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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珠演义-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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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笛的脸色微微黯然了几分。
“他应该等我把话讲完的……”加林塔殿内，猫仙人舔舔爪子，“虽然我不认为他有资格去神殿，但——假如他能够锻炼到足够强大的力量，那么也是可以自己飞到神殿上面去的，你说对吧？”它扭头看向一旁水池。
水池顶端，袖珍女孩祖儿掀开超神水壶，“什么？”
她伸出嫩葱般的手指，蘸了点超神水品尝，苦得小脸全都缩水成了一团。
………………………………
『12』错，错，错
就在短笛以为自己的体力要撑不住的时候，终于看见了什么……就在红色细棒的尽头，那是一个半球形的恢宏建筑。
“神殿……”
短笛喃喃低语，摇摇晃晃飞了上去，从远处看，就好像一只蚊子落在了一只碗的边沿。
很大，很空旷……这是短笛的第一感受，然后，就发现呼吸有些艰难。这里太高了，空气很稀薄。
巨大的宫殿只占了神殿差不多四分之一的面积，其他都是平整的广场，以及竟然能够在这样的环境下生长的绿色植物……短笛很快发现，一位打扮奇怪的黑色皮肤的人，正拎着花洒在浇灌小花园里的草丛。注意到短笛后，对方用似乎呆滞的眼神看过来，平淡道：“你好。”
“我……”短笛张张嘴，问道，“你是谁？”
“你可以叫我波波先生。”对方说，“波波先生是神仙的仆人。”
短笛有点紧张，忍不住攥住手，问道：“神，就住在……”他深呼吸，调整语气，“我是来寻找神的。”
波波先生随手一指，奇怪道：“神仙不一直就在那里吗？”
什么？短笛猛扭头，便见到在宫殿前的空旷广场的中央，离地悬浮着一位盘腿的白袍之人，对方正戴着一如当初的动物面具。
短笛不可思议地想：“如果神一直就在那里，我刚才怎么可能没有看见他？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就好像刚才他扫视神殿广场的时候，白袍的神宛如空气和阳光，被他忽视了。
“是你啊。”
空气一样的白袍神睁开眼，看着这位那美克星天才龙族忐忑地走到他面前。
王超松开腿站到地上，短笛两米出头的个子比他高出一小截，但后者却显得有些局促。
可能在短笛的认知里……这位幼时救过自己的神，是这个世上最接近亲人这个概念的存在。
“神……”短笛有一肚子的话，又觉得没有拿出来烦神的必要。
这时，有另外的人来到神殿——安宁携着她的弟子占卜飞着落地，后者经过两年，也长大了一些。她的巫师帽忽然被掀开，底下钻出来袖珍女孩祖儿，冲王超这边笑着挥手打招呼。她是刚才从加林塔殿跟着师徒俩过来的。
王超也点头，看到占卜身旁飘浮的水晶球，问道：“你送她的？”
安宁得意道：“我自己做的！怎么样？”
“似乎是……”王超手指敲着面具，审视占卜身侧的崭新水晶球，“多了能够查看黄泉景象的功能。”
“说查看有些夸张了……”安宁谦虚道，“最多也就是稍微观测一下而已吧。”
王超颔首，这样也就不奇怪为什么以后这女孩会有穿梭阴阳两界的特权了，估计就是从她师父太上老君手里继承的一部分。
不过，他看了看面前这个水晶球旁，画风更像龙卷的紫发女孩，再想想日后满脸褶子、矮小阴森的占卜婆婆……
啧！
“你还没说呢，”王超回过头继续问短笛，“来神殿找我，是要做什么？”
短笛收回观察安宁与占卜的目光，在神的询问下，有点紧张不安，他觉得自己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但又耻于启齿。
欲言又止，短笛道：“我想……变得更强！”
他的目光变得坚定，这是真心话。
“答错。”可他面前的初代神仙先生却摇摇头，伸出一指轻轻在短笛胸口一触。
砰！
短笛便如流星一般被击飞，瞬间就咻地一声飞出视线之外，从神殿摔了下去，落进茫茫的云海之中。
“你是不是太严格了？”安宁站到神殿边沿，向下界追着看去。
在她一旁，祖儿也学她的样子，动作一致地看着下方。占卜左看右看，这除了空无一物的天空，到底能看见个什么？
……
到底要做些什么？
人间的城市里，短笛抱着手臂，像个流浪汉一样靠在路灯边，看着夜晚街道上的车来人往。
一年了，被神打落人间已经一年，短笛倒没有太多的沮丧。
既然是“答错”，那自然就有“答对”的机会。
短笛这么想着，这一年在人间各地的流浪生活里，都在想这个问题。
“让开了，傻大个！”突然有人推搡他。
短笛冷眼看去，是个流浪汉，手里提着一个垃圾袋，似乎正在到处翻拣垃圾。
他心里不受控制地涌起一股杀意……
“看什么看！”流浪汉色厉内荏地怒道，“大个子就了不起啊！”
好想把他一片一片撕烂……短笛的呼吸都有了些颤抖，他感觉到自己十指指甲底下难言的酥养，似乎正在渴望鲜血，叫嚣着品尝穿过血肉和骨缝的快感，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解放内心的魔鬼，那才是真正的我自己！……
“呸！”流浪汉吐了一口浓痰，看着沉默低头离开的家伙，得意洋洋道，“怂蛋！”
还没嘚瑟完，就见到那个怂蛋没走出去多远，忽然下蹲，轰隆一声巨响，飞上了夜色里的天空。流浪汉顿时做撒旦先生状，手里的垃圾堆都松掉了，他目瞪口呆许久，连忙跑过去查看，刚才那个怂……那个可怕的家伙起飞的地方，水泥地面裂开成一个大坑，留下的两个脚印深得吓人。
流浪汉望着漆黑的夜空，后怕道：“我还是去找工作吧……”
……
短笛从黑夜飞到白天，穿过云海，再一次来到神殿。
“你好。”波波先生仍在辛勤地浇灌花花草草，就连语气表情都跟一年前那次没什么分别，短笛甚至怀疑他是不是还记得自己，或者是根本不在意。
这次短笛可没有大意，他瞪大眼睛，在神殿的广场仔细查看，绝对不会看漏的！
可……
竟然还是没有发现神的身影。
难以置信，短笛即便骄傲，也还是心中感到挫败。
“神在宫殿下面。”波波先生好心地提醒他，“在沉睡。需要我……哦，神仙出来了。”
短笛从惊讶，到轻松，再到严肃，看向那宫殿正门，果然从里面深处的阴影中，缓缓走出来熟悉的白袍动物面具的神。
王超走到近处，随意打量了短笛两眼，评价道：“以你现在身处的阶段来说，算是十分可观的进步了。”
短笛根本没听懂神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似乎是在指他在这一年里辛苦修行的进步，可什么叫“以他现在身处的阶段来说”？
阶段？什么阶段？
“怎么样，想好怎么说了吗？”王超语气轻松地问。
“我想成为神！”短笛脱口而出，他看不见动物面具背后神的脸色，但还是赶忙解释道，“我是说，我想成为您的弟子……”
“答错。”王超的回答还是这两个字。
短笛心里浮现失落和失望，见面前的神又一次抬起了手，短笛连忙补救道：“我想恳请您帮，请您帮我……”似乎说出这句话就已经令他吞下了难言的羞耻感，放弃了自尊，他哀求道：“神，救救我……”
他不想变成怪物。
可他面前的神还是摇头，平静道：“答错。第三次。”
如一年前的那样，他伸出手指一推。
短笛也如一年前那样毫无反抗之力，倏忽之间反应过来时已经从神殿飞了出去，在寒冷的高空中极速坠落了……
五行山，安宁抢过自家弟子的水晶球，看着里头王超第二次一指推走短笛的这一幕画面，她琢磨着：“他只是在调戏短笛而已吧……？”
——————
短笛：302
………………………………
『13』自救
阴森潮湿的密林——
咔嚓！闪电照亮了在密林中行走的高大身影，以及他暗黄冷漠的眼睛。
轰隆隆……天空闷雷滚动。
啪嚓，踩碎一根木枝，短笛眼神微微一顿，看向前方的那巨大阴影，竟然是个建造在这种鬼地方的城堡。
离开神殿一百多年，短笛越来越少接近人类生活的区域，最近三十年更是基本只在野外无人的地带活动，都快忘了人类和人类居住的房子长什么样子。
唯恐控制不住内心的恶魔。
所以见到这座阴森城堡，短笛首先就想要远离——不过，在发现没有感知到城堡内有任何气息存在后，他又停住了，观望片刻，走了进去。
推开古老沉重的大门，短笛进入城堡，走在古旧的红地毯上，惊起些许灰尘。
“是……是谁？”前方的黑暗中，竟然有人说话。
短笛心中一惊，定睛一看，漆黑的前方忽然亮起一对血红的眼睛……对方缓缓靠过来，竟是个身材佝偻，形同妖魔的丑八怪。
这家伙的气息太弱了，简直就是风中残烛，所以刚才在外面我才没有发现他吗？短笛稳住心情，但还是往后退了两步，哪怕是这种距离，他也快要忍不住想撕碎对方了……就在这时，对方沙哑道：“啊呀，你也是魔族吗？”
魔族！？
短笛的瞳孔一缩。
虽然从未听过这个名称，可他还是在最短时间内跟自身的情况对应了起来。
原来我……
他心里涌起惊涛骇浪，平静地问：“什么，是魔族？”
仿佛随时都会挂掉的佝偻魔族瞥了短笛一眼，咳嗽两声，喘息道：“现在也没有多少了……来吧，你跟我来看……”
短笛跟着对方像黑暗深处走，很快来到城堡最深处，来到一片台阶前。
他的黑暗视觉还不错，仰头看去，赫然便看到一个端坐在巨大王座上的恐怖身影！
短笛悚然一惊，浑身戒备起来，甚至摆出防御的战斗姿态。
“这位就是魔族的王……撒旦大人……”佝偻魔族的声音虚弱，但却明显夹带着崇敬和恨意，两种对立的情绪竟神奇地统一。“他是最伟大的魔族……但也是他，亲手掐断了魔族的延续……”
短笛这才认出来，王座上的巨大身影，只不过是一具死尸，是佝偻魔族口中的撒旦大魔王衰朽的躯壳而已。
不过是个尸体，竟然就这么可怕！
短笛心底骇然，自从他实力暴涨，已经很久都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世界上的其他人，与他相比，真的只不过就是蝼蚁而已。
可今天在一具死尸面前，短笛竟然本能地体会到对方的恐怖……他简直不敢想象，世间竟然有这么恐怖的魔头存在——或者说，存在过。
佝偻魔族领着短笛绕过王座，来到地下的洞窟。
蓬，他点亮一盏蜡烛，青绿的火光将二人一大一小的身影映在幽冷的洞窟墙壁上。
短笛流着冷汗，观察着四面墙壁上的那些古怪的壁画，以及用宛如传说和神话的口吻记述的故事。
妖魔，灾难……
“撒旦大魔王大人，是翻手间就可以让这个世界覆灭的……至高无上最伟大的魔王……”佝偻魔族不停咳嗽，肺部就像个破风箱，“他的强大，是……是所有魔族，的顶点……”他满怀恨意地抚摸石壁上记在最后的一行文字。
字迹已经模糊，透着古朴的韵味：妖魔至此绝矣，我的守望于此结束。
短笛的头上不知不觉爬满了冷汗，问道：“既然他这么强大，又是怎么死的？到底发生了什么？”
佝偻魔族许久没有说话，让人怀疑他是不是突然挂了。
“是神仙大人……”佝偻魔族的语气里甚至不敢带上对撒旦大魔王都有的恨意，他喃喃念着，“他是人类传颂的救世主，也是一切的毁灭者……他是比大魔王撒旦还要可怕的存在……是他击败了大魔王，又命令他亲手阻绝这个世上的魔族传续……没有魔族可以逃过撒旦大魔王的赶尽杀绝……没有……”
神……
短笛脑海里闪过神字白袍、动物面具的那个身影。
神，竟然强大到那种地步！？
哪怕对神心怀敬意，哪怕早就知道神就是传说故事里的救世主，可当亲眼见证这一切，短笛还是感觉到真切的震撼。
“在撒旦大魔王的监守下，我们这些魔族，只能像你这样……”佝偻魔族抬头怪异地冲短笛咧嘴笑，“你，根本就没有杀过人类吧？”
短笛握紧拳头，强忍着杀意，说道：“我不是魔族。”
佝偻魔族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你……你真是……太可笑了！哈哈哈……你以为……你以为，成为魔族，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算的？哈哈哈哈……”
佝偻魔族狂笑不已，最后居然就在短笛面前活活笑死了。
他栽倒在地，蜡烛打翻，熄灭前映着他的嘴角，气若游丝的声音钻入短笛的耳朵：“从一开始……你就是魔族了……”
短笛狂怒不已，勃然吼道：“你给我闭嘴！”
地窟震颤，碎石滚落，等短笛醒过神来，他已经用气功波将佝偻魔族轰击成了焦糊的黑炭……
水晶球里是短笛在地下洞窟里无言悲号的情景，安宁一边看一边吃着八卦炉里的火锅，脸上却是面无表情。
云泽比特高地，短笛时隔近二百年回到此处。
回到“家”。
他呆呆地坐在白色四角昆虫形状的“房子”顶上，茫然地抬头看天空。
曾经日复一日看了三十年的天空，此刻却显得有些陌生。
我……究竟算是什么？
短笛咀嚼着脑海里残留的那一点亲人的声音。
“另一个世界……”他低声呢喃着自己故乡的语言。这是“短笛”这个名字的本意，也是他对故乡的憧憬。如果他是魔族，那他的故乡算什么？他曾经幼稚地期待了三十多年的亲人又算什么？
他又一次离开了云泽比特高地。穿过高空的冷风，短笛一直往前飞，不过过了多久，他忽然感知到下方有一股十分熟悉的气。
武道馆，已经年迈的武泰斗大发雷霆，左右手一边一个，拎着不成器的两个弟子，狠狠扔了出去，骂道：“一个就知道坑蒙拐骗，一个就知道骚扰女人！我迟早要被你们两个活活气死！我怎么就教出你们这两个混账东西！武天你还在这跟我嬉皮笑脸？你是不是以为你是占卜的义弟就怎么样了？给我跪着！你们两个，三天不准吃饭！……”
高空之上，短笛静静地看着，没有下去叙旧的打算。直到武泰斗打骂得累了，甩手离开，留下他那两个弟子老练地跪在庭院，其中一个在师父走后，原本唯唯诺诺的表情，立马一变，满不在乎地冲旁边的师弟做了个鬼脸……短笛收回视线，扭头看向远方的天空，过了会儿，终是飞走了。
武道馆的走廊，年迈的武泰斗望着天空，久久没有说话。
****
时隔百年，再度站在神殿的广场，短笛已经是完全不一样的心情。
“你好。”波波先生却仍旧跟百年前相比完全都没有变化。
短笛绷着脸，视线四处逡巡。
波波先生朝上面指了指，提醒他往上看。
“果然已经突破了门槛啊！”头顶飘浮的白袍神仙正俯身观察着短笛，玩味地说，“到底是跟武泰斗不同……”
“神……”短笛喃喃自语。
王超落到他面前，问道：“你感觉到自己的力量飞速提升，是在什么时候？”
他也不是时时刻刻都在关注短笛。他也有自己的修行要做……这一百多年，断断续续，终于才将脑部剩下的1％细胞给“炼化”！如今，王超就只差眼部的2％，就可以将全身细胞完全蜕变为等同于神的G细胞，仙细胞！
短笛额头沁出汗水，他发现自己就和百年多前没有任何变化，看着面前的神，仍然就如同看着空气，凝视着一缕阳光而已。
就好像站在了巨大的太阳的近处，以他渺小的存在，根本就看不到太阳的边界……
“神……”他颓唐地低下头，无力回答问题，失落地问，“是因为我……从一开始就是魔族吗？所以我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王超忍着脑袋上冒出一个问号的想法，无语地叹了口气，恼火道：“你在想什么呢！我要是这么想的，在云泽比特的时候，我就直接消灭你了。而不是还曾经好心邀请过你……”短笛猛然抬头，惊喜中带着惊讶，意外里透着茫然，难道……神是因为那时候我拒绝跟他走，所以后来才一再将我拒之门外？
王超当然不会随时随地都读别人的心，他抬手对短笛伸出手指，吓得后者浑身紧绷。
不过这一次王超只是轻轻点在短笛的眉心，提醒道：“既然发现了自己的问题，就自己想办法解决！这么简单的事情，你怎么就想不到呢？”
短笛还沉浸在刚才自己面对神的这一指完全无法兴起反抗的力量的惊慌之中……这时听到王超这样说，不禁茫然道：“可是，我已经是魔族了啊……”
王超现在算是明白漫画里为什么那美克星大长老要称这位天才龙族愚蠢了。
还是说……被魔气侵袭的短笛，思想被某种程度地蒙蔽了，所以一时忘记了自身的某些特性？然后到了人魔两分，人的那一面成为地球神仙后，才记起来自己的特殊本领？王超摇摇头，懒得继续跟他玩猜谜了，直接提醒道：“龙珠！怎么样，听到这个词，有没有想起点什么？”
短笛很明显地浑身一震，瞳孔紧缩。
“你是那美克星的龙族天才，”王超轻轻说，“你只需要记起你与生俱来的天赋……”
与龙界相连的天赋。王超看向天空，忽然想到：当年初次碰见龙神老伯的那一次，老伯就是因此……才对他格外友善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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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泰斗：180
短笛：18000
（）
先定个小目标，比如1秒记住：书客居
………………………………
『14』推开窗就是阳光
“龙珠”。
在从神的口中听到这个词以及对它的描绘后，短笛只觉得自己对这种应该只存在于幻想中的东西，是那么的熟悉。
为什么我之前完全没有想到？
为什么我才想起来？
短笛的脑海里不断涌现琐碎的记忆和感觉，他发觉自己的确有那样的能力，可以创造出神所说的龙珠。
留下短笛一个人陷入沉思之中，王超则是去找来神殿辛勤的园丁波波先生。
“黏土？”波波先生惊讶，指了指自己，“是要波波先生用黏土制作一条龙的模型吗？”
王超道：“或许会派得上用场呢！”
波波先生想了想，手工制作黏土龙，感觉会很不错的样子！
王超没有帮忙，用法术具现出现成的黏土之类的。
神殿内本来就有一些日常的材料，安宁和波波先生甚至在精神时光屋里常备清水和面粉，搞得就好像谁会进去修行似的……反正王超是没有这个打算。
波波先生走前问：“什么时候需要用到？”
“嗯……”王超看了看那边陷入魔怔的短笛，“应该得有个好一阵子吧？对了，捏模型的时候，或许可以跟短笛一起商量着来。”
“好的！”波波先生难得笑道。
……
制作龙珠并不是短时间就能见成果的事情。
哪怕是在那美克星土生土长的法术型龙族丹迪，想要从无到有制作一套龙珠，也要一百地球天的时间。
短笛虽然是全能型的龙族天才，但本身从未在那美克星接受过龙族教育，他基本上就是个有着血脉记忆的那美克裔地球人。
他要零基础制作出龙珠，将要耗费更多的时间，也在王超的预料之中。
一天天过去……
王超自己修行之余，也难得有兴致指导起短笛——或者也可以说，短笛在制作龙珠之余，主动来请教王超，而后者没有拒绝。
“……你那段力量飞速提升的阶段，并不是什么错觉。”神殿广场上，王超缓缓说着，然后发问：“你认为你是什么时候拥有‘气’的？”
“是在——”短笛正要说是在加林塔学会气之后，但他毕竟是龙珠天才，立即醒悟道，“气是每个人都拥有的力量。任何人，从出生起，体内就潜藏气。”
“潜藏这个词用的好。”王超点头，“气，用更现代的说法，其实就是能量，一种生命能量。有人喜欢将生命能量分为身体能量和精神能量，我以为这是不妥的。”
短笛虽然疑惑，但静静等着下文。
王超笑了笑，指了指自己头顶的金色光圈，说道：“我想我是有资格说这样一句话的：灵魂，跟精神能量并不完全是一回事……”
短笛早就对神头顶的光圈很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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