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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皇妃-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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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做出来这一点的人,他知道一个。(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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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谢意映得知容妃有孕的消息时还事不关己颇有闲情地感慨了一句,当今圣上真是老当益壮。
结果第二天就飞来横祸,明明与自己无关的事情非撞到了自己头上。真是老实待在家里也会被窗户口飞进来的猫砸死啊。
周瑾早上被招进了宫,圣上的旨意,不知怎么的忽然就想到了这个养病在家数日的儿子。周瑾身体此时已无大碍,至少可以不拄拐杖走路,因此实在没什么理由卖惨推脱,便只留谢意映一人在家。
但他也隐约觉得这时间点有些蹊跷,比自己预估的要早了一些,要么是这二十年的时间还不够他充分了解自己的父皇,要么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不能放下任何一种可能性,便又特地安排魏梧陪着谢意映,防止趁自己不在府中,有人生事。
结果这个预防做的极对,谢意映坐在椅子上的时候,心里默默佩服周瑾,细节上虽没有把握明确,但大体方向上倒是不错。
宣旨的太监惯性微微抬着下巴,毕竟自己代表的可是如今正得圣宠的容妃娘娘的意思,凭你是什么皇妃,此刻在我面前也得给我三分脸面。按常理来说,读完手谕,听着的人就该利利索索地接过去。
结果这位四皇妃倒好,坐那儿一句话没说。只手里碰着茶碗,慢悠悠地在那儿拂着沫子。
谢意映一贯会装腔作势,此时心里惊涛骇浪,面上也绝无波澜。她就是想不明白,容妃怀个孩子,关自己啥事,非得召自己入宫陪伴。
当然手谕里写的辞藻华丽,理由明确,说是容妃之前见到了四皇妃,一见便觉得十分喜欢,如今怀有龙裔,钦天锏那边儿又算过,说她的命理很合这个孩子,因此请她去陪自己一天,明日便送她出宫。
我是啥时候见过她呢……
只是这手谕中连龙裔都摆出来了,谢意映明白分量不清。周瑾今天被莫名其妙召走,前脚走了这容妃的手谕便来了,其中一定有什么蹊跷,所以纵然明白不好推辞,谢意映仍然是不想去的。
进了皇宫,就完全不是自己的地盘儿了,到时候自己要是被算计了,周瑾都来不及保自己。
那边儿等着谢意映反应的太监有些不耐,捏着嗓子咳了一声。谢意映眼睛瞟向站在一边的魏梧,给了他一个眼神的示意:
能不能不去?
周瑾自然明白她的顾虑,但是容妃今日既然都能把皇上搬出来将周瑾支走,可见如今在圣上心目中的地位,且手谕里也说清楚了,不是为了让你伺候她,是借着你旺旺她肚子里的孩子,那可是皇上的儿子,你的弟弟,你怎么推辞?用什么理由?
这道手谕很强硬,卖的不是她容妃的脸,仗的是圣上的势。甭说是谢意映,就算是太子妃,也不能轻易拒绝。
因此魏梧对谢意映摇了摇头。
谢意映心下了然,知道绝无推辞的余地。便将手向那太监一伸:“好。”
态度极倨傲。
她早就看这个太监不爽了,你就算是容妃的太监也是个太监,大家主仆有别,你给我甩哪门子脸。
太监很明显在宫中待久了,很有些因为自己的身份飘飘欲仙,如今见到谢意映这么一副样子,一时梗在那里。
谢意映伸手要手谕,太监站那儿没动,两人一时卡在那里。
然后是谢意映先冷笑了一声,抬眼一扫:“怎么,听不懂话?”
太监摆脸是会摆的,如今真和人对上,也不是闹不清自己的身份。他只是一时想不明白,这么对自己就是打容妃娘娘的脸,她和容妃娘娘有什么过不去的?
僵着脸把手谕递过去,不阴不阳地说道:“那请四皇妃速速虽奴才去吧,别让容妃娘娘久等。”
他愿意给,谢意映倒不愿意接了,眼见着手谕就在眼前,谢意映将手收了回来。
微眯了眯眼睛,那张少女面庞下便稍稍泄露出皇妃的威严:“容妃肚子里面有个皇子,这府中也有个皇子。而你又是个什么东西,敢在我面前耍派头。”
她说话很慢,却有十分轻蔑的意思。
太监眉头一拧,显然这一激之下有些生气。
谢意映继续说道:“对我不敬,今儿我在这儿打死你,你看容妃来不来得及保你。”
这句话是实话,一个太监而已,只要不是皇上眼前儿的那位庆公公,对自己不敬,她今天就是把他就地正法了,容妃还能因为一个太监闹到皇帝那儿去让他治她的罪吗。
小太监不傻,脑子转过来了以后当即跪下,砰砰咳了三个头:“四皇妃赎罪,奴才有罪,望四皇妃看在今日奴才还有差事的份上,饶了奴才一命。”
谢意映心情很不好,见人跪下了,又将一旁的茶盅端过来,慢悠悠地抿了一口,才又开口道:“你叫什么来着?”
问道名字了,自然是打算秋后算账了。太监想着虽然一个宫内一个宫外,山高路远,还真不一定能收拾的着自己,但是毕竟也是皇妃的身份,要真想办自己,也不是没办法。咽口唾沫,颤颤说道:“奴才……小喜子。”
“哦,喜公公,”谢意映语气很平淡,好像刚刚还威胁要杀了人的不是她一样,“能进宫陪伴容妃,我很高兴,所以你……不要让我生气。”
“奴才遵命。”喜公公还跪在那儿不敢抬头。
谢意映站起来,裙角在他连边扫了过去:“希望你是真的知道了。”
在太监面前发了一通火,等到了容妃面前,谢意映倒心情全然平复下来了。
“容妃。”
“四皇妃。”容妃正斜靠在榻上休息,见她来了,便笑着对她打了个招呼。
容妃依照妃嫔地位身份,其实尊贵程度比不得谢意映这样一个皇妃,只是如今正得盛宠,肚子里又怀着一个,所以地位非同一般,早已超过了一个妃子的身份,谢意映虽不需跪拜她,但也受不得她的什么礼。
谢意映记得自己只见过这位容妃一次,是在围场的时候,她坐在皇上左手边第二个位置,正隔着皇后,她们二人间隔了一块儿幕布,因此当时并没有看清。
如今,倒是第一次仔细看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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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她穿了件紫色衣裙,不知是什么衣料做的,微微发着莹莹的光。映的那脸色更好,像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
容貌姣好自不必说,更可贵在于神态。
媚之在人身,犹火之有焰,灯之有光,珠贝金银只有宝色,女子一有媚,三分姿色,可抵过六七分。
如此神韵天然风流的人,谢意映似乎……只见到了这一个。
她打量着容妃,容妃倒已经熟识了她的模样,因此只是对她笑笑:“来坐在我旁边。劳动你来真有些不好意思,但也是为了腹中这个孩子。”说着坐了起来,一手于腰后小心扶着,“我身子不便,也不好招待你,你可要见谅呀。”
能够对着女人轻易撒娇的女人,千万不要轻视。
谢意映耽于美色,此刻也不敢受蛊惑,坐到人下方的一把椅子上后,对人轻轻笑了笑:“娘娘哪里的话,今日有幸能来陪你,我也是高兴的。”
“是呢,我是第一次瞧见你的时候就觉得心里欢喜,也说不清是为什么,可能是有缘分罢。”
她向一旁的婢女伸过手,由人扶着站了起来。一举一动,犹如画中,媚意横生。
“有了孩子之后便一直懒怠着走动,今日你来,便陪我一起走走吧。”
谢意映能说啥,刚坐下又让我站起来,你是不是玩我?
只能对人温柔笑笑,然后自觉搀过她的右臂。
两人莲步轻移,走得像幅宫中仕女图。只是谢意映心里槽意不断,不知道这位容妃究竟想玩什么把戏。
二人间虽然气氛诡异,但这院中精致确然不错。她来时走的正门,是宽敞大道,如今绕了偏路,见这屋后更有桃花源在。
皇上确实宠爱这位妃子到一定地步,一个院子里竟然硬是给她凿出了小桥流水,眼前瞧见的不过是湖面荷花,但内里引入活水不知要费多少工夫,更可贵匠心独造,自有一番格局。
容妃刚还喊着身子重,如今却肯步上小桥。谢意映瞧那儿桥上尽铺了些石子儿,虽然知道如今容妃有孕、定然加强了各种安全措施,这石子应该是防滑的,却还是担心。
万一有个……万一呢?
若容妃真在这里摔上跤,自己无缘无故的跟谁哭去。
因此更打起十二分精神,一步一个脚印,稳稳扶住容妃。
容妃倒还悠然自得,言笑晏晏跟谢意映聊天儿,一面走过了小桥流水,终于回到了平稳地面。
这下谢意映悬着的心才落下来,觉得怎么这么糟心啊别人的孩子自己这么费劲巴拉地看着。吐了口气就看到一旁的合欢林,正是合欢开放的时节,一眼望去如雾霭般粉嫩一片。
觉得好看便多看了两眼,一面同容妃讲:“娘娘这里的合欢开的极好。”
“是呢,圣上特地命人栽种的,因我确实有些喜欢,你满京里找,恐怕没有比我这里还好的花儿呢。”容妃似有些自得,说着话微微偏头看向谢意映。
刚刚说了那么多话,容妃并不是一个愿意攀比的人,她说起话来只赞哪位嫔妃的发型好看,哪位官家夫人的姿态曼妙,并不拿来跟自己比较,说自己的院子好看,说自己戴的是最新进贡的琉璃簪,如今隐隐带出一股比较的意味来,倒像是想引出什么人。
谢意映只略微一想,便移回了看合欢的目光:“我倒没去过京里几家宅院,不曾见过谁家种着合欢,不过娘娘这里的花,既有父皇圣眷、又有娘娘喜欢,理应是长的最好的。”
容妃仍看了她片刻,似在辨明她的神色,然后嫣然一笑,说道:“时间不早,我们回去吧。”
回去路上谢意映依旧提起十二分小心,结果在桥上的某一段时,容妃忽然就崴了一下脚,向她这边一栽,谢意映大惊失色,连忙两手把人扶住,结果身前受人一撞,整个人便向后一倒腰正磕在桥梁上,幸而及时站稳,没有连着怀里的人一起摔下去。
她自己这一扶一倒觉得惊心动魄,怀里那位绝美宫妃倒仿佛觉得有趣似的笑了起来:“哎呀,肚子这里突出了一点点,我低下头的时候都看不清路呢。”
谢意映哪里有心情同她开玩笑,刚才要真是没有扶住或者没有站稳,谁知道会是怎么样一个结果。等一旁的宫女把容妃扶了过去,谢意映才喘出口气来,自己扶着一旁的桥梁站直,这才隐约觉得腰间有点刺痛。
说的撞了之后的痛……又有点不像。
容妃瞧出她神色不对,关心问道:“瞧你这脸色,怎么一下子这样儿了,你放心,这么多人跟这儿守着呢,便是你没来得及接住我,她们还能扶不住吗。”
孕妇都没事儿,自己自然也不能反应太过,谢意映平复了心神,前一步又挽过了人:“她们扶你,和我扶你,能是一会儿事儿吗,这腹中还有我一个弟弟呢,总得为他尽尽心,免得他出来之后你再同她抱怨,说你那位四皇嫂啊,见着我摔倒了都不扶。”说着笑起来,“您说是不是。”
这句话意指,今天这情况,自己不扶肯定是不行的。眼见着容妃摔在面前却不扶,成什么人了?没孩子还好,有孩子这就算是轻视龙裔啊。
容妃如同没听出:“你这个人呀,嘴上真是不饶人。”
幸而没后续,把戏玩了一次就够了,谢意映被这一摔吓掉半天命去,晚上上了床还觉得心有余悸。
宫中不易啊。
此次进宫没有带自己的丫环,此刻只有四五个宫女在屋内守着,都是规矩严谨的人,因而一丝响动也没有。屋内燃着烛火,谢意映睡时畏光,因此很不容易入睡,只盯着窗户上的树枝打下来的斑驳影子,看它们受风吹动,像老人一般的姿态,这样看了一会儿,方睡了过去。
睡的很深时,如坠梦境,意识模糊地睁开眼睛,看到的还是窗户上斑驳的影子,却隐约听到衣料在地上摩擦的声音,越来越近。
“谁在那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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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没有人回答,脚步声一顿,然后又响了起来。
按理宫中戒备森严,不应有人随意出入,且又是这么一个时辰。
“是谁,说话。”谢意映摆出身份,声音很是严厉。
但没有任何效果。
她坐起来,掀起遮挡在床边的一层薄薄的帷帐,只见屋内月光倾洒,并没有人影。
脚步声也在这时挺了下来。
她觉得有些奇怪,一时并没有想到什么鬼神之说上去,只将榻椅上的鞋子拿过来穿好,然后举过一边的烛台,向刚刚传来脚步声的地方走了过去。
屋内很静,只有她鞋底与地面摩擦的声音。论理这时守在屋外的宫女们,听到了谢意映的声音,该过来伺候才是,此刻外屋却静的好似没有人值夜一般。
偌大的殿内,像是只有她一人。
内外屋间隔着一道屏风,是夜间她歇下后移到这里的。上面绣着仕女图,此刻烛火昏黄映照下,画像上的脸不复白日温婉,隐隐透出一股阴森之气。
被六七名女子直直注视着,谢意映也终于感到了一阵害怕。
正想绕过屏风,身后忽响起声音。猛然转过身去,却见是风将窗户吹开,窗面撞到了墙上。大概是宫人检查的不精心,所以没有将窗户关好。
风很大,吹得屋内烛影晃动,连带着她落在地上的身影也被拉得变形。便想先去将窗户掩上,等站到窗边时,却有什么东西落了下来,恰砸在她的手背上,初时以为是雨水,但并没有听到外面下雨的声音,因此右手举着烛台靠近左手手背,见上面那一滴,暗红色,赫然是血。
回想血低落的地方,连忙退了一步抬头望向房梁。
黑暗一片,并看不清什么,却接连又有几滴血水坠落下来,砸在地面上碎开。
恰在此时,那个原本停下来的脚步声又响了起来,摇曳的衣料摩擦着地面,是个女子……谢意映想,那一定是个女子……
像是配合她的猜测,四下响起了低低的歌声。
那女子轻声哼着歌,一步一步地向她走了过来。
未来得及掩紧的窗户忽然又被一阵大风猛地吹开,谢意映手中的蜡烛也骤然熄灭。
顿时心头一片惊恐,她向身后靠着,小腿磕到了榻椅,一下子摔到了床上。
帷帐因风吹动拂过她的脸,她在某一刻赫然看到了站在屏风前的人影。
“来人!”
在惊恐下几乎失声,胸腔猛烈起伏压迫着发出的声音声嘶力竭。
屋内忽然亮了起来。
几个宫女手中拿着宫灯小跑了进来:“四皇妃,您怎么了?”
谢意映心情平复不下来,她微蜷着上身,两手紧握身下的被子,垂着脑袋在那里喘了几口粗气。
“你们……刚刚在哪里。”
“回禀四皇妃,奴婢几个刚刚一直在外间守着,听到您叫了一声来人,这才听从吩咐跑了进来。”
她听着宫女的解释,缓缓眨了一下眼睛。
心脏还在剧烈的跳动,耳内的血管的扩张引起巨大的轰鸣声。
良久她才抬起头看向她们:“你再说一遍。”
一进屋就看见四皇妃坐在床边,面无血色,一头黑发也乱糟糟的,宫女们显然也受了惊吓,刚刚回答她问题的那个宫女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重复了一遍。
谢意映一直盯着她,直到判断她的神色并没有说谎。
“给我倒杯茶。”
“是。”
她抬起左手,手背上雪白一片,十分干净,并没有血滴。
刚刚那是……梦?
她有些拿不定。若不是梦,怎么守在外面的宫女们什么都没有听到,若是梦,怎么这样逼真,甚至自己的脚上真的穿着一双鞋。
不能确定的事情,自然还是害怕,喝下茶水后,便命两人留在里间,陪着自己。
但这一夜到底没有睡熟。
于是第二天醒的时候,便带着俩黑眼圈去见荣妃,倒被荣妃取消了一通:“呦,这是怎么了,换了地方睡不好吗?”
“可能确实是在家里睡惯了,一晚没睡好,精神有些不济,娘娘不介意的话,我想出去走走,吹吹风能好一点儿。”谢意映面不改色的接下调侃,顺理成章的提出要求。
昨晚上睡的迷糊,又是半梦半醒之间,很多事情想不明白,等到了白天,哪还怕什么鬼神。这世上真的值得害怕、值得提防的,只有人心罢了。
因此便想着再去看看,自己房前屋后,留下什么痕迹没有。
她来这里不是受拘禁的,因此荣妃也不方便开口不许她出门,便只命人陪着她,最后又跟她说道:“走一会儿也就算了,早些回来,我还等着你陪我说说话呢。”
出了屋子,也不便直接去自己那儿,便先去那片合欢林,看一会儿装装样子,再绕到自己屋后。
景致不与人变迁,小桥下流水潺潺,林中花蕾满枝。昨日来只在林外看了看,今日正有时间,谢意映便想进去看看,一旁的宫女却阻止道:“四皇妃,娘娘平日并不喜欢人进这片林子,请皇妃见谅。”
“哦?原因为何?”
“奴婢也不知,大概因娘娘极其喜欢这片合欢花吧,平日里除了去休整的宫人,并不允旁的宫人进去。”
话说到这里,谢意映自不强求。只是……平日不许人进,这理由就有些奇怪了吧。那林子后面似乎正是这座院子的偏门所在,那这样的话,建在那里的门等于便等于形同虚设。
谢意映站在那里,盯着林子看了一会儿,然后转身对人笑笑:“不难为你,我们走吧。”
由此便踏着卵石小路,一路到了自己屋后。
“呦,是这棵树呀。”谢意映抬头看着拏云攫石的一棵老树,“昨儿没睡着的时候就透过窗户看着了它,还想着这树怎么没叶子呢,原来是这样一棵古树。”
说着,像要给人解释似的,偏离了路走到自己窗边,“喏,就打在这面窗户上。”
话虽说给人听,自己却垂下眼睛,仔细将窗户看了一遍。
什么也没有。指印、或血渍,什么也没有。
她对今天能在发现什么并没有报很大的打算,毕竟经过一夜,若留下什么痕迹,也早被清理干净。只是有些不甘心,想抓住哪怕是蛛丝马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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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两个消息,要先听哪一个?
坏消息是谢意映到底没找出线索查出那晚是谁在跟自己装神弄鬼,好消息是她终于脱离荣妃的魔爪返回亲爱的家园。
“回来的感觉真好,连你都变得面目亲切起来了啊。”离开了皇府两天就像离开了两年一样的谢意映对着魏梧感慨道。
魏梧一时没分辨出这是讽是赞,呵呵冷笑了两声,退到一旁。
“诶对了,殿下呢?”
已是中午时分,按理昨天一大早周瑾就被圣上召进宫,如今怎么着也该回来了。
“殿下还在宫中。”
“……还在宫中?”
周瑾和自己媳妇儿一样,对于自己被留在宫中这么久一事也觉得莫名。
一大早便被召进宫,结果皇上还在上早朝,庆公公倒是在,领他到湖心亭上,请他在此稍候片刻。
“有劳庆公公。”
“四殿下哪里的话。”
庆公公这人很有意思,他在文帝身边四十年,是将文帝心思摸得最透的一个人,这宫中的秘密他至少知道一半,太子在他面前尚且不敢摆太子的架子,他但仍保持的像个普通太监一般,对这几位皇子并没有明显的区别对待。周瑾记得自己小时候,有一次从自己寝殿偷跑了出来,想要见父皇,那日风大雨大,嬷嬷追不上他,他跑的飞快,还跑丢了一只鞋,最后一头撞进了庆公公的怀里。
“四殿下这是要到哪里去?”
“我要去见父皇!”
“圣上现在正在批奏折,四殿下来,奴才带您去吃些小点心,一边等着圣上,好不好?”他很耐心,牵过了自己的手,带着自己一步一步去了旁殿。
后来怎么了?自己好像等了一晚,等到睡着了,庆公公把自己抱回了寝殿。
那以后他就再也不叫嚷着要见父皇了。
然后他从回忆里抽身出来。四下是澄碧湖水,岸上有鸟鸣。
他很少回忆过去,何苦一遍一遍让自己难堪。
他在这儿已经等了两个时辰,茶水上了三遍。皇上下了早朝,又要一一回见朝中重臣。将军要来讲一讲最新收到的边疆情况,户部尚书要来谈一谈国家的钱够不够用,大理寺要来商量一下最近某件棘手的案子要怎么办,太尉要来定一定国家大的决策。
如此如此,一上午简直不得安歇。
周瑾能说什么?只一言不发,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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