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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卿归-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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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人们对此景似乎并不奇怪,淡淡应了一声便都全部告退了。

    人一走,萧儒长眉色肃然,他身边的少女看着萧绮,轻声唤了句:“小姐。”

    萧绮也看着她,脸上露出难得的笑意,只是碍于萧儒长在,不敢轻举妄动。稍停片刻,只见萧儒长轻哼一声,就朝外殿去了。

    唤作杏儿的少女,才松下一口气,一下子欢喜地扑到萧绮怀中,笑道:“小姐,好久没见到小姐了。”

    萧绮笑了笑,抚着少女的头道:“在府里过得如何?父亲可有苛待你?”

    杏儿摇了摇头,看着萧绮道:“老爷没有苛待我,小姐放心。倒是小姐在这深宫大院里待得定不好过吧……”说道此,她美目一垂,神色暗淡,“都是我害了小姐……”

    ……

    二人在内殿闲话着。

    过了约快半个时辰,才不舍地从内殿走了出来。萧绮抬眼看了萧儒长一眼,恭敬道:“父亲安好。”

    萧儒长冷着脸,应了一声道:“人见了,也该办事了。”萧绮默言。

    随后。萧儒长从怀里掏出一封手书交给道:“按上面的说的办,看完就烧了,可别出什么纰漏了。”

    萧绮点点头,接过手书。随即萧儒长便带着少女离开了。

    稍后,勤政阁内,郭庵从暗道里缓缓走了出来,朝君绎躬身道:“皇上,萧相走了。”

    “恩,如何?”君绎淡声道。

    “他没说什么,只是带了一个女子去见皇后。快走的时候说该办事了,就把一份手书交给皇后,之后就带着那女子离开了。”郭庵低声说着,面色困惑。

    君绎微愣,“女子?”(未完待续。)
………………………………

第一一六章 落幕

    “她见那名女子做什么?”君绎困惑道。

    郭庵低首道:“这个她们进了内殿,所以不太清楚。”

    思忖片刻还是不得解,君绎挥了挥手道,“行了,那不想这个了。萧儒长说该办事了,看来宫里最近是要出点什么事,嘱咐青黛注意点。”

    “是,陛下。”

    苏谊牵涉立税案被捕一事传遍了安阳的大街小巷,引得众人议论纷纷。

    “一朝之首辅呀,啧啧,看来朝廷果真已经是腐化不堪了。”

    “抓得好!这等蛀虫就是祸害百姓的,如今终于落马了。”

    “你知道什么,这不过是朝廷使得障眼法,丢出一个替死鬼,我看那豳州的赋税就是朝中自己的主意。”

    “能说什么呢?我们这等小老百姓,还是回去安心过日子的好。管他那么多做什么。”

    议论声中,一辆不起眼的马车从旁悄悄而过,车内的佳人红着眼,不时有闲言碎语流入耳中。

    “小姐,别听他们胡说。他们什么都不懂,只会瞎叨叨。”弦音在旁宽慰道。

    允礼低头不语,静静地坐着。

    穿过人群,车夫低唤了一声,“小姐,接下来要去哪家?司徒大人府上?”

    车内,允礼稍停些许道:“回府吧。”

    车夫闻言,应了一声,一甩马鞭,车就便拐入侧边的小道内,消了影。

    短短不过数日。

    允礼真正体会了一把人情冷暖,世态炎凉。祖父出事,她将祖父曾经的心腹门生找了一轮,大多是避而不见的。相识的几个闺门里,也只余云湘和月初二人待她如初。

    轻轻阖上眼,突然有种恍若隔世之感。

    “小姐,到了。”一侧弦音的声音传来,允礼点了点头睁开眼,随即下了马车。

    甫一入门,便看到管家押着几个下人立在院中。

    “这是怎么回事?”允礼一愣,开口问道。

    “回小姐,这几个吃里扒外的,偷了府中的物件出去变卖,被大管家逮了个正着,大管家说让他们跪在这,等着小姐回来发落。”

    允礼眼底一黯,扫了跪着的几人,他们多是面无表情的,并无盗窃被抓之后的恐惧。

    “还能怎么办?送衙门吧。”她额角抽了抽,只觉得有些涨疼。不愿多留,她一面揉着额角,一面便朝自己房里去了。

    一个月后,闹得沸沸扬扬的民部立税案终于有了最后结果。

    苏谊作为幕后指使,教唆下属私立税目,贪赃敛财,罪证确凿,按律当斩。但因其持誓书玉契,最终没抄家产,判得流放禹州,来年入春执行。

    庆王那也趁机将不愿追随他的东党成员接着立税案的名头,下狱流放。至此东党正式落入庆王之手。

    时入十月,深秋。

    苏府外,落叶凋零,秋风飒飒,刺得人骨寒。苏府一夜落败,众人纷纷避之不及,往日的门庭若市,如今只余寥寥麻雀于门前觅食。

    冷清寂寥的街上,缓缓驶来一辆马车,马车戛然止在苏府的大门前,引得雀鸟惊飞。

    “大人,到了。”车夫低声道。

    车帘缓缓掀起,月初的身影显露出来。下了马车,但见朱红大门紧闭,她抬眼看着那苍劲的苏府二字,心中陡然升起一阵悲凉。

    月初掖了掖身上的披风,上前叩了叩大门。无人反应。眉微蹙,她有重重地敲了敲几许,还是无人反应。

    正当许久,月初以为无人在时,大门才缓缓打开,从里头探出苏府的管家,一见月初,他也愣了会儿。“杭大人。”

    “你家孙小姐可在?”月初颔首道。

    “在在在,杭大人请进。”管家急忙道,敞开大门,将月初迎了进去。

    月初一路跟着他,府内空空荡荡,不见人影。到了花厅,允礼正和弦音在打理行装。

    见到月初,允礼淡然一笑,“你来得正好,我也有些事要同你说。可随我到院子里走走?”月初微怔,随后点了点头。

    交代了弦音几句,允礼便带着月初出了花厅,朝着后院去了。

    一路残花枯叶,满院荒败。没了下人,自然也没有人打理这硕大的宅院。

    “虽说是抄没家产,但最终他们还是留了这处宅院下来。”允礼的声音淡淡传来。

    一扫四周她继续道:“不过,我们现在也用不上这么大的宅子了。所以不久前我遣了家仆,把这处宅子给卖了,过几天就要搬走了。”

    月初眼底黯然,“苏相那”

    “祖父那我也安排好了。卖了宅子的钱,我在安乐街买了处小宅,剩下的全给祖父留着,苏管家会跟着他一路去禹州安顿。”

    “那你怎么办?”

    “我到底还是个京官,也是拿着俸禄的。”她弯了弯嘴角,“你不必为我担心。”

    二人漫步入院,月初静静地走在她身侧。“月初你是不是喜欢尚将军?”允礼头微偏,突然出口问道。

    月初身形一滞,迟疑些许还是点了点道:“嗯。”

    允礼睨了她一眼,心中暗叹了一口气,随后继续道:“月初,你还是不要喜欢他的好。”

    月初眼一垂,没有说话。

    “有些事我觉得你还是知道为好,”允礼娓娓说道,“你可知宣武将军当年是如何死的?”

    “被奸人设计,逼入风沙谷战死。”月初凉凉道。

    允礼顿时一僵,嘴角挂起一抹勉强的笑意,“原来你是知道的,这么说你也知道他接下来要对付的人不是庆王就是皇上了吧?”

    话落,月初陡然一震,“你说什么?!”

    “怎么?还是说他也不是西党的?”见月初震惊的表情,允礼困惑道。

    “你,你刚刚说他有可能对付皇上?他,他为什么要对付皇上?”月初急急问道。

    允礼微愣,“当年虽是祖父主导的此事,但诏令却是先帝亲下的。他若是要报父仇,应该也不会放过庆王或者皇上吧?”

    诏令是先帝亲下的?!月初一瞬想了起来,她记得闵朔是告诉临时换计的诏书是假诏。怎么,怎么成了先帝亲下的?

    “那那不是假诏吗?”月初颤声道。

    允礼摇了摇头,“诏书是祖父看着先帝亲手写下的,怎么会是假诏。”未完待续。
………………………………

第一一七章 格局更替

    “小姐,你回来啦。”回到杭府,小筱唤道。

    “恩。”月初目色暗淡,应了一声

    见月初面色不豫,小筱有些困惑,“小姐看着不大高兴,怎么了?苏小姐不肯收那些银两?”

    月初今日登门苏府一来是看望允礼,二来是得知苏府被抄,担心允礼没银两能维持家计,于是便带些救急。

    月初顿了顿,出声道:“没,她有收下。”允礼比她想得坚强多了。

    “那小姐怎么还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小筱挠了挠头,小声道。见月初有些魂不守舍地朝院子里去,她一震急忙道:“小姐,宫里传旨,酉时福兴宫赐宴。”

    月初陡然一滞,轻声应了一声转回房内了。

    脑中还回荡允礼所说之事,诏书是先帝亲下的。他知道吗?看来当年之事比她想得还要扑朔迷离,只是她无法理解为何先帝要亲下诏书害死宣武将军?当年宣武将军不是辅佐他的吗?

    一晃快至酉时,顾不得多思忧,月初换上官服便坐上车驾入宫了。

    这是进官前的例宴。

    立税案后又一批官员得到了提拔,名义上是为了填补明帝登基以来因两次大案而引发的官员空缺。除了几个高位被裁撤外,还牵连了不少低阶品的官员。

    东西二党经过两次重创以后,现在都在抓紧培植党羽。闵朔一面安排无背景的纯臣入低职,一面又暗中将要职安排给了卧底两党的官员。

    这样一来,朝中看着还是东西二党在把持朝政,其实除了几个要职之外,多数官僚已不涉党争。

    因举案有功,此次月初、闵朔、徐澍三人都成了晋升的主角。闵朔由三品的大理寺卿晋为二品的尚书右仆射徐澍由吏部尚书晋为尚书左仆射月初则由御史中丞晋为御史大夫,正式成为了御史台真正名义及实质上的掌权人。沈牧言晋为了大理寺卿,徐士衡也由侍郎晋为吏部尚书。

    此外最大的变革还是庆王终于如愿以亲王的身份,开始公开参理朝政。

    因亲王不得参政的惯例被打破,明帝亦提议让祺王也入京辅政。这个决定倒让朝中不少人为之一惊。

    有人认为明帝这么做是将自己置于水深火热之中,毕竟已经有一位亲王分政,若再有祺王参与,他这帝位看来是真的朝不保夕了。却也有些人认为,既然庆王参理朝政已经不可避免,明帝选择让祺王入京参政,自然是有些制衡庆王的意思。

    然而朝中风云变幻,这些也只是捕风捉影之语,不过看客而已又有谁能真正道清说明的。

    车舆停在了宫门外,下了车便有一位小公公引路。

    “杭大人,这边请。”领路的小黄公公,月初是认识的。不过此次他并未引着月初朝置宴的福兴宫去,而是绕道另一条小路。

    “小黄公公,这是”月初见他去的不是福兴宫,顿时有些困惑。

    “戌时开宴,陛下让奴家带杭大人去风露园。”黄公公垂首说道。

    月初一愣,戌时开宴?那为何她得知的是酉时开宴,整整多了一个时辰,皇上如此安排是有何用意?

    不待多想已然来到风露园。此次君绎坐在临水的一处花亭内垂钓,身旁除了郭庵外,还有青黛在。

    “微臣参见皇上。”月初步入亭内,躬身道。

    “杭卿平身吧。”君绎一笑温声道。

    月初起身,偏头看向青黛,只见她娴熟地沏上茶水端到月初面前,恭敬道:“杭大人,请用茶。”

    月初点了点头,接过茶盏。小椅上的君绎轻声道:“无妨的。青黛你说话时声音轻点,他们应该是听不到的。”

    他们指的是不远处在旁侍候的宫人们。为了不被东西二党怀疑,君绎并未完全拔除安插在他身边的暗线,而是留了一点。

    青黛微微颔首,朝月初笑了笑,动作极是轻微,若是站得远些,确实很难发现她有什么变化。

    “微臣听说宫宴是戌时开宴?”月初想了想,压低声音朝君绎躬身问道。

    “杭卿坐到朕身边来吧。”君绎没有回答,而是交代道。

    一旁的郭庵随即命人搬来小椅,置在君绎边上。月初稍滞,便上前坐了下来。

    “朕让他们提前招你入宫的。”月初坐下后,君绎便缓缓道,“宫里藏着一些蛇鼠之辈,需要借一些名头来引出来,所以便来杭卿提前来一趟。”

    月初微怔,想起了上次风露园时,皇上也是借她之名查找暗线。想来闵朔应该已经告诉他可能还有未查出的奸细,所以此次有些故技重施的味道。

    “现在时辰尚早,杭卿不必太拘,朕想与杭卿闲话几句。”君绎虽然话音低缓孱弱,但嘴角微扬,盖不住那愉悦的情绪。

    月初点了点头,轻声道:“陛下的身体可还好?”之前的问话被打断过,而后来又未能问起,既然是闲话,她顺势开口问道。

    语落,让君绎稍稍一愣,他淡笑道:“朕的身体没什么问题,杭卿有此问,可是因为朕说话总是低言轻语,像是重病提不起气一般?”

    “唔。”没想到君绎能猜到她是因声调才如此问,月初小小地怔了一下。

    “朕,自小生活在这人心叵测之地,最开始是为了保命,装作身体不好的样子,时间久了这说话的方式就改不过来。”君绎耐心解释道。

    月初怔了怔,眼底闪过异色。

    “不过这样也好,你看他们,稍稍远点就听不到朕说了什么,也算是利好之处。”声调微扬,君绎头偏看向月初道。

    日西下,艳霞映照佳人面,却见月初暗着脸色,出神地看着他的衣角。

    “杭卿似乎有心事?”他眉微蹙,突然开口问道。

    月初一顿,小心翼翼地稍偏头道:“臣臣在想陛下身边如今有人相辅,不必再如当初那般如履薄冰了。”

    君绎闻言淡笑:“正是有了你们,朕才能如此。你们对于朕,一如当初宣武将军置于先帝一般。”

    月初登时一僵,脑中又闪过允礼所言,如果真的,那皇上知道此事吗?,未完待续。
………………………………

第一一八章 知否

    风露园,斜晖晚照。

    绯红的霞光镀满天际,云鬓下,小巧白皙的耳朵染了霞光,镶嵌在耳珠上的琉璃耳钉也折射出微微红光,耀得夺人眼球。

    君绎嘴角漾着笑意,饶有兴致地看着月初的耳廓。后者则愣着脸,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陛下可知宣武将军?”稍后,月初斟酌地开口问道。

    君绎深幽的眼眸骤然一闪,温声道:“宣武将军一生心系天下,护国安民。朕怎会不知?”

    月初微僵,赫然发现自己问了一个极蠢的问题。缓缓垂下头来,她低声道:“臣太蠢了,陛下怎么会不知宣武将军。”要知道宣武将军也是当今陛下的姑父。

    “杭卿是不是有什么话想问朕?”支颐想了想,君绎开口问道。

    月初一愣,不可思议地看着君绎。

    “朕猜的。”看着月初那副表情,君绎淡笑解释道。

    “陛下猜得可真准”头微低,长睫掩帘,看不清月初的表情。她喃喃着,最后还是鼓起勇气问道:“陛下,当年宣武将军战殁于风沙谷,假制先皇诏令的是何人?”

    “假制先皇诏令?”君绎怔了怔,看向月初,幽静的眼底泛起一丝波澜。

    “陛下难道不知宣武将军是被设计,逼入风沙谷才战殁的吗?”

    眼睫一颤,君绎平静道:“朕知道。”目光转向池面,他继续道:“那诏令并非是假制的,确是先皇亲手所书。”

    “先皇为何要怎么做?”几乎是君绎话落的下一刻,月初脱口而出问道,脸色写满急切之色。

    君绎一脸诧异看着她,似乎想起了什么,“闵卿好想也不知道此事”他答非所问。

    月初眉轻蹙,不知他为何突然提起闵朔。此刻她想弄清的不是为何当初闵朔对她说那诏令是假的,而是为何先皇要下这种诏令。

    接下来君绎却没有开口而是看了看郭庵道:“郭公公宫里的老人了,此事还是他来说吧。”说完他神色忧戚望着落日不语。

    郭庵闻言朝君绎礼了礼身,随即对月初道:“当时宣武将军出征没多久,便有奸细向二党告密,随后宫中发生政变,陛下与小尚将军分别被挟持,先帝无法只能用那一纸诏书换得陛下和小尚将军的安全。”

    月初一震,头缓缓地低了下来,双肩不由暗暗耸动着,像是极力在压抑着某种情绪一般。

    郭庵面色沉重,没能继续往下说,只能轻声提醒道:“杭大人,外头还有人。”

    不远处十来个伺候的宫人都眼睁睁地看着花亭,月初自然是不会表露太多情绪以免遭疑。

    “尚将军知道此事吗?”稍许,压制住情绪的月初轻声问道。

    君绎的黑眸瞬间凝上了一层薄冰,郭庵停了些许,点头道:“应该是知道的。”

    “郭公公可否再告知一些当时的细节?”月初继续细声问道。此时她已然平静许多,木着一张脸看不清喜怒。

    郭庵犹豫些许,而后轻叹一口气,开始娓娓说起:“当时老奴跟在先帝身边伺候,夜里突然有暗线传来消息,说是小尚将军不见了,还未来得及招人去寻小尚将军,又有巡卫来报东宫被萧儒长的羽卫围住。先帝一时大震,之后苏谊前来觐见先帝,二人密谈,不久先帝便妥协写下诏书。”

    说此他分别睇了一眼君绎和月初,见二人神色木然,便低头继续道:“诏书颁下后,羽卫很快就退了兵,第二日也在小尚将军的房内发现他,再后来传来宣武将军战殁的消息,先帝就此一蹶不振,临终前交代老奴好好照顾陛下。”

    听完话,月初和君绎都默不作声。日已落,天色昏暗了起来。“陛下,该是该移驾了。”郭庵再次出声提醒道。

    君绎点了点头,看向月初道:“杭卿就先退下吧,朕再坐一坐。”

    月初颔首,随后退出花亭,由最开始的小黄公公一路引向福兴宫。青黛也被君绎支回月华宫。一时亭内只余他与郭庵主仆二人。

    “陛下为何不想告诉杭大人罗英草之事?”一侧郭庵突然开口问道。

    君绎将钓竿置于一侧,缓缓起身理了理衣袍道:“你没发现杭卿喜欢尚英吗?”

    郭庵登时一惊,回想刚刚月初的神态反应,随后神色黯了黯,低首道:“还是陛下明察秋毫,这样杭大人还是不知道为好。”

    君绎点了点头,转眸看向不远处的宫人道:“今夜让云嫔侍夜吧,否则母后那怕是要起疑心了。”

    “是。”

    “青黛那边,让她将今日来打探消息的嫔妃报给宸妃,然后让宸妃到皇后那边走一趟,会有人帮我们解决的。”

    “是。”

    戌时,福兴宫赐宴。

    丝竹舞乐,靡音绕梁,一派歌舞升平。君绎居于上座,继续扮演着病弱平庸的皇帝形象。座下的王公大臣们饮宴谈笑,不时有人对月初客套几句。

    “沈大人,好像不太高兴?”席上月初能明显感觉到沈牧言的沉默寡言。

    沈牧言闻言,朝月初礼了礼身。“杭大人。”

    “怎么?和云湘吵架了?”二人私下交好,月初忍不住揶揄两句。

    没想到她这么一说,沈牧言面色更是烦闷了起来,“云湘她明日要启程要去冯州一趟。”

    月初一愣,“我怎么没听她提起?怎么突然要去冯州?”

    “昨日刚刚得到的消息,她冯州的师姐传信来安阳,莫大夫病重,要她回冯州看望一下师父。”沈牧言丧着脸说道。

    “莫大夫?”月初微讶恍然记起云湘曾说过她是千灯谷的弟子。

    千灯谷,又称千灯书院。因书院坐落于冯州一处山谷内而获名。与大褚境内学文习武的众书院不同,这是一个以学医为主的书院。因第一代谷主曾救治过高祖皇帝而被朝廷嘉奖设立书院,济世救人。

    “既是看望恩师,你又为何这般丧着脸?”月初诧异地看着他这般消沉面孔,觉得有些不对劲。

    “因为她说此去,估计没那么快回来,怕是要一年半载了。”沈牧言登时面上一赧说道。未完待续。
………………………………

第一一九章 宫乱

    月初闻言一愣,“为何要去怎么久?”

    “她她说想回谷中精进医术。”沈牧言抿了抿唇道,“自从曹州回来,她就一直苦读医书。”

    月初眉暗挑,想起曹州时的日子,无能为力的痛苦,如今依然历历在目。虽然回安阳后,她平日表现依旧嘻嘻哈哈,但心境应该已经改变了许多。

    “在曹州的时候,发生了很多事她现在,应该也有她自己的一番思虑吧。”月初颔首道。

    沈牧言微怔,看着月初,忽然淡声道:“杭大人做事,是不是也已经有了自己的一番思虑?朝中内外都在传,你这次立税案明面上是立了功进了官,可暗地里把东西二党都给得罪了。你可有想过你接下来是何处境?”

    月初微僵,干笑了两声道:“我也不过是遵照苏相的指示办事,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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