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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兰-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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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恕
洪森一听都在会议室里,就知道这问题小不了,进来一看,除了余丰鸣,所有人都在,正围在桌子边上,聚精会神的看着几个围成半圆形的特制大型显示屏,不过显示屏是背对着门的,洪森一时看不到显示。
“余所呢?”洪森问道。
“他在善后,马上来,你先来看看吧,”雷浩达招手说道,“管状单丝平流片在经过高压过氢水密槽的时候出了问题,v型内锁密封扣连续爆裂,平流片已经废弃十四批了。”
“十四批?七个制备区间都试过了?都在一个地方出问题嘛?”
“嗯,全部预选区间都试验了两次,但都失败了,所以才来讨论,老纪说可能是前导流程上出了问题,但检查过都符合规定,所以叫你回来看看,如果还不行的话,就只好重新制程,然后观察了。”
“我晕!”洪森一阵头晕,重新制程可不是说说那么简单,这意味着从论证开始,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得重新来,这起码得化肥一个月以上的功夫才能完成,一个月,一个月后自己都应该去外太空了。
“我也晕!”雷浩达难得的作出了一个年轻人的动作,双手摊开,做眩晕装。
“好吧,看来又得奋战了,悠闲的代价啊!”洪森揉揉额头。
“不,”余丰鸣从门外走了进来,“这是科学的代价。”
…………
徘徊了很久(几分钟而已,只不过度分钟如小时),总算下了决心推门而入,正带领秘书们奋斗的关蕊看到沐佑仁进来,不由得额头蹦出两根青筋,沐佑仁看到关蕊蹦出青筋,不由得心里发慌,房间里一千四百多份文件,上万页的纸啊,都散了一地。
“蕊姐,不要生气嘛,这是失误,真的,真的是失误。”
“现在是上班时间,请称呼我关蕊,或者关秘书!”
“呃,关……蕊秘书,现在下班了,五点半了。”
“拜您所赐,现在算上~班~时~间~!”
阴风怒吼,怒火排空,卷起千张纸……沐佑仁忽然觉着自己跟苏轼老先生有共同的感受,也许现在回来是个错误的决定,也许明天再来才是个明智选择……没有如果,现在已经回来了。
“沐总,请……”
“好了,我请客!”沐佑仁猛地高举双手,跳到桌子上,大声说道:“为了弥补我的过失,为了感谢大家的辛苦,今天福……南粤人家我请大家晚饭,嗯,还有夜宵。”
“哼,算你识相~~”关蕊小女孩般皱皱鼻子,小声说道。
看到青筋消失,沐佑仁松了口气,可忽然又想起来今天自己干的事儿,身为老总居然亲自动手……明天可是肯定有警察上门啊……完了!
…………
“呶,黑狗,五万,多了不要,我就要他一条腿,够了吧,这可是文少吩咐下来的事情,别怪我没说清楚啊!”
“老鲍,文少我是敬仰的,可这五万,也太少了吧,这跑路费都不够,那人又不是什么小巴子。”
“打个人而已,又不叫你报名,也不叫你砸店,打完就走,你跑个什么路,五万干不干,不干我找别人去。”
“……得得得,我干,干还不成嘛。”
“这就对了,别的地界不敢说,在这开阳地界上,谁不得给文少几分面子,你能跟文少扯上关系,赚大了!”
我太阳你个腿,赚大了,不赔死就是老子祖坟冒烟,还赚,鬼才愿意跟你们扯上关系,从你老子当上区长,老子都赔了多少了,一群狗都不吃的腌臜货色,我¥◎%x&◎#¥……◎!
是夜,晴,无星无月,疲惫的方徳麟驾驶心爱的大奔,在回家路上,忽然前轮爆胎了,下车检查中,却不料四五个蒙面人猛扑上来,板砖呼啸,救护车长鸣。
“他妈的,你不面子大嘛,老子承认,老子这次四倍给你,你就开心吧!”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文少啊文少,咱们后会有期。”
遣散并安顿好手下,自觉仁至义尽的黑狗,准备跑路了。
…………
方白扬每天都要站在自己的儿子,方徳麟的病床前,常年的风霜早已让老人习惯于喜怒不形于色,但看到儿子如此惨状,滔天的怒火依然让老脸上时不时的闪过几丝抽搐,就是不知其中是否还有懊恼,悲泣,以及对报应来的太快的叹息和不甘,又或者全有。
方徳麟已经在镇静剂的作用下沉睡过去,虽然也三十许了,但还真没有受过这样的罪过,皮肉外伤就算了,最重的是四肢全数骨折,右腿尤甚,膝盖粉碎性骨折,医生说必须尽快截肢,否则会引发一系列的并发症,不打麻药,不上镇静剂,这种伤势是常人无法忍受的。
不管方徳麟做出了什么事情,他是自己的儿子,这就够了,老妻早丧,只有这一个儿子,截肢,代表着下半生就得戴着假肢,拄着拐杖生活,这足以让人失去理智。
“徳麟,你放心,不管是谁下的如此毒手,我发誓都不会让他们好过,不管他是谁。”方白扬心里低声的发誓着。
辛苦半生为了什么,初始无非是为了生存,为了不受人欺负,老了则就是为了子孙后代,发生的这些事情,足以让方白扬咬牙切齿,与动手者不共戴天,只要还有一丝可能,那么就要凶手付出惨重的代价。
报警自然是报了的,几天里,警察来过几次,也反复核对过种种细节,但都坦言这是一个无头无尾的案子,想查很难。
福祥楼发生的事情,由于解决的果断,一般人并不知情,但是警察等相关人士是知道的,一些上了层次的人物也是知道的,由此扩散出去,知道的人就不知多少了,方白扬还为此付出了不少代价。
越有钱越惜命,都有做这事的理由,虽然赔礼道歉的时候都接受了,但其中有多少当面接受道歉,背后下黑手报复的就难讲了,一家兴旺的大酒楼,半年多时间里接待的客人可谓不计其数,根本查无可查。
病房外,走廊上。
“看到了嘛,如果你当时搅进去,躺在病床上的,也就有你一个了,丧心病狂的家伙根本不可理喻。”马云义点头哈腰的在护士的白眼中把烟掐掉,扭头又掏出一根,叼上没点,对着白云分说道:“几万几十万的医药费,以及更多的后续费用,多给家人一条活路,多想想,警察也是人,做事得讲方法。”
马云义跟白少秋,跟这个案子没有什么关系,只不过曾经在福祥楼见过一面,又跟这个案子有些牵扯,所以今天就过来了一趟,带个果篮,看看方徳麟,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看看案件情况,马云义貌似好像还有什么其他想法。
在当时,白少秋对方徳麟可以说是恨之入骨,相信每个老百姓在当时都一样想法,但看到如今的惨状,也不由的心冷三分,那脸看起来已经根本不像人了,全身骨折骨裂,每天都得靠着镇定剂才能“活”着,这实在太可怕了。
“为什么世上会有这种人?”白少秋呓语,不知道白少秋说的是方徳麟,还是对方徳麟下手的人。
“很简单啊,金钱至上的时代,利益扭曲一切。”马云义拍拍白少秋的肩膀,说道:“走吧,回去了,他也是自作自受,跟那些家伙搅合,没报应才怪,不过他也算不错了,起码家境殷实下半辈子还能活成人样,等你去了刑警队就明白了,世界上丧心病狂的渣滓多不胜数,这种人的繁殖力就跟苍蝇一样。”
“……”白少秋听完一愣,其他的全部忽略,就听到‘那些人’三个字,脚步一顿说道:“老叔,你知道谁干的?”
“我怎么会知道,只不过猜测罢了,但是以我的经验看,八九不离十吧!”马云义想着医院外走去,口里说道。
“是谁?干嘛不去调查?!”
“不去调查?你怎么知道没有去调查?老牛那帮人可不是吃素的,只不过没多说罢了。”马云义呲笑,对着白少秋一偏头,压着声音小声说道:“一来这混蛋做事太混蛋,活该受罪,二来这种事情没百分百把握,说出去等于给自己找麻烦。你记着了,不妄言,多行动,这是做警察的座右铭,祸从口出,尤其我们还是这么一个特殊的职业。”
“那到底是谁啊?”
“还记得前几天查封的黑油厂嘛,起码有八成的可能是他们的幕后黑手,现在这时代,挡人财路甚于杀人父母啊!”马云义仰天叹口气。
“为什么?”
“很简单的,实际上这事儿,等那个方老头儿冷静下来,也能想明白,一叶障目罢了。”总算走出了医院,马云义长出一口气,点起了香烟,美美的喷出一股子烟雾,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起码有一半是偏向白少秋的,让白少秋的脸色黑了一大块,在暴跳前,马云义卡住了时机,再次开口了。
“富豪到了一定程度,一定会追求地位,有了地位就不得不顾及身份,所以只要面子上给了,里子上给了,再干这事儿的可能实在不大,要打也是商业上或者其他地方下绊子,不会冲人来,那会惹众怒,谁没三五个仇家,都这么玩,就乱套了。更重要的是,穷仗义,富惜命,方老头儿也不是好惹的,一旦泄露,就是不死不休,有钱人再身娇体贵,为了几顿还不知道危害多大的酒席也没必要干这事儿。”
“至于普通人,看伤势,出手的那些人绝对是职业的混子,普通人先不说敢不敢跟他们牵扯,也不说付不付得起代价,单说说为了几顿不合格酒席,就弄出如此决绝的事情,可能性就近乎于零,如果有如此决绝的勇气,那也不是普通人了,市面上不合格的食品多了去了,有那时间敲诈敲诈都比跟黑路子扯上关系好。”
“不是穷人,不是富人,那么就只剩下一种人了……”马云义嘿嘿笑笑看着白少秋。
“有利益牵扯的人,所以九成九是黑油厂的幕后主使人,啃不动埃兰生物制药这个硬骨头,所以迁怒于人了,对不对?”白少秋好歹也是警校毕业的高材生,侦缉推理溜熟,说道这里还不明白,就是傻瓜了。
“九成九是不能说的,”马云义摇摇头,说道:“还有一种人,纨绔,热血上头,冲动易怒,事事得顺着,天老大第老二,俗称中二的那种真正的纨绔子弟,这种人喜欢摆谱,福祥楼是个很不错的饭庄,那么他们觉着自己被愚弄了,也是有可能一时冲动不管不顾就干出这种事儿的,虽然概率小,但是不管怎么说,不能排除,等老牛他们排查出那些动手的人,就知道是不是了。”
“那就是两种人,你还说一种。”白少秋现在就觉着自己给愚弄了,这老叔绝对是故意地,闲着没事就喜欢拿自己逗闷子。
“嘿嘿,数学不错啊!”马云义满意的颌首,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样子,气的白少秋三尸神暴跳,马云义语气一转,脸色一板,说道:“就是太笨,我说啥你就听啥啊,当警察没个自己的判断,趁早回去卖红薯吧,省的被人溜的团团转,丢人。”
白少秋脸色涨红,瞅着马云义的脑门,特像拳击靶子,运了半天气,才压下去……唉,打不过,真憋气!
“行了,笨小子,快上车吧,再不去巡逻就又得看老头子的脸色了。”拉开车门,把气鼓鼓的白少秋塞到副驾驶的位置上后,马云义也上了车,看着还在恼火的白少秋,嘿嘿一乐,把发动的车子又停下,说道:“是不是很想打人?嘿嘿,为了让你缓缓气,看你老叔就再教你一招。”
说着,掏出了手机,认真想了几分钟,然后拨了个号码出去,脸色瞬间变得阿谀无比,白少秋看的一脸黑线。
“喂,是沐总嘛?”
“非常抱歉,打搅了,我是前段时间处理福祥楼时间的警察,马云义,不知可否耽误您几分钟。”
“啊,是这样的,福祥楼老板方徳麟,前天晚上,被四个蒙面人打断了四肢,造成了终身残疾……”
“啊,不是,不是,不是,怎么会怀疑您呢,是这样的,所有跟福祥楼事件沾边的人,我们都要询问一下,例行公事,例行公事而已,实在不好意思啊!”
“啊,是,可能是幕后主使干的,现在正在调查,不过想必您也知道,这事儿的难度……”
“是是是,一定尽快,不过您……好,再见!”
啪的一声合上手机,帅气的转了两下,拍到汽车前仪表台上,马云义又神奇的恢复了那种玩世不恭,说道:“看到了吧,明白了吧!”
“明白什么啊?”白少秋一脸狐疑,语气也不由的近墨者黑起来,“这案子又不是你承接的,您老人家这是干嘛,打算跟老头子……不,跟局长武斗嘛,话说,我可不看好你,老头子……都是你害的,局长可想扣你奖金好久了。”
“奖……金……啊~~”马云义一脸的痴呆,但在白少秋笑出来之前,忽然又变了脸,“嘁,爱扣扣去,我明年的都扣完了,哼哼,小子,学着点,这就叫无欲则刚。”
“……靠!”白少秋脸色一黑,咋忘了自个老叔是啥人了呢,“老叔,你这么怀疑人家,就不怕惹事?”
“怕什么,我只是例行公事罢了,合情合理合法……”
“又不是你负责的,什么合情合理合法。”白少秋打断道。
“嘿嘿,他们又不知道不是,”马云义嘿嘿一乐,“就算知道了也没关系,作为一个警察,呐,关心民众安全是我们的责任吧,我顶多是越职,还算不上越权,就算是告我也不过是吃个投诉,你以为我会在意?”
是,您老人家绝对不会在意,您老别说投诉,处分都有一箩筐了,白少秋黑着脸,面对马云义,这似乎已经是绑定表情了,你说,这人咋会是我老叔呢,老爹啊,您真是遇人不淑啊!还连累了我……
………………………………
第三百八十四章 树欲静而风不止02
“喂,你啥表情……”
“常规表情,”白少秋没好气说道,然后不等毒舌启动,马上说道:“打住,老叔,你刚刚问我明白没有,到底明白什么?”
“哦,笨啊,老白咋就有了你这么个不开窍的小子啊,回头等老子光荣了,我咋有脸去见老白啊!”马云义哀嚎,无比的逼真。
白少秋黑着脸,看着马云义表演,一种悲哀从心底涌现,不是对自己父亲的因公殉职,天天被这混蛋老叔挂嘴上,早就木了,主要是觉着,老爹不容易啊。
“您老人家……最好还是长命百岁吧,好容易过了几年安稳日子,老爹大概是不会想着太早见您老人家的!”白少秋心里吐着槽。
忽然,变脸绝技再显,马云义从哀嚎到正经,前后不超0。5纳秒,堪称世界奇迹,说道:“小子,还记得我一直跟你说的嘛?”
“做事先看人,办事讲方法?!”白少秋叹息,一天三十遍,能不记得嘛?
“没错,你给我记住了,刻到你的脑子里,永远不要忘记,否则,办不成事不说,还拖累无辜。”马云义说起话来,一股子阴郁,这次白少秋知道,不是做戏,想起当年的事儿,老叔就是这个表情,十几年,看多了,但是怎么问也从来不说是什么事儿,“权势这种东西,天生就是用来破坏规则的,有了它的参与,才会让很多事情看起来毫无公平可言。但是,不让用权势,且不说可不可能,不让用本身,岂不又是对那些辛辛苦苦拼搏,获得权势的人的不公,所以这个世界从来没有不公,同样的,也从来没有公平。”
白少秋愣了愣,一翻白眼,摊在座位上,马云义用力吸了一口烟,继续说道:“公平不公平,不过是两个自欺欺人的借口,真正的本质是努力不努力,认真不认真,能不能坚持下去,努力去思考,认真去学习,坚持下去,那么就算没有权势,当不公来临,也不是没有能力反抗,如果关键时刻还敢孤注一掷,那不公来临时,就不是人家权势你,而是反过来你权势别人。”
“停,老叔,大道理别讲了,头疼!”白少秋最头疼的就是马云义的说教,从小说教到大了,“直说你刚才啥意思吧。”
“……唉,你小子还是欠揍,多挨几顿才能长脑子。”马云义叹口气,毫不留情的扇了白少秋一记后脑勺,吼道:“晚上下班到训练场等我,今天不揍你不舒服!”
“喂喂喂,笨也是你打的,难道不是嘛,努力就能成功,努力就能成功,老生常谈的玩意了,从小学说到大学,耳朵都听出茧子,现在是拼爹的时代,这话还能忽悠谁啊!”
“嘁,拼爹时代,你以为就现在拼爹,以前就不拼爹了,笑话,从来都是,只不过现在信息传播比较快罢了,不管什么时候,真正崛起的都是有能之辈,无能之辈只配在地上张牙舞爪。”马云义嗤之以鼻,“小兔崽子,不管你听得进听不进,都给我记住了,大人物有大人物的做法,小人物也有小人物的做法,大人物用权势,小人物借权势,别的不说,你叫那些富二代来惹惹老子试试,老子叫他拼爹变坑爹。”
“废话,你是警察,”白少秋撇撇嘴,说道,“那你前面就是借权势?”
“没错,”马云义一推钥匙,发动了车子,说道:“既然你听不进去,废话就不多说了,大人物打架,小人跑进去就是找死,吃老百姓的饭操皇帝的心,这事儿要不得,要考虑你的身份和能力,只有在他们可死可不死的时候,踩它一脚,这才是符合我们身份的事情,想直面硬上,等自己有了能力,而且打定主意两败俱伤再说吧!”
“那你打那个电话干嘛,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嘛,肯定是给炸药包找导火索呢。”白少秋对眼前这位老叔太了解了。
“给你举个例子,很显然,失败了,你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虽然比刚进来那会儿好不少了。”马云义叹口气,“有冲劲,很好,需要保持,那表示你还是一个好人,但不懂方法,笨,保全不好自己,还想造福谁?”
“喂喂喂,作为一个警察,面对罪案不迎难而上还算什么警察?”白少秋很显然不怎么赞成。
“这就是我担心的。”马云义摇头叹息,决定结束话题,这个小家伙,看来还需要磨练啊,今天的投诉看来是要白吃了。
…………
与此同时,挂掉了手机的沐佑仁,也在发呆,现在的他,绝对不敢小看这个看起来貌似小小的警察,这家伙想干什么呢?如此的谦卑,简直过头了。
手指无意识的画圈,桌子上展开的文件,也没兴趣去看,过了良久,手指在桌面上一敲,管他什么意思,现在也用不着怕什么人了,顺着感觉走好了,以不变应万变总是没错的。
推开桌子上的文件夹,这些已经没吸引力了,反正现在已经进入平稳期,大不了交给关蕊她们去做好了,相比较而言,那个有些怪异的中年警察更吸引人,别误会,不是背背山。
好吧,不管你打算干什么,你确实引起了我的兴趣,沐佑仁再次拿起电话,给洪森拨了个号,三天了,不知道这厮问题解决了没。
“胖子,干嘛呢?”
“睡觉,”洪森的声音有些懒散,“有事就说,没事挂了,这几天累死了。”
“事儿解决了?”
“当然,否则怎么会这么累,老先生们精力跟不上,后两天都我盯着,刚刚才结束。”
“那行,跟我去趟医院。”
“啊……怀啦,谁的?”
“什么……靠,去死,有事儿!”
“自己去,老子三天没合眼了。”
“你丫的七天不合眼都死不了,装什么装!”
“好吧,啥事儿,没兴趣的不去!”
“福祥楼的老板,也就是那方老头儿的儿子,给人打残了,那个姓马的警察没头没尾的给我来了个电话,很莫名其妙,反正没事,我打算去看看,你别给我说你不去。”
“打残了?”洪森忽然提高了声音,“怎么回事?”
“就是不知道才打算去看看,听他意思,好像是跟黑油厂案子有关,说是阻力大,丫的,要是真的,那就是上眼药来着。”
“黑油厂?那成,你来接我。”
医院,高等病房,一个用来彰显贫富差距的地方,方徳麟继续昏睡着,浑身包的像是木乃伊,方白扬老头儿已经接到了看护的电话,正往这儿赶,但现在,病房里只有沐佑仁和洪森两人。
“右腿膝盖骨粉碎,左大腿骨断裂,双手都是上臂骨折,胸骨骨裂,肋骨骨折,内脏震动性损伤,不过没出血,下手的人很有功夫。可惜右腿截肢了,看现在情况,右腿大腿筋络还没有完全坏死,当时情况应该更好,如果当时送小鬼洞更换膝盖骨,培养软骨进行填充,再用电磁刺激疗法配合再生丹,刺激筋络再生,估计还能救回来,如果他能有毅力复健,甚至完全可以做到跟没受伤一样。可惜了,小鬼洞正做人工骨骼替换和软组织培养试验呢。”
洪森用念环全身扫描了一下,通过小九传给远方的洪琳,然后得出了这个结论,但沐佑仁听这话,总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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