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傀儡游戏-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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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挺干净的，我走了不能给房东留一个狗窝吧。”

　　　　邻居赞了一句“小孟你人不错”，转身打算离开。

　　　　孟霄忙说：“赵哥，你等一下。”赵哥疑惑地看着孟霄。孟霄指着地上的几个物件，说：“有些东西我不打算带走了，就留给你吧。”

　　　　“那我就不客气了，谢谢啊。”

　　　　新住处，肩挎背包的孟霄手里拎着装满衣服的提包走向自己的房间，陌生的新邻居看着他，孟霄微笑着向她点头，那人也点头回应。孟霄用蚂蚁搬家的方式完成了乔迁，这是最后一次，床上已经铺好被褥，随手把提包扔在地上，又小心翼翼的解下背包放在床上。刚才听到身后有脚步声跟过来了，应该是那个打招呼的邻居有事找自己。

　　　　“你好。我叫赵茹新，你叫什么名字？”新邻居很放得开。

　　　　“我叫孟霄。”感觉自己是地主，有招待宾客的义务，孟霄说：“要不你进来坐坐？”

　　　　赵茹新也不扭捏，“好。来了新人，我也想认识认识，大家以后经常见面，不熟悉可不行。”

　　　　好在屋里有椅子，孟霄自己坐在了床上。孟霄87年12月出生，赵茹新83年2月出生，孟霄还是要低头喊“姐”。

　　　　“小孟你做什么工作？”

　　　　“打游戏代练，直播。”以后孟霄天天守着电脑，这么说也不算错。

　　　　赵茹新似乎有些不理解，“打游戏能挣钱吗？”

　　　　孟霄只好解释说：“现在玩游戏的人特别多，可是游戏升级挺麻烦的。有些人觉得不爽，就花钱请人帮他升级，等游戏角色等级高了，他自己玩就很厉害了。”

　　　　“那他玩什么呀？也不用升级了。”

　　　　孟霄说：“等级低，很多装备和功能他用不了；等级高了，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耗时间一点点解锁了。就是图个省心。”

　　　　赵茹新恍然大悟，“哦，那这些人真舍得花钱。我玩游戏，都是自己一关一关打过去的。你说，游戏一删什么都没了，至于花那么多钱吗？”

　　　　孟霄眼珠子转了几圈，“有钱人多，人家舍得花钱；再说，花钱省心呀，我玩游戏有时候就想摔键盘，升级太折磨人了！”

　　　　可以看出来赵茹新和孟霄不是一路人，初次见面也忌讳“交浅言深”，几次有来有往的问答之后，赵茹新站起身来，说：“我还要收拾屋子，就不和你聊了。”

　　　　在家见多了送客的场面，孟霄该说“留下吃个饭吧”，无奈屋里顶天有个电磁炉，食材调料都缺，走过场都不行，“那好，咱们下次再聊。”

　　　　这次见面不过是一个小浪花，很快被孟霄忽略了。中午孟霄出去吃了饭，又在超市采购了不少吃的，回到住处开始闭关。

　　　　汤米漂浮在半空中，居高临下俯视着两个人………琉玉集团的董事长章方名和他的秘书赵指冬。通过之前的监控，孟霄知道章方名指使赵秘书暗中转移财产，动机暂时不明。不过，富豪指使心腹暗地里搞小动作往往是做坏事的桥段，孟霄打算专心跟踪这条线。

　　　　章方名：“现在转移了多少？”

　　　　赵秘书：“有十多亿的产业已经和公司脱离了关系，第二批预备转移的产业已经开始操作，这是名单，估计大概要2个多月才能完成。”

　　　　章方名：“慢一点没关系，但是千万不能暴露。”

　　　　赵秘书：“这个请章总放心，所有的流程都反复推敲过，只要经手的人自己不说，别人根本看不出来。”

　　　　章方名：“这么多年，你办事我很放心，只是这次事关重大，要更小心。”

　　　　赵秘书：“我明白。但是真要”

　　　　章方名：“我知道我的做法不地道，可是讲道理，公司是我一个人带到今天的，我说公司的财产都该归我不过分吧。”

　　　　敲门声响起，赵秘书开了门，似乎是公事。章方名和赵秘书的谈话到此结束。

　　　　孟霄在笔记本上安装了截取录音的软件，这是他听到的录音，“听意思，应该是张总想把公司的资产掏空，留下一个空壳。那么谁是受害者呢？”把笔记本放到一边，拿过台式机的键盘，孟霄开始在搜索栏输入关键字。

　　　　“琉玉集团涉足房地产，餐饮，娱乐三大行业，创始人为章方名先生中国500强企业2012年企业总资产”

　　　　“琉玉集团股东通过以上股权结构图，我们可以得出结论：章方名董事长拥有绝对的公司控制权”

　　　　“琉玉集团的发展历程几十年来，章方名先生引领公司一步步走向辉煌，曾经在琉玉房地产公司任职的国内著名管理人xxx表示”

　　　　“章方名是提前铺垫，还是垂死挣扎？”

　　　　浏览了不知多少网页，孟霄感觉自己被科普了一把“琉玉集团和章方名的前世今生”，毫无疑问章总是一个商业奇才，“不过和我无关。章总说公司是他一手带起来的，这话没错，虽然有聘用过职业管理人，不过章总自己才是琉玉集团的关键核心，那么是不是可以认为章总不怕元老分了自己的财产？”

　　　　手里的铅笔在桌子上点了几下，“没有其它股东可以吞了琉玉集团，那么能虎口夺食的只能是他夫人了。”离婚，夫妻共同财产两个词一下子崩了出来。

　　　　打开一个excel表，一目十行查阅了章总过往的记录，孟霄脱口而出：“我x，你不回家吗？”记录显示，章方名章总身边没有夫人出现。倒是有几个情人进入孟霄的视野。

　　　　“这下麻烦了，说不定夫妻分居多年，章总没事不会和妻子见面。”孟霄原本打算，给章夫人通风报信，光明正大收取一笔信息费。若真是章总想让妻子净身出户，那么章总无疑是个小人，孟霄帮助章总夫人保护自己的合法权益，往好了说就是挫败反派的阴谋，拿钱办事也无可指摘。

　　　　“可是现在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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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1章　回家

　　　　2月10日，孟霄早早起床了，今天是启程回家的日子。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笔记本已经装到背包里，闲来无事的孟霄打开台式机，边吃饭边浏览网页。9点半，孟霄关机，把机箱上的缆线都拔了下来，他准备把机箱带回家，然后买一个新的笔记本电脑上网，牌子都想好了，就要外星人。

　　　　杂乱的绳子绕了机箱好几圈，孟霄试着抓住绳结拎起来，“分量还挺足！”想想当初来北京，自己左手显示器，右手机箱，狼狈不堪，累的像个死狗的样子，孟霄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我只用笔记本。”显示器要留下来给笔记本外接，键盘什么的到处都是，不需要带回去。孟霄背着背包，拎着机箱出门了。

　　　　这年头拎着机箱坐火车的人几乎没有，孟霄不出意外收获了一路审视的目光，当然都被孟霄无视了。火车车厢里，孟霄估计了行李架的高度，又看看机箱，迟疑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放弃了。机箱和背包占了座位，孟霄斜倚在靠背边。对比身边手拿站票的伙伴，这个待遇也不错了。

　　　　离京返乡的人口大迁徙已经开始，虽然比不上最高峰时“倒不下去”的拥挤，孟霄依旧只能小心翼翼地活动麻木的腿脚。手机上显示的是军事方面的新闻，而几分钟前上面还是，主角从美国拿回了武器装备，军方大喜过望，联络人和主角在饭桌上推杯换盏之间敲定了一揽子交易，结局是宾主尽欢。“其实我也可以。”孟霄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一条康庄大道。

　　　　“想要拿到武器装备或许不可能，但是潜入军事基地偷拍照片却很容易。只是这样一来选择太少，能拍什么呢？什么东西有价值？”作为十足的伪军迷，孟霄看的是威武霸气的外形，比的是漂亮的纸面数据，偏偏对武器装备关键核心在哪里一点都不清楚，这可真是愁死人了。

　　　　怀揣着幸福的烦恼，孟霄回到了家乡。车厢外冷冽的空气让他一个激灵，老家的火车站还是过去的样子。想想也是，除了一线城市可以一天一个样儿，自己老家这种不知道是四线还是五线的小城市怎么会变样子呢？孟霄轻车熟路的走向广场外的出租车。

　　　　每个出租车司机都很健谈，这个也不例外。

　　　　司机师傅问：“你是学生？”

　　　　“为什么这么问？”难道哥这么嫩？

　　　　司机专心开着车，头也不回地说：“我就见过大学生回家，从学校把电脑带回来的，别人从来不带着机箱来回跑。这东西挺沉的。”

　　　　孟霄说：“我在北京打工，新买了笔记本，这个机箱用不着了，所以带回来。”

　　　　“也不用把机箱外壳带回来呀，主板、电源什么的拆了装包里，不是更方便吗？”司机师傅很积极地为孟霄出主意。

　　　　孟霄沉默了几秒，说：“这个主意很好。不过机箱还能用，一起拎回来也不难。”

　　　　司机师傅乐呵呵的，却换了个话题，“北京工作怎么样？”

　　　　“工作都一样，加班挺多。住的地方到公司至少一个小时，公交很多，很方便”孟霄在北京多年，关于首都的见闻能说一天都不停。司机师傅插不上嘴，只能应和孟霄的说辞。十多公里的路程眨眼过去，孟霄指示司机师傅在村子满是积水和冰块的街道上转了几个弯，“到了，就在这里停车。”

　　　　已经是晚上7点多，街边的路灯早已亮起，灯下的光景却不太好。不知谁家的水流到了街上，孟霄几乎无处下脚。“还好不是干净的新鞋。”

　　　　走过几条小巷，看到自己的家。大门上方的灯亮着，指引回家的游子看清自己的家。孟霄推开大门时，大声对着屋子里喊了一声：“爸，妈！我回来了。”

　　　　桌子上的饭菜热腾腾的，虽然并不丰盛，也让孟霄食欲大开。父亲坐在沙发上，摆弄着他带回来的机箱。“你怎么把电脑带回来了？不用了？”

　　　　孟霄咽下嘴里的饭菜，说：“我从别人手里买了个便宜的笔记本电脑，这个机箱拿回来给你们用。”

　　　　父亲一脸的不以为然，“我们俩哪里懂这个。手机还就会听，会打（出去），短信都弄不利索。”想起买电脑的时候，儿子和自己的分歧，又说：“当初让你买笔记本，你偏不，路上带着它不方便吧？”

　　　　孟霄低头认输：“是挺沉的，走几步路就要缓一缓，我以后再也不用台式机了。”

　　　　母亲关心的重点和父亲不一样，“谈女朋友了吗？”

　　　　孟霄讪笑，“还没有。”心里有些难过，又让老妈失望了。

　　　　母亲埋怨他：“你也不小了，我给你找的，你都不满意，自己在公司还不发展一个？你们公司人也不少，一个都看不上？”

　　　　“我也有看中的，只是没追上。”放下饭碗，看着母亲，安慰她：“以后会有的，别担心。”笔记本这么逆天，什么样的媳妇找不到，只有配不上孟霄的人，没有孟霄配不上的人。

　　　　母亲不知道孟霄背后的靠山，儿子大了有主见，自己也不好强求，只能叮嘱孟霄：“这事儿你自己放在心上，我可是想着抱孙子呢。”孟霄自然是一顿保证。心里却想：“不好办呀。”

　　　　最大的底牌也是孟霄心头最大的顾虑。事业、婚姻、家庭、妻子、儿女、都要仔细规划，孟霄不敢轻易下决定。想结婚很容易，农村哪里讲什么爱情，两个人见面，交往一段时间，觉得可以和对方一起生活，事儿就定下来了。认识一年就结婚的大有人在，可是此刻的孟霄不敢。他觉得任何一个有理智的人站在自己的处境上都不敢。

　　　　“妈，我已经辞职了。”孟霄觉得这件事不需要隐瞒。

　　　　“为什么呀？不开心？”还好母亲不觉得辞职有什么了不起。

　　　　孟霄说：“我找了一个新的工作，就辞职了。对了！今年攒的钱，我带回来了。”在背包里翻了一阵，拿出一个塑料袋。孟霄走到母亲身前，从袋子里掏出一大叠粉红色的毛爷爷交到了母亲的手上，“总共3万块。你找时间存了吧。”

　　　　孟霄在外面除了必要的花销，人际交往和旅游都很少，每年都有一笔存款，自觉不缺钱的孟霄就把它们都带回来交给了父母。不过，仔细想想孟霄你天天不撒钞票勾搭妹子，应该也是单身的原因之一吧？嗯，逻辑上无懈可击。

　　　　父亲说：“你辞了工作，新工作工资够不够？要不带点钱回去？”

　　　　给了父亲一个灿烂的笑容，孟霄说：“放心。工资比原来的高，而且很有保证，我绝对不会缺钱的。”生意渠道孟霄都想好了，潜在的客户绝对舍得花钱。只要孟霄自己脑子不进水，闷声发大财是板上钉钉的事。

　　　　收拾好碗筷，孟霄坐到了母亲身边，“最近什么电视剧比较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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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2章　尾行

　　　　春节一天天临近了，作为国人最重视的节日，几乎所有人都是欢天喜地向着家的方向飞奔而去。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章总却不觉得开心，思绪不知不觉飞到了很久以前，那时的章总还是躲在父母羽翼下的青年，家里薄有资产，偶然认识了她，心生好感，在双方父母的撮合下结为连理。可能那段时间是两个人最美好的回忆了吧。

　　　　继承家业之后，章总摸准了时代的脉搏，大胆扩张生意，短短数年间就进入了行业的第一梯队，那时她还能伴随在自己左右，勤勉的为自己忙前忙后，虽然在公司管理上她束手无策，但是作为老板的绝对心腹她牢牢守护着公司的财务，让章总放心大胆的将所有精力放在管理上。只是接下来就不太美妙了，是小富即安还是高歌猛进？夫妻两人爆发了最激烈的一次争吵。

　　　　章总不是不知道妻子的心思，忙于工作的章总和妻子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她希望他多陪陪自己。章总拒绝了。之后的事情其实不用多说，“道不同不相为谋”的两个人越发陌生，只是章总知道妻子没有对不起自己的地方，她也没有提出离婚，两人就这样分居了，平常夫妻很少见面，但是逢年过节章总必定和妻子在一起。原来又是一年春节了呀。

　　　　赵秘书咳嗽一声，提醒章总自己有事汇报，“时间不早了，您看是不是现在就出发？”章总站起来，拿过外套披在身上，说：“那就走吧。”

　　　　赵秘书坐到了驾驶位上，见后视镜里章总已经坐好，轻声说：“礼单在您右手边，今年特别多备了很多保健品。绝对是市面上见不到的好货，功效也有保证。”

　　　　章总“嗯”了一声，拿起礼单看了起来，为了不显得太过冷漠，礼物都是赵秘书精心挑选的，礼单上有详细的备注，到时候章总照本宣科，也证明自己是费了心思的，夫妻之间还有情分。

　　　　屏幕另一面的孟霄静静地看着章总的座驾离开车库，驶向车流滚滚的大道，隐身的汤米站在后备箱盖上如影随形。

　　　　孟霄的屋子静悄悄的，客厅里则传来几个人聊天的声音。

　　　　“孟霄不是回来了吗？怎么不见人呢？”

　　　　“在屋里玩电脑呢！”村里左邻右舍串门是常态，既然提到自己，孟霄必须出去露个面了。鼠标启动录音软件，确认无误，孟霄才打开屋门走进客厅。

　　　　“出来了，快有一年没见了吧，还是那么精神。”说话的人，孟霄认识，是自己的西（边的）邻居。

　　　　孟霄咧嘴笑着说：“过年高兴的呗，谁过年不高兴。”

　　　　“在北京还好吧？电视上说”

　　　　“啥时候结婚？等着喝你喜酒呢！”

　　　　“就知道喝酒，你不是说要少喝吗？”

　　　　“一年挣多少钱？”

　　　　孟霄有点头大，前些年都说过了，今年还要再来一遍，不着调的问题随口敷衍一下，需要认真回答的问题孟霄知无不言，人家串门其实就是想聊天，把气氛烘托起来就足够了，至于说的话不要太当真。

　　　　忽然，一个孩子开口说：“我想玩游戏。”

　　　　孟霄秒懂，绝对是刚才开门的时候小孩子眼尖看到了笔记本，童心好玩，心里的想法就这么脱口而出了。可是孟霄不能答应啊。

　　　　“家里没有网（线），玩不了游戏。”本质上很乐意逗孩子玩儿的孟霄不得不开始撒谎，不过家里上不了网是事实。

　　　　贪玩的孩子还是不肯放弃，“电脑上没有游戏吗？我玩过的电脑都有游戏。”

　　　　孟霄嘴里有点苦涩，“没有游戏，没网玩不了游戏。”屋里不是只有孟霄会用电脑，这tm睁眼说瞎话的滋味真恶心。

　　　　幸运的是，孩子终于放弃了。大人们又开始兴高采烈地讨论新的话题。“恐怕某些人会觉得我很小气吧。”孟霄心里叹了口气。

　　　　回到屏幕前，孟霄看到章总的座驾停在某个车库里，章总和赵秘书都不见了踪影。联想之前他们的对话，孟霄断定这是二人此行的目的地。汤米迈动脚步走向一扇门。

　　　　事实不出孟霄所料，汤米在装修豪华的客厅里发现了章总和一个女人，女人保养得当，还有年轻时的几分风采，只是脸上淡淡的哀愁怎么也掩不住。“莫非她就是章总的夫人？”

　　　　章总和女人接下来的谈话却没有涉及过去，女人强颜欢笑尽着地主之谊，章总温软缱绻却没有对情人的热情和宠溺。两人之间的谈话对于孟霄来说全是废话，汤米趁二人给猪肉注水的功夫，在别墅了转悠了一圈。孟霄越发肯定这是章总原配夫人的住处，床头还放着早些年两人的合影呢，比现在可年轻多了。而且赵秘书也不见了踪影，考虑到人家夫妻见面，外人回避理所当然，孟霄觉得自己距离真相就差最后临门一脚了。

　　　　再回到客厅，这里空空如也，循着说话的声音找去，孟霄看到了在厨房洗手作羹汤的她和章总。女人手下有条有理，不慌不忙地砍瓜切菜，显然平常没少操持家务，反观章总却是笨得像个狗熊，顾此失彼，几乎是做一步问一句，有时还要女人收拾烂摊子。

　　　　估摸着俩人秀恩爱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孟霄动动手指在作弊器上输入了另一个地点的坐标………华夏国防部。

　　　　按理来说，想出售情报应该先放出风声，然后和买家接触，最后交易。可是呢，考虑到孟霄同志是个完全的门外汉，从来没有被境外反动势力放在眼里，而潜在买家又这么显眼，于是孟霄同志一不做二不休决定主动上门推销自己。当然，推销也要讲究策略，不然吓到客户就不好了。

　　　　话说每年总有那么一批倒霉的孩子，别人放假他还要坚守在工作岗位上，李星昭中校就是其中一个。好在华夏国势蒸蒸日上，国内国外都镇得住场子，没有给国防部过年“送礼”，不止一次值班的李中校面上严肃认真，心里却很平静。下班时间到了，李中校和接班人员交接完毕，迈步走向停车场。一身轻松的李中校却不知道身后跟着“著名黑帮人物”汤米。

　　　　孟霄心里估摸着：“高级军官身边肯定有很多卫兵，对任何出现在他们身边的人和物都会很敏感，搞不好会认为我在打杀威棒。低级军官得了情报还要层层上报，（反馈）时间太长。还是中级军官好，活动范围大，和普通人交集也多，不至于太敏感。”

　　　　不得不说这种尾行真是枯燥，对方又不是美女，孟霄暂时也没行动的打算，看着看着孟霄眼皮开始打架。拍了拍脸颊，孟霄振奋精神观察李中校的一举一动。做记录的白纸上渐渐多了一些文字，“商场”、“ip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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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3章　过年

　　　　孟霄这两天很忙，不是忙着看“监控”，而是忙着收拾屋子。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家里的玻璃不难擦，不过孟霄早不是习惯擦玻璃的小男生了，看着差不多就停手了，只是还有几个屋子的玻璃等着他。

　　　　客厅靠窗的位置，妹妹孟玉操作着缝纫机“嗒嗒嗒”地工作着………爸妈的年纪大了，做针线越来越吃力，妹妹会在年底帮着做一些。至于为什么兄妹俩不一起回来？孟霄表示无业游民想走就走，公司员工必须站好最后一班岗。

　　　　父亲拿着对联来到院子里，“下来吧，跟我一起贴对联。”

　　　　孟霄说着“好。”从椅子上跳了下来。他的个子比父亲高些，所以他来贴对联，而父亲站在远处看对联齐不齐整。

　　　　“左边再低一点，对齐那个瓷砖的缝儿，好，就这样。”

　　　　孟霄双手下压，让对联上的胶带和瓷砖粘在一起，左手从对联上拂过把纸面压平，又在对联中间贴了几块胶带固定，退后几步再看，“嗯，很对称，没有歪。”小时候贴对联可没这么轻松，可能是因为那个时候比现在轻松吧。父亲会带着孟霄一点点把去年的对联从墙上撕下来，直到撕不动为止，然后用浆糊照着依稀的印子刷一遍，最后才是小心翼翼地把对联压在浆糊上。

　　　　不乐意做家务的孟霄每次都会想，明年撕掉对联又是一回麻烦事，为啥不用胶带粘呢？后来父亲终于用胶带贴春联，不过孟霄不记得是哪一年了。

　　　　母亲端着碗走到院子里，“来，尝尝年糕。你在外面可吃不着。”

　　　　孟霄接过碗筷，开心地吃了起来。

　　　　天色变暗的时候，孟霄才回到自己的屋子，打开笔记本。好在家里人都对电脑不太热情，没人想碰笔记本，这才让孟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