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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猫三岁-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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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站起身，“我一定要找到让所有人苏醒过来的办法！”
“我支持你！”白歆看起来很开心，“白哥，宗瑜已经被我给打败了，我带你参观一下现在的神域好不好？”
“现在的神域？”
“是啊，这个世界毕竟还有许多清醒着的人。”白歆担忧地望着窗外，“你应该也听说了吧，现在的神域，是专门为那些人服务的，可以给大家提供生存的一些必需品。”
“我是听说了……可是白歆，难道不是需要用金钱交易吗？”
“当然需要了！只要是黄金制品的东西都可以在神域进行交易。”白歆轻叹了口气，“我也想无条件的帮助大家，可是神域的食物也是有限的，况且如果不制定这样的规则，一定会有许多人贪得无厌。”
“好像有点道理，可是这样，真的能帮助到那些人么？”我想起坦克里的那个胖子，“对了！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怎么了白哥？”白歆紧张地盯着我。
“我记得在来神域的路上，那个胖子住的地方周围，梦游者好像无法走过去，就像有个空气屏障。”我皱下眉头，“三岁说是周围有某种特殊的结界。”
“胖子？你说的，是哪个富商吧……咱们边走边说。”白歆拉着我往门外走，“阻挡梦游者的并不是什么结界，而是亡灵的气息。”
“亡灵的气息？”走廊里的灯也是九宫格的样子，但是每个九宫格灯都会灭上几个灯泡，总不能每个灭的都是保险丝被烧断了吧？难道就是这么设计的？
“嗯，梦游者只对清醒着的人发起进攻，过于浓烈的亡灵气息，会让他们感觉自己的同类就在身前。所以他们无法继续前进，除非同类倒下，或者说，除非气息变得薄弱。”白歆朝电梯的方向走着，“比如说身患绝症的老人，就会有微弱的亡灵气息，梦游者虽然会靠近，但绝对不会进行攻击。如果周身的亡灵气息浓烈的话，扩散到空气中，梦游者就会以为满空气里都是同类，我这么说你能明白么？”
难怪那些梦游者不去攻击少女的姥姥……
等等！
少女的姥姥，身患绝症？
看来她寻找桃花源完全是为了少女和她的儿子，怪不得她把极光炸弹的控制器安装在自己身上。
“白歆，我记得少女一家说，神域答应她们，只要能消耗光我的性命，就给他们一片现实中的桃花源？”
“你别听她胡扯，她只是特别憎恨你而已。”白歆走进了电梯，按下了1层，“在游戏世界的时候，她来找过我。”
“然后呢？”
“然后我好吃好喝的招待她，结果她要杀我！”
“杀你？为什么？”电梯门开了，我跟着白歆走出了电梯。
“还不是因为在游戏世界的时候，你跟我结婚了。”白歆低下头，“别说这些了。你现在知道为什么那个胖子家周围没有梦游者了吗？”
“因为有浓烈的亡灵气息。”我左右张望着，大厅里仍然是之前的那些自助交易机器，“可能是那个胖子杀了太多的人，所以亡灵气息才那么浓烈吧？”
“不全是因为那件事情。”白歆站在一台机器前停下来，掏出了两枚金币投了进去，机器下面立刻滚出一个面包，“是因为这个面包，那个家伙买了太多这个东西。”
“呃呕——”我见了那个面包之后，忍不住干呕。
白歆立刻把面包扔进了旁边的垃圾箱里，“白哥，你到底怎么了？好像看不得这个面包似的。”
“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说不上来。”我晃了晃脑袋，总感觉看见过这个面包的制作过程，但是又想不起来具体发生过什么，脑中的画面，只有加工机器的传送带在滚动，“白歆，为什么这个面包可以阻止梦游者前行呢？”
“一个面包并不能阻止，因为亡灵的气息太少了，但如果有一屋子的面包，就会形成浓烈的亡灵气息。”白歆指着门外，“你看，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但是梦游者无法接近神域。”
我看向玻璃大门外，“面包为什么会有亡灵的气息？”
“你放心，面包是可以食用的，只不过神域用了特殊的办法加工而已。”
“什么办法？”
“你问那么多干什么啊？高科技呗，说了你也不懂。”
“到底什么高科技呢……白歆！该不会这个面包，是用死人做的吧？”
“你家人肉能做成面包啊？肉和小麦是一个东西吗？你傻不傻！”白歆一本正经地说，“是从空气中提取出和亡灵气息相似的纳米元素，收集之后进行再压缩。这么做是希望清醒着的人类通过长期食用之后，身体里也能有一些亡灵气息，这样就不会被梦游者进攻了。白哥，我一心一意为了全世界的人类着想，你却说我用人肉制作面包？到底白歆能做出这样的事，还是梦墨能做出这样的事？你也太能冤枉人了！”
白歆委屈地眼泪直打转，转身就要往回走。
“白歆！”我拉住她，“不好意思，这次醒来之后，我总是感觉自己怪怪的，好像大脑被人抽走了几根筋似的，你别跟我一般见识。”
“我看也是！”白歆翻了个白眼，“连我你都不信任，这个世界上你还能相信谁啊？”
话音未落，叶新出现在了我的身旁。
“主人，餐厅已经准备好饭菜了。”
就像错觉，我总感觉叶新是在跟我说话。
但实际上，现在白歆才是他的主人。
不知不觉就弄丢了他……
我在想什么呢！白歆是我的妹妹，他管谁叫主人不都一样？
………………………………
第三十六章 莫名的泪
“白哥，去吃饭吧？”
我感觉自己的肚子很饿，但是又没什么食欲。这是个很奇怪的现象，一般饿了之后脑袋里都会有想吃的东西，可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吃。
“白歆，我现在不太想吃东西。”
“不想吃东西……”白歆拖着下巴想了一会，“对了，我给你看一件艺术品吧？”
“艺术品？”
“对啊，就在那边。”她拉着我走到门口，像是一个长方体的箱子被红布蒙着。
“之前我就注意到这个东西了，它是什么？”
“主人，我去把饭菜再热一下。”说完，叶新便转身离开了这里。
“你看！”白歆将红布扯下来，玻璃容器里，密封着一个美若天仙的女人。
我不自觉地看着有些发呆，没有任何妆容，只是素颜就美的令人窒息。容器里的液体像是果冻一样，略微有些浅浅的蓝色，又恰到好处地生出了一些气泡，看起来就像一个美丽的女人，掉入了深海之中。
“漂亮吧？我可是费了很大的功夫呢，这件艺术品的名字叫……”白歆伸手抚摸着玻璃的外壁，一字一顿地说，“七公主。”
“七公主……”我呆呆地望着，“这是蜡像么？”
“差不多吧，我打算就把它放在这里，供人欣赏。”白歆的嘴角不自觉地有些上扬，“在这个难以生存的世界里，所有人都太过艰难了，但愿他们看到七公主的美貌之后，会觉得赏心悦目。”
“就放在门口这里，会不会让人偷走？”
“你说的有道理。”白歆挑眉看着我，“要不就放在白哥的房间里吧？”
“说什么呢你，我……白歆！！”我突然大喊了一声。
“干什么啊？一惊一乍的！”白歆捂着胸口。
“她……她……”我指着容器里的蜡像，惊恐地说，“她刚才眨眼睛了。”
“嗯？”白歆看了下，笑道，“这很正常啊，当初我就是这么设计的，可以提高真实感。”
白歆的话音未落，我发现蜡像的眼睛里流出了晶莹剔透的液体，和她周围像果冻一样的浅蓝色并不融合。
“是眼泪……她流泪了……”
“是啊，这件作品的主题就是爱情，大概故事是说：七公主为了自己心爱的人，掉进了深海之中。”
“真的么？”我不可置信看着容器里的女人。
“你又瞎想！”白歆朝我的胸口砸了一圈，“难不成我会把真人塞进这个容器里啊？我是那么残忍的人吗？！”
“也……也对，这做的也太真实了。”我深吸了一口气，将视线从那个蜡像的脸上移开，“白歆，我好像能吃下一些东西了。”
“看来还是美女管用。”白歆翻了个白眼，“走吧，去吃饭。”
“嗯。”我跟着白歆，只感觉自己的脸上有些发凉，用手抹了下之后才反应过来，是眼泪。如果现在眨眼睛的话，还能流下来一些。
感受不到任何情绪，也找不出自己流下眼泪的理由。
“真奇怪……白歆，你等我一下。”我又转身走回了容器旁。
那个女人又眨了一下眼睛。
这一次我发现了，在她流泪之后，我也流下了眼泪。
为什么？？
“你干什么呢！”白歆过来拉我，“还看不够了？”
“不是啊白歆，你看我……”我将脸朝她转过去，“只要她流泪，我就会跟着流泪。”
“你眼睛里进沙子了！”她捡起地上的红布将容器盖上，“快去吃饭！你不饿我还饿呢！走啊？！”
本来白歆就是化着梦墨的妆容，她这么一喊，我突然间有些恍惚，“梦墨，我感觉自己很奇怪，那个女人好像似曾相识。”
“你在游戏世界的时候，不是见过七分殿的女王吗？七公主的形象就是按照那个模子进行修改的。”
“哦对，那个时候七分殿的女王想要劝降我，还开出了一些条件。”我突然感觉记忆有些断层，“什么条件来着……”
“无非就是那些高官厚禄，以前我听你讲过。”她拉着我往餐厅的方向走，“你知不知道这个世界的食物有多珍贵？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快来吃饭。”
我以为神域的餐厅一定比古堡过去的餐厅还要豪华，结果推门进去之后，却发现室内的空间并不是很大，只有一张圆桌。叶新见我们进来，幻化成了黑色的猫咪，趴在了墙角的猫窝里。
我在桌旁坐下来，看着桌上的饭菜，总感觉有些不大对劲。
“尝尝我的手艺。”她夹了块鱼肉放进我碗里的米饭上。
“你的手艺？你什么时候做的？”
“啊？”她的眼神下意识地躲避了我的视线，“在你醒来之前我就做好了，只是后来又热了一下而已。”
“你好像有事情瞒着我。”
“没有。”她突然露出了微笑。
“你笑什么？”我感觉她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下意识地帮她挑出鱼盘里的香菜，“都说了你以后做鱼可以不用放香……菜……”
我反应过来，看向自己拿着筷子的手，又缓缓地看向她的脸。
她低头吃着碗里的土豆块，并没有抬头看我。
我沉默了很久，食不下咽。
就是一种老夫老妻的感觉，就连互相的喜好都一清二楚。可我就是不敢承认，她是白歆，那个爱听故事的小家伙。更何况……更何况什么呢……脑袋里突然浮现出七公主的形象，她穿着和海洋同色的纱裙，静静地呆在那个容器里，眼睛一眨，就流下了泪。
吧嗒。
眼泪滴在桌子上，我惊讶地瞪大了双眼，呆呆地望着桌上越聚越多的液体。
“白哥，你还记得……”梦墨话说到一半，却发现我跑出了餐厅。
她将握着的拳头缓缓松开，两枚钻戒掉在桌子上，一宽一窄。
“你还记得这两枚戒指么？”她继续说着，“在游戏世界的时候，咱们按照正规程序，去姻缘树求来的。你忘了吗……说好的……等毁掉游戏世界之后，我就做你真正的未婚妻……你明白的意思……”
她看着对面空无一人的座位，喃喃自语，“白哥，本来我只是想帮忙而已，我真的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占有你。可游戏世界的生活太真实了，就算恢复了许多记忆，但还是感觉，你和她在一起，就像背叛了我一样……我该怎么办啊哥哥……白歆该怎么办……已经做了无法挽回的错事，肯定再也不会被原谅了吧……”
“既然知道做错了事情，就努力地去挽回一切吧。”三岁幻化成了人形的叶新，“主人，大家都会犯错，这在所难免。”
………………………………
第三十七章 并非本体
“已经无法挽回了。”白歆站起身，“小墨，我是不是没有苏饴长得好看？”
“白鞍他不是因为苏饴才不爱您的，就算他完全忘记了苏饴，也不会对您动心。”
“为什么？！就因为我是他的妹妹？又不是亲生的！”
“哎——”叶新叹了口气，“主人，早在游戏世界的时候，我就陪在你们身边。说实在的，白鞍和你之间的感情，并不是那种单纯的爱情。”
“那是什么？亲情？友情？”
“人和人之间的感情，未必就能用文字公式化的去说清，也不是非爱即恨，非黑即白，更不是可以靠刻意的行为去改变的。有些人，不爱，就是不爱。哪怕你费尽心思留住了人，也难以留住那个人的心。说白了，就算苏饴从白鞍的世界中消失，未来还会有第二个苏饴，第三个苏饴，但始终不会是你。”
“小墨！”白歆气得胸口此起彼伏，“你经历过爱情吗？”
“没有，我甚至不知道，爱的具体感觉是什么。”叶新静静地站着，“但是，这些话是一个老人对我说的，他经历过爱情。”
白歆发呆了很久，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她喃喃着：“说的大概意思都差不多……爱一个人未必要占有，这种没有意义的道理，我才不要相信……可是为什么呢，明明经历都是一样的，为什么会有不同的观念……”
白歆下意识里说出的话语，让叶新缓缓皱下了眉头，他不动声色地长出了尖牙，突然表现出焦躁不安的模样，“主人，我……可恶，已经很久没犯过了，不知道为什么……”
“你怎么了？”
“我想喝血。”叶新捂着脑袋，“您还有巧克力糖吗？”
“你忍一下，我马上派人给送过来。”白歆的双眼瞬间泛出蓝色。
不一会带着黑色面具的克隆体便匆忙地跑进了餐厅，“小墨！你没事吧？”
说着，那个克隆体便剥开糖纸，将巧克力糖塞进了叶新嘴里。
白歆歪着脑袋，冷冷地看着那个克隆体，“你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吧？”
“不……我……我没有那个念头！”
“就快有了，很危险的，你也不想伤害到本体吧？为了安全起见，去吧。”白歆拍了拍克隆体的肩膀。
克隆体沉默了一会，说：“好吧，可是能不能让我抱一下小墨？这么多年，他总算醒过来了。”
“不能，安全起见，万一助长了念头事情就麻烦了，你应该理解的吧？”
“你变了……”克隆体将面具摘下来，正是白歆不化妆的模样，“只要换位思考一下就能明白，如果我是本体的话，肯定会让克隆体最后抱一下小墨的！”
“你在质疑本体的决定。”
“是啊，不小心就动了不该有的念头。”克隆体将糖纸扔在地上，恨恨地瞪着她，“被你逼出来的！”
话音未落，白歆本体的双眼中泛出了蓝色，两个黑面具人冲进来，将那个克隆体拉出了餐厅。
叶新捡起地上的黑色面具，“主人，看起来将克隆体当随从使用还是比较危险的，万一某个克隆体的心里偷偷动了替代本体的念头……”
“没关系，反正总控制器在我这里，她们也掀不起什么大浪。只要我别太过相信自己的善良，时刻对她们保持警惕，就不会出现什么差错。”
“那不就相当于要时刻提防着自己？”
“没错，以前我也相信自己。”白歆眯缝着双眼，“但是现在，还是算了吧。”
“您这样做是对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说着，叶新又弯下腰，将地上的糖纸捡起来，“这是神域自己生产的巧克力糖么？”
“也不算吧，是总基地那边生产出来的，神域这边的机器是很先进，但是没有可以做出巧克力糖的。”
“我还记得，您第一喂我糖块吃的时候，糖纸是红色的。”叶新微笑地回忆着，“您说那代表着草莓味。”
“是……啊……没想到你还记得。”
“所有的事情我都记得，我还记得有一次你突然想吃烤香菜，结果被我给做糊锅了，从那以后，您看见香菜了就讨厌。”
白歆很不自然地笑了笑，“对呗……弄得我直到现在，也不喜欢吃香菜。”
克隆体只能记住大概的事件，却无法回忆起许多细节上的东西。
此时的叶新，已经完全确定了一件事情：面前的这个白歆，也是一个克隆体。
那时的糖纸是黑色的。
香菜的事情是他临时胡编的。
可是这个白歆，一件事情都没有发觉，反而顺着回答，显然是自己知道自己缺少一些细节记忆，感到心虚。
想要完全替代本体，就要拥有本体的所有记忆数据，包括细节记忆也要进行传输。叶新并不知道这个克隆体是如何获得本体的总控制器的，但是他很清楚，就目前来讲，本体应该还没有死掉，因为这个克隆体还没有传输完本体的所有记忆数据，她一定是传输了某部分的细节，就开始迫不及待地行动了。
“主人，我有点困了，可以回…1层的房间休息吗？”
“二楼有的是客房，干嘛非要去地下睡觉？”
“因为只有那个房间的布局，和主人您曾经的房间一模一样。”
白歆的嘴角不自觉地有些上扬，她没想到叶新居然这么忠诚，便答应道：“好吧，我带你去。”
叶新并没有拒绝，他跟在白歆的身后，走到了大厅里。
两个人看见了我，同时站住脚。
此时的我，正坐在那个装着蜡像的容器对面发呆。
“他果然来这里了。”叶新轻声说，“主人，你确认他已经完全忘记了吗？”
“确认。”白歆皱下了眉头，双眼再次泛出了蓝色，“你先去睡觉吧，我派个人送你去…1层。”
“哎——好吧。”叶新似乎是有些失落的样子，“本想跟您说说心里话的。”
“改天吧，来日方长。”白歆深吸了一口气，朝蜡像的方向走过去。
叶新看着她的背影，在心里说：“可能也不是很长。”
一个带着黑色面具的克隆体走到叶新身旁，“走吧小墨，我送你去。”
叶新跟着她朝电梯的方向走着，“小女孩，如果你是本体的话，也会销毁白鞍对苏饴的相关记忆么？”
“这种事情叫我怎么回答，本来我也只是个克隆体而已。”她用手固定了一下脸上的黑色面具。
“那换一个问法，如果白鞍有了克隆体，你会对他的克隆体做出同样的事情吗？”
“不会……可能……由于我缺少某些细节记忆的缘故吧，我总觉得，爱一个人，未必要占有他，记得在游戏世界的时候，我和少女也说过类似的观点。”
克隆体带着叶新走进了玻璃电梯，玻璃上的触屏按键只有1到4层，克隆体将手掌贴在数字旁边的玻璃上，手掌边缘的玻璃突然亮起了蓝色的线条，中央出现了…1到…4层的按键。
“小女孩，带我到…4层。”
克隆体不明状况地看向叶新，“小墨，刚才本体的命令是让我带你去…1层。”
………………………………
第三十八章 巨型老鼠
“她不是本体。”叶新摘下克隆体的面具，看着她的双眼说，“相信我白歆，带我去…4层。如果有必要的话，应该让其它克隆体都知道这件事情。”
“其它的克隆体？”她摇了摇头，“不，不行！小墨，我相信你，也愿意帮你，可是别的克隆体不见得会跟我的想法一样，这样太危险了。”
“很好，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叶新看着她的脸，想起之前来送巧克力糖的那个克隆体，“如果我猜的没错，除了她自己以外，所有克隆体的内心都不赞成她的做法。”
“你这样想就太绝对了，所有想法都只是在一念之间而已。其实她替代本体的这件事情，我也是能理解的……谁不想成为真正的白歆呢……”
“你也想吗？”叶新试探道。
“我不想，但是我理解。”
叶新点了点头，“我也理解，如果我是一个克隆体，也会想要去替代本体。”
“当初本体创造我们的时候，就是相信自己绝对不会产生这样的念头。一开始也的确没有，所有克隆体都很乐意去服务本体，可当梦墨醒过来之后，所有人都升级叠加了游戏世界的记忆数据，从那之后就开始不太稳定了。”克隆体回忆着，“为了本体的安全着想，大家定下了规矩，一旦动了想要替代本体的念头，就立即在萌芽中扼杀掉。”
“等等，梦墨并不是白歆的本体？”
“当然了，她也是克隆体之一，是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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