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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威世界的御主-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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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清楚御主来到这个世界的目的,但既然没有等他回来,就说明抓捕歹徒只是是件小事,所以他没有叫醒已经休息了的御主。
不过,出现被人监视的情况,那他就无法确定轻重了。
“啧啧。”苍崎橙子啧啧的两声。
她并非没有见过忠实的仆人,在那些大家族中,有的是可以为主人付出生命的奴隶。
但那些大都只是无趣的傀儡。
根本就无法与她面前这位足以让所有人升起敬佩之心的骑士相比。
于是,几人一起向宅内走去。
当听到一些人靠近的脚步声时,沈河其实还没有睡。
因为式脱掉了衣服躺在他身边的被单里,却只是犹如木偶般转过头无声的望着他,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沈河在发觉莱茵哈鲁特正在走过来后,心里面反而松了一口气,如果一晚上都是这样的话,实在是有些难熬。
“似乎是发生了些什么,起来吧。”
“切。”
两仪式低低的发出了意义不明的声音,但也起身站起来,背对着沈河快速的穿戴好和服。
所以说和服这种东西。
有的时候和浴袍也没什么两样,里面是可以什么都不穿的。
沈河紧跟着穿戴好衣服,随后打开房门,发现除了莱茵哈鲁特,苍崎橙子和黑桐干也都在外面。
“发生了什么?”问话的是式,她正在房间里整理着被单。
黑桐干也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人狠狠的攥了一下般,但最后也只能化为嘴角的一丝苦笑。
只是一年的时间。
等来的却是此生的渐行渐远。
“回主母。”莱茵哈鲁特在礼仪方面近乎滴水不漏,“歹徒已经被抓回,但是在下发现,有人在监视这里。”
“是吗?”沈河也注意到莱茵哈鲁特手中的小人偶。
即便不知道具体的经过,但是也大致能猜得到是谁。
荒耶宗莲。
活了两百年的魔术师,整个剧情的最大反派,目的是希望获取两仪式这具能够链接根源的身躯。
说起来,还没穿越前,沈河在网上看到过一种说法,黑桐干也之所以会在高中时期就对两仪式如此上心,是因为被荒耶宗莲施加了潜意识影响,只是这个说法并没有得到官方证实。
这让沈河不由多看了黑桐干也一眼。
“这个就是杀人鬼?”
两仪式整理好被单后,也走到门口,视线却是看向一旁捆着的白纯。
眉梢微蹙,她对这个人隐约有点印象。
“这是我们高中时期的学长,白纯·里续。”黑桐干也小声提醒道。
“想起来了。”两仪式似乎忽然有了些兴致,“他还对我告白过的。”
“是么。。。。。。”黑桐干也从来不知道这样的事。
不过,一想到在白纯学长家见到过的景象,就也不感到奇怪了,反正最终的结果都是被式毫不留情面的拒绝吧。
“一个普通人,为什么会变成杀人鬼呢?”式不出沈河所料的,感兴趣的方向和普通人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把他叫醒吧。”沈河示意莱茵哈鲁特。
白纯其实一直都是醒着的,只是莱茵哈鲁特使用剑圣世家的秘技,让他浑身无法动弹。
此时不过是在他的背脊处轻轻一拍,白纯就好像挣脱了束缚般的,趴在地上呕吐起来。
沈河抬起一只脚,直接踩在他的肩膀上,强行让他的视线仰头看着众人。
“式。。。。。。”
理所应当的,他第一眼就看见了两仪式。
但是眼神中却没有欢喜。
而是充满了恐惧,对死亡的恐惧。
“回答我的问题。”沈河的目光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杀意,有的只是平静的冰冷,“你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
“是荒耶先生,是荒耶宗莲!是他把我变成这个样子的!”白纯涕泗横流的哀嚎起来,“我也不想,我也不想杀人的!我只是控制不住。。。。。。没错,杀人的不是我!那只是起源!救救我,救救我,黑桐!”
沈河微皱着眉头,挪了挪脚尖,直接卡住白纯的喉咙,让他无法再出声。
还真是不堪。
知晓全部剧情的沈河自然明白这人是怎么回事,他不过是被荒耶宗莲抛弃的一颗弃子,因为沉沦于起源带来的力量和渴求而不断杀人,刚刚说的那套解释不过是狡辩,想要杀人的一直都只是他自己。
不过。。。。。。
沈河的心里面也不由涌现出一股怒意,这样的一个渣渣,在原本的剧情中竟然俘虏了式,还做了这样那样的事情,就连黑桐干也本人都被他废了一条腿和一只眼睛。
何苦来哉。
想到曾经看过的剧情,沈河连对黑桐干也都有了怨气,随后,手中出现了一柄匕首。
“杀了他吧,式。”
沈河平静的说道,将匕首递给了式。
“欸,这样的人可不是我想杀的。”
式似乎是有些埋怨,但还是接过了匕首。
如果是纯粹的杀人鬼,那的确是她的猎物,但面前的却只是个连杀人都推卸于他因的弱渣。
“等,等等!”
黑桐干也原本就揪紧的心脏再一次猛跳起来。
式握着匕首,有些困惑的看着他。
“式。”黑桐干也的声音都在颤抖,“你,不能够杀人。”
“哦?”两仪式的眉梢一挑,“为什么?”
“为什么?你不是很清楚吗?你不是比任何人都要了解杀人的痛苦吗?这样的你,又怎么能够杀人?”黑桐干也怔怔的望着两仪式。
“。。。。。。”式似乎是有些呆住了,忽然露出了笑容,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真有趣啊,黑桐,原来一直是这样看我的吗?杀人的痛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嗜好,那个时候也差一点就把你杀掉了,不是吗?”
她似乎是真的感到好笑,连眼角都笑出了一点点的泪水。
沈河只是沉默的看着。
黑桐干也与他,对式有着不同的看法,但他相信自己的看法才是正确的。
“那不一样!”黑桐干也的目光带着心疼和悲哀,“人都有不同的嗜好,式你只是刚好嗜好杀人而已,不过,你却一直在忍耐着,那个时候不也是忍耐着没有杀我吗?”
“。。。。。。”
式渐渐的收起了笑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那个时候黑桐干也对她而言是唯一一个特殊的人。
的确是起了杀意,却无法下手。
但现在当着沈河的面,即便是她那有限的常识,也明白这样的话不能够随意的说出口。
“我了解那个三年前没有杀死我的你。”黑桐干也将式的沉默,视为他所说话的证明,“你很温柔,一直都很温柔,这样的你又怎么会是杀人鬼呢?式,无论如何,杀人对你来说都是绝对不能做的事!”
一直沉默着的沈河,不由多看了黑桐干也一眼。
杀人只是对式而言不能做的事吗?
看来以前是误解了,这个人或许是认为杀人对于式而言,是抛弃本心,让自己沉沦于嗜杀冲动的地狱,才会像那样不惜说出“杀了人就不会原谅你”这样的话来阻止式杀掉白纯。
“真是好笑。”式似乎是有些乏味,连解释都不想再解释了。
手中的匕首带着迅疾的闪光挥下,没有开启直死魔眼,也没有一丝一毫的迟疑,就要这样将面前的白纯轻易的杀掉。
但是,在刀尖即将触及的时候,忽然停住了。
双手无法再用力。
当然不是因为黑桐干也的话而无法下手,仅仅是因为,她的手腕被沈河抓住了而已。
沈河阻止了式,已经被吓傻了的白纯还未从濒临死亡的大恐怖中缓过来,黑桐干也却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感激的看向沈河。
“我大致明白你对式的情意,但有些问题想要问你。”沈河将式的手掌握在手心中,轻轻捏住安抚着她的不满,然后看向黑桐干也,“即便是普通人,在面对想要杀死自己的人时,也会拼死一搏的杀掉对方,所谓的战争就是这种现象的大规模集合体,按照你的说法,如果式在遇到了想要杀掉她的人时,要怎么办?”
“。。。。。。”黑桐干也微微张开嘴巴,最后,也只是喏喏的说,“可以逃走。”
“那如果是比她强的人呢?”沈河没有等黑桐干也思考,紧接着问道,“如果是不拼死一搏杀掉对方,就会被对方杀掉的敌人呢?”
“。。。。。。”黑桐干也,完全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因为他想起了三年前,式像蝴蝶一样飞扑上奔驰的车辆式,那种恍若心脏都要停止跳动的绝望和悲伤。
他不想让式受到伤害。
“无论是在普通人的世界,还是在我们的世界,弱小就是原罪。”沈河的目光,渐渐的有些冰冷,“式的体质和能力,决定了她会时常处于危险当中,她的性格也决定了她不会希望依靠别人的庇护,因此,作为恋人,我首先将她的安全放在第一要素,而不是给她的实力加上限制。”
“。。。。。。”
黑桐干也的身躯在微微颤抖着。
他不知道式在这一年里经历了些什么,也不知道式在将来是否真的如对方所说,会时常处于危险中。
“但是。。。。。。”他忍不住开口道。
“还有,你弄错了一点。”沈河却毫不留情的再次打断了他,“式的确不是杀人鬼,也的确很温柔,但是,她的温柔却不是给所有人,也没有必要为某些人忍耐自己的杀意,更不会因为杀了那些人就如何痛苦——说到底,没有法律能够给我这样的人安心的庇护。”
近乎是一口气,将自己想要说的话全部说出来。
他与黑桐干也对式的认知差异,就在这点。
滥杀无辜,毫无理由的杀人,自然会心生内疚,除了杀人鬼以外的普通人都会为此而受到折磨,式就有着这样的冲动,但是,她却会忍耐着自己。
因为她的温柔。
在这座城市背负着杀人冲动长到十七岁的她从未杀过一人,正是因为这份温柔而忍耐至此。
直到遇到了沈河,遇到了那些想要杀掉她的敌人,才无需忍耐。
适当的发泄,反而让杀人冲动得到了缓解。
让忍耐也变得没那么难受。
不过,这些事情,面前的黑桐干也却是没有机会去知道和了解了,他现在只是完全怔住的望着沈河。
有心反驳,却无从开口。
原因只是因为沈河说的最后一句话——没有法律能够给他这样的人安心的庇护。
式决定跟在对方的身边。
自己甚至都不清楚式未来将要生活的环境,又有何立场替式做出不杀人的选择?
而另一边,沈河已经松开了式的手掌。
寒光闪过。
连哀嚎都还来不及发出的白纯,死亡。
………………………………
第三百二十三章:月黑风高
黑桐干也就这样睁大了眼睛,将这一刻毫不迟疑的杀人的式印在眼中。
她不是第一次杀人了。
只是看一眼,黑桐干也就明白了这一点,面前的两仪式已经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式了。
不过。。。。。。
杀了人的式看起来真的没有任何的不适。
黑桐干也不清楚自己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悲伤,杀人冲动也好,双重人格也好,离开了他的式从别人那里得到救赎,而他却只能够让式受到伤害。
“既然别人找上来了。”沈河没有再管地上的尸体以及无言的黑桐干也,他只是望着莱茵哈鲁特手中的傀儡,目光闪烁,“那就也顺手解决掉吧。”
“顺手解决?”苍崎橙子眉梢一挑,“可别太大意了,如果真的是我所想的那个人,恐怕没这么容易对付。”
荒耶宗莲是活了超过两百年的魔术师,也是苍崎橙子曾经的旧识,但也正因为如此,她清楚的知道这人的难缠程度。
如果他真的从三年前就开始围绕着式布局,那必然会有充分的后手。
“不管是谁,杀掉就是了。”
式的表情很平静,只是有一点点杀意盎然。
虽然不清楚对方是谁,但她由衷的希望,那是一个可以让她尽情厮杀的对手,因为她现在迫切的想要杀人。
“他既然丢掉了这个傀儡,恐怕不会再这么简单的出来。”苍崎橙子点燃了一根香烟,看着面前这个阵容。
活了这么多年。
荒耶宗莲的难缠程度,可不仅仅是在武力上。
假如被他认为没有再抓捕两仪式的希望,那他会果断的抛弃掉一切的布置迅速逃离这里,这是一个长寿的魔术师必然具备的决心。
沈河同样意识到了这点,所以他决定现在就动手。
“苍崎橙子。”沈河的视线看向苍崎橙子,“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作为见证人跟着一同前去。”
“见证人?”苍崎橙子一愣。
“不错。”沈河正色道,“两仪式必然会继承两仪家,但是却不会留在这里,因此,杀掉一位大名鼎鼎的魔术师,我想应该能够震慑不少人吧。”
“原来如此。。。。。。为两仪家的崛起做准备吗?”苍崎橙子不由再次看了沈河一眼。
她最初还以为,这是一个幸运的获得两仪式青睐的辛运儿,在见到莱茵哈鲁特后已然排除掉这一点,但是现在,她已经意识到,沈河不单单不会入赘,还想要一己之力拉动已经完全没落掉的两仪家族重新崛起。
这人究竟是哪里冒出来的人物。
从口中吐出一道眼圈,苍崎橙子觉得,或许自己隐藏的太久了,连消息也变得闭塞起来。
“那么。。。。。。”
见苍崎橙子没有拒绝,沈河就准备叫贞德出来。
但是式忽然抓住了他的手掌。
“不许叫贞德。”两仪式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但她还是坚定的说出来了。
“。。。。。。好吧,不叫她就是了。”沈河还是第一次发现,式原来也是有着小女人一面的。
不过今天是陪着她回娘家省亲,把贞德叫来,的确不怎么方便,别的不说,总不能让贞德不要表现的和他过于亲密吧。
只是这样的话,就只能碰碰运气了。
沈河在脑海里回忆着曾经看过的剧情,那些久远的记忆就好像从大脑里被重新翻出来一样,每一个画面都是无比清晰。
荒耶宗莲。。。矛盾螺旋。。。公寓。。。。。。
“小川公寓。”沈河的口中吐出这个名字,看向苍崎橙子,“这应该是你设计的公寓,你知道地址吗?”
“的确有这样的事。”苍崎橙子有些惊讶。
对方也不过就是昨天才出现在这座城市的吧,竟然能够知晓这么多年前的事情,她那个时候可是隐藏身份,完全就和普通人一样。
“去那边吧。”沈河抬头看了眼没有月亮的阴沉天空。
月黑风高,正是杀人夜。
运气好的话,兴许回来后还能够小憩一会儿。
“我得先把这个傻小子送回去。”苍崎橙子指了指黑桐干也。
“不,不用。”黑桐干也摇了摇头,“对方也应该已经察觉到你们了吧,这就要抓紧时间了,我一个人回去就行。”
“。。。。。。”苍崎橙子有些意外。
虽然没有明说,但黑桐干也不可能听不出来,他们是去杀人。
却也没有阻止。
看起来,他就像是已经完全接受了一切一样。
“既然如此,我们就出发吧。”沈河说道。
从刚刚开始,他就不再关注黑桐干也,所有想说的都已经说了,如今念头通达,再无心蒂,黑桐干也对现在的他而言,不过是个知晓其名的路人罢了。
苍崎橙子掐断了手中的香烟,点点头。
她现在对沈河愈发的好奇,也想要看看他会如何对付荒耶宗莲。
在通知了秋隆管家后,一行人坐在了苍崎橙子的红色小轿车上。
车辆行驶于夜色之中。
即便是魔术师,也是要依靠这些交通工具的,沈河也没有为了这点小事就拜托齐木的打算。
而且——
“橙子小姐。”沈河换了个稍微亲近些的称呼,“你这具身躯,应该是制造出来的人偶吧。”
吱——!
车子划出刺耳的声音后停在了马路正中央。
而苍崎橙子异常冰冷的视线,死死盯着沈河。
“不用紧张。”沈河笑着摆摆手,“我之所以能知道这点,并非是看出了你这具身躯的不同之处,而是知晓你早已经抛弃掉‘原始的身躯’。”
这个平行世界的苍崎橙子,是依靠着人偶技术获得冠位的冠位人偶师。
而达成这一尊称的主要能力,就在于她制造出了与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偶,即没有比原本的身躯更优秀,也没有更差,而是完全一致。
所以,她抛弃掉了最初的自己。
随时预备着一个休眠中的自己,一旦活着的橙子死亡,其记忆就会转入预备的躯体中苏醒,随后苏醒的苍崎橙子会再制造一个备用。
但是,转入的也只有记忆。
如果换一个人,恐怕早已经陷入到“我不是我”的自我否定中艰难挣扎,苍崎橙子却毫不在意这点。
哪怕明白自己可能只是拥有苍崎橙子记忆的赝品,却也坚定的认为自己就是苍崎橙子,也坚定的认为,自己死掉后下一个苍崎橙子也是真正的苍崎橙子,恍若只要有一个苍崎橙子存在与这世间,将记忆和身份继承下去,那个人是不是自己都无所谓。
车辆再一次启动。
“你差一点点就吓到我了。”苍崎橙子似乎真的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我之所以还能坚持自我,是建立在‘复制的我和原始的我一模一样’这点上,如果说有人能够察觉到我的制作的人偶与原始的我不同,那我大概就会直接陷入到自我崩溃中。”
“原来如此。。。。。。”沈河也明白过来。
假如认定一模一样,就不会觉得自己是赝品,但如果有所不同,坚持“我就是我”的信念就失去了依凭。
“那么,你忽然说这个是什么意思?”苍崎橙子继续开着车,目光却正好通过后视镜与沈河的视线对上。
“好奇更多些。”沈河说着好像是敷衍般的理由。
“原来如此。”苍崎橙子却像是已经得到答案般的点点头。
“你竟然信了?”这回轮到沈河有些好奇了。
“怎么,你说的是假话吗?”苍崎橙子轻笑一声,随意的问道。
“。。。。。。那倒不是。”
沈河摇了摇头,伸手抓住式的手掌握在手中,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靠在座位上,似乎是在对别人说,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语般的说道。
“这个世界,有着各种各样的怪人,各种各样的思绪,有的,就和式一样符合我的心意,有的却令我心生厌恶,所以遇到个不错的,总是会有些好奇,想看看有没有做朋友的缘分。”
“哈哈哈,你这人,还真有意思。”苍崎橙子将夹着香烟的手伸出窗外,“会说出这种话的人,本身就是个怪人吧,不过,相对于普通人,你、我、式、甚至是黑桐干也,都可以算作是怪人了,怪人的朋友和敌人,自然也都是怪人。”
“我以前,可是个标准的普通人。”沈河很轻很轻的说道。
也不知道苍崎橙子听见了没有,但是看她那忽然就默不作声的模样,应该是听见了。
标准的普通人么。。。。。。
苍崎橙子渐渐的加重了油门,她那个妹妹,最初的时候也是过着标准普通人生活的普通人,怪人和普通人之间,哪里又有什么明确的区别。
。。。。。。
就在沈河等人赶去杀人的路上时,他们想要杀的人,也正在做着准备。
这是一个沉闷的男人。
沉闷并不是对他性格的形容词,而是他施加给所有人心中的第一印象,高大的身材,黑色而且一丝不苟的修道服,以及杂乱的卷发下昏暗的表情,就好像那些为了信仰而苛刻对待自己的苦行者般,让任何向往轻松愉悦的人恨不得躲得他远远的。
如果只是这样,或许也就是个抑郁的人。
但是,他现在却是站在一堆脑髓的中间。
被装载玻璃瓶中的,贴好了名字的,人类的脑髓,布满了这整个阴暗的房间。
“好了,已经布置完了。”
在这些足以令普通人癫狂的脑髓中,却出现了一个欢快的声音,一个与荒耶宗莲风格完全不同的男人,从中走了出来。
鲜艳的红衣,圆筒的高帽,金发且带着笑容,阔步而行的样子就好像是来自英国的绅士般。
“辛苦你了,阿鲁巴。”荒耶宗莲即便是说着犒劳的话语,也沉重犹如是在诅咒他人一般。
“完全不辛苦。”阿鲁巴握着自己的权杖,音调上扬,夸张的张开双手,“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让苍崎橙子看看我的杰作,然后再在她的悔恨中杀掉她!”
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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