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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游戏满级后-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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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拐杖的老妇人,行步间老态龙钟。

    “娘……”那男人痛苦着,沙哑地喊道,声音憋在喉咙里扯出来的时候很难听。

    老妇人的目光有些昏沉,但那岁月的深邃与久经人事的寡淡摆在其间。

    “扶进去。”她只是瞥了一眼男人,就吩咐两个家丁。丝毫没有心疼关心之意。

    陈老夫人……

    这是叶抚从围观众人口里听到的称呼。

    老妇人环视四周一眼,不怒自威,那股尊贵雍容的气质显露出来,“诸位无事就请退散吧。”

    显然,她在众人里很有威严和分量,此话一出,一众人交头离开。

    接着,她看了一眼吕永望和他身上的包裹着的行礼,再看了一眼叶抚三人,然后稍稍点头说:“愚子无礼了,老朽给各位陪个不是。”

    一句老朽,表明她在陈府的地位。一般而言,辈分较高,年纪较大的老妇人会称自己老身。但是这么一句老朽,可见其强势,也不难想象她是陈府当家做主之人。

    即便她是在作陪,但是那股久经岁月的沧桑之态让人感受不到任何低姿态,也并无高姿态,让人无法不去接受,不去接受的话反而显得无礼小气了。

    叶抚没有说话,毕竟受气的不是自己,而是吕永望。

    吕永望凝目然后问:“你可是陈至之内。”

    老妇人目光寡淡,语气同样寡淡,“老朽许秀,陈至之妻。”语气之间,如同论纸而言,并无感情,听上去更像她和陈至是陌生人,而非夫妻。

    说完,许秀侧身留下一句,“诸位请进府再言。”然后,转身佝偻着背脊,在搀扶之下,缓步走进朱红大门。

    吕永望皱了皱布满褶子的眉头,看向叶抚说:“先生,可否再打扰一会儿,陪我进去坐一会儿。”

    叶抚知道,吕永望是觉得自己等人能够帮他撑一些场子,以免出现争吵也还能多几个人。

    看破不说破,反正多在洛云城留一会儿也不嫌事,便点了点头说:“吕老先请。”

    吕永望向陈府走去,叶抚三人跟在后面。

    “先生,我刚才很厉害吧。”胡兰扯在叶抚身边,紧着问。

    “哦,怎么厉害了。”叶抚笑着说。

    胡兰以为叶抚没有看到,连忙说:“就刚才反击那男人那一下啊。”

    叶抚笑着摇摇头,“这就能让你觉得厉害了吗,你的要求有点低啊。”

    胡兰一下子就泄了气,转而去问秦三月。秦三月自然是连连点头说厉害了。

    刚走进门,便有一个丫鬟来领着他们往会客间走去。

    穿行在廊道、亭榭、花园假山、鱼塘小流之间,可以感受到一股清淡雅致,万事安定的氛围,与那老妇人许秀的气质十分相符和,与她儿子,也就是那男人就完全相反了。

    绕过一道大理石铺就的板路,便到了会客间。

    “诸位请先歇息一番,老夫人便来。”

    正欲落座,叶抚忽然瞧见外面的院子里摇摇晃晃走进来一个衣衫华贵但是不整的中年男人来,他头发蓬乱但是很干净,容貌和先前在外那男人相似,但面相歪曲,双眼靠下贴角,嘴巴上下不齐。一看便是脑袋有问题,简而言之,智力障碍。

    “少爷!少爷别乱跑,快回来!”从后面响起丫鬟急促的叫喊,然后就有几个丫鬟冲上来,把他给扯着带离这里。

    男人被带走后,叶抚旁边的秦三月忽然开口说:“老师,我感觉刚才那个人在盯着我看。”

    叶抚点点头,没有问为什么,因为他知道,并且还知道那人是因为秦三月才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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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先生大才(订阅加更1/4)

    哒哒的拐杖点地声在旁边廊道上响起。

    老夫人许秀被搀扶着缓步走来,她听到了之前几个丫鬟急切的叫喊声,不由得抬目看了看,眉宇之间是无尽说不出的沧桑。

    “几位久等了。”许秀在门口稍稍点了头才走进去。

    比起之前在门口叫嚣的男人,许秀才显然有着陈府那么高的朱红大门相配的大家风范。

    她走进房间,落座在最上的正位。然后,她呼了呼气,沉了沉身子,将龙头拐杖斜靠在一旁。

    “吕老先生舟车劳顿,多有奔波,可还适应?”许秀先看着吕永望,语气淡淡,听不出什么情绪来。

    吕永望摇摇头,然后问:“许夫人知道我的名字?”

    许秀这才微微带着点笑意,只不过很是深沉,“知道啊,早就知道了。”

    吕永望不解此话,正想再问,便只见许秀稍稍摇头。他心领神会,便不再问。

    接着,许秀转眼向叶抚,说:“先前愚子冒犯诸位,还请见谅。”

    叶抚摇摇头说:“说不上冒犯,我们也只是陪着吕老先生罢了。”他不想就此多说什么,本来是要走的,也就应吕永望的心意进来坐坐。

    许秀看着胡兰,目光之中带着欣赏与爱怜,一个长辈看可爱的晚辈那样的感觉。“小家伙先前说那句不孝不礼不义不忠很有意思,是有名师教导吧。”

    胡兰礼貌地笑着说了声谢谢,然后看了看叶抚说:“我的先生就在旁边呢。”

    许秀倒是没想到这一点,因为她看叶抚很年轻,便以为是她的师兄或者兄长,却不想是先生。念此,能教出胡兰这般聪明伶俐的学生,先生也定然不会是普通的先生,看待叶抚的目光稍稍有些变化。

    叶抚知道,像许秀这种活精了的人,一言一语之间,都夹着说不尽的深意与思考。

    “先生大才。”许秀笑着对叶抚说。

    叶抚摇头笑着回应:“只奉教书解人以惑,何以大才。”

    “先生大谦。”许秀表情不变,继续说。

    叶抚闻言以应:“人未常谦,学问本谦。”

    “先生大理。”许秀寡淡的眼中牵出些许深邃来。

    叶抚自应:“世人之理,为师者常言之。”

    “先生大问。”许秀眼角深深的皱纹稍稍泛动。

    叶抚笑着再应:“老夫人才是真大问。”

    许秀登时无言,片刻之后浅呼了口气,笑着说:“老了,老了。”心里却不由得感叹叶抚不愧为胡兰的先生,有这样的先生才能教出这样的学生。

    胡兰和秦三月在一旁听着这来回八局言语,有些发懵,听不太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吕永望阅历丰厚一些,也只是猜测到许秀是有意在试探叶抚什么,他只是觉得叶抚四局回应回应得相当妙,每次都避开了许秀言语之中的锋芒,同时又惊叹于挚友陈至这位妻子,当真是不一般啊,难怪能凭一人之力撑起这么个陈府。念此,他叹息于陈至那个儿子,瞧着便觉得是个草包。

    许秀又是一番言语,切切地照顾到场上每一个人,足以见她说话的水平。

    之后,她便进入正题,对着吕永望说:“吕老能这番前来,老朽已是感激不尽,但恕老朽无礼了,不愿收下陈至之遗。”

    吕永望顿时收起了先前的舒缓表情,冷声说:“莫非陈夫人也要学你儿子。”他将“陈夫人”三字咬得很重,旨在提醒许秀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

    许秀作为一家之主,能够和善对待任何客人,也会以威严相待。她语气寡淡地说:“陈至离开陈府之际,便已不是陈府之人,我也已经将他从族谱上除名。”

    吕永望愣了愣,没想到许秀做得这么狠,直接把人从族谱上除名,那可是了不得的事情,当即大怒,站起来大声质问:“你为陈至之内,本是守分内之事,何德何能将丈夫之名从其族谱上除去,你这是违背纲常!”

    许秀没有因此而出现什么情绪上的波动,抚了抚手说:“陈老莫要作气,身体要紧。”

    吕永望冷哼一声说:“这番行径,让人如何不气。”

    许秀淡淡地瞥了一眼吕永望说:“这么看来,陈至在吕老眼里是个很好的人。”

    “陈至为人友善,好学问之事,待邻里热心大方,待友人如宾而至,待学生礼乐相教,这样不好,还有什么是好!”吕永望说起陈至的好时,十分确信。

    许秀笑着说:“吕老所言极是,老朽也是这般看待的。”转而,她问:“吕老可知陈至他待亲如何?”

    “你们未待他有何,我岂能知道。”吕永望说。

    许秀呵呵一笑,然后看着叶抚说:“先生先前应该有看见那个智残之人吧。”

    叶抚知道她再说刚才出现在院子的那人,便点头。

    许秀面带笑意,看不出悲伤几何,愉快几何,缓声说:“那人,是家中长子陈正卿。”

    这个结果在预料之内,叶抚并没有多大表现,倒是吕永望听此投来好奇之色。

    许秀接着说问:“可容老朽好好说说?”

    叶抚点头说:“陈老夫人且随意。”

    许秀又看了看吕永望,后者冷哼一声说:“你说。”

    许秀呼出口气,又长吸一口气,眼中尽显沧桑过往,“正卿其实是个好孩子,生来便聪慧无比,两岁认千字,三岁诵千诗,其后算术、雅言、学论、子曰、理学样样精通,是城里人人皆知的神通。且自小来便很懂事,待人和善,尊老爱幼,孝顺长辈,谦逊恭让。在他身上几乎找不到任何缺点,即便是府中儒家门客都称赞不已,断言以后定然是诗书之道的大家。那个时候,我便有将他送至都城学府的意愿。这么有天赋的好孩子,总不能一直呆在洛云城对吧。”说起这些来,她难得有些许老人的慈祥。

    叶抚知道这些都是铺垫,陈正卿为什么变成现在这般模样才是重点。

    “但是——”

    她突然目露恨意,“谁都没想到,正卿他那最爱最愿听其话的爹爹陈至,却是将他变成如今这番模样的罪魁祸首!”

    此言一出,场上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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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施主大智慧,乃明净佛转世(一更求订阅)

    沉重的呼气声。

    许秀长出一口气,才恢复到先前的神态。她眉目沧桑,好似在那么一瞬间又苍老的几岁。她笑着说:“这么多年了,想起来还是觉得心头不定,失态了,让各位见笑了。”

    叶抚摇了摇头,瞥了一眼吕永望,见后者沉默不言便对着许秀说:“陈老夫人且说说看。”

    许秀虚望吕永望问:“吕老介意吗?”她温笑着,一副通情和善的模样,好似吕永望说介意她便会停止不再说下去。

    吕永望显然对许秀说挚友陈至是“罪魁祸首”这件事不愿相信,但到底是想知道陈至这个儿子陈正卿经历了什么变化,才会从一个神童变成这般痴呆的模样。他别着脸,没有说话。

    知人便知心,许秀笑笑,将吕永望那点心思看得透彻。她毕竟是偌大一个陈府的家主,以本是男人作称的“老朽”自称,便可知她手段。这到底不是吕永望这已是安享晚年的人能够应对得了的,不论是说话还是神情表现,都很耿直。这大概也是黑石城人普遍有着的特性。

    许秀苍老灰暗的手抚着龙头拐杖上面那一枚“龙珠”,目如远望,“正卿是个好孩子啊,若是在都城学府读上三五年书,考取功名是信手拈来的事情。可是我怎么也没想到,这一切都因为一个苦行僧的到来全盘终结。”

    她深吸一口气,幽幽说:“那天是正卿及冠之日,表字之时,府中宴请亲友门客,宴席至中场,本是由城中德高望重的柯大人命以表字的时候,却从府门外走进来一个苦行僧,一言不发之间就走到宴席中央来。我念想是大喜之日,没有计较家丁丫鬟看人不严,也没有把这僧人赶出去,便邀请其一同参宴,且另奉斋饭。”她喘着气,看上去有点累,“却不想那僧人原先从不发一言,却忽然开口对正卿说‘施主有大智慧’,我还没来得及高兴,他便又说‘乃明净佛转世’,说完这句后,便要上前把正卿带走。”

    许秀表露出些许嘲讽之意,“这种事情怎么能让心信服,扬言让正卿做和尚,这不是明摆着是来捣乱的嘛。起初我还能想一想会不会真的有这个可能,认真问起这僧人来,他却闭口不言,一字不发,甚至想着要强行带走正卿。本来喜庆的日子被他一搅和,总是有些难得看下去,我便差人赶他走了。却不想,他第二天又来了,说着和前一天同样的两句话,强行带正卿去当和尚,简直是可笑至极。三番几次拒绝,他依旧每日来胡搅蛮缠,甚至是城里都在传什么正卿要去当和尚这回事。我实在是气极了,他再来之时,便差人打断他两条腿,扔到城外去了,此后才清闲不少。”

    叶抚手指习惯性地敲打着座椅扶手。这种事情其实挺让人无奈的,说许秀太过强势狠厉,那苦行僧又确实有胡搅蛮缠的感觉,若是能正儿八经地说明缘由指不定还能说通,但如果按照许秀说的一直重复那两句话,任谁也不会去相信的。

    但是叶抚发现,许秀在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没有说陈至和其子陈正卿的看法和意愿是如何,听上去全程由她一人在应对着。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那苦行僧被打断了腿后并没有离开洛云城,而是在城边上那临近洛云山的山神庙里住下来了。更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帮这个苦行僧治疗伤势安定在山神庙的居然就是日日夜夜与我共枕的好夫君。”说起“好夫君”三个字时,许秀是咬牙切齿,可见其对陈至的恨意多深,即便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依旧如此。

    说着,许秀望着吕永望问:“吕老可知陈至还做了些什么吗?”

    吕永望猜到一些,但是他没有说出来,淡淡一句:“不知道。”

    许秀笑了笑,“无碍,就让我来说吧。”她缓缓收掉脸上的笑意,“陈至他喜好读书,甚至扭着头不管这府中事,去做个学堂先生,府中大小事宜由我管着,在外的铺子生意,在内的家长理短都是我在合计。可是啊,就在我整天为陈府上下奔波的时候,那陈至居然每日不断,甚至是滚雷大雨天都不停歇,带着正卿去那山神庙找那苦行僧修习佛法。”

    她强忍着怒意,问叶抚:“先生觉得可笑吗?整整半年不读书,去修习那狗屁佛法啊!”

    叶抚能理解她这份怒意。这份愤怒感对于许秀来说就好比,当娘的整天为了家里生计奔波劳累,而当爹的却每天带着儿子去网吧打游戏。他还是极力保持礼貌,问:“那修习佛法有什么成果吗?”

    “成果?哼!”许秀冷笑一声。“成果就是,荒废半年的学业,学了个狗屁不通的半吊子佛。”

    “……”

    “如果只是这样我顶多就是把正卿随时随刻管在我身边,但是他却如同着了魔一样,不愿意在读儒家经书半分半毫,抱着佛经看得起劲儿,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就只是摇头隐瞒,什么都不说。这如何让我不气!”许秀恨恨说道,“我一怒之下将正卿锁在府中,或许你们认为我做得不讲理,但是我只能这样。”

    “我本以为事情就此结束了,果断时间正卿就能回心转意。然而令我没想到的是,一晚,我清晰地记得,那是月圆之夜。陈至他居然偷偷打开了锁,半夜三更不顾宵禁都把正卿带到那山神庙去了。若不是我半夜起床方便,发现陈至不在床上,心生疑虑便去正卿房间察看还要被蒙在鼓里。发现这一大一小都不在后,我立马带着一众家丁去山神庙寻人。”

    说到这儿,许秀哀意沉沉,“但是啊,终究是去晚了。赶到山神庙后,陈至和正卿都已经瘫倒在地,而那苦行僧已经坐化圆寂。我慌忙把他们带回府中,却不想正卿醒来后,便成了如今这般痴傻的模样,苦苦寻医十多年来全是无奈。我责问起陈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却一言不发。”哀伤遍布她全身,即便是隔着几米远,也能感觉得到。

    场间再次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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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墨守陈规(二更求订阅)

    “吕老说我赶他出门是违背纲常,可否能答,你老遇到此事,如何处置。”许秀缓了一会儿,收起哀意,看着吕永望问。

    吕永望身体有些颤抖,他从来不知道这样一段过往,陈至从来没有和他提起过这样的事情来。他以着连自己都不确信的语气说:“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有没有胡编乱造。”

    许秀淡淡说:“吕老若是不信,随便找这附近一个上了年纪的人问问便是。当年这事在城里可是闹得沸沸扬扬,就拜我那好夫君陈至所赐啊。”

    吕永望一股气势泄了下来,身体一沉,往椅子靠背上一靠,面容神情如同一刹那之间苍老几岁。

    是的,如果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那么导致陈正卿变成这般模样的罪魁祸首的确便是陈至。或许可以说真正的根源是那苦行僧,但若不是陈至整天瞒着众人带陈正卿去那山神庙,也不会有这般事情发生。

    “所以……这到底是为什么……”吕永望想不通陈至为什么会这样做。

    许秀瞧见吕永望的模样,知道他已经无力辩驳什么了,神情再次变成平常的寡淡模样,“陈至害正卿这般模样,我就算是违背纲常也要把他从族谱除名,不然难解我心头之恨。这就是吕老你说的热心肠的陈至,真的是好一番热心肠啊,热心肠到把自己儿子一步步推至深渊。”

    吕永望听此这般讥讽,气息顿时委顿颓靡下去,如有行将就木之意。

    “这样人的遗什你愿意收吗?”许秀淡淡说。

    吕永望不知道再怎么说下去了,他本来就只是个好读书爱下棋的普通老头,面对这般情况,一旦处于对话的下风后,就很难再有力地去辩驳起来了。“可陈至终究是姓陈啊。”他说出这样一句话,这样一句他自己都觉得没有任何底气的话。

    眼见着许秀还想出言针对,叶抚插话打断,“陈老夫人,容我插一句话。”

    许秀转目过来看向叶抚时,态度转变许多,“先生请说。”

    “你老,有想过陈正卿他本人是如何看待苦行僧这件事的吗?还有,陈至的看法。”叶抚问。

    许秀摇摇头说:“陈至且不论,他就只是个迂腐的酸秀才,身在富贵家不享富贵事。正卿他无非也就是被蛊惑了,才回去信那一套,真正的他定然是一心求学的。”

    叶抚心里明了。

    在许秀的眼里,陈至只是个迂腐的酸秀才,是一个在陈府说不上话的人。而陈正卿之所以信佛那一套,只是被蛊惑了。

    “陈老夫人,如果陈正卿他本人没有被蛊惑,是心甘情愿的呢?”叶抚笑着问。

    这个问题,毫无疑问是在冲击许秀这么多年来的认知,她断言:“不可能,没有这样的如果。”

    “如果是呢?”叶抚再次问。

    许秀神情发生一些变化,再次说:“先生,没有这样的可能。”

    叶抚知道如果自己再问一遍,许秀就会愤言以对了,立马转开话题笑着说:“按照陈老夫人的说辞,应该是不知道陈正卿和陈老夫子在那山神庙里到底在做什么吧。”

    “无非是跟着那僧人念经罢了。”许秀置言而出。

    “这大概还是他们三人才具体地知道吧。”叶抚说。

    许秀皱了皱眉,“先生,你到底想说什么?”

    叶抚笑着说:“其实啊在我看来,或许陈老夫子有做错的地方,但是陈老夫人你也不例外,在这件事里,也犯了些错。”

    “哦?”许秀手持拐杖轻轻点地,“先生且说说看,我到底错在哪里。”

    “我想啊,若是陈老夫人你愿意多花点时间去和陈正卿好好谈谈的话,可能也就没那么多的事情了。”叶抚回答。这件事情,叶抚这个外人比起许秀和吕永望来,反而看得更明白一些,他没有掺杂什么多余的感情进去,站在中立人的角度去看待。可以从许秀的话里知悉,其实许秀她关心陈正卿来,更多的是关心的他念书学习和功课,也就是他那份聪明才智,看待陈至也是,定了个迂腐酸秀才的影响。不论她说陈正卿如何如何优秀,都只是在说陈正卿对外的好的表现,却不曾提及陈正卿他自己的看法来。

    叶抚结合许秀的性格和她的言语,不难猜测,许秀是典型的“严母”,在乎的是儿子好的地方足不足够好,没有专门去想过儿子自己的想法。陈至则是典型的“慈父”,他能在半年里每次都瞒着许秀带陈正卿去山神庙,而陈正卿没有给许秀告状便可以知道,在爹娘之间,陈正卿是更偏向于陈至的。人都喜欢对自己更好的,这是显而易见的。

    所以,叶抚才会说,如果许秀能够多花点时间真正去了解一下陈正卿,可能就没有那么多事情了。

    至于那苦行僧的“施主大智慧,乃清净佛转世”这个说法到底是不是对的,大概只有那位苦行僧自己知晓,而如今那苦行僧已经坐化十数年,陈至带陈正卿去山神庙这件事的对错就只能以结果来判断了。显然,这样的结果对于许秀来说是坏的。所以,许秀这般置气也是合乎常理。

    这件事里,各人有各人的态度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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