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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座衣冠无相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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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房间奢华繁贵,青花瓷器金盘玉碗样样齐全,檀香溢目,珠光宝气翠罗云缜铺华满地。

    败家,果真败家。败国,果真败国。

    莫言之见此,一时间很想把郑县令扔到他国,简直荒唐至极,要是所有县令都像他这样,那追云国库可以洗净全空了!

    原本就烦躁的心情顿时更加闹心,一时间转头就直接对着锦瑟吩咐道:“你现在去跟那县令说,让他不跪到晚上不要起来!”

    “是。”锦瑟应声,而后恭敬退下。

    花随昭在一旁顿时就开始打抱不平,冲着莫言之就是一阵乱嚷道:“女人,你住别人的还闲别人太奢侈,你不绝得你太过分了吗?”

    莫言之凉凉看了她一眼,而后点头很是赞同笑道:“说得好,花随昭姑娘你住我的吃我的,还对我做事指手划脚的,你不觉你自己也太过分了吗?”

    花随昭面色铁青,咬牙砌齿!她发誓,这一辈子就这一回寄人篱下,就这一回。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莫言之继续前行,把楼兰阁看了个遍,她这才慢悠悠地坐到位子上,为自己斟一杯茶,仰头直饮,好解渴。

    “咚――”放下茶杯,莫言之顿时就看向端坐对面的花随昭,她一直不解的疑问,或许现在可以有个解释。先清咳了两声,而后莫言之笑得和蔼可亲:“小昭。”

    刚才才被莫言之气的脸色铁青的花随昭当然不领情,黑着脸就是不说话。

    敬酒不吃吃罚酒…莫言之见她这样,顿时敛了笑容,面无表情声音冷淡:“你说你来扶城是为了见你哥哥。现在你的身份已经对我坦白,那么见哥哥这一借口不攻自破,说吧!你来扶城为的是干什么?”

    花随昭猛然抬头看她,眼神惊鄂,但也有着失望。她还是不信任自己,一直以为自己和她就算不至于情同姐妹,至少也还算个朋友,可现在看来,她对自己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无,还谈什么朋友?看来是她自做多情,不过花随昭马上也释然。

    她自己不也没有给她最基本的信任吗?再者莫言之是一国公主,公主的信任哪是这么廉价的,见人就给。

    这么一想,失望很自然就散去,花随昭依旧原先的模样,笑的不恭:“谁说郡主不可以认哥哥的,国破那日我骑马快逃,最后马劳累而亡我也因为几日未进食而摔下马背,昏昏呼呼就要死了一样。醒来时我就看见了一个人在床边为我熬药,我深受感动,但介于年龄差距大,我不能以身相许,于是我便认他为哥哥。”

    莫言之听着,这段话真真假假多数都有,只是她已经没有精力去猜测哪些真哪些假了。她接着问:“可是到扶城后,你好像曾来没有在我面前提要去看你哥哥的事?”

    花随昭皱眉,说道:“废话!你可是公主,每天好像都有忙不完的事一样,我这点小事怎么好意思提出口来啊。”

    莫言之不以为然嗤笑一声:“你会不好意思?”

    “额……这个……”花随昭面部抽搐两下,果然平时自己作风该好一点,撒起谎来今日就不必那么尴尬了。

    “行了。”莫言之也不多在为难她,她的话无论真假对她而言都具有用处,“明日我就该去见任天魏了,他是负责华烟山修坝的工部侍郎,你随我一同去,顺便去见一见你哥吧。”

    花随昭听了,却顿时强扯嘴角,扶额不语,病焉焉的。

    莫言之笑,挑眉:“你不高兴?”

    花随昭强笑,笑的却比哭还难看,“我高兴,你难道看不出我高兴的乐极生悲了吗。”

    莫言之看着她很久,最后笑溢眸底,她摇头叹了口气:“你真的够笨的。”

    “去死!”

    莫言之无奈的笑了会儿,刚欲开口说话却听见门外有人叫宵的声音。

    “里面的人,给老子我滚出来!”

    声音怒不可歇,几乎要把这门吼的震上一震方才罢休。

    花随昭顿时被这声音吼的精神抖擞,原本的病焉焉一去不回,她咋舌不已:“是哪位不怕死的仁兄敢在你门前河东师吼啊?真是难得。”

    莫言之一手狠敲她的额头,把花随昭疼的马上跳起来就要张牙舞爪,莫言之道:“你说话给我小心点。这一回,怕是要碰见故人了。”

    花随昭捂着额头疼惜不已,听得莫言之的话兴致顿时高起,她眨着眼追问:“哪个故人?哪个故人?”

    莫言之向前走去开门,不理她。花随昭忙一蹦一跳跟上去开心嚷着:“哪个故人?你就说一下啊。”

    “喂喂,等一下,你说的是哪个故人啊。”

    “哪个故人?…”

    莫言之被她折腾的头疼,回头对着花随昭的头又是狠狠一敲,“你有完没完,我开了门不就知道了。”

    原本就还有些疼的额头遭这一敲更疼了!花随昭心里把莫言之祖上骂了个遍,她严重觉得自己有必要戴上个头盔以恭保险。

    “里面的狗东西,还不给大爷我滚出来!快点滚出来!”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大,这回花随昭也觉得分外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来何处见过。

    莫言之已经走至门前,她打开门,刺眼的阳光一下子轰泻落入她的眼里,她被强光刺的阖了阖眸。

    亲们,我向来不会吃亏。所以一日3000字我是不按章节算的,哪怕发了一章3000字的,我都不会有多余的章节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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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玉笛(一)

    光芒缓去,莫言之看清了来人,来人也看清了莫言之。

    两人表情完全不一样,说出的话却是一字不露的相似。

    莫言之似笑似非笑,眼睛微弯笑意浅浅,语气平淡自若:“是你。”

    郑少溢满目惊鄂嘴张的可以塞下数只鸡蛋,语气难以置信:“是你?!!”

    “啊!原来是故人啊。”莫言之感慨万分,而后笑的灿烂无比,热情地问候着:“郑公子,几日不见你可安好?可有少腿?可有少胳膊?可有少眼睛?可认出了我是谁?”

    花随昭看着郑少溢,顿时无语满脸失望,原来所谓的故人就他啊。

    郑少溢直接要骂奶奶,几乎是暴跳而起,怒目圆睁,一手指着莫言之指了半天,“你你你你……”

    莫言之依旧风雅,指着自己笑问:“我我我我,我什么?莫非几日不见,郑公子就结巴了?”

    “去死!”郑少溢脸涨得通红,满是愤怒:“说!你这个蛮妇怎么会在我家!而且还住在爹原本要送给我当书房的楼兰阁内!”

    “原来你找上门来就是为了这楼兰阁。”莫言之望去,眼睛淡凉却盈满笑意。

    “你这个狐狸精!你说你是不是勾引我爹啦啊!你个贱人!”郑少溢怒不可歇。

    莫言之这下眼神中的淡凉褪去,独剩千年不变的幽寒,她笑的雍容:“你倒是说说,你爹身上有什么配我勾引的地方!”

    郑少溢目光狠得可以吃人:“那你说你怎么进我家的!而且还住进的是我未来的书房。”

    “这事你该去问你爹,是你爹请我进来的。”

    “看!你还好意思说,还不是勾引我爹,你看着我娘下月回来,看她怎么罚你这个贱人!我要跟我娘说――”

    “给我闭嘴。”莫言之轻描淡写开口,声音却是难掩的帝王之威。

    郑少溢一下子噤声,仰头望着莫言之幽寒的黑眸,他一下子骨子发寒,感觉有什么冰凉而厚重的东西一层一卷漫过自己的身体,窒息的难受。

    莫言之淡扫过他,这才发现原来他身旁还站着一人,只是气质很特殊,很容易被忽视,可莫言之现在也没时间去打量那个人是谁,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郑少溢,再次微笑:“你娘算个什么?单凭你今日辱骂公主罔顾王法之罪,我就可以让你家满门抄斩。”

    公主?郑少溢猛得后退一步,指着莫言之的手有些颤抖,“你…你…是公主?”

    莫言之莞尔一笑:“骗你的――”

    “我说吗?想你也不可能。”明白她不是公主,郑少溢暗呼口气怯懦全退不屑冷笑,正欲开口治她假冒公主之罪。

    却听见莫言之慢慢道出下一句:“我会那么无聊。”

    郑少溢一时还未回神,疑惑。而后连接起上一句顿时就又是一次怒气冲天:“你!!”

    气极攻心,郑少溢脸一阵青一阵红一阵白的,喉咙里吊着口气,就是咽不下,样子难受至极。

    他旁边的公子见此忙抬起玉般光滑的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那公子温雅的问道:“好些了吗?”

    “咳咳咳――”郑少溢弯腰就是一阵猛咳,几乎把五脏六腑都快咳出来了,他身旁的公子很是君子的搀扶住他,语气和雅:“现在先顺气,不要太激动。”

    莫言之在一旁看着,见此对那公子多了几分打量,只是她的眼里笑意全无――

    淡色的银纹长袍,上面画着很多难解的字符,他长相很普通,可是身上的儒雅之气很浓,声音宛若丝竹之音,清淙悦耳,淡去了夏日的炎热。

    凤仪楼,那云裔身边天水之青的儒雅男子,竟然会是他!

    郑少溢咳完,目光惊恐的看着莫言之,面色惨白不已,不知所措。

    莫言之对他也没有什么刁难,一个被宠坏的富家公子,她没太多空理会,摆摆手:“你也不必惊恐,你去前院同你爹一同跪下跪到晚上就行。”

    “啊?我爹?”郑少溢震惊,惊呼道。

    莫言之瞥了他一眼,笑道:“你是硬要我给你定上一个辱骂公主之罪,你才罢休不成。”

    “没没没…”郑少溢慌了神忙摇头,而后面色复杂的看了莫言之一眼,他这才背过身走向前院。

    郑少溢也没忘那公子,他很是歉意地对那公子低头:“抱歉先生,还劳你等一回儿。”

    被唤先生的他温雅笑道:“无妨。多等会儿也无恙。”

    “多谢先生体谅,还请先生先到客厅去歇息。”郑少溢此时却完全没有了原先的暴躁,谦谦有礼。

    那先生摇头:“多谢郑公子,可是我还有一些事情要跟长安公主说。”

    郑少溢一睁眼,惊:“你有事跟她说?!”

    先生晗首。

    最后郑少溢目光不断在莫言之和先生身上转,久了他才一个人继续前行。

    剩下就只有三人了,莫言之首先开口,她笑容温软:“先生如何称呼。”

    他谦和笑道:“草民姓贺兰,名瞻。”

    贺兰瞻。莫言之思索了一会儿,这才继续微笑:“您可就是那闻名世间的……诗绝公子。”

    天下四绝公子,琴绝公子――玉夕岚,酒绝公子――苏子衍,诗绝公子――贺兰瞻,曲绝公子――曲关雎。

    贺兰瞻听了并无意外,他眉目间依旧是清风一片,道:“不过虚名罢了,诗绝公子我怎担当的起。”

    莫言之清笑摇头,只是这时眼睛是不笑的,她说着:“凭你的气度,你说担当不起,这世间还有谁担当的起。”

    贺兰瞻笑:“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公主怎可断言无人超于我,说不定民间超于我的人数百呢。”

    亲们,我知道你们不喜看朝廷的事,不过我写都写了,你们就将就着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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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玉笛(二)

    “贺兰公子若是不见意的话,进屋去谈吧。”有客远来,怎能不迎,虽然她并不想迎这样复杂而又危险的客。

    “公主身为女子都不见意,我又怎有见意的理由。”贺兰瞻的笑声宛如天籁,声声动人。

    说着,抬步向前打算入楼兰阁。

    怕这是在嘲笑自己随便叫陌生男子进屋,太不检点吧。莫言之听他的话,眉宇间覆上些担忧,而后她伸手拦住贺兰瞻说着:“公子且慢,我再三思索之后觉得,我身为女子邀你进屋的确不方便,我们还是就在门前谈话吧。”

    贺兰瞻看了她一眼,那一眼浅而温和,仿佛一阵秋风扶过,瞬间带走所有人间明媚。

    他依旧保持着他的温雅,点头:“也是。这对公主的声誉的确有不好的影响,我们就在门外谈吧。”

    贺兰瞻退后退回了原来的位置。

    花随昭此时眼神是越发疑惑,她以前在大夏皇宫内修学之时,常听教诗词的太傅念叨起“贺兰瞻”这个名字,而今一见,惊讶不已。她一直以为贺兰瞻应该是同老太傅一样白发须须,沟壑满脸的年龄,却不想竟然这么年轻!

    想着,花随昭就缩缩脖子,问道:“你真的是贺兰瞻?”

    贺兰瞻看着花随昭,依旧风度谦谦,长发随风飘扬,面容平静:“昭阳郡主,你我不曾有过一面之缘吗?原来你的记性如此差。”

    他一开口就直接道出了花随昭的身份。莫言之顿时眼一冷,可最后终究融在她眸里的一片幽寒内。

    花随昭眸光一利,而后隐去,她笑得懒洋洋的说:“唔,是吗?什么时候,贺兰先生可否告诉我。”

    贺兰瞻微笑:“算了,郡主贵人多忘事也就算了。倒是现在我要对长安公主说的事还没说呢?”

    莫言之蹙起黛眉,声音清悠:“公子请讲。”

    “公主可知清篱书院?”

    “如何?”天下第一书院,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有人拖我来告诉公主,如果追云皇上寿诞过后,还望公主能到书院来一趟,有要事相告。”

    “那人是谁?”莫言之听了便直接追问。

    贺兰瞻浅笑淡如远云,他摇头:“抱歉公主,那人的身份我不能说。那时估计你便会知道了。”

    “哦,这样啊。”莫言之继续笑着。

    青篱书院,她曾经许诺必定会去的地方,而今却有人帮她定了个时期。那人…会不会就是那个井口垂钓掌握一切的人。

    “贺兰公子还有事吗?”

    贺兰瞻摇头:“话已经带到,那么便无事了,我现在只需到客厅等着郑公子便是。”

    “好。为报达公子相告之恩,就由我来送一送公子吧。”莫言之说着。

    贺兰瞻也不推辞,他眼里清明一片,温和优雅对着莫言之笑道:“有劳了。”

    莫言之下了台阶,她微仰头:“公子客气。”

    亲们,我知道你们不喜看朝廷的事,不过我写都写了,你们就将就着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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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玉笛(三)

    第二日上朝的时候,百官都是油光满面,喜上眉梢得,活像捡了几万两银子一样。逢人就问好,穿着官府得意洋洋。

    可也有一些官员不乐了,其中就有一监察院的第五房主办马勤浩,他为官不算清廉但骨子里就有一股傲气不愿与众官同流合污身旁。所以昨日也就没去帝师府分一杯羹。

    看着喜滋滋的众臣,他顿时不屑说道:“昨日帝师门前真的算是门庭若市啊,送礼的人往来不绝,挨挤的比帝都大白天还要热闹。”

    其余大人也不是傻瓜,一听就听出了他的话外之音,只是大人们理都不想理,他们又不是专修水利的,皇上昨日下的任务与自己本身专长就根本搭不上边,这就好比你总不能让一个武夫去写一篇治世论吧。所以求助样样精通的帝师是自保的一种手段,没什么不可见人的。

    人家乐意说就叫人家说去,待他今日早朝被皇上大骂一顿后,看他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嚣张!

    老工部尚书也看不惯那群喜滋滋的众臣,符合说道:“那是,不过老夫倒很好奇,马大人你说,送礼的人是脑子被馿踢了还是被门夹了啊。竟然把自身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也不怕人家理都不理自己,把礼收了而后万事不管吗?”

    马勤浩早听到有人站他一线,顿时心喜,回道:“谁晓得呢他们怎么了?不过要是今日早朝帝师不来,他们就真该死了。”

    “哼!用不着你们冷嘲热讽,今早谁会死还不一定呢。”新任御林军右统领听着,当即冷笑的骂过去。他一介武夫的,对文字什么天生头疼,昨日之事不求帝师还能怎么着。而今早又被这两人说三道四的,军人的暴脾气早就上来了。

    “那好,咱们看谁死!”老工部尚书老脸上胡须被气得呼呼,他甩袖转身就向前走去。

    “走着瞧!”马勤浩冷笑一声,而后提起厚重的官服也跟上老工部尚书的脚步,“大人,你等等我。”

    其实马勤浩也有些拿不准,毕竟他也不了解水利,袖子里的奏折还是让自己乱翻史书几番借鉴才写出来的,自己读也读不通。所以为保险起见,他还是跟在专司水利等工程的工部尚书后面好一点。

    “大人,你慢点。”眼见老工部尚书越走越远,马勤浩急了,忙着跟上。

    留下的御林军右统领看着他,嘴角嘲讽的笑起:“小崽子,自己还不是要靠别人。”

    “大人,你在说什么?”一道幽幽的声音忽然就从右统领的背后响起。

    这把右统领吓了一跳,他猛地回头,就见一面色疲倦明显睡眠不足的官看着自己,这人手里紧握着奏折,脸上黑眼圈很重——赫然是那心灵被高度进化的官。

    此人是新晋的翰林学士,新晋就说明了很多东西。

    右统领见是他,输了口气,责怪道:“林大人你干什么,大白天躲在别人身后吓人啊。”

    老实的林学士当即忙摇头,他对着右统领疑惑的道:“我刚才见大人你看着监察院马大人和工部尚书大人的背影脸色很不好地说了句话,就想来问问你说什么。”说完,觉得有些不妥,他很老实地皱眉:“我是不是多管闲事了点,打扰了大人您。”

    右统领眉毛抽了抽,这人果然够老实的。不过,越老实的人当然越要好好结交一下,他笑的热情:“哪里算是打扰,林学士太过客气了,我刚才说的是让他们慢走。”面色和蔼的撒完谎,他目光又故意的看向林学士手中的奏折,故作惊讶:“啊!学士,你这里面写的是什么啊!”

    见有人对自己一晚上的心血感兴趣,林学士很兴奋:“这就是昨日皇上让我等写的修针对华烟山洪水的方案啊!怎么,右统领没有?”

    “啊…。。哈哈哈。”右统领笑着掩饰尴尬,大手拍了拍林学士的肩膀,不愿意为这事而再多说,“早朝就要开始了,我等还是先进去吧。”

    “好,右统领请。”

    “林学士请。”

    两人一前一后,共同进了大殿

    待百官到期,各自都站到位子上的时候,一声太监尖锐的叫声就从殿外传来——

    “皇上驾到————”

    百官齐齐下跪。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莫绝决一身明色龙袍从殿外走进来,身后是长长的队伍,小太监寸步不离的低头站在莫绝决身后,整个队伍整齐而有序。

    绣着水浪山石图案的龙袍底在群臣紧挨地面的眼睛下走过,继而是宫女荡漾的裙摆。

    最后登上高位,一切就绪。莫绝决才朗声道:“众爱卿平身。”

    “谢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群臣挨个起来,然后按着官阶排好顺序,低着头。

    左边一列已定安大将军为首,为武将。而右边一列则以帝师为首,为文臣。

    当朝帝师秦夜,现在是一位年尽五十的老人,一双眸子因为久居官场而有着莫名的深锁。他为莫绝决师傅之时也才十六岁,可以说是纵观追云青史上最年龄小的帝师。

    莫绝决当先发话:“朕昨日吩咐下去的事,诸位可有了答案。这回有奏折的呈上来,没奏折的自己上报。”

    话音一落,又好几双眼睛刷刷的看向了秦夜,不过皇上在此不能做的太招眼,众大人暗低着头,眼睛偷偷瞥向帝师,急的手心发汗。

    只是秦夜依旧笔直的站着,对着众大人的目光视而不见。

    众大人慌了,心想莫不是帝师大人真如那马勤浩和工部尚书所言,礼物收了,把答应他们的事忘得一干二净?!这下该怎么办,大人们面面相觑,都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满头是汗。

    莫绝决鹰眸冷扫过位下众臣,看尽了他们的心思,而后开口:“竟然没有一个人敢做第一个,那么张爱卿,你身为工部尚书,这水利工程本就是你的司职,你来起一个头。”

    “是。”老尚书恭恭敬敬的低头,而后向前一步,从袖子里拿出金色的奏折,上交给皇上身边的小太监,再由小太监递给皇上。

    莫绝决打开奏折,开始看。

    而趁着皇上看奏折的这段时间,下面的官员把眼神看向帝师的频率更多,都磨牙刻意发出声响,谁知帝师大人依旧是视而不见。

    想叫帝师可是这会发出声响,惊扰了皇上可就不好了,离秦夜近的想要扯他袖子,可手伸到一半,忽然感觉莫绝决的目光剑一样袭来,顿时吓得一个哆嗦颤巍巍收了回来。

    而马勤浩等人可就乐了,这一会是谁死,答案还不出来了吗。

    “啪——”莫绝决合上折子,下面的老工部尚书顿时就浑身一颤,心里忐忑不安等着莫绝决训话,他抬起头剑莫绝决面上喜怒不明心里就像吊着块大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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