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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卿归-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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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初一僵,低下头没敢去看他。
“太后既然已愿意支持他,想来东党的几个要员应该也已悄悄站好队了吧?”闵朔并未注意到月初的异样,继续分析道。
“是。”
“这么说……苏相是必输无疑了?”闵朔挑眉道。
月初一怔,抬眼看向闵朔,“那,那苏府……”苏府不就完了?允礼呢?会如何?
“还不一定。”月初话未出,尚英便道。
闵朔微愣,看向尚英,“怎么说?”
“苏相手中……还有一张牌。”尚英抿了抿唇,低声道。
布政街,苏府。
“殿下这是做什么?”苏谊站在相府门外,面容冷峻地看向高坐于马上的庆王道。相府外,大理寺衙役及相府的府兵将整条布政街堵得严严实实。
“舅舅,对不住了,我这也是秉公执法。”庆王在马上,朝他拱了拱手道。
苏谊眯着眼,看向他神情极为不悦。“秉公执法?什么秉公执法?”
“立税案中吏部有人指供,舅舅你亦参与此案,皇上已经下旨,将此案移交我来督审。依照朝律,但凡涉及要案官员皇戚,一应革职夺爵,羁押待查,所以还烦舅舅跟我们走一趟。”
“污蔑!污蔑!这都是污蔑之词!”苏谊气愤道:“是何人指供!我要见他!当场对质!”他咆哮道。
庆王冷眼一笑,“舅舅是不是搞错了,即使要对簿公堂,也要等此案进一步审查后才能知道,现在对质还为时尚早了吧。”
苏谊登时怒目一瞪,看着他狠咬牙,“你……”
“来人,将疑犯苏谊带走!”庆王面色肃然道。
周围的衙役闻声上前,只见苏谊后退几步,苏府府兵亦上前数步,将苏谊团团护住。
庆王面色阴沉道:“相爷,这是要拒捕吗?”
苏谊眯眼看向庆王,嘴角勾起阴森的冷笑,“就凭区区一个吏部官僚所言就要羁押本相,庆王殿下是不是想得太简单了。”
紧接着他朗声道:“本相有先皇御赐的誓书玉契,谁敢动我?!”
誓书玉契,为褚朝高祖皇帝颁于开国功臣的誓言凭证,疑罪免捕,实罪轻责,若玉契上加有金字甚至能免死罪。
玉契权限颇大,每代帝王都只能赐予一次,且玉契自褚恭帝后就再少有赐下,苏谊这么一呼,让庆王登时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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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他有誓书玉契!”闵朔震惊道。
“是,先帝赐下的。此事我也是听皇上提起才知道的。”尚英淡声道。
“那个誓书玉契是什么?”月初一愣,开口问道。
“可以免罪免责的一种契书。若非功臣重臣,一般是不会赐下的。”闵朔蹙眉解释道,“可先帝与东西二党势同水火,为何会赐给苏谊玉契?”他开口问道。
尚英眉目一沉,顿了许久才开口道,“那玉契是交易。”
交易?
月初和闵朔都同时看向尚英,极为困惑。
“当年帝党夺权失败,党羽被一一剪除,二党想罢黜还是太子的皇上,分别拥护庆王和祺王为新太子。后来宣帝找到苏谊,要他保住皇上的太子之位。那玉契便是当时暗中赐下的。”尚英娓娓说道。
二人闻言默然。堂堂一代帝王立废太子,还需跟臣下做这般交易,可悲又无奈。
深吸一口气,尚英看向窗外,隐约能见布政街,万头攒动。
“眼下我们先静观其变吧。”他说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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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三章 惊变
布政街,苏府。
宽阔的街上,两军对垒。庆王坐于马上,低头看着苏谊,牙关暗咬,额间青筋凸起。
“誓书玉契,疑罪免捕,实罪免责。殿下想要让本相到大理寺一趟,就先定下实罪再说吧。”苏谊手捧玉质契书,睨眼看着他道。
秋风起,静穆的石板街,只剩两边刺槐哗哗作响,众人皆是屏气凝神,等着庆王下一步举动。
“怎么?庆王殿下不打算下令撤兵吗?”苏谊目光阴邃,锐厉道。
庆王眉头紧皱,缓缓伸出手,正打算下令撤兵之时,一个雄浑的声音响起。
“不可羁押,但并无搜查府邸吧。”抬眼看去,只见萧儒长带着京羽卫的兵马,不慌不忙地赶至。
“萧儒长,你这是什么意思?!”苏谊蹙眉,高声道。
闻言,萧儒长翻身下马,向苏谊走去,待到五步之距,他停了下来,睇了一眼苏谊手中的玉契,“苏相真是好手段,竟能让宣帝赐下誓书玉契……”他冷声道。
苏谊嘴角微僵,默然不语。
“虽然可免捕,但契书并无不可搜查罪证的说法吧。”萧儒长扬眉,又将话转了回来。庆王一愣,看向萧儒长有些心疑
看萧儒长这架势,应该是站在自己这一侧的,这么一来。心一动,他随即朗声道:“萧相说得不错,本王依律入府搜查,苏相应该无话可说了吧。”
苏谊登时眼梢一冷,盯着萧儒长。
萧儒长并未理会他,而是大手一挥,京羽卫瞬间就将苏府府兵围住,“庆王殿下,进府搜查吧。”他曼声道。
庆王了然一笑,随即一声令下,大理寺的衙役们冲入府内。
苏府内顿时乱做了一团。
“殿下!我们找到了这个!”少顷,一个差役将一本账册和几封手书递予庆王。庆王微愣,接过手中账册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这……这是民部流向吏部的税银账目,这么会在苏府?!
他强装镇定翻了几页,赫然发现虽是账目上的被改了数处,税银的流向被指向了苏府,而不再是他庆王府。
心中微讶,暗暗看向萧儒长。后者沉眉肃穆,似是什么都不知道一般。
他原先打算先以吏部的口供将苏谊羁押看守起来,随后再捏造一份假口供,表示对立税幕后主使供认不讳,反正东党几个要员已归入他麾下,定不会为苏谊开脱。
西党自然更是只坐壁上观。这样一来苏谊必然是要跌落这相位。但未想,苏谊手中竟然有誓书玉契,让他一时未能反应。
萧儒长的到来却打破这一僵局。没想到他还备了这一手,只是他是如何得知此事的,虽心中疑惑,但眼下也需先将此事了结在做后面打算。
这么思虑一番之后,他有一扫差役呈上的手书,打开一看,眉目一震心中暗喜。
“来人,将苏谊押至刑部大牢受审。”他朗声道。
苏谊一怔,“你这什么意思,本相有――”
话半,庆王扬了扬手中的手书道:“相爷,民部立税案此刻罪证确凿,你再如何抵赖都是无用,罪已做实,就是有誓书玉契又如何?”
苏谊登时张目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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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乐街,彩璃苑。
尚英看着远处布政街上人潮渐散,目色黯然,缓缓放下窗帘。
“结束了?”闵朔淡声道。
“唔。”尚英回身,坐回案几前,淡淡扫了一眼,桌上已经凉了的茶水,神色不明。
“如何?”闵朔一边唤来琴生换茶,一边问道。
尚英眉头微微蹙起,“萧儒长来了,苏谊被押走了。”
“什么?!他有什么办法能让手持契书的苏谊受捕?”闵朔诧异道。
“大理寺的差役们进了苏府,随后苏谊被捕,应该是搜到了‘罪证’吧。”接过琴生递上的新茶,尚英挑了挑眉道。
恰此,雅间的门被叩响,三人静言。稍许,琴生走了进来。
“先生,十二坊送来的消息。”说着将书信递上。
闵朔接过书信打开扫了一眼道:“果然如此,庆王在萧儒长的提醒下,派人进苏府搜查罪证,而后坐实罪名才被押走。”
月初陡然一愣,“庆王在萧儒长的提醒下?他怎么知道苏府里会有‘罪证’?”
“自然是已经让人暗中布置了才那么有把握。”尚英淡声道。
“难道是庆王和萧儒长联手了?”一旁的闵朔顿时诧异了一番,然而不过一瞬他便反应过来:“不对,庆王不太可能和他联手。原本庆王就对扳倒苏谊之事,胜券在握,若不是苏谊搬出誓书玉契,他必然能赢,又何必去找萧儒长。”
月初点了点头:“所以是萧儒长自己去的,他既然会去,想必是知道庆王要扳倒苏谊的,且知道庆王要扳倒苏谊并没有那么容易。”
“萧儒长与苏谊结恶这么多年,如今庆王要扳倒他,他肯定是乐于出一份力的。”闵朔补充道。“可问题就在于他是如何得知庆王要扳倒苏谊?又是如何知道苏谊可能会反击?”
“自然是背后有人告诉他……告诉他的人一定对立税案十分了解,并且扳倒苏谊对他自己也是一大利好,那么这个人最有可能就是――是徐澍?!”月初分析着,说道最后她登时一愣,不自觉看向尚英。
尚英知她心中所想,又补充道:“看来这个徐澍并不简单……”
“徐澍他会告诉萧儒长前去相助……那,他知道应该是知道誓书玉契才对,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庆王而是转而去告诉萧儒长?”闵朔此时困惑地开口道。
月初猛地一惊,“所以,所以不是徐澍说的?他也并不知道誓书玉契才对。知道誓书玉契的人只有皇上,但东党落入庆王之手,威胁最大就是皇上。”
尚英眼一眯道:“皇上不会去告诉萧儒长。告诉萧儒长誓书玉契以及扳倒苏谊之事的人,应该另有其人,或者……有什么人把皇上那的消息透漏出去了。”
“皇上身边……有奸细?!”闵朔一怔,“必须马上传信到宫里,让人查出消息是怎么传出去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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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四章 布阵
“陛下那边,让十二坊的暗线去传信。”尚英说道,“眼下立税案恐怕是要结案了。”
月初点了点头,“立税案我们最初只想拔除民部之人,却没想到引得东党内斗,苏谊已被庆王扳倒,日后东党行事皆依庆王,这么一来局势不容乐观了。”
闵朔闻言眉头紧蹙。“谁能料到庆王下手如此狠辣,这下,朝中风向要改了。”
雅间之内气氛陡然变得压抑起来。角落里铜炉轻烟袅袅而起,弥漫在房间里檀香,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闵朔烦躁地挠了挠额角,琴生微怔,抿了抿唇,起身将窗户打开,一股冷风吹入,瞬间冲散了沉闷之气,充盈着秋日的清冽。
月初顿时精神一震,朝琴生笑了笑。
“平衡被打破,既是危险也是机会。”尚英再次开口,“庆王掌握了东党,想来诸多行动也会愈加频繁且不加掩饰。西党自然不是袖手旁观,只要西党能牵制住庆王,我们还是有时间去准备的。”
闵朔点了点头,扫了一眼案几一侧的棋盘,缓步走了过去,取出棋子,在棋面上摆起了棋局。
“现在朝中工部、御史台、大理寺还有接下来的民部已不再受东西二党所控,现在最大的问题是驻守安阳的京卫军中,并无我们的人。一旦出现问题,东西二党只要控制了京卫军包围安阳,我们就是做再多努力也是白费。”
月初怔然,“驻军的势力如今是如何分配的?”
“驻军中分为畿卫和羽卫两军。京畿卫负责安阳城内的巡治安防,由是东党的司徒延所辖、京羽卫是安阳的守军,统领就是萧儒长本人。”尚英解释道。
“那宫城的巡防是又谁人领职?”月初疑惑道。
“巡守宫城的是霍钢将军,他并未归入东西二党,但也不太可能站在我们这一方。”闵朔眼底一黯,执起一枚黑子落下,回答道。
“为何?”
“霍钢的恩师曾在上代党争中失势被害,因而他自己尤为痛恨党争,因其性格耿强,在军中也算颇有威望,所以他担任巡守宫城的统领是东西二党制衡的结果。”尚英补充道。
月初颔首,看向闵朔的棋局,“既然未加入党争,对我们也算有利,倒不需多担心,问题还是在于京畿卫和京羽卫两军。”说着她执起一枚白子,落在了原先黑子的位置旁侧,将刚刚闵朔落下的黑子取出。
闵朔看着棋局微愣,又道:“地方驻军对于朝中党争的态度也是关键之一。若是同霍将军一样什么都不管倒还好,只可惜……”一子落下,他抬眼看向月初,“庆王现在在想尽办法渗透地方军势,寻求支持,所以地方军我们也要想办法获取支持。”
月初低头思忖着,一侧尚英走了过来扫了一眼棋局,“朝中的势力已渐渐持衡,地方那边……豳州已然拿下。”他取出白子落下,随后道:“等年后,我会再去探查一次青州大营的情况。若是能获得青邶两营的支持,地方守军那我们的势力也会和他们持平的。”
待子落定,他眼底一亮,“将军。”
闵朔顿时脸一黑,看向他们二人,“尚英,弈棋是不可以代他人出子的。”
“哪又如何?”尚英回身坐回案几前,“你又不是真的与她弈棋。”
闵朔撇了撇嘴,默然不语。
稍带片刻,莺时进来,对着琴生耳语几句,琴生躬身道:“先生,有人在跟踪杭大人,已被我们抓到了。”
月初一怔,“谁?”
“一个江湖之人,受雇主所托,跟踪杭大人的行踪。”琴生说道。
“能查到雇主是谁吗?”闵朔眯眼道。
琴生摇了摇头,“他说雇主蒙面未见其人,不过听声音是个女子。”
“知道了。”闵朔一挥手,看向月初,“你能知道是何人跟踪你的?”
月初闻言垂首思忖一番,最终还是摇摇头,“我想不出来。”
“看来,应该还有人躲在暗处。”拈了颗棋子,闵朔摩挲着低声道。稍许,他看向窗外,“现在时候也不早了,大家还是各自散了吧。若有后事我们再议。”
随后人员各散。
回到杭府,不久便有人登门。月初诧异地看着允礼之时,她神情有些激动。
“月初,我求求你!救救我祖父吧!”一入门,她便红着一双眼,哽声道。
月初一惊,赶紧让人关了杭府大门,一路领着允礼到了书房内才对她解释道:“我……我不过是个御史中丞,这些事,在朝中我是说不上话的。”她所言非虚,不过让她惊异的是为何允礼会认为她能救苏相。
允礼摇了摇头,“你不用再瞒我了,我知道的。你还有那个闵朔还有尚英……这些事是你们起的,对不对?!”
身形一僵,月初没有开口说话,允礼则垂着眼,手不安地绞着继续道:“我知道这么求你们有些厚颜,当初是祖父先设计陷害尚弈将军的,如今……如今算是报应……”
“可……可,”她哑着声,有泪水自脸颊滚落,“他现在已是一把年纪了,我担心他真的受不了牢狱之苦。”
“月初……我找了他们好多人,他们都闭门不见。我知道尚英他是为父报仇,我……我不敢去求他……我现在也不知道能做什么……”泪水直下,允礼哽咽着。
“我求你,看着我们相识的份上,能不能……能不能请他放过我祖父……”话落她顿时呜呜然哭了起来。
月初一时语窒,轻叹了一口气,她缓缓说道:“允礼,不是我不想帮,而是此时发展到如此,已变成了东党之间的内斗。想要你祖父死的不是尚英将军,而是庆王。”
她稍松一口气,没想带允礼认定她是在为尚英做事,回想她先前多次提起尚英都遮遮掩掩,原来当年设计陷害尚弈将军之人竟是苏相。
月初的话让允礼陡然一僵,她看着月初面色白了又白,月初这才反应过来事发之时,只怕她是不在场的,所以并不知道抓人的是庆王。苏府的人可能平时都将她护得极好,因而也未告诉她来抓人的是庆王。
允礼什么都不太清楚,才这般如无头苍蝇似的四处求助,碰壁之后心慌意乱,只记起立税案之初是她掀起的,而尚英又与苏相有仇,这般一同乱想才以为是他们所为。
见允礼面色惨然,呆滞地立在那,月初一惊,急忙晃动了她的肩膀几下,唤了几声允礼,她仍是毫无反应。
“小筱,快去请大夫!”月初大呼道。(未完待续。)
………………………………
第一一五章 反叛
萧儒长骑着高马回府,甫一下马,管家便迎了上来。
“老爷回来了。”
“嗯,”他淡淡地应了一声,“他还在府中?”
“是,老爷。在书房里等着呢。”管家躬身敛目道。
萧儒长抬眼望了望府内,抿唇道了声好,就大步流星地进了府,跨过门槛,经过长廊,最后到了府内西侧的一处小书房外。
伫立于书房外,他凝神沉目。稍缓,推开门但见房内有一俊雅的男子端坐于客座上,偏着头作沉思状。
一见萧儒长回来了,他立即起身,朝他礼身道:“萧相。”
萧儒长睨了他一眼,没有回应,而是自顾自地走到主坐上坐了下来。那男子没有丝毫不快,而是继续躬身道:“萧相,事情进展得如何?”
“如你所说,还算顺利。”端起下仆新上的茶,萧儒长轻啜一口,淡然道。
那人缓缓一笑,温声道:“那便好。”
萧儒长浓眉微微扬起,轻声笑道:“能亲眼见到苏谊那个老不死的落魄样,确实是一件快事。徐侍郎,告之得可真是时候。”
徐士衡低眉敛目,恭敬道:“不敢。”顿了顿,他又道:“这下,萧相可愿意相信徐某了吗?”
萧儒长,眉暗挑,微笑问道:“徐侍郎到我府中来,徐尚书可知?”
徐士衡顿时一僵,“不知。”
“哦?”萧儒长捋了捋须,若有所思道:“令尊竟是不知,这么说令尊还是在为庆王办事?”
“是。”
安静片刻,萧儒长陡然一笑道:“徐侍郎不必担心,本相并无它意。”
徐士衡禁言不语。
“不过,徐侍郎也知闵寺卿乃是本相的心腹。他不仅仅是为西党所为出谋划策,更是各路消息和财力的贡献人,就凭你一番话,我确实难以相信。”
“相爷信与不信只要派人暗查便知,这块徐某就不多赘言了。”徐士衡三言两语解释道,“但徐某能这般不计后果地选择拜入您的麾下,还请相爷相信徐某的诚意。”
“徐侍郎愿意投入门下,本相自是欣喜不已,至于闵寺卿……徐侍郎眼下只知道他与杭中丞熟识吧?”萧儒长抬眼问道。
“是,其他的徐某也不敢妄言。”徐士衡道。
沉吟片刻,萧儒长点了点,“本相知道了。今日还请徐侍郎先回吧。”
徐士衡点点头,便离开萧府了。
萧府外,翻身上马,他眉目黯然。抬眼,恰见红日西下,天边火云翻腾,孤雁南飞,映着远处若隐的山线,秋意下,萧索苍茫。
徐士衡心中一窒,手不由握紧。持缰,他轻叱一声,突然策马朝西疾驰。一过了承晚门便是郊外黄土道,他数度甩鞭,马愈快,风声在耳畔呼啸着,马后顿时扬起尘土阵阵。
一路飞驰,直至夜幕降临,远处乡下人家灯火点点,他才渐渐放缓速度,掉头返回城中。
“少爷回来啦。”见徐士衡下马,管家上前去迎。
“唔。”他含糊地应了一声,又问道:“我父亲呢?”
“庆王殿下急召,老爷到现在还没回来。”管家恭顺道:“还有,夫人说少爷若是回来了,让您去照顾一下小少爷的功课。”
“知道了。”徐士衡眼底一黯,步入府中。
镇国公府。
徐士衡离开后,萧儒长负手立于庭中,看着劲松侧柏,郁郁葱葱。这时一侧管家上前,“老爷,可是要备饭了?”
“不必了。”萧儒长沉声道:“让西苑的那个丫头准备一下,随我入宫一趟。”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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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宫内,一小侍女碎步入内,对着高阶的宫女耳语几句。宫女点了点头便入内殿躬身道:“娘娘,相爷来了。”
此时萧绮正坐在小桌前,舀着花生酪,敛目小食,一听萧儒长来了,眼睫陡然一颤,“唔。”她轻声应道,银匙中雪白的酪糊滑入碗内。
有些吃不下了。
宫女看了看萧绮木然的表情,又躬身道:“娘娘,杏儿姑娘也来了。”
萧绮登时目光一闪,起身道,“收拾一下,让相爷进来吧。”
片刻间,萧儒长便领着一个约莫十四五岁的少女入内。少女脸圆圆的,细眉大眼,极是可爱。一见到萧绮就咧开嘴角,眼睛忽闪忽闪。
“臣参见皇后娘娘。”
“民女参见娘娘。”
两人叩首。萧绮压着心中的欢愉,看了萧儒长一眼道:“都起身吧。”随即对身边的宫人道:“你们都下去,我有想和相爷聊聊家常。”
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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