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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玉冷无双-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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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你果然是猪，笨得无药可救了。”
他突然拧住我的鼻子，我慌张中只好皱着眉头张口呼吸。
他俯下身子，一吻封唇。
这个吻好不真切，似乎夏暖暖脱胎换骨，灵魂又出壳了。陆无涯松开了捏着我鼻子的手，我却一下习惯了不用鼻子呼吸，在他的口中争夺氧气。我在他的舌尖呢喃着“陆无涯”的名字，他在我的齿上呼喊“夏暖暖”的名字。陆无涯的吻生涩地在我口中翻云覆雨，我一再地躲避一再地后退，直到我的背靠到了浴桶的边缘，他双手撑在浴桶的两侧，垂着头艰难地吻我，执著地不肯放弃，他似乎是怕这个吻一结束，我就又要躲到被子里去了。
我终于在陆无涯猛烈的进攻下举手投降，摇起白旗。我的手攀附上他的脖子，脑海里满满的全是这个红色头发红色眸子的男人。他睁开眼睛看我，动容的样子，逞强地伸手去抚摸他曾经留在我耳朵上头的证据。
房门突然又被人“嘭——”的一下踹开，我同陆无涯吻得太累，终于放开彼此转头去看那个突然闯进来的“不速之客”。
秦放踹开门后就直直愣在那里，小嘴微张，眼神呆滞，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他突然回神，看了看我，又疑惑地看了看撑在我上方，裸着上半身的陆无涯。
“你们在干什么！？”秦放惊天动地地吼。我像个重症病患，春药的性子未散，方才和无涯“缺氧”的吻，我已经没了气力再说话，只想逃。
陆无涯突然站起来挡住秦放的视线，把我从浴桶里抱起来，包上浴巾，捧到床上。
秦放冲了过来，想要把我从无涯的手里头夺出来。
“你放开她！你给我放开她！你凭什么这样欺负她！滚出去！”我被陆无涯蒙进被子里，看不到周围的任何东西，只能听到秦放的怒吼。
“她是我女人，这是我房间，该出去的人，是你。”陆无涯第一次，用冷冰冰的口吻说话。他果然生气了。
“你说什么！？”秦放又开始大呼小叫。
“彭咚——”一声，似乎是无涯将他踹了出去。
“啊，秦公子，无涯少爷……”青儿惊讶的声音，“出什么事了？冷爷怎么了？”
“青儿，去抓两副合欢散的解药。”陆无涯故作镇定的声音。
“怎么会要……”青儿诧异担心的声音，迟疑了一下，掩门而出，似乎是将秦放也带了出去。诺大的房间里头，又只剩下我同陆无涯两个人。
我不知道陆无涯到底有没有识破我曾经的身份，我害怕看到他质问的眼，我怕他简单一个眼神就轻易把我看穿。
“我不会碰你的，你安心睡吧……”陆无涯隔着被子把我搂得死紧，他没有问我为什么我中了春药会有那样的反应，不知道是刻意把那个话题避开了，还是别的原因。
“对不起……”我在被子里头很小声地说。
他没有说话，只是狠狠地把我搂得更紧一点，再紧一点，仿佛受伤的是我，疼痛的是他。
直到青儿再进来，陆无涯一直死死抱着被子，被子里头藏着肮脏的我。
“青儿，今夜你留下照顾她吧。”陆无涯把我放开了，我全身紧绷地坐在床上。
“今夜我……睡房顶……”陆无涯迟疑地说，不知道是在告诉青儿，还是在告诉我。
我瑟缩地褪去衣衫，全身赤裸裹在被子里，不敢抬头去看房顶的青瓦。
本应当久别重逢喜悦非常的一夜，居然这样荒唐地在一碗苦药中度过……
o Be Coninued……
Chaper32 心结
第二天，我赤裸地在晨光中苏醒，身体似乎在发低烧。
我把自己封闭在被子狭小的空间里，一直一直想陆无涯的样子，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我昨天的行为，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语气告诉他，其实我以前是个高级的妓女，我不知道他会用什么眼光来看那个肮脏的我。
我以为自己已经把那个肮脏的夏暖暖在记忆里埋没掉了，却又被一樽春药唤醒了体内肮脏的蠢蠢欲动的血液。我潜意识里的恐惧，他是否真的能原谅？我好害怕被他抱着的时候，还给他的是那个职业性的做爱方式，变成那个麻木了的随便谁都可以碰的女人。
我的思绪还在混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会突然中这毒的，只庆幸，自己没有忘记这喝了春药后的药物反应，没有在大庭广众下失态。
突然有只白嫩的小手伸到被子里头来，把被子扒出一条缝隙，我看到一双一夜没睡，布满血丝的黑色眸子。“秦放？”我微讶，“你在这里干什么？”
“为什么他说这是他的房间？”秦放硬是把我的一只手给拽了出去，抓在手里不肯放掉，“他昨天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陆无涯呢？他出去了么？”我探出个脑袋，张望着黑压压的房顶，他还在上头么？
“我在问你问题！不准你去想他！”秦放气呼呼地对我嚷嚷。我的身体还是有些无力，只能躺在床上侧脸看他。
“秦放，我很累，你能不能让我再歇歇。”我对着他扯了扯嘴角，勉强挤出个笑容。
“你是不是饿了？我叫人给你去准备吃的好不好？”秦放皱着秀气的眉，心疼地问我，我的手在他的双手摩擦间慢慢温暖。
“恩，谢谢。”我又对他笑笑，把手抽回被子里，继续蒙头虚弱地装睡。
秦放似乎在那里站了很久，看不到他的表情，直到我听见他踏出门去，不知道同谁冰冷地说了一句：“去查清楚怎么回事。”
似乎，我又出现幻觉了。
为什么，那个一大早会来扯我被子的男人，不是陆无涯了……
陆无涯回来的第一天，我是自暴自弃地在卧房里度过的。
秦放时不时会跑进来看看我是醒着还是睡着，问问我是不是想起床走走，摸摸我的手是不是又凉冰冰的了。可是，每次秦放进来的时候，我总是在期待那个担心我的人是陆无涯。
他，又不知道哪里去了。
我发现自己和他的关系并非我所想的默契同步，我们都不知道彼此心里头是怎么想的，或者说，我们根本没有坦诚相对过。我不知道他回殷国是去干什么的，就像他不知道我是怎么跑到这个世界来的一样。我以为他会懂我，其实，那都是我的一厢情愿的想法吧。
我一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折腾，直到晚上，正厅里头歌舞升平，卧房里头死一般的宁静，我又开始用空虚填补自己。
秦放又跑进来试探着问我：“要不要我晚上陪你睡觉？”
我对着他笑笑，总觉得这话他好像给说反了，那个满眼血丝眼皮打架的人就是他，居然还找借口说是陪我。
“乖，你去厢房睡吧。”我伸手去摸摸他憔悴的眼，这孩子肯定没熬夜过，娇生惯养的样子。
“不要，你不要老把我当小孩子！我也可以保护你的！”秦放突然又愤怒了，没来由的又对着我叫唤。
“秦放，你要明白，他不在的时候，你可以‘借住’在这个房间。可是，他回来了，这里就只能是他……”我的话还没说完，秦放突然抓起地上摆着的小水碗狠狠摔了开去，“哐啷一声”顺便震醒了我。
“为什么你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个人！？啊？他没回来，你天天傻笑，他一回来，你又是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你到底在干什么？你就不会看看我么？我已经迁就你到什么程度了！”秦放在那里喘着粗气叫骂，胸口一起一伏，又开始凶狠地阴惊着眼瞪我。
“因为我爱他啊……”我终于说出来了，这个我害怕听到奢望听到恐惧说出口的一个“爱”字，终于从我嘴巴里蹦出来了。
秦放站在那里失魂落魄地看着我，用不可置信的表情望着我。我终于说出来了，一直以为是陆无涯更爱我一点点的，我终于让步妥协了，承认了，夏暖暖是爱陆无涯的，我是爱他的。我虚伪的坚强外壳，正在陆无涯灼热的艳阳下自动分裂蜕化。
可惜的是，这句话居然是我当着另外个男人的面前说出来的。
秦放看了我很久，似乎是在挣扎犹豫着什么，然后一句话也没再说，直接跑出了屋子，留下我一人，自生自灭。
夜深人静，蟋蟀聒噪地鸣叫，红楼的正厅几乎已没什么人了。
我推开房门，坐在门廊上等着陆无涯当着我的面爬上房顶。等了很久，陆无涯都没有从正厅的门出现，我靠在门沿上缓缓地睡着。
轻浅的梦里，似乎有一双强健的臂膀把我抱了起来，安置到了温暖的床上，把我冰冷蜷曲的身体板直，小鸡啄米般在我脸颊上头亲吻，淡淡的松针树叶的味道。我一直以为这是梦，直到第二天的清晨，我是在松软的床上醒来的。我照了照镜子，脖子上头留下了一个粉色的吻痕，我曾经如此熟悉的痕迹，却不肮脏了，就像无涯说的，很漂亮。
一连几天，我足不出户，陆无涯也不见踪影，秦放总是在二楼厢房的外走廊来回踱步，丫头们总是争着抢着要来给我喂饭送菜，见了我却不知道要开口说什么。
小水碗被秦放砸了，可是放水碗的人不见了，我已经逐渐习惯从床的左边挪到中间，再蹭到床的右边。我仿佛是在做圈地运动，我的活动范围固定在卧房里头，我最外层的分割线是卧房的门槛。没有人来强迫我出去或退后，是我自己可笑地把自己锁起来了。
一天傍晚的时候，艳如玉居然来了，忧心忡忡的样子。
“双……无双，你这几天怎么都不出楼？”艳如玉来看我的时候，我正坐在卧房的门廊上头，仰头数星星。
我看看他，笑笑，二楼那个来回走的男人，正厅里络绎不绝正在接待宾客的丫头们，还有房顶上那个不知道在不在的男人，目光都聚集到了艳如玉身上，好像在说：艳如玉，你敢动冷无双一根汗毛，你就死定了。
“对不起，我最近疏忽你这边了。”艳如玉似乎也发现了红楼里众人的异样，看我尴尬的样子也不好开口再问什么，就靠着我身旁一同坐在门廊上。
我扭头看艳如玉，他居然同我并肩坐在满是灰尘的门槛上头？那个嚣张跋扈的艳如玉跑到哪里去了？
“出什么事了么？”我突然想起自己的卧底身份，不禁担心地问他。
艳如玉似乎也是疲惫憔悴的模样，他叹了口气，无奈地说：“斜阳受伤了，而且，伤势不轻。”
我心里突然“咯噔”一下，斜阳受伤了？谁害她的？还有冷无双吃了的那一掌，又是怎么回事？
“斜阳她会……么？”我故意省略掉一个“死”字，我突然害怕周遭的任何一人再受到伤害。
“恩。”艳如玉看着星空，虚弱地回答，我跟着瞪大眼睛，他居然说“恩”！？
“她会没事的。”艳如玉侧过脸，对着我温柔地笑了，平和地安慰着我。
他伸手摸了摸我的脸，我发现他似乎很在意我右眼角下的那颗痣，他每次看我的时候，目光总会在那片区域停留徘徊。我没有拒绝艳如玉的抚摸，只当这是还给冷无双的债，他的手没有在我脸上贪婪太久，似乎以前那个喜欢强取豪夺的男人突然人间蒸发脱胎换骨了。
“你自己要多小心，我这几天恐怕是要在黥城的南北奔波了。相信你在意的那个男人，会代替我保护你的。”艳如玉深邃地凝望着我，我不太清楚，他担心的眼中看到的究竟是冷无双，还是一个叫做夏暖暖的女子。
艳如玉走了，我坐在那里想了半天，试图/炫/书/网/整理自己打结错杂的思绪，如同在编制一件冬天的毛线衣，织到了袖口的部分，才发现肩膀上勾错了一线，必须拆了重新来过。我在那里如同生物解剖课般一刀一刀分析出现过的每一个不对劲的地方，拿着显微镜看我和陆无涯薄如蝉翼吹弹可破的爱情，｝残｛书｝酷｛网｝ 地放大所有爱的原因。
我发现所有人都在努力地生活着，来红楼喝花酒的大爷们是，红楼里卖身的姑娘也是，他们都在用不同的方式存活，颓废着挣扎着的生活方式，而我呢？拘泥在自己回忆的深潭里头不可自拔。那个勇敢的夏暖暖跑到哪里去了？被那个软弱的夏暖暖糊弄跑了么？我除了发呆就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了么？我就只能当一个被别的男人保护着的女人了么？我就一定要等陆无涯来安慰我，说爱我么？我就不能为他丢一次面子么？
我坐在哪里“假设”了一夜，问了自己一夜的“十万个为什么”，我没有预料到，这个心结居然是我自己解开了的。坚强勇敢的夏暖暖，打败了消极无能的夏暖暖。
第二天的中午，我亲自跑到厨房里头忙碌着烧了一桌子菜，感觉像过年似的，有鱼有肉，就差可口可乐了。秦放站在我旁边皱着眉头看我，我直接把他当成透明的。丫头们顶着蓬头乱发，张着大嘴瞪我，我直接把她们忽略不计。直到陆无涯提着把剑从外头回来，额上略有虚汗，看到我突然呆了一下，脚下跨过门槛的一个踉跄，我赶忙跑过去扶住他。他奇怪地看我，我对着他温柔地笑，似乎这个动作很早前也有过，不过是他跑来搀扶要跌倒的我而已。
“无涯，怎么出那么多汗？进去换件衣裳再出来吃饭吧。”我捻着袖子就去给他擦汗，陆无涯看着我愣了半天，突然抓住我帮他擦汗的手，拽在手里头，慢悠悠地说：“恩，我去去就来。”
我笑眯眯地坐在位子上等陆无涯出来，大家见我没动筷子，也一个个不敢落座，唯独秦放突然挤到我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抱着手肘死瞪我，我拿筷子尾端去戳戳他，很小声地悄悄提醒：“秦放，我告诉你哦，这是陆无涯的位子，他等下看了又要踹你了，赶紧坐我左边去。”
秦放呆了半天，似乎是从我嘴巴里听到异国文字了，直到陆无涯出来，他才哼了一声，绕到我左边的位子一下把凳子抽出来坐好，简单换位子的动作，被他折腾得很吵。陆无涯的脸上还是挂着些许担忧的神色，我今日仔细看他才发现，他出差回来后果然瘦掉了，有些心疼地把他拉到我旁边坐好，然后大声宣布：“吃饭！”
陆无涯默默地陪我吃饭，我不断给他的碗里头夹鱼夹肉夹菜，好像会有人来抢我给他做的菜似的。陆无涯看看我，然后把我给他夹的菜统统吃掉，我一直在笑，陆无涯一直若有所思的样子，秦放坐在我旁边，每看我给无涯夹一筷子，他就在那里愣一下子，似乎他一直在等，等着我的下一筷子是夹给他的。
“啪——”秦放把筷子朝桌上一摔，起身踢掉凳子准备离开。
“上哪去啊？”我不看他，一本正经地吃菜喝汤，“吃饭的时候不好好在桌子旁边呆着，等下饿了可没人给你再做了送去。”
“哼～我才不饿！”秦放明显是赌气吃味了的口吻，甩开位子了却还杵在那里等我说话。
我伸手去把他拽了过来，他别扭地看看我，再看看陆无涯，目光在陆无涯的盘子和他自己的盘子里头打转。我会意地给他拿了个空碗，夹了满满一碗的菜，他不太喜欢吃油腻辛辣的东西，舌头刁的很，我特意给他选了些他平时喜欢吃的菜放好。秦放对着自己的小碗看了半天，才又回到位子大口大口地吃饭吃菜，似乎一边吃着一边还在笑的样子，小酒涡都陷下去了。
一顿饭，大家吃得都不太心安理得的样子，语凰那丫头早就按耐不住想开口说些什么，结果还是被语凤给按了下去，青儿也是食不知味的样子，眼神总在我和陆无涯之间来回打量。我不知道这些丫头知道了多少，她们一开始就看出我不是冷无双了么？还是到现在还蒙在鼓里。
“无涯，我们来玩个游戏吧。”我站在院子里头，回过身子对陆无涯笑道，“游戏的名字叫做：真心话，大冒险。”
o Be Coninued……
Chaper33 摊牌
陆无涯被我拉到卧房里，在桌子旁边坐好，我找来一根小树杈，抽了根红色的丝带系在一端，然后将树枝放在我同陆无涯中间。
他看着我的举动皱着眉头表示不解，拉过我的手心事重重地说：“暖暖，我有事要告诉你。”
“嘘——”我对他神秘兮兮地比出个禁声的手势，“这个游戏就是专门让人说心事的，等下你不说也不行。”
陆无涯一愣，随即眉头蹙得更紧，不过总算把嘴给闭上了，等着接下来同我玩这个游戏，史上最无聊的游戏——两个人玩的“真心话大冒险”，一场没有悬念却对我们来说意义非凡的游戏。
正式开始。
“绑着红色带子的那头指着了谁，对方就可以问一个问题，或者要求对方做一件事；被指着的人必须回答‘真心话’，或者完成‘大冒险’。这就是游戏规则，明白否？”我扬起下巴看陆无涯，他深深地望着我，慎重地点了一下头，小树杆子已经在我指尖的拨弄下旋转起来，缓慢地停下，指向我的方向，一如我所希望的。
陆无涯的目光牢牢地盯在小树杈上头，看到它停下的刹那，才突然抬头看我，我对着他微笑。
“问吧。”我知道，他也憋了很久了，也同我一样心中千万死结待解。
陆无涯看了我半天，思忖了半天，才问出第一个问题：“你的身份。”
一语击中要害。
“我叫夏暖暖，一九八三年生于台湾，来自另外一个时空，一场车祸，灵魂附体到冷无双的身体里。”我面不改色心不乱跳，回答完陆无涯的问题，一如职场面试。陆无涯顿在那里想了半天，可能是不明白我话里头现代化的名词。
“是不是投胎转世的意思？也就是说，你不是失忆了的冷无双，而是根本就是另外一个人？”陆无涯诧异地问我，我不知道原来这件事可以让他如此惊讶，理所当然地认为他的反应应该和艳如玉还有斜阳差不多。
“恩，我根本不是冷无双，冷无双已经死了，而在另外一个时空，夏暖暖也已经死了，我不过是灵魂附体到了冷无双的身体里。”我看着无涯，不知道我这如同天方夜谭的解释，他会相信几分。
“那……”陆无涯还想问什么，我伸手把他的嘴给捂住。
“别急，才玩了一局，这个游戏够我们玩很长时间。”我对着陆无涯笑笑，笑他的急不可待，他皱着眉把我放在他唇上的手握在手里，紧紧的。
小树枝在旋转，一次又一次地指到我的方向，陆无涯绞尽脑汁地提问，问关于我的从前，问我知道冷无双多少，问我会不会武功，我似乎在庆幸他没有来问我：你爱不爱我？却又似乎在期待他问我这个问题。
陆无涯问我：“我回来那天，你为什么……”
终于问到这个问题了啊！
我深深地吸一口气，陆无涯担忧地望着我。“那天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吃了的……合欢散……”陆无涯突然将我的手抓得更紧，好似那日我挨了巴掌的时候，隐忍杀气。
“而我拒绝你……是因为……我怕自己会把你当成‘客人’接待……我以前……”
我在那里吞吞吐吐到一半，头压得很低，害怕看到陆无涯受伤的眼，他却突然一把把我拉了过去，死死楼在怀里，力道大的快要把我拦腰折成两半，揉进他宽阔的胸膛里。
“不要说了，我知道了……”
陆无涯的下巴抵在我的头上，声音有些颤抖，他真的知道我想说什么么？
“陆无涯，可不带你这样的哦，我话没说完呢……其实我以前也是……”
我脑子肯定坏掉了，居然想残忍地把自己藏在心里的那一面拿给我爱着的男人看。
“白痴，我管你以前是干什么的，你现在当我的女人就够了！”
陆无涯把我搂得更紧，我整个人都坐在他的大腿上，无处可躲，认命地任凭他把头架在我的肩膀上，整张脸埋进他的心窝，清晰地聆听他越来越快的心跳。
原来，我还有这样的选择，原来，我还可以选当“你的女人”这个职业的啊！
“陆无涯，你终于学会用别的词来骂我了啊。”我在那里语无伦次，声音闷闷得有些颤抖着发不清楚音节。
陆无涯，你怎么能这么霸道！？
突然发现这个游戏有点一面倒了，全部都是陆无涯在提问我在回答，小树枝居然一次也没指到过他。陆无涯突然把我松开了些，抓起小树枝作出拿话筒的动作，我愣住。
“好了，现在这玩意一直指着我了，你问吧。”陆无涯一本正经的模样，他居然又开始小孩子气了，我明明应该感动落泪的时刻却突然想破涕为笑。
“恩，那你就把你刚才问我的问题自己回答一遍。”我笑眯眯地看着他，他把我整个人抱到他的大腿上坐好，不知道这样他的腿会不会麻掉，陆无涯还是一样爱逞强。
我安静地听陆无涯在我面前自问自答，他说他是殷国安插在商的卧底，我接受，我果然是穿越到古代版的无间道里来了；他说他知道冷无双的身份，我接受，所以他才会一直呆在红楼里头当她的护卫；他说他知道冷无双和艳如玉的关系，我接受，所以他才会和冷无双无所顾及地共处一室；他说他这次回去是殷国的王要他们回去商讨日后应付他国攻击的对策，我接受，我的男人还是很爱国的；他最后说，我是他生命里头唯一的一个女人，除了艳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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