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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黑旗帜与舰娘们-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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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不起……本来不想这样的。也许过去的一切对于你来说只是娱乐，对于你来说只是玩玩而已，但对我来说，一切幸福甜蜜都是真实的。没有你我是无法感受到这一切的甜蜜与喜悦的，哪怕那些都是你的消遣与欺骗。
谢谢你带给我的回忆，哪怕你没有付出任何真情。其实仔细想想，我并不恨你，我只是有气无处撒而已。”
“抱歉……”
林登万的油嘴滑舌，尖牙利齿不见了，他现在词汇量贫乏的可怕，除了“抱歉”这两个字就再也挤不出新词了。
“还有，你刚才不会躲开吗？你可以躲开的吧！明明可以躲开的吧！为什么要这样……”
“因为你是我的太太啊，不出点血，你怎么消气呢。”
“笨蛋！你……你难道就不能骗骗我和其它姐妹吗！？难道就不能说你是一直在真心对待我们的吗！？难道就不能说你真的对我动过真情！？非要把血淋林的事实和你的丑恶摆在我们面前！？非要挨这一刀！谎话什么的，说一辈子，说到我死不就成真话了吗！？”
这是关系到存在与本质的问题，是关于她们过去到底在为什么付出的问题，一提到这些，睿智的列克都有些歇斯底里。
林登万的宣言，在泰坦妮娅、帕蒂、王远面前的理直气壮与拒不认错她都听说了。也正是那段非常“混账”的话才让列克，这位对林登万感情最深的舰娘感受到了背叛与欺骗，也让她拿起了柴刀。
果然，有些逼不能乱装，捅了篓子也就算了，但搞不好自己还会被捅。
“抱歉……既然承认你们的人格，承认你们的未来，我就无法再欺骗你们了。更不想满口谎言的和你们相处。
我不愿意玩弄任何‘人’。现在，你们是‘人’，和我同样高贵，同样有自我意识的人。意识到这点，我就决定认真的对待你们了，哪怕……哪怕是这样的结果。
谎言总有戳穿的一天，积雪筑成的城堡无论有多坚固，总会在太阳下融化的。以谎言为基础的关系迟早会烟消云散。恨我也好，重新开始也好，死在这里也好，但我还是决定要说出实话，从此永远真诚的对待你们。”
林登万忍着剧痛说出了上面一番长篇大论，虽然“治愈术”可以治疗伤口，但疼痛却暂时不会消除。这番发自肺腑的话，也让他痛彻肺腑。
不过并非没效果，列克太太有些出神，只是含着泪花看着林登万，半响没说话。
“那……过去的事情……”
舰娘们要的就是一个态度，不继续欺骗。真诚相待固然好，那么至少给姐妹们道个歉，服个软啊。对于女人来说，有些事情根本就不是有理没理的问题，而是理大还是她们大的问题。不过很可惜，林登万从来不会为自己有理的事情而道歉。
舰娘们不是人，是算法，是程序，所以林登万可以毫无真情的玩弄她们。这是天经地义，理所应当的。
舰娘们现在是人，不再是算法，程序，所以林登万要真诚的对待她们，平等的对待她们。这也是天经地义，理所应当的。
所以林登万在未来会照顾她们，爱护她们，但林登万不会为过去的事情道歉，更不会为了掩饰过去而欺骗。
这就是林登万的逻辑，有人情，讲原则，但原则以外的温柔免谈。看起来嘻嘻哈哈，没个正形的林登万实际上是个极度以自我为中心的人。
不过现在，他已经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想法了。
“虽然很难，但我还是得说：对不起……哪怕这个对不起是冤枉的。”
“有进步……但后面那句是多余的。”
“嗯……我只是想说，我之前太以自我为中心了，也许应该多考虑下别人的感受。”
“你知道就好。”
列克勉强的笑了笑，虽然她的心情依旧混乱，但一切正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然后两人间又冷场了。
他们就听了半分钟林地里的风声和虫鸣，最后还是林登万打破了沉默。
“你……你以后准备……”
“和以前一样，照看小尼禄。其它的不知道。”
星光下，林登万能看到列克脸上的泪痕，眼泪依然不住的流着。看着女人这样心碎憔悴，林登万突然也开始心疼了。
“我……也许有些厚脸皮，但我们能重新开始吗？你捅了我腰一刀，而我捅了你心一刀，虽然不能说扯平，但也许可以……“
不得不说，林登万的脸皮真厚，但此时此刻，他的心里确实真真正正的愧疚，希望能补偿眼前的这个女人。
“你可以试试，所以嘛……”
列克晃了晃手指，摘下了手上的钻戒，但却又没把它交给林登万，魔法一般的变出了根链子，将这枚钻戒挂在了脖子上。
“你可以试试看能不能让我重新戴上它。现在治疗结束了！你给我滚起来！”
ps：今天有不少推荐票，感谢投票的朋友。果然是不求票就没票吗？作为一个作者要好好反省一下了，居然写出来的东西不能让读者自发的投推荐票。嗯，作者会继续努力的，感觉现在的脑洞还不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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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幸好太太不想离婚
“说说你的计划。”
列克星敦的眼睛依然有些红肿，那一刀捅在林登万的身上，也捅进了她的心里。她第一次发现自己是如此的软弱无力，连狠心都做不到。
最后非但稀里糊涂的治好了那个玩弄了她一切的粪提，还要听他在这里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果然，女人就是一种可以爱到蠢得无怨无悔的生物，怪不得列克星敦的智力值现在只有9了呢。
“这个世界是如此的不同，迥异，与过往的宇宙有天壤之别。你有没有想过，芯核是什么？它的原料位面石又是什么为什么只有神殿才能把位面石转化成芯核？而转换的过程又是怎样的？位面石、芯核代表着怎样的法则？和世界的本质有什么关系？众神收集这些石头到底有什么目的？”
林登万的脸色有些苍白，也许是失血过多造成的后遗症。虽然治愈魔法可以不科学的促进细胞分裂，但并不能无中生有。因为造血和再生能力的透支，林登万现在的身体很虚弱。
虽然他的身体虚弱，但他的精神可一点都不虚弱，也许用亢奋形容他才对。
“你啊……就是这种德行，尽想这些没用的。”
“如果不想这些，我就是一条咸鱼而已。”
看着林登万仰望夜空，专注而兴奋的眼神。列克不由叹了口气。这家伙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一样，真不知道他那无穷的好奇心和精力是哪来的。
然而，这并不是列克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林登万。在过去，在他还是提督的时候，面对新的海域，新的挑战，林登万就是这幅好奇的表情，就像是纯净的婴儿看着未知的世界一样。
他的双瞳清澈如星辰，除了纯粹的好奇便再无他物了。
这个曾经的提督，真正吸引她们的是什么？伪装的温柔吗？精密的计算吗？远瞩的大局观吗？对舰娘们虚假的感情吗？
不，都不是，不然列克绝对不会狠不下心。真正让列克放弃复仇的，真正让她化身扑火飞蛾投入提督怀抱的，也许就是这种可怕的纯粹吧。
感情可以表演，誓言可以虚假，但对真理的无尽贪婪和反抗一切压迫的纯粹却是来自他灵魂深处的颜色，是穿越世界也难以摆脱的‘业力’。
“呃……列克女士……列克女士……你没事吧。”
林登万的手在有些出身的列克女士身边晃了晃，他很害怕自己是不是又说了什么话得罪了这个病娇妹子。被柴刀捅个窟窿之类的体验虽然珍贵，但他可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哼！继续说！”
回忆被打断的列克女士很不爽，那个“列克女士“的敬称让又她的不满值上升了一个档次。尖俏的鼻子重重的哼了一声，表示自己对这种疏远的不满。
如果林登万用的是”别人家“的系统的话，就会发现，实际上列克对自己的好感度还是很高的。虽然被捅之前是波谷，但现在确是处在指数上升期。只要他再加把劲，让列克女士在今晚就重新带上戒指，重新成为太太也并非没有希望。
可惜，那毕竟是“别人家的系统”，他自己的挂太不给力了，基本只会强行职业病和搞一些没用的花边新闻。
对于列克女士这样同为英雄的强大存在，他的系统也没法进行彻底侦察，更没有显示好感度这个功能。
“呃……好吧……”
林登万又开始了讲解，但声音明显有些低落，应该是被列克莫名其妙的怒火弄得有点不知所措。
“总之，我觉得这一切一定有一些关联。甚至包括‘神‘的秘密，甚至和菈内里的血祭，和这个世界里人类的本质都有一定的关联性。”
“你……你是怎么把这么多八竿子打不着的东西联系到一起的？脑洞真大。”
要是在过去，列克一定会温柔的笑着，然后像哄小孩的母亲一样说：“是，是，我们提督真的好了不起”，然后再溺爱的摸摸他的头。
但现在，等待林登万的只有没好气的吐槽，她甚至还不满的踹了林登万一脚。英雄的力道自然大，也踹的林登万挺疼的，但他还是很开心。不是因为林登万是什么抖（河蟹）m，而是这一脚算是个改善关系的信号。踢踢打打恶言相向都不是事，要是真正无可挽回了，两人之间的关系应该是彻底的冷漠。
要是忽视那快断腿的剧痛，但从动作上来看，“前妻”……不，“太太”列克的动作更像是撒娇。
“呃……果然跟不上吗，算了，这些思维跳跃的都比较大。我就来说一些实际的问题吧。能展示一下舾装吗？列克女士”
“呼……还是叫我太太吧。闹翻了也不必那么生分，我暂时还不想离婚。“
太太你（yoursister）妹，刚刚还捅了我一刀，差点被你这黑化的“前妻”干掉。我敢不恭敬点嘛？我敢吗？
鉴于那一刀的阴影，林登万不敢像面对阿尔托利亚那样油嘴滑舌的吐槽，只能照办。
“好吧，太太，能穿上舾装给我看看吗？”
列克把手伸进了衣兜里，似乎是摸索着什么。接着，没有什么华丽的变身，半覆盖式的舾装就凭空的出现在了她的身上。
实际上博物馆舰列克星敦舾装从外表上来看和一般的航母舾装没什么区别，直通甲板，舰岛之类的东西都有，唯一的问题是她没飞机……
“怎么，想和我过两招吗？”
“不不不……我可不想领教你的召唤术……”
博物馆舰列克星顿的绝活就是召唤战争英灵。
她是博物馆舰，所以保存着大量的圣遗物。通过这些圣遗物包含的信息，她可以召唤强大的战争英灵为自己服务。
虽然肯定是召不出战舰级别的东西，但一些著名的空战ace，精英车组什么的还是完全没问题的。
她不能起降飞机，但能召唤王牌机师和其座机。而且只要是同盟国的战斗英雄，她不分国籍都能召唤。按列克的话说：都是反法西斯斗士嘛。
想想斯大林格勒上的白百合和亨德森的仙人掌（亨德森机场的仙人掌小队）们并肩作战就带感了。也难怪这个图书馆舰明明只是过气的退役航母，却在游戏中被称为最强航母，因为人家的机组全是开了挂的ace啊。
“那有事就快说吧，是对我这套舾装有什么不满吗？嗯！？”
最后那个“嗯！？”颇有千石抚子被剪刘海之后，本性暴露的霸气。
“不不不，与其说是缺点，倒不如说是莫名其妙的优点。就算是在游戏里，出击也是要油料之类的吧。在我之前的宇宙里，哪怕人类已经远征到了仙女座大星云，但飞船也是需要‘烧’点什么才能航行的。
铀业好，氦也好，反物质也好，要产生能量就必须要‘烧’点什么。但这个世界呢？完全莫名其妙。魔甲也好，被魔改成类似魔甲的舾装也好，都完全不需要任何能源。它们虽然有魔法熔炉，但根本就不需要任何燃料，似乎凭空就能产生动力一样。
到底是什么在支撑这个世界的无中生有？到底是什么让魔法成为魔法？而魔法这种力量和所谓的神明又有什么关系神是怎样成为神的？我想弄清楚这些问题。”
林登万扶了扶眼镜，把手伸向了天际，似乎是想抓住那轮皎洁的白月，攥紧看似遥远的星光。
“应该说你的目标太空洞了……还是心太大了呢？我记得有一个寓言就是说一个仰望天空的哲学家却因为看不清脚下而跌倒坑里了。还被路过的农夫嘲笑了一番。”
“你应该知道，这个故事还有后续，那位哲学家最后通过观测天象而预测了气候，结果靠囤积居奇大赚了一笔。”
林登万把目光从遥远的星空收了回来，直视着列克的双眼……然后他很怂的移开了目光。这倒不是因为他对自己的项目没信心，而是列克那一刀给他留下心理阴影了。
“阿拉，提督你真小气，真没胆色。”
“这不是胆色的问题，刚才你可是差点干掉我啊！而且面对‘前妻’，没几个男人能不怂啊。”
“哼哼，承认我‘前妻’的身份我很高兴，但我得再强调一次，我们还没离呢。只是分居而已，我只是期待你成为一个能真心投入感情的男人而已。”
“啊，你放心，我肯定会真心诚意的……”
“你以前给我戴上戒指的时候就这么说，结果呢？”
“唉，那个时候我不是……不是没有注意到一些问题嘛，真是万分抱歉……”
“无论如何，考察期还是必要的吧。”
林登万一头冷汗，他觉得自己算是找到克星了。列克利用过去的创伤，被伤害的心理，黑化的一刀彻底吃死了林登万，让他在感情方面完全没有还手之力。
你这女人可以啊！心机大大的。
“咳咳，这话有些扯的远了。”
林登万想绕开这些对自己不利的话题，把对话引到具体项目上来。休眠的三十年里，林登万可不是一直在睡觉，就算在梦中他也在不断的分析，观察着这个世界。做大计划，大项目，列克太太不是他的对手。
但列克不准备给他这个找回优势的机会。
“不，在作为一个投资人之前，我首先是一个女人。所以我考虑问题的方式可和你还有你的那几个小伙伴们完全不同。”
………………………………
52 太太，我喜欢你啊！
“我啊，是个女人，而且和泰坦妮娅、‘姐姐大人’她们完全不同的女人。是一个没有太多奢望的女人。
世界的秘密？我不在乎。人类的解放？我不在乎。星辰大海？我不在乎。生产力的发展？我不在乎。历史的车轮？我不在乎。哪怕自己的未来我也可以不在乎，因为我足够强大。
我……我只在乎我的爱人。他开心，我和他一起开心。他沮丧，我去鼓励。他犯错，我去纠正。他痛苦，我是港湾。他孤独，我就是家。
如果说他是树，那我就是园丁，一个专注的园丁。看着手中的种子发芽成幼苗，细嫩的茎干沐浴微风真是绝妙的享受。”
列克星敦闭上了眼睛，微笑着，似乎在享受那副美妙的画面。
林登万则被这番话弄得一头冷汗。从这番发言来看，这个御（河蟹）姐太太很可能是个正太控，还特喜欢玩养成。
偷偷的调出了系统，林登万看了看自己现在的模样，顿时就沮丧。他现在这幅大叔样，可能压根就不合太太的口味。
列克星敦可压根没管林登万的自哀自怨，她一（河蟹）本（河蟹）道的正开心呢。
“我会看着他成长为头顶苍天的大树，聆听树叶婆娑的吟唱，欣赏光线在叶隙间起舞。只要看着他，我便无比的幸福。这个世界我都可以不在意，我唯一在意的就是他……但他是否也对我抱有同样的感情呢？”
不行……这对话没法继续下去了，到头来，这女人不还是在打悲情牌，往死里婊林登万吗？为了应对这种不利局面，林登万准备强行把话题拉回来。
“呃……列克……太太。这……这和我提出的投资项目有什么关系？”
“果然呢，你们男人就是自私。只知道项目啊、目标啊、理想啊。还美其名曰‘星辰大海’、‘君临天下’什么的。却根本不愿意看一看身边和背后。”
“这么自私真是非常抱歉，还有请别开地图炮……那种超温柔的类型我还是知道几个的，而且基本就是除了温柔一无是处的食草系。”
“除了自私和发臭的贪婪之外就别无所长的家伙还真有脸说啊。”
“你你你你……你把刀子收好，我错了，我再也不敢吐你的槽了。”
果然，和敌人打交道没什么，和疯子打交道也没什么，最怕和带‘前’字的人物打交道。比如说前女友、前妻之类的。虽然按照列克自己的说法，她还不能算前妻，但这感情破裂的级别估计也差不了多少了。
“嗯……这才乖。其实绕了那么多，我只是想说啊，其它人也许是看这个项目是否有潜力，风险是多少，收益是多少再进行投资。
而我呢？我没那么贪婪，也不愿想那么多。
我只是个感性的女人，一个感性要大于理性的女人。我更喜欢在谈生意之前先谈谈我们之间的关系。如果我们还是像以前那样，哪怕你的项目再荒谬，再不可能，我也会义无反顾的跟随，哪怕赔上我的一切。
曾经的我就是多么的信赖你，对你的感情就是那么的深。在你和其它舰娘勾勾搭搭的时候我甚至都把醋意深深的埋在了心底，只要你快乐。
可是现在呢……在知道你对我的感情不过是一种消遣，不过是一种玩弄之后，我对你的感情会是什么样的呢？还会像过去那样，无条件的支持你，任你索取吗？
再强调一次吧，我是个感性的女人，做出选择的标准也绝非利益。如果是我厌恶的家伙，哪怕他的提案再完美，风险再低，收益再大我也会不屑一顾。”
林登万听了这话差点没哭出来，这算是好心没好报的典型么。
早知如此还装什么逼，还在泰坦妮娅那边瞎说什么大实话。直接继续骗这帮舰女人，说自己是个深度的游戏宅，在游戏里也完全是真心的。没游戏，没这些舰娘就完全活不下去，完完全全的nogamenolife不就皆大欢喜了吗！后面那么多破事不就没有了吗！
好好的骗子不当，当什么老实人！
但仔细想想，林登万还是发现了一点不对劲。因为如果列克星敦真的对他完全失去信心的话，为什么还会完整的听他扯那么一大堆？为什么还要说上面的话？
一定还有点戏……吧
果然，绝望的尽头，一点希望的曙光露出来了。
“不过呢……就算你过去根本就没把我们当人看。但至少我感觉的出来，你在对待我们的时候，演技的成分很少。即便我们的世界曾经是虚假的，但在那个时间点上你是认真的。而且在现在，你依旧没有选择欺骗，即便继续的欺骗会给你带来许多的好处。”
“有很多事情，不能因为利而去做，而是因为那样做是对的！”
“对哦，就是这样的光芒，这样的真诚，这样甜的发腻的天真才让我着迷呢。唉，你那正太一样的小心肝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明明长了张又酷又坏的大叔脸。”
“你这是变相在说我幼稚吧？对吧？对吧！“
“啊啦，又吐我的槽了呢，你说好的……”
“万分抱歉！赶紧把刀子收回去！我错了！改正习惯需要时间。“
“哼哼~总之啊，你身上睿智和幼稚、强大和弱小、勇敢与懦弱、贪婪和无私混合在一起的无数矛盾才是真正让我着迷的地方。
我现在讨厌你，极度的讨厌你。但说句绕口的话，现在的我却又极度厌恶这种“讨厌”，想把对你的‘恨意’甩掉，转化成爱，重新说服自己再把心力集中在你身上。如果你能满足我这个条件，让我找回以前的心意和感觉，要我做回以前的那个太太也不是不可以哦。”
林登万理了下思路，最后得出了一个惊悚的结论：要拉到列克女士的赞助，首先得和她复合关系！？否则一切免谈！？
而列克星敦的补充也证实了这个猜想。
“总之嘛，快来泡我吧。哦，只要你的灼热能再次进入我的灵魂、心和身体，我就给你一切你想要的。”
果然，比前妻更难搞的是藕断丝连的前妻。
“对啦，作为你那么诚实的谢礼，也作为那一刀的赔礼，我可以给你提前发两样福利哦。”
列克递上来了一张发光的纸条，明显是被施过法的。
“首先啊，和我们这些舰娘一样，那些个战争英灵啊，完全不听话了，都撒丫子去寻找自己的生活了。
也难怪，毕竟他们在久远的过去可都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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