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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玉冷无双-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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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见我猛灌酒的模样,忙一把夺了我的酒杯,温柔地笑着道,“无双,喝这么猛作甚?那回是我考虑不周,要罚酒也该是我。”说完,他才把杯子还给我,给自己斟了一杯就一饮而尽,然后倒扣杯子莞尔看我。
  我突然有些脸红,不知是酒太烈了上脸,还是别的缘由。
  “哈哈,我本还想同将军拼酒的呢,看来我是不战就败咯。果然是‘将军肚里能撑船’呢!”我眯着眼笑说,手指朝着他的小腹划着圈。
  叶凯看着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我话里头的意思,跟着哈哈大笑。
  “哼……”
  “哼哼……”
  又是熟悉的哼哼声,抬头一瞧,果然是“乌鸦粉丝团”正副团长语凰和锦鲤。我飞给她们两白眼,忽然看到她们身后头还站着个人,似乎,是小屁孩的样子。
  陆无涯啊陆无涯,你给红楼的丫头们都施什么法术了,让她们一个个都不接客不睡觉了,站那里像“针孔摄像头”一样监视我了。你去参加加油好男儿么?怎么她们一下子都变成你的粉丝了?就差没拿着手机去拉路人发短信给你投票了!
  叶凯也看了一眼,回头笑着问我:“她们为何要站在那儿盯梢?岂是怕我对无双作出什么逾矩之事?”
  “别理她们,她们呀,只会以‘女人之心’度将军的‘君子之腹’!”一句话,不轻不重,恰巧丫头们同将军都能听到。叶凯看着我,又是一脸欣赏的表情。丫头们斜了我一眼,哼哼着离开了。小屁孩,似乎也不见了。
  我又同叶凯谈天侃地般聊了一阵,问及他同风瑾的行房之事,叶凯只说风瑾最近爱笑了许多,倒是把我关心的事情给一笔带过了。
  “瑾儿似乎和无双很合得来的样子,她平时也不爱出门,无双若不嫌弃,可否时常来府邸同她做伴?”叶凯极有风度地给我斟了杯酒,笑着征求我的意见,“这事也是瑾儿同我提出来的,还真是没想到呢,她可是第一回同我提要求。”
  既然大将军都这样委身开口了,虽然我不太喜欢风瑾郁郁寡欢的性格,不过她的确是个贤惠又单纯的女人,让人忍不住去关心她疼爱她迁就她。
  “哈哈,无双那是乐意之至啊!”我举起叶凯给我倒的那一杯酒,双手举杯,缓缓啜饮而下。叶凯的眸子里头不知闪烁着感激的情愫还是欣赏的神采,他只看了我很久,淡淡喝酒。
  “哎,叶将军,我教你几招绝的,保证百试百灵,再铁石心肠的女人都会被感动的哦!”我朝叶凯挤眉弄眼,卖着关子。叶凯也好奇地看我,点了个头,示意我往下说。
  然后我就比手划脚地把陆无涯对同我一起经(书)历(网)的那些,细小却感人肺腑的事情说给了叶凯听,只不过,我将“冷无双”这个名字替换成了“夏暖暖”。
  叶凯笑眯眯地听我说“故事”,时而惊讶时而赞同又时而失笑的表情。
  “皮蛋瘦肉粥?黑芝麻汤圆?呵呵,这还真是只有吃过却未曾想过去做的东西呢。想必那个‘陆无涯’肯定很爱那位叫‘夏暖暖’的姑娘吧。”叶凯若有所思地把玩酒杯。
  “恩,孺子可教也,哈哈。”我在那里学孔老夫子摇头晃脑,叶凯跟着我爽朗大笑。
  “还有吧,你要多带风瑾出去转转,别老那么小气把她藏在府里,其实她很向往外头的世界,当然,是有你的世界。你,懂我的意思吧?”我在那里给这个“智商满分情商负分”的男人指点迷津。
  “哦?那该怎么做呢?”叶凯三好学生般恭敬地请教我这个“爱情辅导员”。
  “比如,背着她去护城河放一盏天灯,一盏写着你同她名字的灯。”我靠在柱子上,幸福地笑着,想起陆无涯傻笑时露出的可爱的小虎牙。
  叶凯瞅着我笑,不知道他此刻是否也是在幻想他一路背着风瑾观灯的情景。
  聊着聊着有些饿了,空腹喝酒容易醉酒伤身,我便唤来青儿备了些小菜过酒。叶凯似乎也没有急着要走的样子,淡定地等着丫头们来伺候上菜。不多久,回廊上头就摆了几碟冷菜。
  月下只我二人,各自知晓,心中挂念着的并非眼前之人。
  我同叶凯喝酒吃肉,明明他才是久经沙场的威猛将军,却不料夹菜喝酒的动作却比我文气。突然想起以前我同葛青青所说的,男人同女人之间是没有纯友谊的,可是如今这个完美男人却打破了我一贯的思维定律。谁说两个专情的人就一定会爱得死去活来,如胶似漆了?那我和叶凯呢?
  这条定律前应当要加个必要非充分条件:如果他们心里都还没有别人的时候!
  叶凯还是在笑着看我,很真诚一点都不敷衍的笑容,真不知他这样笑下去嘴角是不是会比眼角先出皱纹。
  “听说无双在找一块玉佩?”叶凯幽幽地问。
  我突然像被雷劈到般瞪着眼睛愣住,他方才说什么!?玉佩!?那块我已经放弃了的宝玉?我僵硬地扭了扭脖子,故作镇定地看他。
  “你……什么……意思?”我还是紧张地猛吞口水,曾经我找了很久的玉佩,却在我快要把它忘记了的时候,又被人提及了。
  叶凯见我惊恐的样子也吓了一跳,慌忙同我道歉:“无双别误会,我并没有特意去调查你的意思。只是先前听你楼里的姑娘提及罢了,因为我正好有块奇特的玉。”叶凯似乎极怕我误会的样子,急急地解释,我看到他将手伸进怀里,缓缓摸出一块玉佩。
  我的视线循着他移动的手,我的呼吸快要停止了,我的耳朵似乎听不见其他声音了。我该怎么办?如果真是那块玉,我该怎么办?陆无涯,我该怎么办?
  终于,我看到他手中握着的玉佩了。
  三色一字,青蓝,白,浅紫三重颜色,不是我要寻的那块。我如释重负地呼出口气,似乎叶凯只是拿玉的一个简单动作,却好似过了一年那般冗长。
  “无双,”叶凯担心地看看我,用关心的语气温柔问我,“你没事吧?你倘若是在寻这玉,你直接拿去便是,我留着也没多大用处。”叶凯说着说着就想把玉佩朝我手里头塞。
  我笑笑,把玉推还回去,对他道:“这玉佩上头刻着的可是个‘叶’字,将军不要将这传家之宝轻易送人了。”
  叶凯失神地看我,仿佛他眼中的红颜知己,已不是一个莫逆之交那么简单。
  “叶凯,我问你个问题。”我微微皱着眉头,心里又想起了那个被我刻意遗忘了很长时间的名字,“你相不相信前世今生,投胎转世一说?”
  我将头压低,他在那里安静地看我,我此刻却害怕看到任何一双眼,我怕一看到,就想起陆无涯受伤的红眼睛,还有唐宇诺空洞的黑色眸子,循环交替,轮番讨伐我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如果还有机会,你会选择留在今世的恋人身旁,还是回到前世的爱人身边?”我问出了一个自己都没有答案的问题,没有了我,陆无涯会傻得把手指砸断,唐宇诺又何尝不是?他是个有强迫性紧缚症的男人啊!他没有了我,就会把自己关起来的啊!
  我究竟应当如何,才能两不负?
  初秋的风轻浅地刮着,如同手指滑过琴键,如履柔绸。
  我却越发觉得阴冷颤栗。
  叶凯似乎想了很久,我清晰地听见树丛里头唧唧叫着的夜虫,以及我又一次彷徨不安的心跳。这个我逃避了很长时间的问题,这个我用小幸福掩饰了很长时间的问题,我害怕再一次面对。
  “我会回去看看那个前世的恋人,告诉她,我现在过得很好,不必再等我了,然后回来。”叶凯如同上帝般宽恕我的声音,低沉地在我耳边响起。
  我呆滞地抬起头看他,他对着我无暇地笑,我彷徨的心似乎因为这句话而幽幽停歇下来。真的,可以这样么?这样,唐宇诺就会原谅我了么?
  不过,此刻,我发现自己已经不再恐惧,不再害怕看到那块玉佩自己长了脚,跑到我跟前来质问我为什么不要它了。
  叶凯看了我很久,我似乎当着他面发呆发了很长时间。直到他优雅地起身,拉起我的右手,在我手背虎口处深深落下一吻。我冰凉的手,映上他灼热的唇,我呆滞地看他,他没有笑,只是温柔地看我,我看着他丰满的唇,一张一合,缓缓对我说:“无双……请原谅我的情不自禁……”
  然后他走了,我仍旧杵在那里发呆。我抬起右手,看着叶凯方才落吻的地方。他知道的吧,他知道我就是那个“故事”里的女主角的吧,所以他只能情不自禁地绅士般吻一下我的手指。他应该知道,我的生命里,已经涌进了太多男人,我的心房,有两个男人在混战,已经重不负荷,我的爱,本来就不可能平均分配。
  为什么,这个问题,我如今才想明白?当我的生命里已经“不小心”容下了太多男人的时候,我才想明白。
  我抬头看月,月亮孤独地挂在夜空上头想念她的太阳,周遭的星星眨巴着眼睛笑她。黑漆漆的夜幕下,我似乎看到秦放站在二楼的走廊上,举起一把小剪刀,把一只蛾子的翅膀缓缓剪掉,然后定定地看我。
  我恐怕,今夜是真喝多了……
  今夜我很早就进了房,在浴盆子里泡了很久,白皙的手指上头已经褶皱起皮。每每这样的时候,唐宇诺就会皱着眉头心疼地对我说:“以后不要泡太久了,我不许你的手上留下一个疤痕,连被水泡出来的褶皱都不能有。”
  我抱着膝盖坐在床上,把头埋在双膝里,我想起唐宇诺书房后头那间黑暗的屋子,堆了满地白色的麻绳,我好害怕,害怕再看到他把自己捆在绳子里头,露出一双犹豫空洞的眸子质问我:“是你说的,就算把绳子松了,你也不会离开我的。”
  陆无涯,对不起,我还是情不自禁想起他了……
  就让我情不自禁地想一下他吧……
  当太阳再一次将月亮压倒的时候,我起来了,昨夜睡得很浅,穿插着做了很多梦,亦真亦假,如虚如幻,我甚至梦到唐宇诺家的西部高地小白更,在舔我右手虎口的地方。我抬起僵硬的胳膊,扭了扭麻木的脖子,似乎有些落枕的样子。我把手举到鼻子前头嗅了嗅,似乎上头干固凝结着一层薄薄的液体,幽幽散发着淡淡的栀子花香。
  我转头,惊讶得看到趴在床上睡得极其安稳的男人。
  秦放?他不是昨天才被我赶出去,我才警告过他,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进来的么!?
  我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再看看他,他似乎在做着什么美梦,他伸出恶魔般的小舌头,舔了舔自己粉嫩的小唇,似乎是在品尝什么佳肴。
  我突然很想把他踹醒,然后放肆地大声问他:秦放,你把我的手当成奶油蛋糕了么!?
  结果秦放还是被我一脚踹床下去了,“彭咚”一声,紧接着“哎呀”一声。
  我镇定自若地起来穿衣服,他似乎在后头咬牙切齿地怒视我,我,视而不见。
  “我不是说过没我的准许,不能随便进来的么?”
  我背着身子,语气冰冷地问他,此刻的我心情不怎么好,也不想为他人摆出一张虚假的笑脸。
  秦放默了一会儿,才说:“我看你昨夜睡的不太安稳才来陪你的,怕你睡觉的时候梦到不好的东西。你居然还嫌弃我了!?”
  他的口气似乎有些哀怨的样子,不晓得是不是又在那里装可爱了。
  “那这是什么?”我转过身去,抬起感觉异样的右手,晃了晃质问他,“不要告诉我那是你梦游的时候看到的奶油蛋糕。”
  “奶油蛋糕?那是什么?”这小子根本没听清楚我句子里的重点,“我看你的手昨天被人‘弄脏’了,所以帮你‘洗’干净而已。”他坐在地上,下巴磕在另一头的床沿上,天真地只露出个小脑袋。
  我站在那里“深奥”地呆滞。
  o Be Coninued……

  Chaper31 春药

  这两天我是注定要在忙碌中虚度的,自然也无暇去同秦放多计较什么“住宿问题”,毕竟他也缴了房租,而我也不是严格的舍监大妈。
  上回同斜阳还有艳如玉的一番摊牌,虽然不得已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却也换来了他们的信任,得到不少关于冷无双的信息。本来同无双接头的也就是斜阳,而艳如玉同我是差不多的职务,算是“同事”,一个负责城南,一个暗插城北。艳如玉说让我不用太慌,可能是要让斜阳接替城北的任务,而他到城南来辅助我。
  艳如玉说,他怀疑红楼里还有别国的卧底,让我自己多加小心。他说的话似乎我先前就从他嘴里听过了,可是现在才真正把这句话给放在心里。似乎,我之前一直在刻意冷落艳如玉,对于他的话,都是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
  眼下最重要的,商的目的,长话短说,只二字——灭秦。
  而我的任务,最简单的,继续扮演好“冷无双”这个角色,调查周遭一切可能是“对手”的人。艳如玉就像是个"武官",而我则担任"文员"的任务。
  怎么想怎么觉着这有些像“穿越版无间道”,我自己是正是邪也分不清楚,不过好在我并非孤身作战。唉~这年头,人人都是卧底特务了!
  说实话,我觉得红楼的丫头们都不简单,各个像卧底,却也没有确凿的根据,恐怕也只能说这是女人所谓的“直觉”了。尤其是红颐那个丫头,从冷无双变成夏暖暖开始,凡事都似乎和她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却又觉得她行事很磊落,事事都能放到台面上来说。问及青儿红颐是怎么进的红楼,青儿居然说不知道,她被冷无双收留时红颐已经在了。这一题,居然在我同冷无双灵魂交换之后一起灰飞烟灭了。
  我这种不安的感觉,最终还是在艳如玉回到城南的盈袖阁,陆无涯回到红楼而平息了。
  不过接踵而来的,又会是如何的狂风暴雨,惊涛骇浪,那都是我史料未及的。
  此刻的我并不知晓,一个平凡的青楼女子,竟成了四国争权的一颗关键棋子。
  今夜,几乎红楼里的每个座上嘉宾都心知肚明却又知晓得不够彻底,因为大家只晓得红楼“又”有喜事了,却不知道“喜”得是什么,只一个劲起身给我敬酒道喜,我客气地笑着一一喝下。
  恐怕这个秘密,也就只有楼里的丫头们知道了,一个个在那里掩面偷笑,似乎在看我幸福地出丑。秦放也一下不知道闪到哪里去了,正好,不用我晚上亲自把他赶出卧房。
  我的陆无涯风尘仆仆地回来了。
  我笑着接过正厅里每一樽酒,豪气地干下,爽快地喝完,华丽绕场,无暇去顾及请酒者是何人。
  直到我接下一个面容秀气的男人手中杯酒仰头干下,我站在院落同正厅的门槛处,看到驻足在红楼门口的熟悉身影,那抹绚丽异常的红。
  脑中嗡鸣,全身沸腾,脸颊灼热,双眸迷离,脚底扑朔。我眼前蒙胧一片,人影重叠,烛光摇曳,满目夕阳般的橙红。我听见自己呼之欲出的心跳,咕咚……咕咚……咕咚……
  “怎么会……”我的声音沙哑嘶裂。
  我支撑着自己滚烫的身子,用尽最后一丝绵力,最后一丝理智拼命往卧房的方向狂奔。这样熟悉的感觉,肮脏的感觉,为什么又回来了!?我这根本不是正常的身理反应,而是……
  我不要陆无涯看到现在的我,无意中喝了春药的我,很脏。
  短短几步路,跑尽我全身气力,我转身的刹那似乎看到无涯惊讶的样子,冲了过来。终于,我摸到了卧房的门,努力推开冲到床上。不知道厅里的客人有没有看到,丫头们有没有觉察到,陆无涯有没有发现。我疯了一样用床单把自己裹紧,一层一层又一层……身体已经由下腹开始燃烧,蔓延到颈项,我快要支撑不住用手指去解决欲望。
  “哗啦——”有人破门而入的声音。
  陆无涯你别过来,你千万别过来,千万千万别过来。
  “暖暖,你在干什么?”我快崩溃了,陆无涯憔悴劳累的声音,隔着厚实的棉被刺到我的脑袋里。
  “你怎么了?为什么一见我就跑?为什么把被子裹成这样?”陆无涯担心非常的声音,夹杂在我脑海中海啸一般的回荡嘶吼。
  陆无涯,你别过来,不要啊,我不要你看到现在的我。
  “你生病了么?给我看看,你这样裹着要闷坏的。”我感觉到陆无涯爬到床上头来了,他在扯我紧紧拽着的被褥。
  “别……无涯……我求求你……别看……”我躲在被子里头,颤抖地喊,嗓子已经干裂嘶哑地不像自己的,我怕他把被子扯了,就会看到那个无比丑陋的夏暖暖,那个可以随便和男人上床交欢的夏暖暖。
  “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声音是这样?你给我把被子挪开!”陆无涯大发雷霆的声音,他开始疯狂地扯我最后一丝保护网。
  “不要啊……陆无涯……你不要再逼我了……”他的手快触摸到我火热的身体了。
  “求求你……不要看……”初秋的风,试图平息我欲火焚烧的躯体。
  我的头很沉,身体一如从前般滚热,恍惚间我看到陆无涯因舟车劳顿而疲惫不堪的红色眸子,伤心欲绝地倒映出全身灼红肮脏不堪的我。
  “不要看啊……”两颊已然有咸涩地液体夺目而出,“很脏啊……”
  我好害怕陆无涯看到此刻的我,我害怕他看到原形毕露的夏暖暖,我怕他看到这样肮脏的夏暖暖,就要嫌弃我了……
  “谁把你弄成这样的……”陆无涯突然将我揉进怀里,在我耳朵旁边压抑着颤抖地说,“我要杀了他……”
  “陆无涯……你……放开我……出去……”我不知道自己是用了多大的勇气,费了多大的气力才把这句话说完的,我感觉到自己的手快要“习惯性”地去勾他的脖子了,我感觉到他听完我的话顿在那里半天,手足无措。
  “让我抱你吧……”陆无涯枕在我肩膀上头,一字一字,乞求般地问我,我甚至感觉得到他的身体也开始随着我蔓延发烧,他的唇齿似乎已经在我裸露的肩膀上游移。
  “不要……”我悲痛欲绝的嘶喊,却充斥着情欲挑逗的呻吟,那个夏暖暖又要回来了,那个纸醉金迷肮脏暴露的夏暖暖又要出来了,我藏了多久的那个放荡女人又要回来了。
  陆无涯的吻突然停住,停滞在我左边锁骨的地方,抵着我的身体,急促地呼吸。
  他的胯下灼热地抵着同样温度的我,我拼命抓着床单不去抱他,他拼命隐忍冲动不来扯下我最后一丝衣衫。
  “一点也不脏……很漂亮……”陆无涯把头埋在我的颈间,有些粗糙的大手安抚着我脆弱的背脊,“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你都是我的夏暖暖……你是我的……”
  我已经听我清楚陆无涯在那里呢喃着什么,我只依稀记得,自己对他说了最后一句,“我不要你抱……现在的我……”
  然后陆无涯“听话”地放开了我,温柔地帮我盖上被子,我蜷起身子打颤,他站在那里深深望了我一眼,夺门而出。
  我把被子扯到头顶,整个人陷在自己编织的保护膜里,脑海里满是从前在黑鹰那个面无表情放肆地随便同男人上床的夏暖暖,那个把做爱当成家常便饭一般的女人,我的手已经很“上路”地伸进自己的两腿之间,习惯性地爱抚,一如从前成哥对我做的那样。
  陆无涯看到了,他察觉到了,他失望了,他嫌弃我了,他走掉了,他不要我了……
  我在那里崩溃地自我折磨,身体里滚烫灼热的药物反应还没有腿去,我不知道中了春药,除了做爱,还有什么法子能把欲火浇灭。
  突然门又被人一脚踹开,我恐惧地想到了秦放,不要啊,我这个样子,被一个人讨厌就够了啊……
  我被人温柔地抱了起来,连同被子,一起。
  他将我紧紧抓着的被子慢慢剥开,把我耷拉着的脑袋小心地捧出来,我看到陆无涯面无表情的脸,他故意避开了我的视线。他果然讨厌我了。
  房间里不知何时多了个浴桶,他把我抱起来,扯掉裹在外头的被子,一下将我丢了进去,水花四溅。
  我的衣裳全部被浸透,水是冰冷彻骨的。我还在那里呢喃着暧昧的喘息,陆无涯看也不看我,兀自冲到房间里头那庞大的水池子里,跳了下去,在水里猛扯自己的衣服。
  "无涯……你是不是……讨厌我了……"我怯懦的声音,透过一席珠帘,传到他的耳朵里。
  他背对着我,我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我不知道他在那里干什么,我只看得到帘子后头背脊裸露的他,汗水滑落的样子。
  我在浴桶里泡了很长很长时间,手上又开始肿胀蜕皮,我却非常希望真能把这一层皮泡皱了扯掉就好了。我无力地把头磕在浴桶的边缘,体内蠢蠢欲动的春毒似乎在慢慢褪去,我的心绪却跟着慢慢涣散。
  “把头抬起来。”陆无涯走了过来声音沙哑地命令我,我却害怕听到他此刻对我说任何一句话。
  他的手伸进浴桶,把我的下巴托了起来,我迷茫的眼对上他心疼的红色眸子。他看了我半天,用手指温柔地帮我擦掉眼角凌乱的泪水。
  他说:“你果然是猪,笨得无药可救了。”
  他突然拧住我的鼻子,我慌张中只好皱着眉头张口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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