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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别想剧透我-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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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背负的压力,比喻宏伯大的多得多,但他这个人,压力越大,所爆发发出的潜力也就越大。
扶山出身微寒,虽说祖上也是世家,但那世家的日子离他已经太远了。
他曾经从他爷爷的嘴里听过,老祖在世的时候,家里有四进的院子,上街从来都是八抬大轿,老祖母年近六十,手也还保持着白皙的样子,比庄稼人家十几岁的姑娘还细嫩。
但这些,都是他听说的,他憧憬着那样的生活,等到了他这一代,母亲再不是出身大户人家的小姐,只是隔壁村子的富户,嫁过来也要操持家务,没几年那手就黑了枯了。
尤其是父亲和爷爷死后,母亲独自带他还供他上学的那段日子——母亲每日起早贪黑的弹棉花、做女红、纳鞋底、编竹箩,天不亮就赶到镇子上去卖。
这些少年的苦痛在他骨头里深深刻下了一股狠劲。
这是出身高贵豪门,从小在锦衣玉食中长大的喻宏伯所不能比的。
诗词歌赋,想要写的动人,本就要写人心中的苦痛郁愤,所谓发愤以著书,便是如此。
精于辞藻的喻宏伯理所当然的输给了扶山。
此时,扶山浑身变扭的进了顾南晴的屋子里,盯着绘了满面美人的侧墙发愣。
“一年多前,你还未勾搭上林家小姐,尚在春山君门下做着门客,这才子的名声也甚大,怎么,还没进过几个坊子头牌的屋?”
顾南晴好整以暇的坐着,娇艳却看不出一丝病弱的样子。
扶山抿抿嘴,他刚受春山君赏识的那会儿,便借着帮春山君编撰百科的名义,查遍了银月都的小姐们,定了林君如,哪里会到妓院这种地方败自己的名声?
更何况……他也没钱。
母亲劳苦半生,从春山君那里得的赏合着买诗的钱,都一并寄回了老家,孝敬宗族、建设祠堂,好让母亲能风风光光的过下半辈子。
“烟花之地,君子不入。”扶山从顾南晴的话里听出一丝嘲讽,憋着一口气,他虽然也很欣赏顾南晴的美貌,但比起这个,他更在乎自己的自尊,“我在这里是沈大人的吩咐,晴姑娘莫要误会。”
顾南晴娇笑着,给他倒了杯好茶,“那是自然,三万两银子,也就沈大人能拿得出来。”
见扶山不说话,顾南晴又继续逗他,“你这少年人倒是好生有趣,看来传闻不假,你很爱那位林姑娘。”
“只是,我有一件好奇的事情。”
扶山本能的警觉了起来。
“什么?”
“你喜欢那位姑娘,是喜欢她父亲的权势,还是喜欢她这个人呢?”
扶山愣愣的看着顾南晴,这个女人通透灵秀的眼睛叫他脑后升起一股寒意,“我喜欢君如,与她爹有什么关系!”
顾南晴默不作声,用那双含着一汪春水的眼睛,细细看他,满含春情。
对于一个以迷惑男人为业的前·杀手,拿下这个看似倔强,实则野心勃勃的贪婪少年,并非难事。
“实话说,”顾南晴纤长的食指沾了沾暖热的茶水,在桌上画了两个手牵手的小人,“像你这样的男人,我见的多了,嘴上说着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但这实际上图的,却是人家姑娘背后的权势。”
扶山被戳中了痛处,颇有些恼羞成怒,但他的反驳却隐隐藏着一丝心虚,“你……你不信便算了!”
“我本来也就无需与一个妓女解释什么!”
“哎呀,”顾南晴娇嗔的埋怨一声,凑到扶山近前,“你这话,听着可真刺耳,”热气覆上扶山的脖子和耳垂,他即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里却酥酥麻麻的。
这言辞刻薄的女人看起来,也不那么刻薄了,细看竟还有些可爱之处。
扶山猛然一惊,“你……你真是个妖女!”
顾南晴得意的笑起来,她沾着茶水的食指已经凉了,那微微的凉意触到扶山唇上,扶山几乎不受控制的心里一热,顾南晴却道,“妓女和恩客的关系本就如此,我不喜欢说花言巧语骗男人,也不喜欢被男人骗。”
“能做我入幕之宾的男人,至少要有一个品质——诚实!”
“无论内心抱着多么不堪的想法,如果被人点破了,就要有承认的勇气。”
“扶山公子,晴儿从小在这楼里长大,十八便坐上了这绮罗坊的头把交椅,成了头牌,开春便要去争那花魁之位……八成也能争得。”
“你的那点心思,实在是——骗不过我。”
扶山不说话了,他紧紧攥着拳头,顾南晴一而再再而三的点出他那点心思,叫他内心胶着无比,他不愿承认自己是个卑鄙无耻,想要靠着女人上位的男人,但内心深处……他也知道自己这么做很无耻。
然而——大丈夫能屈能伸,在这需要有世家举荐才能科考的年代里,他这么做,也是无奈之举。
两人一阵沉默后,还是顾南晴首先开口,“算了,你没有做我入幕之宾的资格,自个儿在这儿站一宿吧,我困了,要去睡了。”
顾南晴果断决绝的转身,扶山突的抬头,按住了她的肩膀,手背青筋暴出——“你说的没错,我喜欢君如,也喜欢她背后的权势,我不觉得这有什么冲突。”
说出这话的时候,扶山突然松了口气,那座一直压在自己肩上的大山轰然倒塌,竟生出几分快意。
顾南晴伸手抓住扶山按在自己肩上的手,将人拉到自己面前,“沈大人曾与我说过,有欲望和野心的人,看着才生动,用起来,才顺手、好用。”
顾南晴伸手扯了一下扶山的腰带,扶山微红着脸,拽住了她的手,阻止了她的动作。
“你是沈大人的女人。”
“能控制欲望的人,会大有前途。”顾南晴品评了一句,“沈大人一并赏给你的,受着便是。”
“你赢了喻宏伯,与我……不过是大人给你的一个小小恩赏,只要你做的够好,往后,还有更大更好的。”
扶山推了把顾南晴,顾南晴妩媚一笑,指间点了点扶山的额头——扶山顿时昏睡,倒在了床上。
愣头青,去做一场春秋大梦吧,顾南晴得意的笑了。
………………………………
第二十二章 野心
美妙的梦总是醒的很快,又或者说,美好比起伤痛,总是更容易从人的指尖流走,扶山醒过来的时候,顾南晴素衣白衫,穿的比任何一个妓女都多,却比任何人都妩媚。
“醒了?”顾南晴对镜子点好嫣红的口脂,扶山觉着她看自己神情冷淡,带着一分疏离。
“我……”
顾南晴根本没兴趣听他说话,“告诉你两个消息。”
“第一,林静梓倒台,林君如被充入官妓已有两月。”
扶山心脏一颤,仿佛被谁狠狠捏了一下,他对林君如并非毫无感情,如果不是带着某些真情实感,是演不出那般生死戏的。
但此时他脑海里想的却是另一件不那么光彩的事。
“林家世代……”
顾南晴笑了一声,“什么时代显贵都是假的,树倒猢狲散,这银月都便是如此残酷的地方。”
“你得要习惯,才能活得好。”
“第二,一会儿出去,你不能表现出任何与我亲近过的模样,我不管你怎么装怎么演,若是叫有心人看出来了,沈大人心情不好的时候,会杀你。”
扶山猛然清醒过来——该死,被这女人骗了!
沈夜这白发阎罗的女人,哪里是自己能碰的!
她……昨日那一番是想要抓住自己的把柄!
扶山看着眼前微微带笑的女人,终于切身的感受到了什么叫‘蛇蝎美人’。
但他内心却没有多少敬畏,反倒是生出一股难以遏制的欲望——他想要这个女人真正臣服于他!
“扶山,这银月都啊,水深着呢,我这些心机手段,浅薄的像是羊肠,你若连我都斗不过,往后也就是个炮灰的命了。”
顾南晴的一番话,瞬间点燃了扶山的斗志,“我不会只是个炮灰。”
“晴姑娘,总有一天,我会要你像畏惧沈夜那般畏惧我!”
顾南晴毫不在意的点头,将扶山的话当耳旁风吹过了,不过,此时的她看起来心情好了不少,便走过来,假情假意的替扶山整了整衣衫。
“看在你还算有点志气的份儿上,我就给你一个好心的忠告吧。”
“记得功成名就后,要娶了林君如,哪怕她已入妓家,你嫌弃她不能做妻,也万万不可抛弃她,否则你的名声可就完了。”
“一个人可以改变很多事情,但唯有出身,是改不了的。”
“去看看你心爱的姑娘吧,做负心汉的代价,可是很大的哦~”
扶山听这一席话,内心五味杂陈,这女人当真有看透人心的本事,自己在得知林君如被充为官妓时,确实很遗憾,如此忠贞的好姑娘,只能给自己做妾了。
扶山再三确认自己衣着得体,板起脸来,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他不过往外走了那么十几步,就与匆匆赶来的妈妈和她身后那足足八人的礼队擦肩而过——
或许是昨日他在诗文上战胜了喻宏伯的缘故,妈妈略微停了一停,对他挤出了个迎客的笑,“扶山公子,好走~”
……
这八人礼队是带着厚礼来的,都是春山君手下门客的随从。
他们来的目的只有一个,便是向晴姑娘赔罪。
又或者说,是向她身后的沈夜赔罪。
妈妈笑盈盈的甩着帕子,那春风得意的样子,好像中了状元似的,还隔着十几步,就喊起来,“我的好晴儿哟~来来,快出来!”
顾南晴冷淡的开门,跨了出来,其他跟着妈妈喊声围过来的姑娘都看着那厚重的礼物十分眼馋,但她只是瞧着扶山远去的方向。
“搬进去,搬进去~”
等随从们将礼物放下,朝她谢礼的时候,她才吐出一句,“传闻还挺真,情比金坚,此世难求。”
妈妈连忙挥了三下帕子,意思是让顾南晴别再说了。
随后,招呼着姑娘们,“瞧见没有,咱们晴儿便是魅力无双,冠绝银月都!”
她本以为从沈夜那里赚了三万两已经很了不得了,谁想今日清早,秋山君便送来了这一大堆礼物,说是喻宏伯吃了酒,在晴姑娘面前失了礼,特地替他赔罪。
顾南晴看看周围眼红的姑娘们,傲然道,“这哪儿是我魅力无双,是沈大人魅力无双,这空了我一夜,反倒是叫人家秋山君赔礼道歉来了——”
“呸呸呸!”
妈妈挥舞着帕子,生怕顾南晴祸从口出,培养一个能争花魁的头牌,那可真是费了她无数心血,可不能因为几句话折了。
“小丫头片子说什么呢!别仗着人家沈大人宠你,就瞎说话!咱们这出身,就得对恩客尊着敬着!”
顾南晴别过头去,一脸傲然。
她本就说话辛辣,这性子在姑娘们的圈子里也是一枝独秀。
按理来说,她这种性子,早不知开罪多少人了,可不知为何,她却偏偏能拿下许多大人物的青睐,连秋山君也对她颇为礼遇,就更不用说那位玉面修罗的沈大人。
那般满手鲜血的人物,也就她敢吃下口!
“好了,我累了,今日便不待客了,便是沈大人来,也请他打道回府。”
妈妈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她堵的说不出话来。
顾南晴趁机弯下腰来,一双桃花眼弯了弯,依次伸手打开了八个礼盒——
“都是些银子、首饰,秋山君还是一如既往地大手笔。”
顾南晴摇摇头,“这些东西,各位姐姐妹妹们便分了吧。”
姑娘们眼睛里顿时闪出了光,一个个感激的瞧着顾南晴——晴儿真是个娇气的傻姑娘,与男人赌气,便分了如此多的赏赐,真是天上掉馅饼,让自己这些人捡了大便宜!
随即,她不知对着谁道,“春山君和喻公子的好意,晴儿切实收下了。”
“还请沈大人也学着点儿~”
“哎哟!”妈妈被她这一句急的跳起来,“你这小丫头,怎么能这么说……”
……
这次,李恒溯和沈夜不是在那个小雅间碰头了,这次,是在沈夜的府邸。
李恒溯还是那副穷酸样,除了手指上那翠绿色的扳指以外,和乞丐都没多大区别了,“你的姑娘生气了,怎么沈大人不去哄哄?”
沈夜瞥他一眼,“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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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局势难明
扶山在银月都里出名了。
但不是因为他七步成诗。
虽然都是才子,但扶山是贫民才子,喻宏伯却是世家才子,在这个尊卑分明的世界里,前者就算比后者优秀十倍,其成就也很难超过后者。
再加上明眼人都知道,扶山背后站着的是沈夜这尊阎罗,他不过是沈夜拿来恶心秋山君和喻宏伯的棋子,那日刻意埋伏在绮罗坊也是早有的算计。
大家都想着,扶山应是早早做了准备,那诗恐怕是蓄谋良久的成果。
真正让扶山出名的,是他真的在晴姑娘房里过了一夜。
这让人们多了种种猜想,虽然从沈大人、晴姑娘、和他自己的言行举止来看,那夜什么都没发生,但晴姑娘到底是沈夜的人,这便叫人有些忌惮这少年了。
沈大人对他似乎颇为看重。
再加上扶山与那已经倒台了的林家二姑娘的情谊,这其中的事情就更是说不清道不明了。
……
又过了十几天,这时,距离春山雅宴已经很近了,扶山已经为林君如赎了身,现如今,二人住在一庄小院子。
林家失势后,林君如对于扶山来说,就没有太多的价值了,虽然沈夜一而再再而三的警告他,不要在风评上出差错,以免被人抓住把柄,但他与林君如之间到底还是出现了一些问题。
褪去了世家光环笼罩的林君如在扶山眼里是越发普通,随着名气的增大,扶山参与各种诗会与各个楼里的姑娘们接触越来越多,他终于顺从了他的本性。
有意无意的,扶山故意将自己在为沈夜办事的消息透露给了林君如。
他想着,自己被勒令不能抛弃林君如,但如果是林君如弃自己而去呢?
但林君如也不是吃素的,她虽看起来娇弱,但内里的性子却是倔强的很。
或许是付出的已经太多,又或是输得太惨已经无法放手,林君如开始极为强势的守着扶山,跟着他去诗会,与那些和他交好的女人斗法。
……
“扶山和林君如不和的消息都已经满天飞了,染烈人呢?”沈夜问倚在窗边插花,屋内芬芳四溢,李恒溯翻过个白眼,与他对道,“野将军呢?没有他,染烈出现我们也抓不住人啊。”
事情到这一步,卡住了。
沈夜和李恒溯都有问题。
秋山君切切实实的递了消息给野将军,但是那边没有任何的回应,这让沈夜不由得怀疑起他的身份,难道这位不是高最野?
不应该啊……
沈夜颇有些头疼。
一会儿,李恒溯又说,“或许是染烈觉得你有可能会抓到他,所以放弃了自己的原则,彻底躲起来了?”
沈夜摇摇头,“染烈不是一个真正的杀手,他太看重名利,性格也太古怪,规矩太多,欲望太强,这样的人,不可能放弃自己的原则。”
李恒溯顿时高看沈夜一眼,“沈大人,不知道的还要以为您是个杀手,这么了解那类人。”
沈夜淡淡看他一眼,“让扶山再闹大点吧,我会让晴儿配合,扶山在她手下过不了两招。”
李恒溯听着他这意思,是说要让扶山始乱终弃了,他骨子里并非一个恶人,相对来说,还比较善良,否则就不会借着‘收银子’这个借口,放过许多人了。
李恒溯连忙转移话题,他不想林君如过的很惨,毕竟是个姑娘家,又倔强。
“其实,染烈已经有了些动向,咱们也没有只盯着扶山这个诱饵,秋山君那边也在配合我们拿钱办事,我收到消息,勤王派里一些人凑了两千两银子,要染烈去杀左丞相,周韵文。”
沈夜插好最后一枝花,又将花瓣整了整,也说道,“我碰巧手上抓了一个野将军的秘密,但送进山里许久,没有回应。”
李恒溯摸了摸他的翠绿大戒指。
沈夜缓缓坐下来,若有所思,“或许是时过境迁,人老了,总也会变。”沈夜巧妙地转移了李恒溯的怀疑。
“那要是这次出手我们还是抓不住染烈?”李恒溯心脏都跳快了几分,一旦被贴上‘办事不利’这个标签,可就难办了。
比起李恒溯的胆战心惊,沈夜倒是淡定的多,虽然只和那位大教宗解除了很短暂的时间,但他给人的感觉很像沈夜还活着时见过的一个禅宗大师。
虽然他没有看过《横唐》这本,但对于身为作者的余何辜,沈夜了解颇深,他能轻易写出各种受欢迎的故事,是因为他的共情能力比一般人强得多,他很擅长于将真正的人化进故事里。
那种熟悉的感觉让沈夜意识到,教宗白月的原型恐怕就是那位境界空明的禅宗大师。
“沈大人,你想什么呢这么出神!这次任务如果失败,你惨,我也要受牵连的好不好!如果失败了我们岂不是……”李恒溯怂怂的拽着沈夜的衣袖,那股子‘我这个小可怜恐怕捡不到明天的太阳了’的气息,让沈夜不由怀疑他的原型,怎么这么像余何辜???
“慌什么!”
沈夜一甩衣袖,“失败了就失败了,有什么好怕的?如果白银祭司是随意就可以替换的,你……”
李恒溯缩了缩脖子。
对,他就是那个最弱的,所以才整天忧心忡忡,尽最大的努力尽快掌握更多的情报,为教宗效力,以免某天突然意外死亡。
沈夜纠正李恒溯,“教宗大人不是容不得失败,是容不得尸位素餐。”
“我们已经尽力去做了,如果对手不是我们能够对付的,教宗自然会让三神卫去处理,如果三神卫也做不到,教宗大人就会自己出手。”
“若非如此,我们这些教众里又何必划分那么多的等级。”
沈夜拍了拍李恒溯的肩膀,示意他正常点,“不用担心,我乃白银祭司之首,若是出了事儿,自有我抗着。”
“对了,”沈夜突然想起一件事,“其他四个人,你问问他们有没有兴趣参与行动,我们要做最大的努力,教宗那边才过得去。”
………………………………
第二十四章 做局
李恒溯深吸口气,点点头,感激的看了沈夜一眼,心想,果然自己恨不善于处理同僚之间的关系,其他四个他向来都是能避则避躲着,差点儿就出了个大纰漏。
三日后
李恒溯传来消息,染烈今夜会再次动手,目标就是左丞相,周韵文。
本来按理,既然知道了这个消息,就应该上报朝廷,勒令周韵文不可出行,留在府中保全性命。
但勤王党的一部分高层,确实有些见识,他们很擅长抓取时机,沈夜甚至觉得,这个时机本身就是春山君为他们选的。
国家外交,左丞相协领鸿胪寺,明面上的会议今日走完,可暗面的招待才刚要开始。
这样的场合,周韵文同样不能缺席。
不过,沈夜使了些手段,将宴会的地点强行改设在了自己最为熟悉的绮罗坊。
有顾南晴在里面,保住周韵文并非难事。
像绮罗坊这样的烟花之地,本身就设置的非常复杂,为的就是让人走不出来,这样得复杂的建筑建设让刺杀变得更加容易。
但做出这些设计的人往往会留一个后手给真正的幕后老板们,一个真正安全,能够被完美监视的房间。
只要牢牢将宴客地点锁定在那里,基本就能保证周韵文的安全。
真正难以备守的,是这些大人物们离开绮罗坊之后。
沈夜向来是个心狠手辣的,尤其是有面对不得不完成的任务时,他手段的狠厉程度,往往会令旁观者心惊胆战。
“沈大人……所有人手只看顾周韵文一个……其他人放弃不管,会不会有点儿……”
李恒溯搓着扳指,这样的方式也太极端了点,周韵文是左丞相,位高权重必须保护,但类似于鸿胪寺卿和他国使臣这些人,同样很重要。
要是染烈觉着不能弄死周韵文,弄死几个其他的也算是赚了,那……岂不是很糟糕?!
“我的任务是什么?”沈夜颇为玩味的问,李恒溯楞了一下,猛地反应过来,“是抓住染烈!”
“以此为目标,就算周韵文……不,是所有大臣都死了,教宗也不会怪罪!”
沈夜点头,“我们要让染烈以为我们这次的目标是保护周韵文,毕竟……抓他的计划,实际上安置在扶山的身上。”
“恒溯,相信我,”沈夜十分自信的说道,“染烈不是一个优秀的杀手,他能成为顶尖的杀手,是因为他够强,而不是因为够优秀。”
“真正的优秀……”沈夜看了李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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