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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云魅影-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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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萧大人,这个贼人嘴太硬……”

    “嗯,本官知道了。”

    茶仪卿说着朝狱卒摆摆手,狱卒识趣的退了出去。

    大林见到茶仪卿,变得越发倨傲,冷笑数声。

    “哈哈,萧俨!老子就是不招,你耐我何!”

    “大林,你主子给你多少好处,你竟以死相报?”

    “这事你管不着,反正我是不会出卖主子的!”

    “你宁死也不愿交待吗?”

    “哈哈,我此生唯老大马首是瞻,无怨无悔!”

    “你老大究竟是谁!”

    “你真想知道?那就把耳朵凑近点。”

    茶仪卿笑着摇摇头,有些讽刺的看着他。

    “你当我是傻子吗?我可不想缺只耳朵!”

    “哈哈哈,耳朵?一只耳朵算什么!我老大会将你粉身碎骨!”

    “想把我粉身碎骨的人有很多,结果他们的尸骨却堆成了山!”

    这时,牢中突然响起脚步声。

    声音是一个人发出的,一个轻功高手。

    茶仪卿听见脚步声,凝肃的脸色和缓下来。

    “小九,你们怎么来了?”

    “茶兄,这贼人难道还不招供?”

    “是的,他的嘴硬得紧!”

    凤九天闻言却笑了,极是愉快的大笑。

    大林对诸般刑具全无惧意,此刻身子却有些微微发颤。

    世上最可怕的永远不是明枪,而是未知的暗箭。

    三日,很短也很长。

    对于滴水未进之人,绝对是个极限。

    此刻大林明显瘦削,眼中全无生机。

    人是铁饭是钢,再有骨气之人,也难忍受。

    不过让他最难以忍受的是,牢门外飘来一股浓浓的香味。

    这种香气不是药、不是花,也不是脂粉。

    而是一种不该属于这里的香味——肉香!

    “咕嘟,咕嘟,咕嘟……”

    牢房外不知什么时候架起了一口煮肉的锅。

    此刻,香气正从锅中源源不断的冒出。

    这种香味连饱腹之人都会垂涎,更何况饿得将死之人呢?

    “哎呀,肉真的好香啊!”

    凤九天笑着掀开锅盖,用力的嗅着香味。

    他的神色十分愉悦,宛如一个出色的大厨。

    他用碗盛了一大块肉,还舀了些汤汁,缓缓走到大林面前。

    但他并不急着说话,而是饿死鬼般紧盯着那块肉。

    他用筷子慢慢的夹起一小块,放在嘴里细嚼慢咽起来。

    凤九天的举动让大林抓狂,他的精神几近崩溃。

    向来攻身为下,攻心才为上。

    对付饥饿之人,还有比这更好的办法吗?

    “凤九天!你这无耻之徒!”

    大林怒吼着,心口似要炸裂,若非他被关在牢里,又饿了三天,此时定要和凤九天拼命。

    凤九天却不恼,只朝他笑了笑,声音十分亲切。

    “大林,你饿不饿,要不要也吃点?”

    “我……我……我……”

    大林连饿带气,眼睛向上一翻,险些昏倒过去。

    “唉,你何必为了老大,让自己活活受罪?”

    “你这歹人,想让我出卖老大?除……除非……”

    任何人都以为他定会放些大话,结果却出人意料。

    他一字一顿的说了五个字——给我吃块肉!

    凤九天笑了,十分愉快的大笑。

    “哈哈,这就对了,识时务者为人杰”

    他此刻感到很有成就感,内心无比满意。

    就连茶仪卿都无法让其开口,自己却做到了。

    “哈哈哈,你早这样该多好,何必受罪?”

    凤九天说着把碗递给他,又给他舀了一勺肉汤。

    大林接过碗飞速的吃了起来,连汤也喝得干干净净。

    “好了,肉也吃过了,该回答问题了。”

    “你……你问吧。”

    “首先,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什么并不重要。”

    “那你的老大是谁?”

    “我不知道。”

    “不知道?难道你要出尔反尔?”

    “我真的不知道。”

    “那你知道泣血梅又代表什么?”

    “泣血梅代表逆鳞,也代表死亡。”

    “逆鳞?是个组织的名字?”

    “是的,一个杀手组织,神秘的杀手组织!”

    “组织内都有什么人?”

    “上有老大,下设四煞,四煞各统百人。”

    “四煞?他们叫什么名字?”

    凤九天脑中出现了那四个神秘的黑衣人,这四人的武功屈指可数,必是所谓的四煞无疑。

    “修罗、离忧、断梦、破魂。”

    “他们的真名叫什么?”

    “既入逆鳞,便已非人,何必姓名?”

    “他们在加入逆鳞前,究竟是谁?”

    “是九幽鬼境的四王,而我就是破魂。”

    “九幽鬼境?四王?难道你们……”

    “是的,九幽鬼境没有死绝,而是化为了逆鳞。”

    “阿鼻莫非是被……”

    “是的,被我们老大带走了。”

    “也是他架空了廖楚笙,并提前带走了你们?”

    “没错,不然你以为自己还能活到今日?”

    凤九天闻言全身一震,脑中响起一声炸雷。

    他在刹那间愣住了,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突然他的身后传来一个声音,熟悉至极,凤九天没有回头,也知道是茶仪卿和茉莉来了。

    “小九,他开口了吗?”

    “他……”

    凤九天正想答话,却被瓷碗破碎的声音打断。

    他寻声看去,大林竟已打破瓷碗,并拾了一块碎片。

    “你要做什么!快放下!”

    凤九天大喊着打开牢门,却终究为时已晚。

    大林竟用破碎的瓷片,硬生生割断了自己的咽喉。

    凤九天见状,神情不解而郁闷。

    他有些不悦的看向两人,语气有些不快。

    “茶兄,你们再晚来会儿,一切就水落石出了!”

    “唉,为什么看到我他却自杀了,这实在是……”

    茶仪卿脸色不太好看,自责中隐隐透着困惑。

    “凤少侠,这事不能怪萧郎呀,我们哪知道……”

    “怪谁已不重要了,关键是下一步该怎么办?”

    “刚才他说什么了?”

    “本来已说到杀手组织的事,结果被你们打断了。”

    凤九天很是不悦,茉莉却看向沉思中的茶仪卿。

    “萧郎,他受尽折磨,想来不会说假话……”

    茶仪卿闻言微微颔首,随即陷入了更深的思索……

    一月后,金陵。

    此刻还是如火的夏日,举国上下却一片惨白。

    因为南唐皇后去世了,永远告别了纷乱的人间。

    皇上李昪本就虚弱的身子,变得愈发日薄西山。

    举国服丧、皇子送葬、朝臣恸哭。

    筹备已久的盂兰盆节,也随皇后的离去戛然而止。

    远在庐陵的茶仪卿也赶回金陵奔丧。

    茶仪卿一直视皇后为母,感情深厚。

    未能见母后最后一面,是茶仪卿此生的遗憾。

    此刻,他泪洒皇后陵寝,痛不欲生,无奈使命在身不能久留,他祭拜完毕,便出了陵地。

    凤九天快步迎了过来,语气难得的柔和。

    “茶兄,逝者已矣,千万节哀。”

    “小九,你放心吧。我……咳咳咳……”

    茶仪卿说话间突然一阵咳嗽,又吐出几口鲜血。

    茉莉连忙扶住他,无比担忧的替他号脉。

    “萧郎,你心情千万不可太过起伏,不然……”

    “无妨!为了义父、师父,我死又何惧?”

    “你太自私了!”

    “我自私?”

    “是啊,你想过凤少侠和我吗?”

    “你们……”

    凤九天看看茉莉,斩钉截铁的开了口。

    “没错,你若死了,我可不愿苟活!”

    茶仪卿闻言眼眶发红,却一句话也没有说,而是把目光看向南方,看向不远处的天佑寺。

    天佑寺,恢弘**。

    刚刚落成的大殿,更是气派无比。

    三日后李昪要驾临此地,防卫自然极是周密。

    “三位,天佑寺乃皇家寺庙,谢绝游览!”

    茶仪卿三人刚到寺门,就被门口侍卫拦住。

    “本官是萧俨,按例巡查,还请行个方便。”

    “您是神探萧大人?也是庐陵王?”

    “没错,正是本官!”

    “王爷稍后,小人这就去禀报大统领!”

    侍卫闻言变得很客气,随后快步走进寺内。

    三人等不多时,有人迎了出来。

    来人是位大将,身披重甲,威风凛凛。

    凤九天在皇宫三年,与他虽无深交,却也常见。

    “末将见过庐陵王、凤少侠!”

    大统领看到茶仪卿和凤九天,连忙上前施礼。

    “赵统领无须多礼,快快平身。”

    “多谢萧大人,只是你们此来……”

    “我虽只是义子,却也应替陛下分忧。”

    “分忧?陛下何忧之有?”

    “暂时虽无忧,可难保永世无忧。”

    “萧大人,您莫非信不过末将赵迥?”

    “非也,赵统领乃义父亲信,我焉敢质疑?”

    “质疑也好,不质疑也罢,想进寺需拿出圣旨。”

    “本官来得匆忙,未请圣旨,还请通融一二。”

    “末将并非不近人情,只是事关重大,萧大人还是请回吧!”

    “义父三日后便要临幸此处,只怕……”

    赵迥不待茶仪卿说完,朝三人一躬身,比了个请的手势。

    凤九天有些不悦,茶仪卿却已笑着向府邸行去。

    深夜,萧府。

    凤九天躺在荷塘边大石上,独自喝着闷酒。

    他不是南唐臣子,自然可以饮酒,酒虽不能解决烦恼,却可暂时把它遗忘。

    他真的不知该如何面对舅父,是报仇还是宽恕。

    当然他也不知道,舅父是否会念及养育之情,饶过自己。

    如果那天的梦成了现实,自己该何去何从?

    酒不醉人人自醉。

    凤九天此刻已醉,酩酊大醉。

    他看着流云剑,露出微笑,落下泪滴。

    笑与泪本不该同时出现,却偏偏同时出现了。

    这种心情恐怕天下极少有人能懂,少的寥若星辰。

    而且懂者必定同样可怜,同样也是天涯断肠人。

    “舅父,我们中真的只能活一个吗?”

    凤九天的神情无比苦涩,笑容很是讽刺。

    曾经情若父子、相依为命,如今却要你死我活,天下有什么比这更可悲,比这更伤人的吗?

    凤九天强撑着石头,想要站起身来。

    可他喝得太多,多得已用不上力气,竟摇晃着落入池中。

    他不通水性,无疑是他此生最大的弱点之一。

    纵然面对万千高手仍能谈笑自若,此刻却变得无比慌张。

    “茶……茶兄,救……救命……”

    凤九天用手不断扑腾着,嘴里灌进很多水。

    他一生从未喊过救命,这时却努力的高呼着。

    池水便如案情,寻常中暗藏杀机,让人无力自拔。

    这种情况下只有两条路,而且不容人选择。

    一种借助外力,一跃出渊,俯视众生。

    另一种就是自生自灭,沉沦其中,死无葬身之地!

    凤九天的命向来不错。

    所以他等来的是第一种。

    茶仪卿真的听见了他的喊声,赶了过来。

    “小九,你别慌!快把手给我!”

    茶仪卿大声喊着,并朝凤九天伸出了手。

    溺水之人莫说是一只有力的手,就是一根稻草也可救命。

    凤九天依言也伸出了手,紧握住他的腕子。

    茶仪卿用力把他拉了上来,担忧的看着他。

    “小九,你感觉怎么样?要不要紧?”

    茶仪卿说着猛拍他的后背,直拍到他吐出几大口水。

    “茶……茶兄,你要是再晚来一点,我就……”

    “我知道,你以后不要这样喝酒。”

    “唉,可舅父……”

    “我是外人尚且相信凤前辈,难道你却怀疑他?”

    “可大林的话,让我如何不信?”

    “若他的话可信,为何要自杀?”

    “这……我不知道。”

    “或许他在说谎,故意骗你,却怕我听见。”

    “这的确是种可能,但他为何开始不说?”

    “他若开始就说,你还会信吗?”

    茶仪卿的话虽极是肯定,但脸上却隐隐有种担忧。

    他知道自己说的不是假话,却也不一定是真话。

    世上事本就非真既假,更何况人总要寻求自我安慰呢?

    次日,天际才泛鱼肚白。

    茶仪卿负手立于廊下,目光望向远方。

    他又是一夜未眠,面颊越发消瘦。

    皇后的死对他打击很大,额角竟生了几丝白发。

    他自幼父母双亡,直到遇见皇后才感到母爱。可他常年在外办差,与皇后相处的时间很短。

    他本没有在意这些,总觉得来日方长。直到噩耗传来,自己连皇后最后一面也未见到。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其中多少辛酸与无奈……

    他想着心事,无意间走向荷塘。

    现在时辰尚早,府院中很少有人走动。

    平日此时这里没人,但今日是个例外,

    他还未近池边,就远远望看见一位丽人,这位丽人正弯着腰,似乎在小心翼翼的寻找什么。

    “莉儿,你今日怎么起得这么早?”

    茉莉突然被他叫住,全身竟下意识的微微一颤,随后她慢慢直起腰,朝茶仪卿笑了笑。

    “哈哈,是……是萧郎啊,你吓了我一跳。”

    “你在干什么,这么聚精会神?”

    “没什么,只是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她说着在地上捏起一小撮黑色粉末,递到茶仪卿面前。

    茶仪卿接过粉末,放在鼻子下嗅了嗅,脸色突变。

    “这是……这是**!可这里为什么会有**?”

    “什么!萧郎你说什么?”

    “陈抟老祖精通炼丹之道,你却不识**?”

    “并非不识,只是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是啊,我也在想,这其中定有蹊跷……”

    茶仪卿怔怔的盯着掌中一撮**,不知想到了什么。

    茉莉见他半晌不语,不敢打扰,只得暂时离开。

    半晌,茶仪卿才回过神。

    他仔细查看周围,发现**主要散落在假山石周边。

    假山石上部多处有孔洞,茶仪卿垫脚向里看去。

    寻常的假山石即便孔洞再多,也绝不会是彻底中空的,而这几块大石非但中空,而且残留着**味道。

    茶仪卿心中一惊,他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

    他正要再查看是否还有线索,身后传来极轻的脚步声。

    “茶兄,你看到我的剑了吗?”

    凤九天的声音打断了茶仪卿的思绪。

    茶仪卿缓缓转过了身,朝他轻轻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难道没在你房中吗?”

    “没有,我找过了。”

    “那会不会……”

    茶仪卿还在努力帮他回想,凤九天却突然打断他的话。

    “我想起来了,一定是昨晚落入池塘中了!”

    “落入荷花池了?”

    “是啊,你快派人帮我把剑捞出来!”

    “好,我这就派人!”

    茶仪卿喊来老管家,让他把府里水性最好的阿言找来。

    老管家是个波澜不惊的人,此刻脸上却很慌张。

    “大人,阿言……好像出事了。”

    “出何事了?”

    “阿言不见了,他在两个月前就失踪了。”

    “为何不早点告诉我?”

    “您从闽国回来一直没闲着,谁敢打扰您?”

    “唉,我一心操劳国事,却忽略了家事。”

    茶仪卿长长叹息一声,随后疑惑的看向老管家。

    “他失踪前说过自己要去哪里?”

    “如果说了,还算失踪吗?”

    “他可有反常的言语或举动吗?”

    “只有一样,不知道算不算。”

    “什么?”

    “他常去荷塘边看修池人干活,却总被那些人呵斥。”

    “被呵斥?为何被呵斥?”

    “他们仗着是皇上派来的,一向目中无人。”

    “义父派何人前来监工?”

    “是禁军大统领赵迥的部下!”

    “他们每日都是几时开工?”

    “起初是辰时至酉时,后改为戌时至丑时,最后改回最初时间。”

    “这太不合逻辑了,除非……”

    “难道大人认为其中会有隐情?”

    “没错,其中绝不简单!”

    茶仪卿目光看向荷塘方向,朝老管家挥了挥手。

    老管家当即点了点头,快步下去吩咐了。

    “茶兄,你觉得这里有何不妥?”

    凤九天不解的看着茶仪卿,语气困惑。

    茶仪卿并没有答话,而是让府中几个用人下了荷塘。

    “大人,您让我们下荷塘,是为了找什么?”

    “一口宝剑,一口很珍贵的宝剑。”

    众人虽不明白其中原委,却都依言而行。

    江南之人,大多水性奇佳。

    莫说是一人高的荷塘,就是渡江也如履旱地。

    他们一会儿潜入池底,一会儿把头露出水面。

    很快就有人在水中站起,把手高高举起来。

    “大人,您说的宝剑,就是这口吧?”

    用人手中举起一把刻有白色凹凸云纹的宝剑。

    凤九天见到剑,不由喜上眉梢,伸手就要去接。

    阿力却笑了笑,有些抱怨的开了口。

    “大人,陛下派的修池人,怎会如此偷工减料?”

    “偷工减料?”

    凤九天闻言一愣,十分好奇的重复道。

    “是啊,这荷塘刚修两个月,池壁就向里凹陷了!”

    “阿言和工人口角,人突然消失,池壁向里凹陷……”

    茶仪卿突然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甚至比自己想象的更复杂,于是向水里挥了挥手。

    在场众人见状更是不解,纷纷瞪大眼睛看向他。

    老管家实在无法理解他的举动,十分好奇的开了口。

    “大人,您刚才不是说要找剑吗?”

    “没错。”

    “剑已经找到,您还让我们找什么?”

    “挖开凹陷处,找到阿言的尸体。”

    “您难道认为阿言……”

    “阿言一定死了,而且是这伙人下的手!”

    茶仪卿的话斩钉截铁,老管家彻底愣住了。

    这话换做别人说,都会被当成一个天大的笑话。

    但此刻出言的是茶仪卿,就变得让人不容置疑。

    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仿佛荷塘里面隐藏着索命的水鬼。

    凤九天看着茶仪卿的面庞,欲言又止。

    茶仪卿目光如炬,总能捕捉到每个人神情的细微的变化。

    “小九,你想说什么?”

    凤九天摇了摇头,许久才一字一顿的开口道。

    “茶兄,我有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了。”

    茶仪卿并没有笑,反而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他神色虽依旧从容,却难掩目中那抹忧虑……

    “大人,要不要挖开看看?”

    阿力甚是好奇,大声向茶仪卿请示。

    茶仪卿略一思索,轻轻的点点头。

    众人见茶仪卿点头,连忙纷纷上前帮忙。

    他们虽不是习武之人,但论到干活却都是把好手。

    很快池边就被挖开,挖出的泥土堆积在旁。

    突然,阿力惊呼了一声。

    他的声音极是惊恐,仿佛白日见鬼。

    “大人!大人!阿言的尸首……”

    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目光中充满了惊惧。

    唯有茶仪卿神色依旧从容,仿佛早已料到。

    “阿力,把尸体抬出来,然后继续挖掘。”

    “是……是,大人。”

    很快阿言的尸体就被捞出,摆在了地上。

    所有人看向茶仪卿的目光,除了诧异便是敬佩。

    他并不理会旁人目光,只是从容的摇着折扇,只有真正了解他的人,才知他内心的焦虑。

    **、荷塘、阿言,这三者到底是什么关系?

    茶仪卿在心中想了又想,却依然没有一个答案。

    他只得走到近前,蹲下身查看尸体。

    这具尸体虽被潮气侵蚀,项间伤口却一清二楚。

    “凶器显然是禁军专用的佩刀。”

    茶仪卿虽是喃喃自语,但语气间却极是肯定。

    “茶兄,禁军再蛮横,也不敢随便杀人吧?”

    “他们不是随便杀人。”

    “不是随便杀的?难道他看到了什么?”

    “一定是,至少他看到了工人在运送**。”

    “运送**?为何要运送**?”

    “一定是要炸毁什么,具体的我也不知道。”

    片刻,茶仪卿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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