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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玉冷无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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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话”,毕竟有几个丫头我还不是很熟,比如,眼前这个玉盈。
  “玉盈啊,你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去逛的地方?”我试探着问她。
  她平时话不多,是那种扎人堆里也不容易被发现的丫头,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在红楼里立足的。
  “城北新开了些个铺子,不知道冷爷想不想去。”玉盈低着头说。
  我凑过去看她。她的脸很白,颧骨的两朵红晕犹如浮云般惹人怜爱,眼睛不大却总是水汪汪的像是只可怜的白兔,她总喜欢淡淡地皱眉头,笑起来的样子很特别,苦中带涩,涩中带羞,羞中带怯,怯中又带喜,风韵不及其他的丫头,也没有一技之长,唯独那抹暧昧的感觉让人动容,恐怕每个男人看到他都会有种初恋的感觉吧。
  “城北啊!?”我突然想起了什么。不等玉盈抬头疑惑地问我,直接拽着她飞奔。
  我的XXXL假睫毛啊!我来啦!
  到了斜阳的胭脂铺,我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玉盈倒像没事,脸上的红晕加深了些而已。
  “冷大爷,你怎么那么晚才来哟!”斜阳娇滴滴地说,语气中带着戏谑。
  她和冷无双差不多的年纪,却没有冷无双看上去年轻,眼角有些淡淡的鱼尾纹,不过被她的胭脂水粉遮盖了不少。其实她长的不错,除了那张嘴欠扁了些,性格倒是我很喜欢的。
  “做好了没?”我朝她挤眉弄眼,心里那个兴奋。
  “那当然,我可是按要求按时间完成了你给下的任务!早知道你那么晚才来拿,我就慢些做了!”斜阳又在那里唠唠叨叨。
  “哎,是是是,我不好,我来晚了,你赶紧把东西拿出来吧!”我催促,顺便讨好她两句。
  她哼哼了两声,转身回去拿我定做的东西。
  玉盈用手肘顶顶我,我被她弄的莫名其妙,还以为她是在好奇我定做了什么,刚想给她卖个关子,她却眼神一瞥,示意我看别的地方。
  我寻着她的眼神看去,才发现铺子里还有个人,一个男人,一个男人!?为什么卖胭脂水粉的地方有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还大热天的在脸上遮了层面纱,只露出半截鼻梁和一对眸子!?
  难道……我坏笑着想,难不成这个“害羞”的男人是斜阳的相好!?
  我才想了一半,玉盈就凑到我耳边说:“他就是那个神秘的‘盈袖阁’的老板,艳如玉。”
  “盈袖阁?什么地方?”我诧异,怎么这个名字听上去怪怪的。
  “就是……就是……”玉盈脸红着吞吞吐吐。
  “是什么是啊?”我白她一眼,有话就说呗。
  “就是男人卖……的地方……“玉盈一咬牙说了出来。
  这下换我咬到舌头了。
  这里还真是……开放啊……我突然想起来无涯的来历,他说冷无双是在倌馆救的他,这个蒙面的男人又是那出名的倌馆老板,难道?
  我转眼去看那男人,他显然是从我们一进门就看到了,却还在那里不动声色的喝茶,用眼角的余光瞟着我们的方向。我看这胭脂铺里也没什么人,人家好歹也算是黥城北边的龙头,大家又都是混“第三产业”的,见了不去打个招呼好像也太不给面子了些。
  “艳老板,幸会啊!”我客气地对他道,心里暗自掂量这个男人的斤两。
  他听了,手里一顿,放下茶杯,玩味看我,道“冷老板,呵呵,久闻大名。”
  有分寸的男人,我说一句他不多不少只回一句。可是,他的眼神怎么有些熟悉,我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他看了半晌,我也不晓得再问什么,难道问他一个大老爷们的跑胭脂铺买什么化妆品啊?
  “上次冷老板问我讨去的孩子怎么样了?”他继续啖茶,盖子摩擦着杯子边缘,发出稀唆的声音。
  我一愣,冷无双从艳如玉的倌馆里讨了个人!?谁啊!?我怎么答啊?
  突然想到了无涯,难道他还真的是“我”从艳如玉那里救下来的人?唉,这件事我怎么没有好好问问青儿,忘记备案了,万一回答的不好岂不是让这个男人看出了破绽!?
  “呵呵,托艳老板的洪福,他过得不错。”我也不言明那孩子的名字,打个哈哈掩饰过去。
  他手下一抖,茶喝了一半又停了下来,只拿盖子继续磨挲杯沿,幽幽看我。他的眸子居然变了颜色!?我诧异地瞪他,居然,是一只茶色一只浅黄?
  他属波斯猫的吗!?
  我觉得我的下巴都快掉到他的茶杯里了,还好这时斜阳闪了出来,跑到我跟前,遮住了这男人诡异的视线,递给我一个小盒子,媚紫的颜色爱心的形状,我特别要她给我打做的,打开一看,我笑地像朵花,还是朵喇叭花!
  “辛苦辛苦!”我拍拍斜阳的肩膀, “谢啦,再见!”
  我转身牵着玉盈的小手也不管她一脸的迷茫就出了胭脂铺子,我看到那男人的目光若有所思地在我的小盒子上流连,可惜这东西给你们大老爷们也用不着呀!
  我匆忙出了店里,没有留意到这个男人腰间挂着的玉佩缺了个角,也没有听到斜阳对艳如玉说的一句话。
  “如玉……你有没有发现……无双她……变了?”斜阳叹一口气,无奈地望着艳如玉,她深深爱着的男人,无情的男人。
  艳如玉不语,瞳孔已经恢复成了原来的颜色,继续吹茶。
  只是他不知道,自己手中的半杯茶早已凉透……
  我起初以为是玉盈的爱好特别。
  从胭脂铺里出来的时候就一路让她带着,结果他竟然是带我去了染坊!?这和你拉着我这个老是逛路易威登的女人去服装原料批发市场一样,匪夷所思瞠目结舌啊!
  不过这里的染坊到是处挺新鲜的地方,在电视剧里也看过不少,不过每次都是有武打场面了才会拍到这里,其实平时这儿是很安静有序的地方。干活的男男女女都有,特别有一番“你和浆来我晒布”的平凡的幸福感觉。染坊的老板也是个为人忠厚的朴实汉子,不认识我倒和玉盈很熟,我就说自己是玉盈的表姐,老板也就乐呵呵地给我领路逛逛了。只是天气太热,我强忍下去扯挂着的大布擦汗的冲动。
  “玉盈姑娘,这几匹就是最近新来的料子,不仅布料上成,而且这染料也是从邻国运来的,绝对不会退色呢!透气性也好,夏天做这女儿家穿的衣裙再好不过了。”老板热心的推荐着,语气诚恳。我伸手去捏捏那布头,果然顺滑,滑过手背也不粘腻。这里的生意人倒不像现实社会中那些偷材减料,给人推荐的东西也是一等一的极品。玉盈倒是不紧不慢,看看这匹摸摸那块,又把布头凑到鼻尖嗅嗅,看上去极为老道的样子。
  终于挑好了几匹,让老板给拿去晒干,据说要过个几天才能来取。我一个人在悬着大布的染坊里东转西转,脚尖已经脱离了地面,翩然旋转起舞,自由地像只小鸟,感觉到夏日里花草染料独特的芬芳。
  玉盈站在染坊的另一头,微笑着看我,我转得有些晕忽忽的,一个踉跄,差点摔染缸里去弄个司马光砸缸。玉盈不晓得什么时候已经飘到我跟前,赶忙扶我,关心地问:“冷爷,你没事吧?”
  “哈哈,没事,转傻了,有点晕~”我大笑,看来冷无双不是那么容易失态的吧。
  我低眼看到玉盈的脚尖衣摆沾染上了不少蓝紫的染料,可能是刚才跑来扶我的时候沾染到了的吧,看来她是个很会为主子担心的丫头,这点和青儿倒是很像。我弯下身子想给她擦擦,她一见连忙也蹲了下来,自己擦了起来。
  o Be Coninued……

  Chaper13 有期

  出了染坊,玉盈手里还是空空的,我的手里也只拿了个小盒子。
  我好奇地问玉盈:“怎么会想到染坊里来?你平时很关照这家铺子么?”
  玉盈莞尔笑着点头,道:“恩,平时和其他的姐妹也常来这里挑挑选选,刚才那些是墨痕姐姐喜欢的白色绫罗还有嫣然姐姐让我给她定的几匹绸子。”
  我愣住,刚才她选了半天的布料还不是给自己买的?都是给别人带的?
  “那你自己的呢?买了什么颜色的布料?”我只是想问问她喜欢什么颜色。我对她的了解太少了,上次送她礼物的时候好像也只送了个捏得不像我的面人。
  玉盈看着我道:“玉盈衣裳还都新着呢,不必买了。”
  她说得理所当然自然,笑得落落大方,倒是把我给笑俗了。这丫头逛个街竟还是在为姐妹们的吩咐奔波,脑子里惦记着的不是自己的喜好而是姐妹们的偏爱!我不由开始重新审视起这个看上去平凡的丫头,如果红楼里的丫头们个个是朵奇葩,那玉盈绝对是里头唯一的绿叶,她的存在就是在无私衬托别人的美丽。
  我笑笑,跟着她的步子走。玉盈一个侧身又逛进了药铺。
  “师傅,照着这单子上的方子给抓吧。”玉盈从袖子里掏出张折得四四方方的小纸,不用问,肯定又是给别的丫头抓的补药。我找了个位子坐下来,眼尖地看到药铺后院里头躺着个人,打着赤膊脸朝下躺在一张长凳上,背上有许多纤悉的东西,被太阳照着反光刺眼。
  玉盈不知又和药铺的老板嘱咐了些什么,在我身旁坐了下来,说:“冷爷,那是针灸。”我一愣,原来这里也有针灸疗法啊?
  “听说这针灸可以治病还可以缓解疲劳,玉盈你可会施针?”我觉得新奇。
  “我可不会,这针要是放错了穴位可是要出人命的呢。玉盈只识得些穴位,要说医术,楼里还是青儿姐姐本事大呢!”玉盈又开始表扬别人了。
  “呵呵,是吗,改日我倒要和青儿讨教讨教。”没想到青儿也藏着本事不显露山水。
  “给,二位姑娘,方子配好咯。”老板笑眯眯的,颅颅山羊胡子。
  “老板,你这儿可有人体穴位图?”我心里突然有了个不错的主意。
  “有有,你等等啊。”老板说完又乐呵呵地去取图纸了。玉盈有些疑惑,却也没有问我要图做甚。老板是个热心人,说我们楼里的姑娘总是关照他生意,这图纸也就送了我。
  白送的,当然要啦!好吧,我承认,我很俗……
  和玉盈比比,我这是俗不可耐!
  玉盈被我拉着东逛西逛,我看她也没什么别的喜好,看到什么新鲜玩意儿都是一副淡薄的样子。我硬是给她买了个我喜欢吃的糖蝴蝶,今天我换了条龙形的糖饼吃,因为龙的体积大啊!哈哈!
  玉盈笑着跟着我,吃糖蝴蝶的时候也是极其优雅的样子,我今天算是见识到真正的“窈窕淑女”是啥样了!怪不得一个个“君子好俅”呢!
  快到红楼的时候,一个红色的身影雷打不动地站在门口,那头惹眼的红发老远就可以看到。我本还以为这别扭的小子是关心我在门口守着等我回来呢,没想到走近了才发现他没有看我这个方向,而是侧着脸瞪着一个人,一个男人。
  一个蒙着半边脸的男人……艳如玉!?我都走到红楼门口了,无涯还是没看到我,还在和艳如玉比眼神,他们目光相触的方圆一街,凡是路过的生物都被他们眼里的怒火烧焦,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火药味道。大夏天的,霹雷闪电了么!?我看看艳如玉,他不是在城北开店的么,怎么跑城南来了?还站在红楼的对街非常娘娘腔地摇扇子!?
  “喂,”我在无涯面前一跳一跳的,无奈他比我高啊,我不跳他怎么看得到我。
  “你和那男人眉目传情怎么那么起劲啊?都直接把我给忽略不计了啊?”我跳了两下,他终于意识到我的存在了,脸上诧异了一下,果然刚才一直没看到我。
  “你难道没听过‘两个人对视超过三秒钟以上都有可能产生感情么’?算了,赶紧进来!”我像个老妈子一样纠着他的耳朵往里拖,他的耳钉凉凉的。
  无涯黑着脸认命地被我拽进红楼。玉盈在旁边用糖蝴蝶遮着憋笑的脸。我却没有看到,身后的那个蒙面男人,眼睛里的颜色又变成了愤怒浑浊的颜色。
  今夜是锦鲤表演,她一身短打,穿着一身红黄相间的衣裤,头发盘得像个如意结。手里握着几根细长细长的铁丝棒子,上头顶着好几个在飞速旋转的薄薄盘子,在映月和琼芳的配乐下精神奕奕地踩着个大圆木桶出场,俨然像个腾云驾雾的小哪咤。
  她的这身行当自然是在我指示下备齐的,不过若不是她本身底子就好,怕也不能在几日之内就摸索出这番“高难度”动作。
  听青儿说,锦鲤从小跟着自己的爹爹练杂技,十四岁的时候就在城里的杂技班子里小有名气,后来他爹爹欠了地头蛇的银子,被恶人天天追着讨债,杂技班子里自然也容不下这个惹事的父女,他们只好在街头卖艺。这里的街头也同现实社会里一般,要不就给地头主子留下买路钱,要不就找官差大爷当靠山,可是他们父女为人老实,没银子没靠山的,一边演出还得一边堤防着路过的官爷和地痞闹场砸摊。每日的收入还不够他们填饱肚子的。后来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她爹爹才把她卖到了青楼,两父女泪眼婆娑的样子着实让人心疼。
  当然,冷无双也不会轻易留下一个没本事的丫头,可别小瞧了锦鲤身子单薄,顶几个盘子简直小菜一叠!邀月在另一桌和一大爷比酒,把客人灌得七荤八素不说,一口空坛子就直接一扔,扔到台上给了锦鲤,而锦鲤嘴里叼着块软木,也不慌不忙地顺过大坛子就顶了起来。看得我也目瞪口呆。
  底下地客人都坐不住了,前头看到锦鲤踩缸顶盘子的样子已经是雀跃欣赏地大声叫好,现在看到这丫头不紧不慢地用小嘴就顶坛子酒,而且手里顶着的盘子依旧旋转飞舞着,一下子掌声更是如雷灌耳。我也毫不吝啬地拍红了手掌,直到无涯抓住我的手,一脸火气地死瞪我。
  “干嘛啊!?”我才叫了一声,他居然拉过我的手轻轻地给我的手吹气。
  可是,他明明吹的是我拍红了的手,为什么我的脸也跟着红了起来?
  锦鲤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台上下来了,站到我跟前,我有些尴尬地抽回被无涯抓着的手,背在身后。
  我笑着夸锦鲤:“锦鲤本事真大,我只不过口述了些皮毛,你居然都给做到了!?哈哈,冷爷没看错人哟,没看错!”
  “哪里哪里,是冷爷教的好。”锦鲤低着头,正眼看我斜眼瞄无涯。
  无涯一副懒洋洋地表情靠在门边,直勾勾地看我。
  至于我,眼神在他们两个之间交替。
  “锦鲤后头还有节目要准备,先退下了。”锦鲤嘴上虽这么说,但还是拿着她那对炯炯有神的大眼羞涩地偷看无涯,脸上的红晕早已出卖了她藏匿的秘密。
  无奈无涯还是站在旁边装“红木”——红色的木头啊!
  唉,男人啊,果然参不透女儿家的心思!
  就外貌来说,锦鲤这丫头和其他的丫头不太一样,大概是打小就练杂技维生的关系,皮肤不如别的姐儿白皙润滑,而是呈现出健康阳光的小麦色,和无涯的肤色倒是很相近。锦鲤的眼睛很大,如果给她画个Q版,那绝对占了半张脸的面积,自然就忽略了她圆圆的小鼻子和小巧的嘴。她个子不高,十六个丫头里她也就比胭脂高了一点,人玲珑机灵,和院子池里的鲤鱼倒是颇有些相似之处。
  我心里正暗自盘算着怎么把我的“干儿子”和小鲤鱼给牵到一起,一行大爷就踱步进了红楼,将我和无涯生生隔了开来。
  我回头看青儿,用眼色示意她问这些人是什么身份!?青儿却摇头,示意她不晓得。却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凑到我耳边说:“好像就是上回来的大爷,和邀月对酒又让语凤语凰姐妹陪坐的那几个。”
  “哦,就是他们啊。”我在几人的脸上扫过,果然各个都是生面孔,虽然穿着和众人差不多的衣服,举手投足间却有着对这个城市的生疏之处,可能是邻国来尝鲜的吧?
  既然是生人熟客,那我自然也是要笑脸相迎的。走到他们那张大桌,我倒了杯酒就掩袖干下,笑着说:“各位客官,上回是无双怠慢了,给大家喝酒赔罪了,今儿个务必玩得尽兴!”
  几个客人似乎是不认识我,却也看出了我是红楼的老板,非常客气地道:“不碍事,不碍事,红楼的姑娘果然是不一般啊,否则咱也不会做回头客不是!?”
  “是啊是啊,哈哈哈哈……”
  几个汉子言语间透着豪迈,出手又大方,为人也耿直,难怪丫头们对他们颇有好感。来青楼里找乐子却还能维持风度的男人实在已不多见。
  我退到门口原来的位置,几个大爷已经点了傲雪紫烟还有飘香。我却留意到一个穿着朴素的男人,他一人雅坐着,忽而喝茶忽而饮酒,并未与楼里的姑娘搭讪,偶尔会抬眼看着我的方向。有些熟悉的感觉,那张脸却很陌生。
  恍惚间,锦鲤已然跃到了台上,手里抓着两把大刀。其他几个姐妹也跟着用些我叫不出名字的乐器伴奏了起来,特别像京剧里武松打虎的段子。随后跳上台的人让我有些喜出望外,竟然是平日里老见不到影子的红颐!?她还煞有其事地在脸上围了块布头,敢情还想让我认不出来啊?
  她们两个一个拿短刀一个拿长矛,盛气凌人的样子,电光火石间竟然真刀真枪比起武来。举手投足之间,红颐的杀气力道收了两分,锦鲤的灵巧精明提了七寸,柔中带刚,打得亦真亦假,看得众人连声叫好。
  红颐长矛一竖,锦鲤双刀一收,二人背对站立,空气凝结。红颐脸上的遮布滑落下来,与此同时,锦鲤发间的丝带散落开来,乌黑长发散落肩头。两人突然侧身互相瞪视,目光精乍,仿若这平局不算还要再斗一场!
  看得众人目瞪口呆,连那桌气度不凡的大爷也松开了搂着身旁姑娘的手,目光灼灼地欣赏着台上神气的二人。
  毫无悬念的,楼里又是震耳欲聋地掌声叫嚣声。
  唯独那个男人,淡定地望着我,手中握着杯子,玩味地抚摸杯缘。
  直到他们一行众人集体离开时,那男人从我耳边擦肩而过,意味深长地留下一句:“无双,后会有期。”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个男人!?
  艳如玉的声音,腰间别着的是那个“特别”男人扔出来的玉佩,长着一张我很陌生的脸……他,究竟是……何方神圣!?
  我不知道我得罪的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不过我却知道自他落下那句话,我和他之间的战争正式拉开了帷幕。
  这个小心眼的善妒的娘娘腔的手段阴险的损招百出的艳如玉真的是……气,死,我,了!居然在一周的时间内在红楼对面盖了个倌楼不说,还明目张胆地让群男不男女不女的小倌站在街头和红楼抢生意!?你还怕别人不知道你的“盈袖阁”是做嫖客生意的!?
  生气归生气,生意还是得照做。毕竟找玉才是我的真正目的。虽然大街小巷已然流传开来,说红楼的姑娘们个个身怀绝技,红楼里日日有新奇的表演,自然也不会忘提及这出手必须是珠玉宝石一说。无奈,茫茫玉海,却不见我心里惦记的那一块。
  “唉……”我又叹口气。艳如玉站在对面的楼台上摇着扇子看我,还是阴阳怪气地遮着半张脸,眼角却明显带着嘲笑的意思。不过他肯定不知道我为什么叹气沮丧,八成以为我是因为生意被他拉去了两成才这样的吧。
  o Be Coninued……

  Chaper14 对手

  这个无聊至极的男人!据说他还让倌馆里的小倌们模仿我红楼丫头们的演出,我们演什么,他们次日就照搬,真的是光天化日下的剽窃行为啊!
  不过,既然你想斗,老娘自然也不是食素之辈!想来“反盗版”这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居然落到了我头上!我居然前无古人后有来者地应用在了此处!
  我对着他的方向冷冷一笑,伸出右手笔出中指,肩头跟着一抬,送他个眼神叫“不屑”,送他个手势叫“欠操”!
  不等他反应过来我手势的意思,我已经飘回了楼里,把几个闲着的丫头叫到了一旁,开始谋划起来,这红楼里的丫头可个个是宝,正等着我好好挖掘呢!
  现在正值中午,大家一个不缺地坐在大桌上吃饭喝汤,我一边吃饭一边开始分工部署,我一个人唾沫横飞米饭乱喷也就算了,大家居然也是一脸兴奋地样子手舞足蹈。一顿饭下来,大家呜里吗里地边吃饭边说话,也不知道自己说的话对方听懂了没,无涯和青儿在一旁整齐地无奈摇头。
  又是忙忙碌碌的一下午,大家在我的吩咐下奔进奔出忙前忙后的,个个也不顾及似的直接拿袖子揩汗。艳如玉在楼上站了一下午,好奇地看了我一下午。
  我,根本懒得鸟他!
  无涯是忙得最起劲却也是最无奈的,他手里捧着好多绫罗绸缎,都是在我吩咐下从上次城北的染坊里捧回来的,他不让我跟着去,说我得呆在红楼里指挥。于是,我非常坚决地站在红楼门口……一边指挥大家摆弄一边……啃苹果!瞧瞧,我多伟大,多无私啊~顶着大太阳啃苹果,哦不,指挥唉!
  我拿着方才自己擦过下额头的毛巾,去给已经没手接毛巾的无涯擦汗,他一下红了脸,傻愣在那里“享受”着我的伺候。
  “发什么呆,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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