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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界良心小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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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便永生永世,轮回转世亦是被其灼心焚魂,更重要的是,此焰火可标记所受生魂,灵魂不死不灭。
那口诀眼见完成,宋年如今这修补完成的躯体,若是生生承受此劫,无需什么三五十年,他便立即没了性命。
如此,那还顾得上那露馅与否,掏出那禺山法器,对着那袭面而来,包围而至的炼狱之火,蒙的扇去,让那扇风裹挟这炼狱之火,超对面阎魔袭去。
即便如此,那宋年还是让那炼狱之火燎了那扇边!可恶,这冥君毁他法器!这可是玉龙心口鳞片所制,白白让他这样燎了。
趁着缝隙,宋年脚下一跺,那脚底迅速裂开一无底深渊,宋年不做任何反抗,任由他堕落进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
即便如此迅速,阎魔倒是轻易躲开了那袭击的炼狱之火,就着那裂缝跟着跳了下去。
宋年倒是瞧见冥君下落身形,不过无妨。
此地乃桃止山幻境。
这冥界的入口,阻止妖魔鬼怪之流出那冥界,若是有不遵法度者,硬闯这桃止山的自然是不在少数,可最终从这桃止山幻境出去的,寥寥无几。
外头桃止山上那些个凶猛的妖魔之流,左不过是阻拦那些个法力妖力一般之鬼或仙,毕竟若是碰上了阎魔这般的,杀开一条路来,对其而言不算什么难事。
可此地不同。
此地乃是依照须菩提的芥子之法,将大千世界缩影汇聚其中,在这里,你可能是这世间的任何一种的人人物物,你遨游四海,有可能仅仅是一杯茶水里罢了。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若是你愿意一朵花也可是一世界。大罗真仙到此,对着这虚空之地,施展亦是无用,在此处你将与凡人无异,且法力愈是高深,妖魔之力愈是莫测者,入此地,此情景更甚加之己身愈甚。
而那些被冥界盛传被桃止山吞入腹中的妖力强盛的叛离者,便在这芥子之中,生生磨得烟消云散。
而那被剥夺的妖力魔力,便成了这桃止山最好的养分。而那寄居其上的花花草草,虽被林中野兽侵扰,却也在这妖魔之力的滋养下,修为日渐月染。
若非知晓,再难出去。
这便是桃止山对拦截妖魔之流最重要的一道屏障。
掉入此地,唯有老老实实找到出口这一条路。而对于那出口之处,宋年只知晓一点,那便是出口依旧是冥界之内。
如此,即便闯入桃止山,并从这出去,依旧无法摆脱再一次重新回到冥界的宿命。
至于,此处到底会有何物等着他和阎魔,宋年亦是不知。但有一点,他比之阎魔有利之处,那便是他的反噬之力最小。
因他本就没有力量加持,刚刚勉力抗击,亦不过是那身上的法器功劳,若是只靠着他那破败不堪的躯体,多少个宋年都早已灰飞烟灭了。
所以,如今两者俱无力量,可他宋年胜在法器尤在,对着这幻境施展自然是毫无用途,可是对着阎魔施展可就非同一般了。
此些法子,自然是以防万一。
这三千世界,入此幻境,条条大路之间,微小相连的可能,即便他跟着自己跳下来,掉往何处,皆是机缘。
宋年将那燎了边缘的禺山之扇收之囊中,找寻着这出口所在。
宋年不担心这冥君在此地身陨,只因这桃止山幻境认主。
宋年倒是没有想着置之死地。
毕竟这冥界在这阎魔手里,没什么不好,井然有序,法度严明,这冥界同天界、东海之极亦是井水不犯河水,这人间亦是鲜有妖魔作祟。
这阎魔到了此处,左不过会受些阻挠,更何况,凭借阎魔的处世手腕,能不能拦得住他,都是未知数。当时如此为之,只不过想着可以将他在此处拖上一拖,等他宋年办完事之后,想必这阎魔自然也就出来了。
宋年如此想的周到,可到了那阎魔之处,是何模样,可就未可知。
凭谁跟着掉下深渊,一起落下者再无身影,都会多上三分的疑心。
阎魔瞧着四下,面前一颇大的湖泊,水面平静无波,四周俱是竹林环绕,清幽雅致至极。
此物在阎魔眼里,自然是陌生的。他弯腰捡起那些随着他一起掉落这深渊中的食盒,那里面有一些果蔬,还有一壶酒水。
阎魔是不用食用饭食的。
他虽说是个半魔,可也辟谷不少岁月,人间五谷杂粮,与世间人自然是有益身心,可强健体魄。
可与魔物而言,却是恰恰相反。这五谷之内,除了蕴含那对人有益健康之外,还带着那阳刚之气。
金乌照射人家大地,年年岁岁不休不灭,将那浩然之气蕴藏万事万物之中,那可食用粮食作物之内尤甚。
这中元佳节,人间处处俱是祭奠已逝去的亲近之人,愿他们能够可以在另一段机缘中过得欢愉。
这蔬果是为了祭奠他的母亲。
那个生他的人类女子,桃止山与那人世间只隔一线,他便在此祭奠其母。
不知那个女人,如今如何?
他虽为那冥君,但亦是母亲身死几百年后之事,在那几百年了,他独身闯荡这人间冥界,最终凭借一己之力在这冥界之中,生根发芽。
他记得身为人界女子的母亲,如何带领着他一步步学习走路,如何喂他饭食,以及那抱着他躲避那些来自世间的风言风语。
想到此处,一向都是冷面冷心,竟是脸上多了几分的暖意。
但他手下的食盒已翻,那果蔬亦是倾覆,四下掉落,表面已坑坑洼洼,破碎不堪。
如此,自然不能够拿去祭奠母亲。
索性,阎魔停了那收拾,将那些个破碎果蔬捡入食盒内,却是发现手边,那装着酒水的玉壶尚是完整无缺。
将那食盒弃于一旁,捡起那倒在脚边的玉壶,挺身直立。
驻足。
环绕这四周风景,风光无限,骄阳明媚,这丛丛绿竹掩映在这碧波四周。
虽无风,可也畅然自在。
抬步,走至那一潭碧波前,抽了那塞住玉壶的绸盖,将那壶身倾斜,那壶中清亮的液体,顺流而下,在这无波的湖面之上,荡起一圈圈的涟漪。
身朝碧波,屈膝躬身一拜。
“冥界阎魔,仅以此祭奠墒祖之尊。”
舒尔,起身离去。
………………………………
第二十三章 宋年杯中乾坤脱险记
第二十三章
宋年记得这出口在那极东之地。
可在这幻境之中,所谓的东西南北俱是幻境,自然是无从判别,而唯一知晓那出口处在那冥界之中的线索,如今看来亦是无甚用处。
不过,宋年在这束手无策之际倒是记起一件事来。这冥府与那冥界之君是息息相关的,若是不能够依靠这些个幻境辨别,那么若是能够感知那冥府的位置者,便是有着最大的优势。
如今倒好,他宋年手里握着出去方法,而阎魔却是有着回去的路线。
只是拥有路线者不自知罢了。
宋年,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桃止山深处的傻小子不知道还能够撑到几时,他宋年熬不起。
自然,冥王亦是熬不起的。
这桃止山幻境不至于要了冥界性命,但是冥界的五方鬼帝,十殿阎王,若是见阎魔久久未归,只怕这冥君之位亦是岌岌可危。
如此看来,他同这冥君之间还是有那合作的基础的。
如今,宋年只希望,那落入幻境口的冥君还未有踏足这幻境之内,如此让他找起来时也能够方便。
要说这阎魔有无入幻境,自然是入了。
碧波有痕,他便沿着这谭子碧波走下去,他提起飞行时,便发觉没了妖力之时。便边走边探着四下动静。
这陷进里,有无其他人或鬼,阎魔不知,可最起码能够确定的,他同那入侵者俱在。
只因,他发觉着幻境里有着轻微的力量波动。至于是因为力量小未曾感知明显,亦或仅仅是因为距离遥远才使得这力量波动微妙。
只要找到入侵冥界者,自然迎刃而解。
这潭子碧波倒是真真切切的不小。待他穿过那一片片的竹林之时,方到了潭子尽头,这尽头之处,翠竹掩映,葱葱郁郁中,有一茅草房子出现在眼前。
而那微小的力量波动,便是从这房子里传出来。这房子倒是不需要阎魔仔细勘探,只是因为此茅屋城门大开,坐等君来。
这茅草屋里,所有布置一览无余,一竹床、四把竹椅加一方桌,桌上有壶茶水,除此之外,连一床被子都没有多出来,若是说有何藏身之处,只怕颇为不易。
毕竟,没了傍身的妖力加持。
抬腿走了进去,环顾四周,这房子倒像是被那山野猎户精心搭建,若不是那竹子门槛摸在手里,太过干燥不似颜色这般翠绿欲滴,他便还要有些功夫巧得出差错。
在这椅子上坐定,屏息凝神,他若是还有那满身妖力,便可在这设下结界,这方圆之内有何动静都能够一清二楚。
而如今只能够靠着他作为半魔的直觉。
这房子内,有结界所在,只因那鼻息之间若有若无,时浓时淡的力量波动迎面而来。
骤然睁眼,这视线之内倒是无甚变化,只那茶水杯中,有那茶梗上下起伏。
没想到,他竟在杯中。
你要问宋年可是如阎魔所猜测那般,身入茶水之中?
自然是肯定的。
宋年调转头回去找阎魔,未行至一个时辰,便发现那前方已无路可行。如今他倒是也发现,这第一个被困阵法之中,怕是他宋年莫属。
抬头望向这方上空,放觉这天空比之那人界的蔚蓝之色淡了些许,更恰当的说,这不应以蔚蓝论之。
这是茶汤之色。而那茶汤色的天空中,那一朵朵不断壮大的,自然不是什么乌云之流。
若是三千芥子,宋年觉得他如今恐怕是在那茶水之中,至于是何处的就不可知论。
可眼下他却是头疼的紧。
只因他不会水,亦或是换一种说法,他俱水,所以这小铺里搜集许多的避水法器,只是此次他倒是一样都未曾带在身上。
如今只希望这越来越大,渐愈下沉的是那漂浮在那杯中的茶叶,而他若是在这地方,被那区区一杯茶水要了性命,那真的是可以让他人笑上不短时间。
只是这事情能否传到外头,可就悬乎。
他宋年虽不爱出风头,可也不想枉死此处。
眼见那茶汤色的天空倾覆而来,那泰山压顶之势的自然是那茶梗,可那小小茶梗,如今比之小山亦不为过,若是压下来,落汤鸡都只算得上区区小事。
从那衣袖之中,掏出刚刚与阎魔对战之时所用的禺山之扇,此山可掀海拔山之势,捻诀起势,用力挥出,将那迎面击来的天空及那茶梗,一并扇了出去。
一刹那,地动山摇。这茶汤色天空搅作一团,那叶梗虽是让他宋年推了出去,奈何这茶水杯终究空间有限,他这禺山之扇不假,可威力却是被削弱了不少。那泰山压顶之劫虽然躲了过去,可不知道刚刚那一击是福是祸。
那杯中未损伤分毫,宋年那破损结界之想只能够作罢。更为严重的事,他搅起了那杯中的一滩茶汤。那顺势而为的茶汤带着茶梗竟是在宋年头顶旋转起来,这转势愈演愈烈,顺道将杯底的宋年裹挟其中。
宋年不会水,在这茶汤之中下意识的挣扎开来,如此这水便被他灌入那口中不少。可稍稍冷静下来之后,便加大那手中法器的力度,若是能够在这杯茶水之中搅起三尺浪,不能够寄希望与那茶水杯子自己破裂,只能够希望被这浪涛之势带出杯外,如此也能够让他宋年逃过一劫。
这下意识灌了几口水后,宋年便是一直憋着一口气,手底下挥舞法器随着那时间渐渐变长,力气是越来越弱,而那胸中的一口气也早已不剩分毫,他宋年做了这几百年不需要呼吸的生魂,如今修了此身,在这杯中倒是活活险些憋死!
好在,他意识模糊之际,仿佛见到不同于茶汤色天际,想来他是快到杯口之处。手底下便忍着胸中剧痛,用力再次加紧出击。希望借着这最后一击可逃出生天。
快了,快了,那杯口的翠绿之色已在眼前。
快了,那茶汤之色已慢慢推着他,将他抛出杯口,抛掷空中。
那骤而转换的空间,以及那吸入肺腑之内清新的气息,都带着几分的死里逃生的惊喜。
宋年被成功抛出杯中结界。
撞击在那墙壁之上,虽然也带着钝钝的痛意,可比之那杯中天地强上万倍有余。
“果真水一点都不适合我。”
这一身的水淋淋的,虽说是那茶汤,带着几分草木清香,可是糊在身上,无论如何都算不得舒服。还有那衣袖上不断滴下的水,颇为狼狈些。
“别动。”
好了,这一声这所有的狼狈都算不得什么了。
宋年想着,这幻境倒是让他心想事成,如此随他所愿,为何不能够让阎魔将那抵在脖子上的利刃收了去。
阎魔是看着那闯入冥界者在那茶汤之内,几欲挣扎自救,待他闯出那杯中结界之时,便将其拿下。
宋年一点都不怀疑这阎魔在这桌子前,看着他在那杯中中不断挣扎。这糗事若是自己一个人经历,自然是早早忘了去。若是被第二个见到,那以后还是少见面的好。
“我知出去的路。”
如此,早送这尊大佛出去,眼不见他宋年还可以觉得不那么不自在。
阎魔细细打量这擅闯冥界者。这张面皮定然是假的,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找来的,虽然可惜那锁魂阵对着此人未起作用,可如今经水一泡,那鬓角出的面皮倒是微微打卷。
此人怕冥界有鬼识得他之面目。
“冥界中鬼。”
“……”
自然前头那句不是冥界中人不可信。
宋年心中觉得无奈,如今自己落在他手里,眼下自然是逃不出手掌心,这地方虽然不打,可刚刚精疲力尽的宋年,自然不是气定神闲的阎魔对手。
傻小子,我宋年今日为了救你,是把自己都搭进去。
这阎魔御下想来严格,若是发现是他所辖之内,那他制裁之刃怕是更加的顺理成章,他宋年脖子底下便是那利刃。
“冥界的活鬼。”
这冥界之内,生魂分为两种:死鬼、活鬼。
死鬼,指代那些个在人界三魂七魄已离体,阳间寿命已尽,寿终正寝者,入了那冥府之内,称之为死鬼,而那冥界之中,与冥府手下做事之鬼,冥界的十殿阎王,五方鬼帝具不在此范围之内,他们属于冥界之中。
而那活鬼,则是指那以肉身入冥界者,亦或是在那人界枉死之人,未入枉死城之前,俱是以活鬼称之。
而阎魔此语,加之宋年虎口处渗出血丝之时阎魔瞧见,势必是将宋年当做那人界闯入冥界的人了。
而若是活人入了冥界,亦是以扰乱三界秩序处之。
那下场比之被孤魂野鬼分食得鬼差好不上多少。
如今,再多言语,同阎魔狡辩亦是无用。冥君意志坚定,执法严苛,若是此时被揭穿之际方想起与他求饶,想来是一点作用都不会有。
但若是眼下阎魔要毁他亦非容易之事。
“说,为何而来?”
破它冥界桃止山,对桃止山幻境了如指掌,又是他冥界中人,冥君虽能感知这冥界之中,万般妖魔之力的波动,但并非所有的冥界边边角角之处,他冥君都能够掌握。
而此人,已经发展之此,不可谓不让他重视。
宋年被阎魔双目直视,那只银灰色的眼眸内风云际会,像是不可见底的深渊,一步步将人吞噬进去。
“冥君不能掌控这身外来的妖力吧?不若在下同冥君做个交易可好?”
直指颈项处的那柄利刃被一双大手取而代之,那窒息感随着那手指一根根收紧,愈演愈烈,宋年的一张脸早已由着苍白变为青紫。
“你,到底是何人?”
………………………………
第二十四章 宋年同冥界之君的交易
第二十四章
阎魔半魔的血统,这冥界上下无鬼不知,可他眼中含着外来妖力之事,除了他自己以外,这世上再无第二个知晓。
这妖力助他夺了冥君之位,可并不为他所用,只因此等妖力,虽说上乘,可终究不是他的。
这是他那同人间女子结合的妖魔父亲无意间让他误食此物。
他的生身之母,是个人间女子,体质在女子中算不得孱弱,可是以人类之躯,来喂养这腹中冥界胎儿,与她而言,还是太过勉强了。
世人有云:女子本弱,为母则刚。
他们一魔一人,希望他们的血脉得以在世间传承下去。抱着此种信念,女子便倔强的一直坚持到快要临盆之际。
即便她再如何的硬撑下去,以人类之躯产冥界之子,不仅会自身难保,更有可能那腹中孩子同她一起殒命。
考虑到她们母子俩的安危,作为父亲,便毅然决然的踏进了那桃止山中寻找那冥界传说中的果实,只为了可以在生产之时,护住母子二人。
果实让他皇天怜见,从桃止山带了回来,可冥界此事亦是被大白于天下,冥界不关心你同谁两情相悦,发现之时,不在乎将这叛离冥界之魔驱逐出境,再不许回转。
但你不能够去而复返,更有甚者将冥界之内的东西偷猎出去,私自改造人界之躯。
此罪行自然是不轻。
即便知晓这冥界种种法旨,没有任何人或魔可以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妻儿命丧黄泉。
拼着最后的一波妖力将那刚刚生产的妻儿送回人界,嘴里最后喊的那句等着我,终究还是食言了。
女人不知,虽然知晓当时情况危机,可那男人是她的天啊,他无所不能,将她那人生点缀的五彩斑斓,如此的他,当然会回来。
安然无恙的回来,然后他们一家三口便能够团圆了。
孩子牙牙学语了,他未归。
孩子蹒跚学步时,他亦是未归。
等待着的女人,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憔悴,衰败下去。
她的那颗等待的心早已经惴惴不安,胡思乱想间,孩子已经长大,而她再没有力气和时间等下去了。
阎魔七岁那年,那女人便撒手西去,对阎魔这个孩子而言,他仅仅也就只是明白那双夜里轻拍着他睡觉的温暖,将再也不会回来了。
阎魔曾经在人间带到十二岁,方来到冥界。这五年里,他看着自己同身边的孩子一点点不同,那双银灰的眼眸,那让人间退而却步的奇怪之力,将他推到了人间的边缘。
排挤。
人界是祥和的,众人会在有人落难之事,伸手相帮。
人界是卑鄙的,他们容得下你比之弱小,却因为惧怕强大的力量而不择手段。
无论那说到底是不是个孩子。
冥界是光明正大的卑鄙。
他们厌恶并欺辱比之弱小的,崇尚强大者。在一次被冥界之鬼欺辱之时,阎魔并没有像在人间那般容易取胜,他被那冥界之鬼打的奄奄一息。
那时候,四下无人鬼,出来的便只有他眼中的妖力。
他那时方才忆起,他那人间的母亲,是因着何物而将他生下,此物自然不会是那传说中的果实,他父亲丢了性命取来的,只不过是那他人幻化成果实模样的妖力。
就这样,他的孩子成了这股莫名而来之力的宿主,被其掌控。
而他那娘子,因着这次生产,终究是不敌几年,撒手人寰。
可阎魔,不能挖了这眼眸,丢了这无有来头的妖力。
只因,他要变强。
为了变强,他选择去和这必然来者不善的合作。随着一天天的妖力增加,他成了那冥界之君,可这妖力也越发不受控制。
阎魔不喜欢脱离他控制之物。
这眼中的妖魔之力尤甚。
他们若是如此一天天的斗争下去,冥界自然是无人、鬼能敌,可那眼中之物亦是一天天的随之壮大,变强。
而眼前此活鬼,与他言可控这眸中之力。
宋年,注视着面前那双从风云际会到晦暗不明的眼眸,而后那攥紧他脖子的手一点点的松开,直至完全放开。
“讲。”
瞅着阎魔将他发下,知道如今是断了危险,宋年清了清嗓子。
“此妖力,在你身上除不去。”
这妖力虽说一直同阎魔争斗,时常在他面前几经反抗斗争,却也如今成了他身体里的一部分。
除不去,自然是要同他说明。
“此妖力深厚,他之所反抗,左不过因为之前宿主过于强大,它甘心服从,而冥君你不够强而已。”
这冥界的铁律:弱者服从强者。
放之各处,皆可验证。更何况这代表力量本身的妖力?
“而征服它,继而慢慢让它为你所用,折服在你的强盛之下,这才是冥君你的正确选择。”
让别人亦或是力量心悦诚服,左不过因为压制他的比之强上百倍千倍罢了。
这人间欺辱比之强大者,可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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