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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皇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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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干脆一屁股坐下,冲着皇上开始耍无赖:“父皇,那您要儿臣怎么办,您手里有国库,从来不缺银子使,儿臣可不行,一大家子要养活呢,缺这头短那头的,您要真不想让儿子使这些邪门歪道,不如把内库的差事分给儿臣?”

    一来就是狮子大张口。

    文帝气极反笑:“跟朕讨内库,你也配。”

    说完看人两眼,恨铁不成钢的一挥手:“罚太子闭门思过,没有朕的诏令,不得外出。”

    这算是很轻的惩罚。庆公公在一边冷眼看着,知道这位皇上对自己的嫡长子一直有些宠爱的过分,平日的事情不说,今天这档子事儿,放谁身上都得掉层皮,结果轮到这位太子,只是被不咸不淡地说了两句。

    也难怪太子至今还是这么个德行。

    上面有皇后,身后又一群幕僚,却是摊扶不起的烂泥。

    “朕看太子,今天有点儿不对劲。”文帝看着太子的背影,若有所思。

    庆公公弓着身子:“可能也是因为桥梁坍塌一事心焦吧。”

    “不像,若是平时,碰上这么大的事儿,早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这儿跟朕哭了,朕还不知道他的德行,今儿倒……心思不在这里的样子。”

    文帝想了想:“派人盯着太子,查查他这两天是怎么回事。”

    “喳。”

    太子被禁足了,大雨的事情还得解决。皇上召了二皇子、三皇子前来,命他们跟工部、户部一起把加固大堤的事情办好。

    两位皇子在大殿门口碰上,周昭不同往日,来的晚了一些。到的时候,二皇子正无所事事地站在房檐底下看坠落的雨珠:“呦,来这么晚。”

    周昭抿着唇一眼不发。

    二皇子没瞧出来自己这个弟弟不对的地方,自顾自继续说道:“父皇倒是体恤老四,这么大雨,活儿不给他安排,都安到了咱们俩头上。”

    没听到周昭回答,二皇子斜了他一眼:“怎么回事儿啊你今天,我说……”

    没容他说完,庆公公摆着一张满是褶子的笑脸出来:“两位殿下,请进。”

    “哦,庆公公。”二皇子见是被他打断,也不恼,对人点了点头,抬脚跨了进去。

    周昭跟在身后。

    庆公公眼尾余光观察了周昭,觉得他今日……好像有哪里不太对的样子。

    进入正殿后文帝正在批阅奏折,看着他们俩来了,随后将手头的那本放到一边,“这两天的雨势你们也看到了,钦天监那边说还得再下两日,工部测量了河水涨势,得出结论大堤必须加固,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们两个办。和工部、户部一起,抓紧时间把大堤弄好,有没有问题。”

    “父皇放心。”二皇子踌躇满志。

    周昭却没有说话。

    “嗯?老三怎么了。”文帝看向他,觉得这位平时一向温和爱笑的三儿子今天有些意外的沉默寡言,他本以为他那苍白的脸色是因为大病刚愈,但现在仔细看过去,倒有些隐隐的病态。

    “父皇,”周昭听到文帝点名,抬起眼睛他,微扯起嘴角,露出了一个……不甚温和的笑意。“儿臣刚刚听到了一些消息,觉得还是有必要跟父皇回报,不然实在……寝食难安。”

    “什么消息。”

    周昭缓缓眨了一下眼睛,那动作做得很慢,像是很深地看了一眼人:“有人意外看到太子在一个深巷中养着一个女人,本来这种事情倒没有什么,只是那女人的相貌有些古怪。儿臣听说以后,很是惶恐。”

    “那女人有什么问题。”

    周昭笑容很深,只是眼中没有笑意,那表情就显得有些古怪:“儿臣不便说,请父皇派人把那女人带来吧,正巧,”他微微侧身,看了二皇子一眼,“二皇兄也在这里。”

    嗯?跟我有什么关系?二皇子不明所以。

    他看了一眼周昭,然后看了一眼皇上。这不是你们俩的事儿吗?我这还兴致勃勃地准备去修大堤呢。

    文帝盯着周昭,面色不动,手里却渐渐攥紧了椅子扶手上的那颗龙头。

    半晌,他对庆公公点了点头:“派人去把人带过来。”

    “嗻。”

    “老三,你倒是有本事去盯着人。”文帝语焉不详。

    周昭好似听不出来,在讲完了要讲的事情之后,他重又将脑袋垂了下去,将脸埋入了阴影之中:“只是有人恰巧碰到,告诉儿臣罢了。”(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三十七章

    既然要带的人不是太子,禁卫军就很好的执行了“带过来”。

    那女人到的时候,衣服被雨水淋湿了大半,长发湿湿的粘在身上,看上去落魄可怜的很。

    似乎是没料到自己会到这样大的一个场面上来,被禁卫军推搡进来之后,随即惶恐的跪在了地上:“民女……叩见陛下。”

    声音颤颤巍巍,瘦弱的身体也发着抖。

    “抬起头来。”

    “是、是。”黑发下是一张白净的脸,不知是因为惊恐还是水汽冰凉,脸上一丝血色也无,将打湿了粘在脸侧的黑发拂开,垂着眼睛看向地面。

    文帝一眼看清人的长相,随后像是不可置信,眯起眼睛又仔细打量了一遍,随后若有所思地望向默不作声站在一旁的周昭。

    二皇子本对这事儿没什么兴趣,见皇上神色古怪,便也好奇望了一眼。

    一望之下,大惊。

    随后便是震怒。

    那一张脸,一眼望去,活脱脱就是他的母妃,文帝后宫的丽妃娘娘。

    虽稍显稚嫩,神色也全然不同,然而脸部轮廓、还有鼻子嘴巴,简直有四五分的相像。

    说不是太子故意寻来的丽妃的代替品,谁信?

    太子……竟然对我的母妃……二皇子越想越不堪,熊熊烈火在心头燃起,一分一分将理智灼烧干净,然后他转身抽出一边带刀侍卫的长刀,就大步垮了出去。

    “你要干什么去!”文帝厉声呵斥。

    二皇子却停也不停:“我要去杀了他!”

    谋杀太子,这是什么罪行。不用皇上吩咐,侍卫当即冲了上去,虽不敢对二皇子直接动武,却也将人堵在那里,一时动弹不得。

    “父皇!事到如今你还要偏袒他吗!”二皇子见无法出去,将长刀摔到地上,转身直视文帝怒气冲冲地质问他。

    “你有没有规矩!那是当朝太子,你的亲哥哥!”

    “亲哥哥,呵,”二皇子冷笑出声,一手指向跪在那边的女人,“亲哥哥做的出来这种腌臜事吗!父皇好能忍啊,亲儿子做的出来这种事情吗!”声音越说越大,最后竟然是在嘲讽文帝。

    “放肆!”

    文帝本就有怒气憋在心头,此刻被自己的儿子这样不加掩饰的挑衅,几乎要冲过去一脚踹断他的肋骨。

    盛怒之下一拍桌子,力道几乎要将那张金丝楠木的桌子震碎。

    桌上的瓷盘猛地摔了下去,在地上碎成几瓣。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上,清晰明澈,二皇子看着文帝那双赫然泛红的双眼,终于回想起自己这位父皇的可怕之处,害怕之下理智回来了几分,也知道自己刚才说错了话,双膝一跪,对人嘭嘭嘭咳了三个响头:“求父皇为二衬做主。”

    这三个头磕的货真价实,再抬起来的时候,脑袋上赫然一片青紫。

    文帝知道这件事必须要有个交代,何况……长的像自己的后宫妃子。

    “把太子带过来。”

    二皇子一双眼里带着悲愤屈辱的眼泪,跪在那里不肯起身。

    而周昭呢?从那女子被带进来,到一场闹剧结束,他都垂着脑袋站在那里,一言不发,也谁都没看。

    “周昭,”文帝忽然叫了一声他的名字,语气平静,“现在你满意了?天家兄弟,闹到这个地步。”

    周昭这才终于抬起头来,他脸上一丝表情也没有:“正是天家兄弟,才应该由做弟弟的先把这件事情说出来,免得皇兄到时候做出什么无法弥补的事情来。”

    他声音很低,最后低的近乎自语:“到时候,就是天下耻笑。”

    太子到的比他们预想的快,倒不是由禁军带过来的,而是自己不知从哪儿知道了消息,便先一步过来了。

    文帝一眼就看穿这中间的经过,可是太子眼下可还因为桥梁坍塌的事情比他下了禁足,是如何在没有得到自己允许的情况下闯了出来的。为的还是……这个女人。

    “父皇,”太子一进大殿,先看了一眼那女人,确定她没有大碍,随即利索冲人一跪,“不知父皇今日兴师动众绑了儿臣的女人过来,是何意思。”

    二皇子的第一反应是他装傻,证据在前,竟然还敢这样隐瞒,真是仗着父皇偏爱好一张大脸,压下的怒火又冲上脑子,站起来快走两步就冲到了太子面前:“你真是好样的!”

    太子一时没明白,自己这个二弟在这儿干吗?这事儿关他屁事?

    于是连看他也不看,只一心一意在那儿等文帝的回答。

    “朕叫你来,你不知道为什么吗?”

    “儿臣确实不知。”

    “这是你养在外面的女人?”

    “是,因她身份卑微,所以没有带回府上。只是养个女人而已,且也算是良家女子,算不得什么大罪吧。”太子很是淡定。

    要么是确实不知道这其中的关窍,要么是鬼迷了心窍。

    “既然今天能专门为了她不顾朕给你下的禁足令,看来是有两分真情意,你喜欢她什么?”

    太子像是觉得这问题可笑,笑了两声:“喜欢就喜欢了,哪有什么愿意。父皇后宫那么多人,各个都说的上来喜欢的原因吗。”

    不提后宫还好,一提后宫二皇子几乎要扑过去掐断他的脖子。

    太子被二皇子猛地撞倒,压在身下,看着人目眦尽裂的疯狂模样,一边用手去挡,一面怒喊:“你疯了吗!你干什么!”

    “事到如今还不承认!她像我的母妃!”二皇子大叫。

    他就趴在他的耳边,那声音几乎把太子的鼓膜震穿。

    他眼前一时全是白光,恍惚了一秒,才懂了他的意思。

    她像……父皇的丽妃?

    漫天诸佛作证,他真的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他喜欢这个女人,只是因为这女人长了一双酷肖戈衡的眼睛,而且很巧的是,她的眼尾,也有一颗泪痣。几乎不需要她做出什么神色,他只要看着那双眼睛,就觉得心满意足。

    戈衡这次离开,他有隐约的预感,他是不会再回来了的,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他几近崩溃,心里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但就是有什么抓心抓肺地让他难过,让他难过地想把这世界都撕裂开。

    直到有一天,有一个人把这个女人送到了他面前。

    只一眼,他就看到了那双戈衡的眼睛。他也只看着那双眼睛,并没有注意她其他的地方长成了什么样子。

    妈_的,丽妃。

    简直可笑至极。

    那个老女人,自己怎么可能会去找一个像她的人。(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三十八章

    虽说小时候吵架的时候自己也会对二弟喊出从外面学的乡野粗语:“干_你娘!”但是向上天作证,他对丽妃绝对没存这样的心思。

    和自己母后一个辈分、差不多年纪的女人,开什么玩笑?

    事到如今,他也看出来是有人在算计自己,当着众人的面演出一场****戏码,可是自己还能怎么解释?

    父皇,我养着这个女人不是因为她像丽妃,而是因为她像戈衡?

    承认自己喜欢男人的话,恐怕就不要再做太子这个位置了。

    一国皇帝,可以是个跟自己亲姨妈乱搞的人,但绝不可以是个喜欢男人的人,不然江山社稷、龙裔皇嗣怎么办。

    “父皇……这是场误会。”

    二皇子已经被人强拉到了一边,他站起来揉着自己的脖子咳了两声。

    “哦?怎么一个误会。”

    “儿臣,当真没意识到这女子像丽妃娘娘,儿臣尊敬丽妃娘娘,怎会做出如此荒唐之举。”

    “那你喜欢她什么?”文帝微微眯起眼睛。

    “也……也没什么,”太子有些慌乱的眨了眨眼睛,“其实也没那么喜欢,只是这些日子压力大,所以玩玩罢了。”

    “既然如此,那处死吧。”文帝向后一靠,语气很轻,处死一个女人就像下令杀死一只鸡一样,毫不在意。

    “父皇,”太子猛然看向他,意识到那句旨意已经起了作用,有侍卫正向女人走过去,连忙爬起来三两步跑到她身边将人搂进怀里,“父皇,你要罚就罚儿臣吧!”

    “别急,做错了事情,都是要罚的。”文帝微垂着眼睛看着这场情意绵绵的戏码,并不为之所动。

    “是儿臣做错了事情!”太子抬着脑袋大喊,“你要罚就罚儿臣吧!与她有什么干系!她做错了什么!”

    侍卫见太子护在那里,一时不好争夺,便看向文帝等待他的示意。

    虽是白天,但屋外在下大雨,屋内燃着蜡烛,以至于映得他脸色都有些难看。虽然对侍卫的吩咐都有条不紊,但是他看起来就像一只随时有可能停止摆动的巨大座钟,充满了僵硬的、阴霾的气息。“她可能错在……长的不好。太子,你已经这么大了,还不知道做错事情要付出代价吗。”

    说完后他疲惫地对人抬了一下食指。侍卫得了吩咐,即刻冲上去抱开了太子,将那女人拖了下去。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女人尖叫着去拽他,细白的胳膊犹如沉水之人一般挥舞,而后她一把抓住太子的手,用力抓着,像是浮木。

    然两人却终究被人隔开,然后向全然相反的两个方向拉了过去。

    “父皇!”太子不知道究竟是否还有转机,猛地转过身去向文帝跪下:“求求你了!饶了她吧!”

    文帝这才发现,太子哭了。

    他疲惫地看着他,轻声问道:“你用什么来交换,用什么来求朕?”

    “儿臣,儿臣……”太子抬起眼睛看向四下,似乎在琢磨着自己可以交出什么东西。

    “用太子的位置?”文帝建议道。

    太子一时愣在那里,他猛然明白了文帝的意思,然后他伏下身去以额头贴地:“儿臣有罪,请父皇恕罪。”

    他的脸痛苦不堪,但是深埋在阴影中,没有人看得见。

    那女人已经被拖到了门口,但两手扒在门框上,犹自向这边喊着什么,长发挡在眼前,唯有下巴张脸清晰露在外面,活脱脱的一个丽妃。

    文帝厌恶地看了她一眼,对太子说:“你真让朕恶心。”

    说完起身步下台阶,走到周昭身边时,却停了一拍:“这下你满意了?”

    周昭对人深深一揖,没有说话。

    周瑾听到消息的时候还在光华殿内翻阅御史台的一些记录,外面风雨大作,吹得窗户作响,屋内燃着几根蜜烛,因风吹动,烛火偶尔飘忽,屋内昏黄不定。

    耿明将下面传上来的消息低声禀报了周瑾,周瑾沉吟片刻,将桌上几摞纸张整理好:“去看看。”

    他在光华殿外的廊道上碰见了周昭。

    周昭穿着件白色的衣服,衣尾溅上了明显的淤泥。他在宫中甚少穿这样颜色的衣服,因为不吉利,他一贯是很懂得为人处世的,今日的举止,到像是刻意地在表明什么。

    周瑾看清人微颤的小指和眼底淡淡的一层红色,知道他这几日定然沉浸于烈酒当中。

    看清周瑾站在前面,周昭停下脚步,咧嘴笑了笑,挥手让身后的宫人退去:“四……皇帝。”

    “你知道父皇最不喜欢看兄弟倪墙的戏码。”

    “嗯,我知道,你知道是为什么吗?”周昭像是手里拿着糖果在引诱人一般,“因为他做贼心虚,你以为他是怎么做上皇位的?他是踏着他父兄的鲜血坐上来的!他就不觉得脏吗!”

    周瑾看清人面色隐约癫狂,只点了点头:“自古,没有死,就没有王。”

    “你倒是看的清楚,”周昭冷笑一声,“不愧是他的好儿子。”

    周瑾不理会他的嘲讽,只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雨水沿着屋檐一滴滴落了下来,打在青石板上,周昭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脸色沉了沉,四下很安静,他轻声说:“皇后为什么敢那样明目张胆,不就是觉得没有人护她吗?”

    天气阴沉沉的,天上有厚重的灰色乌云,阳光透不过来,只以一团朦胧的光晕昭示其在场。四下的建筑似一座座浮出海面的仙岛,衬着虚无飘渺的背景,显得十分虚假,犹如无足凭信的远古传说。

    周昭神色黯淡:“我护她。”

    他原本以为他和容妃早已经彻底结束了,一刀两断了,但那****坐在书房中,窗外的合欢花被风吹着轻轻摆动,他侧头去看,忽然意识到,过去的时光,其实都没有过去,它就藏在你心底某个地方,静静等待,等待像这样一个时候,忽然跳出来,让你眼泪溢了满眶。

    而爱恨太过强烈,除了让人疯魔,实在失去了原本的意义。

    周瑾冷静的近乎冷漠地看着他:“你疯了。”

    “周瑾,”周昭抬起手来,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像是帮他拂去肩上的尘埃,“你最好不要让自己有这么一天。”(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三十九章

    有朝臣敏锐地察觉到了今日风向不对,太子被下令禁足,二皇子、三皇子都告了病假,唯有四皇子好端端地还在处理御史台的事情,好像完全抽离事外。

    然而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并不清楚。

    谢意映同样不清楚,这几****只安稳待在府中调养身体,生意上的事情上没管,朝堂上的纷争周瑾更是一个字也没有对她提及。

    谢意映觉得这样也蛮好。

    富贵闲人的生活,又不是谁都能过的上。

    连着下了几天的暴雨终于停止,在经历最后一天的狂风怒吼之后,乌云消退,久违的湛蓝天空重露真颜。太阳明晃晃的挂在天上,还有那些躲在树枝深处,趁着最后的生命力叫个不停的蝉。

    谢意映趴在窗台上,手中握了把轻罗小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风,一面看着窗外经雨水冲洗后分外干净的嫩绿枝叶。

    暴雨天总会莫名让人心情阴郁,而现在太阳出来,整个人都不由得心旷神怡。

    周瑾今日休沐,用过早饭后就去跟魏梧讨论事情,说了不到一个时辰的话,把命令分发下去,出来就看见人这么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猜想她连着好几日没有事情可做,恐怕也觉得无聊,便对人提议道:“陪你出去走走?”

    “诶?”谢意映立马扭过脑袋,兴奋地像只摇着尾巴的小狗,“可以吗?”

    “没什么不可以,中午就在外面吃吧,跟厨房说不用准备咱们的饭了。”

    “太棒了!”谢意映高高兴兴跑过来给人一个拥抱,然后拽着青梅去选出门穿的衣服。

    她确实有太久没有毫无目的的出门了。

    谢意映碍于身份,只能在马车上坐着,周瑾为了陪她,也坐在一边,顺带着给她解释一路看过去的沿途风景。

    “所以河上的那个桥真的那么厉害,能让人有情人终成眷属?”

    周瑾刚给她讲了旁边一座石桥的传说,无非是什么书生小姐几年后于桥上相逢,自此成秦晋之好,这样的传说故事,总禁不起推敲,漏洞百出,只图个大团圆结局罢了,谢意映倒毫不在意,听得津津有味。

    “是。”周瑾自然不会打扰她的兴致,只随口敷衍。

    “那我们什么时候能去走一遭?”谢意映却当成真事,回过头来眨着大眼看他,眼里全是希冀。

    周瑾犹豫片刻,对外面的车夫说:“停车。”

    车夫训练有素,一勒缰绳,将那匹高头骏马牵住,马车便随之平稳地停了下来。

    “现在。”

    谢意映本因为突然停车有点疑惑,反应了一阵儿才明白这是周瑾在回答她。

    …我们什么时候能去走一遭?

    …现在。

    他不相信这些传说,但愿意陪他的妻子去亲自走过。

    路上行人不多,谢意映什么遮掩也没有,拎着裙角由周瑾抚着走下马车,随后便自然与人十指相扣,慢慢地走向了石桥。

    桥上没有人,只桥下有一两艘木船驶过,船上有质朴漂亮的年轻姑娘,沿河岸叫卖着新鲜的花朵。

    谢意映和周瑾一步一步踏上石阶,头顶阳光明澈,四下安静,十分闲适安逸。

    直到走到了最顶端,谢意映松开周瑾两手搭在桥梁上探着身子向远处望去,周瑾怕她失手跌落,便在一侧单手环过人。

    “哎呀。”谢意映嗔笑着叫了一声。

    “怎么?”周瑾低头看她,神色平静安详。

    谢意映扭头钻进人怀里,两手揽腰将他抱着:“这样真好呀。”

    周瑾没说话,只抬手拍了拍她的脑袋。

    两人在街上消耗掉些许时间,就正好到了可用午膳的时候。

    店已经提前订好,整个二楼都空了出来。大厨是江南那边的师傅,做出来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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