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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皇妃-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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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并不指望着青梅告诉她什么,只是想通过说话梳理一下已知的线索。

    谢意映问的随意,她倒是认真想了一下,“夫人,您记不记得,那晚那个被烧死的下人,她好像说了什么?”

    谢意映一向记性很好,何况是在紧急状态之下,脑子能瞬间开启摄像模式,将每个画面都记录下来。

    她想了一下,低声重复道:

    “末日之判决,

    来自远古的魔神,

    以吾之名义召唤你的出现,

    让天空落下火雨,

    让大海变为血池,

    众神将为之恐惧,

    一切将归为虚无!”

    每念一句,似乎周围无形的空气都为之一震。

    在深暮夜色中,这段话让寒气更重,让隐藏在黑暗中的不知名的什么东西蠢蠢欲动。

    ……这什么瘠薄玩意儿。

    “夫人……您觉不觉……这话就像是在召唤他们的神?”

    青梅的意思是,这就是祷告的誓词。

    “而且……”青梅越想越害怕,“第一个人,她并不是被杀死的啊。”

    并不是被杀死的……第一个人是很明确地引火自燃,第二个人脖子上有勒痕,仵作验尸后也说是先窒息而死后投入井里,看上去就是被杀死的,但是鞋子上却缠着后院河里的水草,那些水草更像是她还活着的时候在河里走过的痕迹,第三个人密室杀人,手握凶器,几乎没有他杀的可能。

    还有到现在为止都没弄清楚的第四个人,她到底是谁?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身份?

    又或许……她就是这三个人中的某一个人。

    “夫人……”青梅有自己的思路,顺着诅咒杀人越想越远,最后一脸苍白的拽住谢意映的袖子,眼巴巴地看着她,“是不是真的有鬼?”

    理不清的线索交织在一起,谢意映如今倒觉得如果真的用鬼来解释反而更说的通。

    “别怕,”踮脚往窗台上一坐,给人总结自己多年看鬼片的经验,“这样儿,不要一个人待着,不管白天晚上、吃饭洗澡,晚上听到走廊上有声音,别去查看,离常年空无一人的地方远点儿,什么死过人的井啊闹鬼的房间啊,如果真的碰到了什么,就念一句话。”

    “什么话?”

    “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

    九字真言。

    九字真言又名六甲秘祝,典出《抱朴子・内篇卷十七・登涉》第五段:“入名山,以甲子开除日,以五色缯各五寸,悬大石上,所求必得。又曰,入山宜知六甲秘祝。祝曰,“临兵斗者,皆数组前行”。凡九字,常当密祝之,无所不辟。要道不烦,此之谓也。”

    “……夫人。”青梅现在是真的要被吓哭了。

    谢意映笑起来,倾身贴近她,“哎呀你怕什么呀。”然后她微微外歪过头,笑眼看人,“还是你听到别人说什么了?”

    “他们说是第一个人的冤魂在索命,要一个一个杀光所有人。”

    “不会的,”谢意映抬手轻轻地摸了摸她的侧脸,“还有两个人,事情就结束了。”

    只是不知道那个人究竟想要什么,她做这一切是为了召唤出侉依族的神灵,还是借此留给人什么讯号?

    而侉依族的灭族,究竟是因为什么,是真的因为传说中的宝藏,还是什么其他原因。

    侉依族……二十年前……

    二十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高阳长公主不想说的事情。

    “你到底想要什么?”最后一句话低的近乎喃喃自语。

    幼荷醒的时候天色蒙蒙亮,夜里燃着的蜡烛已经熄灭,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的,冷风从那里吹了进来。

    她躺在床上,衣服却没有换,连着外衣完完整整的穿在身上,被子叠在一旁,好像一整晚她都没有盖上被子。

    她吸了吸鼻子,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自己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衣服都没有换?现在……又是什么时候了。

    刚才在梦中她依稀听到有人叫自己:“幼荷,幼荷快起来,皇妃想吃樱子粥,你赶紧去做。”见她没反应,那人好像还推了推她。

    这才醒了过来。

    可是醒的时候屋里一个人都没有,本一个屋子睡觉的春竹也不在,大早上的不知去了哪里。

    皇妃要吃樱子粥……

    她脑子里盹盹的,来来回回只这一句话。也没法去想,就站了起来穿上鞋子,一步一步地走向脸盆想去洗脸。

    木门忽然发出吱呀的声音,被风吹开,然后嘭的合上。

    “春竹?”

    清晨的光很淡,门边一片昏暗,她向那边望了一眼,看不清什么,便继续低下头来洗脸。

    手伸进铜盆里后,原本透明的水却渐渐便了颜色,有什么深色的东西溶于水中漫延开来。

    幼荷看不清楚,就将手抬了起来,这才看见手上已经凝结了的血迹。

    大片的,暗紫色的血。

    从手掌蔓延到小臂,她顺着看过去,发现自己衣服上也有溅上去的斑斑点点的血渍,一直延伸到了鞋子上……原本杏色的鞋子现在却是一片深色,就如同在血泊中泡过一样。

    “啊!!!”

    铜盆被打翻,哐地砸到了地上,连带着血水泼出了一片,在安静的清晨发出回响。

    而此时,另外一间屋子也不断地响起敲门声,“问儿,该起了,今早上咱们轮值,得趁着主子醒来前赶紧把院子打扫干净。”

    屋内没有声音,她又敲了敲门,“问儿?睡熟了你?”

    门好像没有锁,她试探性地推了一下,就将门推开了。

    屋内一片黑暗,但这屋子她常来,构造很熟悉,便抹黑将桌上的蜡烛点燃。

    这时,她闻到了浓重的血腥气。(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一十四章

    谢意映这一觉睡的不熟,她在梦里重新回到了那个燃着大火的夜里。

    金色的火光冲天而起,那背后是爆发的火山,炽热的岩浆将一切融化,以铺天盖地之势流淌过来,上方黑色乌云压下,四下都有低低的声音,好像有成千上百人在低吟。

    同一个内容。

    “末日之判决,

    来自远古的魔神,

    以吾之名义召唤你的出现,

    让天空落下火雨,

    让大海变为血池,

    众神将为之恐惧,

    一切将归为虚无!”

    热浪扑打在她的脸上,她胸腔里那颗心脏跳动的幅度似乎随时能够穿透胸骨,空气中缓慢漂浮着金色的火星和黑色的灰烬,然后她通过烈火看到站在其后的人。

    那是一个女人,身着绣着赤红凤凰的华袍,她脸上带着金色面具,高高在上的眼神仿佛帝王。

    “你是谁!”

    谢意映不知道她是否看向了自己,只见她缓缓抬起右臂,像是让跪拜的群臣平身一般。

    脚步声……

    身后渐渐响起的脚步声,像是地壳深处岩浆的涌动,慢慢的侵袭过来。

    谢意映回过头,看到一片人影,如同天气阴沉乌云压盖,大军压境一般淹了过来。那些人,无论男女老少,都穿着灰色的衣袍,沉默无声,压抑的谢意映讲不出话,当他们逐渐走进,谢意映才看清那些人的脸,形容消瘦,面无表情。

    她虽十分害怕,却骨气勇气一把抓过其中一个人的袖子,那人被她拽住,慢慢移过头来,眼眶深陷,眼白覆盖了整个眼球,没有瞳仁。

    她睁大眼退开,惊骇到不能呼吸。

    这时,烈火中的女人忽然高声吟咏,内容也是一样的:“末日之判决!”

    她声调高昂,每一个字都如惊涛骇浪般有力。

    谢意映心神一阵,转身就向那女人跑去。

    她在烈火中,她就穿越烈火;她在石阶上,她就攀上石阶;无论如何,一定要揭下她的面具,看清她究竟是谁!

    那人终于低下头来看她,面具下她红唇翘起,是嘲讽的笑容。

    皮肤被火撩伤,手指被石头磨破,谢意映终于站到了她的面前。

    你究竟是什么人!

    她抬手摸上她的金色面具。

    在一瞬间,狂风骤起,她们脚下石阶断裂,谢意映随之摔下。

    她的手只从那女人乌黑的长发间穿过,却无法再碰触到她的面具。

    “不!”

    她猛然睁开眼睛。

    四下很静,窗户被谁留了一道缝隙,吹得窗幔轻柔飘动。她睡前看的书跌落到了床下,因风吹动,书页作响。

    八月天气,被梦惊出一身汗。恍惚间,还觉得那个带着面具的女人正看着自己。

    她挥挥手咕哝了一句,走开。

    待呼吸平稳了,便坐了起来,又随手将一旁的书捡起来,正好被吹到了自己睡前看的那一页。

    这是她命人寻来的关于侉依族的书。

    这个民族崇尚黑色,擅长冶炼桐油,族内有巫医,会使用草药和昆虫治病。书中也提到了他们的祭祀,那一页上画着各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死状,不像是什么祭祀手法,倒更像是……诅咒。

    “夫人,”青梅从一旁隔间过来,才发现她已经醒了,“您怎么醒的这样早,不再睡一会儿吗?”

    “不了,”谢意映偏头看向窗外,“今天有点阴天啊。”

    “是啊,照理现在天该亮了的。”既然谢意映已经醒了,青梅便将窗户又打开一些,让新鲜的空气进来,这时,就透过窗户,看到外面的火光。

    那是火把的光芒,看样子是有一队侍卫去了隔壁院子。

    隔壁院子……那是皇子府上带过来的几个下人住的地方。

    公主府的人这么一大早过去是为了什么?青梅心下不安,便将事情同谢意映讲了。

    这段时间以来,高阳长公主并不对谢意映加丝毫限制,也不去过于约束她带来的仆人,因此见到这个情形,谢意映就猜想到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小的事情,才惊动了公主府的人前来管束。

    “我们过去看看。”

    谢意映带着青梅到的时候,十几个侍卫已经将那个院子围了起来,依旧是管家先看到谢意映,便躬身应了过来:“奴才们吵到皇妃了。”

    “没事,我也该醒了。”此时天上开始飘下细雨,青梅站在她身后为她撑起雨伞,管家自然还没的伞挡雨,幸而雨夜不大,便站在那里淋着雨等这位十分爱管事儿的皇妃示下。

    “不知道管家今天带着这么多人来这儿,是因为什么事儿。”

    抓谢意映的人,自然是要跟谢意映交代清楚缘由的,因此管家也不避讳,一五一十地讲事情讲了个清楚。

    谢意映听完良久没说话,只听得雨滴击打在伞面的声音。

    这时幼荷被侍卫压了出来,她头发散乱着,看上去又惊又怕,看到谢意映在这里,就向她喊了一句:“皇妃,奴婢是冤枉的!奴婢没有杀人!”

    谢意映对幼荷是有印象的,这丫环负责她的饮食,做的一手好粥。看上去柔柔软软,并不是能……分尸的人。

    “将她带过来。”

    幼荷被两个侍卫按着臂膀跪倒在她面前,小小的身子在雨中蜷缩成了一团,离得近了谢意映才瞧见她身上的血渍,大片大片的,像传说中开在地狱口的花朵。

    “你昨晚在哪儿?”

    “奴婢不记得了……奴婢只记得昨晚上去厨房检查一遍今天要用的豆子有没有泡好,然后就什么不记得了,再醒来的时候就是今天早晨,奴婢一个人躺在屋子里。”

    谢意映垂眼看着她,看清她眼里的惊慌失措,“你知道被杀的那个人是怎么死的吗?她的脑袋和四肢都被人一一砍了下来,用的是厨房的砍刀。她的屋子里全是血,凶手走的时候,沿途留下了血迹,那些血迹,一路流到了你这里。”

    谢意映很平静地陈述事实,语气一丝波澜都没有。幼荷的眼中涌出眼泪,她绝望地摇头:“可是奴婢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雨势渐渐大了起来,谢意映觉得自己空空如也的胃在隐隐作痛。那些藏在水面下的鬼怪好像要跃出水面,跃跃欲试地将谁拖下去。

    “我再问你一遍,你杀没杀人。”(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一十五章

    幼荷自然是不能承认自己杀过人的。

    直到谢意映陪着高阳长公主用过了早饭,管家向长公主禀报了消息。

    第四个人,剜骨割肉。

    短短几天了死了四个人,每个人的死因都探查不出死状可怖。谢意映尚且觉得疲惫,高阳长公主就更不必说。

    她端坐在椅子上盯着管家看了一会儿:“我养你有什么用。”

    管家当即跪下,脑袋再地上扑通一磕:“是奴才的错,请公主恕罪。”

    “姑母,这件事情波谲云诡,非一人之力可查清。若姑母同意,请允许我来审一审幼荷这件事情,毕竟她是我带来的下人。”

    谢意映主动提出来,一方面是为了查清这一场匪夷所思的祭祀究竟为何,另一方面自然是因为她并不相信幼荷杀人。

    幼荷与死者并不相识,且一个瘦弱的女孩子,如何拿着菜刀一刀一刀地砍断了尸体的四肢?

    从知道这件事牵扯到了二十年前侉依族一族灭族之事后,高阳长公主便有意无意地想让谢意映远离这件事情,然而今日有嫌疑的毕竟是她的人,若无其它证据,这个丫环板上钉钉是要处死的。

    处死谢意映的人,却不让她参与调查,自然说不过去。

    高阳长公主只得同意。

    幼荷被带上来的时候,已经换了新的衣服,只是形容窘迫,仍然像个被暴雨淋湿的小鸡仔一样。

    “幼荷,你确定不认识被杀的问儿?”

    “奴婢真的不认识,”幼荷上半身伏在地上,“奴婢谨遵皇妃的吩咐,除了去厨房,从未出过咱们家下人们住的院子,这一点其他人都是可以作证的,奴婢怎么可能认识那个问儿。”

    “你说你昨日去厨房查看泡的豆子,然后就失去了知觉?”

    “是。”

    “那你把那晚的经过详细地讲一讲。”

    幼荷这才跪坐起来,想了想,叙述道:“那时刚过戌时,奴婢想去厨房看看准备今天煮粥用的豆子泡的怎么样,便去了厨房。那时厨房里还亮着,好像有人刚走,那个点儿有人不是稀奇的事情,奴婢叫了几声没有人应,但是也没觉得有什么,大概是谁临时出去了。查看完豆子之后,还没有人回来,奴婢觉得不能让厨房空着,便找了椅子坐下,想等人回来,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睡着了?你那时很困?”

    说到此处,幼荷似乎也觉得费解,“不应该的,奴婢平日那个时辰都不会困的,只是昨晚不知怎么的……啊!”她看向谢意映,“奴婢喝了桌子上的一碗水!”

    “那水是谁放在那儿的?”

    “奴婢不知道,”幼荷有些急,“但是厨房里的水,又是下人的碗,放在奴婢惯用的桌子上,左不过哪位厨娘放在那儿的。且当时喝了,也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就是寻常的水而已。”

    谢意映神色不变,一面之词,无所谓信与不信,“喝了水之后你便没有意识了,之后醒来便是今天早晨,在你的屋里?”

    “是的。奴婢早晨醒的时候脑子钝钝的,就像是……一下子睡了一个很长的觉,只是感觉有人推奴婢,说皇妃想和樱子粥,催着奴婢去做。奴婢这才醒了过来。”

    听到这故事还有自己的戏份,谢意映眯了眯眼睛,“你可还记得,那是谁的声音?”

    幼荷很是认真地想了一下,然后泄气摇头,“奴婢不记得了。”

    “去查那桌上盛水的碗还在不在,另外,把和幼荷住一个屋子的春竹带过来。”

    一会儿工夫春竹过来,显然已经听说了事情,眼神便有些怯怯的。

    “拜见长公主,拜见皇妃。”她跪在幼荷身边,谢意映注意到,她距离幼荷的距离,较正常距离来说,远了一点。

    “叫你来是问问你关于幼荷的事情,昨天你最后见到她是什么时候,今天你什么时候见过她。”

    “奴婢昨晚最后见到幼荷,是在她去厨房之前,她说要再检查一下豆子,然后便走了。”

    “那时的时间?”

    “嗯……大约……戌时吧。亥时奴婢出去值夜,那时她还没有回来。伺候奴婢一直在皇妃房里,直到今天早晨,才听说了……她的事情。”

    “还有吗?”

    谢意映本想再问些细节,结果春竹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忽然伏在地上磕了几个头:“皇妃明见,定然不是幼荷杀人的,她怎么可能杀人呢!”

    春竹突如其来的表现有些奇怪,反常即为妖。这样强调幼荷没有杀人,反而像是她知道了什么,她确实杀人的证据。

    “放心,我们一定会把事情查清楚,你还知道什么?要尽数说给我们听才可以。不然,你也知道府中如今出了些事情,到时候等我们查出来你隐瞒了什么,你付得起责任吗?”

    小姑娘,吓一吓自然什么都说出来了。

    “奴婢将过子时的时候,想着回房把花样拿上,结果刚出了屋子,就看见了幼荷回来,都那么晚了,奴婢觉得奇怪,就叫了她几声,她却像是没听到一般,直直地就走进去了。奴婢因为还急着回去,便没有再看她。只是如今想来她那个样子……就像是着了魔似的。”

    幼荷戌时去了厨房,子时回来,尸体是在寅时三刻被发现的,时间上一切都对的上。

    此时去厨房查找证据的人也回来禀报:“厨房内并没有她说的那个碗。”

    幼荷将一切都压在那碗中的水上,如今听说没有那个碗,一下子陷入绝望:“可是……可是奴婢真的喝了水……”

    谢意映不再听她解释,只转身对高阳长公主说:“姑母,如今物证、人证都证明幼荷曾去过死者屋子,只是尚且有些疑点,幼荷并不曾与死者结识,更谈不上结怨,为何要杀她?即便她们真的因一些事情生出****,幼荷怀恨在心,趁夜杀人,她一个弱女子,如何一刀一刀砍断死者的关节?此种方法如此残忍,绝非一般仇杀,更像是深仇大恨,或是……如我们之前所推测的,这是侉依族祭祀里的第四个人,幼荷自幼在皇子府中,爹娘都是京里人,与侉依族并没有关系。”

    “姑母,幼荷杀人,解释不通。”

    “哦?那你觉得不是她杀的?”

    谢意映看着她,无奈地笑了起来:“我觉得现在只有两种解释,一是她确实被冤魂附了身,二是她确实喝了有问题的水。”(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一十六章

    将人都遣下后,高阳长公主看向谢意映:“什么意思?”

    “姑母,”谢意映直视她,“侉依族的人回来了。”

    侉依族有巫医善于制药,谢意映之前就怀疑是否是那药有迷人心智的功效,才让那三个人依次自杀,而如今幼荷说她喝了什么水之后就神志不清,就更证明了自己的判断。

    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没有什么鬼魂,有的只是为了冤魂索命的旧人。

    “姑母,这件事情如果现在还得不到解决,就会有第五个人被无辜杀死,如今看来,事后之人毒辣阴险,做事不顾手段,若真到了那个时候,怕会发生更可怕的事情。”

    听她这样说,高阳长公主反倒平静下来了:“你觉得,还会发生什么更可怕的事情?”

    “我不知道,”谢意映很无奈笑了一下,“或许是跟二十年前有关的事情。”

    “意映,”高阳长公主慈爱的看着她,“不必担心,不过是一帮歹人作祟而已,你既然在我这里,我必然会佑你平安。这些事情,我自然会命人去查,你且回去好好休息吧。”

    真是……无能为力啊……

    谢意映看出高阳长公主是决计不许自己参与进这件事情来,只得退身而出。

    待谢意映走后,高阳长公主才叹了口气,疲惫的揉着自己眉心:“这孩子很聪明,再这样下去,她会猜出二十年前的真相。”

    “长公主,”一直陪在她身边的大丫鬟元霜为她捏肩,此时房中只剩下了她们两个人,“那人来势汹汹,怕就是要将旧事全部掀出来的。”

    “那我们就要在那之前让他闭嘴。所谓的旧事啊,就是该随着旧人的一个个死去,而彻底成为秘密。”

    她一字一句说的很轻,最后却透出一股狠戾。宫中出来的人,见惯阴谋诡计,杀伐征战,怎会有一个不是狠角儿。

    “那我们?”

    “派人看好四皇妃。”

    “是。”

    未及子时,谢意映入睡,丑时,外房值夜的两个丫环也昏昏欲睡。

    四下很静,只有草丛中的虫鸣声。

    府内的侍卫每个半个时辰巡夜一遍,火光和整齐的脚步声在黑暗中一闪而过。

    在他们离开后,整个院子又重回寂静。

    原本闭合的窗户,却缓缓地被人推开,月亮笼罩在乌云后,随着窗户打开,只有一股冷风吹了进来。

    窗幔被风吹拂,若隐若现其后的身影。

    随后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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