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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的小娇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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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准时回家,温婉开车去了新华书店,买了几本儿童识字书箱,作业本、铅笔、橡皮擦。
开车回到公寓,刚要将车开到停车场,莫梵睿突然从路口蹿了出来,兴奋地朝她跑来,“碗……”
他跑得很快,几乎是电光火石间,便已冲到汽车面前,朝她露出灿烂的笑容。
温婉吓得直踩刹车,车轮在地上磨擦出黑色的痕迹,发出刺耳的声音。
“砰……”莫梵壑的身体重重撞在车盖……
………………………………
94 让车祸来得更猛烈吧
尖锐刺耳的刹车声响起,温婉的身体猛地一震,重重撞上方向盘……
顾不得麻痹的身体,温婉解开安全带手忙脚乱的下车,踉跄跑向前车,“咦,人呢?”
“……碗……”痛苦的声音从车底下传来。
“莫梵睿?”温婉单膝跪在地上,朝车底下探脑袋。
天,他撞摔在车轮底下,有没有受伤?
她朝他伸手,着急道:“我在这里,快点拉住我。”
莫梵睿紧握住温婉的手,吃力地从车底下爬了出来。
“伤哪了?”使出吃奶的劲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她心急如焚地问道:“哪里痛?”
“没……”
说来也算走运,莫梵睿被车撞飞了,可除了膝盖、手肘处的衣服磨损之外,他并没有受伤。
温婉不敢置信地打量着他浑身上下,“有没有哪里感到不舒服?”
莫梵壑摸着摸心脏,“……快……”
“快?”温婉傻眼了,“快什么?”
莫梵壑握住温婉的手,按在胸口,渐婉吓了一跳,刚想斥他一顿,只觉得他的心脏“扑通”跳得厉害。这家伙,被吓得没了魂啊?
“你不要命了,干嘛朝着我的车冲过来?”这次是走了狗屎运他没有受伤,要是倒霉点只怕连命都没。
温婉恼火地瞪着他,忍不住骂道:“知不知道自己差点连命都没了。”
“想……想你。”莫梵壑笨拙的解释着。
“你就是高兴,也不能横冲直撞啊?”该怎么说他呢?没有一点交通意识,枉他还自称是让狗带大的,狗都比他聪明多了,知道红灯停绿灯行,见到车辆绕道走。如果今天他是个正常人,她还以为他是撞车一族,专门敲诈坑钱的。
“不……敢了。”莫梵睿低错,头发遮挡了他闪亮的眼神。性感的嘴角微微往上扬,露出得瑟的笑容。
“记住,车不长眼睛,以后千万不可以撞上来,搞不好会出人命的。”唉,狗窝里长大的,不懂交通意识也难怪,总之尽快替他补上。
“嗯。”莫梵壑紧张地拉着温婉的衣袖,越靠越近。
“现在知道害怕了?”指责归指责,对于自己差点撞死莫梵壑的事还是挺内疚的,打开车门让他坐进去,“你刚好也下来了,等停好车后我们到外边逛逛,给你剪头发去。”
莫梵瞎点头,紧挨着她在副驾驶的位置坐下。
车驶进停车场,温婉带着莫梵场往小区不远处的广场散步而去。莫梵壑似乎仍没有撞车的惊慌中走出来,虽然身体没有受伤,心里却留下阴影。
出了小区,马路边有车急驰而过,莫梵壑吓得潜意识往温婉身边躲,手紧紧拉着她不放。
“放心,只要你遵守交通规则,是不会被车撞到了。”甩了两下,没将他的手甩落,温婉倒也由了他,任由他拉着自己。在这个陌生的城市,他唯一能依靠只有她了。
她,是他的救命稻草;而他,是她良心的救赎。
相处的越久,她总觉得他很像狼崽。他的眼神,不经意的动作,故作聪明瞎得瑟的神态,简直是从一个模子里印出来。
“我们走人行道,要靠右走。右手边,懂吗?”温婉站在莫梵睿的右边,“以后走路就得像现在这样,上行靠右,下行还是靠右。”
她指了指马路对面,拉着他转身,“那边就是下行。你看,我现在还是在你右边吧?”
“……懂。”莫梵点聪明的点头,摸了摸自己的右边,“右。”
“ok。”温婉笑,拉着他往前走,“现在教你过马路。”
莫梵壑美滋滋的,得瑟地露出洁白牙齿。这么轻轻一撞,他拉到久违的手,嗷……喔……又近一步了,好想跟她嘴嘴啊,跟以前一样的。
温婉带着他走到十字路口,教他辨别红、绿、黄三种交通信号灯,“红灯停,绿灯行,黄灯缓。你看,现在红灯亮了,街两边的人群不可以行走,因为汽车要通过,我们等六十秒……”
讲着讲着,绿灯亮了,莫梵睿拉走温婉过马路,“绿,走。”
“……”讲着讲,自己都傻了,竟然还需要他来提醒。这家伙,只要用心,还是贼聪明的喽。
讲完交通规则,温婉带他去剪头发,让发廊的设计总监按着他的脸型身材设计了一个潮流的发型。
在设计师的魔剪之下,莫梵壑轮廓的优点被体现在的淋漓尽致,连一旁的温婉都看着有点芳心萌动。
唉,这酷死人不尝命的皮囊,留着倒是个祸害。
剪完头发,温婉给帅气冷酷的型男帅哥莫梵壑照了张相片。这家伙当狗的时候帅,做人的时候更帅,大腿修长有力,t恤之下的胸肌隐隐欲现,走在街上的回头率忒高。
这年头,帅气的男人相当有市场。温婉重新燃起了要勾引他当模特的想法,这身材这长相,不拍可惜了。
在广场逛了一圈,温婉给他买了枕头被子,再买了两套睡衣,一路逛回小区。
回到公寓,温婉拿出买来的儿童识字书籍,继续开始教他声母、韵母及拼音组合。莫梵睿紧坐在温婉,越挨越近,闻着她身上的香气,心猿意马的听着。
教了他半个钟左右,温婉将作业本及铅笔扔给他,给他布置了作业,“刚才教你的,抄写三遍。”
莫梵壑车祸受惊,温婉打算给他瘦肉汤压压惊。布置完作业,温老师去了厨房做饭。
一场车祸,莫梵壑享受到了特殊待遇,近距离接触、拉手、美食补偿,让他觉得生活很美好,她还是跟以前一样,单纯好骗!
某狼边翻看书籍边得瑟着吹着口哨,轻轻哼着白天从电视上学来的曲子,“对……对你……爱……爱……爱……不……完……”
将书翻了一遍,莫梵壑拿起笔,狗蹲在沙发上开始默写作业。不习惯握铅笔,莫梵睿的手逐渐长出了层狼毛,露利的爪子露了出来,如钢铁般钩住铅笔,一笔一划在作业本来划了起来……
嗷……果然还是爪子好用!哼,现在钩着铅笔,总有一天会钩掉她的衣服。
………………………………
95 色狼的下场
莫梵壑的聪明,让见温婉见识了传说中的过目不忘。
他像一张白纸,疯狂的吸收着温婉教给他的知识,并且将举一反三的本事练得出神入化。
短短几天时间,他学会了拼音,很多不认识的字只要有拼音他都能准备的拼出来。渐渐的,工作忙碌的温老师跟不上莫梵壑的脚步,她抽空将小学一到六年级的书全给他买了回来,顺手带了一本厚厚的新华字典。
他自学也就算了,谁知短短几天居然将字典给看完了。
某一天,他居然朝温婉问了道三年级的奥数题,温婉傻眼了。
尼玛,众所周知,搞艺术用的是灵感,所以数学成绩向来不好,再加上出题的老师过于极品,郁闷的温婉拿着铅笔半天算不出来,急得她狗蹲在沙发上,直挠自己的头发。
次奥,被狗鄙视了,有木有!!!
“这……题目老师出错了。”受不住狗人的鄙视,温婉想忽悠着过关,“相信我,是真的出错了。”
“碗,你骗我吧?”随着视野的开阔,莫梵睿的发音越来越标准,口语跟着丰富起来,不再是当初那个结巴的毛头小子。
真是士别三日,让人刮目相看,聪明的让人掉冷汗。
“什么我骗人?”温婉不高兴了,“哟,你本事厉害了,翅膀硬了敢反驳我了。你来解,你要是能解对了,我给你做好吃的。”
“我们打个赌吧。”狼的脾气急躁,受不住清汤挂面的生活,潜伏的莫梵睿不禁蠢蠢欲动,“我要是算出来了,你答应我一个要求。要是没做出来,我下厨给你做饭?”
“哟……”受不住他没节操的挑谑,温婉讥讽道:“你会做饭吗?小心头发被烧了。”
莫梵睿淡淡的憋了她一眼,无所谓道:“你要是怕输,不赌也是可以的。”
次奥!!!瞧他那贱模样,那鄙视的眼神,真是贱到了极点,好像她输定了似的。
“输就输,谁怕谁啊?”没良心的东西,看不瞅瞅他吃谁的喝谁的,她什么时候成女东郭先生了?
两只绿森森眼珠子下方,露出一道月牙白,笑容忒贱。
温婉一怔,眼前的莫梵壑与狼崽不断迭在一起,“吼……吼吼吼……”狼爪子捂不住见牙不见脸的龌龊笑容。
她真是疯了,估计要去看心里医生了。
莫梵壑拿起铅笔,刷刷在纸上写下计算方式,前后不到两分钟,答案郝然在现。
“碗。”见她灵魂出窍,莫梵壑拿着纸在她面前晃了晃,“醒醒,天都亮了。”
温婉愕然回神,取过纸拿着答案一看,好像……
不敢置信的她忙用手指掐算起来,等等……十个手指算不过来呢。
“噗……”莫梵睿喷笑,低声道:“原来摄影冠军不会算术题。”
温婉一纸拍飞他,“臭小子,你说什么!!!”她可是他的衣服父母,不精通算术怎么了,还不是照样挣钱养活了他。
莫梵壑无视温婉纸老虎般的威严,阴阳怪气地问道:“碗,你输了没?”
“愿赌服输。”禁不住他的挑谑,温婉只得打肿脸充胖子,“不就是你可以提个条件嘛,像这我等身份的人,又不是输不起……”
“唔……”话未说完,莫梵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做了个恶狼扑羊,一把将温婉摁倒在沙发上,唇准确无误地堵了上去。
“轰”,温婉的脑袋炸了,震愕地缓不过来,被他重重压在沙发上。
什么情况?
“嗷……”恼怒的温婉一把揪住莫梵睿的头发,用力一扯生生将他的脑袋从自己脸上提了起来,痛得莫梵壑差点整块头皮没撕下来。
“啊……”女人不狠,清白不保。对于色狼的反击,温婉从来就没有手软过,自从上次差点被强暴,她便练就了防狼的十八般武艺。这不刚将莫梵壑的狗嘴拉开,她的膝盖已下意地顶了过去,重重撞在他的男性重要部位……
“啊……”莫梵睿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声,从沙发上滚落到地上,脸色惨白的他紧紧缩成一团,双手捂住自己的下半身,“啊……”主人,你可要了宝宝的命根了。
“你要干什么?”温婉狼狈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杀气腾腾地瞪着地上不断抽搐的莫梵睿。找死,连她的豆腐也敢吃!
“碗……”冷汗自莫梵睿额前渗下,他吃力的张嘴解释道:“我……我就是想亲一下你。”
“流氓!”温婉恼得一口碎了过去,“活该!”王八蛋,她还引狼入室了?
“我……你说愿赌服输的。”你好毒你好毒,你真的好毒!!!
“……”温婉傻眼了,“你说什么?”
“你输了,就得答应我一个要求的。”撕心裂肺的痛,冷汗不断从额前往下淌,莫梵睿的身体不断抽搐,“我喜欢你,就想亲你一下。”
“你混蛋。”听着他无耻的话,温婉怒道:“你提什么要求不好,这玩笑是随便能开的吗?”
“其它的我都不想我,我就要想这个……”
“你……”温婉气得扬手想去打他,可理智逐渐回恢的她似乎又觉得自己下手重了,“你又不是小孩子了,该知道哪些事不可以开玩笑的。”
“我是认真的。”莫梵睿苍白无力的解释道:“你说愿赌服输……”
“闭嘴,这个事能赌嘛,你还敢给我耍流氓了?”
“碗……”莫梵睿吃力地伸手扯她的手,“好痛……”
“干嘛?”温婉甩开他的手,“再敢乱来,信不信我再揍你一次?”
莫梵睿的手被扫落,碰撞在桌几上,无力的滑下。
“喂……”温婉知道自己力道不小,但以为他疼一下吸取点教训就过去了,谁知情况似乎超出她的意料,莫梵壑疼痛出了满脸的汗珠,脸色如蜡纸般白。
“你怎么了?”温婉隐约觉得出事了,后知后觉的她伸手去扶他。
莫梵壑挣扎着站了起来,无力地靠在沙发上,“碗,好痛啊。”
“真……真痛啊?”温婉傻眼了,“我好像也没怎么用力?快说,你是不是装的?”
莫梵壑喘着粗气,汗水如雨淋般不断从脸上滴落,“断……好像断了……”
………………………………
96 骨折
“医生,他怎么样了?”温婉焦急在走廊外等候,见着医生打开房门,不由着急地问道。
医生阴阳怪气地望了眼温婉,“他的生/殖/器,骨折了。”
“什么?”一头雾水的温婉没听明白,“什么骨折了?”她好像没有踢到他的骨头啊。
“你男朋友的命根子,骨折了。”戴口罩的男医生解释道。
命根子骨折
根子骨折
子骨折
骨折
温婉彻底石化,再极速风度。这这这,什么情况?
“医生,那现在怎么办?”温婉急了。
“骨折的还不算太严重,需要马上进行手术较正,否则会影响以后的性生活。”医生走进办公室,提笔填了张单子,“你先去交费,我去安排手术。唉,你们这些年轻人啊,性生活玩得太过了些……”
温婉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拿着医生开的缴费单羞愤地往收款处走去。otl……好丢人啊,竟然将他的命根子给弄断了,这要是传出去都没脸见人了。
交完费,莫梵壑被送进手术室,他紧紧抓住温婉的衣襟,“碗,别担心,我不会有事了。”
欲哭无泪的温婉伸手,尴尬的掰开他的手,真想挖个地洞钻下去。
莫梵壑被推进手术室,温婉坐在走廊椅子上,低头抚额……
人倒霉的时候,随便一脚都能断人命根。
手术做了两个多小时,莫梵壑被推了出来,送去病房休息。
“医生,手术怎么样?”温婉厚着脸皮问道,“需要住院吗?”
“手术相当成功,我给你开点药拿回去给他服用,他休息一个小时左右就可以回家了,不需要住院。”医生返回办公室,洗干净手在位置上坐下,“他现在做了手术,不能有大的动作,平时生活中要相当注意保养,三天后来复诊,这段时间行千万不能过性生活及其他的剧烈动作,否则会引起伤口裂开会感染……”
医生越说,温婉的脑袋越胀,连站着都觉得摇摇欲坠。哭丧着脸的她不敢反驳医生,只得不断点头。
“咯……咯咯……”敲门声响起,一个年轻的男子从外面走了进来,“表舅,忙完没有,他们都在酒店等了,就差你一个了。”
温婉震愕,下意识低头转身往对着墙站,用右手遮住自己侧脸。尼玛,让她死了吧,死了吧!!!
“好了,马上就好。”医生将药方递给温婉,嘱咐道:“一日三次,按时服用。”
鸵鸟般的温婉接过药单,双手遮住侧脸往外走。
门边的男子忙给她让道,谁知心急如焚的温婉见他站在左边,于是往右边走,而让道的男子却从左边让到右边,两个人撞到了一块。
“啊……”温婉撞在男子身上,药单跌向在地,她忙弯腰去脸。
男子忙蹲下身捡起药单,递了过去,愕然道:“碗,你怎么在这里?”
“呵呵……呵呵呵……”面部僵硬的温婉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师兄,好巧啊。”
“来找我表舅吃饭。”杨牧热情地邀请道:“一块吃饭吧?”
“不了,我朋友还在等我,我得走了。”温婉抢过他手中的医药单,低头狼狈而逃。
“碗……”杨牧不解地朝转身喊道。
“你跟他认识?”许医生问道。
“单位同事。”杨牧随口问道:“她来干什么?”这是男性生殖科,她一个女生大晚上的跑来干什么?话说自己有那么可怕吗?她最近躲他躲的跟老鼠见着猫似的。
“你同事啊?”许医生笑,“她男朋友那方面出了点问题,她陪他一块来看的。”
杨牧愕然,“男朋友?”
“是啊,那小伙子长得挺帅的。估计是两人玩得太过了,阴/茎骨折了。”
杨牧傻眼了。刚才那个人,真的是温婉吗?还是他眼花看错过了。
温婉犹如惊攻之鸟,一路躲躲闪闪去了西药房,再跟逃难似地走到病房,心惊胆跳的吓出一手汗。
“碗,你怎么了?”病床上的莫梵壑望着惊慌的温婉。
“没事,走急得有点热。”温婉在病床边坐下,尴尬的不敢去看莫梵壑一眼,“那个……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莫梵睿从床上坐了起来,“我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医生说你休息一个小时才能走。”见他要起床,温婉着急道:“你先睡一会吧,我会叫你的。”
“那你走吗?”没有血色的莫梵睿重新在病床上躺下。
“我在这里陪你。”温婉头痛地抚额。完了完了,她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人倒霉的时候,真是连喝口水都塞牙,连上个医院都能跟杨牧碰个正着。那个口无遮拦的医生,肯定会告诉他,自己跟男朋友ml过度整断了命根,啊……不活了不活了,没脸见了。
在医院等了一个多钟,温婉确定已经错开杨牧了,于是叫莫梵壑起来回家。
jj骨折,医生给他那地方弄了个金钟罩,以免意外碰撞造成二次骨折,于是某人的胯部掀起了高高的帐篷。
两人均穿着t恤,没有外衣给关键部位遮挡一下,加了莫梵睿的怪异路姿引起了不少好奇目光。温婉尴尬的恨不得拿块豆府撞死。
温婉实在没脸跟他一块走,于是结巴道:“你……在门口等我,我我我去……去取车。”
穿着高跟鞋的她刚要溜,谁知莫梵壑抓住她的手不放,“痛,我走不稳,扶我一下。”
“那……”温婉低头用手挡住前额,任由“八字脚”的他拉着她走。
从医院回到公寓,疲倦的莫梵壑睡在狭小的沙发上,毫无生气。
温婉看着挺内疚的,想着医生说的话,再看了眼他两腿间的金钟罩,犹豫再三道:“你睡沙发不方便,我的房间先让给你吧。”医生说那地方不能随便碰,沙发上随便一转身他的金钟罩就撞歪了。
“嗯。”莫梵睿动作僵硬的起身,压根没有一丝的推辞,“碗,谢谢。”
“……”温婉满脸黑线,扶着他往房间走去。
哼,等他的jj好了,她得赶他走,不能再让死色狼留在家里!
………………………………
97 心里有鬼
( ) 在沙发上睡了一个晚上,温婉浑身骨头疼,晚上迷迷糊糊醒了几次,梦到骨折了根根的莫梵睿要跟自己拼命,死乞白赖要她给赔一根。
尼玛,她身上又不长那玩意,她拿什么赔啊?
“啊……”梦中挣扎,温婉从沙发上滚落,脑袋重重撞在桌几脚上。
尼玛,一个晚上反复做梦,还让不让人活?
温婉不堪折磨,意识不清的她浑浑噩噩爬了起来,下意识往房间走去。身体往软绵绵的床上一倒,反趴在被子上沉沉睡了过去。
反趴在床上的她,右手习惯性地一揽,隔着被子揽到一只毛茸茸的温热动物,呼呼的熟睡了过去。
狼习惯趴着睡,而某物受伤的莫梵壑为了日后的性福生活,只得收起自己的四条腿,反仰着睡觉。兽化成狼身,随着体格收缩变小,金钟罩松掉了,从肚子上掉了下来。
下半身的疼痛抽搐,加之黑夜来临让他彻底没了睡意。两只尖尖的耳朵竖了起来,时刻听着客厅的动静,他听到她的脚步声靠近,以为是上厕所,谁知却是走进来跟他一块睡。
想变回人身已是来不及,不过她似乎在梦游般,一个反趴在床上抱着他睡了过去。
她还是习惯性的抱他。莫梵睿突然间满足了,就算自己的jj二次骨折也值啊,不过……她的手不偏不倚压在它上面。
痛并着快乐,真是非人非狼的折磨啊!!!
莫梵壑轻轻挪动着身体,避开自己的要害,幸福而满足的露出锋利的獠牙,枕在她怀中忍痛睡了过去。
他已经好久没有在她怀中睡觉了,曾经以为这辈子再也没有机会了,谁知今晚却如愿以偿了,此生足矣。
宝宝很性福哦,主人!
东方鱼吐白,破晓的晨曦透过浅粉色的窗帘照了进来,动听的闹钟铃声响起。
温婉睁开沉重的眼眼,身体伸了个懒腰,习惯性的嚷了句,“啊……不想上班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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