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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冷梅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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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冤孽,真是冤孽。
  南宫炀踉跄地扶住桌缘,满脸歉疚。
  “漓觉,我不是有意的,只是今天心情非常不好。”他怎会对和他出生入死、一同奋斗打拼的兄弟讲这种话!他真是该死!
  “没关系。”漓觉拍拍南宫炀的肩。“该进去了,就算是挂名夫妻也该做做样子,别忘了,井邑国皇帝的眼线还在附近,至少该做做样子让那些眼线回去回报一声,让那皇帝以为我们真的降伏,让他安心。”
  南宫炀握拳,心里满是不愿。
  他踉跄地往喜房走去,在外头,碰上了仆役,他抓住人问:“她呢?”
  仆役不解地愣住了。
  “我那自动送上门拜堂的妻子呢?”他语气讽刺地将她说得很不堪。
  “门主夫人在喜房里。”仆役蹙眉,指指南宫炀身后的喜房。
  “喜房在哪儿?”
  仆役这回确定当家的醉了,他又指了指。“在门主身后。”
  漓觉不觉失笑摇头,一跃身便消失不见。
  南宫炀愣愣地转身,看见身后那扇房门上头正贴着双喜红字,他推开仆役。“你下去!”
  “是。”
  蹒跚地往喜房走,几次都站不稳脚步,只好扶着梁柱往前走。
  大力地推开喜房大门,里头的两人都被吓到,小环从假寐中清醒,一见来人,急得讲话结结巴巴。
  “公……公主……他……他来了……”
  三年不见,南宫炀已不认得小环,反正三年前他也没对小环特别注意过。
  井初莲僵直背脊,手不禁捉紧喜裙。
  “你下去!”南宫炀大手一挥指着背后的门道。
  “不行……”被南宫炀狠狠地白了一眼,小环又结巴道:“还……还没喝交……交杯酒……”
  她走到桌边要拿起酒杯,南宫炀却快一步夺过,将那两杯酒全喝光,将酒杯扔往角落。
  “现在滚出去!”
  “你……你……你别欺负我……我……公主……”死南宫炀应该不会欺负公主吧?如果他还爱她的话……
  小环频频回首,有点想留下来,又怕南宫炀那火爆脾气,最好只好勉为其难地离开喜房。
  “老天爷,可别让南宫炀欺负公主……”小环站在门外祈祷。
  南宫炀在房里冲着井初莲狂笑,语气讽刺地调侃她,“你父亲将你送给我……为的是什么?哈哈哈……为的是牵制我?还是将他女儿当妓女一样送人,想拉拢南宫门?”
  井初莲身子明显颤动。
  “怎么……怕了?”他粗鲁地在她身边坐下。“夜还漫长得很,你现在就怕了?”
  她全身都在发抖,一句话也不敢吭。
  他反握住她的手。“冷呀?没关系,我会好好‘温暖’你的……”他掀开喜帕。“那不就是你父亲将你送来的……目……的……”
  南宫炀当场愣在那儿,全身僵直,连呼吸都暂停了。
  喜烛在微风中燃烧,火黄的烛苗将影子照射在墙上,喜房内没有任何声响。
  南宫炀愕然地注视着眼前日夜思念、困在他心底三年之久的身影,所有的一切都涌上心头。
  井初莲不敢相信自己竟能再次见到南宫炀,还以为是她看走眼,但一见到他身上那袭和她同样色彩的衣裳,便意识到他是南宫门门主,是她的夫婿……
  她抬起手朝他俊逸脸庞伸去,想确定他是真实存在——
  他愤怒地抓住她的手,惩罚似地紧握,一点也不在乎是否会感到痛。
  他狂笑,气自己为何会这么蠢,为什么会在三年前把心交给她,到头来,她竟然是那狗皇帝的女儿!
  她很害怕地想缩回自己的手,想逃离他,可是他却将她钳制住,然后仰头狂笑。
  忽然停止笑意,他眼神严厉地看着她。
  “你是那狗皇帝的女儿?哈哈哈哈……”他已经饮下了仇恨的狂怒之酒,现在在他心底还有什么?什么都不留了!
  狗皇帝……井初莲身子瑟缩了下。“为……为什么那么称呼父王……”
  他眼眶里蓄着莹莹泪水,她不懂那究竟代表着愤怒还是哀愁。
  “记住,从今日起,你的天地就只有我!只有我南宫炀!没有什么父王!没有莲公主这名字存在!”他邪佞地笑。“南宫门也没有门主夫人,就算你嫁进我南宫门,你的身份也绝不可能一夜跃升为当家主母,你连个小婢都不如!”
  井初莲身子颤动,不敢相信自己所听见的,不敢相信他语气中对她的无情。
  看见她乞求的眼神,他的笑更加不羁,像噬血成性的野兽,而她,就是被相中的猎物。
  “现在……”他还是对她美丽的容颜着迷,大手情不自禁地抚着比他手掌还小的脸蛋。“新婚之夜岂能就此度过,夜还漫长,我们应该好好温存。”
  她惊吓地揪紧衣襟。“你不能!”没有思考便脱口而出,也同样惹火了他。
  “我不能?”
  他冷酷地看着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扯破她极力保护的衣裳,红色喜衣应声碎裂,隐约露出鹅黄的抹胸。
  “南宫炀!”
  “原来脸色还记得我的名字,我以为你早忘了我是何人,我叫什么名字。”
  “不要……不要做出让我恨你的事。”她乞求,希望他能手下留情。
  “恨我?你的心里曾有过我的存在吗?”他指着她的胸口,如果可以,他想撕裂那颗心。
  一颗眼泪滴落,她楚楚可怜的神情着实揪痛他的心,可是她三年前的不告而别更让他心痛!
  “请你……请你原谅我……”她拼命摇头。三年前她只是胆小的逃避。
  “当你父亲执意夺我原本幸福的家时,他曾想过要得到我的原谅?”他哼气。“他一意孤行,我爹不愿屈膝臣服井邑国,你父亲便下令抄我家,是谁赋予他如此的权力!他害得我失去父母,连回去替父母亲办后事的姨丈都不放过,执意让我变成无亲无戚的孤儿!”
  听着他一字一句的控诉,井初莲怔忡了,她不知道他满是仇恨的背后竟是这样悲惨的故事,而她最爱的父王竟是主导这一切悲剧的黑手。
  “我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你只要做个公主,过锦衣玉食的日子,世间一切你都可以不知道。”
  “不!不是的——”
  “不要说了!”他大吼。“不要再替自己或你父亲辩解!”
  “炀——”
  “你不配叫我的名字!”当她选择离开他,就算切断任何与他相关的一切,包括称呼。
  “请你听我的解释——”
  他封住她的嘴,不想再听她说什么,他的吻充满惩罚,贝齿咬破她的唇,藉着舔尝血腥自我控制。
  老实说,在见到她哭的一刹那,才知道真正心痛正要开始,他始终忘不了她,可是一思及她的身份,他却又觉得心冷身寒。
  对于她三年前的不告而别,任何承诺也不肯给他,他仍然无法释怀。
  他无法忘记在对她告白之后,换来的竟是她的连夜逃离!
  南宫炀推开井初莲,望着她因惊吓而雪白的容颜,然后低头在她颈项边吸取该是他的一切。
  他激烈地在她颈边吮出一块块红色的痕迹,一把扯下她残破不全的衣裳。
  意识到他的意图后,她极力推拒。
  “不要——”
  “你没有资格拒绝!”
  他将她推倒在床榻上,俯视娇弱犹如易碎娃儿般的她。她美得不可方物,三年不见,她益发娇美清丽。
  他双眼充血,表情更是写满了压抑。“你没有资格说不,你只是个礼物。如果不是你父亲怕南宫门会造反,你就不会成为礼物送给人。”他咬住唇,一字一句地指控,“只要一思及你可能成为别人的礼物,我就恨不得掐死你!”
  爱之深,容易让人对感情产生盲点,产生占有感。
  珠泪由眼角滑落,浸湿了床单,她全身颤抖不停,双手抱住身子。
  他竟那么恨她……
  见她哭,他竟也跟着心酸,倾下身,一串吻落在她雪白肌肤上,但她的啜泣却让他更加恼,粗鲁地扯掉她仅有的遮蔽物,鹅黄的抹胸在空中摇晃几下,飘落在地板上。
  “放过我……求求你……”她抱住身子侧身,卷缩得如熟透的虾子,泪水不停坠落。
  一道翠绿莹光随着她的动作闪现,他怔愣地看着系着红丝线的绿玉躺在床榻上。
  他缓缓捧起地薄薄冰凉的玉牌,上头的四行字着实揪痛他的心。
  握住玉牌的手因用力而泛白。
  她还留着这玉牌……如果她不爱他,又为何要留着这块玉?她大可丢了它,就像当年背弃他的感情一样,为什么还要戴在身上?
  井初莲知道南宫炀发现那块玉了,她看着远方,泪水仍然不停滑落。
  为什么还留着这块玉?他很想这么问她,但他没有胆子听她的答案。
  她究竟在证明什么?还是这一切都是她的计谋?
  刻意将他给她的玉留下,然后假惺惺地戴在身上,目的是为了勾起他对她的感情,好让她父亲的计谋得逞,让他无法狠下心来恨她,甚至是造反,推翻她父亲所执掌的井邑国?
  南宫炀站起身。
  适才的拉扯,扯开了他的衣襟,露出壮硕的胸膛,看起来是如此放荡不羁、如此性感。
  浑身的酒味已在刚才的拉扯中蒸发,内力深厚的他已能稳稳的站立。
  但对突如其来的惊讶,他却无法一下子就接受。
  看着侧躺在床上的她,让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头野兽,一头冷血野兽,她勾起了他潜藏的野性。
  南宫炀扶住桌缘。
  她竟是那狗皇帝的女儿!哈哈哈哈——
  他仰头无声的狂笑,因为悲愤至极,所以连笑都无法真正发出声音。
  井初莲抱住身子,遮掩住光裸的上身,她全身都在颤抖,凉凉的风拂过她微烫的肌肤,眼泪又不停地往下掉,她的情绪崩溃边缘。
  砸东西的声音响彻喜房,桌上的杯杯盘盘都被他大手一挥推到地上,桌上一样东西也不剩。
  他没有说半句话,看见她美丽的娇躯,心中更是愤怒。完美的她却有个不完美的身份,一个仅他忘了自己是如何爱慕她的身份。
  他冲到床边,一脚跪在床榻上,她来不及惊讶,他已跪在她身边。
  大手轻易捞起她柔软的身子,让她在床榻上躺平,他脸上不复见任何情感。
  她颤抖地想保护自己,但双手却被他钳制在头顶上方,动弹不得。
  “不要……”
  在他俯身劫走一切时,她只能看到他脸上那抹狂怒和冰冷的笑意,一个复仇多于情感的浅笑。
  第七章
  拿着两瓶女儿红,一跃上了屋檐,轻松地坐在屋檐上,南宫炀掀开封住瓶口的布,仰头狂饮。
  烈酒下肚,滋味难受而且体内都是酒精在作祟,肚子里没有多少食物护着胃,又喝下如此烈的酒他频频作呕,却又不停止狂饮。
  就口的酒瓶里已半滴不剩,他蹙眉抖抖瓶身,将酒瓶往下扔,酒瓶应声摔碎。
  快箭朝他射来,他直觉反应的徒手截下短箭,仿佛这是他习以为常的动作,然后又将短箭往底下丢。
  一抹黑影悄悄在他身旁坐下,略微粗哑的嗓音打破寂静。
  “漓觉告诉我你在狂饮,我还不信,现在相信他的话了。”
  南宫炀面无表情的饮着酒,冷冷回道:“你也是和他一样来看我的好戏的吗?”
  “咱们是兄弟,怎可能是来看你好戏。”
  “是兄弟就陪我喝一杯!”
  男子接过酒瓶,仰头喝了好大一口。“啊。”然后舒坦地将酒气吐出,用衣袖擦去嘴边的酒汁。
  南宫炀抢过酒瓶,也是仰头大口喝。
  “炀,洞房花烛夜却独自一人在这喝闷酒,不是很糟蹋吗?”
  “戢风,不要再说出任何会让我动武的话!”南宫炀咬牙警告。
  戢风一点也不怕南宫炀动武,“我知道你喜欢她,对吗?”
  南宫炀身子颤动了下,然后有意忽略戢风的话,继续喝酒。
  戢风笑笑。“你在逃避吗?”
  “戢风!”
  南宫炀愤怒的转头瞪着戢风。
  “兄弟,既是兄弟,相处那么久又怎会不知道你喜欢怎样的女人。”
  “我没有喜欢她!”
  “是吗?我记得狗皇帝的女儿长得虽称不上美若天仙、貌似貂蝉,但也是美人胚一个,又怎来不喜欢的道理。”戢风是刻意的。
  南宫炀眼睛眯成一直线,露出危险的光芒。“难不成你喜欢她?”
  戢风笑笑。“呵呵,那可难说喔,虽然她是狗皇帝的女儿,但毕竟是公主,光她的嫁妆就够我吃喝玩乐十辈子,谁会拒绝这样的美人——”
  南宫炀一把揪住戢风的衣领,“我警告你,最好别打她的主意,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戢风看着南宫炀的举动,露出欣慰的笑容。“有时你需要对自己诚实一点,依你现在这种冲动的举止,还能口口声声说不喜欢她吗?”
  南宫炀放开戢风,喝了口酒,愁闷地看着远在天边的月亮。
  “你不知道……所有一切你都不知道……”
  “你说了我不就知道了。”
  南宫炀沉默许久。
  “还记得我在三年前爱上的那个女孩吗?”
  “记得啊,那时你还拼了命的想找寻那女孩,甚至到今日你都未放弃寻找她的下落,不是吗?”
  “她就是那狗皇帝的女儿。”
  戢风遭受打击,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瞠目结舌。
  “你不会是要告诉我……那位莲公主和三年前你爱上的女孩是同一人?”呵呵,老天爷也太会捉弄人了。戢风露出尴尬的笑容。
  南宫炀认真的回视他,戢风不用再做确定就知道答案。“喔,不会……真是冤家路窄。”他喃喃自语。
  “让我的家一夕之间破碎,让我品尝了一辈子孤苦伶仃的罪魁祸首的女儿,你要我如何放开心去接纳她?”
  纵使还爱她,但一想到她的身份还有三年前的逃离,他的心就会变得很狭隘,容不下她。
  “炀,我知道你恨狗皇帝,但她是无辜的,你不能将所有过错都往她身上搁,父债不见得要女儿偿还,何况发生那件事时她还未出生呢。”
  “要怪只能怪她在那么个父亲。”
  “炀……”
  “戢风,你要为她求情吗?”南宫炀冷冷道。“别忘了,你和狗皇帝有着什么样的关系……”
  戢风止住要出口的话,脸上堆满了冰冷。
  “不要把我扯进去。”戢风握拳。“那是你和她的事,如果你无法解决,就不要将别人牵进去,不要动不动就想掀人家的疮疤。”
  两人一时之间都沉默了下来。
  “你们俩在做什么?”又一个人想加入战局了。
  南宫炀抬头看看眼前拿着饼吃的人。“孟朔。”
  “喂,说真的,你们俩究竟在做啥?怎么那么安静……酒!”孟朔一见到南宫炀手中的酒瓶,眼睛就睁得好大。
  南宫炀将酒瓶递给他。“你喝。”
  “谢了。”
  仰头要喝,却发现酒瓶里早就没酒了,登时他气得眉毛都竖了起来。“该死!你是在耍我啊!这分明就没酒了,还给我干嘛?拿着好看吗?”
  气死人了!孟朔用力咬住手中的大饼。
  “我劝你最好别惹他们俩。”漓觉这时也靠了过来,顿时,屋檐上共有四个人。
  “又吃错药了?还是他们又浑身不舒坦,想找人过过招?”孟朔吃着手中的大饼,有些不满刚才被耍弄。
  “八九不离十,不过我想他们正为了同样一件事在恼着,恨不得有人可以给他们泄泄气。”漓觉不怀好意地问:“你想不想当当那个人?”
  “我闲着没事干,觉得活得太烦了,才会让他们当沙包一样揍!”
  “那就对了,闭嘴最好。”
  “有没有搞错!”孟朔兀自吃着大饼。
  漓觉脸上的笑容隐没,看着兄弟正赌气,他叹息。
  “你们毋需为了一个女人气成这样。”
  “如果真的喜欢那女孩,就该接受她的身份。”戢风对着南宫炀道。
  南宫炀握拳,克制怒意。“我无法不去想我的家人是如何死的,就算我喜欢她,还是难以忘怀她的身份。”
  一想到如果今日南宫门门主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甚至是眼前他最要好的兄弟,他就无法吞下腹中的醋意。
  因为她可以顺着她父亲的意思,答应和他的政策婚姻,那就表示,只要能遏止南宫门的势力扩张,让他们有所顾忌不敢造反,那么下嫁给谁都无所谓。
  该死!
  南宫炀愤怒地捶屋檐,瓦片瞬间断成数片。
  “炀,你还是无法释怀吗?”漓觉问。
  “这十几年来,我努力习武为的是什么?三年前创立南宫门,为的又是什么?”
  “报仇。”孟朔天外飞来一笔。
  “没错,报仇。”南宫炀俊挺的脸庞早已不见孩提时的天真,如今只剩满腹心机和复仇意念。“做了这么多、努力这么多、等了这么久,我究竟为的是什么?如果她在三年前不选择逃离,或许今日我对她的恨不会如潮水般猛烈;但是,当年她既然选择连夜逃开,就该接受今日的折磨。或许让她尝尝痛苦,让她知道痛苦的滋味,我的心会舒坦些。”“你要她如何呢?三年前,你们相处的时间只有两天,你要她一个不识人事的女子如何去处理感情?”漓觉摇摇头。“你对她太过严苛。她什么都不知道,最该受到折磨的也不该是她,是她父亲。”
  “什么都不要说了!”
  “炀,你还不懂吗?你爱她,就像你同我们说的,两天时间看似短,但对感情来说,就算是一个时辰,都可算是久的了。何况你的尽里根本容不下任何人,否则这几年多少次有女人自动送上门,你都是拒于门外,为什么?因为你心里容不下别的女人,只有她。”
  南宫炀捂住耳朵,不想再听下去。
  “对她,我只觉得受辱,觉得自己是个笑话,没有了……没有了!再也没有其他了!”
  他迅速站起身往下跳,然后消失在漆黑的夜幕中。
  井初莲几乎是从睡梦中惊醒,满头是汗的坐起身。
  她……她做了个好可怕的梦,梦中的南宫炀恣意的占有她!
  没有半点爱、没有任何怜惜,有的只是无情的夺取。
  他脸色严峻,攻占她的灵魂,他的笑冷了她的心……
  突然间,井初莲意识到身上的冰凉,还有只稍策用被子遮住的光裸身子。
  这才恍然大悟,昨夜的一切都不是做梦,她真的和他发生了夫妻间该发生的事,而他,真如她所以为的梦境一般,报复了她。
  她的身子好痛,尤其是下半身,痛得她连坐在床榻上都觉得很痛。
  和他真的发生关系了,而他的怒气仍是那么大,一点原谅她的意思都没有。
  他真的很恨她,不论是三年前的不告而别,还是他的血海深仇,他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放过她。
  这时小环走了进来,手中捧着一盆热水,脸上净是同情。
  “公主,南宫炀要我烧热水给你沐浴。”小环低着头将水倒进木桶内,不敢抬头看井初莲。
  “小环,你怎么了?为什么不抬头?”
  哇的一声,小环哭出声。
  “小环,你为什么哭?”
  “公主……那个南宫炀真不是人……他……他怎么可以欺负公主你……”小环捂着嘴啜泣。
  小环这么一说,一股悲凄涌上心头,井初莲不自觉的眼眶盈满泪水,想起昨夜,南宫炀不管她的抗拒强行和她结合,虽是夫妻间最自然不过的事,但他的怒意才是她最在意的。
  直到昨日,她才知道他有多恨她、多恨她父王……
  “小环,不要哭了好吗?”
  “可是公主……”
  “小环。”
  小环嗫嚅地闭上,但显得很不甘愿。
  井初莲下了床,全身酸痛不已,在小环的扶持下,她跨进了木桶。
  当身了浸在热呼呼的水中,全身的肌肉似乎一下子松驰,但下体仍残存昨夜的激情。
  小环止住泪水,帮井初莲擦拭身子。
  “公主,虽然你和南宫炀已经是夫妻了,但他也不该这么对你。”小环皱眉的看着主子身上一块块粉色的痕迹,那明明白白是激情后的证据。
  “小环,我不知道他是这么恨我。”在这里,小环已是她唯一能倾吐心里话的人了。
  “公主,就算是恨吧,你毕竟是他的拜堂妻子,人家说夫妻是一体的,他恨你,那不等于是恨自己吗?”小环用手掬起水泼在井初莲身上。
  “小环,他还在怪我三年前的不告而别。”她这么觉得。
  “他有什么资格生气啊,当年是他做事太过草率,才认识不到几天就向人家示爱,还硬塞给公主你一块他娘的遗物,似乎不管人家要不要接受。”
  井初莲站起身,小环拿起干净的衣裳让她穿上。
  “小环,不要这样说,我没有不愿意。”事实上,初看到那块玉时,她简直爱不释手。
  “公主,你别不承认了,要不然你也不会不告而别啊,我看是南宫炀太自大、太自以为是了,仿佛任何人都要听他的话一样。”
  “喔?我是如何的自大如何的自以为是?”
  满是愤怒的男性声音突然在房里响起,吓了两人一大跳,尤其是井初莲。
  “你……”看着不知何时坐在椅子上的南宫炀,井初莲紧抓着衣领。
  小环根本不管南宫炀有多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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