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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昭容传GL-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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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显?”司马安躲在了拐角处,不远不近的距离刚好能够听见他们的声音,还好夜够安静,人够平静。
“婉儿,不用担心,我一定会救你母亲出来。”李显道。
上官婉儿回头,轻轻避开了李显的接触,她心中清楚,对这个人是感激,而无其他。当日被袁叔娇推入枯井,过了一夜全身瑟瑟发抖,第二日竟然没有人来找她,后来才知道,是宋昭慧带人去面见天后娘娘了,只有自己一个人被丢弃在这井中,婉儿叫着,呼唤着,可无一人注意。
是李显,在这紧要的关头,如老天安排好了一般到了婉儿面前,他救了她,当他横抱着自己的时候,上官婉儿微微睁开眼,瞧见了他背着日光的脸,那时候觉得,他便如天神一般值得敬畏。
“嗯。”上官婉儿轻轻答应。
“我听说这个宋昭慧心狠手辣,得罪了不少人,本王已经派人去收集平日里憎恨她的人的名单,只要名单一到,一一排除,严刑之下必然会找出真相,还你母亲清白。”李显继续道。
“谢过王爷。”上官婉儿抬起手,摸着手腕上的银色手链,思绪万千。
司马安背靠着墙壁,听着他们的交谈,感觉到婉儿心中的苦涩,心中打定了主意。迈开步子往会奔走,不顾暗香的阻拦来到太平公主李令月寝宫前,叫道,“李令月,我们去查案吧。”
既然没有狄仁杰,那我就自己当狄仁杰。
紧闭的门没有立即打开,而是沉默一片。轮班的宫女太监都被司马安的举动吓了一跳,这里没有人不畏惧太平的,当见到这个人竟然闯宫还直呼太平公主的名讳的时候,众人都惊呆了。
显然,此人是不想活了。
一个老太监摇着头,过来拿住司马安的手,又招呼来几个小太监,意思是此人扰了公主休息,照规矩该去挨板子,其实老太监也是好意,若是太平自己处置,怕是要拉出去凌迟处死,打了板子受了惩罚,或许还能留他一命,老太监活到这岁数了,大抵是对年轻后辈有所保留的。
司马安倒也不叫不嚷,她心知是自己莽撞,但一想到李显和上官婉儿在一起时候的情景,心中便憋着一股气。
趴在长条板凳上,司马安咬着自己的手臂,小太监拿来了木板,口中嘀咕道:“得罪了。”
手起板子落,司马安感觉到屁股上一阵巨疼,遂尝到了武三思在街上挨打的痛楚。
“吱呀――”一声门打开,众人往那门望去,只见身穿里衣的太平只罩了一件披风,便在飒飒寒风中走了出来,秀眉微蹙,姣好的面容无丝毫表情,柔顺的长发散落,发尾随着微风轻轻飘起。
“公主,这里凉。”暗香匆忙跑了上去,想要让太平回去,其余人也是吃惊于公主的出现。
太平公主扫了暗香一眼,暗香便自觉退下。缓步到趴在凳子上的那人身边,李令月阴沉不定的脸稍微有了一丝的缓和,薄唇微启道,“司马安,别以为本宫真舍不得杀你。”
司马安侧着头看着李令月,捂着屁股苦笑道:“公主,关于宋女史的案子我有新的想法和你参详。”
“参详?”李令月拢了拢衣襟,老太监注意到了她的动作,遂对暗香使了一个眼色,暗香立即跑回屋内拿了一件狐裘外衣给太平换上。
“你大晚上闯宫就是为了这件事情?”李令月的怀疑全部写在了脸上。
“是呀。”司马安爽快答。
周围的人屏息以待,偷偷侧目公主的反应。老太监叹息一口气,照他的经验来看,这个小安子是不能见到明日的日出了。就算是武后派来通报的人,扰了公主清梦,也是讨了一顿好打的,这小子凭着自己任性便进来,实在是愚不可及。
“知道了,”李令月许久才吩咐道,“暗香,沏一壶茶,你们等会儿将茶和小安子一同送到内殿去。”
“公主?”暗香诧异。
“怎么?”李令月凌厉的眼神一扫。
暗香惊觉说错了话,连连点头道,“是。”
司马安随李令月入了内殿,李令月似乎是在换衣服,而司马安无意间瞥见屏风后的身影,顿时有些惊慌,清了清嗓子,观望四周情景,越想越觉得慌张。她不止一次和李令月单独相处,可这回不同,两个人共处一室没有旁人还是头一回,一个国色天香的女子换作男人早就无法把持了,何况司马安早就知道自己是喜欢女子的女子。但她是公主,又和李师青那样像。
司马安干脆用茶泼了自已一面,警告自己莫要多想。
“你在做什么?”李令月换了一身淡色纱裙,“这武夷山来的茶叶可不是用来洗面的。”
司马安抹了一把脸,回应道:“我就喜欢。”
李令月坐了下来,仔细盯着她,“司马安,你不对劲。”
“我没有。”司马安反驳,手却捏的紧紧的,婉儿和李显一起的画面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她却一直劝服自己,只是不希望婉儿日后受到李显的牵连罢了,“如果要破案,就一定要带我回宋女史失踪的地方看看,还有,郑氏如今何处?”
“天牢,”李令月亲自倒茶,抬眼一瞧司马安道,“你不是要找狄仁杰么,我找到他了。”
“这么快?”司马安欣喜。
“明日即可相见。”李令月瞥了她一眼,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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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神相
司马安醒来的时候,还对周围的环境一无所知,揉了揉眼睛,直起身子,身上罩着的裘袄滑落,弯腰抓起的时候觉得这件衣裳似乎是昨夜李令月穿的那一件,站起转了个身,偌大的内殿内空无一人。
李令月呢?
司马安打开门,见到暗香正要进来,她端来一盆水对司马安道:“公主说你醒了就往习艺馆宋女史处赶,她在那儿等着你。”暗香边说边打量司马安,嘴里嘀咕道,“我就不明白为何公主殿下会如此对你……除了脸还算不讨人厌以外到处惹人烦。”
“公主怎样对我了?”司马安不解,顺手将李令月的袍子交给暗香。
暗香晃了晃袍子冲着司马安道:“得了便宜还卖乖,公主在天后娘娘面前夸赞你聪明,我看呀,就是蠢驴一只。”
司马安笑笑道:“暗香,你该不会对我有意思,吃醋了?”
“你!”暗香气的脸通红,“一个小小内侍,竟然如此大胆!”
“好了,公主还在等我,若是想我,晚上再会。”司马安一抹暗香脸颊,转身小跑而去,气的暗香直跺脚。
“登徒子!”
司马安掏了掏耳朵,往习艺馆的路而去,昨夜上官婉儿已然回到宫中,这让她稍微放心一些,只是那忽然出现的李显,隐约让司马安觉得不对劲。为何李显一出现,宋昭慧就出事了,难道这两者之间会有联系不成?
习艺馆里有人在吵闹,司马安大步走了进去,迎面即见两个穿着女倌服饰的女子在庭院中扭打一处,李令月正端坐在宋昭慧原来的位置,好整以暇地看这出好戏,以她为中心两侧依次排开习艺馆的女史们,格外气派。她今日穿的是玫色镶金丝长裙,宽袖窄腰,头发高高挽起,她的眉形原本便好看,浓密有质,睫毛更是卷带翘,一张瓜子脸面,是个地地道道的天姿国色。
习艺馆的女倌们也都在,上官婉儿坐在第二列最里处。司马安抬眼看她时,她也正巧看着自己,二人视线想触,各自不同的心事,但到了最后都只是点头一笑,皆觉得如此便够了。
李令月似乎是见有人来到,眉头稍一抬,看清楚了司马安,嘴角一勾对着身边的侍从吩咐了几句,侍从怕误解了意思,又问了一次,见李令月点头,便往司马安那处跑去了。
司马安觉得眼前的李令月的气势和之前不同,一时间竟然出了神,待侍从来到自己身边,才回神。
“公主吩咐您上场子与女倌们比试比试。”
司马安见场面上小胳膊小腿的女倌们拉扯头发,难堪道:“她们都是女子,都是天后娘娘培养出来懂治国策略和诗词歌赋的人,让他们打架已然不妥,还让我和她们打,这算什么事儿?”
虽然我也是女子,但一看她们那种打法,娇娇弱弱的,怎么下得了手,李令月到底是要干嘛?
“大胆,你想抗旨不尊?”
“我找公主理论去。”
“慢着,公主说,除非您上场,不然不见您。”对方伸出手拦住司马安,“我劝您还是听公主的话吧,否则谁也料不定公主的心思,到时候为了这等小事得罪了公主,阁下也不会好过。”
司马安头疼的要紧,可目前也只能如此,咬着牙在众目睽睽之下下了场次,拉开那已经纠缠打斗到毫无体态的女倌们,怒气冲冲道:“照照镜子看,都是大家闺秀,现在成了什么样子了!”
“一个内侍也来抢?”一个被拉开的女倌青肿着脸问。
“抢什么?”司马安疑惑。
“既然公主如此吩咐,谁来都一样。”令外一个女倌散着头发,流着鼻血道。
“喂,你们还没告诉我到底在抢什么呢。”司马安话还没说完,一个女倌的粉拳便迎着面门捶了过来,司马安虽然这几日挨了不少打,但对付这些没有习武的大小姐们还是绰绰有余的,脸稍一侧,轻巧地避开了她的袭击,但她却忽略了另外一侧还有一人,那人便使劲往司马安腰部掐去。
“你们到底在抢什么呀?”司马安更加无语,能让这么一群人争着抢着大打出手的目的是什么?她瞥见了在座上实在憋不住笑的李令月,知道她准拿自己这幅丑态作乐了,于是索性利落地打晕场上两位姑娘,李令月身边的侍从便将那两个女子拖了下去。
司马安揉了揉肩膀,死死瞪着李令月。
李令月,到底搞什么鬼?
李令月清了清嗓子,站起身低下头对着低下众人道:“本宫奉诏处理习艺馆一干事物,诸位在此已经学习多日,如今又到了考核时间,诸位如果要继续待在习艺馆便先过了面前这一关――”李令月指着司马安道,“能够让此人亲口认输者即为优胜,能让此人跪倒面前者合格,办不到这两点的,请自行记下名字,拿了内务府的文牒便离开吧。”
女倌之中有一个大胆的,站了起来问李令月道:“公主殿下,若是无人能过得了此关呢,岂不相当于解散了习艺馆?”
此女问罢,众人皆目视李令月。
这个规定实在不合理,堂堂习艺馆选拔,选的便是能够替天后分忧的人物,采用如此草率的不相干的事情来判断是否有用之人,会不会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哪知道李令月只是眉头一扬,分外轻松道:“那便让这个人去母后身边侍奉,你们就都没有那个机会了。”
底下的人敢怒不敢言,纷纷交头接耳,她们都在方才见识过司马安的厉害,若论拳脚,怎么能打得过他?
“本宫给你们一次机会,推迟测试时间,明日此时再来,到时候,可全无商量余地了。”李令月留下一句话便拂袖而去,临走之前朝着司马安看了一眼,司马安领会她的意思,今日来是为了宋昭慧一案,自己自然是要跟她去的。
司马安往前走,路过上官婉儿面前的时候顿了顿脚步,本想与她说些什么,但身边还有那么多人在,况且自己是比试的关键,纵然明日可以让着婉儿,但此刻不宜让人发现这一层关系,落了把柄。
于是又迈开了脚步,追随李令月而去。
“你为什么那样做?”司马安想要从后拉住李令月,但瞥见身边射来的警告视线,缩了缩手,并没有那样做,这里还有外人,她是公主,自己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内侍。
“本宫需要向你解释吗?”李令月反问,一行人来到了习艺馆后院宋昭慧居所,这里便是案发现场,宋昭慧失踪,郑氏昏倒的地方。
李令月回身,对着那一干人等道:“除了小安子,你们都退下吧。”
“是,公主。”
待周围没了人,李令月回过神,直直地看着司马安的眼睛。
“你和上官婉儿的事情本宫不想管,也不想听。但若是因为她耽误了宋昭慧一案,本宫便首先拿她开刀。”
司马安看得出,李令月并非玩笑,点了点头绕过李令月,轻轻推开门回头问她:“为何要那样对我,将我牵扯到习艺馆的斗争中来?”
“本宫如今能信的人寥寥无几,能用的人更是少之又少,习艺馆是母后嘱托,不得不管,你身为本宫的内侍,自然要承担一些。你等着瞧吧,明日的比试只是一个幌子,正式的比试其实是从今晚开始,谁把握住了晚上的机会,那便是明日的赢家了。”
“你是说,她们都会来找我?”司马安恍然大悟,顿时明白了李令月的意思。
“如果连这一点都没想到,日后还怎么能为母后未雨绸缪,还怎能步步经营,下好一整盘棋?”
司马安发怔,问道:“李令月,你今年究竟多少岁了?”
李令月蹙眉,“十六。”
“看来你不是母老虎生的不单是小老虎,而且是一只道行比母老虎更甚的小老虎呀。”司马安想起之前和张娃所说的比喻,当然那时候的小老虎指的是贺兰敏之那厮。张娃的音容相貌和那时的情景一同在眼前回放,只是司马安不知道,究竟能不能再见到那个倔强的女子。
“司马安,看来一场比试还不够封住你那讨人厌的嘴?”李令月微恼。
司马安笑笑,猝不及防地抬手以食指点住李令月的唇道:“封住我的嘴只有一个办法,既简单又方便,那便是――以吻封缄。”
“放肆!”
“何止放‘四’,我已经放‘五’放‘六’就差放‘七八’了,我的公主殿下,赶紧进来看看这宋女史究竟是怎么死的吧。”司马安笑着推着李令月进屋。
虽然已经从别人口中听过关于这里的描绘,但谁也未曾想到竟然会是这幅样子。
宋昭慧的房间整洁有致,以她的严谨,自然不会将东西乱摆,桌案上的两个口杯说明当晚来了客人,茶壶的水还未倒下,一面墙被满满的书籍占满,另外一面则悬挂着几幅画。
房间之中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地上一滩鲜红的血迹,虽然已经过去两天,但这暗红色的血迹只是稍微渗入到了一些地毯内,屋内发散着一种腥臭的味道,只是奇怪的是,这滩血迹非常干净,周围甚至没有一点破坏形状的东西。
司马安蹲在这血迹边际,手放在膝盖上,认真道:“御医说的不错,如果这里的血都是宋昭慧的话,她已经死了。”
李令月纤长的手指滑过那排整齐的书,回头望着司马安道:“我们要去找郑氏问问吗?”
司马安刚要答,却见门口入了一人,此人身量中等,下巴留着一小搓胡子,脸颊稍尖,身着红色官袍,面色润而有光。“微臣认为,郑氏逃无可逃稍后可问,眼前难题是宋女史的尸首在何处,凶手带走她尸体的目的为何。”
“你是?”李令月看着面前这个面生的男人问。
掀开前摆,男人跪在地上毕恭毕敬道:“微臣狄仁杰,参见太平公主殿下,殿下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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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悬案
一听是狄仁杰,原本蹲在地上的司马安便立即跳了起来,狠狠拍了拍狄仁杰的肩膀道:“你总算来了。”越过狄仁杰往他身后一看,蹙眉道,“元芳呢?”
狄仁杰一抹胡须,“元芳?”
司马安见他样子不似不开花的水仙――装蒜,虽然心里略微失望,但历史是历史,电视剧是电视剧,人家瞎扯的东西在这里岂能当真,于是暂且作罢。
“原来你就是狄仁杰,”李令月方才观察司马安动静,发觉司马安并不认识他,他也不像是认识司马安的样子,心中疑惑,但表面却不动声色。“既然到了此处,就说说看法吧。”
“是。”狄仁杰忽略司马安,蹲在司马安方才的位置,观察那滩血,“刚才这位公公说的无错,如果这些血全部都是由一个人身上流出,那么这个人必死无疑。但是这里却没有那人的尸体,而且并无拖动的痕迹,如今疑问便有三。”
司马安脸色一黯,瞥了一眼李令月,她果然是在偷笑。
公公……他叫我公公……狄仁杰叫我公公……
“狄大人请说,哪三个疑点?”李令月强忍住笑接口道。
“第一,尸体何处;第二,为何运走尸体;第三,如何杀人只余下完整血迹?”狄仁杰回。
司马安走到狄仁杰身边,看见围绕在血迹周围的一个凹点,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又迅速绕到了那滩血迹的另外一侧,趴在地上仔细找着。
“司马安,找什么?”李令月问。
狄仁杰看着不语。
司马安按到了另外一个凹陷处,拍干净手站起来对着二人面色严峻道:“恐怕宋昭慧在死之前受到了极大的折磨。绕着血迹有三个原点,即是三个支撑点,这是一个三脚架装置,按照这三点之间的距离估算高度,刚好可以吊起宋昭慧,”司马安眸子一闪,“我说的是,倒吊。”
狄仁杰和李令月一听,俱是脸色煞白,狄仁杰按照司马安所指果然找见了那三个地方,一边摸着凹痕一边道:“凶手手段极为凶残,闻所未闻。”
“如果宋昭慧是被倒吊而起的话,那即是说……”李令月的声音微微颤抖。
“即是说,凶手是将她倒吊起来,抹断她手腕动脉,让她看着自己的血一点一点往下流,因而周围才没有血乱喷的痕迹,而仅仅聚拢成这一摊……”司马安道。
她能够想象那画面有多么的残忍,凶手为了不让动脉伤口凝结愈合,而采取倒吊的方式杀人,不,他的目的不仅仅在于杀人,而在于折磨宋昭慧。一个中年女子,被人吊着,看着自己的血一点点从身体中流出,流干净,看着生命一点点地消散,该是如何的恐惧,如何的悲哀。
“那么郑氏呢,她又怎么会在这里?”李令月头有些晕,往后退了一步勉强站稳身形。她犹记得当年和宋昭慧学习的时候,她当着众位同学的面责罚自己,那时候的确是自己错了,但她是太平公主,宋昭慧何时借来的胆子,竟然敢打太平公主的掌心?!
当自己跑到母后面前告状的时候,最疼爱自己的母后竟然带着自己去见宋昭慧,原来以为是要责罚回来给自己报仇,却不想母后将自己又重新交给了她,并且对她说,只要自己做的不对,便与其他人一同对待,不容有私。
至此,在年幼的李令月心里,就和宋昭慧结下了梁子,但宋昭慧还是一如既往地生活,李令月接触久了才发现,宋昭慧身上有武则天所不能给她的关怀,她表面虽然冷,心思也不曾外露,但内敛是宫廷生存所需,读过她的诗集才知道,她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李……公主,你怎么了?”司马安发觉李令月的不对劲,立即冲了过去扶住她,一摸她的额头,才觉烫的要死,“你发烧了,怎么不早说!”
李令月勉强推了推司马安,倔强到不肯让她搀扶。
“本宫……本宫没事。”
“我管你有事没事,如果晕倒在我面前,就是我的事!”司马安匆忙横抱起李令月,一脚踹开门,抛下狄仁杰跑了出去。
一想到昨晚她只披着单衣便出,一想到昨晚她陪着自己不知道何时入眠,一想到早上醒来身上的那件原本属于她的裘袄,司马安被坚实的铁包裹的心好像被轻轻地触动了。
怪不得暗香说,公主对自己的好,自己从未发觉……
李令月的病,发的急促,恐怕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造成的,她之前已然受了风寒了吧,却一直死撑着。
司马安在习艺馆前面踟躇着,她该往哪里去?低头望见的,是李令月因烧而微红的脸。
“司马哥哥,”上官婉儿追了出来,望了一眼司马安怀中的李令月道,“该将公主带回寝宫,宣召太医医治。”
如果就由一个内侍这样抱着公主前去太医院的话,宫中必定出大乱子。
“嗯。”司马安经过提醒也想到了这么一层关系,于是便往李令月的寝宫冲去,之前李令月带来的人却都还留在习艺馆,对这里的变故全然不知。
暗香见李令月昏迷不醒,顿时大惊,一边吩咐人去太医院找人,一边让人去冰库取冰给公主降温。司马安原本立在房间内,看着卧榻上的李令月,觉得她此刻褪去了戾气,变得安静而无害。她不知道,在自己盯着李令月发怵的同时,另外有一双眼睛正盯着她自己,那即是跟随而来的上官婉儿。
司马安和上官婉儿很快便被暗香赶了出去,司马安见太医院的人来了,才稍微安下心一些,由此才注意到一直默默跟随自己的上官婉儿。两个人并排走着,司马安想着李令月的病,而上官婉儿只是陪伴着,不曾开口,所以一直未引起司马安的注意。
“婉儿,明日的比试你不用担心,别的人不好说,只要是你,我一定会告饶。”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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