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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人秘录-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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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反应,变成更强的毒素,毒的足以将它们致死!
莫先生又交待了一些细节后,把铜片交给大超,大超会意,从包里拿出一盘渔线,将铜片捆死,再砍来手臂粗的一根树杆,把渔线的另一头缠上面,按着莫先生的吩咐,向水潭走去。
听完莫先生的话,我和老牛都有些怀疑,可现在就要来真的了,自然不能错过,各自瞪大双眼,期待着那不可思议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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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二章 金钩钓蟾
大超似乎知道凭自己的力量不足以与水里那角蟾蜍相抗衡,聪明的将渔线在旁边巨石上绕绕几圈,确保渔线不会从上面脱落后,才用木杆挑住另一端,慢慢举到水面上方。
他的举动在在老牛看来是那么的幼稚,老牛眼中却充满强烈好奇,脸上写的是不信任,问我道:“水里的云斑角蟾有车头一般大,他们拿根渔线,就能钓它上来?”
莫先生笑道:“那不是普通的渔线,是一种新型复合材料做出来的高韧度纤维,名叫银丝络线,别看它细,钓几百斤重的鲨鱼都没问题。”
银丝络线比普通渔线并没有粗多少,说它承几百斤的力,我有些不太相信,但莫先生说的真切,不像撒谎。我特意多看了莫先生几眼,他神态略显疲惫,双手背在身后直直站着,一副见多识广的学者姿态。突然觉得他有点像支吉梯玛,支吉梯玛是一个民族分支的老大,地位在那里无人能匹敌,这莫先生也没弱到哪儿去,他虽然神太谦卑,说话也比较和气,更像是他们队伍的累赘,却是几个汉子重点保护对象,只要一张口,几个汉子就会为他做任何事,标准的一个大佬。最重要的是,他们两人身上都透出一种我们捉摸不透的神秘。
水潭边的大超举着树杆不停晃动,和我们以前钓青蛙时的样子差不多,可他站在水边已经有一阵子,估计手臂都酸麻了,水面却没有丝毫动静,难道莫先生错了?
老牛转头向我微微一笑,还偷偷眨下眼,似乎在告诉我:铁炎,你就看着他们丢人吧。
“大超,你小心了!”熙柔一边说着,一边和另外几个汉子各自掏出一个强光手电筒,逞扇形排开,围在大超身后。
当电筒的光束从各个角度照上铜片,片刻后,本就铮亮的铜片立即活了过来,焕发着勃勃生机,闪现出如月金辉,半个巴掌都不到的残缺铜片,竟然焕发出满月的光彩。与镜子对光简单的反射从根本上不同,铜片像是将手电筒的强光全部吸收聚合,进行能量转换,由内部发出的光。
眼前情景太不可思议,超出我们的理解,老牛掉了出来:“铁炎,这是我那个普通的铜片吗?它怎么还有魔术效果……”老牛的话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他看到我跟他翻白眼。这混蛋,看到什么东西好,就说是自己的,一点不跟我客气。
金黄色的团辉在银丝络线上缓缓旋转,真的如同金色的月亮,照的水面都是闪着鳞光的金黄。
这时,水面猛的荡漾一下,大家高度集中的精神都是一震,大超举着木杆的手似乎也更加用力,或许,这正是意外的开始:一道血色云绸自水底射出,瞬间将那团金辉吞没,大超用木杆挑着铜片,从木杆到铜片仅有一尺多距离,角蟾的舌头自然将铜片和木杆一起卷了,大超的手不及松开,整个人跟着木杆着魔般的迅速度向水里冲去。
幸亏地底尽是乱石,大超又是身不由己,根本无暇顾及,跑的时候脚下一滑,翻滚在地,才躲过一劫。
用语言来形容这一切需要很久,却在瞬间完成,角蟾力大无比,速度也如风似电,否则之前的张贤也不会死那么惨。大超倒地几秒后,大家才反应过来,赶紧去把他搀扶回来,他嘴角往外流血,身体不住颤抖,别人跟他说半天话,都没什么反应。
刚才金钩钓蟾的一幕太过刺激,尤其是那金钩,就是我们的那个铜片,更让我无尽遐想。老牛说那是远古人意外捡来切磋琢磨出来的圣物,莫先生说它是高科技做出来的合金,两人各有道理,我想的却是它的用途与价值。
合金也好,铜片也罢,普通金属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发出那金黄色的团辉,偏偏这铜片就可以。它的形状像是一个圆,而刚才只用了四分之一,如果凑齐,那该有多壮观?如果它是一个圆,又该做什么用?我在沉思,莫先生也愁眉紧锁,似乎和我有一样的疑惑,可惜大家只是陌路相逢,各有目的,无法促膝坦诚交流。
正想着,老牛用胳膊肘轻轻碰着我道:“铁炎,你看水里!”
角蟾飘在水面上,如同一座青黑色的小山,身上云斑缠绕,布满荆刺,肚子里有一团金黄,应该是它吞下去的铜片,没有光的支撑,那团金黄黯淡许多。从外形上看,云斑角蟾的身体有些变形,肚子里发出来的不再是平常听到的“咕咕”声,而是极度痛苦的嘶叫,偶尔无力的在水面翻个滚,翻过来的肚皮肿的像个皮球。
不知道什么时候,空气中已经飘起一股腥臭的味道,味道越来越浓,闻到后口干舌燥,几欲作呕,应该是角蟾身体里散发出来的。莫先生的话得到验证,我们也知道了铜片的神奇之处,只是它还在角蟾的肚子里。
忍着难受,闭了气走过去收银丝络线。原本以为还要费力把角蟾拉上岸,剖开它的肚子,才能把铜片取出来,意外的是根本没有这么麻烦,轻轻一拉银丝络线,就将铜片从云斑角蟾的嘴里拉了出来,并且没感觉有什么阻力,角蟾的体内似乎化成了汁。
铜片上面被包裹了青黑色粘粘的液体,空气中臭味太浓,我都不知道铜片是不是也臭不可闻。
这地方再不能呆,熙柔他们收拾东西已经离开,我们也早被臭味熏的头晕眼花,赶紧走人。都是有脾气的人,这一天一夜相处又很不好,我们受够了气,估计他们也烦我们,大家没有说一句道别的话,仅有莫先生回头跟我们笑了一下。
无奈的是,我们处的地方是山谷,眼睛能看到的地方没有出口,就一条蜿蜒不平的路,他们已经走在前面,我们只能晃晃悠悠的走两步,停两步,尽量跟他们落开距离,希望以后不要再遇上他们。
“铁炎,你知道,其实我这人是很崇尚科学的,自小就曾立志当个科学家!”走着走着,老牛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话。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所言何事,便学着他的腔调,悠悠道:“老牛,你知道,其实我这人是很直爽的,自小就是这样,所以,一听到别人跟我拐弯抹角的说话,我就会忍不住的骂一声:你他娘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老牛似乎非常不乐意,阴着脸向我道:“我只是想告诉你,科学一旦被以不正当的方式展现出来,就被称为巫术了!”
真正的知识与真正的权利一样,永远只被少数人掌握,古往今来都是这样。预言、通灵的神婆、巫师和各种教会之所以会被人们所信仰崇拜,必定有其足以迷惑、吸引人的地方,或许他们才是真正的利用了知识和头脑,用鲜为人知的知识造出常人所不能理解的神鬼之象,让人以为他们真有与神沟通的能力,从而为其痴迷、疯狂。
我鼓着掌向老牛道:“哎呀,牛兄,你这话可谓对生活的高度认识,对社会的精细观察,字字珠玑,真知灼见哪,小弟对你佩服、佩服,你指的是这铜片吗?来你再看看,能否给兄弟一个完美解释!”走了几里路,还是能闻到角蟾死时那恶心的臭味,就知道是沾在铜片上的粘液在作怪,铜片还挂在银丝络线上,这线我没打算还给他们,他们走的时候也没要,我就把它盘了一下,提在手里,此时顺手递给老牛。
老牛自然没看出门道,又嫌它臭,就顺手把它扔到旁边聚集的一汪清水里涮,希望能洗掉上面角蟾的粘液,等提上来的时候,铜片果然恢复了一点亮光,但是刚才还透亮的水却变得腥绿,我愣愣看着这水,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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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三章 中毒
老牛收了铜片,一屁股坐在地上,拿出水拼命的喝了几口,似乎依然口渴无比,干脆把水壶喝个底朝天,又点了一根烟。这烟是从常坤手下那群人身上抢来的,自己卷的那种,烟味极重,偶尔还会熄灭。老牛抽了两口,眼睛就闭了起来,靠在身后石壁上,沉沉欲睡。他的脸色怪异的吓人,不规则的绿色云状斑纹一块一块,虽然不是很浓、很明显,却让人看的心寒,这种颜色出现在人脸上绝非什么好兆头。
一路走来,我也觉得有些胸闷气短,头脑不时发懵,以为是因为连日奔波受累,体力极度透支,现在想想,情况或许要复杂的多,我们可能都中毒了。记得背包里面还有常用药,我连忙打开背包,把那个装着药品的小盒子翻出来。
老牛干呕两声,样子非常难受,身子一挺,爬在地上吐着,嘴边流出来的尽是淡绿色的液体,还夹着红色的血丝。半天后,才勉强撑起身子,眼睛半睁半闭惨笑着:“铁炎,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哪!”
我心里一酸:“你他娘的别乱说,咱们还有很多事没做呢!”赶紧打开盒子,虽然知道里面的药解不了我们的毒,救不了我们的命,但这是我唯一能做的。却在这时,我肚子里咕噜一声,涌起一股腥臭味道,直冲喉咙,我赶紧爬到地上。刚吐两口,就发现眼前居然模糊起来,手也有些不听话,等我挣扎着抬起头时,几乎什么都看不清了。
悲观、绝望瞬间涌上我的心头,难道我杜铁炎就这样死在神农架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里?身体在渐渐变得麻木,动作也变的机械,但我还是用尽最后的力气,爬到老牛身边,惨笑着:“你说李永生和天元会不会来找我们?”短短几个字,我说的非常吃力,嘴皮已经不太听话。
没听到老牛回答我,他像是说话了,又像是没说,我脑子里一阵阵的发热,“嗡、嗡”直响,听不到外面的声音。唯一的感觉就是他掐着我的嘴,还往里面塞什么东西,一直把它塞到我喉咙里面,塞的什么我不知道,因为舌头没感觉,嗅觉也麻木了,半天后,才无力挤出几个字:“你他娘的,还让不让老子死!”
话都没说完,嘴又被捏住,这次像是给我灌水,直灌的我从鼻孔往外喷,差点儿呛死。灌的是孟婆汤吗?难道我已经死了,现在在地狱里受刑?
人们生前多多少少都会做错一些事,这些事都被十殿阎罗判官记录在案,死后堕入地狱,会被逐一翻出,遭受相应的惩罚,地狱分十分层:第一层为拔舌狱,专门惩治油嘴滑舌、挑拔诽谤之人;第二层为剪刀狱,一根一根剪断人的十个手指;第三层为铁树狱,树上都是尖刀利刃,把人挂上去。第四层为孽镜狱,此狱可还原罪人在人间偷奸耍滑的罪证;第五层是蒸笼狱,不用多说,西游记里妖怪对唐僧就经常用这招;第六层铜柱狱,类似于狐精妲妃发明的炮烙,将人捆在铜柱上,里面点火,将人活活烧死;第七层刀山狱,专为不爱惜那些小动物、小生命的人而设;第八层冰山狱,让恶妇、不仁之人活活冻僵;第九层油锅狱,盗抢欺凌之人,死后会入此间;第十层牛坑狱,顾名思议,死后被牛角顶、万牛踩;第十一层石压狱,会被石头压成肉泥;第十二层舂臼狱,浪费粮食的人会被像舂米一样,砸个稀烂;第十三层血池狱,尽想些歪门邪道之人,会被扔入血池;第十四层枉死狱,不珍惜生命的人会堕入其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第十五层磔刑狱,专为挖坟掘墓之人而设;第十六层火山狱,违了此例的人会被扔入火山口里熔炼,却不能求死;第十七层石磨狱,受刑之人会被磨成肉酱;十八层刀锯狱,将人从头至脚锯开。
明人不做暗事,骗得了人,骗不了鬼,天地良心,十八层地狱是对人生一世最终的判别定位。更重要的是,十八层并不是空间上的概念,而是指时间,每一层大约为百亿年,受完刑罚才能重新脱胎为人,惨不可言。
迷迷糊糊中,用仅存的意识把自己一生反省个遍,努力想为自己归个类,知道自己该在哪一层地狱受罪,却没能成。最后反而觉得判别十八层地狱的标准存在重大缺漏,基本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琐碎小罪,反倒那些大奸大恶,祸国殃民的真正的坏人反倒没个去处,有机会要跟阎王提一下,标准要重新制订。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就觉天高气爽,云淡风清,忍不住说了一句:“以为地狱里只是无边黑暗呢,原来景色居然没比人间差到哪儿去!”
耳边立即响起老牛的声音:“铁炎,你在人间炼狱的罪还没受完,就想去地狱享福,还是别做梦了吧!”
这话说的,好像人间比地狱还痛苦一样。但声音是老牛,绝对不会错?听他这意思,难道我们还都活着?
头有些昏沉,四肢也无力,终究比之前好了许多,最起码眼睛能看清东西了,可我首先看到的不是老牛,而是另一个人,一个我们不想看到的女人:熙柔。她坐在我们面前几尺处,愁眉紧锁,面冷如冰,身上很多干涸的血迹,手臂像是还受了伤,缠上了一条绷带。
他们的人呢?记得我们分开的时候,她还没受伤,难道遭遇了意外?
转头看老牛时,老牛正阴着脸思索着,脸上闪过一丝狡黠,转头向我道:“铁炎,咱们遇到雷锋了!”
眼下这个情况,傻子都看的明白,熙柔不会平白无故回来救我们,就算善心大发,回来送药的人也不应该是她。如果我猜的没错,她救我们有目的,就是想找我们帮忙救回她们的人。我自认为不是那种忘恩的人,但对她们的气还没消,脑子一转,冷笑着向老牛道:“对啊,牛哥,今天太阳真好!你给我讲个故事吧,就讲白毛野人把人绑在祭坛的巨石上,挖心掏肺……”
熙柔脸上突然闪过一种常人不易觉察的惊恐,身体也轻轻抖了一下,这细微的动作没能逃脱我和老牛的眼睛,立即猜想她那些同伴真被野人掳去了。虽然兴灾乐祸,却作出一别兔死狐悲的姿态道:“熙柔姑娘,爱恨情仇都是孽,生老病死都是命,人死不能复生,你也别太难过,请节哀哪!”
老牛嬉笑着道:“姑娘,尸体都带回来了吧,我们知道你善良,想让同伴入土为安,工兵铲也带着吧!我们知道该怎么做,不就是继续挖坑嘛!一个也是埋,一群也是埋,把你们都送上路!”
两人冷嘲热疯着,报复的快感爽的不行,熙柔却再也无法忍受,蹭的站起来,带着哀怨,恨恨道:“好,你们狠,算我瞎了眼!”
她的话让我非常恼火,几欲臭骂她一顿:她回来的目的毕竟不是为了我们,而是想让我们去救人,大家各有各的算盘,根本谈不上什么恩义。终于忍下气来,不是我肚量大,只因为前面的路我们也要走,知道她们的遭遇,我们也能提前做好准备。
………………………………
第一五四章 八角莲
熙柔他们一路走的较快,运动相对剧烈,身上的毒发的比我们要早,被尸蟾攻击过的邱队长,率先一头栽到地上。其它人立即意识到不对,再不敢走,先是服了些自己包里的药,勉强压制住一点,但治标不治本,幸亏见多识广的莫先生注意到沿途生长着一些有解毒奇效的八角莲。
“识得八角莲,可与蛇共眠!”八角莲在国内很多地方都有分布,散结活瘀,治虫蛇咬伤有奇效,专解蝎子、蛇、蟾蜍、蜈蚣、壁虎等五毒之毒,非常好用。无奈熙柔他们发现自己中毒的时候,身体已经出现明显症状,八角莲纵然是解毒神草,也不能立即让人恢复如初,他们刚从死神的嘴里挣脱出来,意识处于模糊状态,根本没有战斗力,就在这段时间,四个黑毛野人朝她们围了过去。
邱队长是最先昏迷的,也是最早恢复的,情急之下,他拉开一个烟幕弹,借着烟幕的掩护,用尽最后的力气,把熙柔拖到一块儿石头后面,才没有全军覆没。等熙柔差不多能动,才发现野人早已没了踪影,与野人一起失踪的还有他那几个队友,势单力薄的她只能跌跌撞撞的来找我们。
她说完后,我和老牛都沉默下来,各自点上一根烟抽着,心里也仔细盘算:熙柔没有骗我们的必要,所以我和老牛根本不用怀疑她的话。野人虽然头大无脑,但身体极为健硕,能在数千年自然界漫长的选择中生存下来,凭靠的绝对非凡的实力。我们和野人数次交手,如果第一次在原洞湾纯属意外逞强,野人倒是死了,我们也没占到便宜。第二次很无奈,血祭坛前面差点儿被几个野人撕碎。
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是道峡谷,只能进退,没第三条路可走。后退就到那片原始森林里绕,前走就是熙柔她们遭遇野人的地方。和老牛商量半天,两人最终决定往前走。不过,我们不全是完全为了熙柔他们,如果能轻松把他们的人从野人手里救下来,落个顺水人情当然最好,否则能跑就跑,根本没想血战到底。
主意即定,我们身体的毒又去的差不多,也不再耽搁,收拾了东西,准备好武器,便往上走。峡谷渐收渐紧,最窄的地方仅不到一丈,路也变陡,还有些地方被上游冲来的巨树枯枝壅塞,要爬高蹦低,费力不说,还要防备脚下踏空。
走了一段就有些心寒,后悔刚才仓皇做了决定,:以实力来讲,我们和野人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力气、灵巧根本不能与这些整天在山里跳来跳去的东西相比,现在主动往它们窝里送,明摆着就是送死,却又落不下面子反悔,后面的路都是硬着头皮走。
又走了将近一公里,熙柔突然停住,指着远处:“大家警惕点,我们就是那里遇上野人的!”
正前面是一座大山,左右两道峡谷在它脚下交汇,山势平缓,两侧是六七十度的陡崖,徒手都可以攀上去,上面也被高大葱郁的针叶林包围,看不到出口,和我们之前呆过的林子很像。我怀疑它们本是一脉的,因常年暴雨冲刷,加上地质下沉才形成这道谷。
走到那里后,发现熙柔他们的行礼枪支散落的满地都是,野人或许根本不认识这些东西,但老牛早乐不可支,三扒大盖儿背后一扔,从地上捡起两把微冲,一把给我,熟练的检查自己手里那把的子弹,举起来向我道:“铁炎,我太喜欢这东西了,做梦都想挎着它在大街上转悠!”
地上的东西都是熙柔他们落下的,现在熙柔还在,老牛不拿自己当外人,直接就捡似乎不太好,便拍着他的肩膀道:“哎,老牛哪,你要是早生个几十年,肯定是个打家劫舍的土匪!”
老牛眼珠子一转:“有枪就是草对王,成者王候败者寇!谁是土匪那是胜利者说的算!”
我无奈苦笑着:“就你这造反言论,够枪毙好几次了!”
熙柔匆匆收拾了一个行礼包,转头向我道:“你们什么有什么需要的,自己拿吧!”
她没说的时候,老牛都拿了,现在更不客气,把子弹、干粮、地图、指北针什么全往自己背包里塞,塞不下的就往身上装,连衣服都不放过,给自己里三层外三层的穿上,不禁在心里怪他:又不是捡破烂的,一点不注意形象。
根据东西散落的方向与地上的脚印,很容易判断那些人是被野人带着往左边山谷里去了,谷底虽然不平坦,却没什么遮挡,很容易暴露,几个人商量一番,决定上山从林子里穿过去。这下委屈了老牛,捡了一大堆衣服裹在身上,把自己包的跟只北极熊一样臃肿,没走两步就气喘吁吁,嘴里不停嘟囔,说我们故意整他,搞的老子火大。
因为我们要注意山谷下面的动静,所以走在林子边缘,大概位置是山半腰,树木比较稀落,缺乏植被覆盖,山势又较陡,被暴雨冲刷出来的鸿沟裂缝到处都是,有的地方甚至整片滑落下去,无路可走,只能往上面绕,滑坡的边缘不敢走,稍往里面走一点就感觉光线昏暗,心里的紧张瞬即上升。
便想着跟熙柔聊聊天缓解一下气氛,其实也是想试探的问出一点他们的东西,我和老牛两人是大老粗,小奸小诈写在脸上,稍微有点儿眼力劲儿的人就能看出来我们是干什么的。倒是我们遇上的几批人,个个都好像有不可告人有天大秘密。这个秘密是什么,我们有必要知道一点,万一发觉大家都是奔着神农洞天去的,那我们掉头走人就对了,免得现在拼死拼活救了他们,最后关头却被黑一刀,那真的亏死了。
正准备先问他们从哪儿来的,熙柔突然用肩膀撞了我一下,低声道:“小心点,右后方有东西!”我略微紧张,更多的是尴尬:连后面有东西都发现不了,还想着套别人话,简直就是自讨没趣!便一边给老牛暗示,一边向熙柔道:“看没看清是什么?”
熙柔脸色微变:“脚步声音不是野兽,也不是人!”
不是野兽也不是人,那能是什么?我打了个寒战,从头凉到脚!现在我只想知道一个问题:“我们能不能打的过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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