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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傀儡游戏-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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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有人捅破窗户纸才行。孟霄在陈缨和威廉之间很快做出了选择。
“虽然很冒昧，但我对你和孙胜之间的事情有些好奇。你们两家是不是有意联姻，可你自己不同意，所以孙胜单方面对你穷追不舍，在学校也不得安宁？男生追女生太热情了也不好，而且孙胜明显在仗势欺人，接着家里的权利得到了特权，我很不喜欢。”孟霄旗帜鲜明地站在了孙胜的对立面，让陈缨知道了自己的态度。
陈缨面上有喜有悲，喜的是威廉终于表明了态度，悲的是。。。。。。“真要是两家联姻或许还好一些。也不对，被一口然后丢弃可能更好些。孙胜是个纨绔子弟，仗着他老子的权势胡作非为，他只不过看上我这个人罢了，一旦得手玩两天就会把我扔掉。”
“也许我可以让他和你保持距离。”孟霄没有刨根问底，而是主动把事情揽了过来。普通人谈话的时候面对难题根源投以极大的关注，而不是拍着胸脯说：‘交给我处理吧，我有办法’，因为多数人的能力都很有限，他们知道自己夸下海口也没那个实力去解决问题，权衡之后，人就会下意识选择相对容易的的方向进行突破。询问原因包含了根绝麻烦的意思，但也有可能只换来一声“哦”。
陈缨仿佛落水者看到了救命的稻草。“真的吗？”
孟霄对着陈缨点了点头。“我想是真的。”
。。。。。。
华夏的姓氏多为单字，像南宫这样的复姓是很少见的，大多数人只在文学作品中有所接触，比如古龙里富可敌国的南宫世家，所以在现实生活中真见到一个复姓，所有人都会有不明觉厉的感觉。南宫就是一个b格慢慢的姓氏。
南宫维也知道别人对于自己姓氏的关注，同样承认投简历时在名字上占了便宜，但他始终坚信，自己能脱颖而出靠的是本事，而不是围观群众的好奇。
初生牛犊不怕虎，面对国安在广东地区的最高首脑，南宫维也挺直了腰杆。
“南宫。”赵俊成呼唤着某人的复姓，毕竟“维”更像是在打电话，还不如直呼姓氏来的方便。“那个人确实出现的太凑巧，有可能觉察到了什么，但我们必须继续调查下去。任何进入国安视野的苗头都必须彻查确认没有问题才能放过，即使双方心照不宣也是一样。”
“您可能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想暂时不和他接触，给他更多的自由去做想做的事情，等出现明显的征兆再出手。”南宫维解释着自己的策略。“从已知的线索，我们判断不出来他的目的，即使在反常也不好签发逮捕令，更何况是外国人的逮捕令。”
假设对方是美国的生化战士，可人家在华夏遵纪守法，国安总不能用“你力气太大，像非人类”的理由抓人吧。那么给他机会，让他犯罪就是最好的借口了。
赵俊成想了想，说：“要密切关注他的行踪，随时做好阻止他乱来的准备，我们必须保护普通群众的生命安全。”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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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南宫维拿到视频资料后马上组织了大批人手观看分析，出乎他意料的是，竟然马上就有了发现。
经过头像对比，威廉的身份很快水落石出。俄国国籍没能让南宫维感到棘手，国安是专业的反间谍机构，每年抓捕的外国间谍成百上千，早就麻木了。
令人惊奇的是，威廉每次出现的源头和消失的地点都是个迷，在监控视频上找不到合理的解释。鼠标轻点，视频回到了起点，几分钟后教学楼出口涌出了一大波学生，屏幕上人头涌动，看得人眼晕。南宫维循着记忆的指引在人群中发现了威廉。
“这家伙确实是从教学楼出来的，可所有教室的监控都没有拍到他，难道他躲在了楼道里，趁下课的工夫混在学生堆里出来的吗？”南宫维仔细推敲着，只是有几个问题说不通：不走正门，凭空从教学楼出现，威廉大费周章图的是什么？他是怎么绕过学院大门到教学楼一路上监控的？为什么要在教学楼现身，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南宫维想不通。
其他人也想不通，更没有发现有用的信息。中午时分，威廉会慢悠悠地走进某个监控摄像头的监控范围，可在此之前邻近的摄像头找不到一点痕迹；下午晚饭之前，威廉同样会慢悠悠地走向僻静的角落，然后邻近的摄像头就再也捕捉不到他的身影了。
某人打趣道：“这才是真正的神龙见首不见尾。我们只能看到中间一段，头和尾都被人给掐了，光留下个身子。”
南宫维手指在眼眶上用力揉捏了一会儿，眼睛才感觉好了些。“别自个猜了，看一下视频是不是被动过手脚。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疑点。”这话其实很多少底气，对方掐头去尾纯属吃力不讨好，正常逻辑根本解释不通，视频十有八九没问题，但反过来讲，视频没问题，那威廉就必须有问题了。
威廉的第一个，啊不，第二个属性神出鬼没浮出了水面，第一个属性应该是力大无穷才对。
群策群力之下，更多疑点汇总到了南宫维的案头：威廉在视频里从来不吃东西，不喝饮料，没有抹汗的动作，看太阳不用手遮挡，不接打电话，兜里似乎没有钱和银行卡，偶尔会自言自语。。。。。。
南宫维问：“有懂唇语的吗？看看他说了什么。”
“不行的，视频像素太低，看不清嘴唇动作。”梳着马尾辫的姑娘主动回答道。
“其它视频里面没有类似情况吗？”威廉对着空气自言自语必须是和某个人联络，他们的谈话内容应该包含了重要信息。
马尾辫姑娘说：“正在看，现在还没找到。”
南宫维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孟霄标记了红色叹号，成为了黑名单的一员。孟霄难道眼光毒辣到能看破国安情报员的伪装了吗？不是的。和孙胜一伙起了冲突之后，孟霄意识到双方的矛盾不可调和，孙胜根据表面信息会得到“老子很牛b，可以碾死对方（威廉）”的结论，小手段绝对一波接一波，那执行命令的人只能是孙胜身边的狗腿子，把他们都标记红色叹号一准没错。
kl3300负责日常监视红色叹号的一举一动，南宫维破绽太明显，kl3300扫了一眼地图就把重点放到了他身上。隐身威廉传回来的现场视频引起了kl3300的警觉。
“先生，我发现了重大问题。请您过来一下。”
孟霄匆匆对电话另一头的心上人说了两句就挂断了电话，“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kl3300恪尽职守的性格是不会小题大做的，孰轻孰重孟霄分的很清楚。
不等孟霄询问，kl3300主动说道：“您昨天标记红叹号的这个人没有和孙胜一起行动，我查看之后发现他是国安的人。现在他们已经开始调查威廉的身份了。”
“不妙啊。”孟霄低声说。威廉战斗力天下第一，可不能阻止信息外泄，现代的人脑洞都很大，说不定哪个细节能让他们猜到真相呢。这是一场斗智斗勇的游戏，孟霄态度很端正，可不敢视天下英雄如草芥。《死亡笔记》的男主脑子很聪明，很有气概，可他的对手也是不怕死的狠角色，最后大家同归于尽。孟霄觉得夹起尾巴做人也挺好，面子可以先放一放。
远在广州的南宫维没有察觉孟霄偷窥的视线，和手下不停地分析着监控视频透露出来的信息，态度之严谨，眼光之毒辣，逻辑之缜密都让孟霄大开眼界。
最要命的是孟霄和kl3300的对话，南宫维断定威廉的年纪在了20到29岁之间，可能在华夏长大，有个叫3300的伙伴。
孟霄额头开始冒汗。“这也太牛b了吧。”虽然南宫维所有的结论都来自没有证据的推断，但个个都和事实相符，把嫌疑人的范围缩小到了数亿，比在全球大海捞针容易多了。
危机感如同洪水猛兽一般向孟霄扑来，微微颤抖的身子表露了孟霄内心的惊慌。“冷静，冷静。我才是占优势的一方，不能自己吓自己。”
不停地找各种借口安慰自己，过了几分钟孟霄终于冷静了下来。“3300，上真实模拟看看情况。”
结果不乐观，虽然国安没有能把孟霄的身份锁定，但范围缩小的很厉害，只有一亿人能给孟霄打掩护，吓得孟霄不敢再披着威廉的皮囊出去露面了。真实模拟的视频走到了尽头，孟霄愣愣地坐在电脑前一动不动。
kl3300：“先生，我们必须采取对策了。”
孟霄沉吟不语。对策是有的，而且多到可以任选其一，孟霄的选择困难症都发作了。
对策一：按照真实模拟的视频提前做好防范，给国安设置重重障碍，让他们不能缩小嫌疑人范围；
对策二：抹掉所有的痕迹，对国安的人施展遗忘魔法，把危机掐死在萌芽状态；
对策三：让kl3300全面接管威廉的活动，替换幕后黑手，传递错误信息；
还有一些激烈的手段，比如。。。。。。
kl3300：“您似乎在犹豫该选哪一个方案，是吗？”
“是的。”孟霄把小心思和盘托出：“我想把线索都抹掉，对南宫维施展魔法，可又觉得太不上档次了，方法太粗暴，只会用蛮力解决问题。面子上不好看啊。”
kl3300：“。。。。。。您之前曾经教导过我，别考虑什么面子问题，凡事以追求胜利为第一目标，我觉得很有道理。”kl3300对于孟霄说一套做一套的行为早就有所察觉，但没有狠毒地去揭伤疤，只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提醒孟霄不要想太多。
孟霄脸红了一下，说：“我知道了。”知道和做到是两回事，所有人都会讲道理，都知道必须艰苦奋斗，可能做到的很少很少，孟霄属于多数的无能派，想想都惭愧。
到了下班时间，南宫维的一干下属都不自觉把视线投向了墙上的挂钟，眼巴巴的等着最后时刻的降临。办公室里出现了莫名的安静，埋头苦干的南宫维成了唯一的不和谐因素，他也不自觉地停了下来。
“您看这时间也不早了，今天是不是就到这里。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行吗？”马尾辫姑娘仗着柔弱女子的身份提出了要求，现在正是谈男朋友的时候，谁愿意加班啊。
看监控视频是很枯燥的，人的精力和耐心有限，忙活了一天的众人实在没了坚持下去的动力，又不是什么紧急情况，做到这个份上足够了。
南宫维也是过来人，脑筋转了两圈就猜透了下属的不可说的小心思。弯曲的脊背靠在椅背上，双臂完全展开，南宫维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今天大家都辛苦了，下班吧。”
一堆人火急火燎地收拾东西奔出了房门。
“老大，我们先走了。”
“再见。”
南宫维稳稳地坐在椅子上，像留守儿童送别父母一样目送下属离开了。国安也是一个单位，排除工作的特殊性，本质上和普通白领没有区别，都是用劳动换工资，能指望所有人都是不顾家的工作狂吗？南宫维心里很明白不能强留，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办公室，摇着头再次俯下身子开始奋笔疾书。
孟霄恋恋不舍地关掉了thinkpad，国安的人从下班到上床睡觉至少要等4…5个小时，全程监控没必要。他们也不会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随口告诉同事，朋友或者家人，毕竟严格的纪律摆在那里，没睡会故意踩地雷。
“3300，等晚上11点你再开始行动吧，我估计那个时候他们都应该睡了。”
kl3300：“好的，先生。不过，为了防止遗漏，请您先听听我的行动方案。”
“说吧。我听着呢。”拿定主意的孟霄很淡然的回应。
。。。。。。
从14年冬天到现在，孟霄没有发现谁能察觉隐身汤米/约翰/威廉的窥视，人的第六感似乎也触摸不到神秘力量的存在。可他不知道，南宫维隐隐有了“大祸临头”的感觉，在写下最后一个句号时，精神出现了短暂的恍惚。
要出事了吗？
没人可以回答南宫维。
理智告诉南宫维，麻烦最有可能出在威廉身上，可那个外国人会做出什么行动呢？我知道他心怀叵测，但无凭无据就限制他的自由，显然是不可能的。只有等他犯下罪行。。。。。。
“希望后果不要太严重。”南宫维用苍白无力的语言安慰着自己，手下慢斯条理地收拾着散落的文件。
手指放到了点灯开关上，南宫维回头细细观察了一遍办公室的情形，确认没有遗忘的事情，随手按下了开关。
。。。。。。
“噢噢噢，头疼，难受死我了。”在痛苦的呻吟中，南宫维迎来了人生的新一天。
被惊醒的妻子担忧地看着南宫维，说：“昨天也没有症状，怎么睡了一觉就喊头疼呢？你躺下，我给你揉揉。”
“我也不知道。”南宫维一脸懵逼，头疼的原因大多是喝酒后遗症，自身疾病，外力打击，过度用脑等，可自己洁身自好，和这些选项应该都没关系才对呀。
妻子小心建议：“要不去医院检查一下吧。你平常工作太投入，可能是埋下了病根。”
“再看看吧。”南宫维不忍拒绝妻子的关心，可一有头疼脑热就请假也不太合适，只能拖着了。
“那我给你拿药吃吧。”
。。。。。。
减轻的疼痛让南宫维有了病情正在好转的判断，他像往常一样开车来到了单位。
办公室的陈设还是老样子，一切都没有改变。
今天的工作是什么呢？来到办公室之前，南宫维一直和自己的脑袋对抗，没心思考虑工作，此时才想到这个问题。
桌子上的台历写着备注：调查星海的外国人。
“咦！？”南宫维轻声惊呼。这是两天前的备注啊，为什么我没印象呢？闭上眼睛屏蔽了外界的干扰，南宫维翻阅着脑子里的记忆。
半晌后，南宫维睁开了眼睛。居然什么都想不起来！昨天和前天自己做了什么没有任何印象，就连接受上级托付的任务的记忆都很模糊，要不是台历上的备注，自己压根想不起来。
不好的预感悄然占据了心头。
南宫维把手伸向了机箱的电源键。就算我突然得了重大疾病导致了失忆，可平常工作总会在电脑上留下痕迹吧，让我看看自己在国安的最后日子里能做些什么。
“嗯？嗯！嗯！？”什么都没有。南宫维彻底凌乱了。“难道这两天我在混吃等死吗？绝对不可能！”
“老大，你来了。”有气无力的招呼声在耳边响起，打断了南宫维的沉思。
入目的是马尾辫姑娘病怏怏的面容，眼睛半睁，好像随时会合上。“你昨天熬夜了吗？怎么一脸没睡够的样子。”
马尾辫顾念打了个哈欠，眼角含泪说：“别提了。昨天晚上不知道为什么半夜头疼，硬是把我疼醒了。吃了药也不见好转，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刚有点感觉，手机闹铃就响了。我拿起来一看：7点。还睡什么呀，赶快起床准备上班吧。差不多一晚上没睡好，当然没精神了。”
南宫维面沉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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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 = 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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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最后一名下属走进办公室，南宫维例行公事地询问了他几个问题，随后便挥挥手打发脸色难看的下属去一边去了。
原因未知，但自己办公室里所有的人都被磨掉了部分记忆记忆，症状无一例外都是伴随着烦人的头痛。头痛干扰了思维，以至于自己没能第一时间察觉记忆的反常，等开始工作时才发现事情衔接不上。
事情非常麻烦。
打铁还要自身硬，可南宫维知道自己现在浑身上下都是破绽，没有十足的底气向领导汇报这一切。
双手在桌子上搭了个拱桥，南宫维的额头轻轻抵在了上面。耳边听到的是下属低声的交谈，“嗡嗡嗡”如同一堆苍蝇在耳边飞舞，南宫维听了一会儿，拍了个响亮的巴掌。
“大家过来开个会，统一一下说法。”
。。。。。。
赵俊成拿着笔的手顿在半空中，脑袋微微抬高，把视线焦点放在了南宫维身上，不喜不怒，只是有些诧异和凝重。
“南宫，我听清楚了你说的话，可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南宫维面对上级的质疑，不卑不亢地说：“我知道。事实上，我考虑了很久才有勇气走进您的办公室。我没有100％的把握确认猜测是正确的，但是情况很严重，没有更好的选择，我只能这么作了。”
赵俊成在犹豫。应对措施只有两个；自己不动声色地把事情摆平或者请求上级“战术指导”。这是一次赌博，自己能不能摆平记忆消失事件谁也不能保证。南宫维猜测错误，闹了一场笑话还是轻的，如果真是被人抹掉了记忆，那。。。。。。反过来讲，向上级请求“战术指导”也要看实际情况能不能配合，虚惊一场的话，自己就是国安的笑柄，官场之路还能一帆风顺吗？
tmd，不可控的因素太多了。
“继续调查下去，搜集足够的资料证实你的说法。有把握了再来找我。”赵俊成吩咐道。
“是。”南宫维应了下来，却没转身离开。“鉴于此事超出正常范畴，我恳请您把整个过程复述一遍，好给我更多的提示。麻烦您了。”左手平端着纸质笔记本，右手拿着笔，南宫维蓄势待发。
赵俊成嘴巴歪了一下，说：“好吧。”
*
只抹掉南宫维手下十多号人的记忆没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赵俊成一段时间后收不到报告，也会向南宫维询问，事情又回归了正常轨迹。那么把赵俊成，孙胜，孙阁的记忆都某掉呢？结果仍然不乐观。孙胜的色欲和孙陈两家的交集会引导事情的走向，同样的事情晚一些还是会发生。
孟霄感叹：“怪不得穿越有强大的惯性，这基础条件摆在那里，一切都水到渠成，想让它不发生也不行啊。”
kl3300：“问题的根源在孙胜身上，能彻底搞定他事情就会迎刃而解。”
“改变一个成年人的想法是何其的难。”孟霄也开始头疼了。“想要不留下后遗症必须小心，小心，再小心。凭什么我要为了一个人渣花那么多心思。再说了，官二代走上了邪路，也是破解阶层固化的一种办法，他们不把位置腾出来，草根阶层怎么往上爬？我爷爷是农民，我爸是农民，我还是农民。这是何等的我艹。”
kl3300：“您的思想有些偏激。请多注意。”
孟霄不以为然。“我只是随便说说，没打算行动，不要紧。”
kl3300放弃了进一步的劝说，孟霄的表情说明他绝不会退缩，相应观点有完整而严密的逻辑在支撑相，继续争论不会有好结果。好在kl3300记性不错，默默在记事本上添加了新的注意事项。
*
简单的调查就把失忆事件的大概轮廓还原了：南宫维和孙胜到星海音乐学院调查，取得了所有的监控视频。分析了一天，南宫维得到了线索。不知为什么，被调查对象发现了南宫维的行动，出手抹掉了所有的痕迹，不管是纸上的，硬盘里的，还是人脑子里的。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不用调查了，南宫维和下属都记忆犹新，头疼的厉害，想忘记都难。
星海的监控视频都被删除了，这也在意料之中。南宫维摆弄着拿回来的硬盘，脸上一点期望都欠奉………能力诡异的吓死人，在这种事情上不可能留下破绽吧？物理修复应该也没用。
国安的it高手证实了南宫维的想法。
“好歹可以拿去做证据。”南宫维苦中作乐。
。。。。。。
赵俊成不满意，很不满意。“南宫，你提供的证据太少了。除了硬盘，只有证词，说服力远远不够。不能拿到更多的证据吗？”
“还有一个被踢弯的钢管，我已经把它放到仓库了。”
“好吧。”赵俊成多了一点欣慰。“等物证组分析报告出来，你马上通知我。”
南宫维说：“能问一下，您打算怎么处理吗？”
正视南宫维坚毅的面庞，赵俊成说：“还能怎么处理。直接向上级汇报，让更有本事的人来解决问题。单靠广东的力量吃不下这条大鱼，该放手就放手。”
“我知道了。”南宫维没有提出不同意见。
赵俊成想了想，说：“护送资料的任务，我看不需要交给别人了，你亲自跑一趟吧。说不定北京那边要对你做检查，别人去了也不合适。你有问题吗？”
“没有。”南宫维相信自己不会被切片，胆子很肥。“只是我觉得检查不会发现什么，可能是白忙活。还不如直接和他摊牌。”
“我也想。”赵俊成幽幽地说：“可能代表一国政斧的权柄不在这里。我们只能耐心等待。”威廉的动作迅速而坚决，完全是单方面行动，连招呼都懒得打就给国安的人做了“手术”，谁知道他脾气有多暴躁呢？于情于理，赵俊成都认为自己不该主动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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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号首长身边的梁秘书领导着情报分析和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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