英灵战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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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狄亚沉默了。

　　　　‘真是奇怪，难道这孩子跟我的魔法相容性很好么？一缔结契约就能获知我这么多的能力、宝具。扮猪吃虎？’美狄亚的脸色有些阴晴不定。

　　　　“计划……不可行么？”魏山抓抓头皮，露出了惋惜的表情。

　　　　“这计划啊，听起来……”魔女勉强露出了笑意：“很有趣的做法。”

　　　　“对啊，这样子就能增强我方实力，营造出不可逆转的胜势！”魏山顿时眉飞色舞起来：“最终的胜利者一定是我们两个。”

　　　　“是啊，是啊，没错。”美狄亚漫不经心地点头应答：“我们是不是该赶路了。”

　　　　美狄亚的脸色明显不好，于是魏山不再多说什么。两个人分开树木，无声穿行在密林间。

　　　　‘这小子，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么？怎么会和我的计划……’美狄亚侧过头，偷偷看了一眼魏山，目光变得有些阴冷。

　　　　魏山默然无声地行走着，他衣服的后背上，有一块不明显的小小湿迹。

　　　　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

　　　　………………

　　　　通过长长的石阶，穿过山门，就是柳洞寺的所在。此时，已经是深夜11点左右。空旷的佛殿前，杳无人迹。

　　　　“确实是一处魔力充沛的灵脉。”美狄亚解除了二人身上隐身的魔法：“足够执行我的计划了。”

　　　　“哦，美……哦不是；caster，你的计划是什么？”魏山四下打量着，保持着小心谨慎的样子。

　　　　美狄亚松了一口气。她很担心这个脑筋不太灵光却莫名诡异的家伙又来一次“不谋而合”，那种好像在说“是个人就能想的出这种简单的计划啦”的屈辱感觉，实在让人感觉很憋闷。

　　　　基本上，按照你的魔力消耗，两个小时前就应该消散了。我已经让你多活了两个小时。

　　　　“我的计划是，由我，再召唤一名英灵。”美狄亚说出了自己的计划，随即满意地看到，这个二手“master“吃惊地睁大了眼睛。

　　　　“英灵……召唤英灵？这怎么可能？”魏山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这样……是不是太犯规了？”

　　　　“搞清楚，我可是caster，神话时代的大魔法师。”美狄亚放下了魔法袍的兜帽，露出了“早知如此”的神秘微笑：“规则是：七名魔法师，召唤七大英灵。那么，只要是魔法师召唤英灵；就不算是犯规。”

　　　　魏山一时竟然有些失神。倒不是别的，此刻美狄亚那副慵懒自得的精致容貌，确实是有些……“祸国殃民”。

　　　　他赶紧定定神：“caster，你真是太……太聪明了。”

　　　　“呵呵，彼此彼此。”美狄亚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笑意。

　　　　那种被魔力随时监视的如履薄冰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

　　　　转念一想，魏山轻叹了一口气：“同时拥有两名英灵么？那还真是……呵呵。”

　　　　“如你所愿。”美狄亚开始吟唱咒语，架设聚灵法阵。

　　　　魏山暗自提醒自己：‘给我搞清楚一点啊，这可是神话时代的魔女，吃人不吐骨头！老是露出白痴一样的嘴脸是想干什么？小心惹恼她，最后搞不好会被她随手干掉的！’

　　　　………………

　　　　深夜11点45分，caster美狄亚架设好了聚灵法阵。本身她的魔力在弑杀了上任主人后消散了大半，与魏山缔结“契约”时又使用了高速神言，这让美狄亚花费了更多的时间。

　　　　‘已经不需要花更多的魔力使用高速神言了，就用普通咒语来召唤英灵好了。’美狄亚随手画出了英灵召唤法阵，缓缓吟唱了召唤咒文。

　　　　一团黑色的雾气在法阵中央缓缓升起，逐渐凝聚成人型的身躯。按计划，她将召唤一名近身守护自己的assassin（刺客英灵）。作为caster，一旦被近战型英灵近身，是极其危险的。

　　　　“真是没想到，英灵的召唤与现身会是这样的过程呢。”魏山有些沉醉地看着新召唤英灵逐渐成形，情不自禁地走了过去。

　　　　“你……想让……召唤……失败么！？离开……那……里！”美狄亚在吟唱咒语的间隙吃力地发出了命令。

　　　　“啊？这样子啊？”魏山一脸错愕的表情：“还真是不好意思，我马上就离开；马上，马上。接下来………这样？”

　　　　“你在干什么！！！”美狄亚发出了愤怒的叫喊。她身上聚集的澎湃魔力，在一瞬间消散无踪。由于吟唱咒文失败的惩罚，她全身环绕着闪烁的电流，丝毫动弹不得。

　　　　而召唤第二英灵的法阵，明显的出现了不稳定的波动；那是法阵即将溃灭的迹象。

　　　　魏山的脸上却露出了成竹在胸的微笑：“不要过分紧张。法阵不是还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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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新的抉择

　　　　“你在干什么！！！”美狄亚发出了愤怒的叫喊。她身上聚集的澎湃魔力，在一瞬间消散无踪。由于吟唱咒文失败的惩罚，她全身环绕着闪烁的电流，丝毫动弹不得。

　　　　而召唤第二英灵的法阵，明显的出现了不稳定的波动；那是法阵即将溃灭的迹象。

　　　　魏山的脸上却露出了成竹在胸的微笑：“不要过分紧张。法阵不是还在么？”

　　　　………………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美狄亚那蓝色的美丽双瞳中喷出了怒火，她厉声叱责道：“为什么要这样做？”

　　　　魏山耸耸肩膀：“你不是都看到了么，caster？”

　　　　魏山手中那一柄奇型的匕首，正牢牢地插在第二英灵的肩头。

　　　　虽然是未完全成型的英灵，“破除万物戒律之符”依然对其发挥了它原本的效用。魏山的左手感到一阵剧烈的阵痛。奇异的令咒图案，开始浮现在了手背上。

　　　　不但破除了第二英灵与美狄亚之间的召唤契约，魏山还成功的与第二英灵完成了新的召唤契约。利用规则漏洞缔结的英灵契约，第二英灵瞬间转换了主人。

　　　　“看来，赌对了。”长出了一口气，魏山的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他不再“痴迷”地注视着终于成型的第二英灵，转头看向了美狄亚。

　　　　“恶灵美狄亚，你已经输了。”魏山举起了左手：“令咒律令，杀死美狄亚，目标，心脏！”

　　　　那是一团如黑火环绕的人型阴影。阴影中的英灵似乎只是在原地晃动了一下，没有人看清他是如何出手的。可是，在令咒律令发动的同时，他便以雷霆一击决定了胜负。

　　　　美狄亚一脸不能置信的表情。看着胸前法袍上沁出的大量鲜血，美狄亚那精致的容颜开始扭曲了：“master；你居然……背叛我！？”

　　　　“啊，这么说可是不太好哦。”魏山一脸轻松地耸耸肩膀：“我又不是你的master。你刚才跟我签订的不过是一个魔力供给的契约吧？缔结契约时，你说的不是master魏山，是魔法师，你以为我真的没有听出来，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你怎么会知道？”美狄亚的脸上瞬间失去了血色。

　　　　“因为，啊，在这之前先说声抱歉好了，我骗了你；实际上……”魏山习惯性的抓抓头皮：“实际上我根本就不是什么master，也不可能是master。”

　　　　“这，怎么可能？那……你手上的令咒……”美狄亚的嘴角流出了鲜血：“难道……？”

　　　　“一开始就没有什么令咒，我又怎么可能是master？这不过是……油彩画上去的！”魏山笑嘻嘻地举起了右手，用左手在右手背上用力一抹：“你看，消失了对不对？”

　　　　“不可能……咳咳……居然……没有令咒……”美狄亚开始剧烈地喘息：“你……你……骗……”

　　　　“彼此彼此。谎言换来的，只有谎言。背叛面对的，终究是背叛。”魏山笑了笑：“如果你老实跟我签订等价交换的英灵契约，那不就好了么，我也不至于这么快就决定要杀你。”

　　　　“实际上，你的魔力储备在三小时前就接近于维持存在的底线了。”魏山继续解说下去：“我也是看准这个时机才接近你的。令我惋惜的是，即使是这种时候，你依然想愚弄我。不管怎么说，你还是应该感谢我，让你多活了三个小时。”

　　　　不知是血液流进了肺部阻塞了气管，还是愤怒到充溢了理智的大脑，美狄亚脸色惨白，不再说话了。

　　　　“魔法，遵循等价交换的法则。你承认我为master，我供给你魔力。单纯想从我这里索取，不想承担责任，那可是犯规的哦。”魏山微笑过后，表情开始有些玩味了：“据我所知，恶灵美狄亚，你将是这次英灵战争中最大的不安定因素，我必须铲除你。”

　　　　美狄亚模模糊糊地想到了什么。大量失血的她已经开始神志不清了：“魔，魔力……”

　　　　“我并不希望流不必要的血，而你的风格却是滥杀，将无辜普通人的生命化作你魔力的食粮。所以，道不同，不相为谋。”魏山有些怜悯的看着美狄亚：“我没有任何令咒可以约束你，你也不肯老实跟我缔结契约……那么，既然我无法阻止你的滥杀，我也只好为自己另找一个英灵了。虽然现在还不知道实力可靠不可靠，但是，绝对忠诚。”

　　　　‘原来……原来……’无比屈辱的感觉涌上了美狄亚的心头。一直随意玩弄生命，欺骗他人的神代魔女，在此时却被一个连master资格都没有的凡人欺骗了。

　　　　“为什么……你……会知道……”大口的喷出混杂肺泡组织的黑血，美狄亚已经声嘶力竭。

　　　　“你的恶毒计划么？”魏山冷冷地打断了美狄亚，面无表情。直到美狄亚不支倒下，魏山也没有再说一个字。对他而言，这已经是一个不需要回答的问题。

　　　　“呵……这就是……”美狄亚的身体已经开始消散了。构成英灵之躯的魔力，已经所剩无几。她发出了无奈的苦笑：“魔女的……末路么？”

　　　　有些惋惜的俯视着美狄亚那绝代的容颜，魏山开口了：“抱歉，我不是英雄，并没有不杀美女的习惯。我只是一个喜欢扮演正义角色的……伪善者。”

　　　　“伪善者……么？”美狄亚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发动了最后的‘高速神言’：“来为魔女陪葬吧！！！”

　　　　笼罩在柳洞寺大殿前的无形‘大聚灵阵’，开始具现为闪烁刺眼光芒的魔法阵型。

　　　　“该死！”魏山迅速做出了判断，扭头看向不知名的第二英灵：“带我离开，距离，一公里！”

　　　　新出场的英灵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化作一阵黑色的狂风席卷而来。

　　　　如同空气折射般，空间发生了一瞬间的扭曲。继而，破裂！剧烈的爆鸣，瞬间湮没了佛殿前的广场。魔法的狂暴肆虐，恍如雷电轰鸣。

　　　　天空的耀眼白光，是柳洞寺的剧烈魔法爆炸所放射出的破灭之力。即使是在一公里外的丛林，依然可以感受到爆炸所引发的激荡强风。

　　　　随着脑海中与美狄亚签订的魔法契约彻底消失，魏山终于确定，恶灵美狄亚的败亡。

　　　　“在背叛中死去，这……真是符合魔女命运的死法。”魏山抱着胳膊，远望着柳洞寺上空，随着魔力的完全释放，就连天空的乌云都被撕裂出巨大的漩涡空洞。

　　　　去除了圣杯战争中最危险的不确定性因素，为自己弄到了一个英灵，一件宝具。虽然宝具的等级只有c，却是出奇制胜的意外王牌。想到这里，魏山不由吹了声口哨。

　　　　另外，杀死一名英灵，好像获得的经验也不少。这让他能够对自己进行适当的能力强化。

　　　　这就是开放性的试炼任务？不同的选择付出不同的代价。为了让美狄亚能维持到召唤第二英灵，自己的魔力也被美狄亚吸取了大半。

　　　　…………

　　　　不过，局面也并不完全乐观就是了。

　　　　“真是该死。”魏山脱下破破烂烂的黑色外套，狼狈不堪地吐出一口泥土：“原本是打算利用美狄亚作成的聚灵阵来强化实力的。真是失算了。”

　　　　“因为，”全身笼罩在黑暗中的第二英灵第一次开口了：“你杀人，废话太多。”

　　　　魏山不由老脸一红，有些急怒：“我可是你的master，你怎么可以……算了，这么说也没错就是了。”

　　　　轻吐一口气，魏山开始打量起面前这位临时“打劫”到的英灵。

　　　　一身普普通通的古代武者的布衣，因为爆炸的波及而变得有些破烂，分辨不出是哪一国的武士服。体型，在一米八左右，足足高过魏山半个头。清秀的面容，布满了爆炸造成的烟痕。东方血统的面貌，黑色的眼睛，长发。

　　　　魏山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契约的神秘条文，开始确认英灵的真实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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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交涉　联合行动

　　　　魏山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契约的神秘条文，开始确认英灵的真实身份。

　　　　所属：魏山

　　　　真名：？？？

　　　　筋力c－耐久c－敏捷a魔力e幸运a宝具？？

　　　　能力：？？？

　　　　？？？

　　　　技能：？？？

　　　　？？？

　　　　宝具：？？？

　　　　………………

　　　　‘用一个强大的魔法英灵换到这么一个除了敏捷，幸运一无可取的神秘物体……好像是有点赔本的感觉？’英灵能力描述中有着一连串的问号，除了英灵属性，几乎全都是问号……这，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是因为没有完成整个召唤程序造成的副作用？’魏山仔细回顾了一下自己所获得的各种英灵的情报，似乎只有一名英灵的属性比较符合。于是他开口确认道：“请问，你，是assassin，佐佐木小次郎么？”

　　　　英灵再次沉默着，没有开口。他只是用带有威压的目光，冷静地审视着自己的召唤者。

　　　　‘是不完全召唤的原因么？不但属性有些偏弱，宝具能力完全不明，这家伙好像还对我不太认可。’魏山硬着头皮继续追问道：“确认一下，你是我的servant没错吧？”

　　　　“毫无疑问，虽然是……并不太光彩的方式，不过……契约确实已经……达成，主从关系已经确定。”还不等魏山再度开口，神秘的英灵摇摇头，继续说道：“不过，我想，在共同作战之前，我想先确认一件事。”

　　　　“什么？”魏山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情况。好像，有些不太对劲的样子？

　　　　“理由，你作战的理由。”几乎是一字一句地，英灵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魏山松了一口气，说出了自己的目的：“拯救！”

　　　　“哦？”英灵的脸上露出了错愕的表情：“用如此卑劣的方式杀死一名毫无反抗能力的女性英灵，之后的你，想要拯救谁？”说到最后，他将重音咬在了“拯救”，冷笑了一声。

　　　　“喂，喂！”魏山有些无奈了：“这个你所说的‘毫无反抗能力’的女士，可是差一点就杀死我们……”

　　　　无名的英灵摇头冷笑，面容上满是不屑：“那，并不是她必须死的理由。强弱本身是没有对错的。”

　　　　“可是力量的应用方式却有着对与错！”魏山莫名激动了起来：“如果我不阻止她的话，她会危害到这个镇上所有人的……”

　　　　“一面之辞，无法断定立场的对或错。”英灵竖起了右手的食指，晃了晃：“没有发生的，就不存在对错。”

　　　　魏山无法反驳。不得不承认，英灵讲的很有道理。这，应该是一个拥有强烈正义感的英灵。虽然有很大的挫折感，魏山却多少有些轻松。

　　　　“那么，道不同，不相为谋。”英灵做出了自己的判断：“由于契约的原因，我会绝对保证你的生命安全。不过，以后要命令我采取任何任何行动，那就使用令咒的律令约束吧。”

　　　　‘正义感过头了吧你？’魏山苦笑着一阵腹诽。‘道不同，不相为谋？刚刚自己不是跟美狄亚这么说么？真是……腊月债，还的快啊！’

　　　　魏山看看自己的左手背，剩下的令咒，还有两枚。

　　　　“你可以说我是伪善者，我从来就不希望成为正义的英雄。”魏山耸耸肩膀：“对付邪恶之辈……”

　　　　“没有人能随意决定他人的生死。”英灵继续冷冷的看着魏山：“死在我手中的，都是应死之人。即使我是一名刺客，那也有刺客应该遵守的信条。”

　　　　“好吧。好吧。伟大的‘刺客信条’，goodgame！”魏山一脸无所谓的表情。虽然不能完全使役眼前的英灵确实另他有些头痛。不过他的性格本来就有点大大咧咧。英灵肯保护自己的人身安全，似乎也还不错的样子。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船到桥头自然……沉！？

　　　　呵，看来，魏山多少还是有些丧气的。

　　　　魏山理了理头绪，开始思考下一步的行动：‘圣杯前夜，目前已经消灭了caster美狄亚。圣杯战争最古典的御始三家的英灵都已经被召唤成功，那么接下来就是……’

　　　　魏山猛的抬起头来：“我决定去救一个人。”

　　　　“什么人？”

　　　　“一个女人。”

　　　　“……什么女人？”

　　　　“啊……这个……很漂亮的。”魏山笑的有些不自然。

　　　　“…………”

　　　　………………

　　　　空旷的房间。昏迷不醒的master。

　　　　“这就是你要拯救的？”英灵发出鄙视的冷笑：“漂亮女人？”

　　　　“是的。”魏山点了点头，低头看着倒伏在鲜红地毯中的红发美女：“这是巴婕特？弗拉加？马克雷密斯。”

　　　　“漂亮不应该成为拯救的理由。”刺客一脸严肃的总结道：“实力更重要。我不希望以后再浪费魔力，参与这种无聊的行动。”

　　　　“巴婕特，古老的魔术师家系‘保菌者’，魔法协会的执刑人，一名强大的‘代行者’。更重要的是，这是一名master，圣杯战争的参加者。”魏山伸出手指，放在了美女的鼻翼下：“这样的理由，应该足够了吧？”

　　　　微弱的呼吸气流擦过魏山的右手食指。

　　　　由于盟友的突然背叛，遭受突袭的巴婕特被夺走了令咒，同时夺走了她役使的英灵。此刻的巴婕特，如同沉睡般倒伏在浸满鲜血的地毯上，而带有令咒的整个左腕已经不翼而飞。

　　　　“下手很干脆，切口很平整。”刺客低头确认了巴婕特的伤势。“几乎是让人感觉不到痛苦的利落斩击。”

　　　　“本来是很可靠的盟友。你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呢？”魏山始终想不明白凶手的动机。一个没有丝毫欲望获取圣杯的人，为什么……

　　　　“听起来，你和凶手很熟咯？”

　　　　“他不认识我，可我知道他是谁。如此而已。附近应该找的到魔法协会的秘密联络处吧？”魏山掏出了一张冬木市的地图，上面标注了几处隐秘的符号。

　　　　“这些情报，你怎么会知道的？”无名的英灵皱起了眉头。

　　　　“啊。”魏山耸耸肩：“实际上，我是一个临时的参战者。无论采取怎样的紧急修炼也于事无补吧？所以么，我放弃了强化自身，换取了一些本该是高度机密的情报。”

　　　　“作为一个……弱者，你采取的对策……还算不错。”英灵沉吟片刻，问道：“接下来，怎么做？”

　　　　“先送到联络处去，紧急救助。抢救及时的话，应该能说服她成为我方的有力战力……吧？”魏山轻吹了一声口哨，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还算过得去的行动方针。”英灵点点头：“破例允许你，可以不使用令咒。”

　　　　魏山翻了个白眼：“我本来就没打算使用令咒。”

　　　　英灵的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表情，笑问道：“你背的动？”

　　　　魏山看看巴婕特，一米七左右的身高，大概……六十公斤的样子？

　　　　魏山很老实的摇摇头。就魔法师而言，本来就不以体力见长。

　　　　“那么，我先对伤口处理一下，等下你来背吧。”魏山很干脆的放弃了。“虽然已经是大量失血中度昏迷，应该还是有救的。”

　　　　……

　　　　“那么，等巴婕特小姐醒了，记得通知我。”魏山双手递出了一张手写的名片：“作为一名东方的魔法传承者，很荣幸能有机会和伟大的魔法协会共同合作。”

　　　　魔法协会的老者无声地收下了名片，只是点点头。

　　　　“那么就打扰了。”魏山“诚惶诚恐”地点点头，微笑着告退。

　　　　“此次行动完全失败了。”面色惨白的老者环视了房间的各个隐秘角落：“即刻通知时钟塔，请示下一步的行动方案。”

　　　　隐藏在阴影中的各种不知名生物，开始了各自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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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理念的纷争

　　　　走出通宵营业的路边超市，两人的行头已经焕然一新。由于圣杯战争暗中的影响，夜间的冬木市显得格外空旷。市民大多不会在夜间随意行走，避免遭遇各种无法解释的神秘血腥事件。行走在深夜的街道上的，只有并行二人的身影。

　　　　“下一步，我们怎么做？”无名的英灵发出了疑问。

　　　　“走一步看一步好了。”魏山在路灯下停住了脚步，从口袋中摸出一只烟，顺手点上：“对了，总不能一直英灵英灵的叫你，你就暂时叫‘无名’好了。”

　　　　闭着眼睛，紧靠着路灯杆，魏山开始了下一步的思考。‘七大英灵中已经去除了caster美狄亚，拥有王牌‘英灵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