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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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能超出五十米去，超出三十米都是好枪了。

　　　　哈哈，飞舞的细小钢珠，遇到这下雨一样的钢屑尘埃，我看你还能有何作为…………

　　　　冲刺，换向，借助钢屑灰尘沙土形成的屏障，不断的把乱七八糟的杂物废料扔上半空，顺势接近，如果猎枪在开阔地十四五米内能伤到自己，那我就制造环境，制造混乱，让你在四五米内都伤不到我，洪森如是想。

　　　　当然，这是玩笑，霰弹枪有效射程不远，但是十米内杀伤力绝对惊人，别说钢屑，就是薄钢板都没用，而且是面杀伤，一枪打出，连躲都没法儿躲。

　　　　对方都不是庸手，洪森一跳出来就明白了，知道了自己速度惊人，都是四五人一组，四方戒备，这种状况下，速度再快也难保不中枪，只要中上一下，趁你停顿时，肯定被集火，那时铁人也成筛子了。

　　　　事实上钢屑盾牌主要目的是扰乱，阻挠视线，压制霰弹枪的射程，减少命中概率，获得更大的活动空间，依靠暂时的混乱，寻找脱困的契机，尤其是寻找乌老大的方位，上次挟持失败是意外，再来一次就不信没效果。

　　　　不过，这么明显的问题，乌老大这种老油条怎么会考虑不到，前车之鉴还摆在那呢。

　　　　洪森很快就发现了他，事实上乌老大根本没躲，就靠着门站着，那里的四周是一马平川，十几米的空地，身边十几个人围着，拿着霰弹枪四面警戒，还支棱起了几块钢板做盾牌，点亮了几盏大灯，摆起了防御阵地。

　　　　靠，至于这样吗！

　　　　洪森晕了，这阵势摆明了谁去谁送死啊，洪森开始踅摸那里还有接近的空档，或者逃跑的空档，可惜，这个厂房不像一般的厂房，开的窗户都太高了，不走天顶钢架，根本无法接近，而且也太小。

　　　　“这位朋友，我们往日无寃，近日无仇，握手言和如何，各走各路，我保证不为难…………我们的人很多，你绝对冲不出去的，时间长了，条子一来大家都为难不是…………你只要出来…………”

　　　　乌老大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个喇叭，不断的喊着话。洪森翻个白眼，你当我傻啊，搅你生意，杀你伙计，扫你面子，还给你惹个超级麻烦，还和平共处？去骗鬼吧，不，骗鬼都不信。

　　　　怎么打破僵局呢？扔石头伤人？没准头，还暴露方位。扔废料筐扰乱？太远了，现在手臂也没力气了。借着黑暗直接冲锋？门那里是唯一不用灯的地方，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见鬼，这下两难了，大门被守着，难道撞墙去？

　　　　等等，撞墙？洪森忽然间那个胸闷啊，自杀的心都有了。

　　　　丫的刚开始不还打算破墙嘛，结果现在到忘了，傻乎乎彪乎乎的跟人家硬拼，白痴到没治了！！

　　　　墙是普通砖墙，又不是钢筋水泥浇筑的，别人没办法，自己会没办法？

　　　　我特，洪森狠狠给了自己一个巴掌，让自己的郁闷心情好受点，你丫就是一个超级白痴，脑抽了逞英雄！

　　　　得了您呐，各位老兄，你堵门就慢慢堵吧，老子不奉陪了，洪森弯腰悄悄遁入了黑暗。

　　　　灯早就碎掉了，是自己砸的还是流弹打的不知道，现在厂房里很黑暗，不说伸手不见五指吧，也是对面不相识，估计这也是那个乌老大打算议和的原因之一，暗战，人多未必占便宜，反而目标过大。

　　　　仗着自己远比别人要敏锐的视觉听觉，洪森绕开一个个的人，开始还打算玩玩摸哨，没成想这帮家伙一个个比猴还精，成帮结派的，还一个个躲的地方怪异无比，自己可没电视上杀手的本事，别一个不小心，变成枪靶子。

　　　　靠着墙边，没有马上开始破墙，得找能隐蔽的地方，乍接触就知道，这墙造的相当瓷实，想开个洞，不闹出动静大动静是不可能的，虽然鞭炮山响，声音未必被听到，但在这见鬼的黑暗中，挖洞弄出的光线，不亚于秃子脑袋上的虱子样显眼，天上那四五个人手可不是摆设，百分百是一碰钢珠雨罩下来，然后就是一堆人围剿。

　　　　慢慢的走到一个夹缝，左边是墙，右边是一个巨大锅炉的外壳，这个工厂看着像做机械加工的，洪森想不明白把个锅炉放这里干嘛，不过正好用上，厂长好人呐。

　　　　背靠锅炉外壁，脚踏墙壁，静静发力，腿的力量可比手上大好几倍来着，蹬开几个凹坑后，用手无声无息的把砖拔出来，慢慢在墙上掏出个大洞，可怎么没光，难道隔壁是其他厂房？

　　　　管他，反正逃出生天了，洪森心说，哥们，诸位慢慢玩，拜拜了您呐。
………………………………

第十九章　鬼鬼参上

　　　　砰，一道火光闪过，枪声，还是猎枪，一蓬散弹钢珠呼啸而来，在墙壁上激起点点石屑还有火花，幸好打偏了。

　　　　洪森一个激灵，条件反射的躲在一边，脑子当时就一蒙，他了个熊的，这里也有人堵着？！？！

　　　　探头微瞄，影影绰绰能看到斜下方有个人躲在一台机器后边，开始太黑没有看清，火光一闪就知道了，打穿的这个洞是在半空中，对面是另一个厂房，不过是半埋在地下的，同样有着大量的机器存在。

　　　　枪声惊动了背后的那些匪徒们，几次呼喝没听到回应，呼朋唤友的开始向这边扑过来，远远的听到那个乌老大拿着喇叭干嚎，好像在指挥包围。

　　　　几道应急灯的光束在墙上扫过，这些家伙也找到照明的东西了，这下子麻烦大了，真被围上，神仙也逃不过乱枪。

　　　　洪森眼睛一眯，血气上用，前有狼后有虎的，不给活命是不是，那老子和你拼了。

　　　　一弯腰猛的向前扑过去，前方至少人少，看刚才那枪，准头也极臭，总比跟后面一堆人硬拼的好，什么战术战斗动作，都去见鬼吧。

　　　　眼看逃出生天，又碰上灾祸，洪森真得火大了，眼睛通红，谁敢拦我都去死，只要你一枪打不死我，我就干掉你。

　　　　“他妈的，老子跟你们拼了，你们这群混蛋，死也要拖几个一起去。”一个声音怒吼着，伴随着嘹亮的枪声。

　　　　这不是洪森吼的，反而洪森一听到这个声音，人在空中就呆住了，所幸这枪又打偏了，散弹枪，距离绝对不会超过10米，居然还能打偏，联想到那熟悉的声音，洪森不由的想起个人。

　　　　“鬼鬼，他了个熊的，你是鬼鬼，**的怎么在这里？”洪森大吼着。

　　　　鬼鬼，魏槐的绰号，洪森的大学室友，就是排行老四的那个，因为两个字都带有鬼字，而且人也非常聪明，所以就被起了个绰号叫鬼鬼。

　　　　那边魏槐也木了，呆呆的站起来，带着不可思议的强调，试探说道：“胖子？”

　　　　咣当，洪森一惊一喜之下，没有控制好，身体撞在鬼鬼掩护的机器上，一根角铁戳到左臂的伤口上，疼的嗷的一声，魏槐连忙转出来扶起洪森。

　　　　“是我，你怎么在这里，你和那群人一伙的？”洪森一边呼疼，一边惊讶的问道。

　　　　“鬼，那帮子人是城西的三字盟小洪帮的，他们杀了我表叔，我恨不得他们都死光，鬼才跟他们认得。你怎么会和他们对上？”魏槐问道。

　　　　“别提了，我来找林三的，结果正碰上这帮人交易毒品，被我搅合了生意，就追杀我呗。你怎么会在这里？”

　　　　“林三就是我表叔，叫魏茂全，你说我怎么会在这里？大四出来后，我一直跟着他做倒卖生意，这里是生产作坊，也搞仿制枪的，呵呵，你买的不少钢材就是我弄的，没想到吧。刚才小洪帮的乌元带着一群人冲进来，我一直在这里，听到枪声从瞭望孔看的时候，我表叔已经被那个眼镜杀了。”说到这里，魏槐停了一下，然后咬牙切齿的说：“混蛋，我迟早要干掉那个变态佬！”

　　　　“这样啊。”洪森抬手，拍拍魏槐肩膀，说道：“节哀吧，仇我已经帮你报了，眼镜被我干掉了。”

　　　　“死了？”魏槐一愣，“谢谢，可惜我不能亲手干掉那个变/态/佬。”

　　　　“谢什么谢，赶紧的，这里门在哪里？那帮家伙快追来了。”洪森忽然想起来现在还没脱险呢。

　　　　“没了，唯一的门也是通厂房的，呶，就是那边。”魏槐一指左边，那里是个坡道：“现在被你又开了个门，你什么时候力气这么大的？这墙专门加固过，也被你破开了。”

　　　　“我靠，这怎么办。”洪森傻眼了，这里是半埋地下的，根本不可能像外边一样再开个门出来。

　　　　“没事，我躲起来的时候，就通知罗德了，他说最多两个小时到，现在算算差不多了，我们守住就行了。”魏槐从边上抓起只猎枪，扔给洪森，“既然你跟那帮家伙打的这么开心，这东西应该不陌生，我就负责给你压子弹了，我的枪法你知道，废物一只。”

　　　　“见鬼的开心，”洪森了嘟囔一句，然后问道：“这事把猴子卷进来干什么，他能救我们？”忽然想起来上次的直升机，“等等，罗德这小子不会是什么军方人物吧？”

　　　　“军方？什么军方，他是演武堂的二少爷，你不知道吗？”魏槐一脸的莫名其妙。

　　　　“演武堂？那个香川最大的黑帮？二少爷？”洪森觉着脑袋有点不够用了。

　　　　“你到现在都不知道啊！”魏槐声音中满是无力感：“拜托，老兄，你跟罗德一起玩枪弄炮，居然到现在还不知道那家伙干嘛的，天然呆也不用呆到这种程度吧。”

　　　　“你才是天然呆，死猴子又没跟我说过，是朋友怎么能挖人底子，他要想说，自己会跟我说。再说，你怎么知道我现在跟罗德一起的？”

　　　　“废话，怎么可能不知道，否则罗德怎么会介绍我表叔给你认识，搞黑市活的，不可靠谁敢信任，表叔做这行也是给演武堂上供的。”

　　　　“死猴子，我和你没完，知道我担心你还不跟我说。”洪森吼道。

　　　　“别怨罗德，是我不叫说的，老大也不知道。”

　　　　“对了，你怎么大学忽然就退了？也不打声招呼就走。”

　　　　“是…………”

　　　　忽然，洪森刚开的洞口外传来一阵呼喊声，“老大，这里有个洞，肯定是钻进去了。”洪森抬手就是一枪轰了过去，打在洞外机器铁壳上一阵叮当乱响，然后就听的外面七嘴八舌的声音乱叫，“妈的，他们有枪，小心。”

　　　　“得，回头再说吧，准备开打。”洪森说道。

　　　　魏槐手脚不停，拿出四五杆猎枪，开始装弹，五连发，七连发，虎头双立，单管，都有。

　　　　“鬼鬼，猴子还有多少时间到？那边那个门可靠不可靠，会不会被砸开？”

　　　　洪森看到有人偷偷摸摸的冒头，直接一枪轰了上去，十来米，正好是霰弹枪威力最大的时候，洪森的准头可不像魏槐那样糟糕，只见冒头的那人身体向后一仰就不动了。

　　　　“一个了。”洪森计数道。

　　　　“那边的门除非拿炸药，否则他们打不开。罗德说两个小时到，我七点半不到打的电话，估计也快了。”

　　　　“喔，那就等吧，也省的我出去犯险了，对了，你这里弹药够不够？”

　　　　“你说呢，这里是兵工厂，子弹够你打半年的。”

　　　　“……，你们牛！那他们一时半会攻不进来，只希望罗德丫的走快点，别让这帮灰孙子跑了。”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大概是刚才洪森的一枪太过于干脆，又或者洞口太小，总之外边嘈嘈杂杂的声音不少，却再没人敢冒头了。

　　　　“外边的，你们有点卵/子行不行，里边就两个人你们也不敢冲一下。”

　　　　洪森极尽挑逗之能，反正就一个洞口，一枪过去神仙也躲不开，过过嘴瘾，顺便把这些家伙牵制在这，别让他们跑了，洪森现在对那个乌老大可是恨之入骨。

　　　　没人搭话，大概是已经懒得费口舌了，回应的直接就是两蓬乱射的弹雨，洪森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角度偏了差不多九十度，纯粹就是瞎开枪。

　　　　彼此僵持不下，要是没援军，洪森大概会很头疼，现在，非常欢迎僵持，时间越长越好。

　　　　乌老大一群人估计也对这个没什么办法，外边嘈杂的声音越来越响，貌似开始吵架了，内杠最好，洪森如是想。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忽然，所有的声音一下子停掉了。

　　　　洪森和魏槐对视了一眼，怎么回事？援军来了？没听到门响，也没听到枪声啊，太诡异了，不由得握紧了手中的枪，盯着洞口加强戒备。

　　　　“鬼鬼，抱歉呐，我来迟了，乌元那混蛋已经控制住了，出来吧。”

　　　　一个让俩人欣喜万分的声音想起，罗德，死猴子来了。

　　　　洪森紧绷的神经骤然放松，没事了，转身对着魏槐正要说话，剧烈的眩晕却突然袭来，眼前一黑，就如被刺了一针的气球一样，噗的一下就软了下来，力量瞬间被抽干，只依稀听得有人在叫，然后什么也不知道了。

　　　　“死胖子，你怎么…………”
………………………………

第二十章　泄密

　　　　“死胖子，说吧，说吧，怎么回事？你说了我就不烦你了。”

　　　　喋喋不休的罗德，好奇心百分百，话唠无限连。自洪森从昏迷中醒来后，罗德就一直维持这种状态，不停的对洪森进行疲劳轰炸，洪森在医院里躺了两天，罗德口水喷了两天。

　　　　“噢，唔！！！”

　　　　洪森把脑袋死命的捂在枕头下面，这家伙真是无敌的烦啊！

　　　　洪森并不打算这么早让这班子损友知道，无关信任泄密之类的问题，七八年的朋友了，利益交缠，感情纠葛，信任早已根深蒂固。

　　　　本来魏槐消失了三四年，以为重逢后会有隔阂，结果聊了之后才知道，彼此间事实上经常打交道，只是自己太木太呆，没感觉罢了。

　　　　“我说，你捂住也没用，那东西又不隔音，知道吗，开刀给你取钢珠，跟切牛皮一样，可把黄大夫吓到了，就差当外星人申报医学院立项研究了。啧啧，半天工夫不到，你居然结痂长肉了，这恢复力够妖怪的，还好我把你弄家里来了，黄大夫看不到，否则估计我说啥你都得被当怪物切片研究了。”

　　　　更何况这个秘密本身就足够让任何知道的人抱成团了，一个超越地球无数年的文明，而且还能从中获益，呵呵，洪森敢打包票，别说一个个人，一个组织，就是一个超级大国获得了，也得小心翼翼拼老命的保密，否则引发世界大战都不是没可能的。

　　　　一旦泄露，洪森是唯一牵线的人，怎么都可以无恙，为了威胁洪森，家人大抵也不会有问题。可其他知情者呢？洪森用膝盖想都知道……死人才最能保密，这是很多人信奉的真理。

　　　　所以，这个秘密本身，就足以让任何智商大于九的家伙保持缄默，为了自己，为了亲人，为了朋友，为了朋友的朋友……

　　　　“死胖子，死胖子？你不会是睡……没睡就好，还有，那天大爆炸咋回事，我特意去看了，咋看咋奇怪，你就招了吧，到底咋回事？”

　　　　事实上，洪森回来后镇定下来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想跟沐佑仁还有罗德商量下怎么办，魏槐当时还还不知音信，不过后来还是改主意了，打算自己先探探路后再说。

　　　　原因很多，最重要的只有一个，失败即死亡，如果自己消失，想必没有人会联想力那么丰富，想到自己去了外星球，秘密就此终止，最多被认为失踪，家人朋友哭一场完事，伤心是肯定的，却不会有什么额外麻烦。

　　　　可是，如果让他们参合进来，然后自己再出事，那就不单单是伤心了，如果再被不该知道的人知道了，那后果…………，反正洪森想到这里就不敢想下去了。

　　　　秘密这个东西，最好就是从一开始就“不存在”，只要有复数个人知道，那么就一定会存在泄密的风险，知道的人越多，风险越大，就算都不说，从行为上也会让人察觉异样，一个人没有参照还好，顶多是行为怪异，如果是很多人，秘密很容易就不是秘密了。

　　　　“胖子啊！兄弟啊！是兄弟不是，是兄弟，就给咱解释解释，百爪挠心啊，为你我可是费老牛鼻子劲了，我爸妈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黄大夫也是看着我长大的，跟我亲叔叔一样，这我都帮你糊弄过去了，你可不能不仗义。”

　　　　所以洪森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自己先做，有成果了再拉人入伙，多年的交情，多年的帮助，让洪森实在无法绕过这几个损友独享这一切。

　　　　而且，如果活着回来并拿到想要东西，也必须要人帮忙处理，大事小事一起抓还没疏漏，政治军事经济齐发展还有条有理，洪森还没自大到那种程度，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

　　　　当然，如果能只把东西技术给他们，而不让他们起疑心就更好了，不过，洪森对自己扯谎的能耐实在没什么自信。

　　　　“胖子，胖子？胖子？！靠，这也能睡着，你狠啊你！！！嘁，晚上大刑伺候。”

　　　　事实证明，睡遁也是一种相当强悍的遁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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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戒酒，绝对要戒酒，坚决要戒酒，这辈子不喝酒！不，下辈子也不喝！！”洪森躺在浴缸里，背靠着浴缸壁，以手扶额嘟囔着，这是今天早上起来后第十七次发誓。

　　　　头疼，宿醉之后通常会有的，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一般来说效果是让人诅天咒地的发誓以后不喝或者少喝，不过这种誓言通常跟酒后吹牛一样不靠谱。

　　　　据很多人说宿醉后如果泡个温水澡效果会很好，洪森这么干了，效果确实不错，不过，如果头疼的病因并非完全是酒醉的话…………

　　　　昨天晚上三人一起喝酒，庆祝重逢鬼鬼重逢，宿醉之下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结果一大清早，罗德和魏槐冲进了房间，实施强制唤醒，现在不得不以宿醉为借口，躲进了简陋的洗手间，泡澡。

　　　　“你说，这好事咋就叫死胖子赶上了呢？我也想穿一回啊。”

　　　　“就是，这好事咋就叫死胖子摊上了呢？”

　　　　“那个依莲，胖子说声音很好听，不同声音时性格还会变，而且样子超可爱，真想看看啊！”

　　　　“你个泡妞党，净想这些事情，超级文明诶，飞天汽车，超级摩托，还有战舰………………”

　　　　一个罗德，死猴子，一个魏槐，混蛋鬼鬼，如果不解决他们两个，头疼下辈子也退不了，你说人一喝醉酒咋就嘴上没把门的呢，洪森发觉更头疼了。

　　　　“喂，我说胖子，你淹死了没，快点撒，一个小时零十三分钟了。”罗德第十次催促道。

　　　　“所以我才不想出去啊！你说我干嘛这么犯贱，受了伤，晚上就好好躺着得了，非得庆祝鬼鬼回归。哦，神啊，救救我吧！！”洪森如是想：“啊，不对啊，我就说死猴子咋那么起劲，感情早有预谋啊！”

　　　　既然已经露了底，那就肯定不得安生了，魏槐这家伙对金属对机械的痴迷绝对不亚于自己，知道了这事，不掺合一脚肯定不罢休，罗德更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这两家伙混一块，妖蛾子满天飞啊。

　　　　算了，伸头一刀，缩头一刀，反正也没打算一直瞒着，有这两个家伙帮忙，成功率还会更高些，洪森呲着牙花子暗想，这是你们自己撞进来的，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怪不得我了。

　　　　罗德对热武器的认识绝对甩自己几条大马路去，魏槐对金属的研究就更不用说了，校内首屈一指的高材生，当年大三就内定保研，要不是大四莫名退学，现在肯定一热乎博士。

　　　　起身，擦干净，穿衣出门，死猪不怕开水烫，破罐子破摔也能听声响，这两个混蛋现在兴高采烈，一会说清楚了看他们什么表情！

　　　　“行了，我出来了。”洪森迈步出门说道：“鬼鬼，死猴子，我是伤员还被你们这么折腾，回头我叫老大评评理。”

　　　　“得了，出来就老实交代吧，老大来了也跟我一边。”罗德就手扔过来一瓶红牛。

　　　　“还交代什么，昨晚上不是都说了，丫的，你们两个不仗义，有预谋的灌我。”

　　　　“嘿嘿，酒后吐真言，不二法门，否则你那死牛脾气能说实话，耶！”沙发上的罗德捧着一罐红牛，那眼眯的跟狐狸似的。

　　　　“鬼，昨天都喝醉了，脑袋里一泡水，谁知道你说的啥，老实交代吧。”这是魏槐，盘腿干脆坐在地上，捧着一盒方便面，稀里呼噜吃的正香，吐字还贼清晰。

　　　　“还不就是那样，莫名其妙去了，莫名其妙打了一架，莫名其妙又回来了，现在打算再去，还能有啥。”

　　　　洪森把自己扔沙发上，用力一屁股把罗德挤到地上，拉开红牛灌了一口。

　　　　“让让，死猴子。”洪森没好气的说：“我说两位，那边想都知道多危险，咋就没听你们劝劝我别去呢，从昨天到现在，就听你们撺掇了，感情不是你们去拼命哈！”

　　　　“嘁，你那牛脾气，决定去了谁拉的回来，更何况伯母的病在那放着呢，我们想劝也没那立场啊。”罗德一边用力争自己的位置，一边没好气的说道：“死胖子，瘦下来了还占那么大位置干嘛？让让。”

　　　　“就是，小jj拽出来都知道有多长，那么多年交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