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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于仙计-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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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哥哥真是大方……嗯,再多说点儿,五百两(贴近脑袋,低声说)……谢谢哥哥!”
曾经的事在云飞头脑中一闪而过,快的几乎让他费劲心神、燃烧灵魂。那一刻他有了一个清晰的猜测:难道是因为那枚紫水晶在她手中,那群追着魂别尘的人终于找上洛清嘉了?
事情不能确定,甚至不能确定跟魂别尘有关,但是云飞无条件的相信自己的感觉——女人的直觉。如果真是这样,那群人的目的是将洛清嘉的灵魂调出,然后默默的夺取紫水晶,再费劲心思的找到过魂后的洛清嘉。自己也就是因为这个,才流落到这里的!
“【你……这是?”她看着他手臂上的黑纱白孝问道。
“是……我父亲……”云飞垂下了眼睛,提到这件事,又勾起了他的伤心。虽然他的父亲在他少小时便离家,让他一度以为自己是个苦命的孤儿,但是那毕竟是至亲,血脉相连,即便父亲不负责任,但是当儿子的却不能不义。
“啊,那你……”洛清嘉欲言又止,不知道该怎么规劝。她一向大大咧咧惯了,对于死亡没有什么概念,而且父亲走的时候她还很小,更加没有印象。
“哎,别的也不说什么了,悲伤总不能让别人代替——节哀顺变吧!”她很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忽然觉得不对,立即装作淑女状,并着腿坐下,在茶杯中吸了一大口茶。】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冷笑了起来。他看似遭到了无谓的灾难,但巧合与机遇,却让他活了下来,而且开辟了一条新的道路。谁能想到洛清嘉的灵魂落在应莲的身上,而这个人的爱人——可能就是魂别尘的儿子!
“我想不到,你们也不一定想得到,魂别尘是罪人,那么云飞算什么?我……又算什么?如果我没有拿到那块紫水晶,我还是洛清嘉,他是云飞,我们毫无关联。但是两个根本毫不认识的人在你们的手段中变成了一人。既然是你们造成的结果……”
“你们做的好事,就自己来善后吧!洛清嘉,云飞,应莲,只要有一个人出了意外,你们这些人——才是最大的凶手!”云飞双手捧着书本,抬起头,双眼噙满冷笑,瞳孔竟然是白玉之色。
他无所畏惧,无论是魂别尘写的再恐怖,就算打开这本书会放出一只史前怪兽,他也会义无反顾的将它翻开。他为了不卑躬屈膝的立于人下,为了还三个人一个公道,他不畏惧一切。云飞的目光坚定,矢志不渝。纸张在指尖“刷刷”作响,刚刚轻柔的落下去,他便觉得有人用满是倒刺的长鞭,“啪”的一声,狠狠抽在他的脊背上。
那个力道是他能够接受的,不过确是极限。好像这本书有灵智,给他最极端的压力,希望其知难而退。
云飞身子一阵痉挛,闷哼一声,书本差点落在地上。但这时他看到了下一页,写在第一行的四个大字:
“过魂之术!”
毫无疑问,这本书从前的云飞也看过,但是不晓得看了多少。
他从开头开始,一字一句的看到,不落下任何一个字。
“肉身无伤,换人魂魄。方圆之中,百里不过。”只有短短的四行,一共十六个字,全都是手抄的,看样子是魂别尘的手笔。
云飞的眉头轻轻皱了一下:这意思难道说,他现在的位置,是离国都不过百里吗?
他收了收心情,继续往下看去。寥寥四行,他是过目不忘的——不止是过目不忘!但当云飞感到奇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完全掌握了这个素未谋面的魂术!
“这……这什么玩意……不科学啊!”他自己都惊呆了。要说过目不忘,他的确是当之无愧的,而且是过五感不忘。但是他也知道:学习法决不仅是背下来这么简单的!需要悟,需要练习,怎么有一遍就能看会的说法?
但是他又是怎么知道自己学会了的呢?有种虚的东西叫做“感觉”,没有任何理由,原因,他此时觉得自己一抬手,就能调换自己和任何一个人的魂魄!
云飞赶紧又看了一遍,确定自己没有什么失误。这一页上勾画寥寥,根本没有讲解,就一点正文,后面就是大片大片的空白。
“我去?难道我是魂术方面的天才?……”他不由得这样怀疑了起来,虽然他没有听过魂术是什么东西,但既然是那些意欲取紫水晶的人出手之式,大约是千金难得,有价无市。
这下云飞更有理由说是因为他捡到魂别尘的紫水晶,才被人惦记上,不知不觉被过了魂去的。而他现在的身份,正是魂别尘的子嗣,而且可能是唯一的子嗣!
“魂别尘可能是携带紫水晶,怕云飞遭人觊觎,所以将他藏在这种穷乡僻壤中,寻常的人绝对找不到……但是一切就怕无心,巧合。那些人本欲害我,却……”云飞忽然挑起嘴角,冷漠一笑。“救了我。”
“不过这个魂术的限制也有。是可以过任何两个人的魂魄,还是这两个人的修为必须要低于自己?”云飞摇了摇头,现在他又无法尝试。
他的手指一动,再往下翻了一页。当场,他就觉得耳边一声雷电的轰鸣,然后一种滚烫的,刺痛的感觉,窜入到他的眉心之中,顺着脊柱游走……最终在腹部炸了开来!
“噗!”云飞当即一口紫血吐了出来,连书都没来得及合上,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
第二十九章:第二魂术:摄魂之术
醒来的时候他已不知时间过去有多久了,同样不知道是哪一天了。他平躺在床上,还裹着灵蚕衣,头发乱七八糟的,好像是刚刚钻到鸡窝里掏了蛋。
他想动,至少抬起手揉揉眼睛,因为那里着实很痒痒,但是事实上这一点小事都难以做成,他的手好像是断了,或者是麻木了,反正不在服务区内。
“咳……哎!有人吗……”他的脖子僵的同样动不了了,因此只能呻吟两声。这时他看到叶未央的半个脑袋,模糊的出现在视线之中。
“你醒了……” 那人看到他的眼睛微微睁开,嘴里还呻吟着什么,赶紧过来扶起他。
“你这样下去可不行啊,”叶未央摇头叹息。“修行都能把自己修的支离破碎的……你知道听说你五脏都移位了的时候我差点把舌头吃进去吗!你这……有多恨自己啊?”
云飞没有力气说什么,虚弱而苍白的笑笑。这时他看到一个不知名的人走过来,将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一股温柔的神力流淌了进来。
那人的眉头微微动了动,露出一条温暖的笑意,将手放了开:“五脏归位,基本上没问题了。”
云飞努力点了点头,他猜这个人应该是医师,但却有点担心这人知道他伴生玉灵芝的事情。然而转念一想,这人必定是叶阑请来的,要是知道,也是叶阑知道,他到还真的不怎么担心。
由于体内伴生玉灵芝,他的损伤会自动复原,就算假死也不是不可能的。但这件事情他没有对叶阑说过,宋不逾也许知道了些什么,但应该并非巨细。
“书……我的书呢?”云飞忽然想起来,含糊的哼哼着,虚弱的往旁边摸去。
神奇的是叶未央竟然听懂了,他从地上捡起来那本子,冲他晃了晃,还飞快的用手指翻了一遍,吓得云飞赶紧转过头去,生怕他看到些什么不该看的,追问不舍。“怎么,你想把你晕过去之前、之后的经历写下来吗?”
云飞被问的一愣,但很快就想明白了,放下心来。他猜的没错,这本书是魂别尘专门留给云飞的,所有的字,都是禁制,只有他一个人看得见,其他人根本难以窥得。
但是这同时也让他有些疑惑:既然魂别尘这样在意云飞,同样也应该知道绝世的伴生物——玉灵芝,但是为什么不好好的教他修炼,至少也到一个化灵境界之类的,也不至于在他们遇见宋不逾的时候,寒酸的需要自杀才能求全吧?
而且曾经的云飞既然有未名教的入教令,他为什么不去,又为什么,只在一瞬之间,就决定将自己的肉身连同奇怪的身份,玉灵芝,都交给一个素未逢面的灵魂呢?
“来……起来。”叶未央扶他坐起来,喂了他一些水。“你闺女刚才嚷着说要见你,我怕她吵得你头疼,就让哥哥给带走了。”
云飞听到“哥哥”两个字,立刻竖起耳朵来:“团长……来过了?”
“你刚晕过去的时候,你闺女就跑到我门口拆迁去了,我就赶紧过来了,过了一会儿,我哥就来了,摸索你两下,说他不擅长,就吩咐人叫医师去了,你闺女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在他身边转悠,最后还流下了口水来,我哥一瞪眼睛……就把她带走了。”
云飞虚弱的眼珠转了转,不明白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知叶阑所为何意,但他只在嘴上说着:“带走就带走吧,那丫头本来就疯疯癫癫的,也麻烦团长给她治治病!”
说罢,他又将眼光落到硬皮书上来,第二页的“劫难”已过,因此不看上一眼就太亏了。而且凭着经验,只要不打开第三页,他相信可以保证自己的安全。
云飞再次翻开了那本将他一招击晕的“无字天书”,第二页和之前一样,也记载着一种“魂术”,寥寥几笔正文。
“摄魂之术:摄人魂魄,为己战俘;控人肉身,行于不顾。”
他合上本子,深深的陷入背后的软枕头中,过魂之术,摄魂之术……到底什么是魂术呢?他没有问,也不敢问,魂别尘现在与他的来历一样,被列为了“第一等秘密”,就是指不涉及到性命之危,绝不会告诉额外的人。
“对了,叶未央,你能不能联系到后厨的人?”云飞前一秒还在深沉的想着什么,后一秒立刻话锋一转,问道。
“能是能……怎么了?你饿了?”叶未央一头雾水。
云飞思量一下,而后忽的粲然一笑:“我是觉得,我上一顿吃的兔肉味道挺不错的,你能不能……”
“今晚还是兔肉。”叶未央插进话来,一拍胸脯,伸了个大拇指,一脸靠谱的向他保证着。
云飞神色怪异的盯着他,奇怪的笑着:“你能不能给我搞几只活兔子来,顺便捎带上一只公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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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笼子里,红冠子花羽毛的大公鸡“咕咕”的瑟瑟发抖,两只眼睛交替着不停的监视云飞的一举一动,旁边的几只兔子倒是很淡定,一个劲儿的吃着草,拉着粪球。
云飞打开笼门,放出那几只兔子,让它们无所畏惧的在房间里肆意奔跑,接着,公鸡也被放了出来,它惊恐的“扑棱棱”飞到窗台上, “咕咕”不安的左右踱步。
“过魂之术和摄魂之术,我总是觉得自己一看就学会了,但实际结果如何,还不得而知。”云飞沉稳的盘坐在床上,嘟嘟囔囔的自言自语,如今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自然也不用束手束脚。云飞试探的伸出了手,先试了一下“摄魂之术”,面前的那只兔子本来还在吃草,结果草叶刚刚嚼了一半,立刻停了下来,晶莹的涎水从牙缝中流了出来。
云飞觉得那种感觉很奇怪,就像是自己的灵魂化为一只大手,紧紧的攥住了那个细小的灵魂,任凭它怎样殊死挣扎仍然不能撼动半分。
“过来。”云飞扯动灵魂,兔子的身体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操控着,被扯拽着,往他这边蹭了过来。
“摄魂之术,说的就是摄取对方的灵魂,以操控对方的身体吗?”意外的好用,这让云飞有些欣欣然,但是很快,他便眉头一皱,事上心来。“但这仅仅是一只兔子,如果对方的修为远远超过我,那我的手段还能奏效吗?”
云飞把玩着兔子细小的灵魂,托着下巴思忖着。半晌,他松开灵魂之手,兔子的肉身一下子恢复了活力,飞快的蹦跳出去,警惕的竖起耳朵,窜到一个远离云飞的角落。
“那么过魂之术呢?”念到这个名字,他忽然觉得心中波澜一动,这个魂术跟他实在是太有缘了,自己因这一魂术变成应莲,又变成云飞。
灵魂之手轻轻一拨,像是将两根树叶轻松的移位一样。只见窗台上的公鸡一扑棱跳下窗台,并着两只脚在地上乱蹦一气。
“过己之魂,过人之魂,原理到都是一样的,只用那手轻轻的一拨便可。但是同样的问题,我目前见到过的都是低修为者的转换,若是换成像叶阑、宋不逾一样的人,又会怎样呢?”
说到这里,云飞忽然感到从心底升起了一阵疲乏,那种疲倦感冉冉飞升,渐渐渗透入四肢百骸,甚至于还没等到他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迷迷糊糊的睡倒在了床上。
斜阳照了进来,将窗台地面染成蜡烛红。落日一寸寸的降低,窄窄的影子被一点点拉到细长,一直打到云飞熟睡的脸上。待到最后一片光亮悄然坠落,整个房间陷入一片死寂。
叶阑的房中同样是一片死寂。云靛儿站在地上,紧张的盯着这个男人,刚刚她想逃跑,但整个空间都被他封锁了起来,真是上天无路,下地无门。而叶阑倒是不急不燥,扬手往紫砂杯子里倒了半杯茶色的冰沙,侧着脸,用一只眼睛盯着云靛儿,他的皮肤很白,甚至有种半透明的感觉,那女孩子明明觉得有些怕,但一看到他的脸,口水又差点流了出来。
“大鱼……”她喃喃的说道,抬手擦了擦嘴角。
“你叫我什么?”叶阑可是四五境界的强者,只要面前的人动动嘴皮子,他都知道说的是什么。
“鱼……”云靛儿傻傻的笑起来,没心没肺往叶阑身边走去,那人侧倚在床头,两只脚垂落在地上,看到女孩往这边走来,他坐起了身。
“你是日暮森林中的灵兽吧?”叶阑扬手将茶壶送到桌子上,捧着紫砂杯,一个粒一个粒的吃着冰。“你能看出我的伴生物——你以我的伴生物为食。”
云靛儿歪了歪头,不明白他的说什么。
“别装了,小姑娘。”叶阑轻笑一声,身子微侧,脸正对着云靛儿倚在床头。“你都化形了,怎么会听不懂人言呢?你骗得了那小子,骗的了我吗?”他温柔的笑,但是那笑意中却透出刺骨的寒意,刹那间如同腊月的东北风,“呼啦”一下子刺穿了云靛儿的骨髓。
“你……”那女孩警惕的往后一蹦,泛着青色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是鱼?”
“是鱼,不过……不是你能吃的鱼。”
叶阑将手轻轻放在床头,刹那间,从他手指接触的地方开始,冰花飞快的扩散开去,云靛儿飞速后退,但是她脚下的地面上,身边的墙壁上,棚顶,转眼之间就覆盖上了一层坚硬的霜花,她退到门口,伸手去抓门把手,但指尖能感觉到的是渗入骨髓的凉意。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如果按照你们青鸟的标准的话,我也应该……算是一条足够大的鱼了。”叶阑站起身来,那种寒冷的压迫逼得云靛儿腿一软,背靠着冰门滑坐到地上。“你接近云飞,是敌是友?”
云靛儿抬头望着他,青眸中一下子盈满了泪水,她抬起手来,好像想阻止叶阑的威压。“他救了我。”
“你是灵兽,化形之后就是人族的天才,随随便便就能修炼到四五、通天,他怎么救得了你?”叶阑轻轻走进,但却像撕裂云靛儿的胸膛,走进其心肺之中一般,云靛儿感觉到了窒息与恐惧。
“我……没有修为……”她不敢看叶阑,低着头,僵直的举着手,无力的阻挡他的靠近。“我的修为……废了,是……劫。”
叶阑蹲下身来,抓住她的一只手,云靛儿的全身都颤抖起来,嘴唇青紫,喃喃的念道:
“真的没有修为……”
“为什么?”叶阑收回手,他的确没有感觉到有阴阳二气的流动,这女孩子伪装的像是个普通的人类一样,如果当初林德彪不要人,就连他也看不出来。
“是劫,我们历劫的时候……就没有修为,我到外面去躲,就被抓了……”云靛儿的声音听上去是哭出来了。
“我听说过灵兽历劫的事情,我们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也经常跟着快要历劫、化形灵兽,当它们没有修为的时候捕捉。”叶阑说的轻描淡写,云靛儿小心的抬头看他,但一接触到那双黑的深邃的眼睛,立刻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了起来。
“别告诉他……求你了,他对我很好……别告诉他。”她想拉他的衣袖,但是刚刚一伸手,就畏惧的缩了回来。
叶阑站起身来,渐渐走开,他不说话,云靛儿也只顾着哭哭啼啼。半晌,他忽然轻轻的开口:“你为什么相信他?”
“……本能。”
听到这两个字,叶阑忽然笑了,他转过头来,笑容如同融化冰雪的朝阳一般,那一刻,他仿佛像是邻家男孩一样开朗,让人根本无法将之与刚才的冰霜联系在一起。“听说你们灵兽的本能是很准的,是不是呢?”
他仿佛是在自问,也好像是在与云靛儿交谈。
………………………………
第三十章:同年同月同日生
等到云飞敲响叶阑房门的时候,云靛儿就像一只受惊的猫儿一般,“嗖”的一声从中窜了出来,躲到云飞的背后,露出半只小眼睛警惕的盯着叶阑,然后风一般的往云飞的小屋跑去了。
那动作快的不像是人类,云飞都看呆了,等他缓过神来,叶阑已经走到他面前了。
“这……”
叶阑微微一笑,拍了拍云飞的肩头。“陪我出去走走。”
十月的天气说不上冷,更算不上热,是那种十分适合人类生存的气温,但是对于叶阑来说却也是“高温”,他们走了不到一百米,就钻到近处的小树丛里,抄近道往养龙鱼的水池边去了。
“团长是……”云飞忽然觉得心中没谱,他不知道叶阑跟云靛儿说了什么,把那个傻乎乎的孩子吓得像只兔子一样,更不知道他把自己拉到这里要做什么。
“想和你聊聊天罢了。”叶阑轻笑,他是那样一个温和的人,从不动怒与急躁,但你若是真的站在他身畔,绝对感觉不出来那种和蔼。
“团长……好雅兴。”云飞张了张嘴,却只说出了这么一句话,他心中苦笑,真是怕了怕了,他每次看到叶阑都有种捉摸不透的感觉。
“你对宋不逾,了解多少?”叶阑的语气波澜不惊,轻声问道。
“没……没多少,一点点……而已。”提到宋不逾,让云飞心中很不痛快,特别是被叶阑问着的时候。
“他杀过你,而你对他的了解却只有‘一点点’?”叶阑当然看出了这人不爽的心情,笑着问道。
“……”云飞曾猜他应该知道自己“死”过一次的事情,但是这样当面的交谈出来,他还是吃了一惊。“团长真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呵呵,”叶阑轻声一笑,挥了挥手,但似乎并不推脱这样的评价。“而且你的伴生物……也不是玉灵脉吧?”
云飞嘤咛了一声,他本来还想瞒叶阑一阵的,但现在看来是多此一举了。但不容他解释,叶阑再次摆了摆手。“别紧张,我不问你,而且你也没有责任逢到一个人就跟他讲自己伴生物的事情,这是你的自由。”
云飞笑了,露出了一口亮闪闪的白牙,虽然叶阑平常看上去像是个病怏怏的书生,但是这位佣兵团的团长可是凶名在外,相传他一到冬天,就在第一片雪花落下的时候,便只身前往日暮森林,一去三个月,直到第一滴雨水降下的时候才会归来,而且相传他从森林中带回来的东西、完成的委托,足够整个佣兵团吃喝嫖赌抽至少三年。
但是这个人给他的感觉既不柔弱,也不凶残,他到觉着叶阑是个很有心计,同样很有原则的人,他喜欢跟这种人打交道,讲原则,说明他不会随意倒戈;有心计,说明他不会受骗。
“所以团长,这次叫我出来聊聊天,并不单纯是为了调侃一下我的伴生物吧?”蹲下身子,将手指伸进水池之中,云飞感到了一种渗透入骨髓的冰寒,他忽然想到现在已经是十月末了,很快等到一进入十一月,气温就会斗转直降,等到了十一月中旬,就要下雪了。
“嗯,不是想谈你,”叶阑很认真的摸着下巴思索着。“想谈谈宋不逾。”
“团长很熟悉他?”
“嗯……”叶阑的声音沉了沉,好像在回想什么事情一样。“不止熟悉,还曾经有一段时间,关系很好。”他顿了顿,补充了一句。“莫逆之交。”
“啊……”云飞抬起头来,仰望着叶阑瘦削的下颌,那一寸寸的皮肤就像是附在冰骨上的薄雪一样,似乎轻轻的呵一口气,就会渐渐的融化。
“我认识宋不逾是因为,他与我同年同月同日而生,我比他大了三个时辰,他就称我为兄,当时我被从未名教里赶出来,一个人带着未央流浪在外,父母在蓝田县全然不知,我们流落到青川,那个时候这里的重要势力只有三:李家,节度使,富商。俗话说墙倒众人推,鼓破众人擂,我们两个外来人被排斥在外,甚至于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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