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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疯狂二十年-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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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想着,她的离开在所难免,但不曾想,来得如此之快。
伤感,无奈,涌上心头。
直到接下来海珑的一番话,彻底的将我激怒!
“陆哥,听姓徐的说,他们下午要拍婚纱照,你跟祝倩真的就这么完了?”
能感觉到,海珑有点儿为我打抱不平的意思。
而我一听这话,顿时火起!
讲真,倒不是因为祝倩跟了徐树铭。
还是那句话,既然选择了什么样的生活,都她自己抉择,我无权干涉。
可千不该万不该,挑这时候拍婚纱照!
谁都知道,老太太前脚住院,生死未卜,换做是谁,绝不会这么做!
蓦然间,我气愤难平,积压心头许久的怒火,终于爆发出来。
“王八蛋!海珑,知道他们上哪了不?”
那边,海珑一愣,“陆哥,你指的是婚纱店?”
我白了他一眼,“废话,你以为我说什么,难不成问他们哪里开房?”
不得不说,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么愤怒,至少印象中,绝无仅有。
海珑办事靠谱,没多大功夫,就打听出了下落。
位于中山路的黑白印象,是咱这出了名的照相馆,不少新婚燕尔选那,作为婚纱摄影,无非两点:名气大,场景好。
而徐树铭也不例外。
作为瑞城酒店老总,徐氏集团的接班人,两家公司有着长期良好的合作。
所以呢这天,徐树铭包下了黑白印象的拍摄基地,为的,就是完成和祝倩的这场婚纱照。
从这点上看,徐树铭貌似对祝倩极好,至少相比他之前的作风,强太多。
可越是如此,我越不甘心。
还是那句老话,对于徐树铭这人,我根本不认可。
………………………………
第二百一十章 愿你幸福一生
医院这地方,生者勿扰,死者安详。
生与死,往往过一念之间。
而此刻,祝倩好比狂风里的一片叶子,生命之脆弱,危在旦夕。
ICU病房,隔着三间,便是老太太的床铺。
巧合,抑或命中注定?实在无法堪透。
事实上,等我赶到时,祝倩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
而告诉我这一切的,是徐树铭。
看得出,这位玩世不恭的主儿,出离的愤怒。
还没等我开口,已经让这孙子狠揍了一顿。
“陆朋,你不是很能耐吗?还手啊,来呀!”
我静静的看着祝倩,泪水流下来。
身上的伤痛,相比内心的痛楚,算的了什么?
这会儿,我宁愿祝倩安然无恙。
说来也奇怪,祝倩的自杀,反倒让我冷静下来。
………………………………
第二百一十一章 困兽之斗(一)
从梨树坞到香菲左岸,不过短短几百里路程。
光阴荏苒,岁月蹉跎的,不止容颜。
走在汹涌的人群中,或转身,或擦肩而过的背影里头,也许还有很多像我像祝倩当年的模样。
张敬轩的《断点》,一遍一遍回放。
这条旧路依然没有改变
以往的每次路过都是晴天
想起我们有过的从前
泪水就一点一点蔓延
……
四年前,紫涵离开我;四年后,我离开了祝倩。
仿佛一个轮回,一切回到原点。
所以,告别是必然的。
然而临走前,有件事要交代。
说来说去,徐树铭的钱,必须还。至少,不能负了祝倩。
那边,海珑告诉我,眼下公司也就百把来万现金。真要按照我想法,香菲左岸不如趁早关门。
其实这些情况,他不说我也清楚。
但又能怎么样呢?很多时候,咬咬牙,一切都会过去。
当下,柳总那50万分文未动,加上我爸妈养老钱,而且这些年,多少我还留有一点积蓄。
粗略一算,离200万差距,不是很大。
只是,海珑对于我的提议,极力反对。
“陆哥,你疯了吧?日子不过了?”
我笑笑,没有吭声。
讲真,钱财对我而说,毫无意义。
既挽回不了祝倩,也救不活俊子,更别说老朱薛冰他们。
必须承认,在生意场上,我不是成功者,在感情方面,更是彻头彻尾的失败。
此刻,唯一对不住的,当属海珑。
这小子跟我几进几出,风风雨雨五六年,临了,还放弃大好前程投奔于我。
所以呢,我对他更不敢有负。
这一晚,两人聊了很久,直到天明。
期间,我把香菲左岸的来历,跟他说了个明白。
末了,海珑一声叹息。
“陆哥,啥也别说了。我还是那句话,你永远是我哥,见外的话,咱哥俩用不着。对了,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我怔了怔,随即摇了摇头。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不过海珑,我这次真心对不住,要不这样,公司你就做主卖了吧,怎么着也得有百八十万,就算哥哥我欠你的,一并补偿。”
祝倩不在了,香菲左岸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这会儿,所有的恩怨情仇全都放下,跟肖克斗,迟早会害了更多人。
海珑一听,沉默不语。
时间如同石头般静止,所有好的,坏的,就让它腐朽在不可逆转的时光中吧。
一天后,我离开公司。
至始至终,海珑没有明确表示。
香菲左岸究竟走向怎样的命运?或变卖,或维持,已经无关紧要。
一句话,公司交给海珑,具体怎么折腾,由他操盘,我不再干涉一分。
春天里,万物复苏,百鸟南归,而我,即将远行。
说是远行,其实漫无目的。
举目望去,天大地大,竟一时半会儿拿不定主意。
思来想去,最后直接买了张火车票,投奔发哥去了。
在这里,有必要交待一下,
那辆车,已经让我给卖了。钱正好抵上老太太的钱,给了海珑带给祝倩。
现在的我,空空如也,可以说是一穷二白,了无牵挂。
而发哥对于我的到来,也很意外。
两人简单聊了几句,我把来龙去脉一说。
这孙子一声叹息。
“唉,阿朋,看开点。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我就说嘛,最近眼皮老跳,敢情是你小子!没事儿,来我这就对了,往后呢,有我吃的,就有你的一份!”
兄弟是什么?
这就是兄弟。
不来往,不代表冷漠,恰恰相反,在那么漫长的一段岁月里,足以穿越世俗的尘埃,抵达你我面前。
而我,只有感动。
两人说话的功夫,岚晴外头晃悠进来。
“哟,陆朋,你怎么来了?”
能感觉到,对于我的出现,这丫头跟发哥一样,既意外,又惊喜。
而我,哈哈一笑。
“岚晴,现在是不是得管你叫牛夫人了?”
发哥一听,乐的不行。
讲真,就牛夫人这仨字,一下子让我们想起了大话西游里的铁扇公主。
那无厘头的搞笑画面,顿时把气氛搞得欢快许多。
那边,岚晴问我究竟。
发哥呢,赶紧打住。
“我说岚晴,没见阿朋饭都没吃吗?赶紧的,整几个好菜,咱哥俩要一醉方休!”
必须承认,在哥们圈里,发哥混的是最好的。
这倒不是说他有多能耐,多有钱。事实上,衣食无忧,家有贤妻,夫复何求!
觥筹交错间,发哥跟我一杯接着一杯干,边上,岚晴作陪。
很多年了,难得有这般尽兴。
期间,聊到很多,大半都是过往。
不得不说,人是种奇怪的生物。老了老了,容易怀旧。
往往一杯酒下肚,话匣子打开,眼眶也渐渐红了。
那些青春记忆,遥远得似乎没有存在过,此刻一发浮现眼前。
这会儿我难免心生感触。
发哥倒是充满了革 命主义乐观。
用他话说,“阿朋,这就你不对了。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嘛。”
我怔了怔,随即相视一笑。
岚晴可能不了解,就刚才发哥的后半句,那是我们哥几个大学毕业那会儿最喜欢的一首歌。
歌词很暖,很温馨,充满了青春的冲动,以及对未来的向往。
。。。。。。
你赤手空拳来到人世间
为找到那片海不顾一切
我独自渐行渐远
膝下多了个少年
少年一天天长大
有一天要离开家
看他背影的成长
看他坚持与回望
我知道有一天
我会笑着对他说
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
还有诗和远方的田野
。。。。。。
“阿朋,回去吧!安逸不属于你。听你讲了这么多,别怪发哥多嘴,你呀,注定要回去厮杀的!今天你就权且在这散散心,哪天想重出江湖了,跟我吱一声,哥挺你!”
男人是什么?
这就是男人。
只是,还没等我想通,四百里外的香菲左岸来了电话。
“陆哥,赶紧回来吧!”
电话的主人,是海珑。
此刻我虽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听的出,绝对非同小可。
茫茫人海,岁月匆匆,有些事注定要发生,身处江湖的你我,谁也没有选择的权力!
本章完。
………………………………
第十四卷 岁月峥嵘
………………………………
第二百一十二章 困兽之斗(二)
接到海珑的电话,已经是我来发哥这的第五个月。
坦白说,这段时间,过的还算惬意。告别了生意场,远离了权力场,整个人心情好了许多。
但是呢,至始至终,我对回香菲左岸的想法,不敢笃定。
一句话,香菲左岸代表着过去,代表着祝倩,代表着失去的爱情。
重回伤心故地,谁能容易做到?
可发哥劝我,“阿朋,不是我说你。这么多年了,听你也讲了许多,是,你有能力,有经验,各行各业不愁没饭吃,可扪心自问一句,你真甘心情愿不做烘焙?要我说,你放不下,香菲左岸是你心血,如果有一天,这家公司倒了,你会无动于衷?”
我怔了怔,沉默不语。
讲真,发哥的这个假设,我确实难以回答。
也许会,也许不会,一切只是如果,只要没发生,我不做选择。
可是,世间事由不得你想,有些事注定要发生。
那天,海珑的一通电话,让我纠结。
这小子让我回去,原因嘛,也简单。
用他话说,“公司已经到了生死存亡一刻,陆哥,要不要回来,你自己看着办吧。”
挂了电话,我心情沉重。
临到晚边,发哥看我心神不宁的,自然问起究竟。
考虑良久,我终于把事情原委和盘托出。
原来,自打我走后没多久,公司业绩一落千丈。
关于这一点,毫不意外。
你想,那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先是祝倩,然后是我,再加上资金上的减持,香菲左岸的前景,可想而知。
这也是我当初,为什么让海珑卖掉公司的原因所在。
说到底,企业拼的是资本,是人脉。
而这两点,现在的香菲左岸都不具备。光凭海珑一个人,很难力挽狂澜。
正所谓此消彼长,香菲左岸的没落,让肖克又看到了反戈一击的机会。
这不,听海珑说,现在那孙子风头正劲,大有卷土重来的意思。
先是团购,之前祝倩好不容易抢来的江山,几乎损失殆尽,不过这还不是最致命的。
关键在于,肖克也把目光放在了规模化生产上。
上了成套的生产线不说,连着各种渠道也渐渐铺开,俨然要跟香菲左岸一较雌雄的味道。
必须承认,公司这会儿压力山大,岌岌可危已经不足以形容了。
饶是海珑殚精竭虑,衰败是大势所趋。
而肖克,显然不会心慈手软,依着这孙子的做派,大有斩草除根的意思。
这不,前几天,那位徐乃文徐局去了工厂,好家伙,刚进去,二话不说就把厂子给封了。
理由嘛,就一个:香菲左岸涉案食品安全。
众所周知,那段时间月饼旺季,公司确实剩下了不少馅料,有些甚至过了保质期。
按理说,这些玩意儿应该及时清理掉。
可是呢,不巧,给徐乃文逮住了。
当初丁茂没出事前,跟我聊过,那孙子和肖克关系极好。
所以呢,两两勾结的可能性很大,而今我又不在,徐乃文更是毫无忌惮,大有致人死地的味道。
我一听,惶恐不已。
说实话,香菲左岸是否还能维持,我并不十分在意,可徐乃文扣的那顶涉案食品安全的大帽子,确是麻烦不小。
谁都清楚,这几年,食品安全话题非常敏感,不少大企业大公司都因此被查被勒令停业。
虽说公司不一定用了过期原材料做产品,但毕竟实物面前,难以说清。
依徐乃文跟肖克的关系,势必会将事情无限放大。
跟上次丁茂的事儿不同,食品安全的后果更大,一旦曝光,不堪设想。
海珑电话里说的明明白白。
能感觉到,这次他已经做好了最坏打算。
而这,是绝对不能接受的。
以这些年的经历,我很清楚这件事,最大可能是公司停业,当事人判刑,一旦入狱,肖克那厮怕是想方设法重判,当真棘手至极。
感情上,我已经负了祝倩;这会儿,再负了海珑,恐怕一辈子再难心安。
说来说去,这都我跟肖克之间的恩怨,和海珑无关!
对于我的想法,发哥深表赞同。
事实上,是他第一时间把我送上了火车。
“阿朋,万一解决不了,跟我吱一声,大家伙一起想办法。”
我点点头,眼睛有些发酸。
月台上,人群熙熙攘攘,岚晴发哥越发渺小,疾驰的列车,伴随着车轮撞击铁轨的哐哐声响,渐行渐快,直到天与地融合成了一线。
一路上,思绪万千,难以释怀。
香菲左岸能否走出困境,讲真,实在没有什么把握。
而且,跟以往任何一次相比,双方的实力,以及自身劣势,都太过悬殊。
如今,我也只能见机行事,边走边看了。
回到公司,已经是海珑跟我通完电话的第三天。
这会儿,下了火车,直奔香菲左岸。
看得出,店里生意冷清,空荡荡的,跟几个月前相比,天壤之别。
“咦,陆总,您回来了?”
自打进门一刻,张晗便见着了我。
有惊讶,有意外,更多的,是欣喜。
这边,我笑笑,不露声色。
“嗯,小张,好久不见。对了,赵总人呢?”
我寻思着,既然厂子都停产了,海珑怎么着也得坐镇门店,可环顾四周,别说人没瞅见,连着后场生产也稀稀拉拉的,不成样子。
那边,张晗的回答出人意料。
“啥?赵总让上面的人给叫走了,大伙都担心死了,陆总,您可算回来了,这下子香菲左岸又有救了!”
我一听,顿时惊呆了。
于是乎赶紧问,“这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没听说?”
才短短几天,难道事情已经朝最不利的方向走去?对于这点,我始料未及。
而从张晗的叙述中,也间接证实了我的判断。
“就昨天下午,到现在都一天了,陆总,你说赵总会不会出事儿?”
这个问题,无需回答。
此刻,脑子里就一想法:必须得跟徐乃文谈谈了。
还是那句老话,我已经失去了俊子,失去了老朱,失去了薛冰,失去了祝倩,失去了太多原本不可失去的东西。
那么现在,为了海珑,哪怕毫无胜算,我也要勉为其难,试上一试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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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三章 困兽之斗(三)
来香菲左岸之前,我已经把其中道理想得透彻。
回来,并不是要争个你死我活,坦率的说,只有一个目的。
海珑,我的兄弟。无论如何,这次绝不能让他担那么大的责任。
如果非要有个了断,只能是我,也只有我。
目标不同,决定了想法不同。
所以呢,找徐乃文,心平气和,唯一的念想,就是赶紧把海珑给撇清。
又是香格里舍,我跟徐乃文第三次碰面。
看得出,对于我的出现,这孙子很感意外。
言语间,甚至还有不解。
“陆老弟,香菲左岸,你不是撒手不管了吗?怎么着,现在还要趟这摊浑水?”
我笑笑,杯中酒一饮而尽。
讲真,姓徐的说的没错,换做谁,都要跟这件事划清界限,实在犯不着以身涉险,毕竟,关于食品安全的问题相当敏感,稍有不慎,身败名裂。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世道,像这样的例子多了去了。
可有一点,徐乃文或许永远也不会明白。
有种东西比名利更可贵,比金钱更无价,并非所有人都会做出同样的抉择,至少,我不能。
那边,徐乃文突然一笑,意味深长。
“老弟,说实话,你能讲出这种话,我挺佩服的。曾经啊,我也跟你一样,把兄弟情看的极重,可人老了,旧了,脏了,很多事再也回不去了。”
我一听,目瞪口呆。
印象中,徐乃文这人,老狐狸一个。
就他这番话,怎么听都不觉着像从他嘴里冒出来的。
说白了,兄弟二字,压根就不是为徐乃文这号人给准备的,官场上,太多尔虞我诈,权谋算计,哪有什么真诚可言?
可那晚,徐乃文毕竟跟我谈了许多。
交谈下来,让我对他,有了完全不一样的认识。
首先关于香菲左岸的事儿,徐乃文足够坦诚。
“老弟,当着明人不说暗话,赵海珑的事儿,是我办的。但实在抱歉,他这次你救不了。”
“为什么?”我有些不甘心。
难不成徐乃文一定要斩尽杀绝,这样做,对他又能有多少好处?!
说到底,以他堂堂一局之长的身份,实在没必要跟个小人物过不去!
既捞不到好处,又没血海深仇,像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儿,以徐乃文性子,那是绝不会做。
思来想去,有且只有一个理由:肖克背后使坏!
徐乃文一听,不置可否。
一不反驳,二不默认,这孙子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临了,我有些义愤填膺,仗着酒劲上头,就要诘问。
那边,徐乃文一声叹息。
“老弟,听我一句劝,这事儿你就别管了。赵海珑已经认罪伏法,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我一听,蹭的一声站起身。
“什么玩意儿,认罪伏法?姓徐的,你也未免太狠了吧,海珑究竟有没犯事儿,你心里最清楚,我就问一句,这人你放是不放!”
徐乃文不为所动。
“老弟,你这话说的,我又不是法院,人放不放,也不是我说了算。不过呢,有句话必须讲清楚,你那兄弟还真是心甘情愿伏法,至于原因,我不能说,反正你记住,这是为你好!”
能感觉到,徐乃文话里有话,这孙子死活不跟我透露太多。
而且,用他话讲,海珑之前,跟他有过交谈。
说出来谁也不信,海珑唯一的念想,便是让我重掌香菲左岸!
意外,震惊,惶恐,世间事太难琢磨。
这会儿,可以确定的是,徐乃文对我,似乎没有恶意,哪怕我语气激动,这孙子依然云淡风轻。
甚至,临走前,那孙子还意有所指。
“陆朋,真的。像你们这样的人,我很久没遇着了,以后香菲左岸的事儿,我能罩就罩,不为别的,你,陆朋,是个男人。”
夜幕下,香格里舍,灯火辉煌。
那些繁华,那些热闹,只属于他们,不属于我。
海珑究竟跟徐乃文透露过什么,像一个迷,扑朔迷离。
此刻,也许只有肖克,能解开所有谜团。
于是乎,第二天早早,我直接上东南,找这孙子去了。
必须承认,现在肖克的架子,不是一般大,想跟他见面,还得预约。
瞧那几个秘书花枝招展的,我见着就来气。
这会儿也顾不得什么涵养不涵养的,桌子一拍,“你就跟你们肖总说,陆朋要找他!”
果然这句话起到了效果,没多大功夫,肖克让人带我进去。
屋内,古色古香,偌大的书柜,全是书!
这时,一位瘦削的中年人,鼻梁上架着副黑色无框眼镜,显得格外儒雅。
哟呵,没想到真是肖克!
坦白说,现在这小子扮相可以啊,果然有种商业精英的感觉。
这会儿,肖克显然也瞅见了我,却不欠身,只摆了摆手。
“哟,陆总,什么风把您给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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