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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别想剧透我-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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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他在出手的那一瞬就知道了这人的来头,但到底他在武学上的造诣低到配不上白银祭司的位置,这会儿是想停下,都停不下来了。

    “三脚猫功夫,还不抓紧时间多练练。”

    沈夜毫不费力的从李恒溯手中夺过了匕首,提着后领把人扔回了坐垫上。

    “哎哟!”李恒溯夸张的哀嚎一声,满腹的抱怨,“那咱们往后是与春山君合作了?”

    “我瞧着那个喻宏伯倒是个不错的棋子,这年头,心气儿高又孱弱的主,可是最好用的。你今日故意与他结了梁子,倒是埋了一道好伏笔。”

    “才子嘛,刚好拿来给扶山垫脚,就是怕秋山君只是想借着你给喻宏伯一个下马威,没想着会被你反将一军。”

    “要是往后他想着要保喻宏伯……那怎么可有点儿难办呐。”

    沈夜斜了李恒溯一眼,“难办什么?舍不得银子?”

    李恒溯满眼的‘您真是英明’都快溢出来了,“那可不!只是不想真的让喻宏伯的名声受损,请我守住今日之事,莫要传出去太多,就给了三百两,我三年的俸禄唉!”

    沈夜无奈的摇头,“收好你的银票,把人都撤走,今晚,我要在这儿过一夜。”

    李恒溯马上就变了张八卦脸出来,“沈大人莫非是想和晴姑娘……”

    沈夜横了他一眼。

    李恒溯马上缩了下头,“是是是,都撤走~我才不留呢,人手本来就不够,等着被你发现了,再多死几个,教宗要弄死我。”


………………………………

第十八章 当务之急

    午夜,秋山局的宴席已经散了,只是秋山君醉的太过。

    只有身边亲近的人才知道,秋山君·乾默吟有个极大的缺点,那便是醉了酒后若不小心吹着风,便会撒酒疯。

    其间,他的言行举止可与那白衣胜雪、翩翩君子的形象大相径庭。

    知道这事的随从们也不敢拉他回府,便在这绮罗坊要了一间空阁,让他住下。

    但在秋山君身上,还有一个更不为人知的秘密。

    “就差你了。”

    沈夜坐在黑暗里,把玩着漆黑的横刀,他左手边坐着一个本该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芬芳的女子,但此时,她未着一缕,这便是顾南晴。

    秋山君翻窗而入,身法矫健而诡异。

    他进屋第一眼就看见了神态自若的顾南晴,哪怕在黑暗里,她那如牛奶般白的肌肤也异常夺目。

    但他的语气,却稀疏平常,“阿余居然给你写了个这么麻烦的人设——整天和香料为伍的日子,不好过吧?”

    顾南晴瞥了他一眼,反手扯住沈夜的袖子,“阿夜,你看他!钱是钱不给用,还这么说我!到底是因为谁偏要装君子,轻易不近女色,不触女香,我才只能这么坐在这儿的!”

    乾默吟……不,应该说是被余何辜召唤到“横唐”的乾川子,他在‘醉酒’后,被安置在了空房,随从按照他日常的习惯,给他换了干净的衣衫,为了不暴露他夜行,身为头牌的顾南晴才不得不光在这里。

    沈夜一个头有两个大,他的这个六人小组里,有三个人都是日常叫人头大的主,其中一个,就是顾南晴。

    “有苏苏的消息吗?”沈夜劈头盖脸的一问,潜在的意思就是——吵架不要找我,找我们敬爱的后勤奶妈!

    顾南晴和乾川子一致摇头。

    “你俩看过‘横唐’的原著吗?”沈夜又问。

    顾南晴和乾川子又摇了摇头。

    看见乾川子摇头,顾南晴一愣,“川子,你不是阿余的经纪人吗?经纪人居然不看担当作者的书!”

    乾川子丝毫不为自己的失职感到羞愧,他中指顶了顶单边镜片,“包装、炒作、化文学为金钱就是我所有的职责。而且,平时这么忙,你们糟蹋钱的速度比一个市造人的速度还快,我哪里有时间安安静静看书?”

    “南晴你才是,你和你那些刺杀目标风花雪月的时候,难道不谈谈文学?阿余拿了那么多的奖……”

    “你睡觉谈文学?”

    沈夜实在是受不了他们俩,连忙喊停,“所以就是说,咱们都不知道各自角色在原著里的目标,也不知道这世道到底要走哪条线,更不知道‘结局’是什么,是吧?”

    “嗯!”

    沈夜揉揉眉头,他真的很不擅长哄余何辜,没有苏苏,简直就是天都要塌了——不,是已经塌了!

    “我简单说一下,现状。”沈夜总结性的发言,“首先,我们在阿余的‘横唐’里,这个,你们知道国名的时候就应该了然于心了。”

    “第二,这是阿余的技能‘大千世界’,能把目标弄到书里,达成‘结局’通关就可以出去,达不成就只能一辈子困守其中。”

    “咱们在现实世界发生了什么导致被创世纪吸收的事暂且搁置,重要的是,我觉得一个一个把你们找回来太浪费时间,效率太低,就让阿余把所有人都召到了这里。”

    “但我不小心暴露了我没看过这本书,他生气了,什么都没告诉我,就开启了技能。”

    “自作孽不可活!”顾南晴幸灾乐祸的笑。

    沈夜横了她一眼,顾南晴心虚的别过了头——谁叫她自己也没看过?

    “所以,当务之急是找到知道剧情的阿余,我见苏苏看过书,找到她也能解燃眉之急。”

    顾南晴眼睛一亮,“按照阿余的习性——他胆子小,所以,一定会给自己安排一个很安全的角色,苏苏八成就跟在他身边,他最依赖苏苏了。”

    沈夜点点头,接了一句,“虽然最野一定没看过书,但他应该就是那个野将军。”

    乾川子蹙着眉头,“不会吧?银月大教宗白月里国教的时候的人物,算到现在,差不多都六十了,他这角色这么老?”

    “我记得阿余在写横唐的时候,最野不小心吃了他最喜欢的舒芙蕾……”顾南晴点着脑壳,回忆道。

    “……”

    “……”

    “算了,说点儿别的,”沈夜终结了这个令人心塞的话题,“现在,我身上有一个大教宗给的任务,想办法杀掉赤焰君·染烈。”

    “他和我不相上下,也是杀手,取巧,杀不死。”

    “但按照现在手上有的情报,我的实力已经排在前列,最顶部的两个人是最野和教宗白月。”

    “所以,我会在设计引出染烈的同时想办法接触最野,让他合理出手,具体的计划需要你们俩配合,一会儿细说。”

    沈夜交代完了自己,扫了眼乾川子和顾南晴,“你们俩有现阶段必须完成的任务吗?”

    乾川子想了想,“继续当墙头草屹立不倒。勤王派里一些坚定地世家高层知道我的手段,不过他们暂时还把我划在‘伙伴’这边。”

    “最近,他们有些动作,来试探我的人不少,如果有机会,应该会想要发动一场‘政·/·变’,试试教宗白月。”

    顾南晴也想了想,“我没你们那么复杂,在阿夜搞定染烈期间,夺下开春的花魁就是。”

    沈夜点点头,乾川子春山君这个身份之下,应该不会有很大的麻烦,就算有,他自己也多能应付过去。

    沈夜甚至觉得,他可能还真就是勤王派的一员,倒是顾南晴这边……

    “南晴,我想着……阿余不会设计无用的角色,你夺花魁之后恐怕会有大变。”

    顾南晴勾起一丝动人心魂的笑,“我想过这个可能哦~美色当然是最好的杀人利器,我猜,我的最终目标不是皇帝就是大教宗。”

    沈夜沉吟了一会儿,“如果你们俩都是勤王派,那我……就是彻彻底底的反派咯?”

    顾南晴和乾川子相视一笑,“或者——是个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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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风月之争

    风月之争向来没有轻易能了结的,但经验丰富的顾南晴也没把喻宏伯放在眼里。

    只是他的眼神很叫人讨厌。

    像是毒蛇盯上猎物,阴恻恻的,尤其外面还披了一张‘君子’的面目,就更叫人不舒服了。

    “对了,还有一点,”顾南晴扯着沈夜的衣袖,将之当做披身的被子,盖在身上,“喻宏伯不是个好东西。”

    “嗯。”

    女人能轻易看穿的男人,男人就更能了。

    “如果喻宏伯想要给你难堪……”沈夜话到一半,笑的有些阴险,“希望他能等到扶山准备好,否则……我真怕自己按捺不住弄死他的手。”

    乾川子笑笑,“我帮你按住。”

    ……

    礼部尚书林静梓倒台倒的太快,很多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就受了牵连,银月都里一时之间人人自危,被腥风血雨笼了个透。

    在这危局之下,唯有一个人像是交了天大的好运,或者说,林静梓倒台,除了对他的政敌是一件好事以外,扶山也从中取得了极多的益处。

    最首要的,就是林静梓倒台的当天晚上,秋山君手下门客喻宏伯当着近百人的面,把沈夜给得罪了,他直接受益于此,被沈夜从刑部大牢里放了出来。

    然后在第二天白天,听这位阎罗大人说了事情的经过,颇有些哭笑不得。

    原来杀人的阎罗也会困于红尘,生出这许多报复的心思。

    这时,扶山对世家大族的畏惧之心又深了一分。

    一个来自南方世家,根基根本不在银月都的世家公子都能让沈夜这个白银祭司忌惮三分,只能暗中出手,那权势……真是极为可怕。

    扶山忍不住心热起来,自己想的果然没错,只要娶到大世家的小姐,便是能一步登天!

    于是,这天晚上,扶山老老实实的按照沈夜的安排,到了绮罗坊里等着。

    他的任务很简单,如果喻宏伯出现,就给他好看!

    不管是诗词歌赋,还是其他什么,如果他不能,那就是死路一条!

    无论是为了什么,扶山都决心要与喻宏伯比上一比,沈大人这苍天大树来之不易,想要攀上别的世家,甚至重新得到秋山君的赏识……那无论前方的路有多难走,他都一定要走通!

    夜幕降临已经一段时间了,白月高高挂在天上,平等的将光辉洒到世间,扶山点了一个姑娘,坐在大堂里喝酒,等待着喻宏伯的到来。

    临近午夜,就像沈夜所预料的,喻宏伯来了,还带了五六个随从,一看,就是来找麻烦的。

    扶山静静地看着,搂着一个姑娘随着大流起身跟上。

    喻宏伯一路畅通无阻,没有沈夜那种身份,这绮罗坊里可没人敢拦他,院子的护卫只能围着他一步步后退,到了水桥边上,也只能给他让路了。

    绮罗坊的妈妈得了消息,也往这边赶,脸上的胭脂都被汗冲开了一小层,终于赶在喻宏伯自己推开顾南晴房门之前,截住了他——

    “喻公子!”

    衣着得体,鼻尖冒着汗的妈妈因着着急伸手拽住了喻宏伯的腕子,喻宏伯带的随从们即刻拔出一小截刀,银光闪闪,晃的人汗流不止。

    妈妈连忙又松了手,抽出花帕子一甩,堆起讨好的笑容,“公子,有话,咱们好商量。”

    “只是今日我们家晴儿姑娘身体不适……”妈妈瞧着那一水的刀客,身子一颤,但想着已经派人去了沈大人府邸,多少安了点儿心,便说,“就不待客了。”

    “哦?”

    喻宏伯收起他的檀木扇子,阴阳怪气道,“昨日晴姑娘还说,入乡随俗,我记得这绮罗坊的规矩里,没有身子不适就可以不见客这一说吧?”

    妈妈面露尴尬,这倒好,自家的规矩今日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她都想不出如何辩驳。

    昨日守着喻宏伯的随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一千两银子,还请晴姑娘开门。”

    “这……”

    妈妈额上急出一头冷汗,自从晴儿被那位沈大人那阎王爷瞧上后,可再没有过其他的入幕之宾,顶多是唱个曲儿,弹个琴,可今儿这喻宏伯……摆明了就是要登门入室!

    “晴……晴儿啊,让我进门瞧瞧你身子好些了没,成吗?”

    在屋内等了许久的顾南晴终于等到了这这句话,她手指沾粉,轻轻点在唇上,勾勒出惹人怜的病态,恹恹的开了门,“妈妈……”

    随即,与喻宏伯对视一眼——那可真是春水如波,美人病中的柔弱羞涩一下子戳中了扶山的心窝——世间怎会有如此绝色?

    但喻宏伯的‘定力’却比扶山高多了。

    让他从顾南晴这勾魂一望中逃生的意志说是定力并不准确,应说是那剧烈燃烧着的熊熊怒火。

    从早晨醒来到现在,喻宏伯遇见的每一个人,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都些微的改变了对他的态度。

    只有秋山君还待他如初,但午饭时,秋山君却拍了拍他的肩膀,与他说,对上沈夜那种人,输了也是没法儿的,那位太强势,该认输,便认,无伤大雅。

    这么一句安慰,反倒是激起了他的怨愤不甘。

    认输?

    他喻宏伯来着银月都,就是奔着同辈之中,一人之下的位置来的,他尊秋山君的正,却没想输给任何其他的人,更何况是一个平民出身的卑贱武夫?

    妈妈进门前,努力朝着喻宏伯挤出一个微笑,“还请喻公子稍等……”

    等门合上,妈妈推着顾南晴走到里间,低声却急切的说,“哎哟唉,我的姑娘哟!你怎么就招惹了这么一个……”

    话到一半,妈妈转了语气,对着门啐了一口,“还君子呢,什么个东西,还想强买强卖了,也不瞧瞧咱们绮罗坊背后是谁!”

    “晴儿你莫要担心,来的路上,我已经叫人跑了沈大人府邸,等沈大人到了,这货,不敢乱来!”

    顾南晴却摇摇头,“阿夜今日不在府上,说是有事要办。他昨日就与我说,今日称病,等着开春秋山雅宴上再收拾那喻宏伯。”


………………………………

第二十章 风月之争(二)

    妈妈这下子有些慌了,“这……他揪住了咱们规矩的漏洞……他若出个吓人的高价,你……你怕是逃不过。”

    顾南晴想了想,拧着眉头,和妈妈坦诚道,“阿夜还说,如果喻宏伯真的来闹事,就让楼里叫价,他留了人在楼里守着我。”

    “啊?”妈妈愣住了,“沈大人这是天算呐!”说完,她那双左右各长了三条眼纹的眼睛都快亮成了银子的形状。

    两个极富的爷若真动了真格的叫价,不管谁赢谁输,她这宝贝晴儿的身价立马就能高到天上去,开春的花魁之争,可就越发把稳了!

    若真是起了什么大冲突,院子里可还有好几个秋山君的门客在,那些人大抵也会出手,毕竟喻宏伯如今是秋山君的门客,总不能败了秋山君的面子。

    “那……那咱们这就开门叫价?”

    晴儿点点头。

    绮罗坊顿时热闹起来,妈妈兴冲冲的夺门而去,很快,叫价就开始了。

    但喻宏伯并不满于此。

    “我这一千两,可不是叫价的钱。”

    在台上站定的妈妈楞了一下,喻宏伯又说,“刚才说了,这是开门钱,就算不做什么,也该能见上晴姑娘一面吧?”

    打整好,却未上妆的顾南晴抱着琵琶开了门,对着喻宏伯,微微一笑,“喻公子要是现在进来了,一会儿却没抬够价,被人比落出来,可就是真的糗大了。”

    喻宏伯大笑一声,扫视一圈周围的人,所有人都默默低下了头,包括暂时不想暴露,只等着叫价的扶山。

    “这,就不老姑娘费心了!”

    喻宏伯撂下狠话,扶山却是心中一动——

    今天他身上揣着整整三万两银子,来替沈大人保晴姑娘,若是让晴姑娘被登门入室——那位阎罗会不会怒而动手?

    扶山浑身一震,举起右手,“一千零一两,也是门槛费。”

    喻宏伯怨恨的目光转过来,犹如一条毒蛇,牢牢盯住了扶山。

    扶山起初僵了一会儿,但很快,他就习惯了。

    喻宏伯这点儿道行,比起自己效忠的那位沈阎罗,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

    此时,在秋山君门下日子久些的门客也认出了扶山。

    哟呵,这就有意思了,昔日的大才子和现在的大才子,这两人要是对上,那也是件趣事。

    “你是什么人?”

    “扶山。”

    “阁下,出自哪个世家?”喻宏伯轻蔑的扫视两眼扶山——多半是无门无别的小人物,不知被谁,当抢使。

    沈夜的身影顿时浮现在了喻宏伯脑海里——缩头乌龟!

    “没有世家,寒门浪子。”

    喻宏伯极为精准的戳中了扶山的痛处,他最恨人拿门第说话!

    “那你,何来的一千零一两?”

    扶山冷笑一声,掏出一叠银票,拍在桌上——那厚厚的一叠,从边角的颜色和纸张来看,至少是五百两一张的大额银票,这么一摞恐怕有上万两。

    喻宏伯眼角一抽。

    果然是沈夜那浪荡子留在楼里的人!

    但他喻宏伯也是做好了各种准备才来的,世家弟子,比钱财,怎会被一个没有底蕴,只能靠搜刮民脂民膏,打劫朝臣来积攒钱财的白银祭司比下去?

    “一万两!”

    扶山暗自抽了口气,这喻宏伯是疯了吗,开口就是一万两!

    他钱是自家画出来的吗!

    这下,他有些担心,沈夜给的三万两到底够不够保下晴姑娘了。

    “一万零一两!”

    这个报价,差点儿没给在场的众人都逗笑了。

    大家都想不通,这沈大人是个什么意思,找人来保晴姑娘便保,但这一两一两的压,不是故意给人难看么?

    只有少数认出扶山的人意识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这扶山,根子里说,是个财迷。

    哪怕这钱不是他自己的钱,他也下意识的不想多花。

    喻宏伯咬着牙,他已然被激怒了,“两万两!”

    扶山咽了咽口水,他从沈夜手里接过这厚厚一沓三万两银票,然后将之藏在身上各个地方的时候,还时时刻刻警告自己,这钱就是过一遍手罢了。

    可当着钱真往他手上过的时候,他心里那贪婪的魔鬼却悄悄地爬了出来,与他耳鬓厮磨,“两万两!两万两了!再加下去,可就没了!”

    “那都是钱,雪白的银子,黄灿灿的金子!”

    他手微微发颤,“两万零一两!”

    又来了,这穷酸的加价!

    可这各路人马也拿他没办法不是?钱又不在他们手上!

    “三万两!”喻宏伯深吸口气,咬牙切齿的喊出了他能承受的最高价格!

    对面的扶山却比他更紧张——叫三万零一两可就亏了一两了!

    他急中生智,哑着声喊,“三万两!”

    ???

    他这……不加了?众人一头雾水之中,喻宏伯奸计得逞的勾起一丝笑容,准备喊“三万零一两!”

    但扶山没给他这个机会,断然截道,“虽说绮罗坊是烟花俗地,但你我皆是读书人,我手上这银子也是辛苦积攒的,你手上的银子也不是你自己赚的,拿着别人的银子在这楼里叫价,实在是丢读书人的脸。”

    “不如,我们比诗词歌赋!七步一诗,叫这楼里的客人、姑娘们来评比!”

    喻宏伯深深呼出口气,他确实是松了口气。

    一个已经有主的女人,在他心里,根本不值三万两。

    虽说那女人足够勾人,睡了自然是好事,但不值价就是不值价!

    在扶山提出这诗词比拼的提议后,他笑了一声,终究是抬起正眼瞧了扶山一眼。

    “好啊,既然想比诗词,那输了,可别哭!”

    ……

    沈夜和李恒溯惯常待的小雅间里,李恒溯双手颤抖,跟抽风了似的,满头冒汗,在沈夜嫌弃的目光下打开了纸条——

    “三万两平,将以诗词歌赋决胜负。”

    “吓死爷了!”李恒溯吼出一声,整个人瘫在了小桌上。

    沈夜抬脚踢了他一下,“又不是你的钱,比我还紧张。”

    李恒溯一个大白眼,“沈大人,三万两,换成米粮,都够银月都全部守卫吃上半年了!”

    李恒溯眼中燃起熊熊的好奇之光,“我还以为你不好这口,难以收买呢,说说,这些年都干什么了,弄到这么多钱?这事儿要是传到教宗耳朵里去,他得收拾你!”

    沈夜瞥他一眼,一口清茶,淡淡道,“找秋山君借的。”

    李恒溯瘪嘴,“往后还不?”

    “他说不用。”

    “这不就是抢的。”

    沈夜眉尾一挑,强调说,“借的。”

    “唉,可怜的秋山君,这扶风草啊,就是容易被人打秋风,有苦说不出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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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直面内心吧,少年!

    站在扶山的角度想,如果这七步成诗他比输了,让喻宏伯得了顾南晴,那他基本也就只能归类到‘死人’那边去了。

    他所背负的压力,比喻宏伯大的多得多,但他这个人,压力越大,所爆发发出的潜力也就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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