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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座衣冠无相忆-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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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人沉吟良久,然后面色淡淡:“我觉得我们还得放两只狼才能让将军和那个所谓的主子葬身狼口。”
忽然,两人对视良久,然后及其默契的微微一笑,然后猛的往后指着对方怒目以对,然后互相大骂――
“呔,你个忘恩负义的兔崽子,将军待你不薄,你却在此诅咒将军命丧狼口,你是何军心。”
“呸,你个口是心非的伪君子。刚才是谁还说着再放两匹狼来着的!”
“……”
一旁忙着照镜子的美人大爷听了,鼻子哼了哼:“一群假仁假义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许铭在一旁,看着这天地悠悠,人群滚滚,长长的,悲哀的,心痛的――笑了。
一切随缘,我遇到了你,珍惜着你,为了不辜负你每日时间紧促,每日都在努力,可是最后你却放弃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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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章 花开堪折(二)
莫华玉的大白军着实是让莫言之长了见识,她回到宫中依旧是不能忘怀那群大爷们的风姿。
霓雪园里,锦瑟已经归来,前几日她让锦瑟去把那寒冰给莫素儿,而今锦瑟归来,还给她带来了个消息。
其实那个一直在暗中帮助她的人,莫言之已然知晓是姬笙歌的势力。只是自己没有必要亲自去与那人相见,让锦瑟在其中传话或许更为适合。
“殿下,那个从金鹰之中发现了这个。”锦瑟从袖中拿出了一块玉佩,这块玉佩光泽匀润,如同羊脂般白而洁。玉的形状很简单,就好像是那白棋一样,呈椭圆行。
上系一条红线,看起来该是佩于腰间的饰品――
“这块玉就藏在在金鹰的身体里。”锦瑟继续补充道,“而且那人还说,这块玉佩是任天魏的。”
莫言之拿过玉佩,看着那白玉一时间久久不语,继而她又问:“这玉很是难得,怕是皇家贵胄也无几人佩戴。而以任天魏的官职地位,定然没有能力拥有。怕是有人赠送于他……”
“殿下,您说会是谁?”锦瑟疑惑。
“咚――”
莫言之翻手把玉佩压在梳妆台上,然后笑着起身。
“锦瑟,今日我们再出宫一趟。”
……
帝都的大街今日是出了奇的熙熙攘攘,原因不是别的,只是为了两个人的到来。
说起这两个人,几乎全世界的人们都要为之抖一抖,而且还是无论男女。男的是为了素有傲天第一美人之称的钰锦公主,女的则是为了风华绝代上善若水的齐国太子。
所以今日一大早上,帝都就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交通堵塞人山人海。
礼部的官员满脸哭啊,你说这群男的女的全部呆在这里干什么啊,不回家抱孩子工作也就罢了。还全部一脸的桃红绯红嫣红,这是要闹哪般啊!
莫言之出来,见了这样一番情景,感叹不已。这追云的子民们就是精力旺盛,各个都结婚生孩子了,还都惦记着别的男人女人。
真不知是该夸他们龙马精神活泼好动,还是该怒斥他们无所事事吃饱了撑着!
莫言之换了一身的淡绿色丝缟长裙,发髻简单而随意,素颜黛眉桃唇,干净而纡尊。她此时站在人群之中,静静的立着。
先是前面的一辆马车,浑身雪白毛发的白驹,一顶红色轻纱所造成的较子,一层又一层,上等的薄纱与绣娘在其上用淡墨色的丝线娟绣出了一朵一朵的风铃草。
上面墨色的花儿随着人群的目光在蓝天之下扬起又落下,远方仿佛还悠悠传来风铃花响的声音,通透而清脆。
红色轻纱透过繁琐的黑色风铃摇曳,在一角的翻飞涌动中,让人偶然瞥间那端坐轿中垂眸一笑惊鸿的佳人。
那样温柔而妖娆的一笑怎是你可以想象的,那是满山便野的风铃花开呀!
带着江南乌衣巷口来燕桥前的温润,带着北风呼啸大漠沙雪的寂廖。
那人一身妖红的衣裙,裙身繁琐而高傲,层层叠叠上面绣了很多的图纹,衣料是那傲天上好的钰缟,看去就如同流水一样,细腻而凉澈。
荡漾多情的红色衣裙垂下,裙角上面是一个一个金色的小铃铛,女子面蒙轻纱,隐约可以见那红唇如那朝霞,一双眼眸妖娆而妩媚,长幅的衣袖下面是如同冷月般的纤纤十指。那样的手指本来就该是谈素琴,绘黛眉,春日下在那明媚山野中擒花风流。
面纱轻扶,吹过女子那倾国倾城的面容,那双眼里笑意淡淡,唇角依稀可见微微的弧度。
这阳春三月里的一笑,让帝都的史书停笔,因为这样一抹人间绝色而驻留!
“钰锦公主,傲天第一美人,果然名不虚传。”莫言之的目光随着那雪驹红车中的丽人而渐去,仅仅是风吹珠帘里略微闪过的低眉一笑就让人惊艳,那么那白纱后朱镜里映出的又会是怎样绝世的容颜?
一切随缘,我遇到了你,珍惜着你,为了不辜负你每日时间紧促,每日都在努力,可是最后你却放弃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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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 花开堪折(三)
众人的心为那佳人低眉的一抹温柔而轻颤,久久不能回神,然后此时一辆马车在继那雪驹之后又缓缓的行了进来,带着那无限风华万丈!
这辆车不必先前的华贵,单单是两色,白色的玉锦为流苏为垫毯,青色的丝绸为车帘车间布局,车的前方是一匹白马,马身傲岸,毛发干净清爽。
美玉的白,沧海的青,这人间最为素淡的两色,合为一起,却是展现出了这世间最为优雅的风光――
这一回众人屏息连大气都不敢再出了,目光灼灼地望着那优雅马车之中的人儿会是怎样风华绝代!
马车并不像前一辆一样扬长而去,反而行至一半,居然在群众面前停了下来。
众人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
万赖俱静之时,沧海之青的车帘为一双手掀起,非白玉而雕定然是不会有这样完美的手的,手指长而有力,骨骼分明,他缓缓的捻起车帘一角,如同在拈花般。
一屡青丝垂下,柔顺同江上风雪盈盈,亮的似九天之上的星芒夺目,接着有美人自那轿中缓缓走出。
十指拈帘,垂下头微微一笑,这样的笑不似钰锦公主的妩媚妖娆,更胜的是一番春花秋月般的优雅与清贵。
淡的似那碧海玉宫,缥缈的如同那冥冥黄泉路上奔腾的忘川河水,悠悠荡荡,不息不止。
那漆黑的眼眸一闪而过的是如画风光,仙人一身的淡淡金白色的衣裳,眉目美艳,气质若蓬莱谪仙高不可攀。
“哗――”
众人几乎快要被惊艳地晕倒,各个头晕目眩不知今世何时,今夕何兮!
莫言之深叹,几日不见云太子的媚数又更上一层楼啊!把这满大街的花季少年少女,花甲大叔大妈,各个迷的分不清东南西北。
前面钰锦公主的车轿也停了下来,只是钰锦公主却久久不下车来。这让礼部的官员不知如何是好,左看看齐国太子,右看看傲天公主,深感为难。
云裔下了车轿,刺有白玉兰花的淡金衣裳垂地,他金冠束发,嘴角笑的公子如玉。
“那个…太子……公主…”礼部的小官,额头之上冒下冷汗,夹在中间不知道该说什么,矛盾地开口。
云仙人笑的温润:“这位大人不必为难。本宫停下也不过是因为几年未见钰锦公主,多生怀念,如今街上相遇,想再见一遍公主风姿罢了。”
原来是他风流病犯,遇了美人巴不得马上一窥芳颜啊!莫言之听了,眉目含笑,眼波寂寂,只是笑的有些青面獠牙而已。
一旁的锦瑟见了莫言之的微笑,顿时自觉地离了远一点,公主吃醋还真不是闹着玩的啊。
“哦?”自那雪驹轻车之中传出一阵声音,清的如同天涯之远,泠泠浇涡了人间繁华,“云太子,本殿倒是也久闻太子大名了呢?”
“是吗?本宫能的钰锦公主的青睐实在是幸事啊。”
“呵呵……”
一切随缘,我遇到了你,珍惜着你,为了不辜负你每日时间紧促,每日都在努力,可是最后你却放弃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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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 花开堪折(四)
那风华绝代的钰锦公主一声低低的微笑,霎时间让着这天空变得格外绮丽,格外的冬雪翩翩……
接下的故事就是实在是没有什么可讲性了,如果钰锦公主此时下了轿,那么群众们一定会很兴奋。如果钰锦公主此时没下轿,那么群众们一定会更兴奋,因为很快民间就会传出“钰锦公主和云裔太子不得不说的爱情故事”的无数版本,这是群众们十分乐意看的。
只是令人生气并且无限扼腕的事,钰锦公主居然一言不发地走了,而身为百姓们丰富想象中倍受伤害的男主角,居然没有脸色惨白浑身一恍嘴里喃喃眼神空洞等正常情况,反而笑的玉树兰芝玉树临风。
群众们深感失望,并且齐齐商量着什么时候去把那茶铺里专讲民间艳史的某位落破书生给教训一下,这现实跟故事完全不着道啊!
百姓们叹息感叹世事弄人,莫言之也在感叹人弄世事。
云裔太子在钰锦公主扬长而去之后,不但没有面色惊惶地追去,反而笑得如春江花月夜般明艳,随后淡笑:“长安,怎么今日在人群中缩头缩脑不出来呢?”
“……!”
礼部的小官一愣,吃饱了撑着的百姓也极有默契地一怔,然而又怔又愣的莫言之一时间茫然又懊悔。
百姓们齐齐让出了道,在见了莫言之之后,双眼中盈出泪花,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的,上天给你关上一扇窗,就一定会给你开另一扇窗的。这下好了,“钰锦公主和云裔太子不得不说的爱情故事”破灭了,“长安公主、钰锦公主和云裔太子不得不说的奸情故事”又燃了起来。
莫言之在被云裔唤到的第一时间想的是…
他俩真是太有缘了人海茫茫,他都能第一眼认出她。
第二时间想的是……
在第一时间时她脑子真是进水了!
“呵呵,云太子好久不见。”莫言之正襟抬头,努力一副端端正正的模样,笑得灿烂不已。
云太子明艳地一笑,身上的金白衣裳,同他身后如墨般的长发两相彰映,更是显得无限清冷华贵,公子如玉就是如此。
他笑得温柔而清雅:“终于再次见到你了。”
莫言之抖了抖,然后笑:“我记得,我与太子才相隔几日没见吧。”
“哦,”云太子摆摆衣袍,一本正经,“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们都隔了几个三秋未见,难道还不算久吗?”
“是,很久了…”
百姓们听的两眼放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这是多么的一种深情啊!啊!就如同他们的初恋般忧伤而甜蜜!啊,这不正是应了那首诗吗!啊,两情若是长久时,碧海青天夜夜心。
“对了,今日原本我是要住在丞相府的,现在见到了你,真是欢喜,走吧,带我去你的宫殿吧。”云太子上前,微微笑,声音清清泠泠,仿佛月下桂花般,清香袅袅,盈盈满片秋意凉透。
“――!”礼部的小官。
“哇――”围观的群众,“碰――”摇摇欲坠的莫言之。
她今日受到的震撼真是极大的,几经平息后,她满脸笑意,指着自己道:“太子肯降临…我的……寒舍。实在是让我受宠若惊,但碍于…寒舍……的环境不雅。我断断是不敢用我的…寒舍,辱了太子的眼。”莫言之一口一个“寒舍”,真的也是把自己浑身上下寒了个遍。
的确,把堂堂皇殿说成区区寒舍,不就是不把皇上的赏赐放在眼里吗,不就是在背后说皇上坏话吗!这实在一件不可原谅的欺君大罪,不可原谅的欺君犯上,该诛连九族,五马分尸,然后在割袍断义,最后六月飞雪,群众们在心中如是说。
不得不说,追云在法律方面的普及做得实在是不怎么样,而且更加不得不说的是追云的百姓们的成语造诣真是高,高的让人浑身发寒。啊!这不是更应了那一句话吗,高处不胜寒。
一切随缘,我遇到了你,珍惜着你,为了不辜负你每日时间紧促,每日都在努力,可是最后你却放弃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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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 花开堪折(五)
“哦,这你倒不用担心,我这个人对于住处是没什么挑剔的。只要书桌上摆着上好的傲云盛产墨纤纸,并配上上等的毛笔。并且燃点不浓不淡的熏香,再在墙上挂些名人真迹镶嵌上些白玉明珠,旁边顺带点上盆鸢尾花,恩,那种花开正艳的花最好不要掉一点叶子颜色也不要带着枯黄。还有记得在屋里被衾要用齐国的月锦,上面的花纹不能没有也不能太多,床帷最好也是要薄一点的,那种能过依稀看见的料子,然后就这样,我的要求没有了。”
云裔笑靥如花,在这苍穹之下,城门之前,长发飞扬微笑亲和,实在是谦谦一位陌上公子标准的不能再标准的形象!
百姓们听的满眼柔情,听听,太子是多么的善解人意,是多么的亲切和蔼,一点儿也没有太子的架子。
莫言之听的是面色越来越黑,墨纤纸,白玉明珠,月锦……他难道不知道这些东西都是有钱都买不到的人间至宝吗?
锦瑟一直不说话,她想着在殿下没有微笑之前,她需不需要找个地方躲一躲,这真是个严肃的问题。
“太子,我猛然忆起今早有一只屁股上少了两撮毛的可见白狗在我的殿前倒下,我还没有给它喂食呢,太子,来日再会,哦不,永不再会。”莫言之笑的温柔优雅,面色淡淡,然后在说完这样一堆话后娉娉婷婷的一脚深一脚浅地转身就走。
“诶,公主您走什么走啊!”群众们十分不乐意,他们看这皇家艳情史看得正是兴趣盎然呢,主角怎么能说退场就退场呢!
莫言之对着群众们笑若桃李:“本公主今日一出宫,就因为帝都大街被一群无所事事的刁民所堵塞而不得已步行,步行之时又因为走得太急而娇喘不已,继而引发了特别大的病。这等严重性几乎可以与弑君相提并论的罪名,不知谁想担,尽管拦着我。”
“……”莫言之笑的灿烂不已,百姓们默的咬牙砌齿。
这长安公主真是不可理喻,真是面目可憎,居然拿皇权来压他们!
“长安,前几日我记得游湖的时候我就已经向你求婚了的,而今你几番躲我,莫不是害羞了。”云裔微微一笑,十分的温柔撩人:“害羞你倒是不用的,你我相识如此之久,这些女儿家的害羞扭捏呀,你不用装的太像的。”
于是走出去几步的莫言之,又满含怨愤地甩袖转过身来,她怕她若是在不把云裔带走,这人不知道又会说出什么悔她清誉的话了。
她说:“适才是长安不知礼数,居然拂了太子的美意,而今思过我甚悔,为表诚意,就由长安亲自来临太子去寒舍吧,长安定然献上最好的服务。”
百姓中一个愣头青用手指撮了撮旁边的一个拿着把折扇头带纶巾的书生:“长安公主在说什么呢?”
“哦,”书生一本正经:“公主殿下觉得刚才拒绝了太子实在是不对的,为了弥补太子因她拒绝而受伤的心,长安公主决定自荐枕席,伺候太子…安眠。”
愣头青面色喃喃:“啊,长安公主为了两国的和平,居然不惜牺牲自己的清白,啊,这种忘我献身的烈女精神实在是太让我等感动了。”
书生笑而不语,一双眼死盯着莫言之,见她神色未变,顿时长舒了口气。幸好,幸好,长安公主没听见。
不过,当书生看到那边云裔太子含笑扫过来的目光时,浑身一颤。但见云裔太子眼里潋滟不已,笑着看着他,一言不发,似是赞同。
书生一下子就神气了。
一切随缘,我遇到了你,珍惜着你,为了不辜负你每日时间紧促,每日都在努力,可是最后你却放弃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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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 玉兰花香(一)
霓雪院里来了不速之客,虽然只有她一个人这么认为。
夜里的院子,月凉如水,花儿一朵一朵的开的浓艳美丽,这长风夏夜里,那遍地花丛中,有白衣广袖青丝如瀑的仙人,坐于梧桐树下,浸了一壶好茶。
莫言之走出房屋,被这冷风一吹,吹走了很多的睡意,此时夜间迷漓,清清凉凉的月亮,寒冷的令人心颤。
她径直地走入花丛之中,身上穿着墨色的衣裙,面若皎月,寂寂生冷。
“喏,这茶是刚泡好的呢,你来了正好,来试试。”他见了她,微微一笑,干净的长指握着杯子,笑容清雅而缥缈。
“恩。”
莫言之想,其实她并不是很喜欢喝茶的,她爱的是酒,这她爱的酒也是有讲究的,得是不烈又辣的酒。但是既然人家邀请你,你无论爱还是不爱,都得应付着不是吗?
云裔温柔笑道:“你可还记得长孙皇后。”
莫言之执杯的手一顿,点头:“记得,长孙延安。”
“世人皆道长孙皇后惊采绝艳,其实不尽然。长孙皇后出生于大夏的贵胄门阀,学的是琴棋书画,从来都未接触过朝堂政事。”他如是说,眼眸清泠,只是笑容不变的温柔。
“…恩。”世界上总有那么一种人干净古典,优雅雍容,永远都是一脸笑如春风,对谁笑仿佛那个就是自己的爱人般温柔。做人能做到这种程度,就如云裔……实在是太……人渣了!
“所以呀,长孙皇后怎么可能那么厉害呢?雷霆手腕也罢,帝国新政也罢,怕皆是出自他人之手,长孙皇后,我想,其实也是浪得虚名吧。”他依旧不变风雅。
莫言之却是手指紧扣这杯子把手,茶是热的,她觉得此刻自己的皮肤真寒冷,莫非是…冰肌玉骨?
“长安,你与长孙皇后相处是最为密切,可是也如此觉得。”云裔看着她,目光仿如玉露琼花,盈盈风清。
她低眉,抿了口茶:“你有些无聊,对于这些沉年往事何必如此执迷。”
“呵呵,长安,你可还记得我与你的第一次相见。”
“记得,在二皇子登基那日,也就是长孙延安去世之时。”她笑着,慢慢说道,手指轻轻的摩擦着杯柄,眼里不明深处。
云裔听了,笑着:“那日我其实也很惊讶的,长孙延安如此残暴,居然会留下你的命,而且还把你教导的如此之好,好的让你当时区区十六岁的年纪便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她微微偏头:“我想她该是替一个人在教导我,替那个暗中帮助她行政的人。”
“恩。”他赞赏地一笑。
莫言之再饮了口茶,只觉得喉咙有点微微凉意,她闭了闭眼然后道:“其实你也不用太追究于此事,死者以逝,大夏已亡,所有的一切都归黄土换为尘埃。哪怕是天大的秘密,此时被翻出来也再也惊不起什么风云了。”
云裔沉吟了会儿,然后眸里滟滟清光:“你其实也该是有几分在意长孙延安的吧。”
“对呀,对于一个陪伴了你十年的人,你又怎么会不在意呢。哪怕这个人把你拉下地狱。”她望了望今夜的月亮,发现今夜的月亮也是格外应景,格外的圆,格外的大。
一切随缘,我遇到了你,珍惜着你,为了不辜负你每日时间紧促,每日都在努力,可是最后你却放弃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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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玉兰花香(二)
夜里把酒对月,花下畅谈往事,梧桐树叶沙沙做响,就连繁星也格外衬景的亮,这样的场景她该是很喜欢的。
只是不知为何,此刻怎么也欢喜不起来,很多往事,明明知道有无数个不对的地方,可你依旧不想去追究,是因为在你心里想着留下着一份往事的美好。
就如长孙延安对她,目光明明是那样厌恶只是却依旧没有杀她,反而还教她那么多东西。不是受人所托会是什么呢?
但她不愿去想这些,她宁愿去相信长孙延安是真心在教导自己这样一个明知不可能的答案!
“对了,长安,你的母妃是谁?”云裔见她一直握着茶柄,不由伸手上前夺过那早已凉了的茶杯,然后为她斟过新的热茶。他边倒边问着,语气云淡风清,随意地换了个话题。
莫言之想,今夜她真是有些反常,居然回答他这么多的问题。她道:“其实你也应该知道的,我会被送去当人质定然是一个不得宠的公主,那么母妃也就一定是个不得宠的妃子,说不准是一个普通的婢女呢,可能早就死了吧。”
云裔不说话,梨花一般干净的广袖因为夜风而飘扬起,入了满袖花香。他柔顺的黑发披于身后,眸中不明光彩,良久,一片玉兰花瓣顺着风儿吹落在桌上。
玉兰花,这花真的很漂亮,白的纯澈而深邃,落在桌上他长指旁边,两者相遇。两朵玉兰花绽放在夜间。
“长安,你不愿说我也不想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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