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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点教练-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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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虚惊一场
姚爱军的异常，让陈康平警觉了起来。原本是个非常省心的队员，这个突发的异常变化有点让他摸不着头脑。
陈康平放下正在练基础动作的新队员们，抱着手站在池边看了一会儿，把人叫了上来。
“怎么回事儿啊？心里有事？入水了还能七想八想啊？”
姚爱军甩甩脑袋上的水珠子，笑了笑：“教练，我在琢磨，测试下新的入水方法呢。还没找好感觉。”
陈康平知道他是个有想法的，倒是来了兴趣，“怎么说？”
队员听话乖巧固然重要，能自己思考总结，更是难能可贵的。
姚爱军简略的说了下情况，想找一找闭着眼睛入水的方式，避免训练伤的产生。
陈康平沉思了一会儿，盯着他眼睛看了看，“眼睛现在有事吗？难受？”
“还好。不过医生说好像有点问题。”
“能确定是因为入水问题吗？”
姚爱军摇摇头，这只是他的推断。但经过他和那位生物学教授的分析看，这个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一方面是高空下落后的冲击力，一方面还有泳池池水的感染问题。
现在的泳池养护成本是非常高的，大量的水体让每一次换水和清洁开支都不低。大部分泳池是做不到一两天大换水一次的，这就导致水里很多细菌滋生，同时为了抑制细菌会加大量的漂白粉等杀菌剂，这些杀菌的药剂长期接触也是会损伤人体细胞的。
所以很多长期进行水中项目的队员们会头发发黄，就是典型的药剂损伤问题。
陈康平没说什么挥挥手让他自己继续琢磨了。转头他就打电话找自己的老伙计们去问问。
打了一圈电话，陈康平得出的结论就是，跳水队里影响视力的问题还是很常见的，但大部分来说是因人而异。有些人先天条件好就不会受到什么损伤，而有些人先天这块抗压性就不好，那就比较难说了。
挂了电话后，陈康平把自己关在屋里默默的抽烟，这可真要命了。职业伤很常见，可这伤到眼睛的问题，就严重了。孩子们都还很小，不光是姚爱军，后边的小队员们呢？这样一来就等于睁眼入水这个技术动作本身就要调整掉才是。
为了备战全运会，除了正常上课的日子外，一到周五下午陈康平就带着人常驻省队。姚爱军倒分的很清楚，在省队的时候自己就用常规模式训练，也不会影响到集训的成绩；等回来去体育馆训的时候，再琢磨新的入水技术。
这样过了一个月，陈康平先扛不住了，心急火燎的把人拖到省里最大的眼科医院，彻彻底底检查一回到底怎么样。陈康平做梦都梦到哪天姚爱军从水里出来惊恐的喊着自己看不见了，他这个六十多的老心脏可是受不了！
“教练，我真的没事儿啊！”姚爱军看着他紧张的样子哭笑不得，“教练，前阵子中考体检，我视力都是52啊！”
“没事也来看看！别吵吵！”陈康平神色严肃的拽着他坐在眼科诊室外边候诊。
看看边上来看诊的，除了来看青光眼白内障什么的老年人，最多的就是小孩子了。矫正视力什么的，架着一副蠢笨难看的矫形眼镜，想想不会让自己也带这个吧！
姚爱军捂脸，他也就是想用眼镜挡挡锐气，可没想着带成这样……
好不容易，叫号的护士翻着病历喊道：“姚爱军，姚爱军在吗？”
陈康平抓着姚爱军的胳膊，就把人拽了进去。“在呢在呢！”
“什么问题？”大夫很和气的问道。
“说是眼睛情况不大好，我们也不懂，带着上您这给看看。”陈康平谨慎的把所有情况都说了一遍，一点不敢遗漏。然后重点强调了下，“我们孩子练跳水的，担心会不会造成运动伤。”
大夫仔细的听了，在病历上记了一堆谁也看不懂的“医生体”记录，然后让姚爱军坐在检验设备前检查一下。
“有点凉，有强光，别害怕。对，盯着前面，我说看哪儿就哪儿。”
“上边点儿，往左看下――好的，再转一下眼睛――”
“哎，好的。再往上面转一下――好的！行了！”
姚爱军把脑袋从机器上挪开松了口气，这位医生大约经常给小孩子看诊，语气温和的让姚爱军觉得浑身不自在。老想拉着教练就走……
“大夫，怎么样啊？”陈康平紧张的问。
“目前看下来，没有什么异常呢，别紧张。”记录完后，又让姚爱军坐在视力表前面，看了一圈各种上下左右的“e”字表，这次姚爱军连最后一排都看的到！
大夫笑了笑：“你看，他视力完全没问题的啊。来我这看病的小朋友，能看到这排的，还真少！”
陈康平还是有点不放心，问道：“上回他去看医生，说有点劳损。他还要练跳水，会有问题不？”
“小孩子在这个年纪是身体二次发育的时候，细胞更迭很快，之前出现的问题有可能是急性的用眼过度造成的，休息好了就没事了。至于跳水，运动损伤是有可能的。如果你们不放心，有条件的话，最好定期过来做个检查，这样可以随时关注。”
从医院出来，陈康平松了口气，姚爱军眼睛没事儿就好，虚惊一场。至少最近能睡个好觉了。
“哎，教练你放心啦。有什么问题我肯定会知道的。”
陈康平拍了他一下，“知道个屁！要不是我问你你都不说呢！人不大，主意倒是大的很！我还没说你，自己想上新技术，怎么不来找我商量？嗯？瞎搞搞！”
教训完了又忍不住碎碎念：“以后每隔一个月来医院检查一回，这大夫年纪瞧着不大，赶明儿咱们再换个医生看看。”
姚爱军嘀咕，这位看着年纪不大，可是主任医师了！当然，在陈康平看来，头发没花白的医生都算是年纪不大的。
过了没几天，姚爱军在放学的门口看见了开着小车骚包兮兮的朱曦枫，毕竟是在九几年，开个桑塔纳来中学校门口，还是可以骚包一下的。
嫌弃的靠着车门问道：“你怎么来啦？”
“才放学哦，等了好久啦。这不是听说你眼睛不好么？来关怀下老板情况啊！”朱曦枫笑眯眯的答道。开了车门锁，让他上来。
知道姚爱军晚餐是必须回家吃的，也就开了不到两三百米，把人送回教工宿舍区，顺便蹭顿饭吃。
上门不空手，朱曦枫拎了个包装精致的小礼品上楼，嘴甜人乖的把姥姥哄的老开心了，这才坐下来跟姚爱军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他主要来说下之前谈的项目规划问题。计步器那个，因为张毅戈那边有投钱，双方合作关系都挺好，也就没有插一竿子谈收购，只投了部分的资金进去参与运作，以及品牌管理。之前他和姚爱军分析看下来，对方最有价值的就是“优步”这个商标了，的确很亮眼。
随后，按照姚爱军给公司的定位，在用专利去勾搭产业下游的同时，也在关注国内高校科研项目的动向，趁着现在还没热起来，找找看有没有便宜好捡的。
这次他来说的就是刚看上的一个实验室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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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新的团队
朱曦枫的确是个人才，总能嗅觉敏锐的发现一些正在孕育期的新生事物，并抱有极大的期待和好感。这一点姚爱军不知道是庆幸，还是担忧。
比如说，换个人恐怕不会那么轻易的听从旁人的推荐就跑来和一个十多岁的未成年人操办公司吧。
这一次他看上的是一个水解多肽合成物的实验室。他一开始说起的时候，姚爱军还完全摸不着头脑。多肽？这玩意儿是什么？水解又是什么？
朱曦枫笑了笑，跑去他们家厨房打了一杯水，又拎了调味罐过来。往水里加了一勺盐四勺糖，问道：“你是不是很眼熟这个？”
“糖盐水？”
“就是糖盐水，你们是不是训练后会喝一些？”
“对的，补充身体的电解质。”
朱曦枫指着面前的水杯道：“糖盐水只能补充最简单的体内流失的盐分和能量，多肽则是身体所需的重要氨基酸组成部分。所以――”
“所以，这是功能性饮料！”姚爱军眼前一亮。
“啧，你这都知道！”朱曦枫不爽的看了他一眼，这会儿国内有人能准确的定义出这个叫“功能性饮料”的玩意儿！害的他想显摆一下的机会都木有了！
姚爱军嘿嘿傻笑，原本吃的正香的筷子也停下来了。他捏着筷子神游了片刻，叹道：“这可是个好东西啊！咱们拿得下来？”
国内出现真正的功能性饮料是在90年代末，估计也就是离这会儿两三年不到的事儿，居然还有这个便宜好捡的么？一开始虽然国人对此兴趣缺缺，可随着社会节奏的加快和大众保健意识的觉醒，这些功能性饮料可是占据了日常保健品市场的大半壁江山。
或许你不会天天来一片某某复合维生素片，但打球后喝一瓶三五块钱的饮料是极为普遍的。
朱曦枫发现这个项目可以说是运气，原本姚爱军手里捏着的专利项目是偏向运动生理机制的，他也很自然的在关注高校的这块科研项目。
几个月前姚爱军在徐教授指导下的那篇论，也在找单位发表，徐教授就给他指点了熟悉的东南某院校的研究科室挂着。朝里有人好做官，学术这个圈子很多时候就是这样，你说一脉相传也好，说学术亲缘也罢，大牛导师手下总能找出散布在各地的学科带头人的。
于是朱曦枫联系上人家的时候，人家已经准备好招呼了，章水准有徐教授把控自然是没有问题的，朱曦枫又是个很善于沟通的人，自然顺风顺水的把事儿给办妥了。
就在院系里聊的很愉快的时候，隔壁办公室里有个面色阴郁却倔强的年轻人摔门出来，颇有气急败坏的模样。
朱曦枫被震的停顿了一下，对面接待的老师也颇为不好意思，无奈的说：“高校科研不好做啊。徐教授他们重点高校还能有余力指点下带一带后辈，咱们这自己资源都很难分到一口。”
朱曦枫顺着话就问道：“咱们这这么紧张么？”
仿佛平时很难找到不太懂行的圈外人安全的吐槽，对面老师也很痛快的跟他说了。应用科学，尤其是工科，相对还好点。国家基建需要，经常有些项目可以得到政府资金扶持。但更多是得不到扶持的项目烂在学术论期刊里作罢。
从院系办出来的时候，朱曦枫就下意识的在校园里找刚刚冲出去的背影。有种直觉，他在那人身上闻到了和姚爱军类似的“怪物基因”。
一连在学校转了将近一周，终于功夫不负苦心人，一天下午让他把人给逮住了。这个名叫罗昊的年轻博士居然也是个海龟，可惜总把自己整成一副土鳖的样貌……
朱曦枫见着罗昊的时候，他正在一个闲置的教学楼副楼里举行他们项目组的散伙大会。一共就小猫三两只，地上堆了四五瓶啤酒，就让这几个年轻人喝到抱头痛哭。
无论是酒量还是惨兮兮的境况都让朱曦枫觉得不可思议……平均一人一瓶？
朱曦枫蹲在隔壁间，听着他们伤心流泪的诉说着理想和心血。这群人倒也真的很有天赋，只是不大会包装。生化实验室是个金贵的项目，培养基也好素材也好，都是需要很高的保存环境和苛刻的保质时限的。
每一次重复做样本，就是烧一笔钱下去。这还没算投入的各种起步价钱就在百万级以上的设备。这年头大部分的科研设备纯依赖进口，这笔钱可是一分都少不了的。
罗昊他们的试验已经基本做完了60％的进度，但系里没钱继续接着烧。而他们的成果又不足以上《science》那样的重磅杂志，无法凸显出高校的科研成果。只能在发表了前期结果后就被停下了。
项目搁置，团队也即将面临解散。罗昊带着一女两男的三个助手，抱头痛哭。
朱曦枫有点感慨，虽然他是管理类学科，也是跟着导师做过项目的。一个项目下来忙的昏天暗地，那种付出后却因为种种原因不得不停下的感觉，真是太难受了。
找到目标后朱曦枫的做法还是很果断的。在和对方沟通建立初步认识关系后，他摸了摸底就跑来找姚爱军。他们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没钱了。
要想支持一个研究项目继续下去，是极为烧钱的。按照自家公司的可怜营收，加上两人的积蓄都不够买上一件仪器的！
姚爱军忧伤的揪头发，本以为自己赚的还行啊，放眼望去谁家孩子十来岁能挣出一个公司了。然而现实就是这么打脸，想开发个新项目立马就没钱了。
“要不，把手里这个专利卖了吧。”姚爱军下定决心。
“能卖多少呢，有这块需求的市场不太好找。”朱曦枫来的时候也想过，思前想后觉得不太好出手，他本来是想着要不要找上下游公司一起开发。
想法说出来后，姚爱军不太认同。
“一起开发，别人钱多咱们钱少。一个有技术一个有资金，人家为什么让我们夹在里面？我们必须有自己的知识产权的东西才有议价权！卖掉手里这个，是为了争取拿下新的！”
姚爱军想了想，问道：“你能联系到国外做软件的公司吗？咱们这套运动肌群评估工具本来就是个很实用性的项目，找一家软件公司联合开发，然后卖给医疗、健身等地方，应该就比较好卖了吧。”在他的印象里，这套评估工具原本就是一家国外的公司做的设备，卖给各大需要精确监控肌群状态的消费群体。
朱曦枫眯着眼思考下，这块的确他没考虑过，方向倒是很有价值的。“现在去找软件公司开发有点紧张，一套系统做下来一年是少的。那会儿再去找罗昊他们就来不及了。我去找朋友了解下情况，直接问问看有没有医疗公司感兴趣。”
有了方向后，人一下子就明确了很多。二人又继续讨论如果接了罗昊那个项目会怎样。姚爱军无奈的摊手望天，想赚钱难，想养一只下蛋的金鸡就更难了！
忽然灵光一闪，朱曦枫笑道：“我们都被绕进去了！搭个实验室是天数字，我们砸锅卖铁也想不出办法的。但，我们可以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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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悄然到来的新时代
事情的进展比预期还要顺利。朱曦枫主动对外抛出橄榄枝后才知道，其实国外厂商对应用科学的关注度远远高于我们当前的理解。
之前姚爱军在《英格兰医学杂志》和人打口水仗的时候，就被有心的厂商盯上了。姚爱军提出的这套“运动肌群评估工具”实用价值很高且有了完整的体系和操作方式，是一个成熟度非常高的项目，几乎是拿到手就可以马上转入应用层开发。
当时就有厂商想通过《英格兰医学杂志》杂志联络，然而一来国内对外输出专利的口碑不那么好，二来姚爱军没有一个靠谱的学术机构站在身后，人家真心不太当回事儿。总想着还是自己研发绕过去利润更大。
然而看似窗户纸一样容易点透的体系，却让姚爱军在几个关键的地方都申请了专利，这让有兴趣的厂商在试图绕过去的时候都感觉棘手。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朱曦枫通过自己的关系网将专利待售的消息放出去后，立刻便引来了厂商前来联络。
当朱曦枫在这边忙的如火如荼的时候，姚爱军这里也没歇着。知道自己年纪太打眼，他请了徐教授帮他从院办打了招呼，带着将信将疑的罗昊直接去了银行，真金白银作保，开始正式的合作洽谈。
自己的家底只能说给项目一笔不多的维持资金，但全副身家的投入却很有诚意。在走投无路的罗昊面前，无疑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天使”。在保证后续投入的前提下，双方明确今后项目中产生的专利所有权归公司所有，公司要能确保后续的研发资金投入及推广运维等事务。
安稳好罗昊这头，签了初步的合约意向。姚爱军马不停蹄的联络起了老朋友张毅戈，请他帮忙留意做饮料加工的企业。
张毅戈和朱曦枫很是相熟，也知道了他们的近期动向。在电话那头一口应下不说，也很是感慨，年轻人敢想敢拼。早两年姚爱军对他许以“职业经理人”的邀请还仿佛就在眼前，如今看却已经是一个很有规划的经营者的模样了！
“喂，姚爱军吗？我阳啊。老师说下周就要月考了，你来不来啊！马上就要会考了，得来填表，跟之前不一样！”这天晚上，张阳把电话打家里，姚爱军才发觉已经快是四月天的时候了呢。
朱曦枫带来的这场变化，让姚爱军前前后后盯了快两个多月。幸好田世昌中学这边对他一贯支持度很高，不然就这刚开学的考勤就足以让他一夜回到跳级前！
姚爱军忙不迭的在电话里应道：“来的来的！我这不每周都有去学校的嘛，怎么前几天没听说啊？”
“我怎么知道！你这家伙跳到初三了好么？咱俩不一个班！奶奶的，你们班那个大班长的还没回让哥通知你！”
张阳每次这样口中抱怨，其实心里还是很嘚瑟大家通过他来找姚爱军的。“好啦，记得你又欠了哥一顿肯德基！唔，不行，这次我要换个地儿。等你过来哥带你去个好地方！”
姚爱军心里笑着这个张阳能有什么“好地方”，也口中应了下来。原来，这就要到会考的季节了呢！
初中的会考是指语数英三门功课之外的理化生政史地这些课程。江淮省的初中会考是分理进行的，姚爱军并没有参加初二的理分科考，这会儿填报考试项目还有点小障碍。
会考都是综合卷，并没有一门门的考下来，反倒是上午科卷，下午理科卷，时间并不冲突。思量了一番后，姚爱军干脆理两边的考试都报名了。这样在将来高中阶段还可以调整下自己到底想学什么。
放学后，姚爱军没有去体馆那边训练，今天是他一周两次训练的空档时间，答应了张阳让他带路去个“好地方”。
“先说好啊，游戏厅那种我是不去的啊！”这回小分队出行人员又多了一个，新学期后，张晓羽转校也来了田世昌中学。南城小分队变成了四个人，多了个顶着“童星”光环的美少女加入，张阳就更开心了！
“怎么会！我是那种人吗？！哥带你们去玩高科技！”张阳屁颠颠的陈雯左右，试图帮她拿包，被女神一千零一次的拒绝了……
等张阳带着人七拐八弯的走到一个大路口的时候，姚爱军发现，这不就是他训练的省体馆附近么？这片都是省府的教行政规划区，能有什么好玩的？这下，连姚爱军都好奇了。
“你们别急啊~”张阳扬着眉毛一脸嘚瑟的笑着，“哥带你们去见识！”
张阳打头，领着人往二十多层高的邮电大厦里走。坐电梯上了十几层，电梯门一开，新潮的玻璃幕墙做的前台，后面影影绰绰罩着的磨砂玻璃隔间；还有那扑面而来熟悉的电器元件运转时散发的气味，一下子让姚爱军明白了张阳说的“好地方”是哪儿了！
“瞧！没见过吧！”张阳甩着包冲三人挤眼睛。
“嗯嗯，没见过。”张晓羽拐着陈雯的胳膊笑的咯咯的。陈雯也笑吟吟的站在边上，完全没有张阳预期的惊艳诧异什么的。
张阳一见这俩小姑娘居然这么见多识广，心里还报了一丝希望看向姚爱军——
只见姚爱军熟门熟路一般，直接就迎着前台的服务人员开口：“你好，我们办四台机子，最好可以有包间。一人一壶茶。”
可怜的张阳原本高昂的兴头一下子瘪了下来。“怎么你们都知道啊！这可是省城最新的，网咖哎！”
张晓羽大大咧咧的笑着：“真不好意思啊，打扰你耍帅了！雯雯暑假来找我玩儿的时候就去过啦，这种地方bj挺多的，是很新潮。”
那边姚爱军已经买好了上机时间和茶位费，拿了四个人的座卡过来了。“走吧走吧，这地方是不错，环境很好啊。”
“当然！我张阳什么眼光。”
“就是想说……难得你居然有这品味……”
“姚爱军同志！我严肃的告诉你，你过分了啊！！！！”张阳恨的跳脚，又不能在这种地方打闹，只能咬牙切齿的锤了他两拳作罢。
等到进入包间开机后，张阳就更惨烈了。
左看看，这个在玩心跳回忆，那个在逛西祠胡同，只有自己在两根手指戳某某打字通上掉的青蛙兄弟——怎么跟自己想的不一样！！
“你们怎么都会玩的！！”张阳悲愤的道。
“唔，我怎么知道你不知道雯雯家是有电脑的啊~~”张晓羽的调侃像绕口令一样。
“你呢？！”张阳怒目的瞪向姚爱军。
“我家有学习机啊！你忘啦！”虽然那个已经给顾小囡带走了，可不能否认人家曾经有过。
张阳同学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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