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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医道-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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鹦儿也在一旁做针线,听到张妈这么一说,笑着说:“要么说姜还是老得辣,干娘,我怎么就没想到呢”,马上放下手里的针线,笑盈盈地上前拉挽住着董妙文的手,嚷着明天一起去看看,董妙文听完之后有些怅然,心里叹气,自己无意从张妈和鹦儿身上占取好处,但自己确实能力有限,无耐地笑着答应明日去看下地方。
第二天一大早,三人洗濑完毕,出门往张妈家的小院去了。
那处房子离鹦儿家不远,只过了一条街就到了。外面是青砖搭彻的大门,四五尺宽的样子,两扇门对开,上面有两个铁扣门环,上面挂着一个门锁。
张妈掏出钥匙打来门锁,推开来,让董妙文进去。
站在小院中间,董妙文环视四周,虽然比不得那些高门大户的气派,但也是方方正正的几间瓦房,前面是正房,中间有堂屋,左右两间耳房。除了正房,还盖了一间东房,西边是做饭的厨房,看是一应俱全。
张妈带着董妙文每间房子都看了一下,鹦儿高兴地在后面也出主意,哪里看病,哪里放药材,在哪里制药,快言快语地说个不停。
张妈笑着拍了一下鹦儿:“我看这事,你比小姐更欢喜了。”
“当然,见识过小姐的本事,依我看,与那些给皇上看病的御医比起来,也是不差的。”鹦儿扬着头肯定的说,那神情就象真的一样,把董妙文和张妈都逗笑了。
张妈又把董妙文领到正屋后面,后院比前院小了一半,没想到还挖了一口井。除了井,院里墙根处还堆了两捆柴禾。董妙文看过之后,很是称心,房子虽不大,但麻雀虽然,五脏具全。
看董妙文很满意,张妈心里也很高兴,毕竟自己能帮到小姐,也算是给夫人一个交代。
想到了夫人,张妈又是一阵心酸:“小姐,如果定下来,到时咱们找几个人好好清理一个房子吧。”
“这事,多亏了妈妈,才可以达成。”董妙文拉着张妈的手,眼光闪动。
“妈妈我没有什么本事,也只能出此微薄之力了。”张妈款语温言的拍了拍董妙文的手背:“小姐更加懂事识理,还有一事,过几天清明就要到了,小姐带着供品向夫人说一下,以慰夫人的在天之灵。”
“妈妈的话,妙文记下了。”董妙文这才想起,清明时节正是扫墓的时候,虽然真正的董妙文已经不在了,但为她的母亲扫墓也是份内之事。
回家之后,董妙文找了纸笔,开始在上面写写画画。
鹦儿凑趣在边上看了一会儿:“小姐,这是什么东西。”董妙文在画平面图,想当年,开发商们都是画这些户型平面图卖房子,董妙文把几间房子要放什么东西,都画在上面了,哪里放药柜,哪里放药案,哪里问诊,哪里可以安排个诊室,既然是妇人科,自然要安排出一间隐秘的房间。这些平面图鹦儿自然不懂,董妙文看她好奇,心情也好,就耐心的一处一处的讲解。
“噢,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小姐,你是怎么想出来的?”鹦儿瞪着两只大眼睛呼扁呼扁地着董妙文回答,董妙文用拿着笔的手一抖,用手背捂向脑门,真是祸从口出,又把这个十万个为什么的鹦儿给忘了。
次日,张妈去找了里正,许了一些钱,叫帮着找些人来帮忙,重新修补,刷墙,做药柜桌案,到时每天算工钱,中午还管一顿饭。
鹦儿也去帮张妈监工做饭,董妙文也想跟着去看看,但被张妈拦下:“不许去,这病才刚好,那里烟尘大,又是沙石土方的,到时又该病了”。
董妙文看张妈虎着脸吓唬自己,知道是她关心,也就笑着在家当废人了。她把自己画的图纸交给鹦儿,不放心,又叮嘱了好几遍,教她怎么和人说明这张图纸东西的摆放。
鹦儿不满道:“小姐,我好歹也识得几个字,这点事就交给我了,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反倒觉得小姐越来越像我干娘了,真爱唠叨。”
董妙文笑着要扯鹦儿的嘴,鹦儿闪得快,嘻笑着跑出门去。
董妙文这几日在家里闲着无聊,想到自己还要每天吃药,鹦儿和张妈都在忙,没有时间,索性就开始摆弄起买来的药舂,把金银花、黄芩、连翘等清毒的药磨碎,制成丸药,便于随携带,可比天天熬药省事多了。
几日过去了,医馆也快拾掇好了,董妙文给医馆起了一个名字“舒馨堂”,她拿着纸,看着上面的三个字,很是满意。没想到自己在这个世界,能拥有一家属于自己的医馆,更是自己的事业,她暗下决定,一定要努力。
鹦儿和张妈听了这名,也觉得好,张罗着快去找人做匾挂起来。
眼看医馆就要完工,张妈提醒董妙文,隔天就要清明了,要去坟上祭奠夫人于氏,自己还要看着工人把医馆再打扫一遍,等着把匾挂起来。叫鹦儿陪着一起去,董妙文也诚心地满口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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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清明时节
这一日,天将大亮。守城兵卒睡眼腥紧地刚把城门打开,两匹骏马就从大道而来,速度飞快地跑出城门,只留下一阵尘土飞扬,呛得守城兵不断咒骂。
马上两人,正是尹清卓和明松主仆,俩人一前一后向郊外奔去,不一会儿的工夫,来到城郊10里的一个破庙前。
尹清卓把缰绳一紧,骏马嘎然而止地停下,他纵身一跃,利落得从马上跳了下来,用眼睛扫了下四周,破庙周围荒芜已久,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空无一人。
尹清卓把马缰扔给随后赶到的明松,径直走进破庙内,明松牵着两匹马转到破庙后,找了颗树把马拴好。
破庙因为年久失修,又离着大路和村落很远,香火极少,搞得清修的和尚都跑光了。
庙里正殿的大门,有一扇已经不见了,另一个扇也快倒了,还歪在门框上挂着,门上的漆嶙峋斑斑非常难看,早就掉得差不多了,正面的四扇窗户也都掉得七七八八了,殿内满地尘土和石块,房顶还有两处破洞,可以看到天,里面还供着的一尊大佛几个罗汉,这些也好不到哪里去,任岁月风吹雨打,已经陈旧不堪了。
跨进了殿内,尹清卓看到得都是满眼破败,他在殿内转了一圈,四处查看。明松走了进来,一身短打也显得干练精神:“公子,我刚在后面看了一下,这四周没有人烟。”
尹清卓今天没穿长衫,穿是件青色素服,头发束在脑后,用一只玉簪束紧,一条扎花锦带系在腰间,手里拿着一把防身用的宝剑。
“公子,那人约好今天近午时才到,我们是不是来得太早了?”明松不解,那人飞鸽传说,上面明明说是午时相见,公子却一早就带他出城。
“一早出城人少,若近午时分再来,路上人多,会被人发现我们的行踪,守门的老吴说,这几日,门口总有人探头探脑。〃尹清卓眉头拧紧,凤眼寒光微露,顿了一下:“只怕那边会不会已经开始怀疑了,所以找人盯上我们的行踪,也说不定。”
明松一听,有些焦急地道:“是不是被孔家的人发觉了?要知道这样,应该多带几个人来当帮手。”明松手伸进怀里,握握了陆一风送给他的那把匕首,不管如何,他都会保护公子的。
“那倒未必,人多,反而更容易被发现,今日,我们要办的事很重要,人少更便宜行事”尹清卓看完破庙的四周,看天色还早,就带着明松跳上佛像前的供案,两人藏身在大佛背后。
尹清卓倚着大佛的后背坐了下来,缓缓地了一口气:“今天办的这件事,事关重大,越少人知道越好,那人约我来,是要交给我孔家的枉法的重要证据,这事五皇子也安排好久了,事情终于要浮出水面了。”
明松比尹清卓更显得紧张:“这人就是五皇子安在孔家老儿身边的眼线吧?”
卓清卓很多事都不瞒着明松,他知道明松不会随便泄露,点了点头,看看天还早,开始靠着大佛,闭目养神。
“但现在孔家如日中天,刚封了孔家女当妃子,皇帝真会处置他么?”明松喃喃道。
“现在时局还不稳,皇上自然不会动孔家,只是以后……〃。尹清卓凤眼一睁,冷冷一笑:〃留着这个罪证,静等时机,自然可以成事。”
“嗯,等孔家倒了,我看燕平侯府的好日子也不会长久了。”明松坚定的相信。
做为尹清卓的贴身随从,明松自小就和公子在一起出生入死,没有家,也没有亲人,他知道公子是要做大事的人,只要公子要做的,他自然肯誓死相随。听完尹清卓的话,深奥之处明松虽然似懂非懂,但他明白,公子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尹家,为了尹家那一家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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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的天气晴朗,一早打扮停当,董妙文身穿了一件素服来到院中。
张妈已经等在院中,院中间的小石桌上摆着一个竹篮,上面盖了一块布,里面放了两大碗祭奠的果口和点心,还有一壶祭酒,一把香烛几叠纸钱。
张妈上前,从鹦儿手里拿过披风,给董妙文系好,嘱咐刚病好,还要注意仔细别受了风。〃妈妈勿担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你看。〃董妙文拿出随身的荷包,里面放了她制好的药丸,表示自己可以照顾好自己。
张妈满意的点了点头:〃小姐真是长大了,前几年在府里还柔弱,现在变得更加懂事了,今天去夫人定会开心。〃说着眼圈又开始泛红。
董妙文一看,不想再多提令张妈伤心的事,马上说:〃时辰不早,我和鹦儿拜祭母亲了。〃
张妈马上点了点头:〃快走吧,误了时辰,就不好了。〃把董妙文和鹦儿送到门口,一辆马车停在门外。
张妈和鹦儿扶着董妙文踩着脚凳上了马车,又嘱咐她们早去早回。
马车赶上大路,出了城门向郊外驰去。
董妙文第一次坐马车,有点颠簸,不太习惯,过去的马车都没有减震系统,大路又不是柏油的,只是略微平坦的土路,可想而知,坐车对她来说也是件艰苦事。
鹦儿看董妙文难过的表情,就用靠枕垫在她的身后,让她靠着能舒服一点。自己又找些话头,说些巷内发生的新鲜事儿,试图让董妙文适当的分心。
马车慢慢悠悠的在官道上行驰,约莫颠了半个多时辰,终于来到了一座山下。
过去大户人家的祖坟是很讲究的,毕要找个风水先生,给自己找个好的风水宝穴,想死后葬在此穴,可以保佑后代子孙福荫永驻。
董妙文的大学士爹自然也不会免俗,自己家里原先是人丁稀薄,自从进京当了官,就开始想起了子孙万代,自己的富贵只是一时,世代的富贵才能长久,就特地花了大价钱,让风水师跑好多地方,才找到此处,做为祖坟之地。董妙文的母亲于氏故去,就是安葬于此地,后来董妙文父亲去世,两个墓地毗邻而居。
大路边有一个茶摊,是专为贩夫走卒歇脚休息之处,比较简陋只有一个棚子,董妙文她们的马车驰到路旁停下,马车夫立刻把脚凳摆好,董妙文在鹦儿的搀扶下,从车上走下来。
鹦儿挎着竹篮,把车夫叫到面前,给了车夫几个钱,叫他先去茶棚等候,等她们拜祭完下山,再一起赶车回城,车夫接过钱自去不说。
董妙文让鹦儿在前面领路,她在后面跟着,怕鹦儿发觉她不认识路,毕竟原来的董妙文每年都会来拜祭于氏,知道祖坟地方怎么走,她可是两眼一摸黑,也怕被鹦儿发觉,以鹦儿打破沙锅问到底的脾气,自己又要有得烦了,让鹦儿前面走,自己省去了好多麻烦。
鹦儿拎着篮子在前面,时不时的拉一下后面走路迟缓的董妙文,两人向坡上走去,走了不多远,就转过山坡,前面是一片草地,野花遍地芬芳。
董妙文气喘吁吁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不仅暗中赞叹,这地方真是不错,董妙文的爹真是会找地方,果然是个风景秀丽的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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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拜祭亡魂
董妙文和鹦儿沿着草地又往山里走了半个时辰,来到了一个山涧处,在鹦儿的领引下,又往里走了百步,终于到了。
此处依山面水,山灵水秀景色宜人,春天新叶初长茂绿的树、连绵的青山,几只山雀飞过,在山谷里鸣唱,俨然像是一个的人间天堂。山涧上面的水倾流而下,在阳光的照射下,隐隐看到彩虹飞架,真是美不胜收。
于氏就是葬在这里,墓地南北向修建,因为年头久远,墓碑已经显得陈旧,上面长着几簇杂草,显得更加凄凉,在于氏边上不远,是董妙文的那个文渊阁大学士的父亲,墓修得还很显新,而且,似乎有人看管打扫过。
看到这里,董妙文心里就有些气了,想是这八成是那个柳氏干的好事,于氏死后,她被扶正当了夫人,照着郦梁的国礼把董茂葬在此处,却轻待元配于氏,这是明显的不敬,若让人知道就是妇德有失之罪。
董妙文脸色有些凝重,让鹦儿把篮子先到一边,一起把于氏墓周围的杂草拔了干净,又用布把墓碑上的积土抹干净,才用干净的帕子把手擦干净,让鹦儿把两大碗供果和点心放到墓前。
又从篮子里拿出那壶酒,倒了一杯递给董妙文,董妙文端起酒杯,恭恭敬敬地在心里默念,于氏夫人,我代替你的女儿,也是身不由已,还望见谅,现在我来祭奠你,虽然不知道你的女儿现在何处,但愿上天保佑你们母女能够团圆。想罢,反水酒洒到了地上。
鹦儿又把那把香点燃,交给她,董妙文举着香,小声又默念了一遍,插在于氏的坟前,然后下拜磕了几个头,这不仅是代真正的董妙文拜祭于氏,更是出于对这个女子悲惨一生的同情。本来以为寻到一个良人,谁想到最后未能长长久久,反而郁郁而终,没想到自己的女儿最后也不知魂归哪里。
想着想着,眼泪滑出了眼框,董妙文为于氏母女悲哀,也是为了自己的遭遇,与家人永久的分离,不知还有没有再见之时。
鹦儿看着董妙文低声抽泣,忍不住扭头也用帕子擦了一下眼睛,然后悄悄的又从蓝子里,取出几叠纸钱,拿出一个小陶盆,用火石点纸钱,一点一点的烧给于氏。
时间慢慢的流逝,两人静静地做完了一切。鹦儿又把三支香递给董妙文,眼睛向不远处董茂的墓看去,董妙文明白了,虽然她对这个便宜爹有看法,但毕竟是为人子女,该有的礼数是不能省的。
董妙文来到董茂坟前,心里默念,董茂呀董茂,你真是枉为人父,糊涂之极,把亲生女推入火坑,虽然你也死了,但也希望你做人父,能在下面保佑真正的董妙文有个〃好归宿“。
一切完毕,董妙文呼出一口长气,哭了一场,心里好像畅快了许多,不像先前那么郁忍了,她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处处小心,处处留意,生怕被别人发现她的不同,时时隐藏自己的情绪,今天借着扫墓好好的发泄了一场。
过几天,她的医馆就要开张了,终于可以做点有意义的事,也不枉她多年的学习,也许投入到工作中,会让她忘掉更多的不快。想到此处,董妙文会心一笑,她已经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烧香拜祭,又哭过了一场,脸上的泪痕混合着香和纸钱的烟尘,很是不好看,董妙文唤来鹦儿一起去山涧的潭边,洗一把脸。
俩人行到潭边,潭水清澈见底,董妙文拿出手帕,放到水里洗涤了一下拧干,擦洗脸上留下的痕迹。鹦儿也用水抹了一把脸,开始清洗那个小陶盆,洗干净后放进篮子里用布盖好,凑到董妙文耳边说她去方便下。
〃去吧,小心点儿。〃董妙文点点头提醒鹦儿,怕春天蛇虫鼠蚁多了。
鹦儿嗯了一声,向着山根大树后走过去。
董妙文寻了一处石头,端坐了下来等鹦儿,一边欣赏山水秀色。
〃啊;妈呀!〃一声大叫从山边传来,董妙文以为鹦儿遇到了蛇虫之类的,忙起身向声音的方向赶去。
鹦儿大叫着从树后跑出来,呆看着董妙文,吓得直喘气,半晌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遇到蛇了?〃董妙文捡起附近的一根枯树杈,握在胸前看着惊慌的鹦儿。
〃不……不是,我……看到一双腿。〃半天才挤出几个字来,鹦儿手抖着指向树后的草丛里。〃好象是鬼啊?〃
〃青天白日的,要真是鬼,也只会晚上出来,哪里大白天的跑出来吓人。〃董妙文虽然现代教育,电视里这样的片子很多,这些鬼怪类初级知识还具备的。
“看你平时骂起人来生龙活虎,怎么会怕鬼呢?”董妙文好笑的看着脸色苍白的鹦儿。
〃那些人再坏,也是人呀,当然不能和鬼比了。〃鹦儿小时就被大人讲的鬼故事吓到过,所以对鬼怪之事自然胆小,也是她的一个死穴。鹦儿拽着董妙文的衣袖躲在后面,四周看了几眼,这荒山野岭,人迹全无的地方,越想越是可怕,颤声道:〃小姐,我们还是快走吧,我感觉阴风阵阵。〃
董妙文回头瞪了鹦儿一眼:〃哪里有阴风,不要自己吓自己。〃鹦儿怕鬼,她可不怕,受过多年的教育,这种怪力乱神的事还不能影响到她,董妙文决定去草丛一探究竟。
〃小姐,你要干嘛啊??〃鹦儿看着董妙文要往里面走,说话都带着哭腔了。
〃你怕,就呆在这里,我去看一下。〃董妙文才不信什么鬼怪,说着又往前走,不过手里的枯树杈握得更紧了,用树枝拔开草丛开路。
“小姐……”鹦儿眼看着董妙文已经往树后去了,站着短时间衡量了一下利弊,来时还信誓旦旦的向张妈保证过,如果小姐真的遇险了,她可怎么交代呀,银牙一咬,从地上搬起一块石头:“小姐,等等我!”;很壮烈的举着石头,快速跟着董妙文冲过去。
董妙文来到树下,因为是春天,草丛长得还不高,隐约间看到身着青色裤子的两条腿,董妙文马上判断这根本不是鬼,明明是个大活人。马上扔下手里的树枝,蹲下身子用手拔开草丛。眼前出现一个面朝下,身穿青衣的一个男子,身上的衣服有些污迹,明显有几处撕破了。
董妙文站在山脚下,抬头看了看上面,上面应该是个山崖,这人有可能是从上面滚下来的,说不定还活着。
董妙文身为医者,马上来了精神,来到男子头前,用手指摸了摸脖子上的大动脉,还有跳动,只是比较微弱。董妙文没有一点犹豫,马上费力的把男子翻过身来。
那男子因为从山上滚下来,脸上全是擦伤,血迹混合着泥土,已经看不清面貌,再往身上看,董妙文倒吸了一口凉气,俨然胸前有一处刀伤,自左上到右下大约有不到一尺长,身上有一滩血迹。
鹦儿见董妙文蹲在那里,半天不说话,就把石头举过头顶,准备见势不妙,就扔出去:〃小姐!〃
董妙文听到鹦儿叫她,回头一看,楞了一下,看到鹦儿那个姿势吓了一跳,转而明白了,哭笑不得的说:“楞着干嘛,快把石头扔了,不是鬼,快来救人。”
鹦儿不放心,舍不得把石头扔了,还死命的抱着,一听小姐说救人,就壮着胆走到近前,偏着头一看,还真是个人,气得把手中的石头往边上一撇:〃吓死我了,还真以为大白天看到鬼了。〃
〃快来帮忙。〃董妙文瞥了一眼在边上的报怨的鹦儿,看来她以后有时间,要给鹦儿好好上几堂课,一点救死扶伤的专业精神也没有。
鹦儿余惊未消,小声嘟囔着和董妙文一起把那人从草丛里拖出来,连拖带拽地把人弄到了一处平坦的大石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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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惨被胸袭
那人前胸衣襟已被砍破,衣服被染红的面积在慢慢扩大,还在向外渗着血,嘴唇已经苍白,董妙文翻开他的眼皮,神质已经不清,她知道这是失血过多导致的,可这里没有良好的医疗设备,也不会随时有血浆供应,必须马上止血,否则过不了多久,此人必死无疑。董妙文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救活这人,只能尽力而为了。
董妙文让鹦儿去打些水来,鹦儿从竹篮里把那个小陶盆取出来,跑到边上的潭水里取来了清水,董妙文又告诉鹦儿快去生火,把陶盆里的水煮开。
董妙文已经扯开男子胸前的衣物,把胸口曝光在阳光下,伤口很长,不过所幸刀口不深,有肋骨护着,但因为失血过多,情况还并不乐观。董妙文掀开外裙,露出了里面细棉布做成的内衣,从裙子上使劲撕扯下一大条白布,快速的叠也一块手巾大小的样子,双手把布按压在还在流血的伤口上
鹦儿找来了三块大石,垒在一处,中间留下一个空档,把陶盆放在上面。好在现在是春天,去年冬天的好多枯枝散落在附近,鹦儿捡了几把,跑回来放到陶盆底下,从怀里把火石掏出来,点燃枯枝。
董妙文又让鹦儿把篮子里剩下的半壶酒递给她,然后小心的揭开白布,用手指清理了一下伤口附近,把壶盖一拔,小心的用酒一点一点地洒在伤口上,用来杀菌。虽然酒的度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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