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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掌华娱-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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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密戴着厚厚的毛线手套,搓了搓耳朵走过来道:“阿飞,我看这天气不大对劲,我们准备的时装多是夏款、秋款,要下雪了怎么办。干脆把季节往后推一推,雪景下拍戏也挺漂亮的。”
胡一飞暗自踌躇,道:“那前期准备的服装就全白费蜡了,我们也没有准备冬天的时装……”
“那……这一张嘴就全是白气,任谁看了也会知道是冬天啊。”
胡一飞胸有成竹,“我有办法。开口之前先含一口冰水,念台词时吐掉在说话,就不会有白气了。”
“真的假的?吃冰水,这么狠!”
韩密哆嗦一下,“幸好我没当演员。不过那样也够呛的,大冬天里跟冰水过不去,多受罪啊。”
柳青青也走过来,道:“其实,咱们这个剧别墅内的戏份很多,我刚试了一下,开着空调的话,并不会呼出白气。室外戏的话,冬款时装衣服也很好找,顶多就是多忙活一阵子。”
范彬彬显然也被胡一飞的狠给吓住了,一想起说句话就得含冰水,就忍不住胆寒,也跟着劝道:“其实胡总你不了解女孩子,别说是冬天,哪怕大雪倾城,只要地方合适,依然会有女孩子穿着裙子显摆。只是,大冬天穿裙子终究会别扭。”
胡一飞失笑,“就这么不愿意喝冰水吗。叫我阿飞吧,叫胡总生分了。我们在戏里演一对欢喜冤家,这样子客气可不太好。”
“行,阿飞你也叫我彬彬吧。”
胡一飞道:“就算不喝冰水,我也有办法不让你们说台词的时候呼出白气。但临时更改剧情,那可是拍戏大忌,可不是临时换一两套衣服就能搞定的。我们筹备了这么久,许多计划都是环环相扣牵一而发动全身,现在改一点你会觉得没什么,之后就会有越来越多不在计划的事情发生reads;。我现在是导演,就要为全剧负责。”
其实也是国内改剧本成了常态,才会有演员胆敢开机前跟导演如此戏说着改剧本。若换了好莱坞,只要剧本议定,除非演员死了,否则就是老板来了也不会更改。
韩密撇撇嘴道:“死板!明明年纪不大,怎么比老年人还要固执呢。没准晚上就下雪,看你怎么办……”
“下雪啦!”
正说着,外面忽然有人喊出了声。
“下雪啦?!”
“真下雪了,好大的雪花。”
“走走走,快出去看看。”一群女人瞬间被吸引了注意力,全乐呵呵跑去欣赏雪景。
唯留下胡一飞眼皮子抽搐,嘀咕:“乌鸦嘴!即使要改剧情也得由我先提出来呀。”
吴修波和刘江一左一右走过来,后面还跟着个傻乐的胖子刘彦。刘江闷性子,什么也不说,只是体贴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吴修波长叹一声,劝道:“改吧,导演。”
刘彦道:“这算不算出师未捷身先死?”
“没长心的。”
“瞎说。”
“住嘴吧。”
胖子刚一出口,就遭到三人的连番呵斥,把他训的一愣一愣。赶紧举双手投降,“我错了,该叫时不利兮雅不逝。”
“项羽?他也不吉利。”
人生岂能尽如人意,胡一飞终是过来人,很快就调整过来,“还是一起去看雪吧。2002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的时候来得更晚一些……”他倒唱了起来,忍不住自己也笑了:“大家不要错过了。那个谁…陈军,我刚看见隔壁厂子里还有一堆柴火,去买过来。今晚来一场篝火晚会,明天一早正式开机。”
……
自古文人骚客,从来不乏咏雪的。
国人对雪是一种怎样的感情,只要下雪,就会知道一年到头了,意味着年关将近。而南方少雪,更加稀罕大雪纷飞的景象。再往北方去,雪太多太大,反而会愁人了。
总的来说,下雪是喜庆的。孩子们喜欢,大人们也喜欢,胡一飞自然也喜欢。
“鹅毛般的”“这一会儿就白了……”这是看到的,“簌簌”“不断”“咯吱”枯枝断了,这是听到的。
当晚大雪倒是停了一会儿,正好给篝火晚会提供便利。白的雪、红的火,热乎乎、香喷喷的烤肉。别说,这一场雪下的,还真有些喜庆。让原本不太熟悉的彼此,多了一番互动,一丝熟稔。
“胡一飞,你唱歌这么厉害,给大家唱个歌呗。”范彬彬喊道。
“老鼠爱大米。”有人瞎喊。
这歌太有名了,立刻就有一票人跟着拍手起哄。
胡一飞眼皮子直跳,“老鼠个鬼,天天听老鼠你们还没听够啊。等会儿,我给大家伙唱首新歌。”
吴修波现在的职业还是搞音乐,演戏算兼职。他也曾费尽心力出过专辑,却无人问津,自然也知道要写一首红歌有多难。胡一飞倒好,出道以来发过五首歌,替娜音写过一首歌,首首都是经典reads;。这绝逼不是普通的唱作歌手……唱作型天才!听到胡一飞又要唱新歌,也来了兴趣。
吉他倒是随身带,因为拍戏用得着。
试探了几下,就直奔正歌,声音不是以往的华丽,故意透出沧桑的嘶哑,显得十分另类,却别有一番豪迈大气:“二零零二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的时候来的更晚一些。停靠在八楼的二路汽车,带走了最后一片飘落的黄叶……”
一首唱罢,胡一飞颇为吃力,这破烟嗓可真不好模仿,以后这首歌得少唱。
只是大家怎么都没什么反应?
――他楞是一首歌把大家给唱哑火了。
良久,还是吴修波先鼓掌,竖起大拇指道:“服了,你这音乐天分,真是没话说。”场面再次火热起来,一片呱唧呱唧拍巴掌。连柳老师也为之侧目,以前都看报纸,夸她这个学生唱歌如何如何有才华,都有些不真实。
今儿才算真正见识到了。
今天下午才刚刚下起了这场2002年的第一场雪,他的新歌竟然就出来了,还这么好听。只是歌词里内容可不太纯洁呢,“再一次把温柔和缠绵重叠,是你的红唇黏住我的一切,是你的体贴让我再次热烈,是你的万种柔情融化冰雪,是你的甜言蜜语改变季节……”这么露骨,又是缠绵又是红唇又是融化,这小子莫非已经偷吃过禁果?
心里腹诽不已,看这小子就不像是老实人,也不知是哪个小姑娘遭了秧。
范彬彬原本还在想,等胡一飞唱完了自己也唱唱那首新歌,让胡一飞评鉴一番的。她得了这首歌后,很是喜欢,没事就自己练着,至今还没唱给外人听过。今天气氛不错,她有点小冲动。只是胡一飞唱完之后立即就萎缩了,“还是别丢人了,回头再练练。”
次日,一切都准备妥当,《浪漫满屋》的开机仪式便定在这一天。
香港的开机仪式是必定要拜神的,明星可以等,拜神不能等。这已经算是一个俗称的规矩了,老一辈的香港电影人认为电影的拍摄,有时候会惊动牛马蛇神,所以要拜神求个平安,也算是一种心里安慰吧。
以前内地开机是不讲究这个的,只是这些年港资进入内地的多了起来,一些地方似乎也开始流行起来。当然,主要还是看投资方或者导演意愿。
《浪漫满屋》的开机仪式虽在郊区,也没有藏着捏着。香烛、猪头……该有的一样都不少,只是他们不敬鬼神只敬摄影机。炮仗也放了好几饼,引来周遭住户纷纷围观。
老百姓一听拍电视剧的放炮竹,“哟,多新鲜呢”,还不赶快过来瞧一瞧。
好在别墅区里,住户的素质有保证,不至于发生里三层外三层的尴尬事。
昨晚篝火晚会结束后,下半夜又下了一场大雪。
所幸今儿一早是个大晴天,但清晨起床,外面已然是一片雪白。
山舞银蛇,原驰蜡象,看得人心潮澎湃。
这天气,是逼着他不改剧本不行了。
索性第一场戏就安排在雪地里拍摄,“彬彬,机会难得,可别怪我提前放大招。”
“放马过来,你能有什么大招。”熟稔以后,范彬彬大大咧咧的性格也突显无疑,毫不跟他客气。
“行,既然你这么爽快,那就先拍吻戏吧。”
“啥?”
………………………………
第六十一章:我有我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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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一飞开机并非一帆风顺,至少媒体就没给这位少年天才丁点面子。也不知是从哪传出了他要自己当导演,拍电视剧的消息,清晨的报纸上,全是些讥讽的报道。网络上也诸多讥讽,全是些不看好。这些人甚至还没弄明白这部电视剧名字叫什么,只是嫉妒胡一飞爆发太快,就嚷嚷着乱箭伤人。
胡一飞很少理会外界关于自己的新闻,却不代表她不知道。只是觉得不必要先去理会罢了。
他本人则拿着自己打印的《浪漫满屋》分镜头剧本,跟摄影师讲解着待会儿第一组镜头要怎么拍,范彬彬正在临时帐篷内进行最后的补妆,手里还拿着一份剧本正在加紧的背台词。
“差不多就是这样了,刘哥,准备的怎么样了,一会儿第一个镜头你来掌机。”
“明白了!”
刘江毕竟经验老道,“已经妥了,大家伙心气高昂,就等着开机呢!”
看着摄影师、演员各就各位,等待着他发号施令,胡一飞心中的激动难以言表。这是一个新生,从这一刻起,他已经跨入了另外一个人生之中。只要把电视拍好,他就是一个全新的自己。未来的一切,都将永远掌握在自己手中。
“导演,开机之前说几句吧。”吴修波拿了个喇叭走过来。
胡一飞诧异,“有这个必要吗?”
“有!”却是刘江插话,道:“剧组也是一个小江湖,五花八门的人物聚在一起。你是新人,哪怕是导演,也未必能压得住,表现表现总是好的。”
胡一飞耸了耸肩,信手接过,站在一处箱子上,登高环视周围一圈。
他在看众人,众人也在看他。
圈内有个不成文的说法,一部剧开拍,要知道导演的功底,就看前几个镜头。有些人一开口就能让人信服,有些人无论嗓门多大,都难以降服全剧组。而胡一飞,必然是让人不信任的典型了。
哪怕现在聚在这里,也都是冲着工钱来的。真正为这部剧考虑的,怕也只有贴心的几个。所有人都看着这个少年,看他要说些什么,能说些什么。
刘江灵机一动,悄然打开了摄影机。镜头里,这是一张年轻的过分的脸,哪怕化妆遮掩,看起来成熟一些,依然难掩青春气息。但就是这么个少年,既然要执导一部电视剧,想想就不可思议。
胡一飞也不含糊,一手叉腰高声喊道:“诸位!我们相处日短,说什么感情深那都是骗人的。也不怕大家笑话,你们中甚至有一些人我还叫不出名字。但茫茫人海,大家能相聚在一个剧组便是缘分。”
“在决定拍这部电视剧之前,有许多人劝过我。”
“他们说:胡一飞,你一个山旮旯里走出来的穷学生,辛苦写本书赚几个钱不容易,还是留着买套房子娶老婆吧,别想当然的去拍什么电视剧reads;。你以为随便弄个剧组拍出东西来就能赚钱,要这么容易,大家早抢着做导演了。”不少人心中点头,他们可不就是这么认为的吗。
胡一飞苦笑一下,“这些算是好心相劝的,也不乏恶意攻击之语,说:胡一飞那就是个毛头小子,他才活了几年,毛长齐了没有,能有什么见识。他以为拍电视就是写小说啊,不知天高地厚。听说这小子写小说唱个歌都赚了一千多万,我看他这次得赔光。”
场面一下子安静下来,只余下胡一飞嗓门大的吓人:
“也许在场众人心中也有着同样的想法,只是不好说出口。但我不这么认为,我不光现在要拍电视剧,以后还要拍电影!”
“人生难得几回搏,中国人口十几亿,大多都是庸庸碌碌之辈。吃影视这碗饭的又何其之多,他们自己没本事当导演,不代表别人也跟他一样。我胡一飞今年五月份还是高三课堂里苦哈哈的备战高考,从写小说发迹至今也不过才半年时间,就已经开了自己的公司。我完全不在乎那些流言蜚语,哪怕失败了,至少我还尝试过。”
“了不起再写本书,再唱几首歌,我一样能东山再起!”
“想要讥讽我胡一飞,至少也要等我拍完电视剧再说。而现在,我就要开机了。刘哥和波哥说有必要提前说点什么,我是觉得没必要的。但既然开了口,就把丑话说在前面。”
“在场诸位都算得上是业界翘楚,许多人甚至还是刚从央视大戏下来的,你们专业强、资历老、资格高,但在我眼里都是一样的。也许我这样说,会让一些人不开心,但这就是事实。至少这一刻,是我在掌控着大家的工钱发放。”
“我不是个爱无缘无故发脾气的人,希望从今天开始,这会是一个彼此和睦的剧组。希望这场拍摄也能在诸位心目中留下美好的印象。同样希望哪怕拍摄完毕后,大家还依然能乐呵呵坐在酒桌上杯盏交错!”
“好了,话尽于此。”
“清场!”
“准备开拍!”
这一场演讲,算是开场下马威。
震得不少人心里五味杂陈。
庸庸碌碌大半生,能比得过这个后生仔吗。哪怕心气再高,这个时候也得缩着。吴修波更是佩服不已,带头鼓起了掌。正如胡一飞所说,刚才那些想法,恐怕在场都或多或少的想过。幸灾乐祸也好、想不通也罢,这番话都给了众人当头棒喝啊。
胡一飞年纪轻,胡一飞没经验,这都不是事。他根本不需要表现什么,说什么导演威严、拍摄经验、资历深浅,这些他都统统不需要。他就是导演,别人还有什么资格去质疑呢。
刘江也同样鼓掌,他想到的更多是自己。自己这么多年,自认为是费尽心力,但真的能够豁出去拼搏一番吗。
范彬彬、柳青青、韩密、刘彦等人同样在鼓掌。自己十八岁在干什么,不佩服不行啊。
角落里陈鹏正陪着一个雍容的妇人站在那里,恰好听见了胡一飞这一番自傲又自信的话。心里担忧尽去,摇摇头道:“小陈,走吧,回去。”
“啊,伯母,你这才刚来,不见见韩密吗?”
“不用了。何必去打扰他们。”
陈鹏颇为不舍的看了远处意气风发的韩密一眼,还是依言送妇人回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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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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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开拍。
虽然临时有些龌龊,被迫将故事季节修改了,也难不倒胡一飞。
他脑子里的镜头有的是,稍稍借鉴一下《来自星星的你》那场经典的雪地吻戏,就把《浪漫满屋》里结尾处的那场吻戏提前拍了reads;。
胡一飞完全是从工作出发,倒没想那么多,只是人家范小爷终究是女生,第一场戏就热吻,饶是以她的泼辣劲,也有些招架不住。
第一嘴吻下去,吻的范小爷小脸红扑扑,一把推开他,“哎呀,你怎么一大早就吃辣椒,我都闻见辣味了。”
胡一飞哭笑不得,好不容易沉进去的情绪全给毁了,“这不是天冷吗,看见有个大叔墙壁上挂一串红辣椒,就摘了一个塞嘴里。可那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前的事了,你什么狗鼻子,这都闻得到。”
“你才狗鼻子。那么冲的辣椒味,老远就闻到了。你赶紧去刷刷牙。”
胡一飞直挠头,这大冷天的,跑这么远到哪刷牙去。远处刘江还莫名其妙问着,“怎么了?”
因为要拍雪景,雪地里只能留下两个人、四行脚印,所以机器放在远端,利用远近镜头切换来拍摄这一场。
“没事。”胡一飞摆摆手,“准备开拍吧。”
低声训斥道:“赶紧滴,别墨迹。这一早上的戏可全在这一场上了,中午放饭前一定要拍完。辣椒味又不是大蒜什么的,忍一忍就过去了。你好歹也是山东妹纸,别告诉我没吃过辣椒。”
范彬彬一犹豫,点了头,“那行,重来一遍。不过你一会儿可别伸舌头啊。”
胡一飞直翻白眼,“伸了你咬我。”
“啥,你还真敢伸舌头?”范小爷一脸警惕。
这表情还真有点小呆萌,只是胡一飞完全没心思欣赏,没好气解释道:“……我是说,要是我伸了舌头你就咬断,乌龟王八蛋才伸舌头。”
范彬彬撅了下嘴,很不情愿道:“那……行吧。”她没了主意,哼哧哼哧的凑过来,又惹得胡一飞不满了,“你老哼唧什么呀,我还以为在吻一头小母猪。”范彬彬脸一红,没搭理他。
都没什么经验下,这场吻戏自然是一波三折。两人是吻了又吻,也不知道ng了几次,胡一飞从最开始稍微有点心动,到后来吻得全没感觉了,像是在啃一块猪皮子,倒是范彬彬脸蛋红扑扑的看他的眼神也躲躲闪闪。
胡一飞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拍戏的感觉真的不怎么好,哪怕是吻戏。一大堆人围着不说,中间哪一次ng不是为了那点鸡毛蒜皮的倒灶理由?可现在掌镜的是刘江,总不好意思第一天合作就抚人家面子吧。
两人这一番难以启齿的交锋,倒真有几分欢喜冤家的感觉,颇合戏中身份。别的收获且不说,这关系倒是突飞猛进下再有对手戏,竟然进展颇顺。
场景由室外搬回室内,胡一飞第一次真正执掌导筒。
拍戏该怎么拍?
想怎么拍就怎么拍。
拿这个问题问国内导演,恐怕就会得到这个答案,但更多的还是“复杂”“挠头”“去死”“逗人玩讷”。在胡一飞看来,拍摄的流程问题就是最简单的,“一开始,然后,再然后……”甚至可以去参考小学劳动课本《如何折纸鹤》。就像折纸鹤一样,虽然简单,却也有多道折叠过程。
从最开始喊“”,也并非一蹴而就,这其中需要经历多重步骤。
胡一飞明白自己的优、劣势所在,不管理论知识多么丰富,对初次执掌导筒的菜鸟导演而言,是没有机会能亲自感悟消化多少经验的。所以胡一飞坚决按照程序来,不搞特殊化,在学会跑之前得先学会走路reads;。
其他人多多少少有看他功力如何的意思。世界上不是没有十八岁的导演,斯皮尔伯格更小的时候就当过导演。但这是在中国,那是绝无仅有的。毕竟一个年轻人叫嚣着要当导演,应该有些真本事的。
哪怕他前面的演讲说的如何天花乱坠,最终没有真本事,依然只是胡吹大话。
胡一飞眼神微沉,熟悉他的人就该知道了,他要认真起来了。
“演员走戏啦。彬彬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范彬彬眨了眨眼,“好像就是听到门铃响,再下楼去。”
胡一飞表情严肃,“没错的。注意其中细节,你是个作家。坐在电台前码字。一天没写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心情很烦躁。然后突然来了一点灵感,正飞快打出来时,有人按门铃,你烦躁的揉几下头发,再下楼去……”
“恩,明白了。可是我要打字打些什么东西呢,还是手指随便按几下。”
“会打字吗?”
“会。”
“那就打剧本一段吧,免得太假。”
“哦。懂了。”
也许会和你想的不一样,最开始的步骤不是布置、不是打灯,而是走戏。
这就是导演和演员的工作。
这时候,所有的人都应该在现场,熟悉这个片段的剧情,熟悉每一句台词。这样,摄影才能抓到更好的角度,录音才知道话筒在哪里才能跟着演员,不漏掉每一句话。
“好了,注意埋位!”胡一飞喊道。
拍戏第二步,正是埋位。
埋位,是广(东)话。粤语说埋位是入席的意思。
入席——埋位。
埋——mai4,读第四音。同音字:薶,狸,霾。
内地用这句话,多是受香港电影人的影响。
初次演戏的演员,在开机后会往往不知道该怎么走动,怎么去面对镜头。作为导演,你必须教会他们这些。大概在演员走了两次之后,表演的方式固定了,再调整一些细节。然后就需要由场工或者摄影助理开始贴地标,也就是通常说的埋位。
走的具体位置,是演员表演开始,结束,和中间停顿的各个点。具体方法是用大力胶贴在演员站着位置的两脚之间。这样做的好处,第一是帮助演员控制节奏,第二是协助演员做到不同次的表演基本相同,方便不同机位剪辑;第三是摄影组跟焦(跟焦是什么,不解释)。也许经验丰富的演员不需要这个,可在这部电影里,这种笨拙的方法是再合适不过。
第三步,定构图走起。
现在越来越多的故事片已经不画分镜头剧本了(好吧,是除了广告都不画了),这时候就是摄影指导发功的时候——当然了,摄影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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