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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皇妃-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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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如此,一上午简直不得安歇。

    周瑾能说什么?只一言不发,坐在那里看着岸边垂柳。

    一会儿功夫,庆公公又笑眯眯地过来了:“四殿下,您看到了午膳时间,您是想在这里用膳,还是回您之前的寝殿?奴才已经命人将那里收拾好了。”

    “父皇用过膳了吗?”

    “四殿下放心,已经伺候圣上用膳了,只是圣上一贯的作息,用过午膳之后便得小憩一会儿,然后再批奏折,得劳烦四殿下再等一会儿了。”

    “国家朝政要紧。”周瑾一张面瘫脸,面上并看不出有什么不满神色,只是声音从容,并不急躁。“那我便在这里用吧。”

    于是等周瑾终于见到文帝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时分,橙黄色的午后阳光懒洋洋地打在湖的荷花瓣上,周瑾在椅子上坐的笔直,然而望着荷花,神色却很安逸。

    “也没料到事情都赶到了今天,倒是让你等了大半天。”文帝声音洪亮,周瑾只作才发现他来的模样,一下子站了起来:“见过父皇。”

    “父子之间不必拘礼。”

    周瑾将这句话自觉过滤掉。他们之间拘礼了二十年,不在乎这一朝一夕。等到文帝坐下之后,他才跟着坐下。

    两人之前氛围其实有些尴尬,毕竟很久没有这样单独两个人坐在一块儿说话。周瑾不在乎,微微垂着眼睛,一言不发坐在那儿,倒是文帝先开口:“伤怎么样了?”

    “已无大碍,请父皇放心。”

    “嗯,”文帝应了一声,似乎也不知道该再讲些什么,等了一会儿又说,“和朕下盘棋吧。”

    “是。”

    周瑾声音落下,庆公公已经端着棋盘走了过来,所以说猜测文帝心意,无人敌得过庆公公。

    下棋很能暴露一个人的风格,周瑾向来做事不留后路,下棋也是如此,每一步都是强攻,绝不会示敌以弱。只是在文帝面前到底要伪装,因此和缓了路数,本就难赢,如此更是下的艰难。

    “棋路这么温和,倒不像是周家的孩子。”

    “平日只与内子下着玩罢了。”

    “嗯,你们夫妻二人看着感情倒是和乐。”一面下着棋,一面话路打开,倒是真的能聊两句父子之间该说的家长里短。

    这样一局棋下下来,自然文帝获胜,但周瑾在其中展现出来的大局观,但让他很喜欢。

    “行了,奏折没批完,不跟你下了,棋艺还得练练。”

    “是。”

    文帝要走时,忽然脚步又顿了一下,“天色不早,今晚留下吧,既然伤情已无大碍,明日跟朕一块儿上早朝。”

    围场替他受了一刀,六处死了三十一人,这一个多月的时间,卖了这么多血,等的就是文帝这个态度的转变。

    “是。”周瑾回答地波澜不惊。

    “这小子,棋下的还行,有点儿小聪明,只是到底温和了些,不懂得关键时刻得杀伐决断。”文帝离开了亭子,对一边的庆公公谈论道。

    “四殿下仁义。”

    “嗯,你让他吃饭的时候他先问了朕?”

    “是,四殿下话不多,老奴问他在哪里用膳,他先问您吃了没有。”

    “这倒不错,”亭子已被远远落在身后,文帝回头看了一眼,“朕来的时候,见他独自一人坐在那里,腰背挺直,倒有些像朕年轻的时候。”

    与朕肖想,帝王最高的评价,莫过于此。

    庆公公心下一凛。

    第二日早朝,见到周瑾陪在文帝身侧一起走进来时,安静的大殿内忽然响起了一阵低低的议论之声。太子、二皇子站在最前面,也互相望了一眼,脸色并不算好。

    带着周瑾上朝,这是什么意思?

    幸而只是来时一起来,周瑾随即转身站到了自己原本该站的位置上,恰在周昭的身边。

    “四弟大好?”周昭面色带笑,似乎很是欢迎这个四弟回来。

    “有劳三皇兄关心。”

    “小四,休息了这么些日子也该做点正事了。”圣上一开口,全场重又安静下来,众人都微微屈着身,恭敬地听陛下下旨意。(未完待续。)
………………………………

第一百二十七章

    “御史台那边儿还有位置空着,就先去那边吧,学学做事。”

    御史台,监管一职。上近圣上,下管百官,打听情报打小报告最佳职位。未防营党结私,这个位置从不许皇子沾手。

    结果如今圣上好大手笔,四皇子在闲散位置上待了这么多年,一出手,就捞了个御史台。

    除了当爹的和他这位小儿子,恐怕没人对这个封赏感到满意。

    太子往下扫了一眼,礼部尚书弓着身子站了出来:“陛下,御史台掌以刑法典章纠正百官之罪恶,若命皇子入住御史台,于礼不合。”

    礼部尚书,自然说礼。周瑾垂着眼睛,当什么都没听到,好像那边争的不是自己的差事。

    “礼嘛,先前有的就叫礼,先前没有的,朕给它加上,从今往后,也就是礼了。”文帝说的随意,只是态度明确。

    朕的天下,朕说什么叫礼,什么就是礼。

    见礼部尚书没话说,二皇子咳了一声,门下给事中及时站了出来:“陛下,四皇子此前一直在史官任职,恐怕对于御史台诸事不甚熟悉,御史台乃机密部门,望陛下三思。”

    门下省,负责对诏令的审议与封驳,即拥有封还皇帝诏书和驳回臣下章奏的权力。封还诏书和驳回章奏的权利虽然一直没有行使过,但到底还有对皇帝的旨意提出质疑的底气。

    “嗯,”文帝目光从门下给事中扫到二皇子那边,“没经验,学就是了。”

    轻描淡写一句话,门下给事中一击即中。

    人家愿意拿御史台给自个儿儿子练手,你能说啥?再说下去不是讨打?

    老大、老二的人都站出来了,还差老三。文帝对朝堂上这些帮派看的清楚,如今不过将周瑾调到御史台去,没让他沾钱、没让他碰兵,几个儿子就已经这么坐不住了。

    太子、二皇子对局势看的不清楚,周昭倒是看的明白。这位置很明显皇上已经是铁了心地要给周瑾了,自个儿再往上冲有什么意义?暴露自己在朝堂上有哪些人马,顺便让皇上看看,你那儿小儿子是多么可怜,面对群臣挤压,茕茕孑立?

    因此面对下面投上来的几个目光,只轻微地摇了摇头,示意他们不必有举动。

    连着礼部尚书和门下给事中都阵亡了,一时没人再敢往上冲。

    终于还是太子按耐不住,向前跨了一步:“父皇,四弟受了如此重伤,儿臣觉得还是不必让他太过操劳,且先休息一阵子,再说,便就是要将他安排回来,为方便养伤,也该放个清闲的位置,儿臣看……之前史馆那里就不错,也适宜修身养性。”

    二皇子一听,这话在理,他俩难得站在同一立场上,此刻能够一致对外,倒不想落了下风,上前一步想着推波助澜:“父皇,儿臣也同意太子的话,我们主要还是体恤四弟的这个身体,若史馆不合适,嘶,儿臣依稀记得,太常寺那边好像还有位置。”

    二皇子表情很是诚恳,大概已经将演技发挥到了极致,就像个真诚关爱弟弟的兄长一样。

    太常,掌陵庙群祀,礼乐仪制,天文术数衣冠之属。

    看着两个儿子越说越不像话,文帝一拍椅子。

    太子与二皇子立即肃立。

    “哼,”他冷笑一声,“中书舍人呢。”

    “臣在。”

    “滚下去拟诏,散朝前交过来。”

    此话一出,此事彻底板上钉钉,再无更改的余地。太子与二皇子互望了一眼,眼中都有恼怒。周昭倒是沉稳,反正这事儿没出乎他的意料,他依旧笑眯眯地,扭头对周瑾说了一声:“恭喜。”

    周瑾犹若未闻。

    看似宠辱不惊,实则他自己知道,在位者给你的东西,自然有一日也能讨回去,只有握在自己手中的,才稳固,才能在你背腹受敌时保护你,在你要想争夺些什么的时候做你的武器。

    待回府时,率先见了魏梧,进入御史台并非最好的事情,重要的是皇帝态度的转变,有了这个态度,太多事情就可以做了。

    “六处蛰伏状态解除,人手派出,除之前分布,宫中增加人手,盯紧荣妃。顺路查明之前对六处下手的人,可斩杀的全部斩杀。”

    周瑾不是什么好人,之前忍了太久,此刻有仇报仇,杀我六处的人,自然要用命来偿。

    “将御史台最新情报给我。”

    “这样是否幅度太大?恐被怀疑。”魏梧以为是周瑾忍耐太久,此时乱了分寸。

    “不必担心,毕竟现在有了新的人加入。”

    “戈衡?”

    “不止,”周瑾右手拇指与食指轻轻搓了一下,“我走后荣妃便召谢意映入宫,上次围场的事情尚且没有查清是谁在作祟,此刻,倒有些明朗,只是不止她为何要对谢意映下手。”

    这个问题魏梧也想了很久,从昨天谢意映被召入宫时起,他就联想到了之前围场的事情,怀疑那一次暗杀的主谋就是荣妃,可是理由呢?杀了谢意映对她有什么好处?她要杀也该是杀皇后吧?

    “也许是因为夫人之前在围场见到了什么事情,可能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但却是荣妃的秘密。”

    “那她不会轻易放手的,谢意映呢?”

    “去了薛家,说是有事情要同薛少夫人商量。”

    此刻谢意映正坐在桌上,给许丹薇画了两幅画:“喏,这就是荣妃后院的那片合欢花,我前一天去和后一天去的时候,发现它们的格局好像变了,有几棵树不在原来的位置上。而且我觉得这片林子在这有点奇怪,所以让你帮我看看,这会不会跟你之前学的什么五行八卦之类的东西有关,不过我只在林子外面敲了几眼,只能画出最外面的这十几株树。”

    谢意映草草只画了树的大概,许丹薇将两幅画拿过来前后一对比,果见不同,她之前跟从人学过一点奇门遁甲之术,因此看了一会儿之后就看出了这究竟是是什么。

    “是阵。”

    “阵?”

    “是,”许丹薇拿过毛笔,将两幅图补齐,“你前一天看到的那个,可以防人进入宫殿,后一天看到的那个,是防止人出去的。布阵的人很厉害,只是简单变换,便将整个格局都改变了。”

    “意思是,只有知道这个阵的人才能进来或出去?”

    “是的,”许丹薇将其中几棵树圈出,“这是加生门,顺着走便无碍,这是加死门,若闯入,便会死于其中。”(未完待续。)
………………………………

第一百二十八章

    谢意映不知道这两个阵有这样霸道强劲的力量,倒吸了一口气:“这么厉害,荣妃用它来做什么?”

    “这……不应该是荣妃布置的。”许丹薇盯着那两幅图,似乎有些疑惑。

    “嗯?怎么了?”

    “这样的阵法,虽然不是只有我们师门才知道,但也并不是人人都能知道的东西,荣妃的身份我知道一些,她没有学习阵法的门道。”

    “你的意思是……有个人在帮她?”

    “是啊……”许丹薇皱着眉头将两幅图折叠好,放在一旁撑着清水的浅碗中,“而且是很厉害的一个人。”

    纸张被水浸透,墨色慢慢晕染开,谢意映盯着那丝缕漫延的墨汁,想到了一个人。

    “难道是……”话未说完,她觉得胸口一痛,一口鲜血便喷了出来。

    “意映!”许丹薇大惊失色,连忙绕过桌子去扶她,“你怎么了!”

    谢意映只觉得胸口某个地方痛的不行,而后那痛感渐渐消了下去,她终于喘过气来:“我……我不知道。”

    许丹薇掏出帕子将她嘴边的血迹擦干净:“你还有哪里不舒服?之前有什么症状吗?”

    谢意映觉得有点眩晕,摇了摇脑袋使劲眨了一下眼睛,看清桌面宣纸上一大片鲜红色。

    “没有,我之前,没什么感觉。”

    许丹薇第一反应时她来这里之后吃的什么东西有问题,便将桌上的吃食都看了一遍,可是茶水是两个人都喝过的,小点心,两个人也都吃了,还有什么东西,是谢意映碰过,而自己没碰过的?

    她想了又想,但没想出来,怕谢意映情况加重,命候在外间的婢女道:“派人去请王大夫来!赶快!”

    谢意映仍有些虚弱,抬手握住她的胳膊:“不要……”

    她说话有气无力,但许丹薇懂她的意思,她将谢意映抱好,“你放心,请的是我自家的大夫,很值得相信。”

    一会儿功夫,王大夫匆匆赶来,此时谢意映已被搀着躺在床上,隔帘诊脉,本因赶路匆忙而渗出汗珠的额头又皱出了几道纹路。

    “情况怎么样?”

    许丹薇知不该打扰大夫,但内心着急,见他就不说话,且神色不好,担忧是有什么极其严重的情况。

    “薛少夫人,这位患者的脉,我诊不出什么。”

    “诊不出什么?什么叫诊不出什么?”此刻谢意映病倒在床,许丹薇平日再怎样知书达理,此刻也是急迫万分,严词厉色。

    王大夫伺候这位少夫人也有段时日,知道她平日最是好性子的人,如今既然急迫成这个样子,病患定然不是什么一般人,因此也有些慌张,站起来一抹额头:“回少夫人,这位患者脉搏,与常人无异啊……要不然,您再给我讲讲病情。”

    此话一出,许丹薇也知道这位王大夫确实是瞧不出症候,便让人待他下去,又命人去请另一位从小给自己看病,医术极高明的林大夫来。

    “拿我的名帖请老林大夫,他不坐堂,此刻在自己家中,你们请他时候态度放尊重些,另外……”她犹豫了一下,“派人去四皇子府,就说……算了,我写封信,给我捎去。”

    许丹薇拿过信笺,匆匆写了几句,封好交给下人。

    结果先到的竟是周瑾。

    “四皇子。”

    “我妻子怎么样了。”

    周瑾不与她虚与委蛇,对人一点头,略过她就大步向里屋走。许丹薇在心中虽说的简单,但能看出谢意映此刻情况不妙。

    “并不太好,她之前吐了一大口血,只说是觉得胸口痛,现在精神不济,但倒没有别的症候了。我已派人去寻宝斋堂的林大夫,应该一会儿功夫就能来。”

    “一会儿我的人也会过来,届时请你行个方便。”他并不十分信任许丹薇请来的人,因此知这里情况不好后,便立即派人去找二处的人来。

    进屋撩开帘子,见谢意映一脸苍白躺在那里。眼睛紧闭,皱着一双眉头,长睫毛微微颤着。他坐在床边,握过她的手:“听得到我说话吗?”

    她的食指轻轻动了一下,划过了他的掌心,周瑾提的一口气终于略放了下来。

    “你来了。”

    “嗯。”

    谢意映睁开眼睛看他,神色依旧倦怠,“我困得很。”

    “我知道,我已经找大夫了,你放心。”

    谢意映微微咧了一下嘴,做了个笑的表情,“六处的人?”

    “是,所以你要放心。”

    说话间林大夫和二组的人先后进来。林大夫一把白毛胡子,仙风道骨,二组那位黝黑,倒像个种田的汉子。

    周瑾腾开位置,由林大夫诊脉,二组的人站在一旁,只打量着床上谢意映的神色。

    一会儿工夫,林大夫摇了摇头:“脉搏初诊与常人无异,但五十动后,便觉脉在筋肉间,连连急数,三五不调,止而复作,如雀啄食之状。”

    周瑾和许丹薇都有点医学的底子,因为听得懂他的话。

    雀啄脉,主脾气已绝。

    “许小姐,这病,我确实看不了。”

    许丹薇在听到这脉象的时候已然脸上退却一层血色,此刻笑意也强装不出,内心又十分难过,便亲自将人带了出去。

    许丹薇他们一走,二组的人即刻坐下,把过谢意映的手腕,他的速度倒比林大夫快的多,左右手各把了脉,然后掀起人眼皮看了一下。

    “夫人最近两日被什么锋利的东西扎过吗?”

    谢意映脑子还能转,回忆了一下说道:“有,在宫中,扶容妃时腰撞到桥上,感觉被什么刺了一下。”

    “哦,”二组的人若有所思,想了想对周瑾说,“请您看一下夫人腰间。”说话转身背了过去,周瑾将谢意映翻身,然后撩开衣服看向她腰间,见雪白肌肤上有一个鲜红的血点,初看是像枚血痣。

    二组人听了描述,从怀里掏出一个匣子,从中取出一个指肚大小通体白色像枚珍珠的浑圆珠子:“请殿下将这枚药丸放在针口附近,看是否有什么反应。”

    周瑾接过药丸,闻得一股像是食物腐烂的味道,他两指捏住药丸,靠近那个血点。片刻功夫,血点及附近的肌肤忽然动了起来,像是在肌肤之下有什么东西闻到了这个味道想要冲破肌肤涌动出来。

    “痛……”谢意映呻_吟道。

    二组的人等不及周瑾描述样子,连忙回头,也看到那处皮肤下的暗涌。

    他深吸了一口气:“是蛊。”(未完待续。)
………………………………

第一百二十九章

    “蛊毒?”

    周瑾博闻强识,对于蛊也只限于耳闻而已,既没有亲自见过,也不懂如何解毒。

    “你既识得,可能化解?”

    二处的人眉头紧锁,摇了摇头:“属下无能,蛊毒并无医治良药,且究竟种下何种蛊,又如何化解,只有下蛊之人知道。”

    下蛊之人,如今看来,容妃可能性最大。但既然她三番两次决心要杀了谢意映,又如何肯在此时交出救命法子。

    “皇妃还有多长时间。”周瑾说的平静,甚至于冷酷,如此不避讳谢意映,倒让二处的人都有些担心过于直白。

    “依照脉情,撑不过两日。”

    “好,你这两日尽力为皇妃医治。”他握过谢意映的手看向愈发虚弱的人,“你放心,两日之内,我必找出解蛊方法。”

    “嗯,”谢意映实在是没有力气,却还冲人笑了一下,“也不必太过勉强。”

    话说完,许丹薇已送客回来。只是两眼发红,看起来是在屋外哭过:“如何?”

    周瑾知她与谢意映的关系,并不瞒她:“是蛊毒。”

    “蛊毒……”许丹薇皱了皱眉头,“是容妃?”

    “你怎知道。”

    许丹薇回头看向已在浅碗中泡去了墨汁的纸张,“意映今日来找我,正是因为在容妃殿内看到一片林子,她察觉格局有异,将图画与我后,我看出那是两个阵法,此阵并非容妃这等寻常女子可知的,透着玄机古怪,如今又出了蛊毒的事情,两者相和,更像是她的手笔。只是,她是如何懂得这些奇门之术,且若是她做的,又如何让她解毒呢?”

    周瑾将一些线索互相串联想了片刻,对人一点头:“交给我。”

    许丹薇担忧地望了一眼床上,侧过身来背着那边,低声问他:“她还能坚持多久?”

    “最多两日。”

    两日之后,药石无医。

    “我去问一下我师父,他应该懂得这些,容妃那边你下手,咱们分头行动。”

    许丹薇的那位师父周瑾也知道,是个厉害人物,只是远在千里之外,远水解不了近渴,等到找到那位老先生,谢意映早已埋进土里去了。

    许丹薇看出他的担忧,略展眉勉强对他一笑:“我自有我的方法。”

    她自回到京城,再未与师门联系过,其中自有她的顾虑,此番肯为谢意映寻求自己师父的帮助,已是走投无路之举。

    在周瑾带谢意映回去之前,许丹薇握着谢意映的手对她笑了笑:“扎你手指取两滴血,怕不怕痛?”

    谢意映身上没有一点力气,只懒懒靠在周瑾怀里,却也对人挑了一下眉头,眼底一汪笑意:“哎呀你这么漂亮,要我的命我都会给你的。”

    这种话寻常开玩笑说说也就算了,此刻说来,正击的许丹薇心头一痛,却不敢在人面前展露出那般神情,只低下头来将针刺入人食指,一面用琉璃瓶子盛住了血,“不许胡说,谁要你的命,不是说好了等咱们俩成了老姑婆的时候,还要一起出去游山玩水吗。”

    “是呢是呢,既然答应你了,你且放心。”谢意映眼看着针扎入指头,鲜血涌出,自己却感觉不到丝毫痛意,内心便觉不详。

    见取好了血,周瑾将她的食指放在嘴里吮了一下:“我们回家。”

    “好。”

    与此同时,处理完政务回到自家府上的周昭,遣散了伺候的下人,只留自己在屋内,见人都退去后,又小心将门窗关好。

    等了片刻听屋外没有一丝声音,将外袍脱了下来。

    里面月白的里衣已经隐隐沁出了血。再将里衣脱掉,****的上身,绑着一层又一层的纱布。而所有的纱布已经被鲜血浸透,经过了一个白天,干涸的血痂将纱布粘在了皮肤之上。

    周昭咬牙将纱布一层层撕下,精壮的身体上,是一道又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未愈合的伤口被撕开,又涌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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