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黎爷的轨迹-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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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可是机甲兵，不是我的骑神，就算是特别强化过的专用机，能做到这一步也非常夸张了。

　　　　机甲兵不是自己的身体，也不是骑神那种凭意念驱动的操作系统，每一个动作都需要通过各种操纵杆和按钮来实现，隔了不止一层。

　　　　从这方面说，奥蕾莉亚在机甲兵操纵上比黎恩要强得多。

　　　　她说代课，肯定能做好。

　　　　事已至此，黎恩也不好再推辞，毕竟奥蕾莉亚这个助力他势在必得。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

　　　　“那就再休息半小时，然后去酒馆喝到天亮吧。”

　　　　“还请手下留情。”

　　　　黎恩言辞恳切。

　　　　不是谦虚，是真不行。

　　　　“剑圣”境界对武技，对头脑都有提升，唯独对喝酒没用，以奥蕾莉亚的酒量放倒黎恩轻而易举。

　　　　事实也确实如此，奥蕾莉亚本人喝到天亮，黎恩喝到中途就钻桌子底下去了，最后还是奥蕾莉亚喝尽兴了把他背回去。

　　　　当时正好是学生们陆续起床，吃早餐上学时间。

　　　　奥蕾莉亚推开宿舍门时候，整个宿舍仿佛陷入了时间停止之中，每个人都浑身僵硬，难以置信地看着一身运动服的奥蕾莉亚和奥蕾莉亚肩膀上的黎恩。

　　　　脑中转着同一个问题——这演得是哪一出？

　　　　心细的还发现，两人的衣服都很凌乱，不仅占了泥土，有的地方还有破损。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弄成这个样子……不能不让人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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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我把你灌醉，让学生受累

　　　　“分校长，你们去干什么了？”

　　　　主任教官米海尔冷着脸问道。整个学校只有他和施密特博士敢于直接挑战奥蕾莉亚的权威。

　　　　“练剑啊，练完之后喝了点酒。”

　　　　奥蕾莉亚落落大方，毫不在意。

　　　　“来得正好，抽空去对面的酒馆把我们的武器拿过来。”

　　　　“分校长，请注意你的身份！”

　　　　米海尔眼皮直跳，他这种认真的性格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不注意纪律的人和事，尤其是这个人还是位于纪律顶点的存在。

　　　　“你也知道我是分校长，这个分校我最大，我说了算。你有意见可以找总校那边申诉，让他们有本事先撤了我。”

　　　　奥蕾莉亚直接给顶了回去，之后才稍有软化。

　　　　“教学你不用担心，我来替黎恩教官。今天是机甲兵训练，不是我夸口，在操纵机甲兵上，你们所有人一起上都不是我的对手。”

　　　　米海尔无话可说，奥蕾莉亚已经用无数废弃的战车和机甲兵证明了自己的实力，要对付她，来一个精锐机甲兵中队都不嫌多。

　　　　只能忿忿地一甩手，走出宿舍门去拿奥蕾莉亚和黎恩的武器。

　　　　大厅里，奥蕾莉亚继续说道：

　　　　“来两个人，把他搬回自己的房间，再用他的名义递份假条到我这来。”

　　　　“是，是。”

　　　　校长发话，肯定是要遵循的，兰迪和亚修两个个子最高，心思最不纯的人不约而同地迎了上来。

　　　　刚一靠近，亚修立刻皱起了鼻子：“好大的酒味，到底喝了多少？”

　　　　“二十多瓶吧，没仔细数。”奥蕾莉亚把人一交。

　　　　兰迪夸张地叫了一声：“哇喔，这是喝了一个通宵的节奏，令人羡慕的家伙。”

　　　　“没到一个通宵，昨晚睡不着，先拉着黎恩练了几个小时的剑。”

　　　　奥蕾莉亚摆手道。

　　　　她这么一说，大多数学生们的眼神也恢复正常。原来是练剑，不是少儿不宜的事情啊。

　　　　另一小部分则是已经看出端倪，两人衣服上的破损明显不正常。

　　　　“兰多夫教官如果羡慕，我改天约你练剑？”

　　　　“请您饶了我吧，分校长大人。”兰迪果断摇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跟你这种级别的练几个小时剑，当年被老爹操练的时候都没这么惨吧，猎兵训练最多练到吐血，你这个怕是要命啊。

　　　　本来以为有酒喝，还可以请假偷懒，原来这个酒没那么好喝啊。

　　　　“可怜的家伙。”亚修看黎恩的眼中也多了几分同情，在奥蕾莉亚继续说话前和兰迪两人扛着人落荒而逃。

　　　　两人跑了，奥蕾莉亚又开始抓其他人。

　　　　“库尔特，放学后留一下。”

　　　　“是，分校长。”库尔特虽然摸不着头脑，依旧先答应下来，“能问一下是什么事吗？”

　　　　“关于你的双剑术，我听黎恩提过了，你似乎总是摆脱不了刚剑术的影子，这方面我有不少心得。”

　　　　“谢谢分校长。”库尔特闻言喜出望外。

　　　　奥蕾莉亚可是和他父亲“雷神”一个级别的大佬，又是范德尔流真传，对范德尔流的理解仅在父亲之下，库尔特想让她指点，却一直没找到开口的机会。

　　　　“不用谢我，姑且我也算是范德尔流的门生。要谢去谢你们教官，都喝醉了，还说你们的事，爱操心到这个份上也是没谁了。”

　　　　奥蕾莉亚看似抱怨，实则是在帮黎恩竖立形象——被校长灌到烂醉确实有点不太光彩。

　　　　“克劳福德、黑兔，还有其他人，想旁观的，想提问的都可以来。虽然现代战争没有那么看重个人武力，但实力提升总不是坏事。”

　　　　“是！”这下子学生们不淡定了，“黄金罗刹”亲自指点，这机会谁也不想错过。

　　　　“散了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奥蕾莉亚不紧不慢地走回自己的房间，洗澡，换衣服。

　　　　她是个言出必行的人，说去代课就去代课。

　　　　今天一整天都是机甲兵训练课程，先是理论，后是实操。

　　　　理论由托娃和米海尔联合对所有学生上大课。

　　　　实操则是份两组进行。

　　　　兰迪和黎恩，现在换奥蕾莉亚带领VII班特务科和VIII班战术课进行实机演练。

　　　　施密特博士和缇妲则在机库教授XI班主计科维修整备方面的内容。

　　　　现代化的装备就是这样，性能和威力都大幅提升，却也更加精密，不注意保养的话很容易出现关键时刻掉链子，变成废铁的状况。

　　　　这也是为什么军校会有主计科的原因，后勤保障的重要性绝不比正面战斗差，甚至犹有过之。

　　　　托尔兹第二分校的学生是幸运的，不管是奥蕾莉亚还是施密特都是该领域中帝国当之无愧的第一人，让他们亲自下场教学，高等学府的大学生都没这个待遇。

　　　　当然，幸运的同时也伴随着不幸，两名大佬的教学从来都不遵循常理。

　　　　施密特的思路天马行空，一般人根本跟不上他的想法，好在有缇妲在，才能勉强拉着她不跑偏。即便如此，也让主计科的学生们吃尽苦头。

　　　　奥蕾莉亚更是过分，直接上用上了带新兵的法子。

　　　　就两个字，苦练，挨打。

　　　　除了最开始，她和兰迪各占一台，为学生们示范演练，后面全是上机对战，一点休息的时间都不给。

　　　　一天下来，单是机甲兵的能源就换了三回。

　　　　学生们叫苦不迭，托好说话的兰迪过来打探。

　　　　对此，奥蕾莉亚只回了一句，不服可以，打赢我就听你的，随你带多少人，多少机甲兵。

　　　　兰迪没敢扎刺，学生之中倒真有不知死的，平时就有点桀骜不驯的亚修挑头借了兰迪的重型机甲，带了学生中最能打的两个，三打一，结果被奥蕾莉亚在完虐，三人联手都没撑过一分钟。

　　　　这还没完，奥蕾莉亚之后把自己的教学用机也让出来了，自己肉身出战，打四个开机甲兵的学生。

　　　　刚刚被打，憋了一肚子火的亚修又没忍住，带人上了。

　　　　结果这回支撑得时间是长了很多，但结果没变，奥蕾莉亚大获全胜，惊掉了一地眼球。

　　　　之后，奥蕾莉亚才挟大胜之威说出了她这么做的用意。

　　　　机甲兵固然很强，但你们还很嫩，不要以为坐进机甲兵就觉得高枕无忧。

　　　　抱有这种想法的，真正上了战场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所以，不想死就给我练吧。

　　　　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

　　　　什么时候你们能逼我动用我自己的专用机，这个学期就算是合格了，不然这个学期就给我等着挂科吧，谁来提意见都没用。

　　　　PS：奥蕾莉亚就是机甲兵第一人，同级别的要么开骑神，要么肉身，就老娘有专用机，不服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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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澡堂里的会面

　　　　奥蕾莉亚说让人提意见，其实压根没人提意见。

　　　　其中施密特是不管事，其他人是都知道即将到来的演习的危险性，巴不得奥蕾莉亚练得越凶越好。

　　　　米海尔甚至在考虑以后多请奥蕾莉亚来操练这帮新兵蛋子，黎恩和兰迪没这份狠劲，他自己则是没有镇压所有不服的能力，只有实力和气场都过硬的奥蕾莉亚能做到。

　　　　而在亲眼见识过奥蕾莉亚肉身拆机甲的能力后，米海尔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她身为内乱战败方，“贵族联盟军”总司令，却只是象征性地削了兵权，没有被捕入狱，没有剥夺爵位，连行动都怎么受到限制，这个女人从各方面都让人无话可说。

　　　　机甲兵课程结束，黎恩也终于回归教学序列。怎么说都是个“剑圣”，不可能一直宿醉下去。

　　　　正好赶上“特别训练课程”的正式发表。

　　　　听说要乘坐专用列车前往帝国南方的莎萨兰特州时，学生们都显得很亢奋，热烈地讨论当地的风土人情。

　　　　唯有教官们知道，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对危险一无所知的前提下。为了不让这群新兵蛋子出现战前恐慌的情况，所有人都默契地没有提及具体的实习内容。

　　　　这也意味着教官们需要承担更多的压力，既要和学生们一起完成各种演习任务，还要暗中戒备各种危险。

　　　　幸亏这里的教职人员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换成其他学校还真不一定挺得住。

　　　　发表结束，一天的课程到此结束。

　　　　教官们各自回去为实习做准备，学生们重新返回训练场，接受奥蕾莉亚的武技指导。

　　　　肉身拆机甲不仅给米海尔带来了强烈的震撼，给学生们的冲击更大。

　　　　学生们都知道奥蕾莉亚很强，但强这种东西没有直观的对比，很难看出具体的程度。

　　　　有了一挑四机甲的这种具体的实例，大家都清楚了。

　　　　随之而来的是对强者的倾慕，来念军校的，不论男女都对强大有着一份向往，现在最好的例子就在眼前，还愿意给大家指点，不来是傻子。

　　　　于是，所有人都来了，无一缺席。哪怕到不了奥蕾莉亚的境界，能比过往的自己变强一点点也是好的。

　　　　奥蕾莉亚也没藏私，来者不拒，有教无类。

　　　　范德尔流双剑术教，尤娜的双拐，亚修的镰刃也教，哪怕没练过武技学生也教了一手亚尔赛德流的护身术。

　　　　这是由亚尔赛德历代家主去芜存菁，精简而成的一套基础武学。

　　　　以强身为主，防身为辅，上手容易，人人可学，勤练有好处，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也没关系。有了群众基础，亚尔赛德流才成为了帝国规模最大的两大流派之一。

　　　　一直教到天黑，学生们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一部分人还向奥蕾莉亚提议，定期举办这种课后活动。

　　　　奥蕾莉亚想都没想，一口答应下来，频率和找黎恩练剑一样，一周一次，突发状况除外。

　　　　可以预见，托尔兹第二分校又将掀起一场习武热潮，这就是巅峰武人的魅力。

　　　　也是奥蕾莉亚的魅力——之一。

　　　　没错，之一。

　　　　今天仿佛是奥蕾莉亚魅力展销会。

　　　　主观客观，各种展现奥蕾莉亚的魅力。

　　　　先是武技，再是洗澡。

　　　　不要小看洗澡，清洁从来都是人类不可获取的一部分。

　　　　训练了那么长时间，衣服都黏在身上，不管男女都难受，这时候舒舒服服的洗上一个澡，对身心都是一种极好的放松。

　　　　但军校这种地方，很难想象会有多么好的洗浴设备。

　　　　事实上，托尔兹第二分校在建设的时候只打算建设公共淋浴房，确保清洁身体即可，其他方面不在考量。

　　　　最后还是奥蕾莉亚慷慨地自掏腰包建了两个大澡堂，淋浴泡浴一应俱全，不仅提供了舒适的洗浴环境，同时避免了大家抢位置的尴尬。

　　　　就连对洗澡相对没那么在意的男生，也对奥蕾莉亚心怀感激。

　　　　当然，也有男女澡堂只隔了一堵墙，虽然没缝隙偷窥，但能听到对面动静，还能隔墙交流的因素在——不知道奥蕾莉亚是无心而为，还是打算以此作为刺激男生们奋斗的动力。

　　　　目前看，效果还是不错的，不少男生们兴奋地嗷嗷叫，女生们也没表现出多么讨厌，大不了动静小点，不被对面听到，或者干脆不去泡，只是淋浴。

　　　　尤其是今天，男生女生们的兴致都很高，亚修和蕾欧诺拉两个大嗓门隔着墙喊话，气氛不是一般的HIGH。

　　　　最后还是米海尔在外面听到动静冲进男澡堂大声呵斥，才让宿舍恢复清静——由此可见，一个学校还真得有米海尔这样一个唱黑脸的角色，不然学生们闹腾起来很难收住。

　　　　奥蕾莉亚这次没有和学生们混在一起，而是等学生们都闹腾完了，才独自一人走进澡堂，打算好好泡上一泡。

　　　　修澡堂不只是为了学生，更因为奥蕾莉亚自己也很喜欢泡澡。

　　　　每一位超凡入圣的武人都伴随着经年累月的刻苦锻炼，奥蕾莉亚也不例外，她这个武痴的刻苦程度在当今所有巅峰武人都是数一数二。

　　　　每次练完剑，她都要靠泡澡舒缓身心，久而久之便爱上了这种放松方式。

　　　　今天运动量这么大，怎么也得泡上一个小时吧。

　　　　用淋浴清洁了一下身体，奥蕾莉亚眯着眼睛坐进浴池，长长呼出一口气。

　　　　就在这时，水面下突然伸出一双手，悄无声息地抓向奥蕾莉亚的胸口。

　　　　然而刚一靠近，便被奥蕾莉亚扣住手腕，连手带人从水里提了起来。

　　　　“我就知道是你。”

　　　　“我也知道瞒不过你嘛。”意图偷袭的人嘿嘿笑着，娇脆的声音中带着狡黠，明显和奥蕾莉亚关系匪浅。

　　　　“怎么挑这个时候？不怕被人听到吗？真想找我可以直接到我的房间。”

　　　　“那样的话更危险，因为我的感官没有你那么敏锐，更容易被人看到。在这里，就算有人来也会被你先发现吧。”

　　　　“这可不一定，至少有一个人我不一定能及时发现。”

　　　　听到奥蕾莉亚这么说，声音的主人笑得越发古怪。

　　　　“是那个让你夜不归宿的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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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我一直都在

　　　　“是。”

　　　　奥蕾莉亚大方承认，接着提高音量，让声音穿过男女浴室的隔墙。

　　　　“黎恩，你在对面吗？在就说话。”

　　　　没有回应。

　　　　声音、气息全都没有，能感觉到的只有时不时滴落的水声，这在浴室里再正常不过。

　　　　“看来是不在。”

　　　　奥蕾莉亚呼出一口气，半露在外的身体进一步下沉，只留一个脑袋在水面。

　　　　与她共浴的少女依旧坐在浴池边，声音中透出毫不掩饰的好奇：

　　　　“能让你这么对待，看来这位‘灰之骑士’不是浪得虚名。”

　　　　“不，是比传闻中更加厉害，他已经是‘剑圣’。”

　　　　奥蕾莉亚摇了摇头，纠正道。

　　　　“你对习武不感兴趣，不一定知道，他已经有了和我、沃雷斯以及两位老师相提并论的资格，我今天做的事情，换成他同样能做到。”

　　　　“居然和将军你们——他才二十岁。”少女是真的惊到了。

　　　　“超出你的预测了？”奥蕾莉亚呵呵一笑。

　　　　“是啊。”少女回答地很坦率，“虽然知道他是关键，但没想到会成长得这么快。原来如此，所以你会这么中意他，你虽然不会轻视弱者，但真正能赢得你芳心的只有强者。”

　　　　“你还漏了一点，我喜欢年纪小的。”面对少女，奥蕾莉亚言谈无忌。

　　　　“对哦。”少女故作恍然，“这么说来，他全在你的好球区——这下麻烦了。”

　　　　“麻烦什么？”奥蕾莉亚故作不解。

　　　　“因为我也很中意他，想把他绑在我身上呢，以将军为对手，难度太高了。你可以经常和他一起练剑，我什么都做不到，呜呜呜，我好惨。”少女捂住脸，似是在伤心。

　　　　“没关系，我不介意和你分享。”

　　　　奥蕾莉亚淡定地伸出手，把少女的手拿开，露出毫无苦意的脸庞。

　　　　“这样的话，沃雷斯准将要伤心喽。”

　　　　“不管他，我喜欢白的。”

　　　　“……”

　　　　“……”

　　　　“嘻嘻嘻嘻。”

　　　　“哈哈哈哈。”

　　　　两人相视而笑。

　　　　果真是人以类聚，物以群分。

　　　　之前的话有真心的成分，更多的是玩笑。

　　　　少女也好，奥蕾莉亚也罢，都不是省油的灯。

　　　　黎恩的魅力虽然大，却没有大到让两人轻易沦陷的程度。

　　　　笑了一会儿，少女收起玩闹的心态，正色道：“那位灰之骑士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厉害。”

　　　　“我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奥蕾莉亚同样收敛笑容，以认真的态度回话。

　　　　“他本就天分极高，如今又有了登峰造极，对事物本质把握的‘理’……

　　　　在和我比试过后，我试探性询问他目的的时候，他就已经点出我有在暗中活动，以及还有其他协力者的存在，言语之间不乏有我们和他们之间相互考较的意思——就算他已经把握到你的真实身份和目的，我也不会觉得奇怪。”

　　　　“这可真是——怎么说呢，完全是在预想之外，比我先前的认知，比从学姐听来的更加——越来越想得到他了。”少女眯起眼睛的样子非常像狐狸，女狐狸。

　　　　“如果你是认真的，我也认真的给你几个建议。”

　　　　奥蕾莉亚终于从水下钻出，双手搭在浴池边缘，翘着二郎腿坐在水中。

　　　　“那个男人很顽固，对于某些东西有着异常的执着于坚守。同时感觉非常敏锐，想攻陷他不是不可能，但不要耍小花招，尤其是那个女人教你的‘俘获男人的魔法’，那不仅没用，反而会招致他的反感，对这种男人最好的方式是潜移默化拉近距离，然后采取正攻法一鼓作气地拿下！”

　　　　“了解，我会铭记在心。”少女点头，突然又嘟起嘴，“潜移默化，拉近距离不是将军现在在做的吗？那种程度的剑士，你不可能一个晚上就满足的。”

　　　　“果然还是你最了解我，比沃雷斯更强。”奥蕾莉亚开怀大笑。

　　　　“老实交代，多长时间约一次，该不会是每天吧。”

　　　　“我倒是想，但他不答应，最后讨价还价到一周，我还付出了一定的代价。”

　　　　“肉偿？”少女眨眼，止不住坏笑。

　　　　然后她就遭到了奥蕾莉亚揉脑袋制裁：“你每天考虑那么多事情，脑袋里还有容量想这个？”

　　　　“倒不如说正因如此，才需要想这个，这对于我来说是一种放松。”少女在奥蕾莉亚的身边坐下，言语之中罕见地透出一丝疲惫。

　　　　“辛苦你了。”奥蕾莉亚感叹道。越是和她走得近，越清楚她的不容易。

　　　　“还行，我也算是乐在其中。”少女摇头，“那么老实交待，到底是什么代价。”

　　　　“以我个人的身份对他提供一些帮助，这也是看清他真实用意和手段的途径。”

　　　　“原来如此，算是另类的肉偿。”

　　　　“你说是就是吧。”

　　　　“既然夜晚有你，那我就在白天以学生的身份试着接近教官看看，时间还很充裕，没有必要急着对他下结论，正好看看他和他过去的那些同伴会不会有所行动，南部的异动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

　　　　“同感，所以这次的演习我不会随行，不能事事都按照‘铁血’的意愿行动——而且以黎恩目前的实力，我去不去意义不大。”

　　　　“除了实力还有势力，与皇室交情深厚的舒华泽家；帝国最大工业集团莱恩福尔特社，帝国两大流派之一的亚尔赛德流，大陆最强猎兵团之一‘西风旅团’，魔女眷属，拥有帝国最强打击力的王牌第四机甲师团，四大名门艾尔巴雷亚家，帝都首长，诺尔德之民——旧VII班，越了解越感到可怕，连我都觉得战栗。”

　　　　“但是，他们要面对的对手更加强大，正因如此，我们才有机会。”

　　　　“是啊。”

　　　　奥蕾莉亚与少女没有再说话，安静地泡着澡。

　　　　而在与她们一堵墙相隔，奥蕾莉亚始终留意的对面，男浴池中一个男人以同样的姿势泡在浴汤中，想着心事。

　　　　少女的话，奥蕾莉亚的话，自身的处境，即将到来的演习，自己手中的牌和可以借用的势力，以及最关键的——

　　　　抱歉，因为好奇没出声，其实我一直都在。

　　　　说起泡澡，我从小就擅长，我的老家悠米尔可是真正的温泉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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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终于到来的初次演习

　　　　七曜历1206年，4月21日，星期五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