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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座衣冠无相忆-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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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圣旨(一)
第二日,从郑县令那儿莫言之获得了一份圣旨,是皇上从帝都里面派人快马连鞭传过来的,她凝眸接过直接打开,打开之后之间圣旨上面是莫绝决的字迹,略略的看了一眼,莫言之就笑了,笑的灿烂至极,却让一旁站着的人感到一阵战栗。
“啪――”合上圣旨。
莫言之微笑道:“任天魏呢?我不是叫他今天来见我吗?怎么连一国公主的话都不能命令他了?”她的语气温柔,可是话语句句珠玑,眼中一片冰冷。
郑县令早就在昨日已经明白莫言之性子难测,此时只得赔笑道:“公主恕罪,任大人估计马上就来。”
“马上――”莫言之依旧笑容温润:“以我来看,他现在还正在上马吧。”
“噗呵――”花随昭嘻嘻笑出了声。锦瑟瞪了她一眼。
郑县令为难的站着不知如何是好,他真该先给任大人说明眼前这个长安公主的脾气有多难测,让他准时点的啊。倒是现在把自己整的难为了。
他干笑:“公主别恼…公主莫生气…他,他估计正赶在路上了吧。”
“你是叫我别恼么?”莫言之笑着问道,眼睛一点笑意也无。
郑县令被这个问题吓得脚软,他长了熊胆也不敢回答“是”啊,低着头:“下官不敢下官不敢。”
“你不敢,可是这个任天魏他还真敢!”莫言之猛然高声,一双眼看向前方,笑的戏谑。
“是是…他敢他敢。”郑县令现在已经不敢反驳莫言之的话了,她说什么他就应什么,不然万一惹了这阴晴不定的公主,乌纱帽不保事,脖子分家就事了。
莫言之危险的阖下眼眸,她把圣旨放入袖中,这里面说的竟然是捉贪的事――本就打算去做的事。她现在是越来越觉得有人在操控着一切了,她很不喜欢现在这种被当棋子的感觉。
终有一天,她会将那层层人物之后的人找出来,她所学的帝王之术,从来就为有被人利用的说法在里面!
而刚才她之所以一直逮着任天魏的事不松口就是为了让郑县令转移注意力,不必把目光放在她手里的圣旨之上。
此时郑少溢断然是再也不敢来面见莫言之了,找了个借口去别处风流了。而贺兰瞻是郑县令自个请来的人,第二日依旧温雅的出现在了莫言之面前。
他面容天生儒雅,又一股浓浓的书香气,此时一袭的银色袍上画着很多复杂的符号,走在大街上让人几乎是一眼就能认出,这就是他身上一种很奇特的气质。
“公主早。”他迈过门槛,很是随意亲和。
“贺兰公子同早。”莫言之不变的笑,问候着。
贺兰瞻颔首,而后对在场的人都一一问候过,这样的谦和风度让所有人都心生膜拜。比起长安公主,这贺兰公子确实是要好了太多。
莫言之坐着,除却她这屋里的几乎所有人都站着,丫鬟小厮都站着不说就连郑县令锦瑟还有花随昭也站着。这样的安排无论有意无意都让人觉她是一个刁蛮刻薄的公主。
贺兰瞻此时环绕了一会四周,而后依旧温雅笑问道:“公主,这屋子里如此多的椅子,为什么还要这么多人站着呢?”
好样的,他就是专门来用他的善良温和来反衬出她的恶毒小气的,真是好样的!莫言之一双含笑的眸子就这样不偏不倚的看向贺兰瞻。
贺兰瞻一脸的仁爱亲和,回对她的眸子,不怒不恼,平静自若。
“贺兰公子怎么不问问他们想坐与否?”莫言之笑道,而后目光亮亮的扫过众人,笑问着:“回答贺兰公子你们想不想坐,可不要辜负了贺兰公子的一片善心。”
被她这目光一扫,想坐的现在也不想坐了。纷纷摇头表明他们甘愿站着,绝对没有对椅子的非分之想。
这是淫威…
花随昭嘴角抽搐不已,她猛然间明白了那夜屋檐她的话:“你说的也是,那么现在我就该好好用用公主的权力。”
原来,她所说的运用,是这样用的。
贺兰瞻看着,轻笑出声,朗声道:“公主,在下不同屋内各位奇人,我想求一坐,不知可否?”
莫言之笑:“这是自然,贺兰公子坐。”
“多谢公主。”贺兰瞻方寻了张椅子,坐下。
这时,忽然就有一个小厮慌慌张张的跑进屋内来,而后直接跪下――
“启禀公主,任大人来了。”
莫言之一下子直接从位上站起身来,目光扫过,笑:“起来,都随我出去来好好‘迎接’一下这位远道而来的任大人。”
众人汗颜,任大人你这回真的触了霉头啊,这长安公主的迎接真的可能要折煞你啊!
贺兰瞻也一同跟上,他倒是要好好看看是怎样一个迎接方法。
县令府门口。
一辆华贵的马车停着,一白色和银色为底色,三匹雪白的马为首,其余无任何装饰,可是虽然如此的单调,确实给人华贵过一切的感觉。
驾车的车夫“吁――”拉住马缰,白马停下。
莫言之身后一大群人,全部出来,她眉梢含笑看起来亲和而温软,身上淡紫青烟长裙,腰束起姝妍青带,头发今日很简单的束起,万千长发随风摇曳,并不似往日的庄重繁丽,却是多了一分随意清爽。
看着门口的马车,莫言之站在门前曼声而笑:“任大人好生高贵,让长安等候多时呢。”
郑县令低着头,用袖子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这任大人是死定了。
谁料没有意料之中的恐慌声,而是一声温凉而清冽的笑声:“阿言,你会等一个人多时,真是令本宫惊讶呢。”
莫言之温软的微笑僵持在了脸上,果真是出门不利。
贺兰瞻此时也是认出了,他笑:“云太子我们又见面了。”
“恩?”云裔先是一阵沉吟,而后又再次笑开:“贺兰?”
贺兰瞻笑:“正是。”
车帘被掀开,云裔且共从容的走了出来,黑色的宽大衣袍如风中绽放开的黑色莲花,他的手掀起车帘,金白色的车帘更衬他的手白皙秀长,他迈步而下,动作优雅仿佛仙鹤飞腾。
“真是…”莫言之站在,脸上又绽放笑靥如花,“云太子,你真是身遍各处啊。”你真是阴魂不散啊。
云裔一双黑如潭的眸看着她,点头:“阿言,我觉得你该说,你我真是有缘。”
“怕也只是孽缘。”,莫言之笑。
“好歹也是缘。”
“……”莫言之不再理他这些调笑,问道:“任大人呢?莫说还要本公主等上半个时辰。”
云裔对着贺兰瞻点头,后者会以同样,算是问候。
而后他才回道莫言之的问题:“你是说那工部侍郎吗?他行在路上,那马忽然就不受控乱跑,在大街上折腾了半日,估计现在还在捣腾着呢。”
“他今日骑马来?”
“恩。”
如此的话,定然是有人刻意而为,毕竟这个世上疯马没几条。
“你可否带我去?莫言之觉得公主能做到她这份上实在是太悲哀了,带着一大群家仆去寻一个官。
云裔听了,欣然点头:“本宫甚觉荣幸。”
莫言之上前,由云裔引路,一群浩荡的人轰烈的开走。
这样的派头在大街之上真是一幅奇景,无数少女见云裔,贺兰瞻的风姿纷纷羞红了脸,忙着暗送秋波,而男的却是敢也不敢往莫言之身上看一眼深怕这长安公主又来一次发威,他们可受不起。
“你的威名倒也响。”云裔看尽所有人的表现,含笑偏头,黑眸凝视着莫言之微笑道。
“你的艳名也不差。”莫言之回道。
云裔转身,笑着灿烂,俊颜如玉的脸上一瞬绽放的微笑又再次羞煞了诸位芳心暗许的女子。
一路走来,目光收了无数各种的都有。
前方挨挨挤挤的,布满人头,看来这里就是事发地点了,莫言之凭着身后的一群人而城中在人群里开出一条道路。
云裔走的从容,如漫步般散懒,嘴角一直噙着令人心醉的笑容。
两旁的人纷纷好奇,这长安公主是要干什么。
莫言之刚刚看清了任天魏的脸,这任天魏长得颇为让她惊讶,尽然还是一个清秀的小伙子,笑起来时仿佛都很腼腆,很难在他身上想到一介贪官的影子。
任天魏今天穿着一身月牙长袍,很清秀干净的人。
此时正气喘吁吁的坐在马背上,看来是好不容易才训好不受控制的马。
莫言之真的愣住了,只见那个清秀的任天魏一见她来,竟然大变脸色:“公主?!下官竟然劳烦公主出来寻找?下官该死。”
说着尽然好像忘记了自己还在马背上一样,就要跪下。这一下可好,好不容易才制止主的马又失控起来,长啸一声然后直接载着任天魏朝着莫言之冲过来,莫言之顿时眼一眯,转身就要离开,谁知就像被人给定住了,呆呆的动不了,莫言住面色阴沉,她猛地转头对着云裔喊道:“帮我。”
“啊啊――”任天魏架不住马,在马上直接叫着,“公主你快让开啊,着吗不受控制。”
莫言之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眼见那马就要冲过来。
锦瑟想要去救,谁知这一刻她自己的身体也像是被定住了,不得动弹。
马蹄踏着飞快,一路无障碍,直至冲着莫言之跑来。
千钧一发――
亲们,我给你们推荐好书。《七夜雪》沧月,《祸国》十四阙,《芊泽花》酒 圣人,这都是我很早以前下载的,现在看完了,觉得很不错,可以算是稍微经典的了,故事一点不俗套,文笔也不错。嘻嘻。。。你们有什么好书也推荐给我吧,我现在书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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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圣旨(二)
“你还真是临危不乱啊――”
一声含笑的叹息,却若柳絮拂过人的心尖般轻柔,带些凉,便胜似冬雪飘飞,湮灭人间一切,继而只见那黑色恍如夜幕幽凉的衣袍蹁跹,空中卷起一阵暗兰清香。
莫言之回眸,便直接对上那一双黑寂的眸子,里面泛起笑意,接着腰被一搂,扑面而来渗人寒意,空中回旋间莫言之觉得自己某一处穴道被他点开,而后不受控制的身体终于能动了。
她感觉如此,伸手就要推开云裔,谁料云裔另一只手忽然扬起,冰凉而纤长的手就直接握住她推过去的手。
莫言之暗眸,反手就要抓住云裔手腕,谁知头上传来一声温凉的笑:“你真不乖,对救命恩人这般态度。”
言罢,搂着她腰的手更紧了,黑色的袍裾掠过空中,男子长发如水荡漾开来,动作优雅写意,一瞥间便好似是要醉人间万般风景,他黑眸含笑,邪魅如斯。
咋舌的咋舌,围观的群众在惊艳不已,摇头的摇头,知晓二人性子的在叹息不已,等会怕又有一场风雨了,心疼的心疼,在惋惜不已这样一个翩翩佳公子已经有佳人了。
而笨滞的任天魏坐在失控的马上是惊叫连连,一路上的人都纷纷给他让开,空出一条宽阔的大路。
也有一些收拾自家摊子的小贩没回神,眼见就要撞到人,任天魏大喊:“快让开快让开,这马不受控啊――”
小贩回头,见一匹马气势汹汹的直至冲着自己闯来,吓的两眼一翻直接晕了。
黑马就要从那昏倒的人身上踏过去,任天魏见此,清秀的脸上有快哭的痕迹,他用尽全力紧拉马缰,企图让马转个方向。
黑马长啸一声,抬起前蹄仰身人立,疯狂的甩头,试图把任天魏从自己背上摔下来。
任天魏面色一慌,整个人都快要往后倒去,他一咬牙,反手又再次把马缰缠着手绕了一圈,死也不放开,紧勒着黑马的脖子。
黑马发怒了,四处乱撞,马蹄一点也不安分也乱走,而且头依旧不停的甩动,任天魏坐在马背上,脸色发白几乎快要吐了。
“放开。”莫言之看着这一切,现下力气刚恢复也使不上,抬头对着云裔咬牙说道。
云裔落地之后十分君子的松手,对着莫言之莞尔:“阿言,本宫还从来没这样抱过你呢,感觉尚不错。”
莫言之看也不看他,现在不该管这些事情,主要的事还是在任天魏身上。
刚才她一动也不能动,应该是被人下了药,一种可以控制穴道而且可以控制发作时间的药,这个药听起来很玄乎,实际上真的存在,傲天国的圣女就是配药高手,就如这次傲天送来贺寿的青荇果就是她养成,效果其妙之极。而她被下了药,那么锦瑟定然也难逃,所以她直接向云裔求助。
马失控直接冲向她,她关键时刻还不能动?真巧!
“啊啊――你快停下啊!”任天魏的喊叫声还在前方响彻。
莫言之从袖里拿出一枚银针,银针上面乌黑一片明显是沾了毒,她看准黑马直接把银针射了出去。
“嗖――”
银针划破空气,以着肉眼难见的速度直接射向黑马。
此时马匹还在乱跑,一会儿东一会儿西,任天魏在马背上颠簸不已,不顾屁股痛得要死依旧紧抓马缰。
银针不偏不倚的射入马身,原本正在狂奔的黑马一下子动作缓慢了下来。
任天魏一喜,双腿一夹,更加用力的控制马。
最先只是动作缓慢,后来几步之后,那匹马竟然就直接的倒在了地上,顺带着任天魏一起摔向地面。
“啊――――”
一声惊叫之后,“嘭――”倒地声起,站在大街旁围观的群众顿时掩面,不忍再看。
尘烟浮起,漫布在任天魏摔落的地方,遮掩住了一切。
莫言之此时快步上前,云裔跟上,贺兰瞻笑的了然儒雅,锦瑟花随昭其后,接着呆愣的郑县令和家仆们也回神识趣跟上。
“哎呦,哎呦,痛死了。”
烟尘散去,看清了一切――
此时黑马倒地不起,眼睛瞪得奇大,任天魏真在尝试着起来,他脸上全是细汗,此时清秀的脸上还有后怕,余惊未消。
莫言之冷眼看着他起来,云裔在其身旁微笑雍容。
任天魏看清莫言之之后,顿时脸更白了,不顾腿上膝盖还痛着,有直接下跪,这一跪膝盖痛的让他龇牙咧嘴,但却不敢放肆,“公主饶命,下官刚才真的不是故意撞公主的,公主饶命啊。”
莫言之满眼冰冷,仿佛在她方圆几里内一切都可以冻成冰块。
郑县令惊了,他从来没见过长安公主这个样子,他所见的长安公主简直就是人精,随时随地的可以隐藏情绪,就算再恼也不可能会是这副摸样。
不光是他就连锦瑟也是哑了半天,她在莫言之身旁多年,也从来没有见过殿下这种样子,就连被人栽赃陷害被人毒打辱骂,殿下也永远不会明显的表现出自己的愤怒,这些天来,殿下的一举一动她都明白,是刻意的,或者冷笑或者暗眸或者微笑或者大喝,都只是为了自己的目的。而现在殿下的表情连她也不明白了。
云裔看着她,笑着却摇头,她终究是经验太少,哪怕有多聪明有多少心窍。
任天魏被莫言之的表情吓了一跳,他又磕头不停地磕头:“公主饶命,公主饶命。”
莫言之冷冷看着他,一言不发。
其余围观的人都吓了一跳,纷纷后退一步,唯恐长安公主的怒气殃及到他们。
“该收敛一下了。”云裔淡淡开口,对着莫言之耳畔轻喃道。
莫言之偏头看向他一眼,云裔微笑黑色的瞳孔里倒映着她现在的模样。
现在那个把情绪全展现脸上的模样――
长孙延安……
――“身为帝者,不懂隐藏情绪将是毕生大忌。”
她眼一迷茫而后终于又再次清澈开来,原本的冷意忽然就如云烟般皆散,她长天一笑,声音悠扬,声音充满嘲弄却是满怀无奈,仿佛有千重从亘古穿来的悲哀扑面而来。
众人一惊一愣之间,却忽然也莫名感到一股的哀沉。
任天魏此时心中发寒。
贺兰瞻眼中无波无澜,对她的大笑没有任何反应,这所有一切都是他们应该承担,命定的王者必将步步生莲,走出一条满是泪血的路。
“公主…公主…。”任天魏尝试着唤道。
此时莫言之已经不再大笑,她看着怯怯的任天魏,眸里光芒流转,久了她声音里含现微笑:“刚才任大人灰头灰脸的模样真的是让我开怀不已。”
花随昭站在莫言之身后,看着她紫衣黑发,笑容温和。忽然间莫名悲哀,其实,或许她所经历的远比她多…
“能让公主开怀…。是下官的荣幸…。”任天魏有些颤声说道。
“是么?”莫言之依旧微笑,话语却忽然锋利:“那让我等你多时,你是不是也感到荣幸了。”
任天魏原本放松了的心又提了起来,他摇头摇的像波浪鼓:“不不不…是下官的错,下官不该让公主等候我多时…。是下官的错。”
她语气一冷:“那你还不起来,还让本公主等着干什么!”
任天魏吓了一跳,而后忙的起来。
他不敢直视莫言之的目光,站起来之后也一直低着头,不说话。
“回县令府。”莫言之淡扫了他一眼,而后下了命令。
“是。”
一群人再次浩荡离开,留下围观群众赞叹不已。公主就是公主,气势就是常人难以比拟,不过,话说回来,那个黑衣男子是谁?
其实能在写文中找到有一个知己已算好,收藏也罢,点击也罢,仔细想来也没什么重要了。因为我还年轻,我还有足够的时间去拼搏,还有很漫长时间来奋斗。亲们,你们说呢?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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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圣旨(三)
“今早长安公主命任大人到县令府见她,谁知等候多时不见人,长安公主带着一大群人上街寻找任大人,结果遇到任大人马失控,差点就撞上长安公主幸得她身旁的黑衣男子相救方化险为夷,而后那马就不知怎么了,直接倒了下来,找到任大人,长安公主却是奇怪了会儿而后才下令回府。”
织芳看着面前的纳兰菡,见她满脸倦意,不禁小心翼翼提问道:“姑娘,这就是你问的早上发生的事,您还有事吗?”
纳兰菡眼睛里没了往日的神采,再不复清澈冷艳,她看着织芳语气很轻:“而后呢?就再没有发生什么了吗?”
织芳疑惑:“姑娘你还要听什么?”
纳兰菡摆摆手:“没事了,你先下去吧。”
“是,奴婢告退。”
只剩下纳兰菡一个人在屋里,她面色惨淡眉宇间很是疲倦:“这就是你们所谓的计划?虽然差劲却也一针见血。”说了,顿了顿,笑着摇头:“莫言之啊莫言之,你可知,你的身份已经注定你将在登上高位,袖手天下。”
纳兰菡闭上了眼睛,她深切的感到自己的生命正在一寸寸的衰老,一寸寸的枯萎,就如那夕阳已经算是在垂死边缘了吧。
这生命快消逝之时,人总是会想一些不可能的事,就如她想着当年与那人的初遇。
她还是个卖花女,他却是个游山游水的公子。
那一年,山中的花朵开的烂漫,六月风景正好。
她赤足一蹦一跳的走在阡陌之上,当时样子蠢得要死,扎着小编,麻花布裙,年方十二的她正是少女情怀未去。
而他已是翩翩佳公子了,锦衣佩玉,谈笑风流。
他与她就像书坊说书先生故事里的一样相遇,相识,可是最后却是越行越远。
她巧笑嫣然上前,对他就像对所有人一样说道:“公子,买株花吧,今年的花开得很艳呢?”
他年少风流,估计是存戏弄之意,对她道:“我也想买花啊,可是姑娘你告诉我,我买花该赠给谁呢。”
她道:“当然是公子你心爱的女子了,这话戴在头上很好看呢。”
他颔首,“可是我暂时没有心爱的女子怎办。”
她思索一会儿,说道:“可以拿回家当装饰也很美。”
“可我家无需这些花来装饰。”
她当时家中还有妹妹需照顾,可一天也没卖出几株花,家里生计每个着落焦急不已,顿时就给他跪了下来:“公子,你就买一株花吧,我家还有一妹妹要照顾…”当时的话和她曾对莫言之说的话几乎一样,不过一个是真一个却是假。
因为十三岁那年啊,她就已经失去了那个五岁妹妹,所以她跟莫言之说的妹妹不过是一个记忆,而失去妹妹却获得了一个姐姐,一个她羡慕不已的姐姐…
他见她如此,仰天大笑,而后从她的花篮里拿出一株花,弯身轻轻的插在她的头发上,笑的 风流却温柔:“姑娘,你这花我买了,赠给我心爱的女子。”
她当时惊讶不已,而后回神忙着摇头把发上花直接拿下,忙摇着头:“不不不,公子你无需这样…。”
他顿时忍俊不禁,推回了她的手,再次把花插到她头上:“怎么,你不愿当我心爱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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