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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疯狂二十年-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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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老朱大致算了算,好家伙,这一趟过来,足足有30多万进账。
于是当晚,按照惯例,老朱选了家莆田最有名的饭店,摆上一桌庆祝,顺便把猴子也叫了过来。
觥筹交错间,酒过三巡,哥几个都醉眼朦胧,彼此间说了不少肝胆相照的话,一夜就这么闹哄哄过去了。
第二天,猴子送我俩上的火车。
临别时,又是一顿互诉衷肠,场面感人,简而言之,就是让猴子有空过来玩玩。
猴子还是老样子,只笑眯眯的点着头,也不说话。
直到列车开动,阳光下他的身影渐渐模糊,最后成了一个小黑点。此刻,万里无云。
后来,老朱跟我一起回的香菲左岸。
原因嘛,就一个: 回购香菲左岸。
说到底,这小子担心对方中途变卦,另一方面,也是人多壮胆。
所幸的是,谈判还算顺利。对方没再提什么额外的要求,钱一到账,股权转让,这回购的事儿,终于大功告成。
眼瞅着大事已了,老朱一笑,“阿朋,接下来就看你的了,好好做,也不用太大压力。有啥困难吱一声,别的没有,哥哥我现在穷的只剩下钱了!”
我一听,哟呵,又喘上了。
怪不得人说,钱多底气足,合着这30万刚到手,这货思想又膨胀了?!
不过经过莆田一行,对老朱,我确实另眼相看。
换句话说,他有膨胀的资本。
事实上这会儿,我把剩余的十来万悉数给了他。而且我相信,依这孙子的能耐,绝逼比放高利贷要强的多,也靠谱的多。
老朱离开后,我便开始着手整顿香菲左岸。
说句良心话,这家公司,跟我走之前发生了太多变化。
员工换了不说,连产品也做的乱七八糟,服务更谈不上。很显然,现在的香菲左岸,就天大的一个烂摊子!
顿时间,我焦头烂额,无从下手。
工厂,自打赵海珑跟薛冰走后,可以说是一群乌合之众。再加上现在就两家门店,一天出货量极少,我粗略算了算,最多也就当初的五分之一。
至于门店,更是一塌糊涂。
起初蒋凤绮在的时候,就因为工资问题,走了一大批人。现在可好,全都大妈大婶级人物,通店上下,找不出一个年轻点儿的服务员,整个店里一副死气沉沉。
就这么经营了个把月,月底一看报表,我大吃一惊。
乖乖,居然亏损了30来万!
按照这速度,估计用不了半年,公司直接关门。
是时候当机立断了!
其实一早,我就有个想法,而之所以迟迟没有动作,说白了,太冒险。
而现在局面完全不同,冒不冒险已经不再那么重要了。
于是乎,我决定赌上一把。
化整为零,从零开始!
我的想法很简单,也很极端。
首先,现在的香菲左岸,不具备任何品牌效应。甚至不客气讲,这个招牌从骨子里,烂的不能再烂;
其次,因为现在只有两家门店,工厂失去了存在的意义,说穿了,开销实在太大!
这天,趁着柳云桥打来电话的功夫,我顺便也把这思路提了提。
“小陆,你早该这么做了!除此之外,你还有更好的选择吗?”柳总的想法居然跟我不谋而合。
蓦然间,我像是吃了颗定心丸,安心不少。
于是第二天,我把公司所谓的一些骨干召集到了一起,开了个正式会议。
“各位,公司现状大家也看到了。再这么下去,没有任何希望。所以呢,这次把大家伙叫过来,我要宣布一个重要决定。从明天开始,工厂停产,日常出货走总店。”
“那工厂怎么办,不要了?!”立马有人问我。
我笑笑,却无奈。
“不要了。另外,以后门店就总店一家,我想过了,与其这么搞下去,不如扎扎实实做家精品店,从零起步,重新开始。”
一时间群情鼎沸,因为大家伙心里清楚,接下来的,是很现实的问题:裁员!
但于我而言,这仍不是最重要的决定。
香菲左岸要改变,首先就得从名字开始,事实上这会儿,已经跟柳云桥商量过了,公司,我要重新注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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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神兵天降
在国内公司里,尤其中小型企业,生命周期最多八年,关于这点,香菲左岸倒是吻合。
这家蛋糕店,从成立,经辉煌,到而今落魄,凝聚了太多人的心血,这会儿,终于走完了它该走完的历程。
重新注册公司,是我的想法,也是柳云桥的意思。
在这一点上,我俩意见出奇的一致。
一艘巨轮的启程总是无比精彩纷呈,期间有逆风而行,有迎风破浪,有触礁,有抛锚,而今,同样需要必要的改变。
命运这玩意儿,说不出的奇妙。但我知道,这是一场豪赌,不成功便成仁,讲真,有破釜沉舟的味道。
我个性里有一特点,一旦想好,那就立马开干。
很快,分店跟工厂相继停业,人员也陆续裁员,说心里话,大大小小一大摞子事儿,烦不胜烦。
不过,好在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当然其中,柳云桥也给我出了很多点子,尤其针对善后问题上。
首先工厂撤出,省去了不少开支,再加上变卖了些用不上的设备,给公司补充了笔不小的资金;
其次分店转让,也一定程度上减轻了些许债务,用柳云桥的话说,这叫资产轻量化,有利于公司后续发展。
看得出,柳总虽然当初口生生不想我赢,但到了真枪真刀的时候,还是不遗余力。
对此,我心有感动,有感恩。
所以呢,等忙活完这一阵,我专程飞到上海一趟。
夜幕下,黄浦江上,星辉点点,游轮徐徐,说不出的灯火辉煌。
在东方明珠的旋转餐厅,柳云桥举起酒杯,朝我一笑。
“小陆,万事开头难,创业路上更是布满荆棘,所以今晚,借着杯中酒,我祝贺你走出这第一步。”
我赶忙起身,“柳总,不敢当不敢当,瞧您说的,没有您背后的鼎力支持,就我新兵蛋子,怎么可能?这杯酒该我敬您,以后呢,还望多多点拨才是。”
对于柳云桥,我是打心眼里佩服,这种感情,跟童刚又不一样。说心里话,站他面前,完全一种崇拜之情。
于是两人聊了很久,很快谈到了公司的事情。
这次来上海,其实我也有两个目的。
第一呢,不消说,自然是感谢;另外,少不了要向这位大佬讨教。
坦白讲,柳总对我恩重如山。现在公司既然要重新注册,那这个公司名,我不敢涉美。
柳云桥听出了我意思,一摆手,“欸,小陆,名字不过一形式,你现在也算是老板了,所以这点小事儿还是自己看着办。”
我一听,顿时愣住了。
来之前,我早就想好了,公司到时正式成立,怎么得柳云桥也是大股东,毕竟人家投了200万真金白银。
但这会儿听他口气,似乎不想扯上关系。
后来,柳云桥终于吐露实情。
果然我没猜错,从一开始,柳总压根就没想过入股,换而言之,那200万,他纯粹是帮我起步。
我一听,那更是过意不去。
于是当场放下狠话,“柳总,既然这样,那给公司取名的事儿,你说什么都责无旁贷。”
柳云桥知道我脾气,看这架势,再不答应估计我是真没面儿,所以呢,推辞了一番后,总算应允下来。
“小陆,对于烘焙行业,我还真不太懂,但既然你执意要我取名,我就想啊,咱们中国企业,就得有中国传统文化的东西,香菲左岸这样的名字,好听是好听,但总觉着吧太过于西化,不好。”
我点点头,对柳云桥的话,很赞同。
“柳总,您说的,跟我想到一块儿去了,那就劳烦您了。”
柳云桥笑笑,略一沉思。
“这样吧,小陆,咱们老祖宗呐,有一句诗来着,叫做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不如干脆简单点,就叫东南西点如何?”
我一听,拍手称快。
讲真,这名字听起来普通,不张扬不浮夸,很对我的口味。
于是呢,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下来。
接下来,柳云桥问我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我简单把计划说了说。
“柳总,我是这么想的,您给分析分析,接下来我想把门店重新规划下,毕竟嘛,改头换面,对消费者来说,也有个新鲜感,您觉得呢?”
我把这个提议一说,柳云桥立马表示赞成。
不光如此,这回柳大老板还真出力不少,亲自从上海调来设计师跟装修团队,专门负责店面装修。
至于费用呢,人家根本只字未提。
末了,他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小陆,装修的事儿,你不用操心。这帮兄弟跟我多年交情,做事妥妥的,倒是有件事我必须要提醒你,现在硬件算是解决了,剩下的,就软件方面的问题。这点,我可就爱莫能助,还要你自个儿拿主意。”
柳云桥口中的软件,我懂。
说白了,就是人员问题。讲心里话,香菲左岸这么些年,成也在人,败也在人。
用柳云桥的话说,企业说到底还得靠人的管理,能力倒是其次,关键还要在于人品,特别像现在这样的创业初期,一个好的工作搭档至关重要。
对于这点,我深有同感。但也很无奈,短短时间,上哪找这样的人去?!
既靠谱,又专业,更重要的是,就算有好的人才,我现在也开不了那么高的工资。
眼瞅着装修马上结束,这会儿心里七上八下。临了,一咬牙,得勒,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大不了自个先顶上再说。
这不,上午刚跟庄健通完电话,准备在那订批货柜。下午,便见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大叔,可以啊,果然言而有信,说收购就收购了,怎么着,也不告我一声?!”
我一抬头,蓦然间愣住了。
不知何时,祝倩居然笑语盈盈站我面前,手里还拉一提杆箱,一副风尘仆仆样子。
“哟,祝倩,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瞧你说的,我哪敢呢,这不最近忙得很吗?没来得及通知嘛。”
对于祝倩的出现,我大感意外。
“怎么着,最近你又休假了?大包小包的,这是去哪儿啊?”
祝倩一听,立马白了我一眼,“啧啧,陆大老板,合着你贵人多忘事,敢情那天我说的话,您老人家没听到!去哪儿?来您这啊,怎么着,不欢迎我加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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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无端横祸
祝倩的加入,可以说立马解了我燃眉之急。
接下来半个月,店面装修,员工培训,新人招聘,开张策划,两人可谓忙得不亦乐乎,末了,货柜一到,万事俱备,只欠开张。
开张的日子,总是选在黄道吉日。而我则不同,不看黄历也不占卜算卦,用祝倩的话说,我这人,随遇而安惯了,连这点麻烦也给省了。
不过呢,你别说,开张那天的生意还真不错。人山人海形容,毫不过分。
具体好到什么程度,这么跟你说吧。反正后场连续奋战12个小时,临到闭店,货架上一个面包蛋糕都不剩。
晚上闲下来,我腰都快散了架。而祝倩这丫头,要不说年轻,居然跟个没事人样。
“大叔,给我瞅瞅,赚了多少?”
我斜眼看了她一眼,乐了。
“我说您老人家财迷啊,都到这会儿还不累?多少钱?明儿再算也不迟。“
祝倩当时就不乐意,嘟着个小嘴非要好好点点。
这丫头的原话。
“我不是在乎钱,有钱才有动力,今儿你要不让我看饱,明天干活完全打不起精神。”
我寻思着,得,就数数呗。说心里话,我也想知道咱这一天下来,战果如何?
这一数不打紧,立马吓了我一大跳。
讲真,我不是没见过大钱,几十万走我手边过,也常有的事儿。
但今天情形却完全不同,不夸张讲,这是我第一次*,用了脑力也费了体力,所以战果颇丰!
“我去,大叔,咱们这是要发!您看看,都快10万了!”
蓦然间,祝倩大呼小叫,状如癫狂。
我笑笑,心里也很是欢喜。但怎么着,也不能跟小女孩一个德行,换而言之,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咱得端着,才显得气度不凡。
“哎呀,才这点儿钱,至于嚷嚷吗?你呀,太沉不住气了。”
祝倩一听,柳眉倒竖。
“哟哟,小朋友你接着装,继续装,还跟我这玩深沉呢?你少来这套,心里不定偷着乐吧,我就问你,香菲左岸有多久没这么多钱进账了,我嚷嚷有错吗?”
第二天一早,生意依旧红火,就这么折腾小一个礼拜,才算渐渐消退。
末了我大致算了算,开张这段时间,日营业额均在4万以上,换句话说,一礼拜下来,业绩已经超过30万。
大获成功的喜悦,一下子点燃了我的激情。看来,祝倩说的没错,咱这是要发,要大发!
秋天的风,清寒萧瑟,却熄灭不了我的热情。转眼间几个月过去,店里的生意依旧红火。
祝倩这会儿已经算是很有经验,跟之前相比,丫的进步忒快。
虽不能说独当一面吧,至少也很有想法,所以呢,公司事,我全交她打理,自个儿混个清闲。
可正所谓乐极生悲,没多久,店里便出了大事!
这天刚睁开眼,手机就响个不停。
低头一瞅,居然是祝倩!
我心说这大早上的,这丫头哪根筋搭错了,还没完了?!
刚接通,就听里头祝倩语气不对。
“大叔,快来店里吧!出大事了!”
祝倩这丫头,我最了解。不出大事,她火烧眉毛也不急。
于是我心里吃紧,赶忙问,“怎么了,出啥事儿了?”
电话里头支支吾吾半天,也听不出个所以然。事已至此,我赶忙起床,披了件衣裳就直奔店里头去。
清晨的风,有些料峭,路上行人不多。
到店门口一瞅,顿时间我傻了眼。
门散了架,一地的玻璃碎渣!
“怎么了,祝倩?”
这丫头在一旁,傻不愣登的,此刻小脸儿都白了!
“大叔,我也不知乍回事!刚过来就这样子,我想八成是遭窃了吧。”
没多久,警察也过来了。闹哄哄的一大群人,中国特色,全是看客。
临了,清点了下财物,足足少了3千块。
讲真,对于这点损失,我毫不在乎。可关键店里不少东西给砸个稀烂。
用警方的话说,这回失窃着实蹊跷。按理说,扒手最多翻个底朝天,还不至于砸东西。
可满地的狼藉说明什么?
典型的泄愤!
于是,警察叔叔当场就问我俩,是不是跟谁结过梁子,或是有什么仇家?
我和祝倩面面相觑,一头雾水。
祝倩姑娘一个,虽说大大咧咧惯了,可要说跟谁结过怨,打死我也不信!
至于我,那就更说不过去了。用当初老朱的话说,我这人, 毫不利己专门利人,打着灯笼也难找的社会主义五好青年!
思来想去,我想不通,是谁没事吃饱了撑的,偷钱也就罢了,还非跟我设备过不去。
货柜的玻璃橱窗碎了不说,光后场的电线全给人剪断,并且还不是一时半会儿能修好的,最起码也得停工一礼拜!
那会儿店里没装天网,也没监控摄像;蓦然间,有种哑巴吃黄连的感觉。
所以呢,直到最后,警方也查不出一点蛛丝马迹。
事实上,祝倩后来跟我就这事儿还讨论过,只是依旧一筹莫展。
这会儿,我一声嗟叹,“算了,这事儿就到此为止,咱们还是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吧。”
店里失窃是小,维修线路才是大事。
这个该死的贼,对烘焙店的布局极为熟悉,每处破坏都恰到好处。
讲真,就这种知根知底的做法,我只想到一种可能!
内鬼!
祝倩一听,顿时面无血色。
很显然,如果真如我所料,那就太可怕了!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道理,没人不懂。
东南西点,开张才不过数月,竟然出了这事!不由得我俩不胆战心惊。
他是谁?是男是女?我们全都一无所知。但有一点,我很确定。
此刻,那位可怕的对手或许正躲在角落头,暗中窥视。
千算万算,我根本没有赢的可能!
香菲左岸已经成为历史,难道东南西点的命运,依然走不出多事之秋的怪圈?
天色渐渐昏暗,周遭,死一般的寂静。
静谧中,手机屏幕闪了一闪,一条短信悄然而至。
低头,我瞅了一眼,忽然间恍然大悟。
原来是他!
本章完
………………………………
第一百二十一章 出来混的,迟早要还
短信的号码很陌生。但里头内容,显然表明这个神秘的人,与我极为熟悉。
虽只有寥寥一行,却足够触目惊心。
“陆总,你还记得苏渐吗?”
蓦然间,我打了个冷战。
讲真,这句话本身问得就让人莫名其妙,尤其在眼下情形。
莫非对方在暗示我,整桩失窃案的幕后黑手,是苏渐?!
坦白讲,苏渐确实符合嫌疑人所有的动机。
一,他跟我有过节;
二,他了解烘焙店的格局,于苏渐而言,毁坏线路着实易如反掌。
但有一点,我想不通。没记错的话,当年因为偷拍事件,这小子这会儿应该还在狱中,难道能分身不成?!
那一夜思来想去,总是觉得无法理解,临了我索性再也不想,蒙头睡下。
第二天天一亮,我直接去到了吴浦桥监狱。
当年苏渐就是被关押在此,不知不觉一年就是一晃而过。
吴浦桥监狱,位于城市东郊,高墙深筑,人迹罕至。
半人高的爬山虎攀上半边墙,斑驳苔藓,说不出来的萧瑟。
接待我的警官,姓冯,圆脸,矮胖,面色铁青,表情严肃。
“喂,你找谁啊?”
我看这架势,赶忙满脸堆笑,上前把找人的事儿说了说。
“苏渐?你是他谁啊?有介绍信没?”
我听得一愣,介绍信?啥玩意儿?
后来,还是从冯警官口中得知,原来到监狱探监,必须得派出所开出证明,换句话说,这犯人不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我暗叫一声苦也,想不到这里头还有这讲究,说实话,今儿还是头一次听说,确实长知识了。
不过呢,咱这回大老远过来一趟不容易,怎么着也得见上一面。
冯警官这人吧,表面上看铁面无私的,但架不住我一阵糖衣炮弹,几百块钱往他兜里一塞,画风突变!
“哟,陆先生,这是干嘛?咱们这里不时兴这个,还是收回去吧!”
说归说,这老小子手可没闲着,钱是结结实实揣在了兜里,没有丝毫婉拒的意思。
我看在眼里,心里忍不住发笑。
正所谓拿人手短。没一会儿,姓冯的还真正儿八经给我查阅起来。
只是结果,让我大吃一惊!
“陆先生,您说的这人,已经不在我们这了,前段时间让人给保释出去了。”
在这里,我有必要交待一句。
咱中华人民共和国,跟美帝国主义不同,严格来讲,压根没保释一说。
而姓冯的口中的保释,实际上是假释的一种。
说白了,不少犯人借着假释的名义,堂而皇之走出牢房,也常有的事儿。
当然了,罪行一般不大,理由也五花八门,最常见的,保外就医的那种,不过前提,得有担保人。
苏渐的情况也是一样。
所以呢,我赶紧向冯胖子打听,是哪位高人把他给领出去的。
冯胖子一听,立马三缄其口。
看得出,他不便透露。说到底,每个行当有行当的规矩。像这种隐私,一般人还真不敢讲,弄不好会触碰到某些潜规则。
那天,在吴浦桥纠缠了许久,我始终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
回到市里,于是我找了几个朋友,托上关系。
过了两天,总算有了眉目。
算起来,给苏渐做担保的这人,还不是外人,对他,我太过熟悉!
也正因为熟悉,我越发感到意外。
讲真,我没想到苏渐居然跟他扯上关系!
冥冥中,我感到了一种莫名的担忧,似乎有些事,其实我一直蒙在鼓里,比如肖克这个人。
事实上,领苏渐出去的,正是这位肖总!
记忆中,这位肖总,自打当年一别,杳无音讯。对于他跟苏渐的关系,之前我没瞅出有过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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