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傀儡游戏-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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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认为自己不该主动出手。

　　　　*

　　　　一号首长身边的梁秘书领导着情报分析和策略制定小组，组内成员来自各个情报部门：国安，总参，外交部。。。。。。他们在原部门的权限被大幅度提高，可以查阅的信息数不胜数，而任何可能的线索都会呈报给梁秘书，由后者决定是否继续调查或是写进报告中。

　　　　国安的代表知悉广州方面的报告后，第一时间找到了梁秘书。

　　　　“沙沙”声伴随着纸张的翻阅在办公室里回响，有一种让人安心的感觉，国安代表在梁秘书对面正襟危坐，耐心地等待着后者的询问。

　　　　将报告复原，梁秘书说：“我想先听听你的意见。毕竟你对国安更熟悉，报告上的专业术语我都看不懂，不敢随便下判断。”外行指导内行不会有好结果，梁秘书坦然承认了自己的不足，国安代表心生敬佩：这么坦荡的人不多见了呀。

　　　　“广州方面的报告可信度非常高。”国安代表首先为自己人做了担保。接着又说：“虽然缺乏最重要的视频资料，但硬盘和钢管就足以说明问题了。硬盘先不说，钢管上的残留痕迹已经被化验过，可我们没有发现任何残留物。如此大的力量让钢管弯曲，对方不管是什么材料做成的，留下残片是一定的，可事实上没有鞋子的塑料颗粒，也没有泥土的残留，正常的人和物做不到这一点。”

　　　　搜集情报时，国安代表对于非人类，超自然现象有额外的关注，事实证明，寻找方向没有错。拥有超能力的人绝对会走捷径，可以穿墙，谁还会老老实实开门呢？能瞬移，谁还愿意过海关？那个人尝到了超能力带来的甜头，只会越陷越深，留下越来越多的痕迹。

　　　　梁秘书内心压力很大。自己拼命收集情报，可始终找不到明确的线索，更不要说确认神秘人身份了。一次又一次对领导说“抱歉”难保哪一天领导会对自己说“抱歉”啊。

　　　　国安代表还在陈述自己的想法：“我们要追查的就是正常人做不到的事情。广州方面这次的事情完全符合要求，我建议展开深入调查。必要的时候，可以和目标人物接触。”报告里面不但列举了种种匪夷所思的现象，更难得的是竟然锁定了目标人物，让所有谜团具备了解开的可能性。没有比这更好的线索了，不管它能不能满足需求，都必须牢牢抓住。

　　　　“接触啊。”梁秘书慢慢搓动着双手。“这要看我们对手头资料的分析结果。和神秘人的契合度很高的话，我会向领导请示的。如果契合度不高，我倒是能自己做主。”

　　　　国安代表说：“我争取尽快验证疑点，给您一个答复。”

　　　　“那就辛苦你了。”

　　　　*

　　　　弯曲的钢管和抹掉视频的硬盘都不难分析，走正常流程就可以。国安把重点放到了南宫维身上。

　　　　“南宫同志，这是正常的询问，不是审讯，所以你可以放松一些。”

　　　　南宫维身姿依然挺拔，没有普通人直不起腰的懒散，闻言只是把面部表情放开，让笑意在嘴角露出。“我明白的，你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

　　　　“你确定自己失忆了，对吗？”

　　　　南宫维面色严肃地点头。“是的。我对那两天的事情毫无印象，但之前和之后的记忆却很清晰。所以我认为自己确实失忆了。”

　　　　“你有什么恶性疾病吗？”

　　　　南宫维摇头。“没有。我个人身体非常健康，每年的体检都很正常，平常也没有感到身体不适。”

　　　　“那你此前有类似经历吗？”

　　　　南宫维说：“我100％肯定，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

　　　　“请你详细说明一下发现过程吧。”

　　　　南宫维陷入了回忆中。“那天。。。。。。”

　　　　支持南宫维失忆论的不止是他自己的记忆，也包括了下属的反馈，一个人可能会记忆错乱，可十几个人一起脑子发晕把昨天今天搞混是不可能的。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一个人很难影响到另一个人，更别说是记忆层面了。

　　　　“所以我确信自己失忆了。”

　　　　“你确定不是手术造成的结果吗？”

　　　　南宫维说：“我没有做过任何开颅手术。但不排除有人把我麻醉，强行手术的可能。”谁敢说自己睡着的时候不会被暗算？南宫维也不敢保证。只是推测可能性不大，开颅手术难度很高，而且人类对大脑的研究层次很浅，想删除指定记忆同时对其它部分避免干扰毫无可能。南宫维不想武断地下结论，因而用了“可能”。

　　　　“我明白了。接下来会安排你做一些检查，希望你能好好配合。”

　　　　“我会的。”南宫维松了一口气，客观准确地传达信息可不容易，回答问题的时候，每个字都要斟酌，耗费的心力太大了。对比一下，还是被人研究更轻松。

　　　　*

　　　　梁秘书心里的秘密级别太高，一般人没办法成为听众，所以他自然而然的找上了童秘书。

　　　　“你觉得我这次找对目标了吗？”

　　　　童秘书心里那个羡慕嫉妒恨呐。神秘人都一直不给我打电话，弄得我现在给领导汇报超不过两分钟，你这边反而可能提前把人找出来，让兄弟怎么说才好。

　　　　“可能性比较高。”童秘书实事求是地说：“单看名字就很可疑。威廉·华莱士，名人啊。十有八九是神秘人懒得动脑子，所以随手用了别人的名字。”

　　　　梁秘书笑着说：“我也有这种感觉。”神秘人也有可爱的一面啊，或许是个逗比也说不定。

　　　　童秘书幽幽地问：“你打算等国安调查结束就马上把事情汇报上去吗？”

　　　　“对。”梁秘书长出了一口气。“很长时间都没有进展，现在终于有个可以拿出手的成果，不论真假我都应该报上去，否则领导会。。。。。。”

　　　　“我觉得。。。。。。”童秘书纠结着说出了自己的建议：“你应该做一些补充调查再去回报。难道你没想过，威廉和俄罗斯的关系吗？”

　　　　梁秘书先是不快，继而大惊。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

　　　　威廉·华莱士拥有合法的俄国公民身份，这不是说华夏对俄罗斯人束手无策，我的地盘听我的，你真要有问题，分分钟教你重新做人，普京总统也不能说什么。麻烦在于领导可能的询问，人的思维很活跃，顺嘴问一句“威廉在华夏做了什么”也不是不可能，到时候自己回答不出来。。。。。。

　　　　梁秘书郑重地对着童秘书抱拳。“多谢指点。”

　　　　“梁哥太可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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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梁秘书把威廉·华莱士的所有资料都汇总在一起，和手下研究了两天才拿着浓缩的报告走进了一号首长的办公室。

　　　　上面写的都是反复推敲得来的结论，经得住考验，梁秘书有种马上就要“拨开云雾见月明”的感觉。

　　　　很久之后，梁秘书笑着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一号首长对于报告很满意，也批准了梁秘书接触目标的请求，末了笑着说：“小梁，好好做。你肩上的担子可是非常重要的。”

　　　　梁秘书反而觉得身子轻飘飘的。

　　　　应该派谁去接触呢？梁秘书自己身兼要职，轻易不能离开。第一次接触的目的是验证猜想是否正确，对身份的要求也不太高，随便抓个人不会有影响吧？

　　　　梁秘书拿起座机话筒，拨通了国安方面的电话：“牛（副）部长，有件事我想麻烦你一下。。。。。。”

　　　　。。。。。。

　　　　南宫维有些懵逼，来京城不过是为了汇报一个特殊案件，顺便充当被人研究的样本。本以为躺在手术台上被医生用针头扎，用x光扫描就够奇怪了，没想到还有更离奇的，自己现在成了某个秘密小组的外围成员，要承担特殊的使命。

　　　　可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南宫维一阵抓狂。外围人员是不可能接触核心机密的，针对南宫维的审查才刚刚启动，对他开放权限至少也要等半个月，可接触的事宜必须马上付诸实施。于是，在一头雾水的情况下，南宫维被带入了华夏的中枢核心。

　　　　隔靴搔痒，雾里看花总归差那么一点意思，缺乏情报支持的南宫维将会像在黑夜里摸索前行一般举步维艰。

　　　　梁秘书决定对南宫维面授机宜。

　　　　“长官，您好。”南宫维曲臂敬礼。

　　　　梁秘书笑着示意南宫维坐下。“不用那么拘谨。以后你就是我手下的人了，咱们合作的时间会很长的。”

　　　　南宫维微微一笑，说：“那是我的荣幸。”和中枢要员接触越多，发展的前途就越光明，不用刻意讨好，巴结上级，不用扭曲自己的意愿，南宫维感觉自己很幸运。

　　　　“闲话我就不多说了。”梁秘书直奔主题。“事情的起因我暂时还不能告诉你，但我们认为威廉·华莱士很可能就是我们寻找的目标。现在需要一个人代表政斧和他展开接触，表明我们的意愿。因为你和他距离最近，所以我选中了你。”

　　　　南宫维大脑高速运转：梁秘书代表的国家最高意志显然一直在寻找某个人，全国上下笼罩在一张无形的大网中，可他其实也不太确定要寻找的人是谁。威廉之所以会进入梁秘书的视野，估计和反常情况有脱不开的关系，那么国家发生的超自然现象应该有很多。。。。。。

　　　　推测出来的东西不少，但好像没什么用啊。南宫维囧了。

　　　　“请恕我直言，关于威廉的信息，我知道的很不全面，对您的目的也缺乏了解，不知道该怎么和对方接触。”南宫维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这也是我让你来的目的。”梁秘书笑着说：“其实你不用太担心，不用怕把事情搞砸。我们对威廉·华莱士这么上心，更多的是因为没有更好的选择。各种情况对比之后，认为威廉·华莱士最符合要求，所以就打算开始接触。”

　　　　南宫维说：“也就是说，其实我更像投石问路的那个石头，对吗？”

　　　　“也对。”梁秘书被南宫维的比喻逗笑了。“你和威廉接触的第一目标是核实他的身份。确定他是不是我们寻找的目标。”

　　　　梁秘书拿起一张纸看了看，随后把它递给了南宫维。“上面罗列的问题都是目标人物才知道的事情，威廉·华莱士的答案和纸上的一样，就说明他是那个人。你可以根据情况灵活把握。”

　　　　这和对暗号差不多啊。南宫维轻松了许多。

　　　　即使有梁秘书在一旁等待，南宫维看的依然很慢很仔细，没有匆匆地浏览一遍，猴急地向梁秘书爽快地表示没问题。事关重大，所有该问的问题必须现在问清楚，一旦走出这个办公室，想了解更多信息就困难了。

　　　　好在梁秘书也是个细心的人，纸上透露的信息没有什么敏感之处，避免了让南宫维陷入困境。

　　　　“如果只是验证他的身份，我想几分钟就可以搞定。”南宫维把纸张换给了梁秘书。“只是确认身份之后，我应该做些什么呢？互相留电话，约定下次再见吗？谈话内容太少似乎。。。。。。”两个人见面，互相问了几个问题，然后谈话到此结束，想想就尴尬。

　　　　梁秘书说：“不至于让你无话可说，有一个问题你可以问问他，不管威廉·华莱士是不是我们要找的人，你都可以问。”

　　　　南宫维安静地等待梁秘书揭开谜底。

　　　　“你问他，空鼻症可不可以治愈？”

　　　　南宫维疑惑地重复着：“空鼻症？”

　　　　“空气的空，鼻子的鼻，症状的症，空鼻症。这不是一个常见的疾病，你不知道很正常。”梁秘书想到了什么，表情有些黯然。“空鼻症到现在都没有治愈的办法，虽然不像艾滋病，癌症那样死亡率高的吓人，但它能让人生不如死。用病人的话来说就是‘每一次呼吸都是痛’。一个安静的白领每小时重复呼吸约一千次，而一个奔跑的运动员则超过三千次。一天24小时，空鼻症的患者至少要疼两万四千次，千刀万剐也就是这个样子了。”

　　　　南宫维悚然而惊。痛苦存在的意义不是为了折磨人，而是提醒大脑：身体某个部位出现了问题，尽快想办法解决。可发现的问题不能被解决，这种提醒就变成了折磨，无穷无尽的折磨，死了才能的折磨。好恐怖。

　　　　南宫维说：“他拒绝了，我需要继续努力争取吗？”成了就不是问题，为难的就是不成怎么办。梁秘书是什么人？他给谁带盐？不用问也知道啊。轻飘飘的一句话背后是无数殷切的期望，而且期望者有足够的实力给与被期望者压力，南宫维不觉得威廉·华莱士拒绝就会给事情画上句号。

　　　　梁秘书说：“意思传到了就行。他是那个人的话，以后我会亲自和他谈。空鼻症可不好解决，估计够他头疼很久了。”

　　　　“我明白了。”

　　　　。。。。。。

　　　　南宫维抽空千度了一下空鼻症，总算对它有了足够的认识。

　　　　在人的鼻腔中，有上中下三个鼻甲。通常作为手术目标的主要是下鼻甲。

　　　　下鼻甲的主要功用有：调控空气流量，保障正常呼吸；调理吸入空气的温度、湿度、过滤和清洗。吸气时，下鼻甲引导大有些气流进入中鼻道，进行加温加湿；呼气时，气流经下鼻道，在鼻内瓣膜区域构成一个屏障，与下鼻甲构成一个气体调理设备，将气流引进中鼻道。

　　　　简略地说，下鼻甲相当于一个空气净化机、加湿器、空调。

　　　　下鼻甲破坏性手术后，大约20％的病人会患上空鼻症。

　　　　肺是很娇贵的器官，人吸入体内的空气，没有经过相应的处理，很容易造成肺部感染，呈现一系列的不良反应：窒息、呼吸困难、胸闷气短、头晕无力。。。。。。事情到此还没结束，呼吸出现障碍，并发症也如影随形跟了上来：造血体系反常、胃部不适、骨质疏松、泌尿体系反常。。。。。。

　　　　空鼻症最恶心的是对病人外表没有损害，普通群众对其了解有限，患者得不到社会的理解和支持，往往被误解为装病偷闲。这种“我生不如死，你们冷漠无情”的打击和病痛的折磨让空鼻症患者言行失常，甚至会被视为精神病。

　　　　最后，空鼻症到现在为止都没有有效的治疗办法，可以说患者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劳，他们只能在绝望中等死。

　　　　南宫维心中百感交集，盯着显示器一动不动，内心无端涌起了“我来”的豪情壮志，只是来的快去的也快。理智运转了两圈就拍死了南宫维的幻想，能解决的话医生早就做了，不会等待一个外行来当救世主。自己不比普通人聪明，想挺身而出也没那个资格。

　　　　可梁秘书让自己把皮球提给威廉·华莱士，他能有办法解决吗？威廉的表现不像是专业的医生，南宫维觉得他更接近无业游民，这样一个人。。。。。。

　　　　南宫维甩头，把杂乱的想法都赶跑了。还是想想怎么和威廉接触吧。

　　　　*

　　　　孙胜天天盼着好消息传来，可报案快10天了，国安方面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父亲孙阁平常工作繁忙，早把小小的间谍案放到了脑后，这些日子也没主动提起。赵叔叔那边同样没有消息，难道是虚惊一场？

　　　　不！不可能。不论威廉·华莱士有没有问题，赵叔叔都应该给自己通个消息，他不可能把举报人给忘掉。唯一的可能是，案件还在调查当中，没有结论，所以说什么都不合适。对，一定是这样的。

　　　　掀开窗帘向远处张望，孙胜对自己老子的归来异常期盼。

　　　　。。。。。。

　　　　孙阁踏入客厅就看到了规规矩矩坐在沙发上等候的孙胜，会心的一笑，孙阁说：“儿子，你有事要找我帮忙吗？”

　　　　“您真厉害，一下子就看穿啦。”孙胜笑得毫无压力，接下来的事正大光明，不会惹父亲生气的。“我就是想问问，那个威廉·华莱士调查的怎么样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消息，是不是查不下去了？”

　　　　孙阁疑惑地问：“没消息吗？你赵叔叔办事很认真，有结果应该不会不说一声，也不可能把你忘了。也许还在查吧。”

　　　　“那您能不能打电话问问他，进度到哪里了？”孙胜谄笑着露出了狐狸尾巴。

　　　　“你啊。”孙阁宠溺地斜了儿子一眼，却没有说什么纪律，保密来教育孙胜。“好吧。我马上问问他，看看事情到哪一步了。”

　　　　。。。。。。

　　　　孙胜听着父亲这边的只言片语，大概也知道了赵叔叔说话的内容，推测得来的结论不乐观。他默默看着父亲孙阁放下了话筒，随后扭头看着自己。

　　　　“事情可能变麻烦了。”孙阁表情不再轻松，声音也变得凝重。“他说这件事还在调查，让你最好和威廉保持距离。”

　　　　孙胜问：“原因呢？”

　　　　“更多的事情他不方便透露，只是劝我不要再打听了。”孙阁碰了个软钉子，面子上多少有些挂不住，在儿子面前被拒绝有损父亲无所不能的光辉形象。好在他混迹官场多年，养气功夫很到位，不但自己排遣了心中的不快，还能反过来指点孙胜：“赵俊成和我交往快十年了，不能说是生死之交，但也足够可靠，他劝我不要打听肯定有道理，你要听他的话。”

　　　　“可。。。。。。”孙胜脸上写满了不甘心。

　　　　孙阁严肃地看着孙胜说：“这是一件小事，你无非是受了气想给威廉点颜色看看，我不反对。可做事要有分寸，现在威廉是国安盘子里的菜，我们不能动。”

　　　　“事情也不一定会怎么样呢。”孙阁安慰孙胜。“赵俊成不让我打听，说明案子性质很严重。威廉有问题就一定跑不掉，我们慢慢等也不要紧。”

　　　　孙胜挤出了一点笑容。“好吧。”

　　　　*

　　　　陈缨最近的心情还算好，孙胜那个纨绔虽然偶尔会出现在身边，但每次威廉都会很及时地赶到，挫败孙胜的企图。

　　　　难道你是我的守护骑士吗？陈缨看着向自己走来的威廉，脸颊染上了红晕。

　　　　“姑娘，你在想什么呢？”孟霄很想欣赏美女走神的娇态，可周围人比较多，自己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某人看会被非议，说不准还会有视频上传到网上，所以只能忍着心痛唤醒了发呆的姑娘。

　　　　“啊~”陈缨瞬间惊醒。“威廉，你来啦。”

　　　　“是啊。来了。好像你在专门等我，有什么事情吗？”

　　　　陈缨笑容不自然了。“有那么明显吗？”

　　　　“有求于人的时候，所有人都会压抑自己讨好别人，在表情上就会相当克制。你不求人的时候，礼貌中带着客气，那种生人勿进的高冷怎么都遮不住。区别还是很明显的。”

　　　　“哦。”陈缨讪笑。“主要是我想请你吃饭，表达一下谢意。毕竟，你救了我一命。”

　　　　“吃饭啊。”孟霄有些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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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华夏的交际可以等同于吃饭，在觥筹交错之间，酒酣耳热之时，说话变得更容易了。华夏的美食能征服人的味蕾，让人心情愉悦，而心情好了应该更容易说话吧。

　　　　陈缨想请威廉吃饭。

　　　　孟霄不太愿意让威廉和别人一起吃饭。边吃边谈，一半的乐趣来自于吃，可威廉吃饭喝水的功能就是个摆设，孟霄体会不到吃的乐趣，回头还要让kl3300对游戏多加改动才行，好麻烦呀；只是最难辜负美人恩，拒绝漂亮姑娘的邀请显得很没风度啊。。。。。。

　　　　“下周吧。”孟霄不出意外地选择了美女。“我有些事情要处理，这几天没时间。”其实是要kl3300完善吃喝的功能，还要自己亲自体验几次，这都需要不少时间。

　　　　陈缨心头忧思全消，展颜一笑尽显青春之靓丽，让孟霄一阵恍惚。“好啊。那我们下次见面再约时间。”

　　　　“好。”

　　　　谈话告一段落，陈缨一时找不到新的话题，很是安静了一会儿。

　　　　孟霄没有催促，他也不很擅长处理冷场。人与人之间的谈话，大多数是“废话”，没有实际意义，纯粹是在浪费时间，这是孟霄的看法。孟霄更愿意大家彼此说些对方不知道的，弥补彼此信息上的缺口，可做起来就发现不合适。没有“废话”的铺垫和润滑，两个人交谈三五分钟就会无话可说，缺乏交流的友情无法长久维持。

　　　　女生心思缜密，很快发现了对方的局促。“威廉，你在我们学校一直闲逛，是想做什么？总不会是因为没工作，所以闲的只能天天来看美女吧？”

　　　　孟霄的尴尬癌立刻痊愈，不打磕绊地说：“那怎么可能，我看着也不像无业游民才对。其实，我开了一家娱乐公司，准备自己培养歌手，在华夏音乐市场分一杯羹。来星海是想挑几个好苗子，提前把她们签下来而已。”

　　　　“那你是公司的老板了？”看到威廉点了头，陈缨笑着追问：“能开得起公司，手下怎么也应该有几十号人，怎么你。。。。。。”

　　　　陈缨没说出口的话，孟霄脑筋一动就补全了：你一个大老板亲自跑出来选人？身份和事情差距太大了，有问题啊。

　　　　“我信不过那些星探。”孟霄吐露了部分真相。“普通人眼光普遍不准，看不出谁有当明星的潜质。不普通的价钱又太高，而且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