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黑旗帜与舰娘们-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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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难怪，毕竟他们在久远的过去可都是活生生的人，更完整，更**。我啊，完全管不了他们。不过呢，掌握他们的行踪我还是完全没问题的。

　　　　也许你要做的事情，在你推倒我之前，我暂时不会有太大兴趣，但他们说不定会有。如果他们愿意参一脚，我是没法管的。

　　　　拿着这张纸条，看到上面的名字了吗？这就是散布在薇尔士的战争英灵，这张纸条会帮你找到她们的。”

　　　　这是送人手，果然还是那个默默支持提督的太太……林登万感动的都有点想哭了。

　　　　“第二嘛，我想你一定需要其它英雄作为盟友吧。正好，经过三十年的经营，我的面子在大佬圈子里还算吃的开，可以帮你召集一次会议哦。”

　　　　对于一送人手，二送人脉的太太，林登万没啥说的了，只想抱着列克星敦大喊：太太！我喜欢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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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我身边的这位夫人来一杯烈酒，最烈的！”

　　　　在薇尔士南部的小酒馆里，一个高大的黑发男人正在请喝酒。

　　　　“谢谢你，约翰史密斯先生。但我提醒你，要追我的这几位姐妹可不容易！西伯利亚的风霜和高空的过载都没有让她们屈服过。”

　　　　开心的接过酒杯的是一位娇小的金发少女，只有一米五出头。但矮小这并不意味着她身材不好，前胸一样满嘟嘟的，身体的比例也一样很完美，就像是一个长腿美女被按比例缩小，而却唯独忘了缩水胸部一样。

　　　　她就是列克星敦所说的战争英灵之一，被称作斯大林格勒上空白百合的前苏维埃王牌女飞行员――莉莉娅。

　　　　那位给她买酒的男士则显得很高大，长着一张朴实无华的路人脸。虽然不难看，但就像他的姓名一样存在感稀薄。

　　　　“就是因为这样我们才有共同语言，我和你一样，都是ace。”

　　　　看来，他也是一位王牌，只是应该不是苏联那边的。

　　　　“对呐，ace，在地面上的ace呐，没飞机开的ace呢……”

　　　　少女低着头，怨念的碎碎念中。

　　　　“嘛，不是有魔甲吗？阿廖克谢真是个好丈夫，为了让你过飞行瘾居然想办法弄了一套天使魔甲回来。真不知道他是从哪进的货。”

　　　　“嗯……阿廖克谢一直是个有办法的人。要不我也不会在降临的第一天就强行把他生米熟饭了。我可不想像回忆里的那样，让错失成为永远。”

　　　　果然……无论身高，带毛熊血统的妹子就是彪悍，哪怕穿越了也彪悍。

　　　　“对于你的事迹我深表钦佩，虽然之后两国有很多的不愉快，但那与我们无关。这是一个战士的钦佩与敬重，敬你！”

　　　　他举起了酒杯，金发妹子也嘿嘿一笑，和他对碰了一下，很有毛熊范的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好了，就让我这个天空的白百合给咱们的约翰同志参谋一下。上次啊，那几个闺蜜来拜访我，我觉得她们看阿廖克谢的眼神很不对。不尽早把她们嫁出去，对我的男人出手了怎么办？喂！约翰啊，你到底看上了我的哪个姐妹？

　　　　是信仰坚定的**战士卡佳政委？还是可靠的温柔大姐姐伊娜？喂……你该不会对艾蕾娜下手吧？她还是个孩子，请放过她吧。”

　　　　“呃……放心，我不是萝（河蟹）莉控，而且我的童年过的很圆满，不缺乏母爱。老实说吧，是卡佳，她的经历太令人嘘唏了，可以和你有一拼了。虽然毫无必要，甚至有些多余，但我就是想守护好这样的女孩，她们的命运不该那么残酷。”

　　　　“哈哈哈，难度不小！但我全力支持！加油吧，仙人掌的老大！”

　　　　金发妹子朝那个男人竖起了大拇指。所谓的仙人掌的老大，自然就是指亨德森机场的王牌，仙人掌小队的ace――约翰史密斯

　　　　“我可不承认他是什么仙人掌的老大，老大是我才对！”

　　　　小酒馆的门被推开了，两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阿廖克谢！”

　　　　正在痛饮烈酒的“白百合”立刻扑向了第二个人的怀里，献上了自己火热的红唇。

　　　　“莉莉娅。”

　　　　男人温柔的回应着，两人的唇就这么纠缠在了一起。

　　　　另一边，约翰史密斯正在和刚才叫嚣的家伙对峙。

　　　　“老大可不是嘴上吹的，卡尔。”

　　　　“你应该比我懂这个道理，约翰。”

　　　　“哼！”，“啧！”

　　　　两人各自扭头，各要了一杯酒，就这么喝上了。

　　　　“我说，其实这两个家伙的关系很好吧……”

　　　　在丈夫的怀里，白百合莉莉娅看着约翰和卡尔，她还无法男人之间的那种劲敌加朋友的关系。

　　　　“习惯就好。对了，可能我们很快就要有活要干了。莉莉娅，等下叫上你的姐妹们，我有消息要发布。”

　　　　阿廖克谢从怀里掏出了一张发光的字条，晃了晃。

　　　　ps：列克星敦太太实在是太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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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锻造之诗

　　　　“哦！谢谢啦，阿尔托利亚，真难为你把这些书籍都搬过来。”

　　　　在军营的大帐里，林登万正在拿着两根细长的探针，在一块芯核上来回忙碌。那样子倒有点像一手焊锡丝，一手电烙铁，在集成电路上忙碌的工程师。他身边还堆着一堆乱七八糟不知名的金属材料，很有蒸汽朋克的感觉。

　　　　在桌案的一边还放置着一摞又一摞的书籍。自从来到薇尔士之后，林登万还没有时间好好的读书呢，看来他是想借这个难得的空闲好好的补上几课。

　　　　虽然“系统”可以为自己提供一些信息，但那些都是类似气候、河流山川、魔甲属性、眼前人物属性之类的“表“信息。

　　　　而像文化，历史，传说之类的“里”信息，则大多需要靠林登万自己去从故纸堆和小酒馆里发掘。林登万拜托阿尔托利亚从兰达弗里图书馆里借来了不少书，其中包括《凯尔特志》、《萨尔玛提亚传说》、《千年帝国》这样的历史文化总集，《诸神的故事》、《星空传说》、《人的原罪》之类的神学典籍，还有《格鲁传》，《赛维鲁大帝》等人物传记。

　　　　作为一个外来者，林登万读这些书并不奇怪，毕竟他以后长期是要在薇尔士地区混日子的，关于帝国人、凯尔特人、红龙人（帝国、萨尔玛提亚、凯尔特混血）这三个主体民族的信息一定要收集全面，免得一不小心就犯禁忌，得罪人。

　　　　研究神学也在情理之中，毕竟林登万一直神神叨叨的要搞清这个世界与诸神的本质，也许从神学典籍中能摸索出个什么蛛丝马迹也不一定。

　　　　至于那些人物传记，也许林登万是想弄清一个英雄能有多大能量吧。

　　　　但还有一些书……

　　　　“呃……林登万大师，这些……《朱密欧与萝丽叶》、《风与沙在天涯的缠绵》、《湖畔的夏雨荷》还有《雨深深情蒙蒙》，这些……呃……你确定要读？”

　　　　阿尔托利亚的语气有些犹豫，她怀疑是不是洛萝趁机在她老大的书单里掺了些私货。那个据点女海盗头头最近突然迷上了骑士言情小说，说实话，让野蛮人屈服的并非刀剑，而是新奇的文化。也许被布里吞的这些文化“糟粕”毒害个十年八年，洛萝就可能从一个野性女海盗沦为一个整天做着公主梦的花痴软妹子了。

　　　　哦……人家本来就是王侯，老爹是大部族族长，基本和国王没多大区别。说洛萝是公主也没什么不妥，人家压根不用梦，自己就是公主。

　　　　羡慕嫉妒恨呐。

　　　　“嗯？借那些书有什么问题吗？”

　　　　林登万的疑问把阿尔托利亚从妒忌中拉回了现实，看来那些书并非洛萝的私货，而是林登万这不要脸的要看。

　　　　一大老爷们看什么言情还一大半是女性向的。

　　　　臭流（河蟹）氓的少女心？脑补了林登万嗲声嗲气的说：“不……不要为人家打架啦……”之类的台词……阿尔托利亚立刻就满身鸡皮疙瘩，胃还有点不舒服。

　　　　“呃？阿尔托利亚？你早饭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了吗？怎么这幅表情？”

　　　　“没……没什么……既然真是你借的就没问题了。”

　　　　说完，阿尔托利亚就把一堆书堆到了林登万案头，让那里的书山又厚了一点。

　　　　实际上，林登万的系统自带扫描功能，可以把所有书籍完好的扫描下来，做成电子书，让林登万随时随地都能看。不过，林登万跟很多人一样，都有喜欢装逼的坏习惯，有便利的电子书不看，非要看纸质书籍。

　　　　这种行为在原来的那个宇宙被称为“碳基范”，是自认为有逼格，实际上却庸俗不堪的行为。不过嘛，在这个“原始”魔法世界倒没什么。

　　　　拍了两下手，阿尔托利亚往林登万那里瞄了一眼，发现林登万好像正在进行芯核的改造作业。他手上的两根探针像穿透果冻一样，深入了芯核内部，时不时还冒出细小的火花。而在林登万的镜片上，一串串她看不懂的文字和符号正在快速流动，看起来倒是挺炫酷的。

　　　　“这是……在修改魔甲吗？”

　　　　“说修改可能有些不恰当，我是在重新制作。”

　　　　推了推眼镜，林登万抬起了头，中断了作用。他并不介意这种打扰，反而希望和阿尔托利亚好好聊聊。

　　　　“唉？制作？像这样？”

　　　　林登万“制作”魔甲的方式是阿尔托利亚从来没见过的，甚至是闻所未闻的。虽然不像洛萝那样是个公主，但阿尔托利亚好歹也算是大官（河蟹）僚的妹妹，姐姐还是对帝国皇位有宣称权的“宣称权”贵族，魔导工坊之类的地方她还参观过不少，魔甲的制作过程她也旁观过。

　　　　一般来说，魔甲不是“打造”出来的，而是跳大神跳出来的。工匠们会把魔甲放到祭坛上，用事先编排好的如尼文语句对着祭坛吟唱，引导一系列复杂的符文和魔法阵，让那些美丽复杂的几何图案持续发光。

　　　　顺着工匠们的吟唱，以祭坛为中心的魔法阵上光影不断的流走，汇集，最后完全融入芯核中。等魔法阵不再发光之后，再投入魔甲所需要的材料。如果材料不够，芯核会持续发出警告一般的红色光芒，直到全部材料被凑齐。在红色光芒消失后，魔甲就完成了，一颗空白的芯核和一大堆原材料就这么不科学很魔法的变成了杀戮机器了。

　　　　整个过程和科学管理、流水线生产，甚至和工匠的手艺都没半毛钱关系。与其说那些魔导工坊的人是工匠，倒不如说他们是祭祀。

　　　　由于对如尼文语句的有限了解，所以打造出的魔甲也就那么几种。按照魔甲工匠的说法，是他们的祖师爷得到了神谕，是神赐予了他们一些如尼文句法和词汇，通过这些有限的变化和组合，工匠们便能制造出种类繁多的魔甲了。

　　　　工匠们称这些词汇和句法为“锻造之诗”。

　　　　每个信仰赐予的“锻造之诗”都各有不同，并且被当作重要的知识，被严格的保密和传承了下来。

　　　　而且，这些“锻造之诗”用到的如尼文似乎和英雄们施法用的有些不同，至少只有极少几位牛掰的英雄能突破“锻造之诗”的限制，对魔甲进行一定的改造。

　　　　其中就包括了大名鼎鼎的格鲁，他打造的“幻影射手”魔甲有极强的远程打击能力，在诞生之初就成了抢手货。随着这位英雄的逝去，“幻影射手”的“锻造之诗”也彻底失传了，这种威力超群的魔甲也自然成为了有价无市的局面。它们现在大多掌握在一个叫做“巡山人”的组织里。

　　　　而现存的可以打造魔甲的知名英雄也就只有那个叫德肯的黑叔叔，他打造的魔甲“施法者”可以让普通人拥有强大的施法能力，甚至在某些方面可以和英雄比肩。但他的行踪神秘，据说总算宅在自己的位面城里，存于现世的“施法者”魔甲也极少。

　　　　也许，现在还要加上这个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林登万，阿尔托利亚的“瓦格里护卫舰”就是他的杰作。

　　　　虽然对林登万的能力有心理准备，但突然看到这种非主流的魔甲打造方式，阿尔托利亚还是挺震惊的。

　　　　“阿尔托利亚啊，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为什么魔甲这么好的东西一定要用于战争？做一些挖掘机、挖掘机还有挖掘机不好吗？”

　　　　“这不就只有挖掘机么……还有，挖掘机是什么？“

　　　　“我只是打个比方。你看，为什么没有帮助农民犁地的魔甲？为什么没有收割庄稼的魔甲？为什么没有载人行驶的魔甲？为什么没有载重的魔甲？为什么没有能大量加工制造物资的魔甲？这种强大的力量为什么只能用于军事？”

　　　　“呃……那是因为‘锻造之诗’，我是说那些用于锻造魔甲的如尼文词汇和句法不支持那些用途……也就是神没有赐予我们那些……”

　　　　“神的赐予？那么神真的如同神甫们所说，真如德鲁伊、萨满、巫女们所说是爱着世人的吗？是美好的化身吗？”

　　　　“对，神……神是爱好和平的吧。”

　　　　“那为什么不赐予我们造福世人的力量？为什么只允许我们把魔法用于彼此杀戮？难道杀戮美好吗？”

　　　　“这个……这个……”

　　　　阿尔托利亚觉得自己神学的素养还很不够，居然说不过这个目无神灵的家伙。既然目无神灵，林登万想做什么，自然不会拜天拜地。

　　　　在原来的宇宙，他见多了那种在原始文明面前自称神明的货色。

　　　　就算这个世界很魔法，真的有什么“神”，那也绝对不是给这些土著捆上手脚，戴上头箍的家伙！

　　　　“如果神灵不让，那么我就自己……对，我们自己走出一条道路来。”

　　　　说着，林登万把手中的魔甲拿起，端详着，很满意自己的作品。

　　　　“依靠着万人之愿，千人之力，我们一定可以……一定可以……”

　　　　林登万的微笑和她记忆中的一个伟大英雄重合了，格鲁在生命的最后几个月，也曾经这样举着芯核质问苍天，然后他就死了。

　　　　“不能让他说出下面的话！”这是阿尔托利亚脑海里的唯一念头。

　　　　“你住嘴！”

　　　　她扑了上去，一把捂住了林登万的嘴。心急之下，她自然没轻没重，林登万又猝不及防，两人就这么一起倒了下去。

　　　　书桌也摇晃的被扑了个底朝天，高高的书堆轰然崩塌，砖头一样的书堆就那么砸下来了。

　　　　总之，拔旗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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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回忆杀与小苹果

　　　　那是在九年前，年幼的阿尔托利亚随着姐姐从薇尔士的北方南下，来到了兰达弗里。她的亲生父亲，也就是尼禄的后爹是帝国驻薇尔士军团的最高幕僚。

　　　　他们这次南下，是因为伊尔兰人的威胁已经不复存在了，帝**团彻底击溃了登陆的入侵者，并依仗着强大的舰队，反推回伊尔兰了，抄了他们的老家。

　　　　也就是在这场大战中，年仅13岁的尼禄大放异彩，她率领的“恶魔大队”直接进行了斩首行动，阵斩伊尔兰部族联盟酋长，为她今后的仕途定下了一个良好的开端。

　　　　在庆功会上，布里吞的权贵也纷纷赶到兰达弗里，为这次大胜庆功。但在宴会上，初露头角的尼禄并不是主角，她的风头全被一个男人盖过去了，那人就是格鲁。

　　　　他刚刚在荫格兰的哈德良长墙一线打败前来入侵的皮克特人，十二个部族酋长只有两人仓皇的逃亡北方，四人被格鲁阵斩，六人被俘。单从杀敌数和战绩来看，格鲁就已经完胜尼禄了。

　　　　当然，这一切和尚年幼的阿尔托利亚毫无关系，她只想多吃一点，吃的开心一点。从觥筹交错的宴会场地溜了出来，阿尔托利亚来到了厨房。她知道，既然食物全是从厨房端出来的，那么厨房自然会有很多食物。

　　　　不过厨房除了食物之外，还有其它东西，比如说同样溜进厨房的英雄。

　　　　“小丫头挺能吃的啊。”

　　　　看着阿尔托利亚把烤肠塞进已经满嘟嘟的嘴里，格鲁溺爱的笑了。

　　　　“你……唔……奴鬼什么不粗（你为什么不吃）”

　　　　阿尔托利亚嘎巴嘎巴的嚼着食物，爆满的口腔让她说不出一个囫囵句子来。作为一个熊孩子，她在宴会的开头就溜号了，完全错过了开场的人物介绍，更不知道坐在她身边的刀疤脸就是她做梦都在崇拜的对象，荫格兰乃至整个布里吞的第一英雄——格鲁。

　　　　“我来这是为了逃跑啊，应酬真让人讨厌，特别是那几个教廷的家伙。哦那些金环长老也好不到哪里去。”

　　　　小女孩回想起来了，在会场里有几个白衣和绿衣的老头，所有人到他们面前都要恭恭敬敬的。而那几个老头也翘着鼻子，高傲的样子让人看了很是不爽。

　　　　“嗯，是讨厌……”

　　　　“哈哈，这就对了。现在吃你的吧，我在这说会话，你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专心吃就行了。”

　　　　“哦……”

　　　　果然，专心吃东西的阿尔托利亚就此开始饱受蹂躏，几乎没有一丝安宁。这位伟大的英雄在这个只知道吃的倾诉对象面前完全成了话痨。

　　　　即便是伟大的英雄，也有烦恼，也有无能为力的事情，也有想要实现却实现不了的愿望。

　　　　烦恼嘛……比如感情纠纷。

　　　　“你别看我妻子，嗯，就是那个来自布迪卡的凯瑟琳。别看她那么雍容华贵，保养的很赞，一副贵妇范。但实际上她已经到了更年期了。我不是说她卸妆了就垮了，她的脸蛋、皮肤、身材、还有挺拔松紧……呃，把刚才的‘挺拔松紧’忘掉，那不是小孩子该知道的。总之她各方面都保养的很好。

　　　　不过呢，有些东西，比如性格就是这些表面完全掩盖不了的。她在性格上完全进入了更年期，成了个中年八婆傻娘们，整天就知道……”

　　　　后面的话阿尔托利亚记了个大概，格鲁对这个美丽的妻子非常不满，因为她多疑、易怒还迷信。本来信她的德鲁伊教也没什么，但干嘛非要拉着他和女儿一起呢？

　　　　“但我依然很爱她。”

　　　　虽然已经是老夫老妻了，虽然外貌上保养的好，但性格上也和黄脸婆没区别了。不过格鲁依然没有变心，因为凯瑟琳是他的妻子。

　　　　接着嘛，格鲁又开始抱怨宗教问题，抱怨教廷的横行，抱怨德鲁伊们的特权，最后他谈到了魔甲。

　　　　“我妻子的村庄曾经闹过饥荒，收割的时候来了一阵狂风，接着是雹子。那风是如此的剧烈，据我妻子说能把大树连根拔起。

　　　　庄稼没了，村庄就挨饿了。我那个时候去打皮克特人了。嗯，当然不是这次，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我刚结婚的那会。

　　　　那个时候我在想，如果能快点收割走庄稼的话，那场饥馑本来可以避免。所以，我就想到了魔甲，为什么没有能帮农民收割庄稼的魔甲呢？以魔甲的速度、力量，割起麦子来一定很快吧。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神只赐予我们相互杀戮的武器，却唯独不给我们丰衣足食的工具？

　　　　从那个时候我就在想，如果神灵不愿意给，那我们就自己努力去钻研，去争取。

　　　　依靠大家的力量，依靠人类自己的力量，我们一定可以不依靠天上的施舍，也能堂堂正正的活在大地上，人人丰衣足食！”

　　　　后来那个话痨英雄还说了很多，抱怨完了老婆抱怨宗教，抱怨完了宗教抱怨女儿，抱怨完了女儿抱怨朋友。

　　　　在他嘴里，德肯成了躲在位面城里的废宅；摩德尔成了只知道行侠仗义，却不解决根本问题的渣渣；腹黑技术宅外加眯眯眼的卡巴拉，还有多动症外加不靠谱的伊姆霍普特的槽点就更多了。

　　　　当然，他估计就是仗着年幼的阿尔托利亚根本不知道这几个家伙是谁才大放厥词的，而阿尔托利亚之后的内容也没听到多少。也许是需要消化被塞了一肚子的食物吧，她的血液直往胃里涌，大脑很快就因为缺氧而陷入了休眠。

　　　　简单来说，她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之后，她知道了那个话痨刀疤脸就是格鲁之后，后悔的要死。自己怎么就那么蠢，连格鲁都没认出来，怎么就没问自己的偶像要个签名之类的呢。

　　　　另外，她恨透了给格鲁画像的画师了，一个好好的刀疤脸被强行浓眉大眼细皮嫩肉了。也就是看多了格鲁在书上的形象，阿尔托利亚才压根没想到那个刀疤男就是格鲁。

　　　　但那时的她想不到，这是她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到格鲁了。就在三天后，噩耗如同晴天霹雳一般让每个人都不知所措。荫格兰、布里吞乃至整个帝国西北部最强大的英雄格鲁居然死了！而且是暴毙，死的不明不白。

　　　　林登万的话引起了阿尔托利亚内心中的恐惧，那像满头神明宣战一般的话语在她心中成了死亡的黑旗。虽然不是在厨房里，虽然他只是个无（河蟹）赖英雄，虽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