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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云魅影-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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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九天!我是太子,你敢杀我?”

    “你若是太子,那我是什么?”

    声音来自阴暗的角落里,随之走出一人,他虽蓬头垢面,衣衫不整,仍难掩高贵与倨傲。

    “你……你是假的!你竟敢假扮本太子!”

    假李璟声音发颤,连连朝身后挥着手。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把他们拿下!”

    凤九天正要再出剑,李璟却拦住了他,只见李璟咬破了中指,把血抹在了胸膛上。

    众侍卫正想依言上前拿人,见状脸色竟突然都变了。

    随即他们纷纷跪下,恭敬的高呼起来。

    “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假李璟转身,大吼起来。

    “你们在做什么!还不快抓人!”

    “哈哈,可笑之极!”

    李璟冷笑数声,指了指自己的胸膛。

    假李璟顺着他的手看去,额头不禁渗出了冷汗。

    他的胸膛上赫然出现了一条龙,栩栩如生的龙。

    “你这是什么妖法?怎么可能会这样!”

    “此乃大唐皇室独有的纹身,遇血才能现形!”

    凤九天指着假李璟,也发出了讥讽的冷笑。

    “假扮一个人,却连最重要的体征都没摸清,佩服佩服!”

    假李璟握剑的手变得惨白,双目似要喷火。

    “真如何,假又如何?只要你死了,我就是真的!”

    随着他的话音,长剑出鞘,刹那绽出无数光华。

    这样的攻势本该无懈可击,可惜他的对手是凤九天!

    倏忽之间,银光乍泄,光华收敛。

    漫天的剑光,竟抵不过他随手一剑。

    假李璟不甘失败,剑招越发凌厉,快如风、逸如云、势如雷。

    这样的剑法未必最强,但凤九天脸色却变了。

    “云雷剑法!你是凌霄派的人?”

    两人停了手,假李璟傲然的大笑起来。

    “哈哈哈,没错!你该叫我一声六师兄!”

    “不!这不可能!尚清天已经死了!”

    “死?你还没死,我又怎敢死去?”

    假李璟说着揭下人皮面具,露出了本来面目。

    这是一张眉清目秀,略显清癯,目光疯狂的脸。

    他的长相虽不算特殊,但凤九天永远都不会认错。

    面前之人真的是尚清天,两次诈死的尚清天!

    凤九天紧盯着尚清天,横眉冷对。

    往日再多的情谊,至此也湮没于过往。

    两人再次相对而立,心中尽是杀意。

    “尚清天!今番定叫尔死无葬身之地!”

    “凤九天!明年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两人再次出剑,再也没有任何情面与顾忌。

    尚清天的剑像云似雷,凌厉中带着飘逸。

    凤九天的剑如日若星,致命中带着光辉。

    他们的招数无人能看清,但杀意却无处不在。

    这样的剑、这样的人,世间永远只能有一个。

    生死不过概念、招数不过寄托,正邪从不两立。

    所有人都知道,今日一战必有人血溅紫微!

    “当!”

    长剑落地,尘埃激荡。

    天下无有不散之席,亦无有不决之战。

    两人已经过了百招,方才分出胜负。

    流云剑抵在尚清天项间,锋刃尚泛寒芒。

    “凤九天!你的确很强,我败了……”

    尚清天缓缓说着,声音中满是震惊与不甘。

    凤九天的嘴角微微上扬,傲然的开了口。

    “尚清天!你既不义,也休怪我不仁!”

    他的剑正欲向前刺出,却被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

    “小九!剑下留人!”

    随着一声轻喝,一位持扇公子翩然而至。

    他面容略显憔悴,神采却依旧照人。在他身后,还跟来一个姑娘和无数禁军。

    尚清天见势仰天大笑,笑声中尽是绝望。

    “哈哈哈,我尚清天聪明一世,不料落得如此下场!”

    随即他收住了笑声,竟突然跪下,朝西北方拜了三拜。

    他的神情无比虔诚,虔诚得宛如一个执着的信徒。

    金陵城西北方万里之外,岂不正是昆仑所在?

    “奸贼,你到底是受何人指使?”

    茶仪卿点指尚清天,神色间正气浩然。

    尚清天只冷笑几声,从怀中取出一把匕首。

    “萧俨,想让我出卖老大,痴心妄想!”

    他说完大吼一声,把匕首狠命刺入咽喉,霎时鲜血喷溅,身体重重倒在地上。

    凤九天忙上前阻止,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一切真相本已近在眼前,所有谜底也将揭开。

    可随着尚清天的死,所有的努力又似化为虚无……

    “唉,我们又晚了一步……”

    茶仪卿掩面摇头,无奈的长叹一声。

    凤九天脸色也不太好看,目光甚是不甘。

    “我刚才如果不那么冲动,或许就不会这样!”

    “凤少侠,这也不能怪你。”

    茉莉的眼神很亲切,语音也很是柔和。

    茶仪卿也微微颔首,出言劝慰。

    “小九,他的死与你无关,不必自责。”

    “或许天意如此,我们只能去昆仑山了!”

    茉莉闻言脸色微微一变,有些担心的开了口。

    “凤少侠,万一凤前辈真是凶手……”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岂是贪生怕死之辈!”

    凤九天脸色前所未有的凝重,说得斩钉截铁。

    茶仪卿闻言犹豫良久,才微微颔首,目光笃定。

    “萧郎,你也要陪凤少侠同去吗?我不许你去冒险!”

    茉莉急切的说着,谁都能看出她对茶仪卿的关切与担忧。

    “没错!唯有前往昆仑,方能力挽狂澜!”

    茶仪卿的声音无比果断,望向远方的双眸满含坚定。

    “就凭你们几人,恐怕难如登天,需要本太子出兵吗?”

    李璟目光仍很倨傲,但言中之意却满含关切。

    茶仪卿闻言忙深施一礼,语气极是诚恳。

    “伯玉,我们此去远离大唐,你万不可轻动?”

    “轻动?为了你萧俨,纵横扫六合,又有何惧?”

    “也罢,微臣危难之时,便劳烦伯玉了。”

    “好!十万大军就在金陵等你,危难时刻随叫随到!”

    李璟说着握住茶仪卿的手,万语千言尽付心中!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此去昆仑,谁也不知将面临何种危险。

    但无论前方是刀山,还是火海。

    只要迷未解、剑在手、血尚热。

    他们便要披荆斩棘、勇往直前!
………………………………

第二十四章 孤勇险峰行

    距离产生美,而美来自朦胧。

    美的背后是丑,而朦胧的背后是真相。

    对于寻求真相之人,永远不能沉溺于美好的假相,而是要勇于上前一步,彻底把真相看清楚。

    此案的一切真相,或许真的就在昆仑山!

    半月后,昆仑山下。

    一路走来,凤九天前所未有的纠结、痛苦。

    日日心神不安,夜夜辗转无眠。

    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

    这种感觉不只属于旅人,更属于现在的凤九天。

    眼前的一花一草,似乎越来越熟悉,可他心中的疑惑与惆怅,却变得越来越强烈。

    舅父与父亲究竟熟亲?

    育恩与生恩究竟熟大?

    真相与亲情究竟熟重?

    凤九天心中始终没有答案,天底下又有几人能知呢?

    破庙,残月,孤星。

    一人痴坐庭中,唯有酒剑相伴。

    这样的画面很美,却美得凄清、绝望。

    “舅父,若您真是凶手,我该怎么办……”

    凤九天抬头望着远山,不由自主的轻轻呢喃。

    “真相未明,迷案未破,不可自乱心神!”

    远山自然不会说话,能说这样话的永远都是挚友。

    茶仪卿眉头微蹙,但语气间仍显得十分从容。

    三年里凤九天认识了很多人,更见识了太多鬼蜮人心。

    若说天下还有人能相信,或许就只剩下茶仪卿了。

    “茶兄,你怎么没去陪她?”

    “她说明日要一同前往,故此早早休息了。”

    “是啊,明日就要上山了,我真的怕……”

    “怕是天下最无用的情感。”

    “可若真的失去了舅父,我将一无所有!”

    “不!你还有我!”

    茶仪卿的眼眸澄澈,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

    凤九天看着他的目光,似乎找到了一线支撑。

    纵亲人尽去,只要挚友还在,天就永远不会塌!

    “什么人!”

    凤九天轻喝一声,人已跃出数丈。

    茶仪卿也看到不远处的人影,一闪即过的人影。

    这道人影飘忽不定,夜里看来如魉似魅。

    若凤怀山真是凶手,这人影便绝不简单。

    他们追着人影翻山越岭、穿林过溪,许久未歇。

    “小九,我们快回去,这是在调虎离山!”

    “纵然调虎离山,也要问个清楚!”

    “咱们问不出什么的。”

    “难道一夜白追了?”

    “再不回去,或许就后悔莫及了!”

    茶仪卿的语气十分坚定,不容凤九天反驳。

    凤九天只得点了点头,转身随着他赶回古庙。

    晨曦映照古庙,四下薄雾弥漫。

    迷雾中遥遥走来两人,步履略显疲惫。

    他们轻声议论着,脚下速度却丝毫不减。

    持扇公子来到一间禅房前,轻轻叩响房门。

    “莉儿,你还好吗,昨夜是否平安?”

    随着叩门声,房内隐约传出一阵“窸窣”声。

    片刻之后房门打开,茉莉缓步走出了房门。

    “萧郎,我没事,让你担心了。”

    茶仪卿闻言微微颔首,目光却被她脚上的鞋子吸引了,鞋帮上有些泥土,好像还略微有些水迹。

    “莉儿,你昨晚到哪去了?”

    茶仪卿的声音满是关切,眼睛紧盯着茉莉。

    茉莉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低头捋着鬓边秀发。

    “萧郎,我一直在睡觉呀,门还是你帮我关的呢。”

    “是吗?我可不喜欢有人对我说谎!”

    “好吧,我昨晚是出去了。”

    “你去哪了?是否看到了一道人影?”

    “人影我没看到,只是发现你们不见了,独自找了很久。”

    “那你刚才为何要骗我?”

    “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

    “以后不许孤身犯险,更不许骗我!”

    面对为了自己不顾危险的姑娘,茶仪卿还能再说什么呢?

    茶仪卿说罢,在庭中踱起步来。

    他的头脑从来都很清晰,此刻却有些糊涂了。

    凤怀山是否真是凶手、那道人影又是谁、他的出现意味着什么?

    他不断的思索着,不知不觉忘记了时间。

    突然,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脸色变得无比紧张。

    “不好!出大事了!”

    “萧郎,怎么了?”

    茉莉闻声出了房门,疑惑的看向茶仪卿。

    “小九呢?刚回来就没看见他!”

    “凤少侠不会一个人上山了吧……”

    昆仑山,玉虚峰。

    此峰巍峨灵秀,常隐于虚无缥缈之中。

    峰上厚厚堆了一层积雪,显是昨夜又下了大雪。

    凤九天自幼在此长大,这些年又屡屡梦回。

    眼前的风雪、山峰、草庐,他无不熟悉至极。可这一切并没勾起他心中的亲切感,反而觉得无比陌生。

    让他更陌生的,无疑是此间主人,曾日夜相伴的舅父。

    或许他这次回昆仑山,便再难活着离开……

    “当!当!当!”

    凤九天立于雪中,叩响凤怀山的房门。

    他不知道迎接自己的是笑脸还是利剑。

    既来之则安之,他本就没想过活着下山。

    “凤九天!你这恶贼,还有胆子回来!”

    他身后突然传来几个脚步声,以及愤怒的呵斥声。

    凤九天很疑惑的转过身,一脸无辜的看向身后几人。

    这些都是凤怀山的弟子和门童,也曾是凤九天的朋友。可他们的长剑尽数出鞘,显然已不把凤九天当做朋友了。

    “万兄弟,许久未见,我以为你回隐峰山庄了。”

    “你这奸贼,也配和我称兄道弟!”

    一个英俊的少年目光犀利,手中宝剑更加犀利。

    隐峰山庄藏有无数宝剑,少庄主的剑自然不会差。若他真想杀凤九天,或许并非痴人说梦。

    “万兄弟,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让你们恨我至斯?”

    “少要装糊涂!你昨晚做的好事,现在就忘了吗?”

    “昨晚我一直在追人,哪有时间做什么好事?”

    “呸!你杀死对你恩重如山的舅父,却在此装无辜!”

    “什……什么!舅父死了!”

    “尸体还停在房中,自己去看!”

    凤九天闻言打开房门,踉跄的冲了进去。

    房间并不大,没有太多杂物。

    窗边的一张木床上,赫然蒙着一块白布,白布下果真躺着个人,他再熟悉不过的人。

    凤九天跌跌撞撞到了床前,小心翼翼的掀开白布,他多希望那些人说的是假话,可惜眼睛却骗不了自己。

    在掀开白布一角后,真的露出了那张让他魂牵梦绕的脸。

    这世上他谁都可能认错,只有三张脸是他永远认不错的,对他来说,亦师亦父的凤怀山,无疑是其中之一。

    凤九天眼前忽然一黑,一口鲜血直喷出来。

    他想过此行的无数种可能,却偏偏没想到这种。

    谁料当年下山前那一面,竟成了两人的最后一面。

    凤九天并没有哭,反而冷静得骇人。

    大恩无谢,大爱无言,大悲无泣。

    他只痴痴地看着尸首,看着他咽喉处的剑痕。

    这一剑无疑又是诛天十三剑,但绝非其中第十四剑,此招凤九天不但会,而且是他最得意的一式。

    他不知道如何唤回舅父,更不知如何洗刷冤屈。

    为了不连累茶仪卿,凤九天才特意独自前来。

    可现在他深深的后悔了,前所未有的后悔。若他在,自己怎会如此无力,如此无奈,如此无助?

    “凤九天!现在你还有何话说?”

    万玉龙点指凤九天,再次大声怒喝。

    凤九天缓缓回头,眼中已经布满了无数血丝。

    “万兄弟,我杀谁也不会杀舅父的!”

    “我昨晚亲眼见到的,你还想抵赖吗?”

    “你看清杀人的是我了吗?”

    “不但看清了,还听到师父喊你名字!”

    “一定是有人易容成我的样子,对舅父暗下毒手!”

    他突然想起那个假廖楚笙,岂不是也会用诛天十三剑?

    “易容?你的样子化成灰我都认识!”

    “你若不信就给我两个时辰,我定能自证清白!”

    “好!就给你两个时辰,若不能证明休怪我们无情!”

    “好!到时你们不动手,我也定自裁谢罪!”

    凤九天说得诚恳之至,众人只得暂时散去。

    从来栽赃陷害易,自证清白难。

    两个时辰莫说凤九天,就是茶仪卿也难找到线索。可他既然说了两个时辰,便连一刻都不能耽搁。

    他目光仍停在凤怀山身上,想起从前的点点滴滴。

    幼时玩闹的画面、练功习剑的画面,纷纷涌入了他脑海。

    他一直以为舅父对自己从无隐藏,永远知无不言。

    可现在看来,他还是瞒了自己很多,一些秘密至今未知,而且这些秘密大到连龙行云和李昪都欲言又止。

    到底会是什么事,让三个泰山北斗都不能畅所欲言?

    很多地方都会有禁地,昆仑山也有。

    但禁地不在山洞、不在密室、更不在地下。

    而且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在凤怀山草庐旁。

    那里不宏大,也不阴森,只是一间小小的仓房。

    这间仓房就在众人眼前,可里面有什么没人清楚。

    凤九天已顾不了许多,下意识闯进这间仓房。

    房子多年没人收拾,早已落满了尘埃、结着蛛网。

    室内除了一些杂物外,居然一无所有。

    凤九天彻底愣住了,甚至露出了匪夷所思的苦笑。

    小时候曾多次想进来看看,都被舅父拦住了。而且平时和颜悦色的舅父,总会因此大发雷霆。

    那时他对这间仓房充满想象,长大了才渐渐淡漠。

    他以为里面肯定有值钱的宝物,或是什么惊天的秘密。

    直到此刻他才知道,自己那个时候是异想天开了。

    凤九天回屋取了块抹布,擦拭起这些杂物来。

    他知道无法自证清白,倒不如从容的接受。在死前提舅父打扫一下仓房,似乎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了。

    他一边擦拭着各种杂物,一边回忆着舅父的音容笑貌。

    “舅父,我不该怀疑您,之前是我太傻了……”

    凤九天轻声叹着,随手打开了房角的一个破木箱。

    这个木箱里面放着几把生锈的剑,应该是出自凤怀山之手。

    凤九天把这些剑都取了出来,未及擦拭,却突然愣住了。

    因为木箱最下面竟放着一本小册子,已经微微泛黄。

    他隐约记得舅父好像拿起过,并且常对着它长吁短叹。

    凤九天好奇的打开册子,一个二十五年前的故事映入眼帘。

    庐山,九叠屏。

    凌霄派大殿圣洁无比,与自然相得益彰。

    而殿内气氛却十分紧张,众人各个义愤填膺。

    “掌门!请您下令诛杀奸贼谭安洺!”

    所有弟子都高声请求着,其中凤怀山最是积极。

    “山儿,为父想把掌门之位传给安洺,你便如此嫉恨他?”

    说话的是掌门凤逸尘,他虽略显年迈,但仍貌若神人。

    “父亲,孩儿并非嫉妒他,而是实话实说!”

    “难道当初为父让他带走《诛天十三剑》,真的错了?”

    “他说要借掌门秘籍打入鬼境,三月内必大功告成,可结果呢?”

    凤怀山十分气愤的说着,眼角除了愤怒还有杀意。

    “结果他三年音信全无,定是早已卖身投靠了!”

    云松青的神情也很愤怒,出言为凤怀山帮起腔来。

    “你们说的有理,或许真是为师看走眼了!”

    凤逸尘脸色无比凝重,眼中尽是无奈与惋惜。

    “师父,眼见方为实,不如您派我们去鬼境一探究竟!”

    李昪和廖楚笙看向高高在上的师父,齐齐说道。

    凤逸尘思索良久,这才十分郑重的开了口。

    “正伦、楚笙所言有理,若他真是投身邪派,定斩不饶!”

    众人闻言都恭恭敬敬施了一礼,随后各自下去准备了。

    整个过程中,唯有龙行云一言不发,似乎一切都和他无关。

    凤逸尘不禁有些奇怪,特意把他留在了殿中。

    “行云,你一向最有主见,今日为何一言不发?”

    “师父,您与家父曾有过节,故此弟子不便多言。”

    “我与你父恨天的事已过去多年,你还不能原谅为师吗?”

    “师父,您在我流浪时收留了我,我又岂敢再恨您?”

    “那你就说说对此事的看法吧。”

    “此事关乎掌门人选,我对其没有丝毫觊觎之心。”

    “有也好,没有也罢,尽管下山一试身手吧。”

    “不!弟子不想下山!”

    “你不想下山?那你要做什么?”

    “我只想留在山上,时时伺候在您身边。”

    “这……这样也好,只是委屈你了。”

    凤逸尘看向龙行云的目光愈发慈爱,仿佛已把他视若己出。

    武当山,紫霄岩。

    一对侠侣牵马缓行,甚是甜蜜。

    “谈哥哥,你说凤前辈真能容下我和父亲吗?”

    “你虽是冥尊之女,却诚心向善,他定会接纳你们。”

    “万一他嫌弃我的出身……”

    “不会的,师父一定会接纳我们的。”

    “如若凌霄派容不下我们父女,我就与谈哥哥远走昆仑山。”

    “我既能说动你和岳父归顺正道,就能说动师父接纳你们。”

    “哈哈,这倒也是,你的剑厉害,嘴更厉害!”

    “可是有一件事,我无论如何也说不动你啊!”

    “你是说孩儿临渊,随我姓魏这件事吧?”

    “可不是嘛,我一世英名颜面扫地啊!”

    “哼!谁让你是上门女婿,孩子当然跟我姓了!”

    两人有说有笑情意甚浓之际,突见数道寒芒从天而降。

    数把长剑配合极佳,自然而然组成了一张剑网。

    剑网恢恢疏而不漏,把两人进退之处尽数封死。

    “紫英,这是凌霄派的剑阵,你千万小心!”

    谭安洺说着拔出长剑,魏紫英也抽出了一条软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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