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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傀儡游戏-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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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霄知道自己该挺身而出了，“楼上的游戏厅挺热闹的，我一直想去，今天咱们去玩玩？”
“我想去溜冰，冬天不溜冰太可惜了。”杨艺不出意外地和孟霄有了分歧。
楚哥一脸为难的表情，“这就难办了。要不小孟你委屈一下。”
孟霄瞪了楚哥一眼，说：“你要重色轻友吗？不要让我鄙视你。”
楚哥只好转过头看向杨艺，其中意味不言自明。杨艺腮帮子气鼓鼓的，“我一直以为男朋友会站在我这边的，看来我错了。”只是眨眼之间，杨艺换上了满面笑容，看着陈调调说：“调调啊，我求你个事儿呗。”
陈调调也是笑颜如花，“你说。”
“不如你和孟霄一组，我和小楚一组，咱么分开行动。”
“好啊，我也想试试游戏厅的游戏，以前只看别人玩过，今天正好试试。”
孟霄赶忙表态：“美女这么够意思，游戏币我来买，你只管玩就好。”又对楚哥说：“今日我才知道”后半句却是故意吞了。
四人在扶梯分手，孟霄领着陈调调走向上楼的扶梯。扶梯狭窄，两人没有并排，孟霄在前面侧身看着陈调调，“美女平常玩跳舞毯吗？”
“不怎么玩，住的地方不够大，施展不开。你呢？”
孟霄双手一摊，说：“也没玩过。只是很久之前，在电视上看过别人玩，当时我也想试试，但是家里没有，也没想着买，到现在都没玩过。”
“那正好今天满足你的愿望。”
“对啊。”
餐馆和游戏厅一在5楼，一在7楼，两人沉默不过一分钟，又聊了几句就来到了游戏厅门外。
此行也关乎楚哥和杨艺的脸面，孟霄觉得若是自己扣扣索索的，难免给他们抹黑，作为朋友这是万万不能的，所以来到前台也不询问，只是放下一张“毛爷爷”，收银员也是干脆，收了钱把游戏币在台子上一堆，同样没说话。
孟霄分了一半游戏币给陈调调。既然刚才说到跳舞毯了，自然要从它开始。
过了这么多年才得偿所愿，早就没了当初的激情，孟霄蹦跶了一会儿就退下来了。倒是陈调调在机器上面玩得不亦乐乎，几局下来分数也名列前茅。“挺带感的，就是消耗体力，我平常运动少，现在跳不动了。”
“那我们试试别的游戏。”
看到哪里机器没人就凑过去试一把，换了几台机器之后，两人居然来到了抓娃娃机旁边。孟霄心想，“这才是经典啊，好像没有不喜欢抓娃娃的女生吧。我记得有人专门练这个讨好女生。”扭过头去，正要和陈调调达成一致。就看见陈调调一路小跑冲向了抓娃娃机。果然是女生的最爱呀。不过，世上因爱成恨的例子也不少。
手里的操纵杆小心翼翼地推动着，好像害怕力气大一点就会吓跑娃娃，机械爪晃晃悠悠来到制定地点，刷的落下来，“手指”抓住了一个娃娃，抓了娃娃的爪子晃晃悠悠地抬起，慢慢向洞口靠近，孟霄的心也跟着一起晃悠，“这机器绝对是调试过的，爪子该松手就松手，绝不手软，不对，绝不手硬。”心里愤愤不平，手下却不敢鲁莽，无奈爪子没长在孟霄身上，娃娃中途掉落了。
“哎呀！”边上的陈调调比孟霄还激动，“太可惜了，就差一点点。”
孟霄悄悄斜了陈调调一眼，心里有个小人内牛满面：“姑娘，你没发现每次都差一点点吗？”手里游戏币不多了，孟霄一把全塞到陈调调手里，说：“你来，今天不抓上来不算完。”趁着她专心抓娃娃的空挡，飞奔向收银台………时间还不够晚，不能这么早早地把人放走。
镜头一转，陈调调怀抱一大一小两个娃娃回到了杨艺的出租屋，屋里漆黑一片。开灯，随手把娃娃扔在床上，自己则走向浴室。不知过了多久，洗漱完毕的陈调调走出浴室，看到床上躺着没有形象的杨艺。“娃娃哪里来的？”
“抓来的。”
杨艺明了，“抓娃娃机呀，可不好抓，越大越难抓。”
“这还用你说，抓了一个多小时，花的钱都能买一个了。”
杨艺一脸八卦地问：“那他对你有意思吗？”
“看不出来。大家第一次见，除非一见钟情，否则不可能有这样的意思。”
“那他人怎么样？”
陈调调把头发甩到背后，“还是很够意思的，舍得花钱，至少不抠门。”
“那就多见几次！说不定能成呢。”
陈调调无所谓，“看情况吧，谁知道缘分在哪儿呢。”
孟霄回到出租屋已经是晚上11点，想了想还是启动了笔记本，先打开作弊器，然后才运行《侠盗飞车》。进入游戏，看到的只有一片夜景，屏幕下方的汤米不见了！孟霄对此毫不奇怪，鼠标挪动，屏幕的视角也跟着变化了，和汤米在时一样。
昨天孟霄偶然看到了《侠盗飞车》修改器，马上大喜过望，就像基督徒听到了上帝给他的福音。在不涉及增删游戏模块的情况下，修改器（作弊器）可以把很多事情变容易………地图很大，汤米开车去也不够快。不要紧！可以瞬移，输入坐标，“biu”的一下就过去了；汤米被人识破身份会有大麻烦。不要紧！可以隐身，谁都看不到汤米。
孟霄先在台式机上试了几个作弊器，反复比较之后选了一个，又玩了几十分钟，觉得没问题这才把作弊器复制到u盘，然后笔记本从u盘再次复制。笔记本关系重大，为了以防万一，孟霄给自己制定了严格的规范。老天作证，孟霄这辈子都没这么激动过，小心脏“砰砰”乱跳，怎么深呼吸都不管用，手掌肌肉发硬，费了好大力气才控制鼠标点击一个个选项。
汤米隐身了。
孟霄双手捂在嘴上，用低沉而激烈的声音长吼。除了孟霄，没人听到吼声，更没人知道世界上多了一个可以在现实开挂的大挂b。
………………………………
第008章 我想辞职
豪华卧室的大床上，一男一女正在做着不可描述之事，只是在两人以为只有彼此的屋子里，其实还有一个隐身的汤米冷眼旁观，屏幕那一端的孟霄倒是心头火热，可惜孟霄不是贞子。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激情之后，男人搂着女人的肩膀，说着甜言蜜语。
女人轻哼一声，“我这辈子可是栽在你手里了，如今没名没分，别人问我什么工作，我都只能转移话题，像做贼似的。”
男人拍拍她的肩膀，安慰说：“你的苦我也知道。但是如果不悄悄的，我家里闹起来，分割财产是一定的，我这儿身价缩水，哪里还能让你敞开了花呀。除非你不想要‘毛爷爷’了。”
女人幽怨地叹了口气，“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啊。”
男人笑着说：“不如去国外旅游散散心？你爱做什么就做什么，也不用怕遇到熟人。我给你30万美金的活动经费，随你浪。”
“亲爱的，你最好了。”女人亲了男人一下，嗲嗲的音调让男人骨头都酥了，“我现在就浪给你看。”
孟霄摸摸鼻子，“今天看来不会有什么收获了，你一个大老板怎么不提点正事呢？不知道观众等急了吗？”切换坐标，隐身的汤米瞬息之间来到千里之外，屋里灯火通明，一位妈妈正和孩子一起看电视，汤米如幽灵一般在屋里巡视了一圈，没有发现目标。孟霄叹了口气，换了一个坐标。
几个被监视的目标都不能让孟霄满意，看看时间不早了，孟霄一脸遗憾地关闭了游戏。
黑暗中，躺在床上的孟霄毫无睡意，“白天要上班，下班之后最多有5个小时，监视目标的时间不到4个小时。只是我有空的时候，目标不一定在做正事，行动不同步，这么下去不知道多久才能确定谁是大坏蛋。”又想到银行卡上多出来的20多万，“不着急，现在不缺钱。”
不知怎么的，白天工作的记忆涌上心头，和同事的小冲突让孟霄心里格外不舒服，“真想辞职。对啊，我可以辞职啊。”孟霄突然想开了，刚刚捡到笔记本时，太过震撼，孟霄只有一念头，“绝对不能让别人发现！”之后的行动都是偷偷摸摸进行的，现在已经上手多时，孟霄手法越发熟练，未来前景一片光明，再这么胆小是不是不合适了？
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孟霄不禁怀疑自己为什么会对公司这么留恋？“可能是心态没改过来吧，手里有件宝物就嚣张的人还是少数。”
第二天，孟霄找到主管，直接说：“主管，我想辞职了。”
事出突然，主管惊讶地说：“你要辞职？为什么？”
孟霄很轻松的样子，“我觉得工作不太合我胃口，想换个工作。”
主管示意孟霄坐下来说话，“小孟，你来公司也有3年多了，平常也没发现你有什么不满意的。这么突然就要辞职，是不是因为工资的缘故？”孟霄平常做事踏实，虽然有些小毛病，比如上班看，浏览网页，不过从来没有耽误工作，加班也不拒绝，是个优质劳动力。所以主管本能地想要挽留孟霄。
孟霄脑子里转了几个念头，最终点头认可了主管的说法，“是的，我想找个工资更高的工作。”
“小孟，想涨工资可以和公司谈嘛！到哪里不是工作，你在这里3年多，也算是老员工了，同事你都熟悉，换个环境周围都是陌生人，你也不会习惯的。”
孟霄心想，“其实工资和环境都不是问题，小庙容不下大佛，我以后的前程都在笔记本上，公司条件再好也不如它给我的好处多。”主管恳切的言辞左耳进，右耳出，孟霄是一句都没放在心上。平心而论，公司同事相处融洽，彼此之间没有那么多龌龊，主管待下属还是很够意思的，奈何笔记本诱惑太大，孟霄已经铁了心要走。
不知过了多久，一位同事过来找主管签字，两人谈话才告一段落，主管看了孟霄一眼，满是惋惜，“小孟，你先回去忙吧，我们下次再谈。”
孟霄瞬间感觉自己特别混账，主管诚意满满，自己铁石心肠，虽然不能说孟霄对不起公司，但这份情确确实实被孟霄践踏了。
辞职的事没有传开，孟霄不喜欢被人围观，自然不会逢人就说；主管则想挽留孟霄，现在还不能确定孟霄去留，对此也是守口如瓶。不过，有一个人却是比主管更早知道。
楚哥看孟霄走近了，才小声问他：“说了？”
孟霄点点头。
楚哥又说：“晚上下班一起吃个饭。”
“好。”
华灯初上，街上的人流匆匆忙忙的走向车站，商店或者自己的家，孟霄和楚哥坐在靠近街道的座位上，隔着玻璃注视着他们。屋子里暖暖的，脱掉外套也不决得冷。这让孟霄有了一点“我比你们幸福”的感觉。
“为什么要辞职呢？”
孟霄回过头，“我想找个更好的工作。现在的工作不满意。”
服务员端上来一碟凉菜，楚哥夹了一颗花生送进嘴里，“你已经找好新工作了？”
本能地想点头，中途强行换成了摇头，“还没想好，大概是打游戏。”
楚哥说：“辞职的人多了去了，我也想过辞职，可是像我们这样的人，能换什么工作呢？在这里有烦恼，到了别处其实还是有烦恼，只不过换个花样。”
孟霄赞同，“是这个道理，我也知道。但是做的时间长了，很多事情就觉得特别膈应，时间越长越受不了。换个地方，换个心情，不至于这么糟糕。”
楚哥提醒孟霄，“新人工资可不高呀！”
“其实公司的工资也不能说高，而且加班这么多。我就觉得公司用人太狠，用牲口一样。平常加班不说了，节假日放假天数比法定时间少，还要经常拿出几天去门店帮忙。工作也没意思，还不让人多休息多缓缓，我最不喜欢这样了。”孟霄在楚哥面前也不掩饰了，大有开喷的架势。
“吃菜。”楚哥用筷子点点冒着热气的水煮鱼说：“我换过几个工作，都是这样。单休的很多，双休的很少。哪个公司也不可能让你舒服。”
“是。没本事没人脉，到了哪里都一样。”孟霄承认没有笔记本自己终究是个普通人。“想升职总有比你资格老的，想加薪每年涨一点。”
“那你还坚持要走？也太突然了。”
孟霄心里的秘密不可能向楚哥坦白，只能敷衍他：“新工作没摸透之前，不会觉得麻烦，现在我就觉得自己的工作很烦，时间越长越烦。”
“只不过刚开始感觉新鲜，”楚哥端起盛满啤酒的杯子，“来，干一杯，提前祝你找到好工作。”
孟霄双手碰杯，和楚哥碰了，一干而尽。“我刚来那会儿，是楚哥你教我工作的。我还记着呢。公司真搞笑，没人专门培训。我啥都不懂，全靠问楚哥你也真是的，让我找xx，我在联系人里面找啊找后来才知道你说的是外号，我刚来几天人名都没记住，你跟我说外号”
共同的记忆瞬间点燃了两个人的热情，酒酣耳热之下，过往的事都被搬了出来，也不知谁说了什么，两个人哈哈大笑，腰都弯了。
………………………………
第009章 离职倒计时
孟霄向主管提出辞职意向之后，主管找时间又和孟霄谈了两次，主管提出加薪，调岗，长假都可以商量，孟霄无动于衷。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结果已经注定，孟霄说：“我做到1月底再走，这样工资也容易算，公司马上招人，我带新人一个月。”
主管只能点头同意，“也好。你该整理的也整理一下，流程文档再检查检查，一个月也能交接好了。”
今天是15年1月1日，孟霄离职倒计时31天。
笔记本屏幕上，身价数百亿的大土豪在和公司管理人员开会，看样子不太可能做什么私密的事，孟霄只好悻悻然给汤米换了坐标。接下来几个目标也没被抓到现行，大家似乎都不需要和国际大盗之类的人物接触，孟霄终于爆发了，“我x，你们都不给我面子吗？”空有屠龙技，却无龙可屠，孟霄郁闷的想吐血。
汤米几次瞬移来到了一处银行，该行行长办公室的休息间堆了不少名贵礼物，名烟名酒名表甚至古董字画样样齐全，只是孟霄不喜欢烟酒，名表也太高档，古董字画挂在出租屋也是“媚眼抛给瞎子看”，遍地财宝对孟霄竟然毫无用处。至于大笔现金？银行行长怎么可能那么low，再说保险柜也存不了多少现金呀。一番挑挑拣拣之后，汤米空手而归！（其实孟霄想要也拿不走，汤米做不了拿的动作。）
“难道就这么算了？”孟霄只觉心里越发不顺，眼睛飘向了一个文件夹。监控许多大富豪，多次欣赏了他们的动作片，敲诈勒索的念头一直在孟霄脑子里挥之不去。只是严格来说，这最多只能算私德有亏，孟霄自从得了笔记本，骨子里可是傲气十足，深感世上再无人能与自己一较高低，用他人**为要挟敲诈勒索，孟霄想想都为自己脸红，“你就这点本事？牛逼的道具在手，只想到一条出路？废物啊。”
1月2日，孟霄离职倒计时30天。他网购的vr设备送到了公司，引来一片好奇，“孟哥，你成了游戏迷啦。”孟霄笑而不语。
单机游戏对于孟霄来说有很多不足，动作有限是目前最让孟霄恼火的一点，有哪个游戏的角色会捡钞票？有哪个游戏的角色会做搀扶的动作？有哪个游戏的角色会提笔写字？又有哪个游戏的角色可以张嘴说话（对话框不算）？出现在现实世界的游戏主角可以看做是孟霄遥控的傀儡，出于种种顾虑，孟霄不打算让自己站到前台，游戏角色们必须自己面对客户，面对目击者，面对队友，面对敌人。汤米可以打手语吗？史蒂夫可以让别人听到他的声音吗？肯尼能够拎起袋子吗？孟霄不需要把所有单机游戏玩一遍，就可以非常武断地说：“没有一个游戏主角可以处理以上所有可能遇到的问题。”
vr游戏是最接近孟霄理想型方案的办法，14年已经出现手部动作捕捉器，也有vr游戏用到了这一技术。孟霄如果可以遥控游戏角色做出复杂的手部动作，问题就会解决一大半，现在就要试试能不能在笔记本上实现孟霄的理想了。
在台式机上连接好设备，下载安装游戏，折腾了好久，终于进入了游戏，孟霄看着不太流畅的画面，心里隐约的担心开始变得强烈。尽管反复推算觉得不可行，孟霄还是把vr设备接到了笔记本上。用u盘把游戏打包转移到笔记本上，再次进入游戏，动一下停一下的画面让孟霄彻底死了心。
“果然还是配置太低吗？”笔记本为了便携牺牲了很多性能，更何况thinkpad并不是一款游戏本，配置不满足游戏需求很正常。
“以后的vr游戏会对配置的要求越来越高，指望它是不现实了，我该怎么办呢？订做一个游戏？应该可以，人物写实风格，画面不要求，角色的行为可以用动作捕捉器控制，麦克风的语音能从角色嘴里说出去，大容量的空间包，瞬移，隐形，飞行，遁地，驾驶各种交通工具，操作各种设备”不说不知道，孟霄都被这么多的要求吓住了，现实世界可以做的事情，基本上在游戏里都要再现。
孟霄安慰自己：“也不是说都要有，面部表情可以不要，说话也不用张嘴，一步移动5…6米的话也不用区分走和跑，能飞就不需要跳隐身的话”孟霄觉得这些都很重要，以后可以参考，于是拿出纸笔刷刷写了下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你们变成现实。唉！”
1月7日，孟霄离职倒计时25天，公司新招聘的员工开始跟着孟霄学习。本着“好聚好散”的宗旨，孟霄拿出来十足的耐心和温柔来教导新人，好在新人不是老油条，对孟霄的吩咐言听计从，按照这个趋势，1月下旬新员工就能接替孟霄的工作了。孟霄非常满意。
1月15日，孟霄离职倒计时17天，大部分同事都知道孟霄要离职了，按照惯例孟霄请大家吃了散伙饭，在饭桌上孟霄夸张的大叫：“这不对呀，为啥我要走了，还要我掏钱请你们吃饭。”引得同事哄然大笑：“之前的例子都是这样的，你就认命吧。”孟霄捂着心口做心痛状。
1月24日，孟霄离职倒计时8天，人事部同事给了他一张离职申请表，孟霄说：“我以为拍拍屁股走人就行了。”同事笑着说：“那可不行，万一你把办公桌抽屉的钥匙带走了，我们还要追你呢。”笑过之后，有点不舍，毕竟在这里待了3年多，和同事相处得也很愉快，就这么走了吗？不走也不行了，散伙饭也吃了，离职申请也写了，要走的事大家都听说了，你突然说我不走了。我靠！你耍大家玩儿吗？
1月25日
1月26日
1月27日
1月31日，还没到下班时间，孟霄的电脑已经关机，桌子上放着鼓囊囊的背包，办公桌上连纸笔都没有，孟霄心里说：“难得桌子这么干净。”还有几分钟，人事说为了考勤方便统计，最后一次打卡也要在下班之后，孟霄手里的工作都交接完毕，剩下的就是这么干坐着耗时间。
无事可做的孟霄规规矩矩地坐在椅子上，他不想在这个时候成为大家注目的焦点。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孟霄站起身来，备好背包，用不急不慢的速度向门口走去。沿途的同事笑着和他打招呼：“孟哥，下班啦！”
孟霄挥挥手，“是啊，我可是踩着点下班的。再见。”
“再见。”
“再见，孟哥。”
孟霄是第一个下班的，走出公司的一刹那，他有种想回头看看的冲动，又走了几步，在走廊拐角的地方，孟霄回头看了一眼………还是老样子，很多人抢着打卡离开，很多人还守在办公桌前盯着屏幕，似乎什么都没变。
………………………………
第010章 怎么办
15年春节是2月19日。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1月31日下班之后，孟霄无事一身轻，明天不需要被闹钟催着赶着起床，不需要在指定地点完成指定工作，我该做些什么呢？
“也许应该换个地方住了，”孟霄不是一个细心照顾自己的男生，出租屋面积狭小，所以很多衣服，盒子，零碎的小东西摆的到处都是，屋子里连个拖把都没有，地面上的瓷砖和明亮如镜正好相反。正所谓“兜里有钱，心里不慌”，给自己升级一下环境也好。
临近春节，很多人回家，空房也多了起来。孟霄没费什么功夫就找到了几个中意的出租信息，跑了几天，选了4环附近紧挨地铁的一个小区。
出租屋房门打开，门外有一个大袋子装着杂七杂八的垃圾，屋子里传来“刷刷”的扫地声，一名房客好奇地凑过去张望。“小孟，大扫除啊？”趴在地上，伸直胳膊费劲清理床下的孟霄向后爬了几下，回头望着自己的邻居，说：“我准备搬走了，走之前把房子收拾干净。毕竟我租的时候，屋子挺干净的，我走了不能给房东留一个狗窝吧。”
邻居赞了一句“小孟你人不错”，转身打算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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