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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昭容传GL-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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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明日的比试你不用担心,别的人不好说,只要是你,我一定会告饶。”司马安微笑温和道。
“司马哥哥,婉儿可以凭本事胜你。”上官婉儿出乎意料道。
司马安见她表情,眸子里闪着光,嘴抿的紧紧的,眉头稍抬,知道她并非随口说说,便点头道:“嗯,论诗词歌赋我的确很菜,你往这里比就是了。”
你天下第一才女,我怎么比得过呢。
就算你不是,只要你上官婉儿一站上台,我司马安便只有跪地求饶的份儿了。
“司马哥哥,你和公主究竟是何关系?”上官婉儿扣着自己的手指,用细如蚊蚋的声音闷闷道。
母亲说过,司马安是太平公主的人,自己不该和他过于接近,但若心想要靠近,那又要如何控制?见他和公主如此亲密,婉儿的心中有一团火在烧,越烧越旺,简直就要把自己燃尽了。
“我和她呀――”司马安拖长了尾音,却迟迟不给出答案。
上官婉儿的心吊到了嗓子口。
“就是主仆关系呀。”司马安毫不在乎道。
“真的?”
“婉儿,我对你说过谎么?”司马安伸出手,轻轻一勾上官婉儿的鼻尖道。
“婉儿知道了,司马哥哥。”上官婉儿点头,但那笑容在脸上转瞬即逝。
司马安知道她在想什么,上官婉儿是个善良内敛的人,她不会贪求太多的东西,只要足够生存,她就会满足,但周围的环境不得不逼迫她往上爬。
婉儿,如果你不是上官家的人,该有多好。
“放心吧,”司马安扶着她的肩,允诺道,“我会去天牢看你的母亲,她会得到该有的照顾,如果她是无辜的话,我会求公主还她清白,天后娘娘不是一个忠奸不分的人,大唐,一定会还你母女公平。”
上官婉儿微微侧头,靠在司马安的怀中。
“嗯。”
“嘶――”司马安捂着肩头,皱着眉。
“怎么了?”上官婉儿关心问。
“自从来到了这里,我身上大大小小的伤没少过,但肩头这一个,却是怎么也好不了,到现在还使不上力气,实在可气。”司马安道。
“你该去找御医看看,开些方子。”上官婉儿若有所思道。
“知道了,我会照顾好自己,因为我还要照顾婉儿你呀。”司马安眉开眼笑,故意装得轻松。但肩头那一块好像已经成了死肉,反复扯伤,又浸了冷水,发炎也有段时间了。
“你呀……”上官婉儿叹息。
李令月说的没错,真正的比试是从今晚开始,上官婉儿为了避嫌,早早地就离开了,余下司马安一人回到自己的房间,出门几步路便是李令月的居所,司马安躺在床榻上,以手枕着脑袋,想着这几日发生的事情。
门口有人走动,司马安挪了挪身子,听见了外头人的声音。
“请问是安公公所在吗?”是一个女子。
司马安打开了门,往外望了望,照理说这里是公主的寝宫,看守严密,不会那么轻易地让一个外人进来才是,可是为何今夜这里的人都不见了?
“你是谁?”司马安对着面前的一个女子问,瞧她穿衣打扮不似宫女,又决然不是嫔妃和公主,那么她便只能是习艺馆的女倌了。
“我叫袁叔娇,特来拜见公公。”袁叔娇手里拿着一个盒子,笑意盈盈地看着司马安,她今日特地装束了一番,又带上平时舍不得用的东西,怀着一颗不成功便成仁的心,唐唐突突地便来到了司马安的居所。
司马安眉头一蹙,不悦道:又一个叫我公公的,看我如何惩治你。
于是敛起锋芒,和颜悦色地侧开了身子,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将来人往房间里迎,“袁姑娘,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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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中正
袁叔娇一进屋,司马安便将门重重地带上,回过头果然见她一脸惊慑住的模样,心中暗自得意。让司马安正经不容易,但若要装一个痞子还是有木有样的,她揣踱着李令月的话,袁叔娇也是习艺馆的女倌之一,那么必定就是来“开后门”的了。
“姑娘找我何事?”司马安走近她,袁叔娇握着手在胸前,往后退了一步,但司马安又靠近了一步,如此一进一退,两个人都到了墙边。袁叔娇的手紧紧地捏着,目光不肯落在司马安身上,若有似无地睨着她,最终开口道:“安公公,我这里有点东西,不成敬意,还请公公笑纳。”
司马安眉眼一弯道:“你那些东西我可以收下,不过,若要过明天的测试,则还需要另外一样。”
“什么?”袁叔娇抬眼问。
司马安掐着兰花指,指着面前的人道:“你呀。”
袁叔娇听罢,气红了眼,一抡手就要往司马安脸上甩去,却被司马安紧紧地拽住了手腕。着急之下眼眶渐红,隐忍着咬住下唇,虽然她容貌平常,但这样欺负一个女人也并不是司马安所乐意的,于是叹了口气松手道:“如果要赢我,就凭真本事,如果这场结果可以由我来定的话,你来这一趟便算是输了。”
袁叔娇一怔。
“你走吧,明日自己看着造化。”司马安自管自地坐在了床榻上准备脱靴,抬眼一瞧那袁叔娇还在原处呆傻立着,便不怀好气地说,“难不成你真的要留下来陪我,”她拍了拍床榻边上的位置,“那来吧。”
袁叔娇一跺脚,冲了出去。
司马安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脸皮不够厚,行贿也落后。”
听见屋顶瓦片清脆声,司马安立刻警觉,已然脱了外衣,却不想有人迟迟造访。
“李令月,如果明天我变熊猫,我要你陪我一起失眠!”司马安腹谤,立即翻身到床底,顺便将那被子拢成人形。
果然屋顶落下一人,司马安只看得见他的靴子,此人能够在皇宫内闯入李令月的宫殿,想必身手是极好的。他一把掀开被褥,却不见司马安人影,困惑之下,忽而感觉到脚被人一扯,便死死地磕碰在了地面上,抬头一望,一面目清秀嘴角挂着笑的人正蹲着看着自己。
“你又是谁呀。”司马安噙着笑问,从靴子中掏出一把匕首,搁在那人脸上拍了拍,“不说我可毁你容了哦。”
黑衣人眉头一皱,死活挣扎不了司马安的束缚,于是索性将头一仰,宁死不屈了。
司马安倒也不是真的想要人命,于是揭下他的面罩,发觉是一女子,便一步跳开道:“你武功这么高,何必半夜来偷袭我,若是明日比试我也不一定能够打赢你呀。”司马安认出她就是那日在习艺馆所见众女倌中的一员,只因她常低着头,不似一般人一般迫不及待被人发现,光这样子倒是和婉儿有几分相似,于是便对她留了三分印象。
女子依旧闭口不言。
司马安想了想,松了她道:“我今日放了你,明日比试再见。”
女子睁大了眼睛,似乎是不相信司马安如此轻易地就放过了自己,但司马安已经以行动证明了她方才所说,还伸出手来作势欲拉那女子一把,女子看着司马安递来的手半晌,终究还是一撇头走掉了。
司马安自从来到宫中以来,对这种事情已然见怪不怪,于是只是擦了擦手,重新躺上去准备睡了。桌案上还留着袁叔娇的木匣子,司马安已经被先后来的人弄的不成眠,在床上辗转着。
婉儿的母亲郑氏为何会平白无故地出现在宋昭慧的房间中,宋昭慧的尸体又在何处,为什么有人会用这么残忍的方式杀死宋昭慧?
难道宋昭慧的尸体已经被凶手分解,所以找不到?
这一切的一切都来的太过突然,明日又面临着习艺馆女倌的考核。
司马安又翻了一下身子,闭上眼睛。
上官婉儿和李显走的极近,这是好事,却又未必是好事。李显可以是上官婉儿政治生涯中的转折,但武则天那边不得不更加忌讳,因为能够欣赏上官婉儿才干,提携上官婉儿成为大唐实际上的宰相的人,不是太平,不是李显,而是武则天。
平躺着身子,司马安睁开眼,看着天花板的木纹,想起了在现代的日子,不知道那些熟识的人都怎么样了。
第二日一明,司马安便换好了衣裳,见到李令月那边依旧人来人往,心中一阵恍惚,抬脚往李令月的寝宫冲去,却被门口的老太监拦住了。老太监像是一夜未眠,浓重的黑眼圈挂在眼袋上,布满皱纹的脸越发显得沧桑。
“公主殿下昨夜高烧不退,早上吐了几口又昏迷了过去,你现在是见不到她的。”老太监悄悄对司马安道。
“我只是去瞧一眼,一眼就好。”司马安比着指头道。
怎么突然病的这么严重,难道李令月的底子不好……
“公主昏迷前问了你在何处,我道你只怕还睡着,公主便又睡了过去。小安子,公主可有事情叮嘱你?如果有的话,你且去办了,好了就回来回话,我想公主便是个意思。”老太监叮嘱道。
司马安依旧被拒,垂着头耷拉着脑袋往外走去。
李令月挂在心头的事情只有两件,一件就是宋昭慧的案子,另外一件则是习艺馆的考核。宋昭慧那儿自然有狄仁杰兜着,暂且可以不予理会,但习艺馆那儿……
司马安扶额。
习艺馆那儿只怕要出不少乱子呀。
推开习艺馆的门,一双双眼睛就齐刷刷地看了过来,司马安抬头一望,差点要被这几十道目光吓倒,扶住门框,司马安清理了下嗓子,宋昭慧这个主事的不在了,但还有其他管事的女史,其中一个迎上来,毕恭毕敬地对司马安行礼道:“中正大人,所有在习艺馆学习的女倌集合完毕,还劳中正大人您考核。”
“中正?”司马安蹙眉,这是什么东西?
“是,凡是在习艺馆学习的女倌,每过一月便要接收朝廷派来的中正官考核,您是太平公主殿下指定的人,自然也是中正大人了。”
“哦,好。”司马安站立在场地中央,那些女倌们围着她所在的空地绕了一圈。虽然姿态各有不同,但目光之中透露出来对胜利的**是一致的。
司马安目光定在上官婉儿身上,发觉她的目光和周围人无异,望着自己就像是野兽望着它的猎物一般,司马安一愣,手紧紧攒着,只是微笑着对着她稍稍一点头。
上官婉儿敛起了先前的目光,也对着司马安微微点头。
权利呀,你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没等司马安感叹完,第一个上来挑战的女倌步出行列,站在司马安面前,她有模有样地摆起架势,但在司马安眼中看来,却是漏洞百出。
“有没有搞错。”司马安嘀咕一句,迅速上前夹住了那女倌的手臂,抬腿绕到了她的后脚跟,轻轻往回一勾,那女倌便猝不及防地跌到在地面上,捂着腰直吆喝。
“林艺如,中下。”一女史宣布,另一执笔的女史在面前的名册上记下了这一笔。
有人扶着林艺如离开,场地上顿时又空闲了下去。又有一女子站出来,见到司马安便娇滴滴道:“比武那是莽夫所为,不如我们对诗如何?”
司马安爽快摊手道:“你说。”
女子见司马安如此爽快,还以为自己的“柔术”胜了,料定司马安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颇为得意。又心想他一个内侍,连字都不识得几个,又怎么会对诗?于是绕着司马安吟道:“九春开上节,千门敞夜扉。”
司马安挠了挠头,她从来都没听过这一句,方才想起,自己这是在诗歌鼎盛时期的唐朝,就算是现代学过的一些,也都是这些人在这个朝代创造出来的,一时也无甚好句,睨了一眼上官婉儿,摇头道:“我不会对这诗。”
“那我赢了。”那女子骄傲道。“这是天后娘娘的《早春夜宴》,下一句为‘兰灯吐新焰,桂魄朗圆辉。”
人群中有人哄笑,之前的紧张气氛一扫而空,若是这个司马安如此不堪,那么接下来的人都文斗即可过关。两个女史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解决这一困境,考核之所以为考核,便是替天后挑选有才干的人,太平公主找来的人如此轻易便被击败,还有什么价值在?
“不,你对的出我的诗才算赢。”司马安道,“这样才公平。”
女子望向记名的女史,女史点头算是默认了司马安的说法,于是只能听题了。
“你说罢。”
司马安一笑道:“脉脉广川流,驱马历长洲。”
上官婉儿一呆。
在场的人也是一呆,有人道:“这根本算不上诗,你随意编的吧,所谓对诗,便是要借鉴,可不许胡诌。”
“谁说这是我胡诌的了,”司马安扬眉道,“两位女史,你们说说这诗是不是我胡诌的?”
执笔的女史蹙眉,向她的同僚求助,另外一个只是紧紧皱着眉头,对着那女史耳语一番,那女史才恍然大悟。
“既然是中正大人出的题,你们且对诗吧。”
司马安笑着,稍稍弯腰对着面前女子挑衅道:“怎么样?”
女子思索了一会儿,甩袖而去。
“与你比诗词,简直是辱没了我萧景。”
“原来你叫萧景呀。”司马安站回原位,脑海中仔细想着这个人的名字,隐约有些熟悉,但实在记忆不起。因为司马安的这一句诗,场面安静了下去,司马安早就知道这里除了婉儿之外无人能对,这句诗来自于她的祖父上官仪,试问谁还会研读一个因为忤逆被天后斩首的上任宰相的诗词?
司马安背着手前去女史那儿讨要杯茶水喝,她只等着上官婉儿在众人面前对上她祖父的诗词,这样一来,司马安就算输也输的值得。
“鹊飞山月曙,蝉噪野风秋。”一个女子往前一步,咬字清晰道,“这是上官仪的诗,名为《入朝洛堤步月》,中正大人,对不对?”
司马安倒茶的手抖了一抖,她缓缓回过头,见到的并不是上官婉儿,而是昨夜来访被自己捉弄的袁叔娇。
婉儿,你为何不答?
司马安望向上官,后者身子已然朝前,显然是见袁叔娇上去了,才捏着手,退后抿嘴看着。
“袁叔娇,上中。”女史落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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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难题
女史的这一声令下,表明袁叔娇得到了迄今为止的最高成绩,所谓的九品中正制,分为上上,上中,上下,中上,中中,中下等依次九品,习艺馆以中下为限,以下则为不及格,但自开创以来,上上这一品级算是形容虚设,因此,得到了上中就算是最好成绩。
袁叔娇以庶出身份,得到了全场的最高成绩,自然扬眉吐气,只可惜了司马安一番苦心安排,让别人占了便宜。若是武斗故意让她,众人自然不会服气;若是诗词歌赋,自己肚子里的那二两墨水,让别人答了题目岂不又为他人做嫁衣裳。况且李令月将责任交给自己,不能让她失望。
怎么办?
“张天姑娘!”人群中有人惊呼。
“张天?”司马安回首,一个瘦削的女子身影便立即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她的衣着和其他女倌稍有不同,其他人都是端端正正穿着,只有她挽着袖口,系着紫红色的腰带,眉角带着一丝锐气,桀驯清冷的面容,给司马安第一眼的感觉就是――她要杀人。
旁边有人喊她的名,她却浑然不理,张天两手空空,慢慢朝着司马安走去。
司马安刚要下去,便被身边的女史叮嘱道:“她是将军的女儿,武功很好,你要小心。”
“安拉。”司马安回头拍了拍女史的手,表示安慰,女史一愣,不明白他那话的意思,但自方才见他表现,行事虽然吊儿郎当,但好似有几分智谋,又是李令月推荐的人,算是能文能武,故而有刮目相看之意。
“张天――”司马安念着她的名字,一步一步朝着她靠近,走到她的面前凑近她的耳边轻轻吟出口道,“雄才隐布衣,红拂伴宫帏。举目三分醉,闻香两颊绯。”
李世民老兄,可惜你迟了五十年,世间不单有个红拂,还有一个张天。
张天冰冷的面容稍微闪过一丝的诧异,但转瞬即逝。耳根余温还在,犹如昨晚轻描淡写一语便让她走的潇洒。
张天抬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让司马安尽管攻来。司马安却背着手往后轻轻退了一步,摇摇头摆手笑道:“我打不过你,我认输。”
张天眉头一挑,似乎是奇怪司马安的轻易认输,又睨了她肩膀一眼,默然地转过身离去。
女史道:“张天,上上品级。”
司马安微笑着目送她离开。
她知道自己有伤在身,而没有乘人之危足见她的品性不坏,但既然她是大将军的女儿,身手又这么好,就算自己没有旧伤也未必打得过她,那她昨晚来自己的房间,是为了什么?
习艺馆这个地方,还真的是卧虎藏龙,每一个都不是好惹的货色,每一个人都那样心思沉重,那么上官婉儿呢,你如今是站在哪个位置?
忽然人群中发生一阵哄笑。
上官婉儿垂着头,迈着莲步踱到了司马安的面前。她的眸子发着亮光,她的睫毛卷着沉着,她的笑容里带着缱倦。
“婉儿,文斗我对不起李令月,武斗我对不起你,你告诉我,你该怎么办才能让我向你求饶?”司马安压低声音问。“失去了一次机会,就不会轻易有第二次。”
周围的人全部好整以暇地看着二人对立站着,等着上官婉儿再次出糗。
“司马哥哥,你不用为难,婉儿自有办法。”上官婉儿抿着嘴微笑。
“你真的有办法?若是中下,你便不能呆在习艺馆了。”司马安手托着腮帮,皱眉思考着,“不如你狠狠地打我,就冲着我的右肩来。”
上官婉儿回忆起昨晚司马安捂着右肩痛苦的模样,顿时明白了她究竟是在说些什么。眼眶立即变得通红,差点便控制不住情绪。还好司马安及时圆场,上前捧住她的脸道:“上官姑娘眼里吹进了沙子,我帮你吹吹?”
袁叔娇回头正巧看见司马安和上官婉儿当众亲昵的样子,默默地吐了一句:“贼心不改,上官婉儿,算你倒霉。”
张天碰巧是在袁叔娇的边上,听见了她的话语,犹豫了一瞬,但很快便照着原来的步伐离开。
“你说的办法,是什么办法?”司马安过了一阵才低着头问。
上官婉儿刚要将话说出口,却听见外头一声通传道:“英王李显到。”
司马安手一颤,苦笑望着到来的苦瓜脸李显喃喃道:“原来,他就是你的办法。”
上官婉儿明显感觉到司马安的不悦,她也没想到李显会在这个时候出现,打乱了她原来的计划。打败司马安不难,难的是怎么找到她的弱点。司马安看起来对凡事都不太关心,即使遍体鳞伤,即使千疮百孔都可以闷不吭声地用笑容带过。
所以,能让他求饶的办法就是触及到他心中最为柔软的地方――心。文不能行,武不能斗,那么只好让琴声代替诉说的话语,让他真切体会到,这个世界上如果没有人能看得见他的软弱,那么那个在他失落时候能够安慰他的,只有自己。
只要让他理解了这番心意,即使被淘汰出局又何妨,反正――
上官婉儿眼前,仿佛望见了祖父上官仪带着文官上朝时候的威仪。
反正那些都不够重要了……
李显经过司马安身边的时候,就像是当日街上画面的回播。
司马安看着他的背影,似乎已经预见了他的做法,他会直接走到婉儿面前,他会牵住婉儿的手,他会轻声对婉儿说话,他会助婉儿达到事业的顶峰……
李显往前走着,就要抬手去触摸上官婉儿,却不想胳膊被人一拽,回头见到的就是一脸痞气的司马安,她脸上挂着一个大大笑容道:“英王殿下也来挑战,好呀,不如试试身手!”
“司马……”上官婉儿不明白司马安为何要逞强,不用算上她身上的伤,就凭李显的身份也不该和他斗狠。
李显已经看见了上官婉儿望着司马安的视线,一捏拳,脱去外袍道:“好呀,本王就会会你。”
一刻钟后……
女史摇头笑着执笔在上官婉儿名字边写下:“上中。”
司马安腰酸背痛地回到自己房间,刚带上门便靠了上去,已经快要失去知觉的脚一软,便顺着门滑坐在了地上。眼睛臃肿不堪,视线迷糊,望着近在咫尺的床就像望着天涯海角那般远不可及。
脸上挨的那一拳还让皮肤疼着,司马安感觉自己就快死过去了,一闭眼,就最好回到现代,葬身海底又如何,起码还有jack作伴。爱过的人全部都背叛了自己,这世界上已无关心的人了。
“司马安……咚咚咚……司马?”外面有人呼唤着,伴随着敲门声。“咳咳……”
听到这一声咳嗽,司马安似乎想到了是谁,急转回身拉开门栓,却再也没有力气打开门迎接她。
“咳咳,司马安,听说……”李令月的声音很是虚弱,看来并没有从那场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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