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心理师-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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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思思被刘一明这么一拉又热烘烘地在耳边这样说话，弄得云里雾里，只觉得脖子又痒又难受。

　　　　“好了，你先把我放开，这里是公共演艺厅啊。”

　　　　刘一明根本不肯放手，自有一股大敌当前，时刻准备着开战的架势。

　　　　“这个人？我，我好像要去配眼镜了，我怎么视力变差了。”

　　　　楚思思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刘一明索性沿着台阶而上，直接把楚思思拉到演出大厅外的走廊上。

　　　　“怎么了啊，你是不是神经过敏了？”

　　　　“楚思思你是不是脸盲啊？”

　　　　刘一明皱着眉头问道。

　　　　楚思思一脸委屈的仿佛就要哭出来。

　　　　刘一明赶紧将她抱在怀里，像个吓坏的小狗立刻摇着尾巴转圈圈。

　　　　“你虽然脸盲，但是你的男朋友是脸部识别天才，我天然能识别各种人的脸，你知道我在警校的时候，这门课程是免修的吗？”

　　　　“还有脸部识别课程的吗？我怎么听起来你好像不是读的我们这里的警校，而是读的fbi啊，不要那么吓人好不好，我这几天已经神经过敏严重了。”

　　　　“我问你，我们周一在山上吃饭的时候，餐厅里是不是没有几个人？”

　　　　楚思思想了一想，好像是，“只有五六桌人在吃饭的样子。”

　　　　“那天，整个餐厅不超过三十个人，我查看了我们到那里之后前后四小时的所有监控录像，我很确定，这个副校长周一晚上在那家泰国餐厅出现过。”

　　　　楚思思明白了刘一明的意思，如果仅仅是这位副校长正好也在餐厅吃饭的话，算不上什么大事，但是刘一明这样把她带到走廊上，又面色慌张的要她仔细想想是不是见过这个人，楚思思已经完全理解刘一明在想什么了。

　　　　“我立刻把张亥叫过来，如果这个人有什么问题的话然后，你今天一分钟也不能和我分开。”

　　　　楚思思看刘一明认真的样子，只能点点头。

　　　　等他打完电话，楚思思才问，“可是一明，这个人是女的啊。”

　　　　“我正要说这个事情呢，如果真的是她，那可真是把整个城市的人给骗了，人们都以为，这个变态狂一定是个男人对不对，但是我前两天就已经想到这个问题了，万一根本就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个女人呢？一个女扮男装的变态狂。”

　　　　楚思思双眼圆瞪，“这么说，这么说”

　　　　“别说了，去看演出吧。”

　　　　看演出的时候，沐春却不在自己的座位上，楚思思发消息问他在哪，他却说什么有个重要的朋友在外场，急着去打个招呼。

　　　　“这个沐春真不知道整天在忙些什么？”

　　　　楚思思抱怨道。

　　　　外场，虽然说不上人声鼎沸，但是活动区也是挤满了人，沐春好不容易从人群中挤了过去，找到了正在协调兼职舞蹈演员和主持人的白露。

　　　　“白老师”

　　　　沐春挤到白露面前，殷勤地打着招呼，生怕旁边的人听不到一样。

　　　　“啊，医生，你怎么会在这里。”

　　　　白露正左手忙着舞蹈演员，右手忙着和调音师沟通，还要给主持人确定表演顺序，无暇和沐春说上一句话。

　　　　可是沐春不觉得啊，他觉得白露空闲得很，打完招呼之后立刻问白露，“那个歌词的事情怎么样了啊，是不是已经写了曲子了？”

　　　　白露倒也是认真，周三下班时候就把歌词中的两首曲子给了一家音乐制作工作室的老板，老板本人也是古风曲创作人，白露想着，给了他之后也算是完成了答应沐春的事情吧。

　　　　若是就这么拿了他的歌词本随手扔在一旁也不是个办法。

　　　　“嗯，我已经给音乐制作室了，等有消息就告诉医生啊。”

　　　　白露一边回答沐春一边走到舞台后方的钢琴旁。

　　　　“哇，还有那么大的钢琴啊，让我弹一下吧，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弹钢琴啊。”

　　　　这也太胡扯了吧。

　　　　兼职舞蹈演员听到了沐春说的话，笑了起来，惹得白露完全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

　　　　白露看了看手表，离下一个节目正式开始还有几分钟时间，就想着沐春应该就是想要随便敲出几个音来，估计一两分钟就足够了，看着沐春乞求的眼神，只能勉强点了点头，打开钢琴琴盖，调整了一下座椅的位置。

　　　　“需要什么谱子吗？”白露问道。

　　　　“啊，我只是会一些很简单的曲子，我试试看啊，谱子的话你给我我应该也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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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　动机

　　　　沐春轻轻将十个手指放在钢琴上，白键和黑键像一排整齐的士兵，随后，他弹奏了一段很简单的曲子。

　　　　“是～节奏稍稍有一点点问题，但是～你是第一次弹钢琴吗？”

　　　　白露有些惊讶，一个人就算再有天赋也不可能第一次弹钢琴就能弹出一首如此像～

　　　　白露突然想到了，这首曲子是小约翰施特劳斯的南国玫瑰圆舞曲。

　　　　“是《南国玫瑰》吗？”

　　　　白露惊讶道。

　　　　沐春点点头，“献给我的老师，我昨天晚上在医院练到半夜。”

　　　　“医院什么时候有钢琴的？”

　　　　“额，这个谎言被拆穿了啊，之前学过一点点，就是读书时候，学了一点点，但是后来读书不好，妈妈就不给我学了，再后来做了医生一直都很忙，就没有时间学。

　　　　但是我想过了，一定是因为没有遇到像您这样让我喜欢的老师啊，老师，请你一定收我做学生吧。”

　　　　沐春说着说着竟然单脚下跪，做出求婚一样的姿势。

　　　　白露也不知道要怎么拒绝，大家都看着，要是拒绝收这个医生做学生，他又跪在台上不下去，只怕是后面的活动都要受到影响。

　　　　“好吧，我答应，你起来吧，活动要开始了。”

　　　　沐春欢快地站了起来，走下台的时候，腹中一阵剧痛，连忙走进演出大楼，厕所，厕所在哪？

　　　　沐春走到一个保安面前，急忙问道“不好意思，洗手间怎么走？”

　　　　“最近的在地下一层。”

　　　　文创中心难得举行这么大的活动，保安一脸疲惫和不耐烦，沐春也没办法多问，找到下楼的楼梯就哒哒哒扶着栏杆朝下走去。

　　　　早上也没有乱吃什么呀，怎么就肚子疼呢？

　　　　地下一层可真冷清，半个人影都没有，沐春已经疼的背后冒冷汗，晕头转向，看到一扇白色的门上有个人形图标就冲了进去，这一推门而入，沐春吓了一跳，只见一个人影穿着墨绿色斗篷，像稻草人一样站在厕所中央。

　　　　“不好意思让一让。”沐春想说却说不出来，肚子里咕噜咕噜叫个不停，于是只能怔怔地看着面前的人，等人影从他身旁经过时，沐春才惊讶地发现，这人的斗篷下面好像没有拉上裤子拉链。

　　　　这时沐春的道德感突然爆棚，虽然已经视力模糊，但是沐春扶着墙，还是喊了一句，“虽然很小，但是也要把裤子穿上吧。”

　　　　说完，沐春摇摇晃晃地推开一扇小门走了进去。

　　　　等从门里出来，沐春才发现到一个极其不可思议的事情，自己竟然不是在男厕所，而是在女厕所。

　　　　中午的时候，他在饭桌上把这件事情当笑话告诉楚思思和刘一明，只见两人的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沐春举着筷子在两人面前挥了一挥。

　　　　“怎么了？你们俩在玩我们都是木头人吗？”

　　　　刘一明咕嘟咕嘟咕嘟喝下半罐可乐，“我明白了。”

　　　　“我也明白了。”楚思思附和道。

　　　　“你们俩明白什么了？看了《天鹅湖》片段，打算就地结婚了？”

　　　　“不是。”

　　　　刘一明和楚思思一起回答道。

　　　　沐春摸不着头脑，只能系里索罗地吃着碗里的乌冬面，吃了两口八仙叉烧只有一片，足足抱怨了二十秒“这可是一碗38块钱的乌冬面啊。面条只有两根，叉烧只有一片，鸡蛋只有半颗。”

　　　　“变态狂却是女的。”

　　　　刘一明接着道。

　　　　“嘿，还真押韵。”

　　　　沐春喝了一口汤，震惊四座的响。

　　　　“老师，这是在公共场合，能不能不要这样，吃东西能不能文明一点。”

　　　　“你懂什么。”

　　　　沐春眉毛一挑，又自顾自地喝了一口汤，吧唧了一下嘴巴，心满意足后才开口说道“人多的时候这么做才有意思，一个人的时候吃得再响，吃相好不好看，又没人看，有什么意思，有些事情是需要互动完成的，我一旦吃东西很张扬，旁边人都看着我，我就会收获某种快乐的感觉，大脑会分泌多巴胺这种像糖一样的奖励品，久而久之我就会成瘾了啊，只要是在人多的场合，我就忍不住要吃东西声音很巨大，巴不得像楚思思这样漂亮的女孩子都能看着我，她们越是露出鄙夷或者惊讶的表情啊，我就越是”

　　　　沐春眯着眼睛，缩紧脖子，一副自我陶醉，不可自拔的样子。

　　　　“没错，就是这样。”

　　　　刘一明又咕嘟咕嘟咕嘟喝下几口可乐。

　　　　楚思思一把抓住可乐罐抢到了自己桌上。

　　　　“刘一明还有老师，你们能正常点吗？说点我能听明白的事情。”

　　　　楚思思发起了脾气，沐春摊摊手，捧起碗又喝起了汤。

　　　　“思思，沐老师说得很对，变态狂有可能十个女人。”

　　　　“这个我知道了，而且我们已经有目标了不是吗？”楚思思说道。

　　　　说完这话，她突然觉得眼睛好干涩，这两个人都让她摸不着头脑。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刚才沐老师在女厕所遇到的那个人就是秦溱，而这件绿色的斗篷很可能就是你和刘田田看到过的深绿色雨衣。”

　　　　“理解满分。”

　　　　沐春在一旁鼓励道。

　　　　“越是人多的时候越是想要出现，越是在不可能的热闹环境下，越是能提高满足感。”刘一明一边分析一边说着，越说越又自信。

　　　　“有道理，加五角星。那么怎么知道就是同一个人呢？”

　　　　沐春问道。

　　　　“因为远北附小的事情发生以后，我们到处听取市民这边的信息，同时丁小允的母亲刘培又先后在学校和思思家里闹出很大动静，这个人如果是秦副校长的话，自然是很清楚但是事态非常紧张，有必要避一避风头。”

　　　　“推理题满分。”

　　　　沐春像电脑语音一样说着。

　　　　“但是老师，这个人的动机是什么呢？为什么要这么做？”

　　　　刘一明看着沐春，沐春最后又张大嘴吧唧了一下，还打了个震惊四下的饱嗝。

　　　　这下引来了更多鄙夷的目光，他却呵呵呵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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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　高兴

　　　　“因为高兴啊，这样做会得到其他任何时候都无法得到的快感，就和吸毒一样，也会变成一种瘾，所以才会忍不住一次又一次，这样的人也是有很多痛苦的。”

　　　　“但是造成的影响极其恶劣，违法就是违法，对市民造成伤害就是伤害，如果任何人的犯罪都是有苦衷的，那就可以被原谅，这个世界就乱套了。”

　　　　说完，刘一明拉着楚思思的手就要离去，刚站起来走了两步，又把楚思思的手放了下来，“思思，你先和沐医生回医院，我去找老张干点活。”

　　　　“抓到了？”刘田田和刘淡淡一同喊道。

　　　　“嗯，抓到了。”

　　　　沐春点点头。

　　　　“我其实已经发现线索了。”刘田田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样子只有刘淡淡认认真真在听，“我真的找到线索了，你们看。”

　　　　刘田田从tao宝购物车里打开一件商品，“你看，沐医生，你看看这个是什么？”

　　　　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件售价为299元的多功能雨衣。

　　　　“你们看这个雨衣，虽然我找到的是天蓝色的，但是东西是一样的，这个雨衣折叠起来可以当成一个防水袋，用来装东西的话，估计能装不少。完全打开的话是一件长款雨衣，如果下半部分不完全放下来的话是一件防风斗篷，如果把前面纽扣解开套在身上，就是一件很普通的连帽夹克。这件衣服卖299，日均销售1多件。我真的是不明白，多功能这种概念到底有多么愚蠢啊。”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像刘大小姐家那么有钱的。”

　　　　刘淡淡才胆怯地说了一句，果然遭来刘田田一顿白眼。

　　　　“什么话，我就是对服装的要求比较严格，衣服就是衣服，袋子就是袋子，雨衣就是雨衣，夹克就是夹克，把一件衣服做成那么多功能，竟然还有一个斗篷的功能，简直是”

　　　　刘田田吐槽了两句没人响应也觉得无聊，就把手机切换到另一张照片上，“你们看，这是我周二在隅川医学院食堂吃饭时候拍到的小学生们，这里，这里这位肩膀上背着的就是这种四合一多功能衣服。”

　　　　“果然啊。”刘淡淡拿着手机端详起来，一边看一边转圈圈，“有道理，有道理，真有道理，花园桥侦探社差一步就能比刘一明哥哥那里更快找到破案关键了。田田姐真了不起。”

　　　　“问题来了，沐医生，为什么会是个女人啊？”

　　　　刘淡淡问道。

　　　　“也许因为从小就有性别认同障碍吧，正常人在三岁左右的时候就会对自己的性别有所认同，如果三岁孩子生活在一个母亲特别霸道，特别不讲道理的环境中，孩子的性别认同可能会出现偏差，也可能会因为得不到准确认同而产生一些奇怪的心理变化。”

　　　　“比如说这种？”刘淡淡又问。

　　　　“是的，有可能。尤其是，虽然一般来说这类患者往往是童年比较含羞、温顺、不成熟的男性，但是这种说法也许应该被推翻，因为事实上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这类患者有什么特定的性格特征和性别，所以在最近这段时间，所有人都进入了一个误区，事实上丁小允看到的可能是女扮男装的人，而不是男老师。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学校方面在男老师中调查了半天，也没有任何发现。”

　　　　沐春解释之后，整个门诊室都安静了下来。

　　　　“可是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是个女性，还要购买这样的道具。”刘田田歪着脑袋问道。

　　　　“很多问题都不是单一存在的，如果单一存在的话，这个世界就无趣了，就来说，也并非静止不变的，它也会变化，会变成～侵犯，甚至变成～暴力。虽然病症并非单一的，也不仅仅在男性身上发生，但是人类中出现这个现象可以追述到好几个世纪以前，甚至更早的时候，但是这类患者普遍可能经受过长时间的压抑、冷暴力或者家庭中来自父母的言语暴力，他们多半婚姻不幸福或者有部分患者存在等问题；一个被要求克制、要求一丝不苟、要求不能出错的人也可能产生巨大的难以改变的自卑，从而成为一个患者。”

　　　　“自卑真的很可怕。”刘淡淡说这句话的声音，几不可闻。

　　　　沐春看了刘淡淡一眼，双手向上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个懒腰，今天开始他可是要上钢琴课的身心科医生啦。

　　　　小青走在夜色中，肚子根本就还没有吃饱的感觉。虽然梅小暖似乎没有以前那么不正常了，但是她吃饭的时候三句不离男朋友这种习惯还是令小青心生厌恶。

　　　　怎么办呢？那么多年朋友，又不能说翻脸就翻脸啊，但是小青就是觉得心情很不愉快，和梅小暖一起吃饭，多吃一口就好像她苏小青是个男人一样。

　　　　虽然论颜值、论条件的确差了一些，但是苏小青自认为自己是一个健康向上的人，梅小暖却是一个总是有各种各样问题的人，一会这里烦恼，一会那里不舒服。

　　　　前阵子听说去看了什么身心科门诊，好一些了，至少不会总是忧心忡忡或者是神神经经，现在又不对了，开始真二八经撒狗粮，虽然男朋友是固定了，又开始撒工作上男性工作伙伴的狗粮。

　　　　苏小青觉得，这个梅小暖真的手左手皇家狗粮，右手皇室狗粮，和梅小暖一起吃饭吃牛肉也是狗粮味，吃卷心菜也是狗粮味的。

　　　　偏偏自己还就是总跟着她，真是没谁了。

　　　　想到这里，苏小青看了一眼手机上的几个群，一个群里有一个男性主播正在给大家读书，读的是黑塞诗选。

　　　　这个男人姑且也算主播吧，在各种声音节目的平台上也有不少粉丝，圈内也算是小有名气，名字更是一听就能记住，这男主播的名字叫做亭亭玉立。

　　　　真是为了红，一个人好像什么都可以不要，什么都可以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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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　见面

　　　　最近几个大群里捧亭亭玉立的女人还真不少，周四晚上正逢十一月的最后一天，亭亭玉立说有个小型酒会请大家一起参加。

　　　　苏小青本来就有点想去，毕竟这位亭亭玉立大人的声音实在是杀手级别的，睡不着的夜晚绝对能然你愈发睡不着。

　　　　当然，这两种睡不着是不同的。

　　　　前者是让人烦躁的失眠，收听玉立的节目睡不着是一种被温暖和神秘包围的兴奋，都是失眠却是天壤之别。

　　　　苏小青渐渐发现自己可能是一个声控，之前就很喜欢听一些特别干净清纯的男孩声音，尤其是那些唱古风歌曲的男孩，什么《国风美少年》里的刘丰啊，还有唱古风曲超有名的伦桑，小曲儿。

　　　　这都是苏小青的私藏，可是这些人毕竟只能听到他们的歌曲，而歌曲常来常去就那么几首，就算有新的歌发布出来，也只能是那几句话，听多了也就没有一开始那种美妙的感觉。

　　　　一次偶然的机会，苏小青听到了玉立的声音，这个声音就像是夜晚的星星对着苏小青邪魅一笑，苏小青越听越喜欢，尽管这个亭亭玉立几乎一直在给大家读一些西方诗歌，这些内容并不讨好粉丝，可是亭亭玉立的粉丝仍然越来越多，而且他还真的就永远只读他喜欢的内容，随便粉丝们怎么留言，怎么，他都无动于衷。

　　　　苏小青经常会在晚上十点开始做文字工作，等全部完成一般在十二点过一些，而这个亭亭玉立也总是在这个时候才开始他的节目。

　　　　“我知道你们在听，所有的节目都是直播，你们听到我的声音，就意味着我和你们仍然在一个时空中，也许就在你的身边。”

　　　　这是亭亭玉立的开场白，每一次都是相同的五句话，但是每一次听起来都觉得有所不同。

　　　　苏小青将好听的声音分为两类，一类是打动耳朵和身体的，另一类是进入灵魂的。

　　　　这个亭亭玉立的声音就是那种万里挑一能够进入灵魂的声音。

　　　　苏小青加了玉立两个群，并且在平台上关注他的直播节目，可是听说他还有另外两个群，另外两个群是收费群，费用还不低。

　　　　苏小青觉得收费群的话就还是算了，听听就可以了，没必要花钱养着一个声音好听的男人，这种事情她苏小青可没兴趣。

　　　　但是今天晚上的小型酒会苏小青还真的有点想去看看，重要的是也许真的能看见玉立这个人。

　　　　从不同粉丝那里苏小青也听到不少关于玉立长相的传说，有人说玉立长得很有竹林七贤的气质，尤其是唱歌的时候，就像是服用了。

　　　　苏的是什么东西，于是她上网专门了解了一下，原来这个就是古代人服用的一种类似于毒品的东西。

　　　　据书中记载，，兴于魏晋，现今流传方帖是由石钟乳、紫石英、白石英、石硫磺、赤石脂五味石药合成的一种散剂。《世说新语·言语篇》中写到“寒食散之方，虽出汉代，而用之者寡，靡有传焉。魏尚书何晏首获神效，由是大行于世，服者相寻也。”

　　　　按照这种说法，玉立长得应该特别像何晏，而这个何晏据说也算是个长相很不错的男子。

　　　　何晏服用后常说“服五石散，非惟治病，亦觉神明开朗。”长期服用，皮肤便会变得白嫩细致。

　　　　六朝美男子，肤质皆以白皙闻名，这样推理之下，可见这个亭亭玉立是一个皮肤白皙，神明开朗，喜欢吞云吐雾的男子吗？

　　　　这样的男人，又有深入灵魂的声音，苏小青的确是想去见一见。

　　　　和梅小暖吃晚饭的时候，苏小青就一直在关注着群里的动态，七点多的时候还有人说正在去玉立家的路上，但是八点多以后消息就越来越少，主要是没有人发出一条到玉立家里之后的消息。

　　　　好像就进入了黑洞一般。

　　　　这让苏小青有些害怕，可是害怕之余更增添了好奇。

　　　　也许是酒会不让拍照发朋友圈，也许是这个玉立太漂亮了？

　　　　遐想总是催人行动。

　　　　尤其是和梅小暖吃了一顿不高兴的晚餐后，苏小青决定就去看看吧。

　　　　说起来这个亭亭玉立发出来的地址还真的有些远，居然住在绕海的另一头，最远处的码头那边，再远一些就几乎要出这座城市的边界了。

　　　　苏小青打了一辆车，打车平台预计到达目的地需要四十五分钟，等苏小青到那里的时候估计已经十点半多了。

　　　　苏小青在群里尝试着问了一声，十点半到还能参加吗？

　　　　等了足足二十分钟，有人回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