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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兰-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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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森。”
“罗德,吴帕罕的汉语说的真好啊。”
报上名后,罗德正要寒暄两句,帕罕头人干脆利落的笑道:“哈哈,先里面请,有事坐下再说,老朋友介绍来的人,没必要客气。”
一起走入客厅,洪森罗德当时就一愣,完全不似普通缅甸人家的习惯,铺席,圆桌,席地而坐,反而跟帕罕头人给人的印象一样,就像内地的农家,八仙桌,长条凳。
对视一眼,都有些蒙了,这跟想象的不太一样啊。
“哈哈哈哈,一看就知道老余没跟你们说起过,这家伙还是那么顽童性子。”帕罕头人注意到了二人的错愕,引领二人坐下,然后笑着解释道:“我也是华夏人,明确点我是华侨,余德水,就是老余,跟我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他好石我好商,十几年前,我俩一起跑来这里搭档跑石料,后来跟军政府一次冲突中失散了,直到四年前我回家乡一次才重新联系上,否则你觉着有人会随随便便向一个国外势力求援嘛!”
原来如此,罗德恍然大悟,难怪忽然就跟缅甸方面牵上线了,难怪刚接到消息,很快就决定派人来了,难怪千万上亿的买卖,轻轻松松就谈妥了,难怪这随便一说就派两个人过来了,人生地不熟也没专门的人跟着,见鬼的,老余叔,不老余头藏的够严实的啊,指不定现在在哪偷笑来着。
“你我虽然没见过,不过听名字也就知道了,罗家老二是吧。”
“是,本还想咋会派我们两个人生地不熟的人来呢,感情您跟老余叔是老交情,吴帕罕……”
“别叫我这个,帕罕是这个村子的名字,因为我带的头,又是这个村子定居,所以叫这个名字。我也姓余,余正山,怎么叫老余就怎么叫我吧。”
“那行,我就教您余叔,哦不,正山叔好了。那正山叔,您这里怎么个情况,跟我们说说,来的急,家里基本没怎么跟我们说过,只说到了就知道了。”
事情实际上很简单,也很老套。十几年前正值军政府来回捣腾,兵荒马乱的时节,失散后,余正山被一个缅甸定居的汉人所救,然后来到这个小村,因为受伤很重,来回反复,一年多才好,结果一来二去,就喜欢上了一个缅甸华侨的女儿莎莫,加上环境不宁,打听不到老余叔他们的下落,想回国又舍不得新婚的妻子,反正家里也没有了牵挂,于是也就定居了下来。
但缅北这一带,环境说实在的并不太好,土匪强梁,地方军队,势力混杂。有一次村里走商队出门赶集,回来或却发现帕罕这个小村被一群割据军队的溃军所摧毁。看亲人尸骨遍地,激愤之下,余正山伙同当时的一群年轻人冲去复仇,结果死伤惨重,只有三四人逃生,其他人全部被乱枪杀死。
余正山拖着带伤的身体求告无门,反而还有很多人想抓他的壮丁,而且同行的人中还又死掉了两个。伤好后愤怒的余正山决定既然没人保护我们,我们自己保护自己,于是开始联系周围的村子,组织民兵,平时务农,如果有土匪或者强盗,就拿起了武器互相支援。
不过一个非缅甸本地人,没钱没枪,更没人支持,本身又不过一个普通小商人,加上缅甸是个佛国,人所谓纯朴某种意义上是逆来顺受,努力十余年,也仅仅是重建了村子,有三四十人的队伍,还缺粮少枪,在四周各种势力林立之下,存活的相当艰辛。
四年前无意中跟老余叔接上了头,依靠老余支援的一些装备,在周围势力中获得了些话语权,依靠玉石生意,生活才算是好过了一点。这次是在山里发现了一个小型的玉石矿,储量不算太高但品质不错,而且不像其他的玉石生意必须大家分成。
但是很不幸,附近的一个匪帮不知怎么的知道了这件事情,也要来分一杯羹,于是引发了一系列的争执。虽然双方都有默契的没有再扩散,但迟早都会被人知道,在这个地方,有钱没枪就是罪恶,所以必须尽快加强自己的武力。等矿藏开采出来,村子里就有足够的力量武装自己,而且还能辐射保护周围的村落。
余正山虽然现在看起来一样像个割据势力,但却从来没有放弃过最初的念头,这也是老余为什么十余年未见,却很快就信任他的原因。否则再怎么信任,一个势力的首脑,总有种种的无奈,不可能只让罗德和洪森两人就跑过来,不带任何防御力量,洪森的武力值罗德知道,别人可不清楚。
“当年发生了那些事情,我四方求救,却一无所获反而频频遇险。前些年军政府建立,我一样派人接触过,但要钱时口气很大,回复却是鞭长莫及。”余正山铿锵有力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慨,但又充满了无奈。
“指望不了别人,没人保护我们,那我们就自己保护自己。溃军早已经无从找起,仇恨再深也没地方去报,但当年有人救了我,我就得努力去回报这份恩情,当初帕罕的惨状,我是一天没忘。”
“我的队伍就叫帕罕,我是带头的人,所以我叫帕罕头人,我死了,下一个人也会叫帕罕头人。佛祖慈悲,也有金刚之怒,恩报十倍,仇报百倍,北方一天不宁,我的武装一天不散。”
怒火,信念,无奈,希望,声音老迈却铿锵有力,仿佛烈焰焚烧。
一个非常固执的老头儿,一个有些偏激的老头儿,一个让人肃然起敬的倔老头儿。
洪森跟罗德,就在这个村子住了下来,村落里的情况比想象的还糟糕,梭镖大刀就不说了,枪支分类极杂乱,几乎到了人手一类的地步,从铁砂枪到老套筒到三八大盖ak47m16都能见到,罗德收藏欲望都上来了,这些可是真正经过战争的老枪。
如此混乱的主要原因是子弹,多年的战斗,缴获的枪支并不少,但子弹却打一颗少一颗,这样的情况下,ak还不如火药枪好使。如果有子弹,田间地头,房前屋后,再翻出来几只十几只枪并不难,二战期间敏金山脉本就是战场,散失枪支并不少,又不像国内几度大范围收缴枪支。
不过,就像曾经罗德说的,这里的人主要是渔夫和农夫,玩枪可以造枪别想,就是复装子弹,也叫洪森一个头两个大,想想当年红军建立一个兵工厂多么艰难就知道了,不是会打铁,就能造子弹的。
所幸老余叔帮他们弄到的那批枪是霰弹枪,没错,筹划那批枪只交易的就是那个老蹲在石头堆里的老顽童。看来也是知道情况,要是什么步枪机枪,洪森还真的麻爪了,以那弹药消耗量,想靠这三五台机器的手工作坊提供,还是直接当废铁使唤来的干脆。
洪森干脆跟帕罕头人,也就是余正山,直接说明,除了少数人外,全部换装霰弹枪。把原本的火药枪的火药改进,然后把火药枪纸筒用加强筋加固,并且加厚,制造纸筒12#霰弹,至于弹头,废铁烂铜熔炼的就行,什么七扭八歪都没事,反正霰弹枪本就不需要多精确,一打一片。
然后开始让罗德向其灌输麻雀战,地道战,地雷战,南征北战的各种下黑手使绊子的招,这是罗德的强项,务必让这个铁骨铮铮,刚正不阿的可敬老头,向三十六个转轴,七十二个心眼的老油条们看齐。霰弹枪射程不远,准头不高,那就只打近身战,不打狙击仗,只打顺风仗,不打死硬仗,咋赖皮咋来,放进来打出去,咱就是要玩人海战术。
当然,现代战争,距离还是需要的,于是在研究改进各种各样的霰弹制取工艺之余,洪森还开始借助极端简陋的手摇机床,试着给各种缺牙掉齿,膛线都快完蛋的枪改装,弄出一批足够精良的枪械给精锐使用,配上霰弹近距离的万弹齐发,估计以后这村子就是个刺猬了,除非拿炮轰,否则谁来谁磕掉牙。
“玛婵,早上好啊!”洪森跟郭刚的老婆,一个三十多岁的缅甸女人打招呼,收获了一个合十佛礼。
然后站在门口,一边刷牙,一边看着玛婵给一排小和尚施斋,玛婵是个标准的虔诚佛教信徒,每天早上都会很早起来煮一大锅米饭,然后等在门口给化缘的小和尚们施斋。
缅甸的习俗,每个男性在一段时期内,都必须削发出家,否则会被社会鄙视。所以大清早,就会有很多小和尚排成行,走村串户化缘,这时候很多虔诚信徒就会很早起来煮白饭施舍,小和尚只接受白饭,任何菜肴都不会接受,然后回到寺庙,同大和尚,老和尚一起食用。
虽然不太喜欢佛教带来的那种因果想报,逆来顺受的消极,但对于每天早晨这种安宁和祥和,洪森还是觉着挺不错的,也基本上每天都会看这么一出,然后开始干活,正因为有了这些,我们才需要武器不是。
紧张忙碌,眨眼一个多月过去了,霰弹复装已经完成,剩下的普通子弹复装还在教导,不过也到尾声了,洪森和罗德总算是有了些空闲。
这段时间里,大事没有,小范围的争斗时有发生,不过,一直忙碌不堪,根本没时间外出,在这个重重包围的防御重镇里,也无法亲眼看到。
只有时不时的从外面传来某某地方又械斗了,某某村子又被抢了,最严重的一次,是距这里四十余里的一个小村庄被土匪洗劫,紧急出动的帕罕军,死伤了十四个人才将土匪赶跑。
等看到抬回村庄的四具尸体,还有为此痛哭不已的家人朋友,洪森和罗德才亲身感受到了祥和安宁之下的混乱和残酷,以及余正山对此的坚持和固执,这里已经是他的家了。
午后,洪森趴在竹椅子上晒太阳,所有的东西能教的都教了,这一段时间就闲了下来,现在的事情就是等一段时间,看还有没有问题发生,如果没有,那么生产线就算是完成了,也就可以回家了。
“胖子,下午没事了吧。”
“没事,干嘛?又打算霍霍谁去了。”
丫这一个月来上课上出花花来了,自那次见到四家人家的惨状之后,给人上课不说,还变本加厉的带着一群人到处折腾,名曰实践。套笼头打闷棍,咋歪咋来,弄得附近风声鹤唳,鸡飞狗跳,不过也收获了一批铁杆支持者,要不是语言不通,这家伙当邪/教教主都没问题,振臂一挥,绝对能造反。
“嘁,啥叫霍霍,别学人方言。”罗德一屁股做到边上,说道:“人都出去训练了,我下午没事,去钓鱼吧,丫的,一个多月没碰了。”
“行啊,不过你有鱼竿呢。”
“gogo,”罗德跳了起来,“鱼竿我早就做好了。”
就知道,这个不欺负鱼会死星人,整整一个月没有摸鱼竿,可是憋坏了。
伙同一起来到三里外的河边,虽然现在已经二月出头,但在这个湿热为主的地方,根本没什么冰天雪地的说法,甚至还有不少的常绿灌木。
顺河边摆下凳子,甩下鱼饵,然后洪森就跳到边上一颗高大的树上,准备先睡一觉再说,刚要躺下,目光忽然一凝,经过强化的目光在远处的路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一个印象很深刻的熟人。
“乌老大?他怎么会在这里?”
………………………………
第八十九章 怒火成狂
“什么?”躺在草地上悠哉悠哉晒太阳的罗德一下子没有听清楚,大声问树上的洪森道。
“轻点,我看到乌老大了,你上来。”
“乌老大,你确定没看错?”
“废话,我现在的眼力还会看错。”
罗德闻言,一跳脚抓住树枝,借力一翻就上了树,远远眺望,几个豆丁根本看不清,立刻爆了个粗口:“我靠,这么远,看个屁啊,别那我跟你那牛眼比,他们干嘛呢?”
“我怎么知道,丫怎么跑这来了?不管了,有杀错没放过,敢沾毒的,这丫的我绝对不想放过。”说着洪森直接跳下树去。
“废话,这混蛋一个金蝉脱壳让我们亏大发了,不砍了他老子不姓罗。”
“嗯,有这家伙出现肯定没好事,我跟一段,找找他们的落脚点,你速度太慢,随后过来,我会放上标记。”洪森说道,然后脚上加力,闪电一般跃出。
“我靠,跑这么快干嘛。”罗德跑了两步,一看跟不上不得不停了下来,叫道:“抓活的,老子要亲手收拾他。”
“对了,先回村通知一声,省的倔老头儿他们担心。”洪森的声音远远传来,只是一瞬,就已经跑出数百米了。
“该死的家伙,你就炫吧,回去收拾你。”罗德恨恨的说,然后习惯性掏出手机,刚要按键,诅咒一声就又扔会了兜里,这地方,手机就是电子表。
洪森把念环扣在左上臂上,这是念力大增之后发现的一种用法,念环金属就像橡皮泥一样,可以有限度的弯折,以念环超远的观察距离,洪森无需贴近,远远的就可以吊着乌老大他们尾巴。
一跟就是三个多小时,越跟越远,越跟越偏,路早已经变成了纯粹的山野小路,这里距离帕罕小村已经十几公里了,洪森有些纳闷,附近的几个势力大本营都不在这个方向,这些家伙是要到哪去。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洪森忽然看到路途远处有一缕黑色的炊烟,树林中影影绰绰露出几处房子,看来终于到了,果不其然,十几分钟后,乌老大几个人转进了一个小村庄。
“够远的,不过终于逮到你们的老窝了,看你们还往哪跑。”洪森检查下手上的枪械,然后跳下树去。
却不料忽然踩到一个软绵绵很有弹性的东西,洪森吓一跳,连忙发力跳开,却听到‘璞’的一声闷响。
“阿米豆腐,施主,人生苦,早投胎,本衲不是有意的!”
洪森毫无诚意的叨咕一句,这段时间跟那些小和尚学多了,走上前去看看,可能是踩到什么小动物了,这倒霉的。
近前却是一惊,脸色立马阴暗了下来,是一具尸体,洪森蹲下来查看,标准缅甸农民模样,满身满脸都是血迹,明显遭受过非人虐待,指甲全被剥开,耳朵被割了下来,用钉子钉在头上,生殖器被塞到嘴里,身体皮开肉绽没有一处完好,这绝对不是刀具划的,因为伤口里布满了细碎木刺。
洪森心里一下蒙上了阴影,这样的尸体,在这里不是第一次见到,就是那次帕罕军死了四个人那次,也有两个被残杀的缅甸人是这副模样。
战争是一种扭曲人性的东西,再仁慈的人,沉浸久了,也会变成疯魔,常年以杀戮为生的溃军土匪,其中常有这种心理扭曲不堪的变态,对他们来说,人只不过是个玩具,献血是美丽华服,惨叫是动听的乐章。
帕罕头人当时极度愤怒的说,他们早已不是他们,而是它们,对它们,不需要语言,只有一个字――杀!
洪森抬头看了眼远处的小村,握紧了拳头,悄无声息的快速潜行过去。
两三千米的距离,在如今洪森的速度下,可以说转瞬既至,不明情况,没有贸贸然的冲进村落,而是由远而近的绕村搜索了两圈,扫除后顾之忧。
在埃兰养成的习惯,在这里一样有用,虽然单兵交手,几乎不可能有人能对自己构成威胁,但多人扫射,不论是m16系列还是ak系列,都一样是要命的,自己可没有变异人的皮粗肉厚。
越是接近,心头的阴影就越是浓重,灵敏的嗅觉中,一股浓重的血腥气,混杂着泥土味,牛粪味,树木花草的清香味,形成一股难以言喻的压抑气息。
洪森找了个遮蔽较多的方向,借着黑下来的天色,将速度提升到极限,如一缕黑烟闪入了村子,贴着最外围的一间房子外壁倾听,超人的感官中,除了数间房子中吵吵闹闹异常热烈外,其他地方异常的寂静,不过缅甸语洪森根本听不懂,也不知道他们在吼叫什么。
耸耸肩,暗嘲自己是白费劲,然后悄悄的自阴暗处贴墙潜入,绕到村中心,入目情况让洪森一下都忘记了遮掩身形,全身如坠寒冰,百余具尸体横七竖八的倒在一队,大人小孩,妇女老人,献血如河流四处流淌,浸透了整个打谷场,一片猩红。
多数都是枪伤,但不乏砍头腰斩,残肢断臂,洪森面上一下充血,涨的通红,全身颤抖目眦欲裂,村子看下来不过二三十户,百余人,这就代表着,这个村子已经没活人了,那那些声音……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伴随着数声男人的吼叫,刺断了洪森绷紧的神经,狂吼一声,笔直撞向声音的来处,木制的栅栏墙壁如何能挡狂暴的力量,碰的一声化作漫天碎屑。
撞破墙壁后,洪森来到了一个房间里,四个人环立两旁,淫/笑僵在充血的脸上,看着冲入的洪森,地上躺着一个浑身伤痕,手脚已被斩下,断肢被火烧过的赤果女子,一个满身横肉的男人趴伏其上,手上还握着一把染血的匕首,正破开女人的小腹,看到洪森冲进来,一愣之后,忽然狂笑着跃起,手握染血的匕首冲了上来。
女人的麻木无神的眼睛里看到忽然闯进来的洪森,忽然闪过一抹哀求,已经没有牙齿的嘴巴勉力张合,虽然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洪森却仿佛明白了其中的含义。
左手轻轻一划,切断了飞扑过来的壮汉握匕首的手,向上一伸捏住了脸孔,不顾其挣扎挥舞的手脚,轻轻的将不住痛叫的壮汉举了起来,脸上无喜无悲,心若寒冰。
“正山叔,不,帕罕头人说的对,”洪森身上窜出丝丝缕缕浅白色的念力火焰,“只有杀!”
手用力收紧,血浆崩裂,骨肉飞溅,洪森恍若未觉,看着因壮汉的死而闪烁出明亮目光又迅速死寂,咽下最后一口气的女人,平淡的说道:“这位不知名的小姐,您走好,放心,他们很快也会下去。”
“帕罕头人说得对,对牲畜可以怜悯,对人可以劝导,但对牲畜都不如的人,只有――”
“杀!”
洪森全身爆出强烈的光焰,又迅速缩小缠上左臂,向着作势欲扑,却又因壮汉惨死止步欲逃的四个人用力挥出,一道狂风如巨斧横扫而过,将四人斩为两半,已经破了个大洞的房子,彻底散架。
“杀!”
旁边房间里,闻声抛弃手中赌具,拎枪挎刀冲出来查看的土匪,被洪森以鬼魅般的速度一一击杀。
“杀!”
稍远处察觉此地变故的土匪,散乱的向这边一边开枪,一边吼叫着冲锋,却被洪森一脚扫飞的巨木瓦石砸的头破血流,几个倒霉鬼直接被击穿胸膛,成了死人。
“杀!”
士气崩溃的土匪们,四处逃窜,要么被洪森追上,一拳轰碎头颅,要么就是用小口径的沙鹰爆头点杀。
“杀!”
暴怒成狂,却已无处发泄的洪森一脚踢断身边的立柱,屋顶坍塌,洪森一拳向天轰出,顺势窜出房顶,高高跃入空中,看着残垣断壁的大地,一股戾气勃然爆发。
“杀!”
闪着强烈光焰的重拳狠狠的轰在大地上,暴戾乖谬之气混合着狂暴的力量打入地下,大地崩塌,泥土如山洪般窜起天空,洪森默默的半跪在大坑中,任由落下的泥土半埋住自己的身体。
………………
半晌后,一道手电强光照射到脸上,伴随着罗德的声音:“咋的啦,扮思考着呐,也忒寒碜了把,人家在殿堂,您老兄在泥塘。”
“死猴子!”强烈晃眼的手电光,仿佛有一缕阳光,让洪森感到了些温暖。
“靠,老子着急嘛慌来救你,你丫的就这么回报老子,开头把咱丢下的仇还没报来着。”
罗德不着调的调侃,让洪森有了些感动,死猴子不会没看到那些东西,这才是兄弟,“死猴子,来搀老子一把,丫的要是能动,你当老子会埋着。”
“嗬,有你这么求人的嘛,”罗德跳下坑,语气调侃里透着关心,说道:“不过你丫的够牲口的,这都赶上拆迁公司了,你不是说不能大肆动用念能嘛,身体怎么样?”
“没大碍,不是绝对不能动,只是必须短促,这次是情绪失控,让能量失衡了,宣泄出去就好了。”
“那就好。”罗德把洪森拖到一块石头上,环视四周残垣断壁,“你这场面实在有点大,看来这次不引人疑心是不太可能了,你先坐着,我去看看有没炸药,再炸一次,起码能掩盖点。”
“甭去了,这种土匪谁会带大威力炸药,疑心就疑心吧,遮遮掩掩反而让人起疑,还不如大大方方的展现出来。要问起来,我国气功不是传的沸沸扬扬,神乎其神嘛,就推那上面去吧,反正念力跟气功表现出来也差不了多少。”
“我靠,你会想,山寨气功。”
“嘁,顶多假冒伪劣。”
………………………………
第九十章 无所谓危险
第二天,余正山亲自带人去小村收尸,包括那些匪徒,洪森从余正山脸上眼里看不出任何波动,就像是已经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了,但从握的拐杖吱嘎作响的手上,可以看出心里的那种怒火。
洪森很理解他的愤怒,也很理解他的平静,更理解他的无奈,怀璧其罪,无璧也罪,强敌环伺,不愿意低头做乳牛,又缺乏足够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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