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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心理师-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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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沐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本子，在上面不知道写下了几个什么字，然后，沐把小本子放进口袋里，转就准备离开了。
“等一下，你先把话说清楚啊，到底人去哪了，为什么这好像在你的意料之中一样。”方明这么一问，张亥和刘一明也觉得不对劲，沐实在看上去太淡定了。
“嗯，我大概猜到了一些事，走进房间之后，才确定那些事大概是正确的，所以我就不是很担心了。”
沐从容地回答。
“能和我们说说是怎么回事吗？毕竟两位警察加上两位救护中心的同事，再加上两位医生，如果就这么白白瞎折腾也实在是说不过去吧，总该有个解释吧。”这种时候还只有张亥沉得住气。
“嗯，你们有没有在房间里发现什么奇怪的事？”沐问道。
“奇怪的事？”众人又看了一遍这不足五十平米的一室一厅，一老旧木头桌椅，桌布倒是很好看，桌子上还有新鲜的淡橘色桔梗和一盆郁郁葱葱尚未开花的水仙。
桔梗很新鲜，看上去像是新买来放在透明花盆里的。
浅蓝色碎花桌布也是干干净净，再要描述这个客厅的话～客厅里似乎还有一些男人的东西，一双明显不是女孩子穿的运动鞋，还有一个全集手，和客厅的整洁以及女化不同的是，鞋子和拳击手散乱的摆放在茶几和沙发旁边。
张亥朝茶几望去，惊觉的发现，茶几下的浅蓝色桌垫上有几滴深紫色的印子。
张亥独自走过去查看了一下，以他的经验来判断，斑斑点点、大大小小、断断续续的印子应该是血渍。
是谁的血渍呢？一桩救人的事要是莫名变成了一件牵扯伤害**件的话就麻烦了。
总之，张亥先把这些痕迹拍了照片，记录在了本子上。
记录完后站起，重新又走回到沐面前。
“有血渍，这件事可能比我们想象的复杂。”张亥轻声对刘一明说道。
“我不是来破案的，沐，我是医生，我是来救人的，要是没人需要帮助我就先走了。”方明有些不耐烦。
周明那边他还想要再给护士打电话问问况，花园桥那边也还有很多病人等着，虽然沈子封很可靠，但要是到了中午方明还不能赶回去，沈子封就没有办法吃午饭了。
新年伊始，社区医院中午不间断门诊已经开始正式执行，沈子封本来就很瘦，动不动就不好好吃饭，这样下去可不行，做医生的，自己没有良好的体素养是没有办法照顾好病人的。
“你到底发现了什么一并说出来，我们早早收工回医院。”
外科主任对上心科主任，后者自然是最好赶紧老实交代。
“那就先从房间里说起，第一：没有酒味。”
沐一说，众人才意识到，真的没有酒味，一点点酒味也没有。
………………………………
第四百章 如果消极弥漫
但是说起自杀，方明倒是最近也很关注，尤其是刘墨暴饮暴食这件事发生以后，方明也更关注起青少年的体健康问题，门诊的时候也对中小学年纪的病人更多留了几分心。
在评估症状的时候也会比以前更多留几分心。
像周明这样的况，要不是沐正好来帮忙做了分析和解释，方明还是很难会注意到周明上的一些状况。
一些潜在的与疾病有关的部分，仅仅从症状上是没有办法看出什么特别之处的，甚至也很难准确把握到病因部分，就像沐所说，病在孩子，但是病因不在孩子。
并不是做完手术，写完出院小结一切就结束了。
方明陷入了沉思，一晃功夫，已经到了花园桥社区医院。
沐匆匆下车，倒是没忘记说一声谢谢，方明也已经见怪不怪。
“老师，一明已经给我来过电话，这件事要怎么办，还有，我这边刚刚收到一些东西，我这就传给你。”
楚思思已经从刘一明那里知道了事的经过，并且就在两分钟前，沐从停车场跑到五楼的这段时间里，楚思思拿到了姜峰刚刚找到的直播室所有资料。
“你们有认识黑…客？”沐问道。
楚思思摇摇头，“也算是一个特别善良的人，亭亭玉立那个案子发生的时候，也是他帮忙搞定了所有网络部分的资料查询，按照刘一明的说法，国内也很少有公司可以达到他的水平，不要说个人了，就是这个人有一点”
楚思思一说话有时候就没完没了，这并非是什么不好的事，对于心科医生来说，有时候在治疗过程中还的确要像楚思思那样说起话来滔滔不绝，就算对方不说话，也能够一个人自言自语一样轻轻松松说上半天。
为什么要这样呢？因为有些病人他可能就是要听你说，或者他就是需要在对方说了很多很多的时候才感觉到，医生可能真的是想帮我的，医生也没有那么高高在上有距离感。
一个多小时的治疗，也许病人总共加起来说了不到十句话，但是这十句话却每一个字都非常重要，每一个字都对治疗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
相反，也有一些时候，治疗过程中病人看上去说了很多很多话，和医生之间也聊的很开心，但是实际上，最后在总结和反思的时候，发现病人一直在带着医生绕圈子，根本也没有说出什么有价值的话来，根本上是耽误了治疗甚至把一些经验不足的治疗师带到了一个迷雾森林之中。
大家玩起了捉迷藏。
一个想找，而另一个却躲成了习惯。
很快所有的文字和视频材料全都上传到了沐的电脑里。
沐在看屏幕的时候，方明也走了上来，“邱平那边需要我帮什么忙吗？”毕竟是自己的病人，方明也有些不放心，还是想着上来问一下。
看到沐注意力全都在屏幕上，方明也就不说话了，安静的和楚思思一起等在一旁。
一行行触目惊心的留言在沐眼前经过，正在自杀的女孩经历了什么样的痛苦，正在忍受怎样的这么，在这些文字中已经呼之出。
【我也有过这样的经历】
【为什么女孩子那么难】
【要是我的话被男友知道这种事也活不下去，想到这种事我就不想活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这种人根本死不光，劝你再想想】
【不值得，不要死，不要割腕，不要吃安眠药，不要死，不值得】
【前面的人说的很对，我不想说我也有过这种不好的记忆，但是我不想放弃我的家人，我害怕他们想到我的时候会伤心，我不想爸爸妈妈看到我尸体的时候痛不生，我也不想我80岁的白发人送黑发人。
要不是因为这些，这些年我根本活不下去，我想也许有一天，爸爸妈妈没了，没了，我也会跟他们一起离开的。
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真的我，不会的，我不配，我没有一天会忘记，我不配，我脏，我太脏了
我很羡慕你的勇气，也可以这样解脱，如果有一天我能像你一样勇敢，真的是一件对我来说真正幸福的事。
很抱歉，说了这么多，但是你还是再想想，因为我想到我的爸爸妈妈，想到我已经那么大岁数的，她那么喜欢，总说，我的小孙女成绩多好多好，老师多么喜欢她，我一听到她这么说，我浑都像软掉一样，根本不知道要怎么活，也不知道该怎么死。
这个世界早就与我来说毫无意义了。】
【完全不知道主播在干什么，这个房间号谁发在群里的？就让我来看你在上哭？你对着江小白吃止疼药，那个打你的男人在外面开开心心，你死了也是白死，我不看了，看了三个小时还在那里没死没活的，都散了吧，死不死】
【又是个直播不要命的，最近这是怎么了？b站上面天天有人喊“抑郁”，抑郁视频几百条，现在直播也开始玩抑郁向了？今年是不是流行玩“抑郁”啊？】
【楼上别走，抑郁是什么东西，能吃吗？】
【我就想问还死不死了，丢人，女人做到你这样也是活该】
【前面没来没看见，你为什么要把家里的药都吃了呀？谁给我解释一下】
【好像是她小时候被老师过，然后被男朋友知道了，又被家暴，就不想活了，说起来也是苦】
【看就看，怎么那么嗦呢，我就想知道还能不能死了】
【要不要这样啊，都是人好不好，干什么bi）人家死啊，也许都是假的，直播骗钱，我看旁边送钱的不少，要是真死了，这钱谁继承啊，到后来变成烂账给平台吗？】
一行行触目惊心的文字，沐冷静且快速地读了三遍。
留言总共289条，视视频内容共计6小时40分钟。
前两个小时镜头就对准了一个睡不醒的女孩，像幽灵一样在上一动不动。
………………………………
第四百零一章 如果这些药还吃不死
两小时以后，女孩起，坐到电脑旁，也不看摄像头，只是拿了两瓶白酒和五颜六色的十几盒药，开始一边喝酒一边吃药。
有人留言说根本不是白酒，就是白开水，这样的留言也有好几条。
最后半小时，女孩明显体变得很虚弱，中间还出现过几次恶心和呕吐，最后，她就在镜头前消失了。
“警察是不是已经赶过去了？她在哪？”沐一边问楚思思，一边已经找到了女孩的地址。
“这个人什么都能找到吗？我们还有没有**了？”方明在一旁不解地问。
全部看完以后，沐又看了一眼手机，什么都没有。
“思思你有没有在看直播，我没有耳机怕听不到声音，你能听到什么声音吗？”
楚思思摇摇头，“麦克风好像关了，什么都听不到。”
沐问楚思思要了耳机线，重新在电脑上打开视频文件，结果发现视频是到最后半小时才没有声音的，而前面一直有声音，只是这个女孩一直都没有说话。
声音也有些嘈杂，似乎麦克风故意被什么东西挡住了。
“能让那个超级厉害的人帮忙做音频分析吗？”沐摘下耳机对着楚思思问道。
“音频分析？”楚思思有些不解。
这时候刘一明打来了电话，“我还是要请求协助，沐医生能不能现在就赶到许丹的住处，你那里应该有地址了吧。”
“我正在赶过去的路上，但是我到了也未必能够来得及，这件事”沐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
方明倒是看出了事紧急，“刚才就六个小时四十分钟了，现在眼看就七个小时了吧，还不去？我觉得这件事根本不需要分析什么状况，找到地址直接过去救人啊，警方那边有没有通知120急救赶紧去救人呢？”
“已经通知了。”楚思思回答，“地址一查出来警察就和救护中心一起出动了，救护中心那边可能更快。”
“我们应该马上就能在直播里面看见急救的人到镜头里面了，可是”沐觉得事有些不对劲，他也说不清楚哪里不对，于是决定，先到现场再说。
从许丹所在的位置看，花园桥这边过去也就十五分钟的路程，这真是万幸，要是根本不在这个城市该怎么办？
三人一起下楼，冲出医院，沐却走在最后，楚思思见他心思重重不免有些担心。
“老师，老师，上车啊。”楚思思催促了一声，沐才坐上副驾驶的位置。
方明走了一条更近的路，说是预计12分钟就能到目的地。
沐已经不像刚才那么惊慌了，还嘱咐方明慢一点，说是灾难经常接二连三的发生，是因为人们处在焦急状态下不能完全保持清醒状态，所以一直会有家里人病故的消息传到在外面工作的孩子那里，孩子在赶回家的路上却发生了车祸。
“不要着急，不要着急。”沐拍了拍方明的手肘，一改刚才眉头紧锁，心不在焉的样子。
“我怎么觉得沐医生突然不太正常啊，不是现在应该争分夺秒赶过去，表现你心科医生非凡本领的时候吗？”
方明倒也没有添油加醋，内心里他其实是怕沐太紧张了，毕竟这事突然发生，短短半个多小时里，从调查到赶往现场，还是与警察合作的，这别说是沐了，就是方明自己也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
而且还是去救一个正在自杀的女孩，或者说自杀了七个小时的女孩。
方明是外科医生，在他的脑海种抢救病人是争分夺秒的事，别说耽误十几分钟了，就是耽误几秒钟都可能生死之间再难挽回。
方明真的很快，结果他只用了十分钟就在没有违反任何交通法规的况下到达了许丹家楼下。
许丹家在绕海市老城区一个非常老的老式小区里，环境虽然说不上脏乱差，但也实在好不到哪里去。
老式工房的楼道非常狭窄，而且楼梯上和通道里还堆满了各种东西，自行车，不锈钢脸盆，积满了灰尘的塑料袋，看到救护人员和沐他们一行四人冲上楼道，楼道里站着的阿婆吃惊地看着，像是回到了少女时期，一下子看到这么多男人拼命奔跑着。
忘记了问问这些人要做什么，立刻又被后来追上的刘一明和张亥惊吓到了。
“今天，这是怎么了？”老太太不明所以，也不愿意回家去，索把左邻右舍都叫了出来。
刘一明走到了众人最前面，敲了一下门，见没有人开门，转对张亥道：“破门而入吧。”
张亥看了看刘一明，迟疑了一下。
沐碰了碰救护人员的肩膀，说了声，“让，让我去看一下，谢谢。”
沐走到门前，刘一明立刻向张亥介绍，“这位是”
没等刘一明把话说完，沐已经大家了房门，众人还莫名其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沐说道，“别傻站着啊，快去救人啊。”
方明冲在最前面，一眼望去客厅里就没有人。方明和张亥都看到过视频，一眼就知道客厅根本不是直播现场，于是方明走进了卧室。
白色的卧室门也是虚掩着，打开的时候发出一阵风铃声。
两位救护人员，刘一明、张亥和方明都走进了卧室里，而沐就站在门外，看着手，留言还在不断增加，观看人数也变成了4000多人。
邱平发了十几条消息问沐到底怎么样了，沐只是说，没事，不用太担心。
最近卧室里的四个人，现在出现在沐的手机屏幕上。三秒钟后，四个人走了出来。
方明先开了口，“人呢？”
这话明显是问沐的，沐耸耸肩，说道：“回去吧。”
“回去？”这下轮到刘一明不明白了，“难道不是去附近搜寻一下吗？或者说”
刘一明冲到卫生间门口，有朝里看了几遍，所有的人都一眼就能看清楚卫生间里面除了晾着几件衣服之外，根本没有半个人影。
………………………………
第四百零三章 如果一切都不是看到的样子
可是按照视频的内容，之前有两个小时的事件，许丹都在摄像头前面喝江小白。
这个冬天门窗紧闭的怎么可能白酒的味道会一点点也没有呢？
“第二：没有酸腐味。”
“什么意思？为什么会说起酸腐味？”张亥跑到卧室里再闻了一次，的确没有酸腐味。
退回客厅后，只听沐继续说着，“如果是视频里那样喝白酒又呕吐了好几次的话应该是有酸腐味道的，但是，没有。
不过，酸腐味可能不在卧室，因为她是捂住嘴巴感觉很恶心，然后跑出房门去呕吐的，当然这个跑出房门在视频里看到的就是离开摄像头的范围。
所以”
刘一明听懂了，接过沐的话说道：“她既然没有喝酒，就有可能根本没有吐，只是假装走到房门外。”
“没错，很棒的推理。”沐夸赞了刘一明一句，却被张亥打断了。
张亥举起一只手挡在半空，这是一个在人多的时候提醒大家“我要发言”的手势。
张亥是前辈的年纪了，他要发言，自然没人敢不听。
“我算是听明白了，没有自杀对不对，根本就没有什么自杀，这丫头在给我们演戏是不是，演了一手好戏，现在我们也进了这个直播视频了，全世界都看到我们了？两个警察，两个医生加上救护中心，感觉我们就是群众演员？”
张亥这么一说，大家都很惊讶，转念一想，还真的字字句句都说在了重点上。
“这么会就不是自杀了呢？”方明问道。
“这件事我回去以后慢慢给你们说，现在恐怕记者都已经来了，楚思思不知道能不能拦住。”沐说完转往楼道走去。
一梯3户的老式公房，刚走出门就看见四五个老头老太站在门口张望，见到沐等人要回去，其中一个老太太连忙问道：“这个人家是不是出事啦？”
刘一明异常警觉，听到“出事”三个字立马闻到了“有事”的气息，于是让张亥等人先下楼去，自己则走了回去，跟老人们大厅起许丹的事来。
沐则带着众人一起离开，走到楼道口就看到了楚思思。
“果然有记者已经过来了。”楚思思揉了揉酸疼的肩膀说道。
“来了几个？估计一会还会来，我们赶紧走吧。”沐一边问一遍往方明的停车位走去。
坐上车后，方明恨不得好好让沐交代清楚事的来龙去脉，可是十五分钟的路程，方明还是忍耐的住。
看见楚思思一直在揉肩膀，方明询问道：“楚医生肩膀怎么了？是不是被记者撞到了？”
楚思思无辜地点了好几下头，“是的，我算是见识了记者是什么样了，严格说这些人并不都是记者，大概前后有七八个人吧，有些人就假装是住在里面的住户，有些我怀疑就是住在附近的自媒体写手，那些人真是太多了，媒体大军早就不是记者的天下了，现在是什么人都能报道新闻，平台太多了，一旦找到好的点，尤其这种自…杀报道，估计能给他们带来非常可观的流量吧。”
沐听了点点头，“所以才辛苦你在楼下站着了。”
“这事沐你的决定有点奇怪，难道不是应该让警察在楼下吗？警察要是在楼下，谁也不敢强行往楼上走对不对？要是楚思思被撞伤了之类的，你可担待得起吗？”
方明一番话说的楚思思吓到了，沐更是吓到了。
什么时候花园桥医院冷峻的外科主任方明变得那么有温度了？
“不行，还是只能楚医生在楼下最合适。”沐透过车窗玻璃看着窗外的冬的中午，阳光惨淡，但是天空好歹没有被云层完全遮住。
这场周四上午的急救大战，似乎落下了帷幕，但是，就像这层层灰白色的云后免，不知道躲藏着一片怎样的天空。
这件事漏洞太多，前后矛盾的地方太多太多，多到仿佛就是一出闹剧。
但是这出闹剧又是那么让人不能拒绝，根本没有人能够在知道它正在发生的况下假装看不见，假装听不到，假装这只是一场行为艺术或者真人秀表演。
这件事的漏洞之一就是留言，要不是靠着技术手段拿到的那些留言，沐可能还不能这么快就发现重重疑团潜伏在这件事之中。
因为当邱平收到这个直播号码的时候，沐和邱平一样，都以为留言功能被关闭了。
对一个自杀直播来说，关闭留言无疑是为了坚定信心，因为语言和文字可能随时改变一个人的决心。
这就是为什么亭亭玉立引发的那场群体自…杀事件中，通过大家一对一的聊天引导，阻止了事件恶化，从自杀边缘拯救了近200多位年轻女。
但是这个许丹关闭了留言功能，而且就是在给邱平发送消息之前也就是六小时十五分钟前清楚了所有的留言，并且关闭了之后的留言功能。
可惜，所有的记录都能够被还原。
这就是网络的好处，
空空如也的摄像头前，真相究竟是什么。
许丹这个女孩又究竟为什么要自编自导自演这场自…杀大戏？动机是什么？目的又是什么？
这场戏环环相扣，精心策划，究竟策划了多长时间，她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现在她又去了什么地方？
回到花园桥医院时已经十二点十分，刘田田终于等到沐和楚思思回来，着急走上前去，又见到方明也跟在三人后面，总有一种，侦探社又有新成员了吗？
居然出去调查案件也不带上我吗？
刘田田这样想着，小跑几步追到沐旁，“沐医生，今天又有几个人说是要采访你，我都替你挡掉了，今天是不是有案例分析时间啊，我给你和楚思思买了三明治。”
“案例分析？”沐一想，的确是说过每周都会有一次案例分析，于是又问刘田田，“现在有病人吗？如果没有的话我们就分析案例。”
………………………………
第四百零四章 如果消极产生共鸣
“上午来了一个小明星就是那个李牧，好像是楚思思医治的，你早上的时候没有进医院啊，至于现在一个病人也没有，挂号系统上的数字是01，还没有出现02，其实我觉得那些想要采访你的记者啊，自由撰稿人啊，真的不聪明，要是我的话，我就直接冒充病人就好了。”刘田田清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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