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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座衣冠无相忆-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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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不同,我追云财大当然气粗,云太子无须羞愧。这可真是折煞长安啊。”莫言之笑容端庄。
“你最近真是越来越调皮了。”云太子笑道,黑眸中看不清一丝情绪。
莫言之被他的一声“调皮”愣的面部青筋尽跃,她目光转向凤卿廖,道:“凤公子,以为如何?”
凤卿廖美眸微转,“府尹能如此彰显富贵,定然已有万全之策不怕被人偷,那么里面定是危机重重,我们该留心。”
“恩。”莫言之点头应着。
凤卿廖一袭的殷红深袍,袖摆的花纹隆重,袍底一层又一层多情而妖娆的褶皱,风撩起他的几抹长发,醉人心神。
莫言之忽然就从楼瓦之上纵身跳下,素衣飘飞,她脚踏入了府尹宅底。
云裔同凤卿廖相视,两人皆微微一笑。只是一瞬间,殷红衣裙在空中落下,毫不拖延,接着几乎快融入夜色里的黑色宽袍也缓缓而纵,优雅淡然。
莫言之环顾了四周一眼,而后轻步向前,摸搜着府尹大人所居住的房屋。
此时夜深人静,不能发出一点声音,她提起气,尽量不踩于地。
一同落下,只是三人去处却皆不相同,很快,几人各自走开,凤卿廖朝着北边行去,而云裔则向着南边,走时还不忘对着莫言之微笑倾城,曼声道:“你保重,事办完就在这里汇合吧。”
莫言之微点头。她独自向前走去。
……
夜静无声。莫言之借着花草隐身,屏息凝神,脚下几欲生风。
房间无数,只是她只有一次选择的机会,且必须选对。否则若是惊动了他人,自己这回别说夜探,怕是自身都难保。
她绕过假山,正欲向前――
“后院那位姑娘又发脾气了,闹着不吃东西,可把管事给难住了。”
一声带着叹息的女子声音就从前往传来。
莫言之在暗中微一敛眸,运用轻功步上假山,俯视来人。
“呵。那位姑娘的脾气你还不知道?任性又娇蛮,她哪天安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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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谁怜我故乡(三)
“也是,真不明白少爷看上她哪些,长相一般,性情还这般不讨喜。”
“得得,主子们的事哪是我们这些奴才可以乱加猜测的。就算纳兰姑娘再不讨喜,我们也不能在背后议论是非,毕竟人家是主子啊。”
莫言之看着两个提着灯的丫环走出,两人一路谈着话,其中一个翡翠薄衫的较为年长,一手提着灯。而另一个脸上稚气未退,粉衣加身,此时有些怨憎之色说道:“织芳姐,我就是看不惯她趾高气扬的样子!仗着少爷的喜爱就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哪天少爷变了心少不了她哭的。”
“紫鸳!”织芳沉下了脸,对着紫鸳清喝道。
紫鸳见此,也明白自己多话,吐了吐舌头,两手就抱住织芳的手,撒娇道:“好姐姐,你就原谅我这一回的多嘴吧,我保证下一回绝不在多话。”
织芳眉宇间浮现宠溺,她叹了口气对着冲自己撒娇的紫鸳无奈道:“紫鸳,你要知道背后嚼舌根子是不好的,尤其是在像府尹府这种大家,被有心人听了,准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紫鸳毕竟年放少,颇有些轻狂,不以为然:“知道了。”
织芳都看在眼里,但她也只是微微摇了摇头。那些年少轻狂的人总是要吃些苦头,才会成长。
走着,她又对紫鸳道:“记得明天给后院的姑娘送饭,今天她不吃,幸许明天就吃了。这事得记住,耽搁了就是我也救不了你。”
“恩了恩了,织芳姐姐放一万个心吧。”
“你呀……”
两人越走越远,谈话声渐渐听不见。
莫言之待看不见她们的身影才从假山上跳下,她微蹙眉。后院的姑娘,少爷的喜爱,纳兰姑娘…
她眸光闪过――
纳兰菡!
……
后院并不难找,莫言之很快便寻道,她一跃身,便坐在了一颗后院隔墙边的大树上,长衣飘荡无声,她隐在树叶里,将院中情景望的一干二净。
院里打扫的很干净,几净桌子石凳摆放整齐,地上连一片落叶都没有。
后院的房屋内,灯还未灭,将里面女子的身影映在窗纸上,她一身隆重的衣服,高高的发髻缀满朱钗,身姿却依旧显的曼妙。
窗纸上还映出一女子的身影,对着纳兰菡低着头,是个伺候她的丫鬟。
莫言之可以隐约听清楚她与那丫鬟的对话――
“姑娘,管事让我告诉你,你要是在不吃东西,倘若少爷回来,会心疼的。”
丫鬟的话很是郎朗有辞,说得也是很大声。
而后是纳兰菡的声音,这声音莫言之非常熟悉,声音清澈而妖娆,妖娆而冰冷,恰恰是那买花给她的少女的声音。
她说:“拿走,他心疼与不心疼关我何事?我说了不吃就不吃,怎么,想要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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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谁怜我故土(四)
“不行啊姑娘,如若你不吃,待少爷回来,我们都会遭罪的。”丫鬟的声音带些焦急,也带着恳求。
“你们遭罪与否,于我又有何干?”纳兰菡的声音无一丝起伏,冰冷冰冷。
莫言之手忽的紧紧抓住树干,眼睛一片阴霾。纳兰菡便是买花女,那么她与她恰好的相遇定然是有人预谋,而那预谋之人,将她的一切了如指掌。
她忽然觉得一切越来越复杂了。那井口垂钓的人,此时此刻是不是早已把她算了进去?
莫言之微缓心神继续听着纳兰菡房中的动静!
那丫鬟忽的就跪了下来,低着头,声音迫切:“姑娘,您就救我们一次吧。少爷已经发话了,如果你再不吃东西,就让我们所有伺候的人人头分家。姑娘,您就当发发慈悲,救救我们吧。”
窗纸之上,纳兰菡的身影就不动了,她看着跪在自己面的丫鬟,静视良久。
丫鬟发觉可能有些机会,顿时大声嚎啕起来:“姑娘,您就救救安儿吧。安儿家人都被洪水冲走,家里只剩下一个小弟,才三岁。安儿还要照顾小弟呢?姑娘,您就看在我家小弟年幼还须照养的份上,救安儿一命吧。”
那自唤安儿的小丫鬟嚎啕跪在地上,语气有些哽咽。
纳兰菡静立不动,那丫鬟也跪在地上,不敢出声。
莫言之皱起了眉,她想纳兰菡会如何做,是依旧无情,还是心软答应。
莫言之正欲待后事,却见忽然一阵风吹过,然后窗纸之上一片黑暗!任何身影都看不到了!
莫言之顿时阴下脸,她眸里风云暗涌,最后还是选择了静观其变。
一会儿,那放门就来了,安儿小丫鬟手挽这放饭菜的木盒走了出去,低着头,脸埋在一片黑暗里,莫言之仔细一看却发现她的身体十分瘦小,有点和那人相像。
小丫鬟低着头,莫言之也看不出她脸上的端倪,猜测不出纳兰菡到底到底答应没。
待小丫鬟走后。
那房门忽然又来了,这回竟然是纳兰菡走了出来。
莫言之一看她的容颜,果然是那买花少女!
发髻之上有很多的朱钗玉珠,盛花朵朵,她一身隆重华丽的重紫衣袍,上绣金鸾鸣凤。少女额前缀下一蓝月牙的饰物,她就那样立在门前。
尊贵仿如神像。
她目光凝视丫鬟的离去,面上无情绪,只是眉宇之间有着难掩的哀。
莫言之看着她,眼神薄凉,一双浓黑的眼如一块墨玉,望着院中的纳兰菡,她带着冷。
忽然纳兰菡抬起头,望向四周,她朗声喊道:“我虽不知阁下藏于何处,但依旧能察觉阁下的目光!阁下这样偷窥怕是非君子之道,我在此特邀请阁下下来一同谈谈话,不知阁下可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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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谁怜我故土(五)
看来是早已察觉自己的存在了,莫言之松开紧抓树枝的手,看着那门前院中四处张望的纳兰菡笑却不现身,她道:“纳兰姑娘好敏锐的感觉。”
“这位姑娘谬赞,该是我称赞姑娘的武艺高强才是。”
莫言之藏于暗处,却也不愿现身,对着纳兰菡笑道:“纳兰姑娘无须在意我的存在,您想干什么就接着干什么吧。”
“姑娘说的倒轻巧。”纳兰菡笑的矜持贵气,她一甩袖。洋洋道:“实不相瞒,其实我今夜本是打算在这院里高歌一曲的。可是姑娘在这儿,倒是让我有着难为情。”
高歌?夜半高歌?
莫言之看着纳兰菡的衣着,此般华丽,倒真像是要高歌一曲的模样?
心下了然,莫言之笑意盈在空中:“早闻纳兰姑娘多才多艺,我一直想见,而今姑娘不是打算高歌一曲吗?难为情干何?尽管高歌,把我比作空气便是。这样还能圆了我的心愿呢?”
纳兰菡起先有些羞涩,最后在莫言之的执意邀请之下,粉颊点头,咬唇道:“好!阁下不嫌我唱歌,我岂能让阁下失望而归。待我准备一下,阁下请稍等。”
说着,再次进入了房屋之中。
莫言之看着,笑了。这歌?怕是专门为她的到来而备吧!她素衣胜月,衣袂飞扬,眼睛笑的薄凉,如同深海之水神秘而深邃。
当纳兰菡再次出来之时,纳兰菡的手中早已抱着一把琵琶。琵琶为碧绿之色,她广袖如云,发上的朱钗翡翠全全卸下,长发直直垂在身后,很长很长,长得直达腰间。就像是落下的飞瀑,美不胜收!
她深呼了口气,抬头望向莫言之所在的树上,笑的妖娆:“那么我就开唱了,姑娘请好好听着。”
她中指狠狠拨动了了一下琵琶的琴弦,霎时一阵清音震响在空中,她抱着琵琶在月下,忽然就便弹便唱起来。
女子声音宛如百凤齐鸣,说不出的动听与哀婉。
“ 曾忆年幼时,华烟山水清。
春时草色翠,夏时绿阴凉。
秋冬霜枫落,四季皆好景。
常同友相行,山中寻薇草。
嘻嘻笑语响,叮叮环佩传。
故乡山水情,今生怎能忘?”
“ 至我豆蔻时,山水尽污浊。
河鲤水中无,人烟山中寂。
春冬丽景褪,只留回忆矣。
行至山洞口,还记采薇来。
目见却惊忙,风景何处去?
薇草也不见,唯留光十色。
五光十色彩,怎耀心悲凉。
戚戚泪落下,呀呀叹不断。
幼时恍如梦,今朝一夕碎。
谁怜我故土,一枯一葳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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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华烟山(一)
她最后一个字落下,手里的琵琶琴弦颤走了最后一音。
皎月清风,那深紫衣裙的少女,怀抱绿琴,长发落肩。
绝色的脸含着笑看向莫言之,眼里冰冷只是眼角上挑生生被她流露出了几丝妖娆。
纳兰菡笑:“姑娘,可曾听明白,可还须我在唱一遍。”
怎么会听不明白呢?莫言之笑着俯视纳兰菡,她负手立于树上。
素白的衣袂飞起不染清月,墨黑的长发猎猎飞舞,眼眸间尽是悲悯而又温和的笑意。这样逆着月光长立,仿如站在云端的仙,高高在上。
纳兰菡嘴角的笑也渐渐无了,她讨厌那样的目光!可笑,何时她需要眼前这个人悲悯?语气也多了些不善:“你走吧。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你还站在这干什么?非要我叫人赶你吗?”
莫言之抬手揉了揉眉心,她对着纳兰菡也无笑意了,语气不紧不慢:“但愿,你自以为是的聪明不会害了你。”
“你――!”纳兰菡顿时柳眉倒竖,手指狠狠的指向莫言之,厉声尖叫:“你够了没有!我所做所为哪轮的到你来乱加言论,现在赶紧给我走!”
莫言之看了她一眼,无怒无喜,而后一跃便彻底的消失在了夜空之中。
冰如素缟的白衣最终消失在眼前。那个仿佛云端之仙的人也再也不会出现,带着自己讨厌的高高在上!
只是……为什么她的心忽然就喘不过气来?
纳兰菡静立夜空之下,她脸色顿时有些惨淡,嘴唇无一丝血色。深紫的宽大衣袍掩不去她身体的瘦小,她这样抱着绿色琵琶。
有一种别样的凄厉美,浓黑的长发披肩,深紫的长裙加深,鲜绿的琵琶在怀,如此浓艳的色彩渲染着她的脸白的骇人,她抱着琵琶的手有些轻颤。
那颗大树因为风吹而树叶摩擦,声响不断,夜色黑的怪诞,她长发在风中绞缠错乱。
“啊――!”
她忽然就大叫了起来,一下子把怀中鲜绿的琵琶重重扔在地上,“啪――”琵琶分裂。
“哈哈哈哈――我自作聪明?我自作聪明?莫言之,你不觉你太自以为是了吗?哈哈哈――”
她发疯似的狂笑,仰面朝天,只是那妖娆冰冷的眼睛眼泪落的无声!
一滴一滴地洗尽她脸上的妆容,晶莹剔透,宛如晨露。
她藏于袖中的纸条落下,白净的纸上字迹她还没来得及处理。
纳兰菡目光漠然一瞥,眼泪却依旧止不住。
她贝齿咬唇,眼神涣散不堪,想去拣起,可是最后步伐却像是被生生定住了,一步都无法走下去。
她所做,真的是自作聪明吗?不,不会的!就算是,那么她也不后悔!
……
莫言之离了后院顿时便觉得阴寒阵阵,她敛了敛眸。对于纳兰函所唱的歌曲,心中已经有数。
纳兰菡是在帮她,帮她揪出埋藏于扶城的贪官污吏,她歌中所唱的“行至洞山口,还记采薇开,目见却惊惶,风景何处去?薇草已不在,唯留光十色。”其中“光十色”指的应该就是被贪污的金银!
而前面的“华烟山水清”告诉她的就是金银被藏于华烟山!
如果串联起来,就是金银被藏于华烟山曾经长满薇草的洞口之中。
纳兰函又是来自石村,且她“常结伴相行,山口寻薇草”,那么就是说那地方石村很多人都知!
莫言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赵碎花,虽然她实际上是大夏的昭阳郡主,但当初她能那般肯定地许诺要带她去寻那处阴寒之地,就说明她对华烟山很是了解,那么那长满薇草的洞口,赵碎花定然也知!
只是想到了这些,莫言之却一点也无法轻松下来,因为她有一种错觉,自己现如今所有的动作全全被一个人掌握手中!
纳兰菡必然也是听命于那人的,与其说这一切是纳兰函告诉自己的,倒不如说是那个人告诉自己。
而那人就是希望自己把这些贪官污吏给全部拿下!
只是那个人就这么确定她会乖乖到华烟山寻找那些金银吗?
万一她身边没有人带路,她就不会去。万一她在冷血一点,对这分河一带的受害百姓全不在意,她就不会去。万一她觉得没必要,她也不会去。
只是这三条万一全全不存在,第一她身边有带路的人,第二她还做不到那般冷血,第三她很有必要去一趟华烟山,因为她还有那一处阴寒之地要寻,她还必须赶快把那阴寒之地告诉她二姐,必须保证高楼之上那人的安全。玉琉素应该不是在恐吓她,如果高楼之上那个人有意外,她必然也会受牵连。
莫言之望了望今晚的月亮,心更加寒。那人定然把这所有的万一都排除,算定了她会去,从这可见那人会是多么恐怖!那人几乎将自己了解的一清二楚!
会不会…赵碎花的出现也是那人的安排?
思绪一出,莫言之笑着摇头。不会的,赵碎花…不会的…她该是不会的。
只是这个可能她手里没有任何确切的理由可以否定。唯一凭的就是那一点微不足道的信任。
她笑的有些酸,不禁止住了微笑。
天上的月亮现在如同一弯牙,不大,只是很锐!乌云盖住了月牙的一半,那盖住的,还有她完全看不到光的阴谋诡计!
帝师归来无法无天,石村杜氏悲剧怨案,她又想起二皇子曾请命皇上来此助任天魏,想起任天魏与五皇子诡异的关系,想起五皇子的归来……
素衣翻飞,她不知不觉已经回到了与云裔凤卿廖约定的院子里。
“还是晚了一步。”一声温凉的轻叹传来,袭来薄凉阵阵,随夜风一起波澜。
莫言之转头望去,云裔正含笑朝她走来,黑色宽大的衣袍猎飞如许,墨发隐入夜色里,一双眼眸似笑非笑,流尽邪气却也将深含的优雅写尽。
“你也来了。”莫言之见他,微笑如初。
“事情办好了?”他走至莫言之身旁,微偏头眼里波光滟涟,问道。
“恩,而且办的异常顺利,不用我去查直接就有人告诉我,我要的答案。”莫言之低眉,说着,语气微显低沉。
云裔见她如此,沉吟了会儿,忽然抬手揉了揉莫言之的头发,很是理所当然。
他微笑:“你别总把他人想的如此复杂,告诉你说不定是为了帮助你。”
头发上的那双手冰冷而温柔,莫言之身体一颤,她一把打下那只手,冷眼看着他:“你别说我,你自己的事办的如何?”
“呵呵――”云裔优雅地收回手,笑如涵萏:“本宫所做的事,怎是一朝一夕了完成的。”
莫言之偏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而后幽幽叹口气:“你要做什么事?是擒龙是捉凤是裂地,还是遮天,果真非一朝一夕所能完成的。”
云裔纵声大笑,长发微动,一翻风华绝代:“你怎么想到这些去了,不过擒龙倒是有些接近哦。”
“无趣。”莫言之冷冷地下了结论。
云裔顿时心情格外灿烂,这女人一天到晚笑个不停,又是大方又是温软的,他看着只觉十分不喜,能让她冷一回,怎不开心。
如果莫言之知道这个想法,她绝对会直接放弃气度直接踢过去的!
“凤卿廖干什么去了?”莫言之一凝眸,看着前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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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华烟山(二)
莫言之与云裔立于院里等了半日。
最终只见凤卿廖一脸阴寒的走了过来,目光看着云裔几乎是寒彻骨!
莫言之一愣,怎得?她又偏头望了望云裔,眸中不解。
云裔笑如初,对凤卿廖有礼道:“凤公子这般看本宫作何?”
凤卿廖长发多情,风姿妖娆,看着云裔语气冷的可以使百里结冰:“齐国太子真好样的!万事做的不留余地,果真是机关算尽!”
莫言之听言更为疑惑,她却沉默。
云裔嘴角勾起:“凤公子,看来你对本宫的所做所为很是满意啊!”
“是啊!满意,我怎能不满意!”凤卿廖笑,咬牙砌齿的笑。
最后这一夜在莫言之的沉默,凤卿廖的咬牙,云裔的微笑中结束。
……
莫绝决看完各地县令的奏折,合上之后,目光看向匍匐在地的众臣。
声音喜怒不明:“分河自中上游而下,延河一路荒饥,地方官连连上奏请命朕治理河道。可朕记得两月之前,朕已经开仓放粮,发银振灾,按理来说此时定然百姓温饱不成问题,可,为什么朕所见依旧是满叠的求援折子!”
跪在地上的所有大臣屏息不敢出声,唯恐自己成了此时的出头鸟,惹了皇上大怒,人头搬家可就不好完了。
“怎么?”莫绝决坐在榻上,鹰眸冷眯看着满地跪着的朝廷大臣,“平日你们不是言辞烁烁,意气风发的吗?一到朕的面前,你们就都成哑巴了?”依旧是那般无任何起伏的语气,只是帝王之威不怒自现。
“皇…皇皇上,臣,臣有奏。”一穿着官服白发苍苍的大臣颤抖着唇牙,心惊胆怯的抬头,说道。
众官埋着头一看,乐了,这傻的出头鸟竟就是那个专司水利工程的工部尚书。得,自个拆自个台,果然人越老脑子越不好使。
高坐的莫绝决点头:“讲!”
年迈的工部尚书颤崴崴的站起来,看着跪着满地的官宦,顿时也是无限气愤,这帮兔崽子一天到晚只会耍阴谋诡计只会见风使舵,该用到他们的时候除了装聋做哑还是装聋做哑!
要不是这回发生的事跟他工部有关,他才不会吃饱了撑着做个倒霉的出头鸟呢。
“臣…臣这回派出的修坝之人任大人前天才跟臣禀报,说华烟山的灾情严重,朝廷所救济的粮草银两皆不够,需要朝廷在…在助援…”说道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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