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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盗墓囧途-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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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清尧哼了一声,觉得不会有关北海说得那么夸张。关上床头灯,裹紧被子睡了。

    暖和的被窝让周清尧很快就昏昏欲睡了,关北海在另一边也没动弹。周清尧很疲乏,任由睡神把自己带入了黑甜中。

    周清尧迷迷糊糊睡了几小时,觉得全身像是着火了,烫得难受。他从梦中醒来,感觉到全身都热得冒气,炕实在太暖和了,垫子和被窝贴在衣服上,像是要把皮肤烙下来一层。他下意识地脱下剩的衣服,把脱掉的衣服都堆在床边,身上只剩下一条内裤。才觉得那种灼烧般的感觉减轻了点。

    但他还是很难受,喉咙干得不行,皮肤也像被烤着。他索性掀开被子一角透气。外面却又冷得像冰冻,真是冰火两重天。

    忽然间他感到身旁的人动了一下,一双清凉的手臂伸过来抱住他的肩头。

    “关北海!”周清尧恼怒道,去摸那根烧火钳子,却摸了个空。

    关北海低沉有磁性的声音传来:“烧火钳丢下去了。很热吧?我来给你降降温。”

    伴随着话音,他整个钻进了周清尧还掀开的被中,用单张被子的宽度覆盖住他们两人,关北海钳住周清尧的手臂,整个和他贴在了一起,把他拢在怀里,用双手抱住。

    周清尧还没反应过来,主要是人在热炕里面待久了,身体再热也没有火炕热,关北海的整片身体贴过来,同样的赤/裸肌肤细腻平滑,虽然温度同样高,但是相对而言,可以用清凉来形容了。等周清尧有所知觉,已经给关北海抱了个严严实实。

    周清尧惊慌地挣扎起来,他什么都没穿,关北海也脱得光溜溜的,实在太危险了。这个坏心眼的家伙什么时候把烧火钳丢掉的,他一点都没发觉。果然不该放松警惕,着了这家伙的道。

    关北海怎容得他挣扎,贴在他耳边道:“别动,想把你奶奶吵醒吗?”

    周清尧道:“她肯定睡熟了!”

    话音未落,就听到隔音不好的旁边屋传来了老人家的咳嗽声,也不知睡着还是醒着。周清尧立刻僵住了。

    关北海坏笑着,一切都在他预料之中,他只答应不会强上周清尧,可他没有答应不吃豆腐呀。特别是在外面北风呼啸、炕上温度火热,美人在怀的情况下,他都算计那么久,忍着不动弹,趁他睡着把烧火钳拿掉,直到他自然醒来脱完衣服才出手,关北海都有些佩服自己的毅力了。

    周清尧闷声用手去撬关北海,却被关北海反扣住一直压到下面,脚下想踢他,也被关北海抢先夹住。关北海按着周清尧的手,一直按到了周清尧下/半/身的内裤上,操纵他的手动作。

    “我可没有碰你,是你自己在碰,对吧。”关北海特别无辜地说。

    周清尧咬牙切齿:“你敢再无耻点吗?”话音未落倒吸一口冷气,鼻尖不由自主发出哼声。那一声听得关北海血脉扩张,周清尧惊恐地感觉自己后腰上逐渐顶起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

    关北海深呼吸,低下头吻住周清尧耳垂上的软肉,来消解心中那股沸腾的火。周清尧全身抖得不可开交,往后狠狠地撞他,却被关北海闪开。在火热的空气中,周清尧只觉得全身触觉更加敏感,一种异样的煎熬让他颤栗,想要挣又挣不开。

    关北海稍微能平静下来,努力抑制擦枪走火的冲动,沉声道:“周清尧……这个,你要负责。”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凉风的地雷。

    上强推好开心,于是下周一开始,双更一周吧。嗯,周末两天依然是双更。
………………………………

84辟邪鸡血

    第八十四章辟邪鸡血

    周清尧觉得关北海脸皮已经厚到一种境界了;他冷声道:“要我负责?好啊。”

    关北海正疑惑周清尧怎么突然那么配合,忽然间周清尧已经屈起膝盖;狠狠地朝他腿间一顶。

    “嘶――”关北海受惊地缩回身,背部弓成一只虾;他痛呼道:“你也不怕我们下半辈子的性福没有了,真狠呐……”

    “谁跟你有性福?”周清尧道:“祝你不举;我就高兴。”

    隔壁奶奶又咳嗽几声;他们刚才动静有点大,周清尧也不敢再说话。关北海挨了那一下;默默地安慰着可怜的小弟;没再动手动脚。还好没跟周清尧真的踢出什么毛病;关教授连连感慨;果然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房中陷入了寂静;似乎听到屋外风雪呼啸之声,照理说房屋墙厚,应该听不到外界声响才对。周清尧也觉得是自己幻听,但是过了一会儿,风雪声不但没有消减,还慢慢响起微弱的鸡叫。

    周清尧疑惑,幻听就算了,还幻听到半夜鸡叫,忒奇怪了。

    到底还是心中疑惑,问关北海:“你听到鸡叫吗?”

    关北海心中也冒出一股阴森的感觉,道:“我没有听到鸡叫,”但他觉得怪怪的。像是有东西在外面窥视他们。但是他没有直接说出来,觉得是自己疑神疑鬼了。

    “我真的听到了鸡叫声。”周清尧鬼使神差道:“要不,你拉开窗帘看看?”

    窗子就在炕旁边,靠着关北海睡的那一侧,他坐起身,拉开窗帘一角,屋内外部都是黑黢黢的,什么都看不见。

    关北海转身放下窗帘:“算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周清尧忽然心脏漏跳了一拍:“不行!点灯!快点灯!”

    “怎么了?”关北海听着周清尧声音不对。

    床头灯在周清尧那边,他手忙脚乱地扒拉上床头柜按亮了开关。光亮充盈了整个房间,他脸色苍白地看向窗口,窗帘上映出了一个影子。

    刚才关北海拉开窗帘时,外面漆黑看不见人影,但是周清尧看到了两点寒芒,不出他所料,窗外果然有东西。

    开灯后,人影上半身投在窗上,关北海一惊,下意识去掀帘子,想看到底是什么人。周清尧急忙道:“别――”

    但是制止已经晚了,关北海挑起了帘子的一角。光线照出去投在那人影身上。

    周清尧那疯姑姑,头发散乱,脸色苍白,大衣棉絮破破烂烂吊在身上。她嘴里咬着一只公鸡脖子,柱状的红色在她脸上已经结成了冰块。

    关北海手一抖,帘子重新掉回去,遮住了那副景象。

    忽然间半个身影迅速扩大,可以看见女人的影子贴在了窗子上,似乎在追逐那团光线,把脸贴在窗上,用头“砰”地撞去。

    “啊――!”惊叫声终于在房间中响起。

    大半夜闹的这一出,家里谁也睡不着了。

    家中客厅里,周清尧和关北海都重新穿戴严实,没有再回去睡觉的意思。奶奶颇为抱歉,指着被拖回来昏迷不醒的姑姑,对他们说:

    “她隔大半个月晚上就会去寻些公鸡、小狗来喝血。拦也拦不住,她倒是不会伤人。这只鸡是家里地窖养的,也差不多到时候了。我忘了告诉你们,让你们受惊了。”

    姑姑还倒在地上,咬紧了鸡脖子,鸡血已经基本被她吸干了。她额头上被撞肿一个包,身上都是冰碴子。闭上眼睛不省人事。

    关北海和周清尧心有余悸,等安置好姑姑、老人也重新去歇息后。他们回到房间,却是睡意全无。

    “长见识了。”关北海喃喃道:“好邪门。”

    周清尧欲言又止,终于道:“喝公鸡血,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这有什么意思?”关北海疑惑,看周清尧的模样,似乎知道什么。

    周清尧不安地在房中渡步,思索着到底该如何开口,如果开始见到那女人只是怀疑,如今她连公鸡血都喝……不可能有那么惊人巧合的,肯定是。

    “风水上很看重阴阳平衡,公鸡血是驱邪利器,阳气最重,许多古墓里的东西都要泡鸡血开光,为辟邪。”

    关北海知道周清尧精通风水这块,静静听他说。

    “因此公鸡血很上火,正常人不会经常吃。但听奶奶说,她却经常喝生鸡血、还有狗血。也是阳火旺盛之物。”

    “重点是?”

    “我觉得她身上阴气很重。”周清尧直截了当下结论。

    “这只是迷信……”关北海不屑:“你想多了。”

    周清尧摇摇头:“教授,见了汉墓里面那些僵尸,你还相信这世上一切都能用科学来解释?”

    关北海道:“我还知道有人经常喝肾宝呢,那东西更上火,照你的理论,也是阴气重了?”

    周清尧哭笑不得:“这怎么能比?”

    关北海道:“我没觉得有多大区别。”

    “那她干嘛半夜最冷的时候出去,白天窝在家里?”

    “生物钟颠倒?”

    周清尧觉得真是鸡同鸭讲,但他依然耐着性子:“半夜是一天阴气最重的时候,懂吗?白天阳气旺盛,她要是阴气重,出门就很难受。”

    “可这样不对啊。如果真的按照你说的理论,她身上阴气重,那么喝鸡血不是很痛苦吗?就像给冷血动物浇一大盆热水在皮肤上。”关北海道:“可她自己喝鸡血可积极了。”

    周清尧并不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情况,“这是必须的,如果不喝这些阳气重的东西进补,就会变成……”忽然想起了从前的事,脸色一白。

    “什么?”

    “变成粽子。”

    关北海愣了愣:“你这不是在搞笑吧。活人怎么可能变成粽子?”

    周清尧道:“这种事有胡说的必要么?她疯疯癫癫,行为怪异,甚至可能变成粽子。我没有瞎说。她是中了一种特殊的尸毒,才会这样的。”

    “尸毒?”关北海皱眉:“你有什么根据?”

    周清尧总不能说,因为以前我看到同样的情况吧。只得道:“我听别人说的。”

    关北海眸色一深:“又是听那些盗墓贼说的?”

    周清尧摊手:“别纠结我从哪里知道的。重要的是,那种尸毒,通常在人体内有几十年的发作周期,逐渐吞噬人的神智,中毒的人会疯掉,到最后身体会变干枯,像僵尸一样。她应该是到发作时候了。亏得还能靠喝鸡血来支撑,要是不喝,现在恐怕已经……”周清尧禁不住打了个寒噤。

    关北海道:“你的意思是说,她是为了不变成粽子,才去喝生血的?”

    周清尧点头。心中担忧起毫不知情的奶奶的安全,一直生活在同一屋檐下,万一哪天找不到动物生血,疯姑姑的毒又发作起来,可能会吸人血的。周清尧不是没有经历过。

    “你说她中的是尸毒,那么是在哪里染上的?”

    周清尧道:“尸毒当然是在尸体身上染上的。而且这种尸毒很罕见,宿主都要是几百年的老粽子身上才有。只可能在古墓里。”

    关北海惊讶:“照你的意思,她还去过古墓里,遇到老粽子还活着回来了?”

    周清尧从衣服堆里摸出来他们白天捡到的人面雕刻,关北海道:“明天我先去邮局,把这个寄回去鉴定一下。看是什么朝代。”这里没有设备,石雕不带什么典型的时代特征。

    周清尧却觉得不能等了,按照记忆中的情况,不能拖太久,否则就会造成从前一样的悲剧。他对关北海道:“不用送去鉴定了,这是清朝的。”

    “你……”关北海震惊不已。

    周清尧挠头:“我早知道。求你别问。现在情况很危险。这么大冬天半夜都要去找鸡血喝,证明她挨不了多久了。那女人随时可能巨毒发作,一旦她毒发,首先遭殃的就是我们和奶奶,这村子没几户人家,制不住她。必须快些给她解毒。”

    关北海听周清尧说得事态严重,道:“还可以解毒?怎么做?”

    周清尧掩面沉思了一会儿,又摇摇头:“如果要解毒,必须去她染毒的古墓里,有这种尸毒存在的粽子棺材周围,有一种蛇,它也是剧毒之物,却能以毒攻毒,不受尸毒侵害。但是那种蛇很难捉到,而且必须用热酒泡活的送服,太难了。”

    关北海听得目瞪口呆,最后道:“不可能,上哪里去找那个墓。还是报警,把她带走吧。”

    周清尧咬着唇想了会儿:“也是,就算找到了墓,那里面的老粽子和毒蛇变数更多,回得来回不来还不一定。天亮就打电话吧。”

    周清尧心里想:虽然那女人是原来身体主人的姑姑,但是跟他胡老三有什么关系?少了她的拖累,奶奶还能轻松些。那么大年纪了还要照顾一个疯子,实在辛苦。解释清楚后,奶奶也能理解吧。

    胡老三从来都不是圣人。根本不可能为了一个疯婆子犯险。

    心底最重要的都是自己的命,无人例外,哪怕是兄弟。

    周清尧头忽然疼了一下,依稀有个少年,在幽闭的墓道里拼命伸出手,想要抓住他,脸上满是泪痕。

    ――三哥,求求你。

    ――三哥,别丢下我。

    ――三哥,你好,好……

    那张模糊的脸逐渐离远,再也想不起来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待会儿还有一更,大家明早看吧。么么哒。

    ps:我真是在用绳命写文啊,求花~~

    谢谢嗷呜的手榴弹……么么
………………………………

85遁走白山

    第八十五章遁走白山

    关北海和周清尧一夜没睡;等到早上。周清尧先去稳住奶奶,一边陪着她添煤烧水;张罗早餐。关北海则是早早出去打听最近的派出所,在距离这里五里外的镇上;关北海估摸着这种乡镇派出所也没多少实力,疯姑姑如果真有周清尧说的那么严重;估计得关进监狱里才保险。

    他直接联系了武警里的朋友;告诉他们情况严重,让他们派架直升机来提人。对方在电话那边抱怨:“搜查令、准飞证还有一大堆手续。你真不给我省心。”关北海又跟他交换了几个局里能通融的朋友电话。承诺回去请他吃饭;然后就挂了电话。重新往回走。直升机顺利的话明天就能到;只要看好疯姑妈就好。奶奶那边;跟她解释清楚;老人家不是不讲理的;肯定能答应。

    虽然已经七点,但是天亮得晚,天上启明星还在闪。日头躲在风雪后面也没有出来。关北海小心地走在田埂上。忽然看到村口站着周清尧的疯姑姑,手垂在胸前,头发散乱,直挺挺地往前走。

    关北海吓了一跳,心想周清尧他们怎么没看好她,让她又跑出来了。关北海不想被发现,悄悄移到田埂下面。

    早起的人不止他一个,他看到两个村人一起从另一头走来,看到疯姑姑时都露出嫌恶的神色,绕过她。

    其中一个村人年纪较小,只有□岁,捡起一块雪从背后砸进疯姑姑的后颈。嘴里嚷着:“疯子婆娘,不许去我家偷鸡!”

    大一点的村人拧着他的耳朵,呵斥道:“别招惹晦气,少跟那女人说话。”

    疯姑姑依然站在原地没有动弹,雪块化开成冰水,浇进她颈脖间,又凝结成冰条。她却没有寒冷的感觉,过了一会儿,艰难地移动着身体,继续朝村子背面走去。

    关北海本想把她捉回去,但心里又有种毛毛的感觉,半是不想打草惊蛇,半是好奇,一路尾随她,看她到底去哪里。

    快接近村边是一户人家,此刻屋内黑黝黝的还没有人起床,疯姑姑挪动到院落门口,篱笆的门是用铁丝随便扭成结,用来关家畜。关北海看着疯姑姑颤抖地把铁丝扭开,像是狗一样钻进了篱笆下面洞口,院落里响起家禽的叫声和扑翅声。

    屋内的灯亮了,主屋的门打开,男人举着扫把出来,狠狠地朝院落里拍去:

    “疯子婆娘,你又来偷我家鸡了!看今天老子不打死你!”

    扫把拍击的声音频频响起,家禽的尖叫不断。关北海换了个角度,能把篱笆内景象看得更清楚些。家禽住的木质隔间全都被打翻,雪地上满地鸡毛,鸡都扑着翅膀跳来跳去。趴在地上的女人被扫把不停击打,棉袄破损,皮肉露在空气中,背上可见扫把杆刮擦出的血痕,但是女人一声不吭,像是死尸一般。

    男人最后踢了她一脚,女人滚到了篱笆边,后背扎进了刺中,她垂下头没有动弹。男人呸了一声,道:“晦气!还得去找周家大娘。她就不该养你这个只会白白糟蹋粮食的……”一边转身去扶鸡笼子。

    女人像是一点不在意身上的疼痛,缓缓站了起来,伸出双手向前走去。关北海的角度看见她的侧面,瞥到瞳孔几乎是泛出死灰色。

    男人还蹲在地上骂骂咧咧,根本没注意到女人已经来到了背后,关北海直觉不好,但还来不及提醒。只见女人忽然张开嘴,喉咙里发出诡异的声音,纵身往前扑住了男人,狠狠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妈的!你怎么还咬人――啊!”男人吃痛转过身,却发现女人脸色苍白,嘴里滴血,用根本不属于一个女人的力气将他制住。在雪地上,一口一口咬着他的脖子,像野兽一样撕扯下皮肉,没一会儿,男人就没气儿了,躺在雪地里成为一具尸体。

    关北海看得心底发寒,半夜喝鸡血,都镇不住了,如今开始咬人,那下一步呢?没想到真如周清尧所说,这个尸毒发作好霸道。

    女人吸饱了男人的血,摇摇晃晃地继续朝村背后走去,见她没有在这家逗留,关北海松了一口气。但是这已经是村子最外围的人家,女人去向的村背后没有住家,而是茫茫的白山。

    她要进山?为什么?关北海看着她消失在进山小道上。来不及多想,急忙折回去。如今村子危险了,那女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回来。逮人就咬,杀伤力太强。而且他担心周清尧和奶奶也遭了这女人毒手,要不然怎么能放她出来?

    至于那个可怜的男人和他一家,屋里的人应该很快就能听到动静,出来收尸。待会儿再来给他们解释吧,这家人实在太倒霉。

    关北海感到背后冒凉意,几乎是在雪地上小跑着,回了周清尧的家里。

    一进门,还来不及喘气,就看到周清尧和他奶奶站在灶台边,气氛融洽地做饭。

    关北海一颗悬着的心放下来,喘气道:“你们怎么还有心情做饭?周清尧的姑妈都跑了。”

    “不可能啊,她根本就没出房间。”周清尧惊讶,他和奶奶醒来后去看过一次,姑姑还好好躺在床上。随即他们就在外间生火做饭。没有听到房间门开的声音。

    关北海大步流星地走到姑姑房间前,一把推开,猛地北风呼啸,穿堂而过,窗户大开,屋内空无一人。周清尧和奶奶都傻眼了,没想到她会跳窗,真是奇了怪了。

    关北海心急如焚:“她去偷鸡没吃到,小周你担心的事发生了。”他还不敢直接说那男人被咬死了,怕吓坏奶奶。

    周清尧自然明白所谓的“担心的事”是什么概念,急忙问:“那现在她人呢?对了,你不是出去报警吗?情况怎么样?”

    “她已经进山了。我本来跟朋友说好,直升机很快就会来提人,还有更严重的。”他附在周清尧耳边,把那男人被姑姑咬死的事说了。周清尧脸色瞬间惨白。

    “奶奶,我和老师出去看看。你在家里等我们的消息。”

    奶奶有些担心:“小尧,你和你老师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什么担心的事,报什么警?你姑姑到底怎么了?怎么进山了?”

    “我们就是去搞清楚情况的,奶奶您别急,回来再向您细说。”周清尧麻利地收拾穿戴好,还背上书包,里面有他认为用得着的工具。关北海自然也不会袖手旁观,他一边心中紧急思索,眼下情况要多糟糕有多糟糕。死人不是小事,人们肯定会把责任全怪在周家,疯子没有自理能力,周家看管不力。

    但是比起被追究,进山的疯女人更像威胁整个村子的一颗定时炸弹,尸毒发作之后,照周清尧的说法,会变成粽子。万一她在山里找不到猎物,又回来咬人呢?

    周清尧边走边说:“而且那男人的尸体也不能放在村里,要马上烧了火化,尸体最容易染毒,不要再出第二个粽子了。”

    关北海听后很震惊,暗自懊恼没有第一时间隔离那具尸体和其他人,如果他知道,绝不会先跑回来的。

    “那种毒进入血液才发作,只要不沾到血,还是没事的。”周清尧现在只希望他家里的人不要趴在尸体上哭得眼泪鼻涕,让尸体上的血通过呼吸道进入胃里。

    村子不大,有一点消息都能瞬间传遍全村,家家户户的灯都亮了。除了周家在最远的东南角,孤零零一户,周奶奶听孙子的,安心待在家里,不知道此事。

    其他的人家,被咬死的男人那户人家瞬间就发作了,他们知道男人是出来赶偷鸡的疯女人,周家疯女人早已恶名狼藉,把他家的男人咬死了。他们又惊又怒,又气又恨,那家的主母哭得分外惨烈,小舅子扯开嗓子给村人说了一遍又一遍。村里家家都知道了这么个恐怖的惨事。

    此刻大多数村人都围在那家门口,男人的尸体被家人抬进房间,雪地上血迹还没有干。主母趴在男人身上哭得喉咙都哑了。儿子有十来岁,也跟着哭。几个亲戚不停地在人群面前诉苦嚷嚷。院中似乎还有上了年纪的村长在规劝和调度,院中人头攒动,围观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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