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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皇妃-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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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有了力气,自然就能思考些应该想的问题。
“你之前为什么要帮她?现在又为什么要为了我放弃她?”
戈衡不奇怪她问出这个问题,只眉眼舒和地看着她:“我想你应该能猜测到。”
谢意映也望着他,他们之间一直有隐约的默契感存在,会在某一刻灵魂径直相触。
“我在梦里看到了一个女孩儿,我想,那是你的梦。”(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三十三章
梦里那个女孩儿有非同一般的神奇力量,能够让雨水变成雪花,冬雷震震夏雨雪。
若放在别的地方,谢意映会把她当成纯粹的一场梦,但是那个梦境中的女儿那样真实,每个细节都完美无缺,并不是靠什么人想象出来的,而是曾经真实的在世界上存在过。
那并不是虚构出来的梦境,那是深深的被人一遍一遍反复触摸的梦境。
捕风的人在夜里跌倒了无数次,天色将明,他却以为夜色尚早。
那是戈衡的回忆。
他跟谢意映讲过,他有一个妹妹,死了很久了。
初次见到容妃的时候,她还只是被寻常人家收养的一个十四岁的孩子,神色天真烂漫,却又同龄人所不能及的艳丽容貌。
戈衡不是被那些吸引的,让他驻足的是那女孩儿的眉眼轮廓长得很像他妹妹。
那时距离他上一次跟戈凛说话已经太久了。
如果失去了一个生命中很重要的人,你会怎么办?你会不惜一切代价,抓住任何能靠近他的方法。
容妃是戈凛的代替品,纵然他清醒地意识到这个人和她妹妹在品性上没有丝毫相近之处,但为了那一点点的熟悉感,他为她做了太多事情。
他知道这个女孩子阴险毒辣、庸俗势力,但他全不在乎,一路为她保驾护航,他想让她开心一点,他想看到那双熟悉的眼睛微微弯起来,就像每次将漫天的雨水化作飞舞的雪花一样,世界纯白一片,他的女孩儿安然坐在那里。
直到他遇见了谢意映。
很神奇,她长的一点也不像戈凛,但是笑起来的神色却能让他想起她。天真的,无所畏惧的,又对世界充满着好奇。好像这世界还有许多可以发掘的东西,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是可以接受的。
比谁都柔软的心,比谁都坚强的心。
一个像戈凛一样的姑娘。
他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是什么有原则的人,有些人即便养只小动物养些时日也能养出感情,但他不是,遇到了比容妃更像戈凛的人,容妃对他就再没有任何意义。
过去那么多年,他守护着她,为她做了许许多多事情,但说放手就放手,这个人转眼间就变成了路边的一个陌生人,他连多看她一眼都不会。
“如果我带你走,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谢意映看着他,他有一双与常人不一样颜色的眸子,颜色更淡,有时显得疏离冷漠,但此刻有些温柔。
“我不是什么长生不老的人,戈衡,我陪着你其实没有任何意义。”
戈衡喜欢她这样看透世事本质,全然不像一个十五岁的姑娘,但更可贵的是,在看破之后,竟然还珍惜和爱着。
这半天功夫都没有婢女进来看一看,谢意映知道一定是戈衡又施了什么法术,倒是fantasy晃着小尾巴,嘴里叼着什么走了过来。
“嗯,想妈妈了吗?”谢意映对它垂下手,等它近了,才发现它嘴里叼了一块儿芙蓉糕。
谢意映向来喜欢吃这些糕点,但是不懂节制,所以青梅总限制她吃,fantasy大概是见她这段时间总在睡觉,不晓得发生了什么,就偷了她喜欢吃的东西来给她,希望她吃了以后就会好起来。
“真是妈妈的好宝宝。”
fantasy将芙蓉糕放在谢意映手心。看到旁边坐着一个自己从来没见过人,便停在那儿多看了他两眼。戈衡喜欢这个充满灵性的小家伙,就对它招了招手,fantasy十分骄矜的喵了一声,却还是向前走了两步,然后歪着脑袋在戈衡手心蹭了蹭。
这日子很好,戈衡心想,她确实没有理由离开。人类这种生而孤独的生物,一定要跟别的人在一起,组成家庭,才不会在深夜中忽然茫然无措的醒过来,觉得周围的一切都陌生而虚无。
“你要去哪里?”
“大概去一些还未去过的地方,传说在大海的深处还有别的我们未曾接触过的国家,”戈衡挠了挠猫的下巴,漫不经心地回答,“那里的人和我们不一样,有金色的头发和蓝色的眼珠。”他说着转头去看谢意映,“你觉得真的有那样一个国家存在吗?”
“有的。”谢意映回答的很坦然。
戈衡点了点头,既然谢意映说有,那应该就是有的,只是不知道海有多么广阔,自己是否可以穿越过去。
“既然你要走了,我是不是该说些什么离别的话?”
“嗯?”戈衡饶有兴趣。
谢意映盯着那只对着陌生人撒娇的没有原则的猫看了一会儿,正襟危坐道:“送你一首诗吧,全作祝福。算计群臣尚得闲,来时悠然去时仙。别问下家归何处,爷爷先去日个天。”
戈衡讶然,然后拍腿大笑。
“你真是有趣的姑娘,”他搂过人轻轻抱了一下。
谢意映待在人怀里,觉得也挺安心,“你两次救过我的命,我会记得,若你遇到什么事情,我一定会帮助你。”
“你不会记得太多的,你会忘了那些细节,然后慢慢的,终有一天,也会忘记我。”
这话说出来谢意映就不高兴了,哼一声撅起嘴巴:“你害我昏迷了两天,我家相公都以为我要死了,说不准棺材都准备好了,你别看那人一张脸什么表情都没有,指不准这两天就待在哪个角落自己偷偷哭呢。”
这话说的好扯淡,戈衡也知道她这是冲自己撒娇,偏生他很是受用:“那我弥补你一下,江南的事情,我不告诉任何人。”
见戈衡连江南叶家生意的事情都查出来,谢意映自然乖乖闭嘴不再反驳。
戈衡知她心里还有委屈,便屈起食指轻轻叩了她太阳穴一下:“那我再弥补一下,我在这里放了一把钥匙,如果有一天我死了,它就会自动把你的记忆都还给你。”
戈衡唇角勾着笑,但谢意映看着他,隐约地好像看到了那条在整个宇宙中寂寞游弋的鲸鱼。
这宇宙这么大,没有谁能陪它说说话。
“不要,你不要死。”(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三十四章
周瑾回来的时候谢意映正坐在桌子前没心没肺地啃一只猪肘。
挽着袖子,满脸油光。
青梅站在她身侧一脸愁容,照理说一个太久没好好吃东西的人第一餐应该吃的清淡好消化,但谢意映已经饿了两天,此刻面对着猪肘两眼放光,她实在不忍心开口阻止。
周瑾对这场景表示意外,毕竟想不到走之前还只靠一口气吊着的人一旦醒过来就能拥有在地里耕种了一天下来的农妇一样的胃口。
但幸好谢意映也不算太没心没肺,她早已派了人去给周瑾传消息,说自己已经醒了,并无大碍。
具体细节说的不甚明了,中间涉及一些秘密,正适宜两个人面对面说。
看到周瑾回来了,谢意映还没想到他是被自己的胃口震惊在那里,对人挥了挥油乎乎的手:“嗨!吃猪肘吗!肚子里一点油水都没有,我感觉有七八十个小人儿在里面敲我的肚子要我给他们喂点东西。”
周瑾不理会人说的夸张,只是见她脸色红润,确实不再是个病人模样,就放下心来。挥手让丫环都出去,他进屋坐在谢意映对面。
没说话看人将手里那只肘子啃干净了,才掏出帕子来给她擦了擦嘴角。
“戈衡来过了?”
“是,他医治好了我。容妃身后的人是他。”
“我想到了。”
“但他不会在帮她了,”谢意映说到这里的时候,隐约感觉自己好像遗漏了什么东西,以至于前因后果不太完整,但她脑子里的那条链条确实少了一个关节。
周瑾看她皱眉,以为身体还没有痊愈:“哪里不舒服?”心里一面考虑着要不要派人把戈衡抓回来,医人医就彻底医好,我媳妇儿还没好利索你就跑了算怎么回事。
“啊,不是,”谢意映摇了摇头,对人笑笑,“戈衡走了。”
“走了?”
“嗯,虽然不知道他要去哪里,但是短时间内应该都不会再回京都了。对了,你下午去找容妃了?你没……给她什么东西吧?”
周瑾拍了拍她的脑袋:“没有,放心。”
他回来之前去了一趟长公主府,容妃这个下午确实通过他知道了一些她不该知道的秘密,但是她不知道,有些秘密,有的命听,没有命守。
原本还想有戈衡在她身后,事情恐怕会有些棘手,但既然连戈衡也不在了,容妃孤身一人,简直无力对抗这深宫中那些潜藏的巨大势力。
绝不会有意外。
于是这天晚上,过去的两天睡了太久以至于此刻根本不想睡觉的谢意映正歪在周瑾身上,看他整理那些情报资料的时候,皇宫内的某一座大殿,忽然燃起了熊熊烈火。
已沉睡的睡梦的宫人们被人砸门叫醒,鞋子也来不及穿就去打水。
烟雾似乎是在顷刻间弥漫开来的,笼罩在宫殿上方,形成了一层不详的阴翳。
一桶一桶的水被不断浇上去,但火势被没有明显的减少。
屋子里面除了木头燃烧断裂的声音,甚至连一丝人的脚步声都没有。
有侍卫试图冲进去,但都被大火阻隔在了外面,虽然想要立功,但命还是更重要的。
等到房梁也烧断,隔着火光看到房梁跌落下来,宫人们意识到,恐怕今日那位盛宠一时的容妃娘娘,就要命断于此。
整整一个时辰后,火势才被扑灭。一个时辰,足够把一个活人,烧成一团灰烬。
帝王在睡梦中被人唤醒,听人叙述完一切后,哑着嗓子问道:“无人存活?”
“回禀陛下,一人未有。”
文帝沉默片刻,一脚从床上踏出:“去朝闻宫。”
朝闻宫,皇后的寝殿。
庆公公看的出此时文帝已在暴怒的边缘,明白这件事情跟皇后脱不了的关系。但是在这个情况下让两人相见?帝后不和,绝不会是段佳话。
“陛下,皇后娘娘此刻定然已经睡了,娘娘素来有头痛的毛病,此刻叫醒她恐怕会头病发作,请陛下三思。”
文帝看着这个挡在眼前的人,声音低低地像从喉咙里挤出来:“庆公公,不要找死。”
庆公公,后宫第一识时务且反应快的人,当即向后退了出去,转身就派人去准备步辇。刚才谁劝皇帝不要出门的?反正不是他。
到达朝闻宫的时候,宫殿内灯火通明,有宫人往来,却一丝杂音也没有。文帝抬手不让人禀报,将庆公公也留在门口,独身一人走了进去。
皇后正坐在梳妆台前一下一下梳着头发,经过精心打理的头发乌黑润泽,长长的柔顺地垂了下来,相较于头发,她的脸则显得苍老许多。虽然同样每天包养,吃食方面绝不懈怠,但年老后胶原蛋白流失,法令纹更显深沉,便隐隐地透出一股阴刻的味道。
“皇后没睡。”
听到文帝的声音,皇后将手中的梳子放下,实际上他们两人在那面铜镜内已经相互对望了一眼。
“皇上也没睡。”皇后转过身来看他,语气带着一丝嘲讽。
“朕的妃子都被人烧死了,朕再不醒,等下一个被烧死的就是朕吗。”
皇后这回是真的笑了起来:“皇上说什么气话,容妃的事情臣妾也很遗憾,只是天干物燥,难免走水,可惜了。”
可惜了,她说的轻飘飘的,丝毫没有被那些埋藏在宫中的性命触动。
文帝盯着她,眼神阴鸷,但是这几十年来皇后看惯他的样子,倒并不害怕,依然抬着眼睛,嘲讽地回视着人。
“她肚子里还有朕的骨肉。”
“您的孩子很多,并不缺这一个。”
被皇后的态度激怒,文帝三两步跨向前一把拽过她的衣领,咬牙切齿道:“你个毒妇!”
皇后在某一刻胸腔中的那颗心脏猛然跳动了一下,她的眼睛深凹进去,眼尾有周围延展出来,眼睛藏不住一个年龄,文帝盯着那双苍老而藏有秘密的眼睛,觉得十分厌恶。
皇后好像察觉不到文帝对自己的反感,她只是看着他,轻声问他:“你究竟在因为谁跟我生气?那个已经死了的贱人?”
她的眉毛无意地挑了一下,话中有无限恶毒。
她说的并不是容妃。(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三十五章
寅时开始下起大雨,雷声卷着厚重的云层慢慢覆盖住了整个京城。
朝臣们有来的早的,便躲在宫门外的屋檐下避雨。下人们提的灯笼都被大风吹得晃来晃去,最后只靠天边一闪而过的闪电将一切照亮。
“听说了没有,昨儿宫里走水了。”
“哦?哪一家殿?没烧着什么重要的人吧?”
“还哪一家,正是眼前风头最盛的那一位啊。”
“哎呦,”听的人立即起了兴致左右扫了一眼,屈身贴近人,压着嗓子问:“那那位娘娘呢?有事没事?”
“这个消息倒没传出来,不过你想想,昨夜又不是什么干燥节气,宫里一切能燃着的东西都看的很紧,怎么就偏偏她那儿走水了。我看着啊,十有**……是那位做的。”一边说着话,一边向宫墙内指了一下。
两人眼神一对,互相都明白那位指的是谁。
“大人们久等了。”庆公公忽然出现,惊的两人忙向旁边退了一步,与其他几个人站到一处。
“这雨来的迅猛,请大人们先去思养殿暂避一阵儿,等时辰到了,再去大殿。”
“还是庆公公妥帖。”几人夸了几句,便有太监举着伞来将人一个个带了进去。
庆公公只留在最后,看着刚刚还议论容妃一事的人,默默记下了他们的名字。
雨势越来越大,倒有隐隐无法止息的势头。虽未有朝臣迟到,但每个人进来的时候,衣袖衣角都是湿的,弄得大殿上也一片湿乎乎的雨水。
文帝寻常而来,坐好后向下面扫了一眼:“三皇子呢。”
一边有小太监垂着脑袋颠颠跑到庆公公身边,给他递了张条子,庆公公扫了一眼,凑过去低声跟文帝禀报:“三殿下府里的人递来的条子,说是三殿下昨晚上着了风寒,今早上就烧起来了,现在还卧病在床,实在起不来身。”
文帝应了一声,目光落到了周瑾身上。
“老四。”
“儿臣在。”周瑾向前一步跨出。
“这么大雨,没淋着伤口吧。”
“无碍,请父皇放心。”
见文帝如此关心周瑾,二皇子就有点儿不乐意,这件事上他一直跟太子颇有共鸣,因此就向那边看了一眼。
结果竟然没有得到回复。
太子闷声低着脑袋杵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咳。”二皇子低低咳了一声,想着这下你应该能听到了吧,结果太子还是没理他。二皇子轴劲儿上来,往旁边就跨了一步,结果还没来得及跟太子说话,上面就一声呵斥:
“老二!你干什么呢!朝堂之上也不老实!是有什么奏折要交吗!”
“呃……儿臣……”二皇子没懂文帝忽然哪来这么大脾气全发在了自己身上,刚对周瑾不还挺好的吗?“儿臣……只是看太子衣服都湿了,所以想关心一下。”
“呵,有关心别人的功夫,先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前儿给你的差事办的怎么样了。”
“还在……还在进行中。”
这个回答很明显并不让文帝觉得满意:“没用的东西。”
二皇子无缘无故被骂了一通,站那儿看上看下左右不明白,今儿这是怎么了,怎么所有人都不太对劲?
哪知这天上午还只是不对劲的一点风声,更大的暴雨已经聚集起来隐隐待发。
这场雨并不如许多人想象的那样,只是一场短暂的暴雨,自寅时开始,一直没有间断。其雨量之大,工部的官员已经开始着手准备河流两岸大堤加固事宜。
结果大堤还没加固呢,那边的大桥忽然就坍塌了。
文帝收到地方递上来的奏折的时候一把将它摔在了地上。桥梁坍塌,十一人跌落汹涌上涨的河流中,死生不明。
“才让雨浇了一天,桥就塌了?你们跟朕开玩笑呢?”
“老臣不敢。”工部尚书跪在那里,急的擦汗。
“桥是什么时候建的,差事是谁办的。”
文帝语气很冷静,话里的意思倒是要把此事追究到底。
天降大雨是天灾,桥梁坍塌却是**。本来冲着这雨势就可能发生决堤的危险,工部已经连夜派人加固,结果那边还没出事,这边先死了十一个人。若雨水不停,再影响粮食庄稼,怎么,是让朕去发罪己诏吗!
“是……两年前,工部主办,太……太子监工。”
事情闹大,工部尚书不敢把事情自己揽下,有太子在前面顶着,好歹不用工部冲上去卖命。何况,自己又不是太子的人。
把太子卖了,工部尚书跪那儿等文帝发火。
结果一片死寂。
工部尚书内心不安感越来越重,最后终于听到文帝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这个不成器的东西。”
正常的大桥建了才两年,甭管如今碰上多大的雨都不可能一夜间被浇垮,所以很明显这中间有猫腻。太子……手里那么多来钱道儿,竟然连这种银子都要贪。
好,真是好。
“来人,把太子给朕带过来。”
带过来这三个字有点语意不明,用在别人身上基本上就是绑过来的待遇了,可是用在太子身上……
禁卫军头领领了命悄悄看了庆公公一眼,庆公公便差遣一旁的小太监去跟人嘱咐:好好的领过来就是了。
周昭一脸苍白的坐在自己的屋子里,脚下一堆酒坛:“他召太子了?”
“是,听人说,皇上很是生气。”
“嗯,”他揉了揉眼角,然后冷笑了两声:“不够,对付太子,这么一点儿门道还不够,别看现在生气,他疼着他呢。”越说越狠,最后咬牙切齿,“我们这么多人,抵不过一个太子!”
下属看三皇子已有隐隐癫狂的模样,却一个字也不敢多说。
从听说了容妃被烧死在寝宫的消息后,三皇子就变成了如今的模样,平日的温文尔雅一扫而光,酗酒、暴戾,竟然更像他的父亲,那位坐在龙椅上高高在上喜怒无常的帝王。
他酒气熏天,头脑却异常清醒。愤恨的情绪支撑着他不倒下,然而他早已经崩溃了。
“人给太子送过去了吗?”
“是,下午时分,太子已经秘密派人将她安排住进了西巷胡同。”
“好,很好。”周昭拿起一旁的酒坛,仰头喝了一大口,酒顺着他的脖颈流淌下来,他醉意醺然,大笑起来。(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三十六章
太子被带过来的时候倒挺平静,像是不知道自己已经犯事儿了一样。
“拜见父皇。”进了大殿,一撩衣摆,老老实实跪在人面前。
文帝冷眼瞧他:“你倒还平静。”
“有什么好不平静的,不过死了几个百姓罢了。”太子死猪不怕开水烫,干巴巴地回答。
文帝强压下去的怒气因为他这一句话再度被激了起来。拿起手边的茶杯往人脸上砸了过去:“混账东西!”
一干宫人连忙下跪,大呼“请陛下息怒。”
结果偏正主一脸若无其事,好像这怒气不是冲着自己来的,连躲也不躲,任由那茶盅砸到自己脸上,滚烫的茶水迸溅开来。
然后他冷笑了一声:“父皇,何必装作你真把几个贱民的性命放在心上,这天下都是您的,死几个人影响什么。”
庆公公听他越说越离谱,哎呦一声就去劝人:“太子殿下您定然是被桥梁坍塌的事情扰了心神,此刻还是解决问题要紧啊。”
好好的台阶放在面前,太子不下。他只抬起眼皮瞥了人一眼:“你这个老狗。”
一时庆公公也不好说话了。
“他是个老狗,你又是个什么东西!”文帝一句话吼完,反倒平静下来,这个儿子平日里怂得很,今日倒不知怎么了,和失了心神似的,虽然愚蠢了些,但是敢说话了,这一点倒很合他的心意。
“这事儿不是你一个人做的,工部谁是你的人。”
太子垂着眼睛,这回倒装哑巴了,跪在那儿一声不吭。
“朕问你话呢。”
太子冲人扯了嘴角,要笑不笑:“父皇,你总得给儿臣留两个可使的人。”
“怎么使,跟着你捞银子,正事不知道做,邪门歪道的手段倒有不少。”
太子干脆一屁股坐下,冲着皇上开始耍无赖:“父皇,那您要儿臣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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