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的小娇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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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转身追出门，拿过温婉手中的袋子，一块离去。

　　　　服务员各种羡慕嫉妒恨，“哇，那个帅哥长得真不错，难怪这女的这么阔气，一出手就六千八。我也想被包养啊！”

　　　　“卖你的衣服吧。”另一个服务员笑道：“与其做着被男人抱养的美梦，还不如多卖点衣服提成高点。”

　　　　服务员八卦道：“你说刚才的那个帅哥，高大英俊的，怎么会被那个女的包养呢？”

　　　　“你怎么知道被包养呢？再说那女的长得也漂亮，指不定是情侣呢，只是女的管钱而已。”

　　　　开了导航，在h市的马路上疾驰，温婉终于提前半个钟赶到了卫视大楼，在接待员的指引下到化妆间化妆。

　　　　“这位是？”女化妆间不准男性进来，负责接待的工作员颇为难的望着莫梵睿。

　　　　“他是我的……助理。”温婉顿了顿，朝工作人员商量道：“你让他进来吧，反正化妆间也没别的人。”他现在语言不通，再加上人生地不熟的，让他在外面等万一走丢了怎么办？

　　　　莫梵睿跟着温婉走进化妆室，在一旁坐了下来。化妆师动作迅速给她化了妆，换了套衣服。节目的两名主持人走了过来，高兴地跟温婉聊了起来小说中的赤那，甚至还拿出《孤狼》让她签名。

　　　　听着二女一男在化妆室愉快地聊着狼崽赤那，一旁的莫梵睿听得耳朵尖尖竖了起来。似乎，曾经的一切她都记得一清二楚。

　　　　“对了，这本书是你跟杨导一块写的，今天怎么没来？”想来女主持人是杨牧的粉丝，一脸热诚的问道。

　　　　“之来杨导有打算要来，不过台里有事忙不过来，只能我一个人来了。”温婉笑着打圆场，“临时有点急事拖不开身，晚了几个小时实在不好意思。”

　　　　“你到了就好，现场观众都来齐了，都是你的粉丝，一会签名都能签到手软。”两个主持人站了起来，“节目录制马上就要开始了，我们先去准备。”

　　　　“这是我的助理小莫。你们能给他安排一个观众席的位置吗？”从节目清单来看，最起码要录制三个小时以上，他情绪波动不明，为安全起见她得将他安排在眼皮子底下，让他能瞧见自己。

　　　　“没问题。”主持人满口应承。

　　　　“那我一会带他过去。”

　　　　化好妆，温婉带着莫梵睿往录制现场走去，低声嘱咐道：“一会我在台上录节目，你要台下做观众。时间有点久，你得乖乖坐着，我哪里都不会去，你可千万另做出格的事，也不准走到台上来。”

　　　　“嗯。”莫梵睿点头，“等……你。”

　　　　“好。”对于他的语言能力，温婉相当佩服，“中场会有休息的，到时再来找你。”

　　　　走到后台，接待员领着莫梵睿从后门走了进去，给安排到了后排的一个位置。

　　　　第一次上前台，温婉紧张的手心渗汗。她站在后台，随着导演的信号，主持人的开场白，温婉走进录制室在主持人介绍之下，朝着镜头及台下的观众微笑，“大家好，我是温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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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　蛛丝马迹

　　　　（　）　　91蛛丝马迹

　　　　“婉，你爱赤那吗？”录制进行到六十分钟时，女主持人眼睛湿润的问道：“当它用生命保护你的时候，你心里面有什么感受？”

　　　　“爱……”温婉的眼泪顺着脸颊落，她哽咽的唔住嘴巴，“可惜再也没有了机会。”

　　　　“那如果有一天，我是说如果它重新回到你身边呢？”女人都是感性的动物，女主持忍不住问道：“你会怎么样对它呢？”

　　　　“我会用生命爱它，不会再草率的做一些决定。”可失去的，再也回不来了。

　　　　男主持问道：“你会重新将赤送回草原吗？”

　　　　“我尊重它的意愿。”以前，她总强迫它做一些不愿意做的事，现在想来挺残忍的。

　　　　“如果它想留在城市，但城里规定不能养狼的，你该怎么样抉择？”

　　　　“狼天生追崇自由，它不喜欢城市的拥挤跟窒息，所以它不会愿意留在城市城的。”

　　　　“你书里有提，在离别的最后那一刻，它是愿意跟你回城里生活的，可后来它最后仍是离开了，这是为什么？”

　　　　“我想带它回来，做梦都想，可是它是一头生活在草原的狼，只有在辽阔的草原上才能自由的活着。它还是个孩子，而我就像它的母亲，可孩子总有长大的一天，将它留在草原才是最好的……”

　　　　从录制室出来，已是晚上十点，温婉疲倦地坐在驾驶位上，两颊是风干的泪痕，仰头望怔怔缓不过神来。

　　　　副驾驶室的莫梵睿握住她冰凉的手，笨拙而吃力地问道：“用……生命去……爱……它？”

　　　　“因为，它也用生命爱着我。”只有它，才会用生命来保护她。

　　　　莫梵睿紧紧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

　　　　“你干吗？”灵魂出窍的温婉缓过神来，忙拂开他的手神情严肃道：“想干什么？”

　　　　“没。”莫梵睿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坐在自己的位置，美滋滋的。

　　　　“以后要是再敢这样，我会赶你出去的。”温婉语气不悦的警告，“没事不准离我这么近，跟你不熟。”

　　　　“碗……”莫梵睿自个儿乐呵起来。

　　　　从电视台回到酒店，温婉洗了个热水澡，靠在床上拿起《孤狼》细细阅读起来。

　　　　莫梵睿打开电视，将节目调到53频道，继续看《喜羊羊与灰太狼》，跟个婴儿似的牙牙学语，时不时看温婉一眼。

　　　　温婉迷失在文字中，心中五味杂陈，久久不能平静。

　　　　“碗。”已是深夜，动画片播完了，莫梵睿取过她手中的《孤狼》，“睡……”

　　　　“你也早点休息吧。”温婉扯过被褥关掉床头灯，转身睡去。

　　　　莫梵睿回到自己床上，盯着封面上的狼，翻开书页看着密密麻麻的文字，却一个字也看不懂。总有一天，他会看懂她文字描述下的它。

　　　　早晨起来，温碗开车带着莫梵开着车将h市重要的景点匆匆游了一番，拍了些照片，之后买了特产回a市。

　　　　莫梵睿坐在车上，一页页翻着《孤狼》，看着书面中的插图，其中看到穿白纱裙的温婉坐在草地上亲热的抱着狼崽，“碗，爱……爱……”

　　　　“你也喜欢赤那？”温婉边开车边侧脸瞅道：“它是个很可爱的家伙，大家都喜欢它。”

　　　　翻着翻着，莫梵睿突然看到一个字，“碗”，当即激动的拿手指戳着，“碗……碗……”

　　　　“知道了知道了，回去以后教你习字。”看来是个勤奋好学的帅哥。昨天他在录制室的表现还挺不错的，坐姿挺拔认真听节目，别人鼓掌他也跟着拍，很会举一反三。

　　　　回到a市已是晚上，温婉到超市买菜做饭，莫梵睿熟门熟路的将自己喜欢吃的往购物车里放。

　　　　温婉诧异的睁大眼睛，“你拿狗粮干什么？”真是狗改不了……他拿牛肉干就算了，还拿了美思达的狗粮，两百块一包。他倒是懂得享受啊，之前她给狼崽买过两次，当是奖励品，还心疼了好几天呢。

　　　　莫梵睿愕然，忙将狗粮放回货架。嗷……喔……爪子不受控制，好想吃啊。

　　　　“你是人，不能吃狗吃的东西。”温婉顺手将牛肉干全放回货架上，“这个只能将零食吃，一会我给你做牛排尝尝。”人类的美食，远远比狗吃的要好。若想将他早一天带回正常人的生活，她得要改变他的饮食习惯。

　　　　到肉类区选了几块进口牛排，瘦肉、排骨，再买了日常用品，温婉排队结账，莫梵壑充当苦力，负责提上门。

　　　　提着大袋小袋回到家，温婉打开电视调到幼儿频道，让莫梵睿学习26个汉语拼音字母，a，b，c……

　　　　“从今天开始，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等你学会了拼音字母，我再教你汉字……”

　　　　“嗯。”莫梵睿点头，坐在沙发上聚精会神的看电视。

　　　　温婉将遥控器放在他手上，指着一个按键道：“一会看完之后按这里，会重复。我先打扫卫生，完了再做饭，有什么你叫我一声。”

　　　　回到房间，温婉拿起手机给杨牧打了个电视，提了一下节目录制的情况。刚完电话，刚一个转身发现莫梵睿站在身后，顿时吓了一跳，“人吓人吓死人，你干嘛一声不吭站在我身后。”

　　　　莫梵睿神色冷峻，他盯着温婉的手机，“杨……牧？”

　　　　“……”温婉的眼珠子瞪如铜铃大，“你怎么知道？”

　　　　莫梵睿阴着一张脸，不发一言走回客气，狗蹲在沙发上，愤忿盯着电视机。

　　　　“不是……”温婉追出房间，不解地问道：“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跟杨牧名字的？”

　　　　莫梵壑捂住耳朵不听！

　　　　哟，还给她长脾气了？切，看她不早晚得套出来，装什么深沉。

　　　　郁闷归郁闷，温婉倒也没过多的指责他，回房间继续收拾。

　　　　不对，她的床好像被动过，被子很凌乱。尼玛，该不会是他跑到她床上睡觉了吧？

　　　　想到光溜溜的他钻到自己床上，各种翻滚……啊啊啊，疯了！！！！

　　　　温婉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她将被子掀到一旁，想找到点蛛丝马迹以便求证。

　　　　等等，这……毛，一根毛，一根狗毛！！！！

　　　　不对，这不是狗毛，而是一根狼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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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　这是谁的毛？

　　　　92这是谁的毛？

　　　　温婉将捡的一摄狼毛放在莫梵睿面前，“这是谁的？”

　　　　狗蹲的莫梵睿仍在莫名动怒中，他用眼末梢扫了眼狼毛，果断了摇了摇头。不知道！

　　　　“昨天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什么人……不，有没有动物到过我的房间？”

　　　　“……没。”莫梵睿一改狗蹲动物，坐姿端正挺拔。

　　　　“真是奇怪了？”温婉拧着眉毛疙瘩，在一旁自言自语道：“难不成我见鬼了？”

　　　　莫梵睿冷着一张脸，眼睛直直盯着电视机，耳朵却竖得尖尖的，想听些风吹草动。嗷……喔……正是掉毛的季节，想不到在床上打了两个滚，竟然会掉了这么多的毛。

　　　　“我还以为你带同伴来玩了呢？”离鬼节还远着呢，怎么会碰上这么离谱的事，看来周末得到寺庙烧烧香，保佑今年一切顺利。

　　　　温婉嘴巴里不知在嘟囔着什么，莫梵壑假装听不懂。

　　　　“你继续学拼音吧，我给你做饭去。”鬼神这事她是不相信的，现在就怀疑他带着狗伙伴进来玩了。昨天早上她可记得，客厅的门是反锁的，如果他没做亏心事，为什么要反锁门？哼，这家伙可不老实呢，她得要找些证据让他无话可说。

　　　　温婉进了厨房，牙牙学语的莫梵壑当即趴在沙发上，两只眼睛射出绿光，在沙发上寻找着狼毛。昨晚他变身了，毛毯跟沙发上肯定都沾了狼毛。

　　　　果不其然，莫梵壑从沙发上、狗枕、毛毯上找到好几根毛毛。怕被发现，他没敢将毛毛往垃圾筒丢，而是佯装尿急上了个厕所，从马桶里用水冲走了。

　　　　从厕所出来，他直接进了厨房依依呀呀的跟温婉沟通，说帮忙打下手。

　　　　温婉抓了把青菜放在洗手盆让他练习。莫梵壑没吃过猪肉但看过猪走路，之前跟在她身边这么久，怎么样洗菜他还是懂得。

　　　　放了一满盆水，莫梵睿将青菜叶子一片片剥开，将梗子洗干净。

　　　　温婉将几块牛排放在碗里，添加佐料腌制。见他在一旁直咽口水的，温婉笑着道：“一会我教你怎么做，以后有机会的话你做给我吃。”养狼崽久了，温婉倒总结了一些育儿经验。

　　　　“嗯。”莫梵睿点头。

　　　　将锅洗干净，温婉开始煎牛排，她边做边跟莫梵壑解释步骤及注意要点，末了还让他拿锅铲。

　　　　其实这家伙比狼崽幸运，跟她的时候刚好经济条件好了，哪像狼崽那时候只能吃白粥泡面，偶尔加餐才能见点肉腥。

　　　　公寓向来冷清，难得热闹一回，添加料酒的时候莫梵睿靠得太近，火苗蹿了出来，“扑哧”将他的头发烧了一边。吓得温婉魂都没了，连忙拿起一旁的抹手布打了上去，将他头发上的火给熄了。

　　　　瞅着他狼狈而滑稽的模样，温婉笑得肚子疼，蹲在地上起不来，“哈哈……哈哈哈……”

　　　　莫梵壑郁闷的很，对着煤气灶上的火苗好一阵龇牙咧嘴，“吼……”

　　　　“一会……噗……吃完饭我带你去剪头发。”温婉忍笑将火给关了，“噗……哈哈哈……”

　　　　莫梵睿恼得转身就走，回沙发上继续狗蹲。

　　　　温婉捂着肚子憋了好一会才忍住笑声，重新煎牛排。这家伙心性倒不坏，就是有些矫情。唉，提到矫情，不禁又想到了某狼，它那也是个矫情货。

　　　　将煮好的饭端上桌，温婉准备好刀叉招乎过来他吃饭。

　　　　莫梵睿早已饥肠辘辘，见着香喷喷的食物，下意识用手去抓，不料牛排刚出锅滚烫的很，没了厚厚皮毛护爪的他烫的“啊”了一声，到嘴边的牛排“啪”一声掉回盘里。

　　　　“急什么？”温婉忙抽了纸擦着他手上的油，“跟恶狼扑羊似的。放心吧，牛排又不会长翅膀飞了，我还特意给你多煎了一块，够吃的。”

　　　　“……疼。”莫梵睿看着低头给自己擦手的温婉，悄然靠近她的发梢，闻着淡淡的清香。

　　　　“幸好你扔的快，没烫伤手。”温婉让他在桌边坐下，站在她身后把手教他如何吃西餐，“左手拿叉按住牛排，右手拿刀划开，然后再用叉子将牛排叉起来送入口中……”

　　　　温婉握住他的左手，让他叉起一块碎牛肉，轻轻放进他的嘴巴，“啊……”

　　　　“啊……”莫梵睿激动的两眼放出绿光，白森森的牙齿咬住叉子不放。

　　　　温婉晕死，伸手去拔他嘴里的叉子，“你吃肉归吃肉，叉子又不能吃，快点轻松。”

　　　　莫梵睿张开嘴巴，叉了一块肉往她嘴巴里送去，“啊……”

　　　　“啊……”温婉知道他在恶作剧，扬手推了他的脑袋一把，“吃你的肉，要是敢动花花肠子，小心我用叉子叉瞎你的眼。”想占她便宜，他还嫩得很呢，狼崽都比他聪明多了。

　　　　被凶了一顿，莫梵壑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更高兴了。她不会随便让别的男人揩油，好事嘛！洁身自好，多美好的事。

　　　　温婉叉了一块牛排放进他的盘子，“放开肚子吃，我煮了一锅饭，还炒了青菜。总之我说过管你饱饭，不会饿着你肚子的。”

　　　　莫梵壑一叉子叉过去，直接将大块牛排往嘴里撒咬，好一顿狼吞虎咽，啃得满嘴是油。

　　　　吃肉的那股狠劲，看得温婉提心吊胆。偶滴个神，他跟肉有仇是吧？跟个恶狼似的……

　　　　心，顿时“咯噔”一下。狼吞虎咽，狼吞虎咽，他真的是跟狗一块长大的吗？狗吃东西不会是这种恶死鬼投胎的模样，反而是狼……

　　　　或许，他真的只是饿坏了而已。这两天也不知怎么了，她总能从他的身上找到熟悉的影子。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最近接触的几乎都跟狼崽有关的事，难免会分心走神。

　　　　见她怔怔盯着自己，莫梵睿意识到自己失态，忙用舌头舔着嘴角上的酱汁，放慢了咀嚼的速度。咽完嘴里的牛排，他左手拿叉右手拿刀，学着温婉的斯文动作细嚼慢咽。

　　　　嗷……人类真是太虚伪了，吃东西就得大块撕咬才有劲。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算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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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　做人不容易

　　　　93做人不容易

　　　　温婉看着他吃完两大块牛排，给他盛了碗饭，将筷子推过去，“我看你用调羹没多大问题了，现在吃了肉垫肚子，学着使用筷子吧。”

　　　　“……”莫梵壑石化。筷子……他有手有脚的，干嘛一定要用筷子？

　　　　一碗饭，莫梵壑足足用了两个钟头才吃完，长时间拿筷子的手麻痹了，禁不住哆嗦抖动。

　　　　好坑爹！

　　　　吃完饭，温婉没有跟他客气，带着他一块收拾桌子洗碗，“你多学着点，以后我不在的时候，可以自己做饭吃。学会做饭，你就再也不会饿肚子了。”

　　　　对于此观点，莫梵壑保持沉默。他系着围裙，左手拿洗洁清，右手拿洗碗，苦逼的站在洗手盆边，刷着油腻的盘子。

　　　　“啪”，没有刷碗经验的莫梵睿手一滑，碗掉落在地上，摔成碎片。

　　　　“啊……”厨房门口拿着摄像机的温婉吓了一跳。

　　　　随着温婉的惊叫，莫梵睿也受到了惊吓，他以为她出了事，着急地转身蹿了过来，“啊……”有拖鞋不穿，习惯打赤脚的他只觉得脚板一阵刺痛，碎片扎进脚底……

　　　　鲜血沾在地板上，触目惊心。

　　　　唉，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温婉好想死，有木有！！！

　　　　“小心点。”郁闷归郁闷，莫梵壑的受伤倒让她挺担心的。

　　　　她拉着跛着脚的他在客厅坐下，找出消毒毒水清洗伤口，再用纱布包了起来。幸好伤口不严重，否则该到医院打破伤风了。

　　　　“以后千万记得要穿鞋，家里都是瓷砖地板，容易打滑。”或许是她太心急了吧，教的越多错的越多。

　　　　“碗……”莫梵睿张嘴，想说的话却一句也表达不出来。

　　　　“你今天也挺累了，早点休息。我明天下班再带你去剪头发。”温婉走回房间从包里掏出钱包抽了两百块，并将备用钥匙递了过去，“厨房的东西你不熟还是别乱动了，这钱你拿着，明天饿了就到外面买东西吃。”

　　　　莫梵壑望着她，并没有伸手去接，只觉得心里忒不是滋味。他到底怎么了？在大原草，它可以毫不费劲的咬死一头壮硕的牦牛，可是到了城里却连一只碗都洗不好。

　　　　“拿着。”温婉将钱塞到他手里，“别灰心，生活才刚开始。这钱不是白给你的，以后等你有本事了，需要还给我的。我刚从学校毕业的时候，穷的只能喝西北风，而且还不会做饭，每天只能吃泡面度日，可现在不照样过来了。我是女生我都不怕，你是堂堂男子汉，更加不该害怕了。总之我会教你的，你放心大胆学就行了。”

　　　　莫梵壑低头，将手心中的钱跟钥匙紧紧捏握成团。

　　　　“我有个策划案要写，你早点休息吧。”温婉拍了拍他的肩，以示鼓励，转身回了房间。

　　　　莫梵壑摸着自己烧焦的头发，还有扎伤在脚板，挫败的抬不起头。

　　　　温婉坐在电脑面前，埋头写完了策划案，打了个哈欠忍着睡意写狗人培养日记，却不该如何下笔，最终迷迷糊糊写了一段话：今天是遇见莫梵睿的第三天，教他做牛排没想到烧掉了他的头发，真可惜了那一排乌黑的头发，想本来还想着混熟一点骗他当模特的。洗碗的时候，碗打掉了一只，要知道那可是宝宝用过的碗，真是心痛死了。真的好郁闷啊，不过他的脚被扎了，我竟然有点开心，也算是替宝宝的报仇了吧，谁让他打破它的碗呢。唉，不敢再让他进厨房子，就怕哪一天他会将厨房烧了。

　　　　早晨出门上班时，睡在客厅的莫梵壑用头毛毯将整个身体蒙住了，温婉赶时间没掀开毛毯瞅了瞅他的情况。

　　　　随着客厅门关闭，一颗狼脑袋从毛毯里探了出来，无精打采翻身趴在沙发上。用爪子抽出沙发角落的《孤狼》，一页页翻着书，盯着书页中的图案。那个时候，它还不是人，可是活得很关心，主人对它的要求很少，不怕现在百般要求……

　　　　做人，真不自由！

　　　　中午忙得连午饭都顾不上吃，温婉有些担心莫梵壑会不会惹事，于是很好奇地往家里座机打了个电话。

　　　　兽化的莫梵睿蹲坐在沙发上，一遍遍重播着26个字母的发音，“a，b，c……”

　　　　狼爪在沙发上比划着，闭起眼睛默写。它才不是笨蛋，晚上会给她惊喜的！

　　　　电话响起，刚开始莫梵壑并没在意，可一直响响停停三遍。从沙发上跃了下来，莫梵壑的身体瞬间拉长变大，眨间进化成人。

　　　　他竖着耳朵，好奇地拿起电话。

　　　　“喂，是莫梵壑吗？”熟悉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碗……”莫梵睿的眼睛亮了，兴奋道：“碗……”

　　　　“嗯，是我。”温婉乐呵道：“中午了，你吃饭了没？”

　　　　“没……”莫梵壑激动道：“碗……碗……碗……”

　　　　咳，除了这个字发音准确之外，其它话它也不会说了。

　　　　“没出去买饭吃吗？”温婉关心道：“冰箱里还有些剩菜剩饭，要不你先将就着吃吧？”

　　　　“嗯。”语言限制，莫梵睿急得团团转，“碗……想……想……”

　　　　“想什么？”

　　　　“你……你……”急躁的莫梵睿憋红了脸，“啊……啊……啊啊……”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温婉哭笑不得，“我下午就回去了，你先去弄吃的吧，88。”

　　　　“嘟……嘟……”

　　　　“碗……”温婉的声音没了，莫梵睿愕然地拿着电话筒。手指拼命按着键，话筒放下又拿起，“碗……碗……”

　　　　莫梵壑站在电话机旁，手指不断戳着凸起的按键，连午饭都顾不上吃。

　　　　下班准时回家，温婉开车去了新华书店，买了几本儿童识字书箱，作业本、铅笔、橡皮擦。

　　　　开车回到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