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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云魅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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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抟老祖名震四海,却不知竟是和凝的故友。他更不敢相信眼前这位神乎其技的少年,竟是陈抟的徒孙。
和凝并不理会梅华的神情,也不管他在想什么。
这时候他的心中只有一件事,一件极为重要的事。
“问枢,你觉得这些药渣真的没问题吗?”
“没有,一点问题都没有。”
“你敢肯定?”
“绝对肯定!莫说混入毒药,就连分量都不差分毫。”
“那就奇了,实在是太奇怪了!”
“您发现了什么?”
柳问枢与凤九天都看向和凝,异口同声的问道。
“太医记录先帝身体尚佳,药又没问题,果真如王太医所说……”
凤九天见和凝还有些犹豫,便出言补充。
“王太医或许没看错,石敬瑭真的不是死于心疾!”
和凝表情凝重,重重的点了点头。
“如此看来,先帝的死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谋杀!”
“但凡谋杀,必会留下痕迹,却为何没有一点线索?”
凤九天的目光中,充满着疑惑与不解。
“我相信,一定还有我们没有看到,没有想到的东西。”
和凝轻声喃喃着,仿佛是在自言自语。
随后他看了看梅华,又看了看药渣与桌台上的记录。
“梅大人,这些东西能让本官带回去吗?”
梅华笑着点了点头。
“当然!当然!和大人开口了,下官焉能不许?”
和凝笑了笑,让柳问枢与凤九天拿了东西,离开尚药局。
当晚,三人坐在桌前。
他们把白天从尚药局带回来的东西又做了一番研究。
凤九天对医药毫无兴趣,加上日间劳累,很快就睡着了。
他做了一个梦,一个很美好的梦。
梦中,他协助和凝破了石敬瑭的案子,自己也找到了杀父仇人。
可好梦不长,凤九天感觉自己才刚刚睡着,天光就已微亮。
他醒来的刹那,努力回忆梦中杀父仇人的脸,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上一秒他还在梦中欢天喜地,下一秒他只能在现实中黯然神伤。
他看看和凝,又看看柳问枢,两人还端坐桌旁,和他睡前一样。
只有屋外微微亮起的天光,宣告着第一日已然逝去。
“你们起这么早,还是昨夜本就没睡?”
凤九天揉揉眼睛,语气中带着一丝倦意。
“凤兄弟,昨晚一定是做了什么好梦,嘴角还带着微笑呢。”
柳问枢语气虽显得轻松,可发红的双眼告诉凤九天他彻夜未眠。
“很遗憾,研究了整整一夜,也没有丝毫线索。”
和凝此时叹口气,慢慢地开口说道。
“什么!你们一夜未睡,还是没有任何线索?”
凤九天有些不敢相信,神情间满是吃惊与不解。
“是的,但有一件事老夫可以肯定了。”
“什么事?”
“先帝绝非自然死亡,且死因与尚药局无关。”
和凝缓缓的说着,任何人都能看得出他的自信与无奈。
“那我们今天又能做些什么?”
凤九天看向和凝,目光中虽还有倦意,但更多的则是期待。
和凝略一思忖,随即目光变得笃定。
“刚才下人来报,说许州节度使刘知远回京了。”
“那我们今天是不是要去拜见他?”
柳问枢看了看和凝,猜测着问道。
和凝点了点头,笑着看向柳问枢。
“柳公子果然机灵,没错,我们今天先去会会刘知远。”
凤九天听说要见刘知远,忙开口说道。
“我与刘知远有些过节,恕不奉陪了!”
和凝久闻凤九天天不怕地不怕,却没想到他竟怕见刘知远。
“哈哈,知远为人一向宽厚,你不必把一些小事放在心上。”
“这不是一件小事,而是一件极大的事。”
“极大的事?莫非你杀了他的家人或是爱将?”
“没错,他手下大将李佐琳,便是死于小侄之手。”
“难道劫夺贺礼之事是贤侄你……”
“正是小侄一手所为。”
“那你更不必担心刘知远会报复你了。”
“为什么?”
“他宁可把贺礼施舍给要饭的,也不想献给契丹!”
“小侄绝不相信,刘知远会是这样的人!”
“无论你信不信,刘知远就是这样的人。”
“那小侄就陪和伯伯走这一趟。”
凤九天不怕死,更不怕对手强大。
这世上唯一让他无法接受的,就是有人当众羞辱他。
但凡敢羞辱他的人,无一不死在他的剑下。
可刘知远偏偏是不能杀的,案子未破前无论如何也不能杀。
若刘知远出言羞辱,他也只能听之任之了。
刘府门前停着一顶轿子,一顶极尽奢华的轿子。
天下能拥有这样轿子的人极少,少得寥若星辰。
刚到刘府门前,和凝的目光就飘向这顶轿子。
“天才微亮,什么人这么早来就来刘府拜访?”
和凝的眉头微微蹙起,困惑与思虑写满了他的脸。
他正疑惑间,见从刘府的大门里走出一个人来。
这人一身紫貂大氅,手戴纯金戒指,腰间还挎着一口宝剑,他通体散发着一种贵气,但却不是高贵而是富贵。
世上不乏有钱人,可比眼前之人有钱的决计不会太多。
倘若换了别人,恐怕会认为他只是一位经营有道的大商人,但和凝见到此人,却慌忙迎上前去,一揖到地。
“下官见过韩王!”
柳问枢与凤九天见到和凝如此,知此人地位定是尊贵至极。
韩王石敬晖见和凝向他施礼,也笑了笑,大手一挥说道。
“哈哈,久闻和大人勤勉,果真如此!快快免礼吧!”
“多谢王爷!为陛下和朝廷分忧是下官的本分。”
不料和凝并未急于直起身子,而是继续缓缓开口。
“听闻王爷前日在醉月楼遇险,下官本该登门拜见王爷。”
“哈哈,本王无事!让和大人为本王担心了!”
“王爷乃皇亲国戚,朝廷重臣,您的安危下官焉敢不挂怀?”
“哈哈哈,本王今日还有事,改日王府再叙。”
“好。恭送王爷大驾!”
石敬晖笑着点了点头,朝和凝挥了挥手,缓步进了大轿。
轿子虽不轻,可却越走越快,片刻消失在了街的尽头。
“韩王怎会这么早出门,屈尊拜见刘知远?”
凤九天不解的问道。
“他与知远略有交情,此事说来也属正常。”
“可他的表现绝不像略有交情。”
“贤侄这么说,老夫也觉得有些奇怪了。”
柳问枢听见两人对话,不禁感到有些好笑。
“哈哈,进去问一问,不就一清二楚了吗?”
和凝闻言也笑了。
“柳公子果真聪明,所言极是啊!”
门口的卫兵闻听来人是和凝,忙满脸堆笑,深深施了一礼。
“原来是和大人到了,我这就去通禀!”
片刻,门里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
“成绩兄,别来无恙吗?想死小弟了!”
随声音同时到的,是一个威风凛凛、面有特象的人。
和凝见到来人又是一礼,神情显然比刚才愉快。
“知远兄,你久在许州,我也很想你呀!”
“哈哈,如不是为了大晋,我真想日日与成绩兄相处一处啊!”
“知远兄,我又何尝不想如此呢?”
“别总站在门口啊,快进来陪小弟喝上几杯!”
刘知远拉着和凝就往府里走,笑声在府中回荡。
刘知远吩咐下人准备酒菜,和凝却摇着头开了口。
“知远兄,今日我来不为叙旧,是有公务在身!”
“好,好,那改日再喝,改日再喝!”
“嗯,改日我定会陪知远兄一醉方休!”
凤九天见刘知远如此好客,知他定非小肚鸡肠之人,于是向刘知远施了一礼,神情间略带歉意。
“刘大人,在下得罪了!”
刘知远闻言先是一愣,随即上下打量凤九天,最后竟笑了。
“哈哈哈,你莫非就是那日劫夺贺礼之人?”
“是的,正是在下一手所为!”
刘知远非但没有发怒,反而拊掌大笑起来。
凤九天也莫名其妙的随他一道笑了起来。
“久闻刘大人明辨是非,不想竟还如此大仁大义!”
“哈哈,若本官不是大晋之人,定然第一个去劫贺礼!”
和凝瞪了一眼刘知远,又看了看门口的几个下人,刘知远见状会意,挥了挥手,让这些人暂且退下了。
“知远兄,刚才韩王前来,所为何事?”
“成绩兄,此事我也疑惑!他东拉西扯,没一件正经事。”
“王爷这么早登门,难道只是为了闲聊?”
“这……不瞒成绩兄,韩王不知从哪弄到一张末帝藏宝图。”
“知远兄,难道韩王是为藏宝图而来?”
“是,韩王听说小弟也有一张末帝藏宝图后,变得异常兴奋!”
“知远兄,韩王难道还想与你私分宝藏不成?”
“哈哈,天下人的钱,天下人去分,又有何不可?”
“你们此举是对大晋不忠,对陛下不忠啊!”
“谁敢说老子对大晋不忠,老子宰了他!”
刘知远闻言不禁怒目圆睁,大手在桌上重重一击,原本结实的木桌在他一掌之下,竟塌了一角。
“唉……知远兄,恕我直言,私分宝藏万万不可。”
和凝长长的叹了口气,神情却还是波澜不惊。刘知远自觉有些失礼,缓缓坐了下来。
“成绩兄,我刚才所言不是冲你,还请见谅!”
“我们兄弟多年,我又怎会怪你?”
“成绩兄难得登门,不知所为何事?”
“知远兄,关于先帝的死,你知道多少?”
“先帝患心疾已久,定然是死于心疾了。”
“知远兄久不在朝,也知先帝死于心疾,消息当真灵通!”
“灵通什么啊!我也是刚听韩王说的。”
“可我却听说,先帝是死于谋杀!”
“什么?谁这么大的狗胆敢杀先帝?”
“哈哈,只是坊间传闻吧了,做不得真。”
“传闻也好,事实也罢,谁敢杀先帝,我非剁了他不可!”
和凝见刘知远神情真诚,全不似作假,默默松了口气。
随即他站起身,朝刘知远行了一礼,缓缓开口。
“知远兄,我还有公务在身,今日暂且告辞了!”
“成绩兄刚来就走,莫非是嫌小弟照顾不周?”
“非也,陛下限我三日破案,我片刻也不敢耽搁啊!”
“既是这样,我送成绩兄!”
刘知远说着站起身,把三人送出了府。
出了刘府,凤九天看看和凝,又看看柳问枢。
“你们觉得刘知远所言是真是假?”
柳问枢操着少年老成的语气,不假思索的开了口。
“凤兄弟,你觉得他那种粗人,会说假话吗?”
“是啊,知远兄为人坦诚,眼中揉不得沙子,决不会说谎。”
“嗯,料想此事,应该与他无关。”
“师祖,我们下一步是不是该去见见桑维翰?”
“哈哈,你说的很对,我们这就去桑府。”
相府,会客厅。
桑维翰与众人分宾主落了座。
和凝和桑维翰相互看了一眼,彼此都是一笑。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良久之后,桑维翰清了一下嗓子,才笑着开了口。
“和大人,你我虽同殿称臣,可却从未有过来往,不知今日……”
“下官是为了先帝之死一事,特来请教桑大人。”
“哦?先帝之死,有什么可疑之处吗?难道不是死于心疾?”
“宫内宫外传的沸沸扬扬,都说先帝是被人谋杀的。”
“有这事?我自认消息灵通,可却未曾听闻啊?”
“那依桑大人看,先帝死因可有疑点?”
“哈哈,和大人是当世神探尚不知情,为何来询问老夫呀?”
“我方才拜会了刘知远大人,他说桑大人定知内情啊!”
“知远久不在朝,以和大人的智慧,他的话能信吗?”
“桑大人一向神机妙算,难道对此就没有一点看法?”
“哈哈,人各走一精,论谋略卿不如我,论破案我不如卿啊!”
“多谢桑大人夸赞,下官愧不敢当,怎可与桑达人相提并论!”
“哈哈,别人老夫不敢说,可你和大人当得,当得!”
“哈哈哈,那下官就不打搅大人了,先告辞了。”
“好,和大人慢走,我就不送了。”
桑维翰看着和凝,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
三人出了相府,六目相对,默然不语。
他们都对老奸巨猾的桑维翰有了领教。
柳问枢见两人神情有些不悦,不禁笑着说道。
“师祖,你也看到了,桑维翰真是深不可测啊!”
“没错,无论老夫说什么,他也都能以不变应万变。
“桑维翰是有问必答,可除了摘清自己,没说一句有用的。”
凤九天此时一边思考着,一边慢慢的补充着。
和凝闻言点了点头,神情也有些变了。
“桑维翰的圆滑举世少有。
凤九天愤愤不平的说着,随两人又向景延广府邸而去。
景府与桑府大相径庭,宽敞而奢华,守卫也显得傲慢。
进去通报的守卫半晌未归,让三人等得十分焦急。
良久之后,守卫才打开一条门缝,传达的结果竟是不见。
和凝却不管他见不见,举步就往景府里走。
门口守卫见状忙出手阻拦,和凝却从腰间取去出了御赐金牌。
再高的官、再大的权,与皇帝比起来也是微不足道,金牌在手,要见皇帝都是轻而易举,何况区区的景延广呢?
门口守卫不敢再阻拦,又不敢随便放行,只得去找管家。
管家见到金牌也是一惊,只得引着三人去了后院演武场。
武将府与文相府自是不同,让人本能的抖起精神。
演武场里摆满了强弓和利箭,百步外还放着几个铁制盾牌。
场中间站着一个彪形大汉,四周站满了兵士。
“哈哈哈,见过景大人,下官有理了!”
和凝笑着深施一礼,神情间流露出的尽是崇敬。
“哼!和凝,你竟敢私闯本官府邸,好大的胆子啊!”
景延广冷哼了一声,缓缓的转过身来,一脸的不屑。
“还请景大人体谅,下官是为了……”
“你这只疯狗,竟闯到本官的府中来了!”
“还请大人息怒,不知大人可知道一些内情……”
“怎么?你难道还怀疑本官是凶手不成?”
“下官不敢,下官绝无此意,只是……”
“只是什么,少要在这里聒噪,快滚!”
“景大人,你能让下官把话说完吗?”
“不能!你在我府里多待一刻,本官就多一份嫌疑!”
“但先帝之死一案非同小可,还望景大人……”
“尔等统统给我滚出府去,否则这面铁盾就是尔等的榜样!”
只见大汉随手拿起了身边一张硬弓,熟练的搭上一支利箭。
“嗖!”的一声轻响,利箭被激射出。这一箭极快、极准,刹那间箭头竟没入了铁盾。
和凝见状脸色微变,只得又取出了金牌。
“景大人,陛下的金牌在此,你……”
“哈哈哈,陛下是本官一手扶持的,还想用他来压我?”
景延广见到金牌非但全无畏惧,反而笑了,仰天狂笑。
和凝心中恼怒,可脸上却丝毫不显,还想继续询问。
凤九天却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刹那间拔出了流云剑。
“景延广,不要仗势欺人,想死想活说句话!”
“哈哈哈,哪里来的小子,也配在此口出狂言?”
“哪来的你管不着,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最好不要让我数到三!”
“哈哈,就是数到三百、三千,你又敢把本官怎样?”
凤九天闻言笑了,笑得轻蔑至极。
他向后退了百步,手中的流云剑满是杀气与冷漠。
随即流云剑脱手飞出,寒芒在空中一闪,灿若星辰!
这一剑的光辉震撼着天地,震撼着演武场上每个人的心。
剑影只在空中一闪,瞬间竟把坚不可摧的铁盾彻底洞穿。
莫说和凝与柳问枢,就连嚣张的景延广也变得呆若木鸡。
凤九天见景延广目瞪口呆,笑得更加轻蔑而狂傲。
“这……这位少侠,本官……本官有眼无珠。”
“那你就给我记住一个道理!”
“什么道理?我愿洗耳恭听。”
“那就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少侠教训得是!只是先帝死因本官确实不知!”
景延广说着朝管家招了招手,有些心有余悸的说道。
“景福,你快按少侠所说的,刻块石碑放在演武场!”
管家闻言忙点了点头,转身快步安排去了。
和凝此时笑着对景延广深施一礼,神情间有些歉意。
“小侄年少轻狂,请景大人勿怪。”
“和大人,你这位贤侄当真了得,当真了得啊!”
“多谢景大人夸奖,我替小侄谢过了。”
和凝说着又深深施了一礼,笑着带两人离开了景府。
三人一出景府,柳问枢率先笑着开了口。
“师祖,依在下看,景延广说的绝不是假话。”
“哈哈,凤贤侄神乎其技,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说谎。”
柳问枢此时也笑了,看向凤九天的目光中满是敬佩。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有说有笑的相互打趣着。
突然,和凝变了脸色,神情间充满了疑惑。
“师祖,您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柳问枢见和凝良久都默然不语,不由开口询问。
“你们看看现在的天色,是什么时候了?”
两人依和凝所言,抬头看了看天色。
只见头顶的太阳早已西斜,天际也显得有些昏暗了。
凤九天见天色已晚,不禁也叹了口气,脸上笑容尽敛。
和凝此时重重的叹了口气,神情显得有些落寞。
“唉,今天一路走访,却没一点结果,奈何奈何?”
此时就连一向乐观的柳问枢,竟也收起了笑容。
三人心情犹如此时的天色,虽有光亮,却已经黯淡。
他们本是向和府方向走去,突然和凝又站住了。
“师祖,我们不回府了?”
“嗯,我们去附近的茶馆坐坐,或许能听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师祖所言极是,总一味沉浸其中,也不是善法,不如换换脑筋。”
甜水巷灯火辉煌,车水马龙。
三人选了个人最多的茶馆走了进去。
他们刚落坐,和凝就把小二叫了过来。
“小二,我们有事向你打听。”
和凝说着从怀中掏出银子,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
小二看了看三人的打扮,又看了看银子,忙满脸堆笑。
“几位客爷,你们想问什么,我定知无不言!”
和凝见状一笑,有些故作神秘的说道。
“只要是汴州城内的奇闻趣事,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
“客爷,您算问对人了,汴州城的事没有我不知道的!”
“你都知道些什么快说,少在这卖关子!”
凤九天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客爷您别急啊!前几天老张家的大黄狗生了个大花猫……”
柳问枢闻言笑了,口中茶水喷了小二一脸。
“哈哈,少要在我面前胡说八道!”
“客爷,我真没胡说八道,不信你去张家问问!”
柳问枢正想再跟小二打趣,和凝语气严肃的开了口。
“你可听说过,先帝是死于谋杀?”
“客爷,先帝是死于心疾并非谋杀。”
和凝点了点头,又继续开口说道。
“你可知道最近城内有什么怪事发生吗?”
小二想了好久,突然兴奋的一拍大腿。
“对了,听说前两年,有人在甜水巷花高价买了个铺子。”
“买铺子有什么奇怪的?难道是花的纸钱儿不成?”
柳问枢闻言,不禁笑出了声,又凑上前来打趣道。
“虽然花的不是纸钱儿,可房子买下两年了,一直都是空的!”
“少要没事胡编!”
凤九天说着瞪了小二一眼,就要替和凝收起银子。”
小二见凤九天要收银子,忙开口快速的说道。
“甜水巷寸土寸金,房价之高令人发指!”
和凝闻言不禁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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